硬起来。雨扶风又用银托子紧束起我那话儿,这才许我下床。披衣自去外面打了水来这种大客栈的独院上房,原是为带有丫环女眷的旅客预备的,院子里就有水井,左厢还有灶房,在我伺候下抹身着衣,收拾齐整,这才带我出来。
故此我这时表面淡然,实则下面那话儿有托子束着,直撅撅地不算,后庭中更是震颤不休,痕痒难当。三个球儿虽是镂空的,表面却甚圆滑,直要向外滑落。雨扶风虽是没说,这点事我怎会不懂真要让它滑出来固然舒爽时,再回房时就有得我受,我又不是真的胆大包天,哪里敢自寻死路。只好拼命夹住。在这情形下,我哪还顾得别的。
好容易挨到桌边,雨扶风在上首坐下,我也打横坐了,这才稍松口气,暂时不必担心球儿从后庭滑出。早有个伙计过来伺候。雨扶风点了酒菜,又问我想吃什么喝什么酒。我哪有心思想吃喝,胡乱要了个干烧鱼应付过去。
伙计退下。等上菜的功夫,雨扶风的手不免又自桌下伸过来,隔衣握着我顶起的那话儿把玩。我还要在面上做出无事模样,实是苦透了。
雨扶风笑对我道:“九江果然是大埠头,繁华热闹得紧,倒不防多住几天。”
我暗暗抽口气,平着嗓音应对:“爷今次出来不是有事要办当真不防么”我也是真是疑惑。雨扶风不急着找天风丑么还是说他知道天风丑会去哪里
雨扶风笑道:“事情要办,可也不在这几天。”忽地凑近我耳边,放轻声音道:“我左边第三桌的小丫头可直盯着你看呢,紫稼。哼哼,年少还就是占便宜。若是倒回二十年,保证她看得是我”
我万不想做爷的会跟我说出这种调笑话来,尤其在他手里还玩着我那话儿的情形下。怔愣之中,眼睛却不由得向雨扶风所说的方向瞟去,就又是怔。那桌坐着四个人,两个中年汉子,个二十来岁的儒生,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又哪有什么“小丫头”了不过,那少年乌溜溜的眼睛,倒确实直在盯着我。
雨扶风知道我的心思,低笑道:“就是她了。你看不出那只是个穿了男人衣服的丫头么”
我不禁又再仔细看了两眼,果然觉得那“少年”脂粉气重了些。不过这也不代表人家就是女孩子吧不说别的,便是我以前楼中的兄弟,甚至我自己,在大多数人眼里,大概都带有很重的脂粉气罢。当然,我也不是说那家伙就是我的同行。
这时那疑是“丫头”的“少年”发现了我的目光,狠狠地睁圆了眼睛瞪过来。可惜他五官着实秀气,眼睛也实在大了点儿,虽然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也丝毫不觉可怖。我竟不由微微笑。雨扶风忽地指弹在我那话儿顶端,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我猛省起自己的身份,连忙收回目光。
雨扶风面上仍是淡淡地笑着,桌下手掌放开我那话儿,在我大腿上慢慢摩挲。我可怜兮兮地低唤:“爷”雨扶风冲我笑笑,当真丝毫怒意也无。这时伙计送酒菜来,我不便再说,只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地胡想。
这时,背后猛地传来“啪”地声大响,道哄亮的嗓音叫道:“好好汉子”我吃了惊,几乎没自座上跳起。转头看时,却见身后不远,靠着堂柱的桌,团团围坐着五个粗汉,满桌杯盘狼籍。显然已经坐了好久,大家都吃得差不多,正各自靠在椅子里,端着酒碗聊天。刚才那声,却是侧对着我这边的个灰衣大汉,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叫喊出来的。这时感叹过了,正自端起面前的酒碗,饮而尽。余沥洒在浓密的络腮胡上,滴滴而下,他也只反过手臂,衣袖抹了事。
在某些人看来,这大概便是豪爽有气概,我却是不以为然,转回头来。却见那疑是丫头的小子,正冲我身后那桌撇嘴,与我目光相对,就扮个鬼脸,倒似是知道我心思般。我可不敢再招惹他,垂眼盯牢自己面前的酒盅儿。
耳朵里听见清清脆脆的嗓音:“什么好汉子我看是鲁莽就那么急着忙着冲进人家的老窝,个人挑人家五六百人,能成事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可也把自己弄得遍体凌伤,要死不活啦”声音自对面传来,想是那个乌溜溜眼睛的“少年”。这声音脆里带糯,倒似乎当真是女孩子。这话明显是针对后面那桌的灰衣大汉说的。
那粗豪汉子哪里禁得起撩拨,立即跳起身来大声说道:“什么屁话若有人杀你父你母,你难道就因他人多,不报这仇了那你可真”
“你才给人杀父母”清脆声音同样暴跳起来叫,“我什么时候说不要报仇了我是说那被仇恨冲昏了头,不懂掂量自己和仇人的实力,只知道冲出去拼命的行为鲁莽,我说错了吗那索仇郎本就是个莽夫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都等了再多几年就等不得了还趁着人家整山人聚在处的时候去。五六百人那么好杀吗”
只听她气恼之中,还模糊掉那个“”字,我就知雨扶风看得不错,那确实是丫头不是少年了。不过,还真是受不了这些江湖人十几岁的小丫头都可以高声大气叫出杀几百人这种事来。
他们所说的事我也知道。刚落店时我们住的院外经过的那几人说的应该就是这事,三天前在江城那个很有名的酒楼上,那些江湖汉子也都在吵嚷此事。约略是个自称“索仇郎”的年轻人,孤身闯入鄱阳湖金鳌山湖匪的总寨,击杀了湖匪头子,又杀光了满寨好几百个匪徒,自己也重伤垂死什么的。
这事近来闹得很大。据说有几个原因。首先那伙湖匪势力虽不是极大,头子却是个十分厉害的高手,名叫历鳌,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被仇家讥为“千年乌龟壳”。仗以横行四五十年,无恶不做,直没人能把他怎么样。而那索仇郎的父母,号称什么燕云侠侣的,虽也在北方武林中颇有名气,却不是因为武功,而是因两人性情侠义,交游广阔。夫妇俩被杀时,索仇郎还不到十岁,武功自然很差。不知怎么逃得性命,十年后的今天学得身武功,还正正是克制那历鳌的,击之下,竟硬生生将历鳌五脏震碎,破了多少高手都束手无策的“乌龟壳”,许多人初听说时,都觉难以置信。
在我来说,这等事也只当故事,初听时兴奋刺激下,过后也就抛开旁。至于那些江湖汉子说的什么打斗如何惨烈场面如何血腥索仇郎为亲复仇如何可钦可佩历鳌伏诛如何恶贯满盈,次两次也罢了,听得次数多了,就不免腻烦。现在又听人争执起什么“鲁莽”和“血性”来,不禁兴味索然。
那两席吵嚷之间,雨扶风和我已动起著来。我向来饭量不大,就着那盘干烧鱼胡乱扒了小半碗饭,也就差不多饱了。酒倒是喝了不少。雨扶风叫了陈年花雕,亲自持壶给自己和我杯里满酒。我喝掉立即又给我满上。我就知他是存心要我喝酒,只不知是不是想我喝得半醉,晚上干我时更加得趣。
半壶花雕醉不倒我,只是有了几分酒意,全身发热,身下加了束缚的那话儿,和塞了东西的后庭感觉更是难耐。尤其那几只玉球,竟动得越来越厉害。我原以为放此时候里面的虫儿闷死就没事了。也不知雨扶风从哪里找来的那些古怪物儿。
17
我喝得多了,从饭堂回房间的短短路程,都走得歪歪斜斜,全靠雨扶风半拖半抱,才没有倒在半路上睡着。
雨扶风直把我扶到房里榻上躺下,然后又出去关院门,烧水。好阵功夫,才端着沏好的茶进来。雨扶风将茶放在床头几上,关了门窗,过来脱我的衣服。
真要说起来,本应是我自己脱光了跪下来请他大爷宠幸的。可我实在懒得动,干脆籍口酒醉,享受下家爷的“服侍”也罢我脑中不着边际地转着念头,听凭外袍短褂中衣逐与身体脱离。我心里是明白的,只是眼睛不大睁得开,颗头昏昏的,只想睡觉。
恍惚中肌肤感受到空气的清凉,恍惚中两条腿被分向两侧,恍惚中雨扶风的手掌在我私处摩动后庭里的玉球仍自动个不休,只手指慢慢地探入,抵着最靠外面的那个玉球儿,向更深处略略推,便又向外退去。
随着雨扶风抽出的手指,后庭里的玉球亦向外退去。而这本该平常之事,竟意外地给我以巨大刺激。不知是怎地回事,仿佛那不是个把时辰前才放入去的异物,而是身体里面的什么,硬被扯将出去般。痛倒不是很痛,怪异至极点的感觉。后庭本能地收缩,最后个玉球拉出时,甚至发出轻微的“啵”地声。
“噢”呻吟声我唇间流泄出来。玉球拿出来,我就觉得后庭入口处微微地刺痛,内里却加倍马蚤痒起来,前面的银托子也束得更紧其实是我那话儿涨得更粗更硬了。我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股,同时抚慰自己。雨扶风当然不会允许我那样做。他双掌卡着我膝弯向上抬起,用我自己的腿将我的手臂压住。
暴涨的欲焰完全烧去了酒意。我瞪大眼睛,见雨扶风身上的月白中衣衣襟敞着,露出坚实如玉的胸膛。正自跪坐在我两腿之间,笑吟吟地看我。
“爷”我低唤,难受地抬起下身,向他凑过去。雨扶风笑意更浓,半推半就地将胯下之物在我后庭处蹭,却不插入。我直觉得骨头里都要痒起来。不住地扭动腰臀,求道:“爷爷你我”
雨扶风又拖延了好会儿,直到我再三求恳,才将他那巨物刺入我的后庭。我深深地叹息,但觉那被胀裂的痛楚竟是如此舒爽。雨扶风放开按着我左膝的手,按上我高高挺起的那话儿套弄,伏身到我身上,咬啮我右胸的凸起。我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便在这时,房外传来声惊呼,接着就是“咣铛”“砰”迅速远去的零乱脚步声诸般声响。
我心中剧震,欲火稍抑。难道竟有人在外窥看雨扶风不是说这客栈的老板颇有来头,会比较安全的吗雨扶风自也听到那些声音。微滞之后,忽又直起上身,抬高我两腿,更加速抽锸起来,握着我那话儿的手也弄得更紧,没两下就让我再顾不得想什么春光外泄的事,全部心神都被强烈的身体感受吸去,高声媚叫起来。
终于雨扶风低啸声,那话儿连根送进我后庭,全射在我最深处。我也同时泄了。
仿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情欲喷射出去,我混身无力地仰在榻上,半闭上眼,舌头轻舔上唇。不知是否刚才叫得太厉害了,喉间有些发干。
雨扶风放松身体,躺到我身旁,伸手拉过绫被,搭在我和他汗湿的身上。揽在我腰间的手略略用力,令我背脊贴上他的身体。手掌移下,松了我的托子,将我软下来的那话儿不住玩弄,仍在我后庭中的巨物,更向内顶了顶。我少不得打叠精神,轻哼着扭动身体回应他的手势,吸气收肛,夹紧他那巨物。雨扶风发出模糊的表示满意的声音。显然,这位爷尚未尽兴,时半刻怕不肯放我去睡。
纠缠了阵,在雨扶风老练的手法之下,我再次被挑起情火,哼叫声也稍稍大起来,房外却又有声音传来。
“湖阳蒋少平有事请教。深夜打扰先此谢过,还请风先生赐予见。”语声低沉。声起处离着房门颇有段距离,应该是在院子外面,却是清清楚楚,字字入耳。这次出来,路上雨扶风都是将姓名掉转,以“风敷豫”之名落店。这人说什么“风先生”,就是找他了。
我心中正自思量,又诧异什么人会半夜来找雨扶风,不提防他下身猛地抽动,在我胸侧乳珠上转动的手指忽地用力,头脸凑过来舌尖探进我左耳。骤出不意三方夹击之下,我立时发出“呀”地声娇吟,几乎没有就这么再射出来。
雨扶风嘴唇揩着我的耳轮,语气淡淡地说道:“良宵刻值千金我素不惯浪费。蒋君且回,明晨某当扫榻以候。”说话时在我身上肆虐的动作不停,热气吹在我耳里,弄得我全身皆颤,停不住地呻吟。
“又掏出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棒棒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原来交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泄精。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在住後缩,这样就不曾早泄。”摘自伐国舅.b2.101.,此注。
1819
我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雨扶风早不在身边。我初到极乐宫时,最奇怪的就是他怎么有那么大精神,无论前天闹到多晚,干过几次,次日都会在辰时之前起身。后来还是天风丑告诉我,武功达到定程度,打坐练功都可恢复精力,睡眠时间大大减少。而且习武之道重在坚持,多数武人每日都会抽出定时间练功。更有些特别的武功心法,连练功的时辰都有讲究。雨扶风所练的功夫,据说就是凌晨日出前后练功的效果最好。天风丑解释了大篇天地阴阳日精月华之类的话,听得我云山雾罩,到底也不明白。只知道雨扶风习惯早起练功就是了。
好在雨扶风这做爷的不十分讲究规矩虚礼,并不要求夜里侍寝的“弟子”也早早起来伺候,甚至从不在早上闹人。后者大概也是因为练功的关系,毕竟晨早时候阳气渐旺,正是男子情欲高炽的时候。
我在榻上长长地伸个懒腰,不意外地腰骨酸痛,四肢倦懒,后庭处也不甚自在。坐起身掀被看时,但见通身上下,遍是欢爱痕迹,下体更是片狼籍。粉嫩的肌肤映着斑斑点点青红印记,东处西处挂着可疑的半干不湿的津泽。再加上微显凌乱的毛发丛中,高高擎起的肉柱,实在没法不脸红身热。
耳力所及片静寂。我迟疑少许,暂缓起身,将枕头略微垫高,换个更舒服的躺靠姿势,握住硬热的那话儿套弄,另只手则伸向后面。
不知是年纪渐长,还是到极乐宫后习学了太多欢爱方式,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爱抚自己。最近两三个月,雨扶风不需我侍寝的时候,我几乎每天都要做这事。与伺候雨扶风不同,自己做舒缓得多。虽没有欲仙欲死的极乐,却也不会每分每寸都给烧焦般的痛楚。
我伏在枕上喘息,手中已是团绵软,左手中指的指尖儿还吸在后庭内。那里还很松驰,指尖所及片软腻。真不知昨晚我昏睡过去后,雨扶风还干了多久,说不定整晚都把那话儿留在里面,而且肯定也不只射过次两次。我几乎忍不住怀疑,现下肚里是否灌满了他的精华。这种触感令我莫名地兴奋,还没做上几下,就直接攀上顶峰。
“看来要喂饱你还真难呢”淡淡的语声将我自满足后的慵懒中惊醒。我惊跳起来,衣衫也顾不得穿,就那么赤身跪伏榻上。
雨扶风的声音我是怎也不会忘记。做为掌握着我生杀大权的主人,雨扶风直给我以十分矛盾的感觉。他似非粗暴凶戾之辈,我很少见他发火。即使是床榻之上,我被他那巨物和千奇百怪的欢爱手段折腾得半死时,都还可以感觉到他对我的怜惜和喜爱。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本能地知道他绝不是会容忍切放肆的主子。旦触犯他的逆鳞,将是生不如死。而最为可怖的却是,到他身边半年多,我直找不出哪里是他的逆鳞。这不能不令我分外战战兢兢,稍有风吹草动,就惊吓莫名。
比如,他是否不喜欢我自己做这事呢
“厨房里有烧好的热水,先去把自己清洗下。”雨扶风语气里不带什么喜怒,平淡地吩咐道,“再来看要给你什么惩罚。动作快点儿。”
我不敢多言,捡起扔在床榻角的衣衫胡乱套上身,跑出房去。以我最快的速度如厕盥洗,清洁身体内外的欢爱遗留物后,回去正房。雨扶风已收拾得衣衫齐整,原本凌乱不堪的床榻,也整得丝毫不乱。榻上放着我们的行囊,另有叠折叠整齐的衣衫。
雨扶风穿着藏青武服皂巾束发,坐在桌边喝茶。见我进来,就放下茶盏。我躬身行礼,规规矩矩地道:“爷,我收拾好了。”
“嗯。”雨扶风哼了声。我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声。还好他没有吊我的胃口增加压力,短暂的沉默之后,就说:“快些把衣服换上,有客人要来呢。”
不会就这么饶过我吧还是说他并不在乎我自己做,根本就没有生气我心中猜测。到了榻前,就看见那小撂衣衫最上面是方白绫,四角反兜上来,盖着下面不知什么东西,才知我想得确实是太轻巧了。
白绫里面包着只银灿灿的物件,横卧着有六七寸长,径寸粗细,表面布满细密的鳞纹,端是指头大小花苞状的把柄,另端有着奇妙的弧度,以及圈微微的凸起。虽然之前没见过这个东西,看那形状,我哪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恐惧无奈之外,又略略松了口气。这个尺寸对我来说并不算大,放进后庭虽不好过,却还可以承受。
我拿起那物。触手凉凉的,出乎意料的轻。若它真是银质,中间定是空的。想雨扶风说过要我“快点儿”的话,我顾不得仔细研究,将那物送在口边舔濡,边卸了底衣,在榻前脚登上跪伏下来,分开双股,咬咬牙,将它插入后庭去。
它真的很凉。纵然我已尽力放松,又先把它舔湿,真插入时,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后庭本能地夹紧,前面竟又有了反应。若不是知道雨扶风正在看着,以及他早些时撞见我自蔚时那若有不怿的话语,我几乎没有又做起来。
终于将那物全都插进后庭,那种凉凉的异物充塞的感觉,令我不自禁地微微喘息。我手撑着床沿,转头去看整个过程中全无声息的雨扶风,却见他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后伸手可及之处。不待我出声,雨扶风微俯下身,手揽着我腰,使我抬高臀部,手指在那物留在外面的细小把手处不知怎地弄。那细小的花苞状把手忽地“绽放”开来,又薄又冷的银片紧贴着我后庭四围的肌肤,中间露出三条细长的“花蕊”。
雨扶风将三条细链拢起,绕过我微微绷紧的玉球,在我半硬竖起的那话儿上打了个结。其间手指碰到我肌肤,又令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吟,腰身发软,那话儿愈加精神,立时被打起结的“花蕊”勒住。
雨扶风也不理会,弄好后径自收手直起腰身,道:“好啦,再磨蹭的话,胡湘菱真要闯进来了。快些整衣吧。”
胡湘菱听名字倒象女人,和雨扶风是我捺下心中绮念,拿起榻上的衣裤穿着。那是套米色轻绸衫裤,宽宽松松的,对加了束缚的下身是没什么影响。倒是我自己稍不小心动作稍大,系着细链的那话儿免不得发紧,更会牵扯到后庭里面的东西。好容易穿好衣裤,我额上都几乎冒出汗来。
方才系上最后个衣结,外面院门就上传来拍击声响,似乎曾相识的低沉声音传进来:“风先生起来了吗蒋某应约前来拜访。”
雨扶风“唔”了声,携着我的手儿迈步出房。穿过院子直走去院门处,伸手拉开横闩,边朗声笑道:“起来了起来了,足下可真是性急啊难道不知道春宵苦短么”
院门外的两个人,我都还记得。个青衣劲装的中年大汉,个二十几岁的儒装青年,正是昨晚在饭堂盯着我看的那男装小丫头同桌的两人。不想他们与雨扶风是认识的。
两人脸上原本满是焦急和气愤。院门开看到携手而立的雨扶风和我,神情立时变得怪异起来。尤其那儒装青年,若有若无地看多我两眼,脸上就隐隐透出些红晕。
雨扶风温存地轻拍我手背,温言道:“紫稼去沏茶来。”边肃客入内。
我应命走去厢房厨下,还听得后面雨扶风的说话:“两位来自湖阳昨晚仿佛听蒋君说过,台甫可是上少下平湖阳金波府双杰莫不就是二位”难道我想错了雨扶风并不认识他们那他们找来是
边胡乱猜想,走进厨房。灶中余烬未熄,灶上烧好的大壶热水,我漱洗用去了大半,剩得已是不多,而且在火上炖了这样久,沏茶的味道可好不了。我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小些的水壶,只在旁边架上看到店家配置的青瓷茶壶和茶杯,另有只陶罐里是茶叶。虽也勉强算是上好的绿茶,却并不是什么珍品。
算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客栈里也不是显摆我茶艺修养的适当场所。我将大壶里剩余的热水倒掉,重装了小半壶冷水,在灶下加两把柴,烧水沏茶。水加的不多,很快就烧热了。就用客栈的茶叶茶具,我胡乱沏了三杯茶,找只托盘端了,送去正屋。
雨扶风并没有把蒋少平两人让去我们昨晚的睡房,而是边上另间上房。我端茶进去时,雨扶风正自笑谈前几日我们途经江城,去那“名楼”吃饭的见闻,倒似乎兴味盎然,正说到把那群拦着我们的家伙胡言调戏我,被他打倒在地。
来客中那青衣汉子陪着笑脸儿听着,眼睛里隐隐有压抑的焦燥,时不时溜眼身边的同伴。青年儒生坐在旁边,声不吭,若有所思地默默倾听。看他坐的位子,年纪虽轻,地位却较那青衣大汉为高,难怪这大汉明明颇不耐烦,还硬忍着不打断雨扶风。
我走上前,将托盘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茶杯,逐奉给座中三人。第个当然是给青年儒生。他恍然惊醒似地接下茶盏,看我眼,脸上又泛出那怪异的隐约红晕,忽然向雨扶风道:“如此佳人,也难怪要引得江湖宵小觊觎。”
我低头装没听到,继续捧茶给那青衣大汉。却听雨扶风笑道:“紫稼果然很好,无论面貌身材,都嘿反正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色伤身也好,滛徒找麻烦也罢,既然带他在身边,我就自有应付的准备。”
青年儒生微微而笑,放下茶盏,竟伸手拉着我的手,细细打量,忽然取出两只翠玉镯给我,道:“你叫紫稼果然是我从未见过的漂亮人儿。这个送你,算是见面礼吧。”
我吓了跳。那对玉镯通体剔透,青翠可爱,便是放到极乐宫中,也绝不逊色了。初次见面,怎么就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而且这样动手动脚地我偷眼瞟雨扶风时,却见他并无不悦之意,只本正经地向那儒生道:“胡姑娘快不要如此。这么贵重东西,怎么可以给他个小孩子。”
我当即愕然。再看面前这“儒生”眉目清秀,拉着我的手儿玉指纤纤,只手掌又小又软,果然又是个穿男装的女人便是雨扶风所说的胡湘菱么初次见面,这女人这样示好于我,又是什么用意难道说她看上了雨扶风,想要
念未已,儒衫女子的回答又吓了我跳。只见她同样正起面色,放开我的手儿,站起身来,向雨扶风和我深深连道两个万福,煞有其事地道:“舍妹年幼不懂事,夜闯贵处,冒犯了风先生和紫稼妹妹,胡湘菱在此谢罪。还请风先生大量恕宏。对镯儿算不得什么,不敢说是赔尝,权且给紫稼妹妹压惊。”
原来昨晚在房外偷看,弄出叽里咣啷声响的是这女人的妹妹我脑中即时幻出那大大眼睛声音清脆的“少年”来。这丫头昨晚跑过来不知要做什么看她至少也有十五六岁了,举动说话却还天真得紧,“年幼不懂事”几字说得再对不过。我在雨扶风胯下承欢的滛糜情形,怕是把她刺激得不轻吧
不对我忽地省起事,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说什么“紫稼妹妹”我长得很象女人吗就算她看脸蛋儿看不出来,那丫头回去也没跟她说吗就算那丫头笨到根本分不出男人女人的区别,至少也该知道我和她自己是不样的吧。
20
我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申明自己的男儿身份。昨晚我叫得那么大声,无论是那被吓到的小丫头,还是后来在院门外高声求见的青衣汉子蒋少平,想必都听得真切。小丫头不敢说,这蒋少平定然知道当时我们在做什么。现在他们当我是女子,是雨扶风的侍妾,若知我是男人娈僮的地位,向来比妾侍更低,说明了于我并没有好处,只能徒自取辱。可是,在雨扶风榻上如女子般曲意承欢已经很够了,我实在不想再被人认成女子。
虽然还在犹豫,我脸上的惊愕已经引起名为胡湘菱的女子的注意。这女人对眼睛清明剔透,仿佛会说话般,很能勾人。被她眼波瞟,我心中微荡,脸上便有些发起热来。雨扶风将我的神情看在眼里,伸手轻拍我腰臀。我连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面前的美女。纵然如此,我也仍能感到,胡湘菱的目光在我身上又多盘旋了好久才移开。
我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腰后感觉着雨扶风手掌的热度,以及指尖与我身体接触处的轻微按压。他的手指仿佛会放电般,让我原本就发酸的腰肢,几乎没有就那么软下去,身下那话儿完全硬起来,在细链的勒束下隐隐生疼。不知道是否错觉,后庭里的东西似乎变长起来,抵入我身体的更深处。
我付出极大的努力,才不致于在脸上露出异色。对于之后胡湘菱和雨扶风的交谈,就只听得鳞半爪。原来,胡湘菱大早上过来,放下身段道歉,又送我礼物等等,并不仅只是为了那丫头跑来偷窥我们的鲁莽失礼。
昨晚那被所看到的景象吓到的小丫头跑回去后,神智便处于种介乎癫狂和迷糊之间的情形,根本说不出句有条理的话。蒋少平和他的大哥卢秦昨晚也在饭堂的另个中年汉子,并称湖阳金波府双杰,见识极是广博。两人仔细研究后,认为是雨扶风在我们的住处设下的某些古怪安排所致。束手无策之下,才有蒋少平连夜求见。
也是因为蒋少平昨夜来过,听到我们在房中的声音,猜出是哪回事,知是自家小丫头冒失了。金波府向来自诩正派,多少要讲道理,才有胡湘菱亲自拜会,摆低姿态道歉的事。
我这才知道昨晚自饭堂回来,雨扶风进房之先,在外耽搁的那些时候,除了烧水沏茶外,还做了其他事情。好象是撒了种可令人产生幻觉的药粉在房顶和院子里。最后雨扶风给了胡湘菱只龙眼大的蜡丸,说是“解药”,把那两人打发走。
送走胡湘菱两人,雨扶风也说要出去,却并不带我,交待我呆在店里,不许出门。我唯唯以应。雨扶风去后不久,客店伙计送来早点,并两本野史传奇,说是“风大爷”交待的,倒让我心中暖。以主人来说,雨扶风着实是不错的了,自己有事出门,还不忘叫人送吃食给我,还有小说让我打发时间。
这天我就呆在客店的房间里百万\小说,雨扶风直到上灯时分才回来。晚饭还是带了我去前面店堂里吃。店堂仍是闹哄哄的,那些佩刀带剑的江湖人继续谈论些打打杀杀的事,索仇郎的话题依旧热闹,胡湘菱行人却没有再出现。晚饭后回房,洗涮下就上床。当然了,雨扶风真正肯放我睡觉,也差不多快四更时分了。
其实这晚雨扶风倒没怎么需索,只是叫我品萧,干了我次。主要的时间用处罚我早上的行为了。惩处所用的工具就是白天插在我后庭的金属物件。
说起那个东西,我早上没顾得细看。在我后庭中插了整天,只隐隐觉得它会长,好象是紧缠在我那话儿上的那三根细链的缘故。
有东西塞在后面,纵然尺寸不是极大,我又多少算是习惯了,也不可能真的没事人样,故而整天我那话儿都硬着。而那话儿挺得越直,它在后面就向内“长”得更长。尤其给雨抚风品萧时,他在我身上抚弄的双魔手挑得我情动,后庭内的感觉极是明显。后来雨扶风换用他那巨物干我时,将之取出放在旁,我瞥眼看见,比早上明显长出大截。
雨扶风发泄过后,就把那东西拿过来,插入我承欢后依旧松软的后庭。不同的是插入之前,他特别将那东西给我看过,还将名称构造仔细解释。
那东西名叫鳞茎,以白银和另种什么金属混合打造,构造极为繁复。主体由近千片指甲大其薄如纸的鳞片层叠连缀而成。每片鳞片内部,都连着有条发丝般的金丝,近千条金丝合成三条细链。通过那三条细链,可控制鳞茎的长短曲直。指头大小的把手则由四片长形银片构成,不用时合拢掩藏控制用的细链。
后庭又次被鳞茎充满后,雨扶风令我赤身跪在榻上,两膝分开,牵着我的手摸到拖在腿间的三条细链。
“好了,”雨扶风淡淡说道:“你不是喜欢自己来就让爷好好欣赏下吧”令说至少要泄身三次才许停下,还不许我直接用手碰自己的身子,只能通过那三条比灯芯粗不了多少的细链来做。
我几乎没有哭出来。倒不是因为被喝令采取的放荡姿势,也不是什么无聊的屈辱感羞耻心,实在是吓得呆了。这个要怎么做三条链子拈在指间,软软的毫不受力,除了向外拉之外,我根本不知道还能对它们做什么。控制鳞茎怎么个控制法雨扶风却再不多言,舒舒服服地靠向枕上,以付戏谑又微带认真的眼神看着我,令我明白这绝不是提出异议的好时机。
别无选择下,我只得试探地逐拉扯三根细链,心里极力想象各种风月情事。不想那鳞茎的机关着实灵敏,我才刚拉动根,后庭里的东西蓦地弯折,立时令我撕裂般痛,“啊”地大叫出声,任什么情欲都褪个干净。
足足拆腾了个把时辰,弄痛了自己无数次,我才终于勉强能控制那个东西,让它以适当的幅度弯曲伸缩,磨擦身体内部的敏感部位。虽然还不熟练,也总算是有些意思,那话儿也慢慢有了反应。这时双股内侧已可感觉到液体向下流淌。想雨扶风那巨物都没有伤到的后庭,居然是被自己弄得受伤出血,这滑稽又令人哭笑不得的念头,差点儿又使我前功尽弃。
这真是漫长的晚。
21
次日雨扶风又是早上离店,将我独自丢在店里闲坐。我不禁有些纳闷儿,他怎么就那么有把握我不会逃跑。
初到雨扶风身边时,正是长清撞破我和碧桃的情怒焰滔天之际。通被抓原是我们这等人的第大忌,故我对自己的命运早不抱有希望,那时真是什么也不在乎了。不想先给雨扶风温柔对待以他那物,若上来就不顾切地硬干,我绝对有死无生,又先后碰到天祁子天风丑这样友善温柔的兄弟,渐渐从绝望心境中摆脱出来,生趣重燃。
书上说的,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尤其男儿之身,与女子相比,美色的倚恃更是有限,又没有“珠胎暗结,母以子贵”的指望。自来就没听说我这样的人,最后有什么好结果的。年小时不论,到我如今的年纪,多少想明了这个道理,不肯认命的,千方百计弄些金银细软在手,遇机会就逃走,并不是什么希奇事。故而得知天风丑私自离宫,我只是佩服他的胆量,担心他万被抓回来时要受的惩处,并不惊讶他私逃的行为。
无论是当年楼里,又或是后来长清府上,我们这等人住的所在,从来都是戒备森严。也许眼里看不到挺刀持杖的看守护院,但是高墙深院密锁重门,是毫不含糊的。极乐宫深处山中,又满宫数目不详诡异莫测的白袍仆役,这念头更是想都不敢想。然而
昨天白天我无事时翻检行囊,发现厚厚叠足有几十万两的银票。此外胡湘菱那女子送的翠玉镯,是送我的,也足够普通人十年八年吃用的贵价货。这里不过是个客栈,雨扶风又出去了再想天风丑私自离宫,雨扶风的反应也奇怪。般捉拿逃奴总该多派人手,四下分散追拿的。他却放着满宫几十上百的白袍仆役不派,自带着我出来,路悠悠闲闲游山玩水,若说他早忘了天风丑的事,也不是说不通。
我跟雨扶风才不过半年,平日里也未见得比天风丑更受宠些,真要走了,他的反应不会比天风丑逃掉来得更大吧我若就此离开客栈,在附近找个小岛渔村住下,他这样找法,三天两日找不到,大概也就忘了吧
而我居然没有逃跑
光线渐暗的房里,手中传奇小说仍卷在早上翻开的那页。我斜靠在榻上,直到旁边桌上的油灯点燃,光亮照进我眼睛里,才回过神来。雨扶风回来了。
点上灯,雨扶风顺势坐在桌边的椅上。我连忙掷下书卷,自榻上起身,走至椅前跪下膝,为他松开脚上沾满泥尘的锦缎剑靴的绑带。雨扶风也不出声,甩掉靴子,脚踩上我屈曲的大腿。
我眼角上斜,看他脸上淡淡的,时并无开口说话的意思。干脆蹲着的脚也向后移,变为跪坐的姿势,让他双脚可更舒服地踩在我腿上。捉起他只雪白绫袜包裹的脚掌,按摩起来。
雨扶风放松地轻吁,头向后仰,略微合上眼睛,有些疲劳,又仿佛十分享受的样子。真不知他接连两天跑出去做些什么把我独自留在客栈,也不怕我逃跑。我又根本管不到他,就算他大爷是去花街柳巷寻乐,也不必怕我打翻醋坛。若他说是去找天风丑,只个人,九江城这么大哪里就找出来了。何况风丑未见得就是到九江来了。
“江湖上的事你不懂。打探消息寻人的门路多着呢。”雨扶风仍闭着眼睛,淡淡地甩出句话。我方才呆,雨扶风没被我捉着的那只脚在我腿上加力踩,微微俯首,睁目笑笑地看着我,又道:“不过,若我当真是出去寻乐,你真的不会打翻醋坛么”
为何他这读人心思的功夫就只对我有效呢。天风丑离开前又不见他知道阻止,只能在事后巴巴地追出来
雨扶风笑容微敛,伸手轻抚我下颔,缓缓说道:“有些事,不是说了就可以明白的。也有些事,不是知道就可以阻止的。”我瞠目以对。
这天晚上雨扶风明显情绪不高。没有再带我去店堂晚餐,而是叫了吃食到房里。饭后洗浴就寝,也没挑逗玩弄我。熄灯上榻后,只将我当抱枕搂在怀里,就没了动静。但我知道他没有立即入睡,只是不出声而已。
22
从第三天开始,雨扶风换回文士衣装,带了我出店游玩。第日先去了附近的庐山,之后又去游览甘棠湖能仁寺等名胜。早说他才学渊博的了,无论走到哪里,逸闻掌故淡淡说来,都叫我听得津津有味。
如今正是不冷不热的日子,出游的人很多。几日游览下来,颇有许多文人雅士,为雨扶风和我的衣着举止所吸引,过来搭讪说话的也有好几起。雨扶风都以真名与他们通问,还介绍我说是他的“学生”,让人以为我是什么风流阔少,班人围住“王少爷”“紫稼公子”地叫,几乎没弄得我当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大概雨扶风也不想我忘乎所以,回到客栈包下的独院,就会特别提醒我。所谓“提醒”雨扶风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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