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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南宫月(一)图
我是南宫月,小时候在拥有记忆以来,就是被下人服侍妥妥当当的南宫府大少爷,从来没有担心过生活的我,同时也被服侍我的看管着,没有自由。娘亲总是不停地告诫我,我是继承南宫府的人之一,虽按辈分来说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但却从小被送走,比我不受宠,所以我比他要有优势。
为什麽大家要做继承人?呵呵。
我的外公虽然是朝中官员,可是如大多数的朝廷官员一般,并不很受到皇上重视,可是好在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作为自己的筹码,那人便是我娘亲。花落谁家,那便是外公长此以往的谋略,比上朝事宜更用心百倍。此人既要有足够的能力,还要自己也能给予对方相应的好处,高攀得上为最佳。南宫府虽以经商为重,却向来为朝廷所用,不然偌大的一个南宫府,又如何能在历朝历代的皇家眼皮底下立足。
南宫府结构复杂,就连许多被委以重任的手下也未能了解透彻,只因机制独立,又不可互相干涉,只有最高位之人,掌控着这一切。南宫府前代主子尚在之时,却由南宫肃继承了南宫府的事务,原因很简单:无能。他能做南宫府的主人,也不过因为祖奶奶,她的过世对於南宫府来说,比失去一个主人打击更重。对於南宫府来说,继承人的重要性在於能力,而继承人数最好要多,而多数必须要能干,此为互相竞争,然後相互磨练。
最终能获南宫府继承者,才能将自己人留在南宫府内,包括亲人。而失败者,多数都不能留在皇城,不止,还会被发到很远的地方。虽则,这依然还得视乎於你与继承者的关系如何,如果不好的话,迁移途中便失踪的也有许多。
南宫肃能继承南宫府,原因简单明了,只二字已矣:才能超人。祖爷爷也甘退二线扶植他,为此,父亲虽自小就掌管南宫府,但祖爷爷还是有一定的尊重在。而外公又如此“幸运”的被祖爷爷欠了一个人情。
娘亲不爱父亲,父亲也不爱娘亲,我的出生本来就是一种利用的锁链之一。外公利用了娘亲,娘亲利用於我,而我的後代,也注定要被我,或我的某一个女人所利用。这种生活方式实在令我厌倦得可以。
作为生长在南宫府的长子,我很早熟,然我却有一个命门,这个命门是我的弱点,为了掩饰这个弱点,我只能变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
……
在我三岁时南宫煌和南宫晴儿相继出生了。五岁的我总是会偷偷看那个被父亲保护得很好的粉粉嫩嫩的小人儿,对她很是好奇。因为性子冷清的父亲只在意一个女人,她就是迷儿夫人,理所当然他们的小孩也注定是我怎样也比不上的。就连娘亲对南宫府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人,也告诉过我,以後不是什麽大事,对迷儿夫人和她後代有所帮助便出手。
她很小就能在南宫府拥有自己的府邸,这对於南宫府的任何人来说都是至高的光荣,而她也总是被一堆的奴婢丫鬟和婆子包围着,我也被人看守着,想见她总得用点办法。在我终於甩掉了那些烦人的下人,翻墙进了她院子後,就看见穿着鹅黄色绸衣坐在花园里。为了不让别人注意,我朝着她旁边扔石头,却不想扔在了她身上!我的心一凉,完了,她如果大哭或者告诉下人的话,我一定会先被父亲骂,再被娘亲重重责罚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她只冷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後不再看我。我吓出一生冷汗,不过看见她那冷淡高傲的小脸後,也更加的想和她一起玩。後来我大些了,就懂得装出严肃的样子喝退下人时,我也开始光明正大的去找她,虽然开始她也只是冷冷淡淡的不和我搭话,还好不过久了她也习惯了我的存在。
“你不觉得这里真的很寂寞无聊麽?”当她侧着脸第一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居然深深的被她吸引住了。我对她咧嘴一笑:“会啊,所以来找你玩的!”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我也站着静静的被她看着,似乎思考过後,她对我点点头:“随你。”我内心顿时心花怒放,就好像准备很久的功夫,终於达成目标一般的成就感和狂喜,可我努力的去掩饰着,生怕被那般早熟的她瞧不起。
………
当我年仅八岁那年就被要求管理一个赌场,被人惹事砸场後未能好好及时处理,父亲只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能力如此低下,何以继承南宫府?”我单膝跪了下来,父亲的失望让我本就分外难过,他的不屑和瞧不起更是让我委屈不已,“父亲请责罚。”他看都不看我的把玩着他的掌壶:“责罚你的事就让你娘亲来罢,我可没闲工夫责罚你。”说完转身就走了,我就这样被父亲扔在前厅,在那麽多下人面前跪地不能起。
当母亲唤人来接我,委屈得我本就十分疲惫,可娘亲却冷冷看着我:“你这般不争气,今晚就不用吃饭了。”我头重得抬也抬不起:“是。”,回到房中,不知道到底是饿的胃痛,还是心痛得窒息,一晚都无法入睡。实在难受得不行,又翻墙找她去了。
“晴儿!晴儿!”我进房之後想都没想就冲入她卧房,“嗯?”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二哥怎了?”我看见她,就无法控制的将今天发生得事对着她劈里啪啦的吐了出来,几乎不用换气,也不用断句一般的说完了整件事,说爽快了才停下来,大力的喘着气。
她一直就那样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後只穿着里衣就下来了床,走到我身前,抱住了我。然後拍着我的後背,捋着我的气,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到:“乖,不气不气…”瞬间的我泪如泉涌般的喷洒了出来,紧紧的抱着她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在我九岁的时候,她得了一场重病,我急的每日都去瞧她,看着她总是难以自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整张小脸上都是冷汗,心疼得不得了。我紧张得握住她的手,她却狠狠的甩开,然後翻过身去不再看我,我难受得不行,却碍於那竖立在她房间的奴仆们而不能做些什麽。
大家都以为她撑不过的那晚,南宫肃一直在她房中,我只得一直都偷偷的站在她窗门前,借着缝儿瞧着她像不再呼吸的小脸心惊肉跳了一晚。还好她第二日却奇迹般的好转了,我开心的那一整晚都睡不着。
渐渐三弟也大了,可我知道,她还是和我最好。
在我十六岁那年,她掉入水,我又守了一夜,整宿担心得无法入睡,只因胡爷爷说这是她六岁那年的旧疾复发了
可是...她却变了。
作家的话:
今天阅览美男图的时候看到一张好符合我心中南宫月的形象!
果断偷图贴上来,好吧,我决定了~~
以後写人物番外的时候尽量找符合形象的人贴上来。吼吼~~
☆、番外 南宫月(二)bl h 图
“晴儿晴儿~我们去放风筝吧!”“你能不能滚远点啊,这麽幼稚!” …………“晴儿晴儿~~看,我捉了只蚂蚱,你不是最喜欢看小虫麽?送你!”“啊!—— 好恶心啊!滚远点!”…………“晴儿….”她皱眉看见是我:“怎麽又是你啊,烦不烦呐!”——
“啊!!——你这个狗奴才!你撞到我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听见尖细的声音响起,我走过去瞧着,“晴儿,怎麽了?”她看见我,又皱眉:“这个狗奴才撞到我了,讨厌死了,也不知道他有多脏!!”我皱起了眉,看见浑身颤抖的下人,我解围道:“晴儿,算了吧,哥为他赔不是可好….”她冷哼了一声。结果下午,那个奴才就被重重责罚了三十棍并被赶了出府。
若不是那夜我一直看着她,我真的以为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再是我的晴儿。对於现在的她,我不再依恋,却也放不下她,也从此对她改口“小妹。”——
她再长大些後,却明显开始亲近不起眼的三弟,後来见到我虽然不再似之前那般厌恶,却只是礼貌性的拉开距离。呵呵,也是,我性子贪玩爱闹,而三弟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虽在府内不及我受重视,可是倍受下人尊敬。
我懂得男女之事後,我便开始找姑娘,那些姑娘无论是风情万种也好,清纯可人也罢,最後我总是会想起她,我的亲妹妹——
一子错,满盘皆输
随着她对三弟的感情每日剧增,连些下人都看得出来,可她却毫不收敛自己对三弟的过分喜爱。纸包不住火,父亲就算再是包容,也终是不可能容忍的,以父亲的手段,自然还是不可能让她得逞。
那日,三弟被定亲了,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欢愉,可是担心她不开心,还是想去瞧瞧她。可当我走到她门外的时候,却听到那一丝丝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我吃了一惊,便捅开了窗户纸去看。
她!!她居然和三弟!作出如此…………苟且之事!
我当时跌跌撞撞都不知道是如何的游荡在街上,恍惚间看见一个女子,长得和她真像!也一样的唇红齿白,美眉如黛,双眼如杏。
我鼓起勇气去邀她去我府里玩,她理都不理我,和她以前真像!对她产生浓厚的兴趣,所以第一次我像个傻子一般的跟踪着这个女子。
当我远远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时,我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将她抢掠回府!我怎麽回想都觉那日自己定是疯了,以我身为南宫府的大少爷,想要怎样的女人没有,可是我却偏偏喜欢她,喜欢她和她近似的长相和我喜欢她那时的性子。
我想,若没有差错,我一定是会对她负责,不会让她和那些个为了行事方便而娶回家的妾侍一样,得不到我的名分!——
找了个时机命人把她迷倒并绑了回来,并灌她吃了些春药。然後放在床上喝着酒看着等她,等她自己醒来,然後看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的唇,觉得自己醉了,醉的太离谱,然後缓缓的,吻了下去。
闭上眼,感受着嘴唇的温度,想起那夜,小小的她抱着我,顺着我的气,声音轻盈的说着:“乖,不气不气”那种温柔的感觉,像带着花香般的春风一般围着我。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将酒瓶里最後一滴酒也倒入口中,便跌撞的摸了上床。躺着欣赏她的侧颜,看着她慢慢拧起的绣眉,我用手慢慢的抚平着。
当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惊讶看着我的时候,我的醉意更深了,便吻了下去。她挣扎着,可最终是无法抵挡春药和迷药的作用,只能软绵绵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可当我揭开她的衣服时,我狠狠地咒骂着!她竟然是“他”!!!!!
然而当他眯着迷蒙的双眼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我恨那时的自己,很恨,很很……很恨!
“嗯!”吻着他,轻轻的啃咬着,看他鼻头沁出的细汗,我低低的笑了,然後伸出舌头舔掉了它们。然後又吻住了他:“什麽味道?”他却狠狠地瞪着我,我喜欢他这双眼,很喜欢。
亲吻了下他的眼睛,就慢慢的拉开他的衣袍,轻轻的咬着他的小喉结,“啊…”听着他的呻吟,我觉得全身发烫,这才惊觉倒入他口中的春药也被我吃去了几分。
我难耐的抚摸着他的肌肤,捏起他xiong前粉嫩的小梅果,然後俯下身含住了它。“额!”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我低低的笑着,知道他开始难受。
於是我将衣服从他的前面拨开,看着他的坚挺,我吞了吞口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男人的身体也产生欲望!我觉得或许自己醉了,真的真的醉了….
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rou棒“啊——别!”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突然大力的推着我的头,我将他的双手大力的扣在了他身体的两侧,然後继续含弄着他的欲望,越含越深时,他全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放开他的欲望,望着他低低笑了起来。他果然难耐的开始扭动他的下身。
“乖,就给你。”然後含住他的欲望,快速的舔吮了起来。
“啊!——额!………….”他被我压制的双手又紧紧的抓紧了床单,然後别过脸去,将欲望射入我口中。我吞入了一部分,皱起了眉,“嗯,原来是这种味道。”然後吻住了他,用舌头深深伸入他口中,搅动着。
“嗯!!”他摇着头开始抗拒,“你!你!”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气得纠起的绣眉,我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望着他,邪恶的说:“我还没开始呢,亲爱的。”
他的双眼瞬间睁大了,然後开始想要逃离我,我紧紧的将他压在了身下。“别!别!我求你,别!!啊——!”我从背後压着他,然後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後穴。他发起抖来,“好痛!”我皱眉,那样小,定会很痛。
我抹了些口水上去,然後继续抽插着。“不!!……….不!”明显听到他的声音抽泣了起来,我有些心疼,转过他的头,温柔得吻了起来,然後抓着自己的欲望顶弄着他的後穴。慢慢的进去了。
“嗯!!…”被我含着双唇的嘴不能发出声音,他流的泪一滴滴地流入了我们粘合在一起的口中。我大力的耸动了起来,好紧!缴得我几乎就要泄出来了。看着他的背,我直起身子,拍打他的臀,“放松些!”
“呜……………”他痛苦着,我看着他那个样子愈发的心疼了起来,干!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抓着床单越来越紧,抽泣声越来越大,“我恨你,我恨你………………为什麽为什麽要是我”当我看见他的眼泪滴在手背上的时候,我该死的心疼得无法呼吸。
为什麽要是他为什麽要是她!
心疼不已的我只好将rou棒抽了出来,将他搂抱在怀里,低声哄到:“乖,不哭不哭!”然後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欲望上,他想抽回去,可是我覆在他手上,引导着他给我快乐。
亲吻着他的发丝,哄到:“乖,帮帮我,便放你回去。”或许他觉得木已成舟,便顺从了起来,当快感累积起来,我拉着他的手快速套弄着:“嗯….!”我抱着他颤抖着。
射出来後我软软的,他趁机挣脱我,立刻艰难的爬到床的另一边,抱着双腿用受伤小鹿般的神情警惕得看着我。
“让我走。”看着他的双眼,我爬过去想亲他,他转过头去。我知道我们的药效都差不多解清了,我也该时候清醒了,便不再勉强他。
默默的帮他穿起衣物来,他拨开我的手,冷冷道:“不用,我自己来。”我的心震了一下,想起那一晚,她拨开我的手,不再看我。
我尴尬地收回了我的掌,心情开始变坏,对他说到:“我一会儿命人给你打点些银两…”
他冰冷的打断我:“不必,请你让人‘尽快’送我回去。”
真像,真像….
.....
作家的话:
无缘无故改了又改是因为看了别人的文,一页都好短,突然觉得自己一章写太多,好罗嗦的感觉,分开点感觉会好些。
本来是写着写着突然很想和别人分享,有人看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想到会有人给我投票^^
感谢投票的孩子们,你们真善良~~
☆、番外 南宫月(三)
两月过後,南宫肃召我回南宫府。就连被发配到偷闲山庄的三弟也在?
而坐在他身旁的南宫晴儿不时用那种深爱的眼神看着三弟,我顿时心里有痛,但也伴随着厌恶,想没到当初仰慕的女子今日竟成了这厮模样。
我本以为南宫肃又是说些我们做得不好的东西,领完罚,受了气便也可以继续回去过我的日子。我垂着眼转动着戒指,百无聊赖的等着南宫肃出来,谁知——
他,竟出现了
当他坐在离主位最近的位置时,我的心跳好像停了,不,或许当看到他的那时,便已经停了。我知道,他看见了我,虽然他从进来到现在,都是一副彬彬有礼,却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
可是我看见他的肩膀,轻轻的抽动了一下。那一刻,我脑子嗡嗡作响,只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一般。
南宫肃走了出来时,我几乎愣得几乎忘记了行礼。
“大家听着,这就是你们大哥,叫南宫夜。”南宫肃冰冷的声音响起,只见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架在扶椅上,扫过我们,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那是你二弟南宫月....”父亲说的下面什麽话在南宫夜转头过来那一瞬间,什麽都听不见了。
南宫肃最後冰冷的对他吐出:“南宫府并不是你所想象那般是个‘和谐’大家族,你若在观中习到些个好吃懒做道士习性,不知轻重的无故抱病,任意推延不该推延的…”这时他却单膝在父亲面前跪了下来:“父亲,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南宫肃见他如此卑微认错,便挥挥手:“嗯。”
南宫肃介绍完後便去处理别的事情了,留下我们几个人在前厅。看着他温软的和大家点头示意时,我只希望,那一切…………只是我的南柯一梦罢了。然而做错了便是做错,覆水,难收。
………………….
本是南宫府体系庞大,大家都各忙各的,其实本也应该很少见面。只是...我还是觉得心中那一根刺却没日没夜的刺疼着我,难以释怀。
由於对他额外的关照,终在一次知道了他遇见了无法摆平的事之後立马帮他解决了,以至於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般能处理南宫府的事物。
免去让父亲知道的大恩,他终是和我说话了:“我不会谢你。”他冷着脸倔强道。
我只能用嬉笑掩饰自己:“不用不用~~你是我大哥,应该的嘛~”
由於我本无意继承南宫府如冷宫一般的地方,所以也渐渐偏离重心去辅助他。好在他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後来也慢慢和我多说了几句,我欠大哥太多太多了,他能和我说话,我明白这已是万幸。
…………………
在一次应酬完後,他留下了我,借着酒意,他问道:“是因为她罢。”我一震,掩饰笑道:“不知道大哥所谓何事,所指何人。”他淡淡的说:“不认也罢,我也只是猜的。”我心动大动,再怎样愚钝,也该知道这是他在给我机会!
话题一转:“大哥真是明察秋毫呀~”他只淡淡地喝着酒,不再搭理我。
再後来的一次,他对我轻轻说了句:“以後勿要再任性妄为了。”我顿时五味杂陈,我做了那麽样的错事,本以为他一世都不可能会原谅我
………………
在往後的几番与三弟来往之後,发现他性情大变,估摸也是因为她吧,也只有她那样才有本事扭转一个人的性情了,包括我。那是毒,或许当初没碰到,应是幸,可人总这样,想去碰那毒。
那日正要去帮大哥处理事务而回府了,远远瞧见她,本应躲开,双腿却已不觉已经走到她面前。“二哥…”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叫声,我用自己也想不到温柔得声音问道:“晴儿?你不是在偷闲山庄缠着三弟麽…”话还没说完,我便被晴儿紧紧抱住,我内心一震,一直以为,我早已对她无意。
看着她竟可站着都睡着了,我哭笑不得,只好先将她带回房去。当抱她回房後,看着她的睡颜,又想起了以前和她一起玩,她一次次安慰着年少气盛的我,便无法自拔的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当她叮咛了一声,我才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干嘛?!明知道,她是毒,她喜欢的人是三弟,我痛苦闭上眼,赶紧退出门去找大哥。
……………….
听说她在偷闲山庄坠湖时,我多麽的恨自己,为什麽这次不能及时的将她接回来,又是多麽痛恨自己不能长久以往的将她保护在身边!
好在她没事!虽然有传闻说她变了,可无论如何我还是终於放松了提在xiong口的那一口闷气,再见她时,是父亲召集了我们回府,她看见我们时,糯糯的唤了声:“爹爹~”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居然向从来无视的父亲展开时,我大惊!这是…这是怎麽一回事??
隐藏自己一直是我强项,敛下心神,我唤道:“早啊小妹~”我对她笑了笑,“早啊~怎麽称呼呀?”当她转过头来甜甜地对我笑了笑时,我才终是明白了过来,她真的“变”了。
就如同6岁那年一般,此时的她,真的又变了。看她可爱的行为举止,配上她本来就眉清目秀的脸蛋,仿佛觉得这个性格,本就该配上这张脸。
然当我只是微微和她调笑时,父亲却出奇的怒了,我吃惊道,南宫肃该不会…
………………
当我介绍南宫煌时,她表现出三弟表现出的倦厌之情,我心里既是开心,又是悲凉。莫非,那年的“她”也不再是她了麽?!
原来自己仰慕着的那个女子,是离开了罢了,自己并没有错爱任何人!这样,就已足矣。
原来…原来我竟误会了她那样久,她会怪我麽?心中问着不可能有答案的疑问,突然心里觉得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了,只有他,除了他….我,已经伤害了他…
果然。
“二弟真真偏心,我就是大哥,你就是‘晴儿’的二哥了?~”
深怕被起疑心,我赶紧讪笑着开起玩笑来,好掩饰我早已惊恐得乱七八糟的内心…….
☆、番外 南宫月(四)
父亲要试探她!父亲要试探她!我虽然明知道她早已不是“她”,可却还是不忍心让她受伤,我多想告诉她,千万要小心,可是不能。看出了三弟的着急,我便灵机一动和大哥联合拖住了父亲,拿出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将事情来来回回问了个遍。三弟果然借机走开了,我知道定是去找她的,希望她可以平安度过才好——
其实我很同情三弟,他也不过是当年的我,我明白他的痛苦定不比我少。他的性情因为“她”而改变,他的命运被“她”牵连左右,最後“她”却那般地永远的,毫无预兆的扔下了他,然後因此也永远无法真正放下眼前这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
後来的一切都失了控,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父亲带走,又带回来;被三弟带去偷闲山庄,又被父亲命我带回南宫府时,我心乱如麻。之前尽可能的留在南宫肃身边,就是为了得到最新的动向,却因此愣是忽略了她和大哥…
心痛如蚁噬的情感,让我嫉妒得快发疯,此刻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懂自己。
我对他……我对她……….
我到底是把她当成他,还是他当成她,对於他们,我总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呵呵。所以当知道他们相爱後,我捧着已如死灰般的心,却还是毅然决然地将那烧成了灰的心,撒向任何伤害他们的人的眼睛!
奈何我只是一介凡人,说不出的难过让我玩了一个小把戏。我本已安排了好了一门亲事,若她嫁过去後,只是假婚,而大哥和她,才是真正一起的人,我却任性的暂时不想告诉他们,就希望在这一小会,真的只是一小会儿而已,好惩罚惩罚他们让我伤了的心。然我不知却要再次为了自己这样的任性而後悔!——
当我只能眼看着南宫肃疯狂的虐待他们时,我真想把南宫肃给灭了!!我好恨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只愿能成全了他们!只是我已犯了那麽多的错,又怎可一死了之,心疼得看着他们一个无力支撑倒地,一个久跪不起,我拼命的运转着自己的大脑,只想为他们求得一线生机。
好在南宫肃还算是惦念迷儿夫人的旧情分,愿意让我作这最後的尝试——
距离上次之後已经有好几日了…他无法面对她,她也不敢去找他,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站在花园扇门的背後,我看着她坐在满是鸟语花香的园子里,却不停的叹着气,我恨不得自己变了那喜鹊,被他们踩着,踏着,只要他们能在一起….
天人交战了老半天,我终於迈出了第一步步子,看似轻松,谁又知每一步都是那般的举步维艰——
“二哥不止有中意却不能一起的无奈,爱上才知不该的苦;还有许多许多的悔恨,不甘心和不认命。”我的苦,又何止这几句言语能够道得清明。
“二哥别难过...我,对不起。”说这对不起的人,永远该是我才对……
“好了,小妹我先走了。大哥他…希望你也能多些体谅他。”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可立地成佛了,呵呵,原来圣人是这般,痛得如拿刀片开心脏是这般。
由痛变为很痛,很痛後会痛到麻木,麻木过後却是接近死亡般的痛,原来痛,是没有止境的。
我曾无数次的嗤笑这世间哪有圣人,谁人不自私,谁不是能利用便利用别人了,就算最亲近的人,也难免有日不去算计你。
可此时此刻,或许此生此世,只要他们需要,这个圣人我便是当定了。
☆、粗暴临行前 h
被清晨的日头暖烘烘的感觉弄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适应了起来,看见白白的影向我晃来,我支起嘴角,带着迷蒙的嗓音唤道:“大哥。”
“小懒虫醒啦?”大哥把手放在我脸上,温柔的抚摸了起来。心暖暖的,把手覆在大哥手背上,像小猫儿似得磨蹭起他的掌心来:“大哥这般美好,真不想离开,只想多些看着大哥。”
心里的难受也随着清醒而涌入脑海,二哥告假三年陪我去寻让魂魄不离体的法子,若是成了,便可以与大哥过着许许多多的三年,而不成的话…
等这三年过去,我就只剩下两年多的时间,心痛难忍,却不知有什麽办法。我好恨南宫肃,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明知自己的命魂如倒计时一般地流失,却狠心的将我和大哥分开。
大哥笑而不语,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拿来了梳子坐在我身後,细细地梳起了我的发:“小妹,你喜欢大哥什麽?”
我盘着腿侧着坐在床上,任由他打理着我的发,扮作思考状,然後转头看着他温柔为我梳发的样子,低低笑道:“喜欢大哥长得美。”大哥顿了顿,“哦。比小妹还美麽?”
我嘟嘴讨好道:“大哥和晴儿都很美,不过大哥美些~”感觉大哥开始用小簪爪帮我盘着发没有回应我,我继续说道:“‘真正’的小妹,其实很平凡。我的娘亲长得还可以,看旧照片时水灵灵的。”想起妈妈,心里又一酸,没了自己的照顾,不知道她还好不好…
大哥盘着盘着将一缕头发拨到我xiong前,我抓起那一缕发绕着手指卷啊卷的,皱皱鼻子道:“可是自己却长得不水灵,定是因为我爹爹长得太丑…!” 想到自己那时的不起眼,和如今貌美的晴儿长相想比,只能说一个天一个地。
大哥紧紧用大发簪固定好了我的发,就从後面抱住了我,鼻息洒在我的脖子上。
“别,大哥,好痒”我轻轻用手推着他的头,他却叠住了我的双手,将我环抱住了。
我轻笑着将头的重量放在他肩膀上,然後说道:“好哥哥什麽时候放小妹去漱洗一下?”只闻大哥的声音轻柔的响在我耳边:“只怕貌美会招来自己并不想要的东西,小妹…我…我怕。”像承认自己害怕失去我是多麽丢脸的事一般,大哥的声音越说越小。
听大哥这番表白,我心甜如蜜,可又想捉弄他一番,便正声道:“那小妹可是你想要的‘东西’咯?”只感觉大哥埋在我肩头的头大力的点捣着,我好气又好笑,看来大哥没明白我的捉弄。
想反过身去看他,却被他更加紧的抱着。“大哥…!”我佯装生气的叫唤了声,然後大哥应声放开了我,可我刚转过去,又被他紧紧抱住:“小妹小妹…”听他一直不停的唤着我,“大哥??”这时我才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扳开他仔细瞧瞧他怎麽了。
却不想看见他左眼滑落一行泪!
“大哥你怎麽了?”我赶紧凑过头,他却转过身去,起身下床背对着我,大喝道:“不要过来!”我心一跳,怎麽了?
我好害怕!这种感觉仿佛要失去大哥一般,怎麽回事,刚才他还在为我温柔的梳发,这会儿却这般冰冷。
我越想越害怕,赶紧冲上前去,从他身後紧紧地抱住他,大叫:“大哥你怎麽了?!不许不要我!不许不要小妹!不许…不许!…”
这时大哥大力的转过来,害我一时没有站稳,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大哥却拖着我大力的按在床上,然後俯下身重重地吻住了我。
嗯!好痛!我不自觉的拧起绣眉来。
“嗯…大哥…你怎麽了…?”模糊不清的话语伴着腥甜的血气味从我口腔里溢出,凶狠的吻却持续着没有停止。大哥的吻和齿舌的虐待竟是那样的粗暴,我皱起眉来,只不知这血到底是他的,亦或是我的…
“别!大哥你要做什麽?!”当见大哥直起身开始大力的拉扯着我的亵裤,我本能的用臀部将亵裤重重的按压在床上,见除了半天没有除去,他不耐烦的用力直接将我的亵裤直接撕开!
“大哥!…你”我急切的叫着他,虽然眼前这个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可被这般粗暴的对待,让我的内心还是非常害怕,害怕他会伤害我,更怕他要叫我的心,也随着一同伤了去。
我开始排斥着推搡他,可好像我的力气被他吸收了一般,不为所动。
“大哥…大哥….”我开始绝望的叫着他,好像这样能将入魔的他叫醒一般,可当他一手大力的夹着我的双手束缚在xiong口,另一手将自己亵裤褪至膝盖下方的时,我无助的闭上了眼。
就像掩耳盗铃的人一般的以为阖上了双眼,他就不会伤害我了一样了,直到感觉到他的硕大顶在了我干涸的穴口前,慢慢的开始挤入。
我忍不住闭眼流下了泪。不!为什麽,好痛…!
我感觉到我太阳穴的血管痛得全部都鼓胀了起来,跟随着我快速的心跳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头,痛得竟说不出一句话。
感觉到大哥突然停了下来,缓缓的抽出了他的巨大,要结束了麽?我拿开手,却看见他正蹲在我两腿之间,我刚想直起身去拒绝,他的口舌却覆上了我的xiao穴!
我刚挺起的身子无助的向後倒去,眼睛里泛起了水雾,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被大哥舔弄起的欲望。
“啊!——”感觉大哥含住我的穴珠儿,然後在口腔里用舌头重重地弹着,“不!…”太多的刺激让我的身体本能的抽动了起来,望下看去,只见大哥从我xiao穴出露出的双眼,正垂下不知看着我穴的哪一处。
瞬间我感觉到双颊涨红,不能承受的推着他的头,他这时却抓起了我的双手,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本想消极应对的我,这时却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大哥的头颅在我两腿中舔弄着,“啊…——大哥,够了,别…大哥,呜…”。我难过的疯狂甩动着头,将大哥刚才温柔为我梳好的发髻弄乱了,长发瞬间倾泻而出,随着我的摆动而将我们覆盖了起来。
不知羞的我却在此番情境下被弄得快到达高氵朝!不想让大哥认为我yin荡,我只好低声乞求道:“不…我求求你,大哥,别做这种会让你後悔的事…不要,不要………”大哥像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一样,放开我一只手,曲起一指捅了加入唇舌,一起捅了进去,只是那样稍微的抠了一下那块,我便不可抑制的抽动了起来:“不….!啊啊啊啊——”
大哥放开了我另一只手,我失去支撑得倒在床上,抽搐着身体被高氵朝的快感所支配。
感觉到大哥再次覆了上来,我的心瞬间清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他,然後衣不蔽体的想向门外冲去,结果被从腿根留下的yin液滑到在地。我吃痛的想爬起来时,大哥却将我的双手缚在我身後,“大哥!”我不敢置信的想转头去看他,可他已经将我压在了圆桌上。
“不!”巨大的rou棒瞬间没入我的穴内,没有怜惜,没有温柔。加上刚才大哥的粗暴,好像受了伤的肉壁瞬间疼痛难当,刚才被挑起的情欲似被一盆冷静浇淋,全部冷冰冰。
大哥在我背後用双手拉着我的胳膊,开始耸动了起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 小嘴在被冰冷的圆桌上被压扁脸上,吐着发音歪斜的字句,大哥,大哥。
眼泪顺过鼻梁根,掉到另一只眼睛里,而随着大哥的耸动,又被甩出了我的眼眶。
“小妹。”大哥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接收不好信号老旧电视机里发出来一样:“要恨我便恨罢。”
不知道被耸动了多久,被肏了多久,大哥终是死命快速着拍打我的臀,然後拉着我的双手,剧烈颤抖着射出了jing液,而我的上半身也被他she精时不自觉用力的提了起来。
够了,我想;好累,我觉得。
最後的感知就是自己上半身被慢慢的放下,ru尖儿碰上冰冷的圆桌的石料,不自觉的打了个抖,眼前就一黑。
☆、痴心恨错付
睁眼痴痴望着罗帐的顶端,我呆呆的看着。我知道我是醒了,但我不确定我现在是不是还醒在梦里,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以至於我现在都还不相信它到底是梦还是幻境,但总归不会是现实就好了…
余光看见一抹白影走向了我,我缓缓的深深吸吐着气,试图从那令我恐惧的‘梦’中缓回神来。可我还是不敢去看大哥,生怕他会像梦中那般冷漠残暴的待我。
当我看见他站在床缘看着我的时候,我紧张得紧紧抓住了xiong前的棉被,不想看,不想想,不想去面对。我闭上眼睛轻声地说:“你走。”
“走去哪?”闻音声起後,我惊讶的睁开眼睛一看,松了一口气,却同时有点失望,不是他。
南宫月笑到:“我没地方可去了~不过‘我们’是要走了,再不走也不知道父亲还让不让我们走了,小妹不会那麽狠心,就想在这里一直呆到我拔剑追着你砍吧。”
“大…大哥呢?”我只听见自己声音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我慢慢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笑而不语的南宫月问道:“大哥人在哪儿?”
“大哥不是小妹你的意中人吗,怎麽道无缘无故问起二哥来了?~”南宫月抖开大扇,呼呼地扇了起来,吹动着他柔顺发丝,晃得我头痛。
不想与他纠缠这个问题。
“那我们何时走?” “明日罢,越早当是越好的。” “好。”
……….
在自己房间用完晚膳後,我开始收拾行囊,收着收着愈发的烦躁。拿起缎扇怎样扇,都觉得燥热难当。
“阿依…!”“小姐。”阿依恭恭敬敬的走进来行礼道。“我要出去走走,若二哥来了你就告诉他我晚些再回来收。”“是。”说完就提起裙往外走,走到一半回过头补充一句:“若两个时辰我还未归,你就帮我收拾罢,衣物够一周换洗便可。”“是。”
我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去一个我今天必须要去的地方。这番和二哥离府,根本不知道多久能回来一趟,或者回不来了,或者回来了,也全变了样,我不能不能!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大哥,大哥,等我!
…………….
“为什麽让我那麽快带走她,这次出去,也不可知多久才能…”南宫月话说到一半,不知如何继续,只好仰头饮下杯中酒,等南宫夜回答。
满身酒气的南宫夜用食指拨动着面前的酒杯,垂着眼看着,半响没有搭话。
“就当是为她好罢。”南宫夜终是缓缓说了句话,南宫月叹了一口气,劝道:“大哥这是哪般为她好?小妹这次出行,本就是为了能与你相守一世,而你我也约定好在回来之前,置办好那地…”
“勿要再说了!”南宫夜皱眉阻止道,南宫月第一次见到平时波澜不惊的南宫夜这般动气,只好不再说话,默默的斟酌着手中的女儿红。
南宫夜忽地将酒杯掷地,南宫月吓了一跳,只见南宫夜cao起酒坛子就当头倒落。“大哥!你这是做什麽?!”抢过酒坛子的南宫月惊慌失措道。
“哈哈哈哈哈哈!做什麽!?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什麽?!”
谁知那南宫夜如同发疯一样的用尽力气狂笑了起来,南宫月不知所以,只能怔怔得看着浑身是酒的他,在烛火下闪动着那双如妖如魅的眸子。
南宫夜笑完之後,便低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动也不动,风吹过,扬起了他的滴着酒的发丝,扬起了他的衣袂。“大哥…”南宫月心疼的走上前去想扶起他,谁知他竟狠狠抓住南宫月的肩膀将他压在了花园的石桌上。
“我恨你!我恨她!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南宫夜这一吼,用尽了肺部所有的空气。南宫夜也从一开始被惊吓而震惊,到痛苦万分的闭上了双眼,喃喃道:“我便知道,不可能那样的容易…”
“那一夜,你不顾一切的将我虏到你床上的时候,怎麽不见你这般神情?!那一夜你对我百般玩弄的时候,怎着不见你想到今日?!嗯?!”南宫夜说罢就狠狠地掐住了南宫月的喉咙。
南宫月本想将之永远封存在心底还未痊愈的记忆伤疤,就这样被南宫夜的话狠狠地揭起痂,心中顿时伤痛血如泉般的涌出。
他放松了气力,将头缓缓地放在石桌上,喉头艰难的飘出沙哑之音:“若这样…你…解气,便动手罢……”
南宫夜放开了南宫月,并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额!”。
“如此倒甚好了!你和她便可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任何人的质疑,光明正大的离开南宫肃在一起三年!足足三年!!”
嘴角流出血的南宫月保持着被打过去的姿势,侧着头看不清表情。
“呵呵!说不定!到时候她又‘失忆’,醒来之後‘又’爱上了你?如此倒好了,你也可以拥着朝思暮想的她夜夜入睡!”
“大哥你醉了。”南宫月侧着脸,淡淡的说到,“我从来没有如此想,我只想叫她快些好,你们能早日…”痛插入了心脏,南宫月说不下去了,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然後慢慢的从石桌上支起身来,“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在一起!在一起?”南宫夜嘶吼伴着泪水,“就用我被你玩破的身子,拥着她被南宫煌和南宫肃搞过的身体麽?”
“大哥!”南宫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夜,仿佛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一般。“我竟不知你竟介意她….”
南宫夜咬着下唇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就这样划过他的脸庞,顺着他的下巴滴在了地上。他轻轻说道:“我只更怕的是,她会介意。”
本怀内疚的南宫月见南宫夜如此说法,皱眉道:“我知道自己有错,可大哥怎能如此想!你…你们都只是身不由己,她待你真心实意。”
南宫月继续补充道:“她之前那也是…情非得已,况且那根本不是‘她’,大哥不也是知道的?”
“该死!该死!”南宫夜一手扶着石桌,另一手重重的,狠狠的不停砸向石桌,“大哥!”南宫夜急忙过去拔着他的手,见不果,便将自己的手垫在他捶打处。
只闻‘喀拉’一声,“嗯!”南宫夜额头冒出冷汗。南宫夜见状一惊,然後转过身去,“你!你这般是为何。”
“大哥…”忍着疼痛,见他声音放柔,南宫月试图理清着自己的思路,想去解开南宫夜酒醉词不达意的话语:“你说怕小妹‘介意’,是怕她因身子被占,而对南宫煌——或者对南宫肃有感情?抑或其他?”见他身子一抽。
南宫月继续段测道:“并且怕她知道我们…的那晚…而介意你吗?”
两人在此话之後怔愣了许久。
只见南宫夜突然快速转过身子,紧紧撰着他的领口上提,狠声道:“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只觉得你很聪明吗!?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你,而去勾引,伤害她,你懂吗?”
南宫月怔怔看着他,然後南宫夜露出从未有过的邪佞一笑:“昨日,我强暴了她,就像你那夜对我做的一样!”
两个人在月夜下像是定格了一般,又起了一阵风,吹乱了南宫月一头长发。
“啪!”南宫夜脸被打得歪了过去。
南宫月从呆住的南宫夜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衣领,整了整理,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道:“哟~!原来二弟我早在昨晚就把这‘债’给还了呀~怎的不早说,还白白挨了你两拳,痛都痛死了,也不知这手骨脱臼没有?”说罢就状似心疼的检查了自己的掌。
望了望天,南宫月收好刚被南宫夜推撞而从石桌上掉落的大扇,插入腰间,道“原来已都这麽晚了,我该回去了,免得小妹明日——‘好’等~~”
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南宫月停在南宫夜身旁,狞声道:““既然我已经将这‘债’还了,如我若是知道你还拿我作为你的筹码去伤害小妹,我必然不允!。”说罢就从前院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南宫夜,跌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衣袖中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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