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阿玛后宫之中可以新添几朵温柔美丽娇羞可人的解语花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如果真是高兴的话还不如幸灾乐祸呢”乾隆低低的嘟囔着,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在听见自己有女人后的反应是高兴的,他也不例外。
“啊,阿玛你在说什么”没有听清楚乾隆的嘀咕,永瑜疑惑的问了声,得到的是乾隆有些急迫的否认。
“没什么没什么,阿玛只是在想,永瑜啊,你看,永琪和那只野鸟留给你慢慢玩,令嫔那个女人还是让阿玛早点除去吧,她的心计不少。”而且对永瑜更是心狠手辣,他很早就想着要永除后患了,只是看永瑜的样子似乎想自己动手报仇他才没动手。
“不行”永瑜的拒绝斩钉截铁,抓着乾隆的衣襟抬头望着乾隆,神情中的坚定不容置疑,“阿玛,永瑜不是心善之人,伤我者,我必百倍奉还,令嫔让我几欲入黄泉,辱我额娘,害的十三体弱而逝,这切,我都要慢慢还给她,死亡,太便宜她了”
乾隆定定的看着永瑜,这是他第次看见永瑜对令嫔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嘴中吐出的话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但那双眼,却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触目心惊,缱绻无息的温柔,那是残忍的极端。
见乾隆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永瑜的心中有着他不想承认的不安,“皇阿玛,您看清楚了吗永瑜就是这样个人,为了报复,我可以利用切可以利用的,为了让那些人更加痛苦,我可以眼都不眨下的亲手安排血缘亲人们踏入地狱,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永瑜的手,早已经染上了洗不尽的罪,身死魂飞,能栖息的地方只剩下地狱深渊。”
他知道其实他不应该对乾隆说这些,毕竟人类,都是向阳性生物,都喜欢看美好的东西,只是既然他已经决定接受乾隆,那么这些,是他对自己的试探也是对乾隆的试探,试探着自己的底线也试探着乾隆的底线。
望着永瑜强装镇静的小脸,乾隆心疼的叹息着在永瑜的额心烙下了个浅浅的吻,温暖从那点扩散,传遍了全身,心在瞬间定了下来,热意染上了眼眶,永瑜的最近绽放出浅浅的笑痕,浓浓的喜悦在荡漾,这次的试探,他赢了。
“永瑜”这样步步的小心试探忐忑前进,如同受过伤的小动物,带着浓浓的戒备却又坚强的向着外面的世界跨着步子,倔强的让他的心揪起,“没关系,刚好阿玛的手上也早就被人命染红了,永瑜呆在哪里,阿玛都可以陪着你起。”
眼眶酸酸涩涩的,永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哭了,靠在乾隆的胸膛,听着那声声的心跳,渐渐的,和自己的心跳重合在起,他不知道乾隆为什么会选中自己来付出他所有的宠爱,也许就因为乾隆对自己子女太过冷情,所以当乾隆的父爱爆发后才会有这种可以盖过切的纵容,但他还是庆幸着是自己得到了这份纵容,现在的乾隆,给予他的感情浓烈而深刻,虽然总觉得和前世的父亲给予的爱不同,但同样的让他贪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更了今天更新的早吧,浅浅勤奋吧,对吧对吧,摇尾巴求夸奖求蹭
63又起混乱
63又起混乱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凄婉的琴音和着歌声悠扬飘远,如泣如诉哀怨缠绵,宅子门前位锦衣男子走过,驻足静听,未了,对着身边个长相过于阴柔的奴才感慨了句,“小寇子,想不到这里面除了吟霜之外还住着位如此才情的女子啊,这曲子韵味非常饱含着深刻的情谊,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啊”
说完,就想着“如果能够见下这位才情女子就好了”的敲响了旁边户人家的门,很快的,大门打开,出现了位头戴白花很明显就在孝期内的少女,见的男子,就双目含情的迎了上去。
“皓祯”
“吟霜”
刚刚那名锦衣男子激动的喊着女子的名字,快步向前搂住了女子吻着女子的脸,两人亲亲我我的进入了宅子。
而另边的院子里,金锁听见自家小姐又唱起了这歌,妩媚的眼中闪过了无奈,小姐既然天天唱着夫人留下来的曲子,那为什么就忘记了夫人的遗命了呢那个永琪少爷虽然长相俊俏博学多才,和小姐也是情投意合,但小姐也不能够忘记夫人的话啊,而且那个小燕子的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啊,小姐的爹身份重大,小姐怎么就可以忘记呢
叹了口气,金锁挎着竹篮开门走了出去,向集市的方向而去,阵马鸣声嘶叫,金锁回身看到的就是飞扬的马蹄,惊恐抓住了她所有的神经,在马蹄落下之时,双眼抹黑,昏了过去。
马蹄在踏上金锁脆弱的脖子前刻被人及时的拉紧缰绳挪步了,马车上下来了个头戴珠钗穿着林罗绸缎的中年妇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看到倒在了地上的金锁,眉头金锁的怒斥马夫。
“老马,这是怎么回事”
“福晋,不是小的的错啊,是这个姑娘突然间从胡同里面走了出来,马车赶得快,小的来不及拉缰绳才会这样的,不过小的很肯定没有撞到这个姑娘。”
“把她拖到旁边去别挡着路,我还有忙着为娘娘办事呢”
“是是是,小的马上把她搬走。”
马夫点头哈腰的应声着,连忙拉起金锁的手,想要把金锁搬到路边去,虽然说把个妙龄少女放在路边不安全,但是他也只是个小小马夫,为了挣口饭吃只能听主子的话了。
“等等”那个福晋突然喊到,走到了金锁的面前,仔细的看着那张脸,半晌,满意的点点头,那个贱婢竟然突然间生了病害的她答应娘娘的人数不够,刚好这个婢子脸蛋不错,训练下凑个数,现在时间急迫也来不及重新找了。“把她搬到车上去,回府”
“是,小的知道了。”
虽然不明白那个福晋想干什么,但作为奴才只需要回答是就可以了,这是奴才们的生存之道,把金锁搬上了车,马鞭飞扬,滴滴嗒嗒马蹄落地的声音,很快的,马车就远去了,胡同空寂,只留下个被压坏了的小小竹篮,无声的在风中滚动
天边的日已经高升,抒发完感情的紫薇倚靠在窗边,双目迷离双颊酡红,想着那炙热的吻,哦,永琪那火热的双唇几乎让她有种烫伤的错觉,她那颤抖的如同花瓣的唇娇艳无比,第次被人采撷,比山中清泉还要甜蜜蜜,好羞人啊
捧着脸,陷入了自己的女儿思中,凉风徐徐,才让紫薇稍稍冷静下来,继而想到了永琪说的今天有事无法前来,紫薇高涨的心情突然低落了下去,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现在终于感受到了和娘相同的煎熬,只是她和娘样,甘之如饴,因为她们的爱情是如此的纯洁如此的美好,引人急惹人羞,如同泼洒在那水墨之上的彩色,让整个世界都有了绚丽的光彩。
只是,紫薇想到了永琪那翩翩风采良好学识,那样优雅高贵的气质断不可能是小户人家的子弟,以自己现在孤女的身份是万万配不上的,永琪是不会介意自己的身世的,可若是永琪的家里人不同意怎么办虽然她认为,能够培养出永琪这般知书达理的优秀俊才,永琪的父母双亲肯定不是讲究门当户对的迂腐之人,肯定会理解她和永琪两人是真心相爱的,只是,哪怕只有万分之的可能,她也不想让永琪为难,只要想到永琪为了自己伤心,就好似有把尖刀在剜着自己的心,让她的心好痛好痛啊。
如果,如果她能够认爹,作为她皇阿玛最疼爱的女儿大清最尊贵的格格,她就能够配得上永琪的家世,就能够和永琪无阻碍的在起了,对,她要完成娘的遗命,去找皇阿玛,尽快认她的皇阿玛,可是,折扇和画卷都交给小燕子了,怎么办难解的问题让紫薇头疼,反射性的就开始找金锁商量。
“金锁,金锁”
叫了两声,发现金锁并没有和平时样叫了马上出现,紫薇疑惑,看这天色,金锁应该早就买菜回来了啊,怎么没个回应走出房间,紫薇开始处处的寻找着叫唤。
“金锁你在吗金锁”
找遍了小小四合院,紫薇都没有发现金锁的踪迹,平时买菜的篮子也不见了,看来是出去买菜后就没回来,可是按时辰来看已经要用膳了啊,金锁怎么还没回来
心下难以安定,紫薇忐忑的打开院门,回身掩上了门,沿着胡同轻声的叫唤着,突的脚下被什么绊了下,紫薇摇晃着就要摔倒。
“姑娘小心”
道男生传来,紫薇只觉得有人扶住了自己,有力的臂膀,温热的胸膛,是个男人紫薇意识到自己倒在个男子的怀里,立刻羞红了脸从那人的怀里退出。
“谢谢公子”
道谢完,微微抬起螓首,只见伸出援手接住自己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和永琪差不多的年龄,同样眉目俊秀温文尔雅,锦衣加身,修长的身材玉树临风,温润的眸子含着脉脉温情,又是个优秀的公子。
这个年轻男子正是从白吟霜屋里出来的皓祯贝勒,带着贴身奴才小寇子出门后走了些距离,就见位身段姣好姿态婀娜的少女像是遇见了什么伤心事样走路恍惚,不小心就被个破篮子绊倒了,身为怜香惜玉之辈怎可让名美丽的女子受伤呢于是就有了刚刚的那扶。
等到皓祯看清楚紫薇的面容时,眼中闪过赞叹,好朵出水芙蓉啊,清丽脱俗的脸庞,眉如新月脸衬朝霞,眸光若星光点点,盈盈秋水顾盼生姿,此刻那细细的眉更是对锁春山惹人恋爱,丝毫不属于吟霜的美。
“姑娘你是否遇见了难处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可以告诉我,能够帮的我定会帮的”皓祯副英雄样的开口,“对了,是我唐突还未介绍自己,在下皓祯。”
“我是夏紫薇,皓祯公子,我出来找我的丫鬟,她出门买菜许久未归,我怕她出什么事情。”甩着帕子福了福身行礼,紫薇开口,神色间转悠着担忧的神色,视线有些忐忑的四处游移,突的就被脚下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低呼声,紫薇捡起了那个差点绊倒她的破篮子,仔细的审视着,脸色渐渐变白。
“怎么了,紫薇姑娘”
“这个这个是金锁买菜的篮子。现在篮子破成这样了,那金锁呢金锁她会不会有事”惊慌失措的没有了注意,紫薇求救似的望着皓祯,大大的眼睛中闪烁着水光,贝齿紧咬着下唇,忍住了没留下泪,含着泪,楚楚风姿如迎风娇花,瑟瑟的引人怜惜。
哦,多么坚强多么善良的女子啊因为自己丫环的安危就这么担忧,明明那么害怕还坚强的不让自己哭泣,这是多么温柔可爱的女子啊,这个世上,除了自己的吟霜还有那么善良而美好的女子,让他遇见,实在是他之大幸啊。
“紫薇姑娘先别着急,你说说金锁的样子,我帮你去找,虽然我还只是小小的贝勒,但力所能及之事我定当尽力”说的谦虚,自认为像自己这样优秀的人是无需依靠家世就能够高人等的皓祯却不知道自己那眉宇间藏着的是洋洋自得的骄傲。
贝勒两个字如风灌入了紫薇的耳朵,也灌入了紫薇的心,紫薇的双眼亮,心中暗自思量,贝勒,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见着皇上那自己认爹的路是不是又近了步不不,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金锁,虽然她为了认爹吃了那么多苦,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该好好把握,可是金锁是她起长大的丫环,自己把她当成亲姐妹看待,为了金锁,放弃这次也不要紧的。
“谢谢公子的帮忙,公子大恩紫薇感激不尽”再次福身,紫薇感激的看着皓祯,随后又有些为难的开口请求,“公子可否移步随我去趟屋子里面等待片刻,我描绘下金锁的样子交与公子以便公子寻找。”
“自然可以。”
皓祯口答应着就跟着紫薇去了她的四合院,直接跟着紫薇来到了紫薇的房间,皓祯的眼中闪过抹惊喜,原来这位就是他佩服的那个才情女子吗竟然不止琴还会画吗而且,皓祯的视线从紫薇的房间的棋盘和排排书籍上扫视而过,他想,果然,这么有才气的女子肯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情和美貌并存,心地还那么的善良,性格温柔,真是难得见的奇女子啊
把张金锁的画交给了皓祯,紫薇感激万分,“那就有劳公子了,大恩不言谢,紫薇会直铭记在心的。”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紫薇姑娘叫我皓祯就行了。”
紫薇羞红了脸,但也不扭捏的喊了声“皓祯。”,随后也开口表明,“那皓祯也喊我紫薇吧。”
“好,紫薇,那你等我的消息,我会尽快的,你别担心了。”
“好,紫薇在这里恭候。”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皓祯才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开,看着紫薇美丽脱俗的脸庞,再想到吟霜妩媚娇弱的容颜,皓祯感激着老天,让他的生可以遇见两个这么美好的女子,生足矣。
这天的消息很快就出现在了永瑜的桌子上,看完这些消息,永瑜食指下意识的轻敲桌面沉吟着,金锁被福伦的福晋掳走,至于为什么他自然是清二楚,若金锁进宫,自然是知道永琪身份,不过这并不碍事,反而更好的促进了事情的发展,反正,那个夏紫薇和永琪两人早就深情相许非君不嫁了,就让他看看,等他们知道对方身份后还怎么非君不嫁
至于那只耗子和那朵小白花,现在又加上了紫薇那朵圣母花,以后肯定是越来越热闹了,闹吧闹吧,越热闹他看的越高兴。
“主子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被永瑜软磨硬泡的讨过来的小明子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跨过门槛的时候还由于太着急绊了下,踉跄着直冲到了永瑜的面前,砰的下子摔倒在地。没有在意自己摔到的地方,小明子连爬都没爬起来,直接就这样抓住了永瑜的衣袍下摆,着急的喊着。
“主子,不好了,十阿哥和十二阿哥两位爷在延喜宫前的院子里和那个小燕子还有和静格格对上了,后来皇后娘娘赶到了,令嫔娘娘也出现了,此刻那里乱成团呢,主子”
砰
永瑜拍案而起,又是那只野鸟和令嫔那个女人
“带爷过去”
“嗻。”
见永瑜出门,容煜和容锦随后就跟上了,现在,与其说他们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还不如说他们是九阿哥的贴身侍卫呢
“容煜,皇阿玛现在还在御书房”
“禀九阿哥,是的,皇上因天山战乱之事召见了和亲王阿桂将军他们商谈要事,时半会估计不会结束。”知道永瑜想问什么,容煜毫无隐瞒的回答了永瑜,这可不是透露圣上行踪机密,毕竟是皇上亲自下令,任何事情无需瞒着九阿哥的。
“是吗”
听完容煜的禀告后,永瑜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仅是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两个字,脚下的步子没有停顿,朝着小明子领的方向而去。这永瑆因为小燕子而吃了亏,以他那呲牙必报的性子会去找那只鸟的麻烦是意料之内的,可是这永璂,他记得自己曾经和他说过暂时不要去管小燕子她们了啊,对于永瑆也要拉着点,怎么今天还是对上了还对的这样轰轰烈烈的
永瑜不知道的是,永瑆虽然是呲牙必报的性子,但有永瑜的话在前,就是对小燕子恨不得处置而后快也不会动手的,除非小燕子再次触及了他的逆鳞,而这个逆鳞,很显然的,对于永瑆永璂来说,真正的逆鳞并不多,而永瑜,则是非常肯定的条。
这次的事情起始其实很简单,只因为小燕子说了永瑜句病秧子,惹得永瑆和永璂心火直冒杀意毕现,永瑜的身体本就是他们两个直藏在心底的害怕,小燕子还带着诅咒的意味这样说,挑起的怒火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巨大了,碰到这种事情,什么冷静什么理智,通通浇上了汽油点上了火,烧的干二净了,二话不说,永瑆永璂就这样和小燕子站在人来人往的延喜宫前对骂了起来。
小燕子从小混身市井,骂人的话那是箩筐箩筐的还不带喘气,哪里是永瑆和永璂这样从小用礼仪教育的阿哥能够比的,不过不要紧,个比不过就两个次,这个时候什么成见都可以抛开,兄弟齐心对阵野鸟,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这不太热闹了,不小心就引出了才三岁多的七格格。
这七格格人小脾气可不小,从小被令嫔以种“你额娘比别人高贵比别人厉害”的态度教育的,久而久之,就成了“我也比别人高贵比别人厉害”的心态,再加上奴才们的刻意讨好,就越发的娇纵蛮横起来,不顺心就哭闹打骂样样来,现在看见自己额娘对自己说的“死对头”那边的永瑆和永璂,就直接冲了过去撞他们,只是没曾想,脚下鞋子稳定性太差,个错脚,就砰的声摔了个五体投地,头冒金星的,还摔落了两颗大门牙,鲜血直冒的,疼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下子,对骂的三人都傻了眼,这哪里跑出来的白痴啊居然自己把自己摔了,不过看那血盆大口,摔的还真艺术
不会儿,听见了七格格哭声找出来的奴才们看见那血,就吓的哇哇大叫了起来,惊慌失措的,会儿喊主子会儿喊格格的好不热闹,就是没人记得先去喊太医,撇了眼那混乱的团,永瑆和永璂也没心思和那只鸟吵了,刚想离开,却不料他们不想吵但小燕子可没想过要停架,张口,就睁眼说瞎话的说他们怎样怎样欺负小孩子,怎样怎样不要脸以大欺小,说了这些还不算,未了,小燕子还来了句,这就是永琪说的那什么什么哥哥有什么弟弟吧,哼,生病了还那么坏,那病永远都好不了
这句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了,永瑆和永璂哪里还有放过之理,这次不对骂了,来人,直接给爷开掐正掐的热闹呢,令嫔娘娘姗姗来迟了,这下永瑆和永璂只能停手了,毕竟是自家皇阿玛的小老婆,再打就说不过去了。
这令嫔出现,就娇娇柔柔的副受气包的样子,巴拉巴拉着说了大堆善良仁慈的废话,还含沙射影的暗示着他们欺负七格格,听的永瑆和永璂两个人直接装成没听懂的望天望地专心致志走神大业,气的令嫔差点把那口银牙咬碎。
而小燕子看仙子样的令嫔娘娘受委屈了,侠义之心顿起,指着永瑆和永璂再次开骂了,然后这个时候皇后也闻讯赶来了,在检查了永璂永瑆没有受伤后,脸板,管你谁是谁非呢,自家的孩子自己护着,集中火力致对外,于是,场面就越来越混乱了,赶来的永瑜看着眼前的场景,扶着额头表示他脑仁疼。
看看,七格格正坐在地上长着那血盆大口哇哇大哭,还把过去扶她的奴才们脚个准的踹翻在地,永瑆和永璂的侍卫们正和小燕子纠缠着,顺带还有令嫔派给小燕子的奴才们也搅和在里面纠纠缠,边打,永璂和永瑆还和小燕子你眼我语的吵的忘我,热火朝天的比千五百只鸭子还要热闹,而皇额娘,正和令嫔那个女人你来我往的接的顺溜着,个板着张脸严厉明嘲,个泪泡泡的装柔弱暗讽,谁也不服输,刀光剑影的,看着谁乱入就会被“误砍”。
“容煜容锦”
“奴才在。”
“想办法让她们全部安静”
“爷”容煜和容锦严肃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哭丧着脸望着永瑜,可怜兮兮的哀求着,“爷,奴才们只是小小侍卫,这各位都是主子,奴才们得罪谁都够奴才们喝壶的,您看”
“身为皇阿玛的御前带刀侍卫,怎么可以畏惧权贵畏畏缩缩的呢拿出你们的不畏虎豹的精神,给爷去身先士卒啊不,爷是说,给爷去阻止皇额娘她们,都是宫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多伤和气了,你们说是不是”
容煜和容锦面无表情的看着说的脸严肃的永瑜心底默默吐槽,九阿哥,您就别说的那么义正言辞的了,您那阴险的目的已经说出来了啊喂
对于容煜和容锦控诉的眼神,永瑜头转,爷什么都没看见
好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天他们就身先士卒回咬咬牙,容煜和容锦义不容辞的英勇就义了,飞身进入了那团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三人种大混战中间,个个的快速点住,然后往皇后和令嫔中间战,挡住了两个女人的视线厮杀,对着皇后,直挺挺的跪下行礼。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九阿哥来了”
赶紧的抬出保命符,这些日子他们算是摸清了,无论是皇上,还是恪守规矩的皇后,包括了八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只要抬出九阿哥,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百试百灵。果然,本来还气愤这两奴才打断她的兴致的皇后听后面那句话,火气顿时就散了,也不管令嫔了,直接就转头看向了永瑜,板着的脸柔和了起来。
“永瑜来了啊,来,让皇额娘瞧瞧,是不是又瘦了”皇后定论:永瑜只要是和皇上起用膳,段日子后肯定会瘦
“皇额娘”有些无奈的上前,永瑜对皇后那认定的事情有些无奈,他知道皇额娘对皇阿玛把他霸占着的行为存在着不小的意见,可不用每回见到他都来这么句吧
这边正娘儿俩话家常呢,那边小燕子和令嫔瞅着这两人眼珠子转,又不安份了。
作者有话要说:浅浅绝对不承认今天晚点了哦,浅浅说的是九点左右,哇咔咔咔,所以这绝对不算晚点叉腰得意的笑
64责杖和贵人
64责杖和贵人
令嫔甩了甩帕子,对着永瑜福身,如风中弱柳般,娇娇柔柔的开口,“臣妾见过九阿哥,没发现九阿哥的驾临,是臣妾的不是,还望九阿哥勿怪”说着,还怯怯的看了永瑜样,像是害怕永瑜会怪罪她似得。
在场的明白人都听出了令嫔话中的含义,皇后是个急性子,哪怕她在永瑜几人有意无意的劝说下已经改变了许多,但她依旧是个急性子,尤其是在涉及了自己的几个孩子的时候,所以,在听见令嫔这番话后,开口就点面子都不给的直接呛声了。
“令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是在暗示永瑜度量小还是暗示永瑜不懂规矩的让长辈行礼”不过就她那身份,还真配不上做永瑜的长辈,也就还没抬旗的包衣奴才罢了
没来得及阻止的永瑜望着副咄咄逼人的皇后无奈的叹气,皇额娘的性子还是这么直言直语不懂拐弯啊,忠言逆耳利于行,可是宫内多是被权利宠坏的人,听不惯忠言啊比如皇阿玛皇额娘这幅样子太容易得罪人了,不过,永瑜垂下了眼帘双眼半眯,得罪个奴才秧子,他还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还是个被皇阿玛抛弃的奴才秧子。
皇后的话说我,令嫔就睁大了双眼水雾弥漫,满脸不可置信的委屈,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晃晃的似要倒下,羸弱的如风中娇花,“皇后娘娘,您误会臣妾了,臣妾是真心道歉的,没有其他意思,九阿哥这么高贵,就是借臣妾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出言不逊啊”
“哦是不敢而不是没有吗令嫔的意思是说碍于永瑜的身份才不敢出言不逊那就是在指责永瑜在仗势欺人了”对于碍眼的人,皇后挑刺起来那是毫不手软,更何况,令嫔那话也不是鸡蛋,而是真正的鱼类满身的刺。
“不不,臣妾没有,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泪花在眼眶中似坠非坠的含着,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很好的点燃了侠女小燕子的正义之火,猛的窜到了令嫔的前面,小燕子手叉腰手指着皇后的鼻子叫骂开来。
“你这个恶毒皇后又来欺负令嫔娘娘,你这么可以这么坏令嫔娘娘这么温柔这么美好,就像个仙子样,你怎么忍心欺负她”
旁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小燕子,这个人出生时真的带着脑子这东西吗刚刚的场面那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皇后哪里欺负令嫔了皇后娘娘的质问在他们听来完全是有理有据的啊,反倒是那个令嫔,哭哭啼啼的好像被欺负样,太小家子气了,完全没有皇家女人的大气。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指着国之母,不想要脑袋了”永瑜拉了拉皇后的衣袖阻止了皇后的怒气,双手负在身后,挺直的躯体散发着自然天成的贵气,优雅的凛冽,在阳光之下镀上了金光,比寒风更似尖刀,锐利的让高出了永瑜个脑袋的小燕子竟时间蒙生了怯意。
随后,小燕子又想到了自己听到的那些传言,生气的情绪迅速的高过了胆怯之意,恶狠狠的瞪着永瑜,眼中闪过了浓浓的憎恶和嫉妒:皇上竟然对这个病鬼那样好,这么久皇上都没有来看自己,肯定是这个病鬼对皇上说了她的坏话,怕皇上的宠爱被自己抢去,哼,真是讨厌的小鬼,以后等皇上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肯定会抛弃他的
“什么国什么母的,别和我说这些东西本姑娘告诉你,我小燕子才不会怕你这病鬼呢”
“你你你”皇后被气的浑身发颤,永瑜的身体直是她们的担忧,这个粗鄙的死丫头竟然敢这样说,“本宫今天定要好好的教教你,永瑜可不是你这种野鸟能够说的,高远高达,给本宫抓住那个目无尊卑的贱婢”
“嗻”
高远高达抱拳,就向小燕子走去,看似面无表情,实际上他们早就摩拳擦掌的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白痴鸟竟然三番两次的对皇后娘娘和九阿哥出言不逊,不知道这两位是他们的主子吗
眼见高远高达朝着自己靠近,小燕子突的个飞窜就跳上了假山开始四处逃窜,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你当我傻啊会站在原地不动的让你抓,我小燕子才没那么孬就这样让你们这些心肠歹毒的人抓到呢”
小燕子的行为无疑就是火上浇油,皇后气的脸色发黑,直接让剩下的两个侍卫也去抓鸟了,“这还有没有规矩了赛威赛广,你们两个也给本宫上”
“嗻。”
小燕子的功夫不好,但逃命起来倒是点都不含糊,又百无禁忌的到处乱窜,而高远高达赛威赛广两对兄弟,却因为身处皇宫内院而有些束手束脚,要是不小心撞上了哪个贵人,那少说也免不了顿罚的,于是,时间,两边僵持不下无法顺利捉到小燕子。
看了看四处乱跳还嚣张的骂骂咧咧的小燕子,容煜和容锦向前步开口,“爷”
才说了个字,就被永瑜的淡然瞥给钉了回去,“把脑子里面的想法给爷趁早除去,区区只野鸟,高远他们四个人绰绰有余了,还用不到你们起上”
“可是爷,这个小燕子对爷三番两次口出秽言,实在该杀”容煜说的有些激动,脸上闪过了怒气,旁边的容锦也是脸相同的愤慨,恨不得把小燕子除之而后快。
永瑜转头,淡淡的看着副为主请命的忠诚样的兄弟俩半晌,缓缓开口,“容煜。”
“奴才在”
“爷会向皇阿玛禀明情况不让你们受到牵连的。”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不就是小燕子每次出言不逊后你们就被皇阿玛以保护不力而受罚么那惩罚又没有伤身的,只不过义务劳动下而已,需要那么苦哈哈的小心翼翼么
“奴才谢谢九阿哥”简直是喜极而泣啊,容煜和容锦内牛满面的看着永瑜:不伤身但是伤自尊啊,他们宁愿被鞭打顿也不愿做那个义务劳动,洗茅房啊口胡他们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丢脸过,整个皇宫的茅房有多少啊,皇上竟让他们两个人全包了,那味道,他们整整半个月没有摆脱掉啊,疑神疑鬼的洗了遍又遍的,总觉得身上还有那难闻的味道
脸上写着“我明白我了解”,永瑜悲天悯人的看着容煜容锦,脸仁慈,“辛苦你们了。”
这下子,容煜和容锦兄弟俩心中的泪流的更加的欢腾了,呜呜,九阿哥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个惩罚就是你对皇上提议的啊魂蛋
对上两个大男人的控诉眼神,永瑜十分淡定的微笑,他只是对着皇阿玛提议了下,做决定的还是皇阿玛,所以,容煜容锦的杯具最终来说和自己没关系,要怪,怪皇阿玛去
相信永瑜这个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白,因为容煜和容锦现在不仅仅是内心,连名面上都欲哭无泪的苦着脸望着永瑜了,呜呜,九阿哥你坏,我们哪里敢怪皇上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永瑜三人正眉来眼去的交流感情交流的正欢呢,就突的听见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比死了老爹都要凄惨,只见令嫔泪水涟涟的对着皇后跪了下去,饱含着深情,如同被恶婆婆虐待的小媳妇般,委委屈屈的开口说到,“皇后娘娘,您是那么的宽容那么的仁慈,请您饶了小燕子时的口不择言吧,小燕子为了找皇上吃了那么多的苦,臣妾实在是不忍心再看她受伤了啊,皇后娘娘,您也是位母亲,臣妾相信你肯定会了解臣妾的心的,打在儿心,痛在娘心啊”
番话说的那是深情并茂,柔美的脸上梨花带雨好不娇羞,盈盈秋水淡淡春山,那不堪春风的娇弱更甚柳条,为其增上三分颜色,对着皇后哭诉完毕,令嫔又把目光转向了永瑜,用种感化世人的模样动情的开口。
“九阿哥,臣妾知道您心地善良,您定不会忍心伤害到小燕子这么善良的姑娘的,对吗你小燕子姐姐历经了千辛万苦才认了阿玛,皇上怜她辛苦,让臣妾好好照顾她,臣妾看她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这么小就尝尽了人间苦楚,就想着让她束缚少点,慢慢来,却不料小燕子因为初入宫廷不知道宫里规矩而懵懂冒犯了九阿哥,念在她无心犯错的份上,请您就饶了她吧,九阿哥,臣妾代小燕子给您陪个不是了。”
永瑜有些疑惑令嫔这突然的番晓以大义,要求情不会开始就求吗怎么过了这么长段时间了才求而且还求的那么动情,是在做戏给谁看永瑜的这个疑惑在下秒就得到了答案,身体被拥进了熟悉的怀抱,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延香,永瑜放松了身体,嘴角扬起了个小小的弧度。
“皇阿玛”
“皇上”
永瑜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呼喊被令嫔那声惊喜交集的深情呼唤掩盖掉了,乾隆皱着眉,冷眼瞪着令嫔,这女人怎么越来越碍眼了,竟敢用她那破鸭子桑音来破坏他家永瑜那清脆悦耳的叫唤
或许是令嫔之前爬的太快爬的太顺了,顺到了让她忘却了这两年来遭到的冷待,错把乾隆的冷眼当成了深情回望,立刻喜极而泣的对着乾隆抛了个媚眼,含羞带怯的美眸似有千言万语诉说,其间,还偶尔惊醒般的偷偷瞄向了皇后和永瑜,满脸害怕的对着皇上露出了求救的眼神。
做完了这套动作,令嫔就暗喜在心的等待着皇上对皇后和永瑜的不满了,她可是直都知道的,皇上最喜欢这种温柔可人楚楚可怜的女人了,当年慧贤皇贵妃不就是这样抓住皇上的心的吗令嫔也不算是猜测错误,毕竟不止乾隆,事实上很多男人都喜欢扬州瘦马型的女子,这种类型的女子可以满足很好的他们大男人的虚荣心,只是令嫔却是算错了两点。
第点,就是乾隆无论是对慧贤还是对她,那喜爱实际上只是保持着玩玩的心态,连半分真实都没有投入,现在又有了真心喜爱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那点媚态就再次喜欢呢第二点,就是爱新觉罗家的特性了。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既无情又多情,在找到痴情的人前,他们可以无情的对着每个人说喜欢,转身却马上连你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就如同那个夏雨荷,但是若他们找到了让他们动情的人,那么他们就可以比任何人都多情,虽然多情的对象仅限于动情对象,而乾隆动情的,无疑就是永瑜了,自然的,对于永瑜可以百般纵容万般宠溺,而对上了想要伤害永瑜的人,就是恨不得千刀万剐三千凌迟了,所以说,令嫔这不仅没勾搭成功乾隆,反而撞上了刀口上,更深的引发了乾隆对她的杀意。
压下了心中翻腾的怒气,乾隆就不再看向令嫔,直接低头,对着永瑜柔和了眉眼,“永瑜,这里发生了什么是不是那个小燕子又对你不敬了”
“没什么,只是小燕子对皇额娘出言不逊,我让人教训下,没想到”瞥了样想要开口的容煜兄弟,永瑜轻描淡写的笔带过,对着乾隆扬扬下巴,示意他自己看最终结果。
却不知,这番小动作在乾隆眼里可爱的紧,那小巧的下巴扬起了优美的弧度,尖尖的白皙圆润,让乾隆忍不住用手包住了那欲归位的下巴,手指轻轻摩擦着,享受着指腹下那柔嫩的肌肤。
“皇阿玛”
被乾隆这种类似于调戏的动作弄的满脸通红,永瑜不满的低喊,在养心殿里这般作弄也就算了,可是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皇额娘还有永瑆永璂也在场看着啊,丢脸死了
“呵呵”
低笑的再次摸了把,乾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永瑜,他知道他的永瑜害羞,还是等回养心殿慢慢逗吧,要不然真炸毛了可就惨了,直接来个相应不理那还不把他憋死了。
“永瑜是因为小燕子对皇后出言不逊才让人教训的”尽管乾隆不喜欢小燕子,但对于小燕子做的事情却是忍不住暗赞声骂得好,对皇后,乾隆那是不爽已久,整天规矩规矩的膈应他,现在还来勾搭他的永瑜,这还不算,竟然还让永璂起来和自己抢永瑜,真是岂有此理
像是知道乾隆心里那小心思,永瑜不满的跺了下脚,瞪了乾隆样,“难道对国之母口出秽言还不够吗皇阿玛认为不该教训”
“呵呵”乾隆的面孔僵硬了下干干的笑着,连忙安抚永瑜的不满,“怎么会呢该教训该教训,永瑜做的很对”
“皇上”令嫔再次不甘寂寞的叫了起来,对着皇上满眼哀求,“皇上,您是最最仁慈的皇帝,重情重义宽厚仁慈,对于阿哥格格们来说更是天底下最好的阿玛,他们尊重您爱戴您,小燕子更是为了与您相认不辞万里从济南到京城,风尘仆仆吃了很多苦,臣妾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臣妾知道皇上仁慈,定会心疼小燕子,但皇上日理万机已经是辛苦万分了,臣妾也想为皇上分忧不想皇上为了小燕子太过劳累,是以就把小燕子当成女儿般爱护,巧的是小燕子和臣妾着实投缘,臣妾就更加的心疼小燕子如此年纪就吃足了苦头,才会放松了对小燕子的规矩,想着不要太苛求了小燕子,而且小燕子此等快人快语的性子不正表明了小燕子是天真的不谙世事吗皇上,臣妾恳求您饶了小燕子吧,她对皇后娘娘和九阿哥那实在是有口无心啊”
饱含着深情说完这大段话,令嫔等待着皇上感动于她的善良,却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听见了令嫔的最后句话,乾隆有些怨气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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