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第一天在新公司上班,因为他顶头上司、分管营销的副总裁正在国外出差,作为新任销售经理,便由人事部的yumi代为向各部门经理引见.每个人三分钟,回答着同样的问题,一圈下来,自己觉得面孔已经笑得有点僵了.
走出财务部,yumi看看表道,“好了,今天就这几位了,销售部郁经理今天不在,反正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打交道,我也要去开会了,你的电脑到技术部门去领吧,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王洛连声道谢,yumi客气了几句,按电梯走了进去,忽然倒退一步,探出个脑袋笑道,“你不跟我一起下去吗it在27楼.”
王洛被她带着兜了半天,的确没记住技术部在几楼,又不太好意思再问,琢磨着磨蹭一会儿,等下自己去问一下前台那个长得不赖的美眉.没想到被yum i识破自己的窘境,方有些讪讪,见她姿态有几分俏皮,心中一动,老着脸皮笑道,“我这不是让女士先请嘛.”说着跟进了电梯.
yumi假作恍然地喔了一声,破例地没有继续口舌上的追击,按了自己的28层,又帮他按了27层,王洛忙说了声谢谢.电梯里没旁人,两人在缓慢的十秒钟里没说话.
yumi觉得自己的心微微在跳,回味着他的微笑,心想这个新来的销售部经理不可否认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虽然手指上没有戒指,估计身边不会没有女人吧没关系,可以慢慢打听.yumi对于八卦有着本能的执着,哪怕无助于自己的成功出嫁也没关系,这种对知识的无私追求,让她觉得自己很女人.
王洛站在她身边,心想这个名叫玉米的姑娘其实看特色小说就来也蛮可爱的.
领到新电脑,发现上司陈总已经发了七八个文件来让他熟悉工作,外加一些公司规定的网上培训课程,这一天到七点才刚刚看完.
在楼下吃了碗面回到家,晶晶照例不在.打开电脑玩了一阵子孤岛危机,手机响起时,看到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一点.
背景是震耳欲聋的音乐,这让王洛觉得有些厌烦,又有些安全,“喂”
“喂喂听得见吗”晶晶以扩音喇叭的分贝喊着.
“我听得见,你说呀.”王洛有些不耐烦.
听到他的声音,晶晶的嗓子转为乖巧的甜美,“老公,我在外面跳舞,晚点回来喔.”
“嗯知道了.”
王洛挂了电话,心里有些堵.
刚刚认识晶晶的时候,她还是个走出大专不久的漂亮小姑娘,已经习惯了有一大群男生追求.也许是投缘,虽然只是个普通白领,但王洛的追求比想象中顺利.对竞争者中几个有财有势的富一代富二代,晶晶并不怎么感冒,甚至还为此和她妈妈有了些口角,这让王洛觉得非常不容易.
如今和晶晶同居已经大半年,她二十三岁毫不含蓄的美丽没有丝毫褪色,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来附近男人躲躲闪闪的眼神.王洛和她在一起,充分体会到了拥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虚荣.但世间没有完美,晶晶也不是.
每天这么玩,怎么都不腻呢着,虽然本能地感受到一个陌生男人定定的眼神,却没有多少异样的感觉.那疲惫已久的身心,哪里还会在乎这些.直到两人几乎同时迈出电梯,才不由有些诧异地瞥了眼这个生面孔,刚好和王洛打了个照面.
王洛也是一愣,随即伸出手来,“你好,我是销售部新来的王洛.”脸上虽有自信温和的微笑,心里却仍不免跳得急了些.
郁菲一瞬间想起共同的上司提起过这个人,但没想到这个新同事这么热情,微怔后很快恢复了常态,不冷不热地说了声:“你好”伸出手来让他握了握,“我是市场部的郁菲.”
王洛主动贴了个笑脸,见对方却有些冷淡,心里起了个疙瘩,面上却尽量不显出来,刷了门卡,礼貌地扶着门让她先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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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与愿违,王洛的礼貌并没有换来期望中的良好开始.就在一个月后的季度营销工作总结会议上,这个古怪的女人这是王洛心里对她新的称呼却率先发难,指责销售成绩基本上都是现有客户的经常性采购,没有充分利用市场部最近的渠道宣传开发新市场.语气之严肃,吓得边上作笔记的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助理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王洛虽然只来了四个星期,早已把销售部当成了自家地盘,他也不是个没脾气的,哪里容得在老板面前被这样质询,当即强抑情绪,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最近的市场活动都搞了什么,我怎么都没听客户提到呢”
郁菲冷冷地看着他道,“这个季度的媒体广告投放,比去年同期增长了百分之二十,而且针对性强.和国内十多所重点高校的合作培训项目,紧扣公司今年以服务为主,软硬件为辅的战略,也是本季度初开始的.王经理你最近才来,可能不清楚这些情况.”
王洛听她言下之意,竟是说他无知无为,眉头都皱了起来,方要回应,却听主持会议的陈总插话道,“小王啊,公司今年营销投入很大,销售部要抓紧机会创造成绩,如果投入多了,产出不跟上,明年的预算就很难争取了.”转头对郁菲道,“小郁,营销部今年工作的部署,你要跟王经理详细介绍一下.”
“我前星期已经发过详细的文档给王经理,我以为他看过了.”
看特色小说就来 王洛心想这个月我看过的讲公司战略的文档起码有一百个,难道你指望我详细地看每一页,语气不善地道,“和我们工作这么紧密相关的,希望你以后标注一下.”
“好了,你们今天下午,约半个小时好好过一遍.”陈总有些不耐烦地道,“teamwork,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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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真是他妈的神经有问题,我根本没惹她,她突然就跳出来咬我一口.”中午等菜的时候,王洛还在愤愤不平地跟yumi发着牢骚.从第一天开始,俩人就互相建立起了一种好感,经常一起在公司附近的小饭馆吃个午饭什么的.
yumi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笑,“怎么,你也中刀啦”
“什么叫你也中刀了”
“她脾气不好是有名的.”yumi左右一瞥,接着低声道,“特别是对男人.”
王洛有种含冤昭雪的感觉,“我就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做经理呢”
yumi想了想道,“我听说她本职工作还是比较认真有成绩的”话说了半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王洛哼了一声,“什么”
“好像她没结婚,或者离了,但家里有个儿子,还是弱智.”
王洛愣了愣,“哦.”心里有几分同情,感觉却还是别不过弯来,“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那是.”yumi点头表示同意,“好了,说点高兴的吧.对了,你手机里有没有你女朋友的照片啊,让我看看.”
“没有,让别的女朋友看见了不是很尴尬.”王洛口花花道.
yumi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你这样的男人,谁找你谁倒霉.”
王洛见她神态,很有几分动人,待要调笑几句,却硬是忍住了.不为别的,今早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吮吸弄了个半醒,睁眼瞧见晶晶在自己胯下摆动着脑袋的骚浪模样,到现在还让他回味.说好了晚上早回来制造爱情,最近累积的不满,也暂时消退到了警戒线之下.
下午和郁菲的第一次一对一会议,出乎王洛的意料,并没有想象中的针锋相对.对方虽然冷淡,还是有侧重地地介绍了市场工作内容的重点.开完会,王洛把几个手下凑在一块儿,核对了一下方才的讨论,心里对未来销售和市场工作的合作基本有了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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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有些疲惫的脚步,郁菲回到家门口.这套二房一厅的房子虽然离公司远了点儿,上下班来回要两个多小时,好歹也是付完了按揭的.还好买得早,换了现在,就不用想了.一进屋,还没放下手里的日用品,满面痴呆的儿子就摇摇摆摆走过来抱住了她.
“小宝让妈妈把东西放好”感觉到小宝到处乱摸的双手和蹭来蹭去的下身,郁菲有些不耐烦地道.好在张阿姨总是在她下班前就走了,不然可怎么办.
小宝口齿不清地咕哝着,松了手,却亦步亦趋地跟着妈妈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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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坐在电脑前,心不在焉地看着小说,不时看看墙上的挂钟.他给自己定了个时间,晶晶十一点如果还不回来,就来不及了.还有五分钟.
晚上回家的路上她心血来潮地买了一支圆形的香薰蜡烛,想着今晚一定要用掉.回到家就把它放在了床头,甚至连打火机都准备好了放在边上.早早地洗了个澡,换上了弹性面料的内裤.
还有四分钟.
王洛心里一阵烦躁,强迫自己看着不算精彩的穿越故事.又是一个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练一年等于别人练十年的天才,才第十五回,就已经快天下无敌,有了四五个女人好吧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五十八.
他拿起电话,按住了1键,存储在速拨记录的号码自动接通,嘟嘟
嘟嘟十几响了,没有人接.
重拨,嘟嘟嘟嘟还是没人接.
还有一分钟.
王洛愤怒地扔下手机,对着想像中的晶晶挥舞着手臂责问着,“你他妈在干嘛呢”一手拍在桌子上.
十一点了.
王洛一声不吭地关了电脑,走回卧室把蜡烛扔进垃圾箱.默默进浴室刷起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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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刻,城市的另一角落里,郁菲关上了床头的小灯.卧室里一片黑暗,让她觉得很好,很安全.
坐在床沿才脱了睡裙,儿子就从背后搂住了她,粗暴地捏着她丰满的乳房,有点疼.
“轻点宝宝.”郁菲平静地说着,摸索到床头柜里的润滑液,打开并抹到下身,身子努力放松,葱般纤长的手指熟练地准备着自己.为了稍稍缓解儿子似乎比常人强烈本能的需要,从一开始的完全抗拒,到剧烈的内心斗争,到最终在半意外半受迫中发生的第一次,已经有小半年了.虽然还是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对过程已经相当熟练.
侧过身,摸到儿子刚硬的器官,套上个套子,仔细地卷到底.跨坐在小宝身上移过来,对准了圆钝的触觉顶住腿心娇嫩处的感觉,让她本能地蹙了眉头.十七岁是个小男人了
小宝在她身下扭动着,发出含混的快乐的声音,双手在她软腻的大腿上来回捏摸.
虽然有了充分的润滑,但刚开始的几下还是尤为艰涩.郁菲按住了儿子的腹部,免得他不管不顾地顶上来,咬着嘴唇缓缓坐下去.有些胀痛,她略抬起身顿了顿,中指快速旋转着自己的阴蒂,一会儿才又一点点坐下去.
十几下,那肉棍才出入得通畅了些.郁菲松了手,配合着儿子一下下的冲击起伏着身子,却抿着嘴,把本能的呻吟压抑成无可奈何的喘息.下体传来些微快感,她挣扎片刻,手指甲狠狠掐入大腿,用疼痛淹没那丝肉欲的快美.
小宝射精的片刻,发出动物般的吼声,本能的耸动,撞得她坐不稳身子,连精神的控制,都松懈了大半.雄性的肉杵,将要喷射种子的霎那,带来无可抵御的兴奋,她终于忘记了制造疼痛,有几十秒钟,任凭那罪恶的快感占据了脑海.
细心地用温水毛巾帮儿子擦拭了下身,郁菲躺回自己的床上.心里还有跳动的情欲火焰,好半天睡不着,却终于忍住了床头柜里的诱惑她会用那个东西安慰自己,但从不在和儿子那样以后.剧烈的委屈汹涌淹没女人的意识,却咬了牙只默默任泪水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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