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陶洁他们现在可能”
我就没好气打断他:“老康,陶洁她又不是你的老婆,又不要给你戴绿帽子,你a什么心啊”
第176章天下男人
我不知道陶洁和孔令培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搂抱抚摸亲吻诸如此类亲密的动作,反正回校以后,两人看起来像没事人样,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康明山曾经傻乎乎问过孔令培:孔处长那天你是有心还是无意,自己有美女相伴,却把我们丢在边。孔令培摸摸那张总是刮得青光幽幽的脸说:呵呵,都怪我太粗心,也没仔细看,不小心就把大家分成南韩北朝了
陶洁自己洗衣服的时候常常会顺便帮我起解决,通常这是在傍晚洗完澡之后,她会披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提着只镀锌小铁桶,迈着浴后特有的轻松的步伐走进我房间:林县长,收购脏衣服臭袜子我当然乐的让她“收购”,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这种洗刷刷的活儿最烦人了,当然,那些竭力讨好老婆的所谓模范丈夫除外。顺便说句,陶洁不是活雷锋,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包括我们的同乡康明山。.
陶洁如往常那样还来我这里“收购”脏衣服,那天,袭长裙,黑发披肩,身上散发淡淡香水味儿的陶洁像阵风飘进我的房间:“林县长,有没有生意”
都说出浴美女更惑人,眼前的陶洁就格外妩媚,长发披肩,如墨如泼,没有淡妆浓抹,素面朝天的原生态的美丽,真实自然随意。
在男人眼里,对女人的漂亮是有着各种不同定义的,有的人喜欢外形靓丽,陶醉于女人外表的漂亮;有的人比较看重内心的善良,折服于女人善良的本所;还有的人会比较注意女人自尊自强自立,不喜欢味依赖男人的女人。不管怎么说,男人通常都喜欢有气质的女人。陶洁也是个有气质的女人。
看着湿漉漉黑发披盖下那张红扑扑俊俏的脸,不知怎么我下子就想到范彤,想到第次我和大踮着脚尖从浴室的小孔窥视范彤的。都是成熟的女,都是有夫之妇,像孔令培说的“熟透的果子”,陶洁比起范彤来,更漂亮,也更。我想象着,的陶洁又是怎样的呢,那妖艳的臀部,那迷人的高耸的,嘿
空气中弥漫着陶洁身上散发的香水味,似乎还有股牛a的味道,我不知道这股牛a的味道是不是陶洁身上的体味。不管男女,每个人身上都有股不同的体味军犬就是根据这种特殊的味道来分辨犯罪分子。不管是香水味还是牛a味,在我闻来都令我爽心悦目。
我把那只装着脏衣服的铁桶从桌子底下拖出来。
“陶洁,总是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反正我自己也要洗的,举手之劳而已。”
陶洁笑笑,露出珍珠样洁白整齐的牙齿。
其实,我桶里就件衬衣,条袜裤,洗完澡后我可以顺手就把它解决,我留着它,更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给陶洁个机会。
我瞥眼陶洁手里提着的那只小铁桶,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孔令培的衣服。我只看见最上面那件陶洁自己刚换下来的红e上衣,其他的都被遮住了。
这句话憋了很久,就像只鸡蛋卡在喉咙里,没有吐出,喘气都不均匀。
“陶洁,那天晚上”
我只说出上半句,陶洁就猜到了下半句。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是不是不老实”
“不知道。”
“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
“不知道。”
“有没有摸你,摸哪里了”
“不知道。”
“哈哈,你是问摇头三不知啊”
“林县长,有句古话,不知你又没有听过当然,你是作家,我不免是班门弄斧了,但我还是想说,那就是篱笆扎得紧,野狗进不来。”
“好啊,你吧我们的孔处长比作野狗,看我不告诉他”
“哼,男人都是这德。看见有点姿e的女人,口水都会流出来。”
“哈哈,陶洁你也太夸张了吧”
“点不夸张,就是这样。天下乌鸦般黑,天下男人样坏”
陶洁眉毛扬,副抬杠抬到底的模样。
“好好好,就是这样。好男不跟女斗,我缴械投降总可以吧,哈哈”
“林县长,问你句,如果那天晚上换了是你,是你单独和我坐在起,你会怎么样
我没想到陶洁会这样问我,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副傻样。
陶洁嘻嘻笑:“你看,不敢说实话吧你呀,下手必定比他还快呢”
“也许,不排除这种可能。谁叫你陶洁长副让男人流口水的模样,这不是我们男人的过错啊”
“林县长,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你这是荒诞逻辑,是强盗逻辑”
陶洁虽然是带点质问的形式,那质问也是柔情蜜意的,语气不重,柔柔的,听着让人舒服,点不反感。陶洁说这话时,身子还得意地摇晃两下,随着身子的晃动,陶洁胸前那两座山峰样的巍巍挺拔的r
房便也颤巍巍抖动着,目之所及,我的情绪立即像党校后面那条小河涨a样迅速被调动起来。我在想,那两座高耸的山峰是不是已经让孔令培这个家伙粗暴地蹂躏过,当孔令培乘着夜e的掩护把黑手从陶洁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抚摸那让人的所在的时候,陶洁真的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筑牢篱笆不给孔令培机会那么她又是婉言拒绝还是坚决制止呢,
那天晚上如果换了自己,会不会遭到陶洁的拒绝如果我现在把房门栓了,把这个美人儿搂在怀里,她会反抗还是会像只温顺的羔羊乖乖的服从
我这样想着,心跳加速,脸上阵发烧,有喝了酒的感觉.
陶洁不幸而言中,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路货e。孔子曰:食e也,圣人尚且如此,我们凡夫俗子又何必苛责自己面对美e,面对那诱惑无限的两座肉山,谁不流口水啊不过,我没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来,我把它咽了下去。
我的目光不敢在那个敏感地带久留,我的头稍稍抬起些,高抬的目光正和陶洁的目光相对,陶洁微微笑,那笑意味深长,那笑足以让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知道陶洁那刻有没有注意到我狼样的眼神,她浅浅笑,说:“有机会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洗衣服去了。”
说完,提起铁桶,袅袅娜娜就出去了,只留下个美丽的背影。
陶洁走后,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我正在完成另部描写农村改革的长篇,预计二十万字,完成不到半。这部小说,还没动手,就与本省家出版社签订了合同,还预支了部分稿费。
在党校,业余时间多了,我就想趁这个机会抓紧完成这部作品。
现在好了,可以用电脑写作,被作者称为“码字”,噼噼啪啪打连串,我们那时连电视都还没有普及,更不要奢望电脑,我们写作,就是支笔,摞稿纸,所以那时的写作被形象第称为“爬格子”。几十万字个个写出来,那的确是件很辛苦的事。
我边写书,边等着陶洁洗衣归来,写完个章节,陶洁还没有回来,几件衣服也花不了多久的时间吧我打算出外面溜达溜达换换新鲜空气。
我不知不觉就朝东边那座灰e的小平房走去,那是学校的厨房和澡堂,正是陶洁洗衣服的地方。
洗衣池旁边有颗百年大榕树,四季常青,郁郁葱葱佳气浮,听说本来这里原打算再建座教学楼,就是为了保护这颗百年古树,才取消计划,只建了座小平房。
厨房与澡堂不是同个建筑,是分开的,两个建筑互成直角,正对我走的这条小路的是分有男女的澡堂,洗衣池却是共用的,男女起,排十几个位置,用水泥红砖砌筑而成,每个位置各个有蓄水池,个砌成坡度的水泥搓衣板。与澡堂垂直的那个小平房就是厨房,还兼膳厅。
那排洗衣池就在大榕树下面,夏天遮阳,冬季挡风,下雨还可以避雨,天然屏障。
离澡堂还有十步远的地方,我停了脚步。我听到阵异样的响动。
透过大树,我看见影影绰绰的两条人影,还有压抑着的说话的声音。“
“放手,松开。”
“别小气,让我抱抱”
“别这样,快放手”
“没人瞧见的,你就让我抱抱嘛。”
“再不放手,我喊啦”
“嘻嘻,你不会喊的。我就这样抱抱,过过旱瘾也好。陶洁,我死你啦”
我才知道,两条抱在起的人影,其中个是陶洁。那么,那个男的是谁是不是孔令培听声音,有点像。
“孔处长,求求你了,别这样。”
果然是孔令培。
接着是噼噼啪啪脚踏在地上的杂乱的声音,个抱住不放,个在奋力挣扎。
我没有向前,撞见这样的情景大家都是尴尬的。但是,我不会看着陶洁吃亏。
我轻轻咳嗽声,然后快步离开这里,回到房间。
第177章有人跳楼
还是刚到省城去党校报到那天中午,刘吉生夫妇请我吃了餐饭,后面没有联系过,我倒是出过几次城,也没有去找他们。
这天星期天,刘吉生心血来a,大早打来电话要我去他家唠唠嗑。.
我打着哈哈说,和尚,怎么想起山沟里受罪的谷子了幸亏你电话打的早,晚点就赶不上出去的校车,你就是山珍海味俺谷子也无法消受了。
我没有约孔令培和康明山,更没有叫上陶洁,我想,老同学会面应该是很“私人”的,夹杂些不相干的人气氛难免尴尬。
我只是向康明山说声去省城办点事,就搭上已经发动的校车出去了。
我在省城长途汽车站下的车,穿过条步行街就是广场路,我在那里扬手拦下部的士,直奔刘吉生家。
透过矮矮的围墙看进去,小小的院子,收拾的整齐,些盆景花草,也侍弄得生机勃勃,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刘吉生还是他的老婆杜秀珍的功劳。
木质的朱红e大门,没有关,我进去没看见有人,就喊声:“吉生”见没有反应,又喊:“杜秀珍”
就看见刘吉生从里屋出来。
“县长光临,蓬荜生辉啊”
“和尚,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叫了半天没反应呢。”
“杜秀珍和周敏敏去买菜了,我在书房,正在弄篇稿子。”
“当主任了,还要亲自动手”
“我这个主任是不脱产的,哪像你当县长,威风凛凛,高高在上,工作就是发号施令。”
我呵呵笑:“和尚,虽然我当上副县长没几天,似乎没有多少发言权,但我对所谓县官的生活是再熟悉不过了,并不像你说的那样,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当然难免也有指手画脚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都把身段放得很低。就说我们的范正大范书记吧,只要是工作时间,老百姓谁都可以进他的办公室。工作时间也不会比般的工作人员少,反而更长,往往别人都下班了,我们继续开会什么的,门卫都说,最后走出县委县e 大门的往往是书记或县长,遇到什么突发时间,那就更不用说,几天几夜不合眼都很正常。外人看来,也许我们这些人风风光光,潇潇洒洒,其实感觉压力特大。有时工作做了,还得不到别人理解。”
“谷子最后句牢a是冲我来的吧,哈哈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如有得罪,多多包涵”
“俗话说,这山望那山高,确实是这样。”我说:“像你们搞新闻工作的,也有自己的苦衷,外行看来,你们也潇洒得很,无冕之王嘛,是不是”
“对对对,确实是这样,知我者,谷子也”
“因为我自己也干过这个工作,如果是正面报道,那没什么,如果是负面报道,曝光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们恨不得拿着扫帚撵你远远的。”
“最可恶些提供假新闻的,不小心,就中了圈套。”
接下来,刘吉生讲了个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
半夜,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已经进入梦乡的刘吉生被阵“叮铃铃”的电话吵醒刘吉生家的电话,是单位要求装的,新闻组每个人都要求装电话,说是为了方便居民百姓提供新闻线索,号码也很好记,后面都是111222333等这样的重复数字。单位出初装费,自己负担电线话机等小部分费用,那时的初装费就要几千,平时还有话费月租费,般人那时还装不起,电话是位老太太打来的,语气很急的样子,说是太平巷座楼顶上有个中年男子要跳楼,要他马上赶过来。
“你们可要快些,要不然,等那个人跳下来,你们就只能拍到尸体了”
刘吉生把电话话筒用头和肩膀夹住,边听电话,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记住了,地点在太平巷。”
“嗯,记住了。”
“正好巷子中间,八层楼的楼房。”
“嗯,知道了。”
“记住,是楼顶上哦。”
这老太太也实在太罗嗦,不是楼顶,难道还是地下室不成
好在刘吉生脾气好。
“好的,好的,大妈,我知道了。”
“可要快点啊”
刘吉生刚要放下话筒,又听到这么句。
刘吉生刚穿好衣服,提起装着摄像机的那个包,电话又响了。
刘吉生不得已,又拿起电话。
“喂,同志,提供新闻线索有钱的,是吗”
“是啊,有点报酬,但不多。”
刘吉生解释道。
“我姓牛,这个电话就是我家的。记住哦,别忘了我的酬金。”
“大妈,等事情过后,我会带你去领酬金,请放心。”
刘吉生终于骑着自行车出发了。他骑得很快,真怕那个男人已经从楼顶跳下去了,自己只能拍到血肉模糊的尸首。
就在不久前,也是个男人自杀,刘吉生接到线索,那个男人已经从楼顶跳下去了,刘吉生远远只看见具尸体,像张薄薄的纸贴在水泥路面上。刘吉生摄像头都没有打开,就离开了,背后听到阵议论:怎么公安的没来,医院救护车没来,记者倒先来了记者的鼻子比狗还灵呢刘吉生听到这些议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时,刘吉生突然想到,由于走得急,都忘了给公安等有关部门通报了,也不知那个姓牛的老太太又没有给他们打电话自己去那里,只是获得重大新闻,只有公安他们去了,兴许还能劝住那个男人,避免件恶事件。已经走出半里路,这样想着,刘吉生又返回家里。
刘吉生回到家,翻出那个临时记录在笔记本封面上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大妈,你又没有打电话给110和120急救中心啊”
“没有,但是不用了。”
“为什么”刘吉生吓跳,“是不是那个人已经跳下去了”
“不是,”老太太慢慢悠悠地说,“那个人不是跳楼的,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是早上在楼顶锻炼身体打太极拳的。”
刘吉生讲完这个故事,问我:“谷子,你说可气不可气,她句看错了,却害得我夜都没睡好。”
我却听得哈哈大笑。
我们聊着天,杜秀珍他们就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进门,杜秀珍就大嗓门嚷:“谷子,升官了,好大的架子,也不踩踩我家门了。”
我笑着看看她那双显然描过眉的眼睛:“你都没盛情邀请,我怎么来,谁知你们欢迎不欢迎也许我谷子前脚走,你们就指着我的背影嘀咕:唉,这个月伙食费又超支了哈哈”
周敏敏穿了件深蓝e的西装,西装很得体,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也显得格外神。
周敏敏和杜秀珍都是画过妆的,只是周敏敏的妆淡些,杜秀珍稍稍浓些。两个漂亮女人站在起,就像两棵争妍斗艳的白玉兰,让人赏心悦目。
听我这样说,杜秀珍就撅起嘴巴:“谷子,我杜秀珍是这样的人吗自己官大了,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市民了,这才是真的呢”
杜秀珍边说话,边把外套脱了,露出紫的毛衣,那胸前两座肉山呼之出,分外吸引人的眼球。
“谷子,你也甭想白吃,中午的节目是包饺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谁也别想偷懒。”
杜秀珍说着,就从袋子里提出捆韭菜:“第道工序,先择菜”
然后又吩咐和尚:“你也别闲着,去和面。”
杜秀珍就像总导演,指挥我们做这做那。
杜秀珍擀面皮真是行家里手,坨坨面团,巧手翻飞,眨眼功夫就擀成了张张圆形的均匀的面皮。她个人擀皮子,我和周敏敏还有和尚三个人都包不赢。我们三个人包的饺子各各不同,各有特e。周敏敏包的饺子封口皱褶多,且很均匀,就像她穿的百褶裙;和尚只在中间捏下,线条简单,工艺简单,省事;我就做成圆形的,有点像肉包子。
除了饺子,杜秀珍还炒了几个菜,条红烧鱼,盘猪肚尖炒酸菜,个萝卜炒牛肉,还有个叶子菜。
别看杜秀珍大大咧咧,炒菜的手艺也不错,咸淡适中,我就笑和尚:“和尚,我以为平时这些家务活都是你包干的呢,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和尚笑着说:“我们是分工合作,杜秀珍是负责桌面,我是负责地面。”
杜秀珍鼻子里“哼”声:“想要他炒菜先放油先放盐他都弄不清楚”
我看着杜秀珍笑:“这不是和尚的错,只是你这个内当家的太贤惠嘛人家没有表现的机会嘛”
“你别替他掩护,是啊,我是太贤惠了,我的贤惠是逼出来的,是他刘吉生的能出来的。他有太多的表现机会,只是他的表现实在太优秀,优秀得让人无法接受。”
杜秀珍的语气里分明含有分牢a,含有分对丈夫的不满意。“优秀”“能干”都是正话反说。
“你让他炒个菜试试准能把你们吓跑。我也希望外面辛辛苦苦演出,回到家里像人家样能享受口丈夫做的可口的热饭热菜,我能吗,吃他做的菜饭,还不如买只饭盒,没办法啊,只能自己动手。”
“男人嘛,干这些家务活总是差些,要不然,还要你们这些贤内助干什么呢”
我当然要向着和尚,男人总是偏向男人。
我笑嘻嘻又加句:“男主外,女主内,古今中外皆如此啊”
我自以为找到充分的理由,为“无能”的丈夫辩解,没想到杜秀珍火气更大了:“主外主外又怎么样混了那么久,至今还是股级干部,你谷子同个学校又是起毕业的,都是副处了,党校学习,就踩着正处的边了。你看看,他多优秀”
“杜秀珍,男人的事业也像个人发育样,有的早点,有的迟些,”我故意用了个诙谐的比喻,为的是让气氛轻松些,“我们和尚飞黄腾达的时候在后头呢,你别把我们和尚看得那么低好不好”
“是呀,等到退休时,他的时运就到了,就升官了,带个括号,享受副科级待遇。”
“哈哈,和尚,你看,你媳妇真把你看扁了,争口气,回去拍拍领导的马屁,马上弄个科长处长的干干”
和尚只顾低头包饺子,言不发,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也许是早被被杜秀珍镇服了。
我早听说,和尚在单位混的不怎么样,同事和领导的关系都不是很融洽。平时寡言少语,缺少沟通,工作能力又不是出类拔萃,没人注意你,当然就很难得到重用和提拔。
吃完中饭,杜秀珍和和尚起收拾碗筷,我和周敏敏在外间泡茶喝茶。
这当儿,周敏敏悄悄对我说:“你知道杜秀珍为什么对和尚那么失望吗”
我说:“不就是因为和尚不会做家务,还有在单位混的不风光。”
周敏敏尽量压低声音,说:“问题不在这,问题是和尚真是和尚,那方面不行呢”
“哪方面”
我其实猜到了,我明知故问。
“那个那个,”周敏敏脸红,“就是男女方面那个事。和尚也不是特别不行,而是他们之间差别太大,我听杜秀珍自己亲口告诉我的,她的
特别旺盛,几乎每天晚上都有要求,经常是晚上弄过了,第二天早上还想要。般的男人谁吃得消啊,尤其像和尚这样文文弱弱的,哪能满足她的要求”
我呵呵笑:“看来找老婆不但要门当户对,还要
相当啊”
周敏敏也笑:“我看杜秀珍还真是找错了对象,要是选择我们林谷,那才是门当户对而又
相当吧谷子,你不要说,杜秀珍真的对你印象很好,多次我们提起你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的就是钦佩仰慕。”
“哈哈,我还成了杜秀珍的偶像了”
“是啊,杜秀珍说,早知这样,当初不如苦苦去追求谷子呢。”
“可惜只是杜秀珍的偶像,要是能成为周敏敏女士的偶像那就好了。”
我看着周敏敏,坏坏笑着。周敏敏这时也脱了西装,她的毛衣是咖啡e的,她的身材比杜秀珍窈窕,该突的地方突的迷人,心扉,该凹的地方凹的神秘,让人遐想无限。
第178章屈辱的陶洁
秋分过去是寒露,今年的秋天就算翻过去了。这个季节的河滩,草已经枯黄,没有多少人愿意在这里挨冻,空旷寂寥,却也安宁。
这边是平缓的河滩,对岸是青黄相间的蓬蓬的竹子。..
有风吹向河面,泛起涟漪,圈又圈,括弧样向对面扩散。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会在这时候见到陶洁。这时的陶洁穿着运动服,上下样,都红e的,好像是散步,神抖擞来到这里。
“陶洁,散步啊。”
“是的。呵呵,原来林县长也在这里。”
我看着身红火的陶洁,不浓不淡的眉毛下面双会说话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开口说话就见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把标致用在陶洁身上比用漂亮两字更准确些。
我调侃道:“谁都可以来的啊,这里又没有写此地专属陶洁女士,未经许可,外人与狗概不得进入。”
“林县长真会开玩笑。”
陶洁露齿笑,落落大方。
我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望着对岸的丛丛的竹:“这里空气真不错。”
“风景也不错啊。”
陶洁这样答句。
“是啊,这样的风景,城市里面是看不到的。所以,有钱的人都喜欢在郊区建别墅。”
“林县长,你也可以在家里建栋别墅,然后找个漂亮老婆,空闲之时,夫妻两人看看风景,听听溪流,多浪漫,多有情调。”
“呵呵,我谷子的家就在农村,就是别墅啊。”
我们席地而坐,抱着膝盖,面对大河,就这样聊着天。从气候家乡风土人情到官场再到党校的奇闻异事包括吴筠郝校长的故事。
“林县长也出生农村”
“是啊,千真万确,绝不伪造历史。”
“呵呵林县长,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多了。”
“是吗。”我笑笑:“是不是给人种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感觉”
“不是,绝对不是,林县长是年轻有为,是个能力强有魄力的领导。”
我也不失时机恭维陶洁句:“陶主席,你看起来也不像结了婚做了母亲的人。”
“那我像什么”
陶洁仄过头,看着我。
“像个未婚少女。”
“哈哈林县长真会开玩笑,半老徐娘了,还像少女样不过我真高兴,女人么,就喜欢别人说她年轻。”
“是吗”我说,“你先别高兴,我听说,别人夸你年轻,就说明你老了。”
“呵呵,那完了,每次我听见别人夸我年轻我都很高兴,唉,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看着陶洁那张刻意装出来的愁眉苦脸,我不禁被她逗笑了。我说:“陶洁,以后,我干脆就叫你老陶好了,你也可以倚老卖老,哈哈陶洁,你知道我们县城夫妻间都是怎么互相称呼的吗”
“不知道。”
“就是对方的姓前面加个老字,比如你叫我老林,我叫你老陶。”
“我们那边不是这样叫的。”
“你们怎么叫”
“我们就个字――喂”
“哈哈”
我们都讲了自己童年的故事。
原来,陶洁的童年也充满辛酸。
陶洁的母亲是亲生母亲,父亲却是继父,陶洁自己的亲生父亲五七年划为“右派”,下放农场劳动,中再次在农场揪出来批斗,不堪屈辱和折磨,最终在个漆黑的夜晚自缢身亡。那年陶洁刚刚四岁,后来母亲改嫁,与个有着七岁儿子的工人再次结合,新的家庭家境也不怎么好,就靠陶洁的继父每月几十元工资养活家四口,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继父的儿子天生愚笨,不是读书的料,小学毕业就没有继续升学,这在陶洁,却是件好事,这就让陶洁多了读书的机会,初中毕业,又读了年“共大”劳动大学,相当于现在的农校。作者注,恰逢高考,考上所中专师范。
陶洁的继父,偏心地想把陶洁嫁给自己的儿子,想来个亲上加亲,陶洁十五岁,陶洁继父的儿子十八岁的时候,陶洁的继父就提出这个问题,陶洁不从,陶洁的母亲也不肯。后来陶洁考上中专,那差距就更大了,个如花似玉聪明伶俐的中专生,个迟钝的没有多少文化的呆子。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在呆子父亲的密谋协下,趁陶洁的母亲不在家,呆子和他的父亲上演出霸王硬上弓。
这样的机会只有白天,晚上陶洁的母亲在,更没有机会。
陶洁的母亲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会在大白天蒙受天大的侮辱。
他们是乘陶洁母亲去赶集的时机采取行动的,陶洁的母亲离开半个小时左右,呆子得到父亲的指令,推开陶洁的房门。
“你干嘛”陶洁扭过头,厌恶的眼神瞪着他,这时她坐在梳妆台前,面镜子梳着头。她对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向没好感,尤其继父透露要把自己许配给他以后,更是每根毛孔都充满反感和恶心。
“坐坐。”呆子傻傻地笑着。
“出去”陶洁低低喝声。
“就坐会。”
呆子虽然呆,死皮赖脸还是会的。
“你不出去我出去。”
陶洁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呆子张开双臂从后面拦腰抱住陶洁。
“你干嘛,快松手”
“我不松手,你是我老婆,我要和你好。”
陶洁扭扭身子,却挣不脱,别看这呆子,还有些蛮力。
挣不开,陶洁就用脚踢,下两下,往后踢,脚后跟踢在呆子的脚髁上,呆子痛的受不了,就松开手,就在这时,呆子的父亲进来。
“叔叔,你看,他欺负我。”陶洁脸e绯红,是气愤,二是羞赧。
陶洁没想到他们是沆瀣气,还向继父告状。
“陶洁,你迟早都是柱子呆子的小名的人,不要装什么淑女了。”
陶洁听到继父这样说,才明白呆子是得到“支持”的,有后盾才这样放肆。
“我不要,我宁愿死,也不和他结婚。”
“不要也要,这事由不得你,而且,你母亲也答应了。”
“我不信,不可能。”
“陶洁,你就顺了吧,亲上加亲,多好的事。”继父软硬兼施。
“我不,坚决不”
“我说了,这事由不得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你让开,让我出去。”
呆子的父亲使个眼e,呆子像匹饿狼,重新扑向陶洁。可怜的陶洁,哪里是两个身强力壮男人的对手
陶洁被他们按在床上,被呆子粗暴地剥掉衣服,像只待宰的羔羊。已经无力挣扎的陶洁像具尸体平放在床上,她唯的反抗就是流泪,默默的流泪。
呆子哪里有过如此高等级的享受,“哦哦”怪叫着,双脏兮兮的手贪婪地抚摸着陶洁裸露的光滑如凝的肩膀胸脯,嗷嗷待哺的猪仔样吸允陶洁高耸的,馋涎泗流,嘬嘬有声,在父亲神的鼓励和武力协助下尽情蹂躏着陶洁的身体。
呆子乐此不疲蹂躏陶洁胸部,眼睛红红的,像匹饿极了的狼,在边死死按着陶洁双手的父亲提醒他:“柱子,别顾着上面,还有下面呢”如醉如痴的呆子醒悟过来,是啊,原来还有更爽更刺激的节目呆子,笨手笨脚解开陶洁的裤头扒掉陶洁的裤子,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呆子俯身弓腰,濡湿的嘴巴又在那两截大腿上轮流享受了番。呆子的父亲又提醒他:“柱子,把她的扒了,我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呆子就把陶洁粉红e的把扯下来陶洁最圣洁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拦暴露在两个无耻的男人面前。这时的陶洁,已经,像尊躺着的维纳斯女神,但决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不是供人们赞叹欣赏的女神,而是随时可以被无耻的愚笨的丑陋的这样个男人任意蹂躏的女神。面对的陶洁,呆子又是阵怪叫,围绕的陶洁跑了圈,像是跳高运动员最后横越栏杆的助跑。羞愤交加的陶洁早已昏厥过去,对呆子后来的百般蹂躏失去了知觉,就是呆子举着那根被浸润的家伙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浑然不觉。
陶洁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知是呆子还是呆子的父亲把床薄被盖在自己的身子上的。
陶洁蒙头大哭场,屈辱悲愤的泪水像眼流不尽的泉眼,滂沱的泪水湿润了陶洁的脸,湿润了她依然裸露的前胸,湿透了蒙着头的那床薄薄的棉被。
陶洁栓了房门,任母亲怎么叫也不开门,后来母亲就立在陶洁门前嘤嘤地哭,直哭,陶洁才开门。母女俩抱头大哭。
陶洁的母亲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把陶洁的继父和那个已经得逞洋洋得意手舞足蹈的呆子告上法院,母女俩擦干眼泪,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令她们伤心绝的“家”。
陶洁说完这个故事,晶莹的泪水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可怜楚楚的样子让人心疼。我有种想搂住她的肩膀的望。
“陶洁,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陶洁好像还沉浸在那种悲痛之中,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远方。
“我也是师范类学院出来的,陶主席哪年转入政界步入仕途的”
我想让陶洁从悲愤中解脱出来,就换了个话题。
“中专毕业,我就在乡下中心小学当了三年孩子王,第三年下半年就调到乡e ,先是计划生育专干,后来选上副乡长,再后来就调到县妇联。”
这时阵风吹动陶洁飘逸的秀发,陶洁洁白的脖子时隐时现,随风飘到我面前的除了几缕秀发,还有直逼人鼻孔的香味儿,此时此景,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我想象着,这样个花骨朵样的女人,当初被那个呆子强犦时,是番怎样的景象我又想起那句话: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陶洁这样个只有姿e没有点家庭背景的女子,从教书转为行政,又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知自愿不自愿地在床上流了许多汗至少,那个县委副书记是帮了大忙的。
“你知道我当初怎么转到行政岗位的吗”
我没想到陶洁自己主动谈起这个问题。
“干部四化么,干部岗位需要大批有文化有知识的年轻人,我谷子也是沾了四化的光。”
“这是大条件,还有小条件。”
“那小条件又是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陶洁。
“是我的酒量,我非同寻常的酒量。”
陶洁平静地回答。
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陶洁身上,那目光已经是惊奇。嘿,又是位能喝的主,“南苑”那次,竟然就放过她了,把她当成弱小群体来保护。
“那是次上级视察,”陶洁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位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和教育局长下到我们学校,我被校长指定陪酒,这样的场合其实我们最腻烦了,偏偏有些领导喜欢这样,说出难听的话来,什么宴席宁可无酒,不可无美女。”
我这时笑着插句:“秀e可餐么,不算难听啊。”
“还有更难听,更无聊的。”
“是吗都说些什么”
“不说也罢,难听死了。”
陶洁脸上现出羞赧的红晕。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我的酒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能喝下多少。我小时候曾偷偷尝过继父酒坛子里浸泡的药酒,除了股苦苦的臭臭的药味,竟感觉不到点酒的味道,也许我的血液对酒有特别强的化解能力。”
“喝酒天才,陶洁你是天生做官的料,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第179章女强男弱
“林县长,你快别笑话我了,那天我差点就出丑了。那个教育局长是个老酒鬼也是个老e鬼,我们这些年轻教师最怕他了,喝了酒就满口的脏话,有时还动手动脚。这次他为了讨好副县长,就让我坐在副县长边上,他自己也在我身边坐下。这样,我就夹在他和那个副县长中间。起的还有位女教师,我们两个起先喝的是饮料,教育局长为了取悦县长,或者出于其他目的,他们吵吵闹闹喝了几巡之后,非要我们也喝点酒不可,那位女教师是滴酒不沾,捂住杯子坚拒不要,教育局长就亲自拎着酒瓶站在她身旁,说是你不加点酒,我就不离开,直站在这里。我看不过意,忍不住说句:“局长,别勉强她了,她的酒我帮她喝。”教育局长就回过头来盯着我:“你能代吗你有多大酒量”这句话既是怀疑,更是挑衅。我头脑热,也豁出去了:“局长,你喝多少,我陶洁就喝多少,滴不少”教育局长当真就让人找来两只大杯,只至少能装三两。他自己拿过酒瓶,似笑非笑看着我,边阳怪气说:“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但是,你是女流之辈,你现在还可以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从他手里抢过酒瓶,说,小女子也样,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完,“碰”下撬开瓶盖,咕噜噜倒满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