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但毕竟还是男人的力量。会痛。
下属用毛巾湿水,搓上大佬的皮肤。那没有生气的肤色,在水温下,浮出血色,粉成一片。
晃荡有清澈的水面下,大佬支着双腿,将脑袋卧在缸边。
下属看到有水顺着大佬的下巴,滑落到喉结处。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半个身体,进了水里。
他的唇吮住了大佬的喉结,将那颗水,舔进了嘴里。
他抬眼,发现大佬仍闭着眼,好像根本没感觉到下属的动作一样,又或者,根本不在乎。
仅仅是昒过大佬的皮肤,他都硬得发疼了。
他手摸过大佬的胸膛,往下走,指腹贪婪地勾勒着那里的肌肉纹理。
清水下,一切都无所掩盖。
大佬的下身尺寸可观,卧在毛发里,没有动情,没有反应。
这里是他和大佬的区别。
永远都是,他在仍是青的,没有说话。
下属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他跨在大佬身上,赤裸着上身。
他肤色是蜜色的,和大佬的截然不同,上面交错着伤疤,肌肉紧致,胸肌隆起,中间有道深深的沟,乳头突起,微微泛红。
下属身上到处都是水,他去抱大佬,用自己的东西,去蹭对方的。
他从未想过能够这样亲近大佬,不,这是猥亵。
因为大佬是被迫的,不情愿的,只是在他嘴里硬起来而已,不代表对他有欲望。
下属脸上带着痴迷,用胸部在大佬身上磨,胯部顶蹭,圆滚滚的乳头在对方的皮肤上,刮来顶起,压得扁扁的,又弹起来。
大概是因为有个人在自己身上发情,大佬眉头皱紧,眼皮紧闭,根本不看下属。
下属太都做了,又怎么会在乎大佬的几句话。
那天,他在浴室里,靠嘴把大佬解决了。
完事后,大佬根本不肯让他帮忙,自己一个人穿好衣服,拖着无力手脚,出去了。
下属安安静静地清理完浴室,换了身衣服,也跟着出去。
大佬靠在椅子上看书,侧颜很安静,刚刚在浴室里那些旖旎气息,都从他身上退散了。
下属看着浴室里的大佬,会想碰他。可看着安静的大佬,他就想爱他。
当晚,下属端来红酒,给大佬喝。
大佬睡前都要喝一杯助眠,就算来到这里,也不例外。
大佬看也不看下属,眼睛盯着书,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万万没想到,下属竟然疯成这样,对他下药。
下属没有给他打肌肉松弛剂,只是仍给他戴着镣铐、下属将身上的浴袍掀开,落到地上,露出一副男人味十足的身体。
他身上伤疤累累,手指一条条摸了过去,他同大佬说着,这是什么时候,为大佬受的,细数过去,身上大半,都是为了大佬。
大佬眼神已经有些混沌,但是还留有一丝清明。他哑着声,扶着额,对下属说:。所以京佑,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不计较…
下属有些惨淡地笑了:。可是谢随,就算你不计较,也再也不信我了。你会把我赶离你的身边,远远的,让我这辈子都不能再见你…
大佬失望至极地闭上眼,嘴里吐出两个字:。滚开…
下属爬上了床,他虔诚之极地弓下身子,吻上了大佬的脚踝。
他抬眼:。谢随,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大佬仍是闭着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没有答话。
他的手摸到大佬小腹上,大佬猛地睁开眼,眼里通红,戴着兽般的凶狠。
下属道:。放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