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儿臣对不起的,是采莲,不是紫薇啊,请皇阿玛明察”
紫薇没有想到永琪开口就是推卸,脸无人色的看着永琪,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她的永琪,她爱的永琪,怎么会是这种推卸责任贪生怕死的小人不,不,定是她想错了,对,是自己糊涂了,永琪这样讲是为了保护自己啊,如果坐实了他们之间的罪孽,那自己就没有生路了啊,永琪是阿哥,皇上肯定不会杀了他的,所以永琪会这样说,切都是为了自己啊
想到这里,紫薇泪眼汪汪的看着永琪,脸上更是感动的塌糊涂,哦,永琪,你的紫薇真是坏心肠,你为了我忍着心痛否定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禁不体谅你,居然还如此的怀疑你,永琪,对不起。
此时,把事情都听完的福尔康也开始动起了脑子,照这个趋势来看,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就是照着永琪的话说下去,把占有紫薇的罪名揽下,永琪是阿哥,皇上无论怎么生气都不可能杀了他,可自己不是啊,皇上肯定会迁怒于自己,那自己到时候可是性命难保啊,可如果顺着永琪的话说下去,那皇上肯定会把紫薇许配给他,而紫薇的身份是格格了,自己娶了她就能够尚主抬旗,至于紫薇和永琪之事反正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紫薇已经是污秽之身,怎能够要求自己专呢
做好了打算,福尔康就对着乾隆开始“表白”了,脸深情不悔的扇着那对大鼻孔,柔情无比,“皇上,紫薇的事情都是微臣的错,是微臣时糊涂犯下了错事,请皇上不要责怪紫薇,要怪,就怪微臣的情不自禁吧,皇上,您也年轻过,您定也理解这种情不自禁的吧”说着,还脸感动的看着乾隆,当然,这个感动是为自己而感动,哦,我是多么的善良啊,不仅没有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身子污秽的紫薇而决定娶她,还把罪名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样的善良,皇上定会感动的。
只是自我陶醉的福尔康却不知道,乾隆此刻非但没有感动,还因为他那句“您也年轻过”而暗怒在心,什么叫做朕也年轻过这意思是说朕现在已经老了了吗真是岂有此理福尔康的这句话对于本就因为年龄的关系而终日惴惴不安的不敢跨越最后道防线的乾隆那绝对是犯了禁忌,乾隆冷着脸不再看着这些影响心情的人,对着侍卫下令。
“看着把这些人,不准把他们放出来。朕回宫后再慢慢和你们算”后面那句话是对着跪在地上的五个人说的,虽然他是很想直接杀了了事,可是来永琪的身份不太好办,二来,他可不想让这些人的血污了他和永瑜的南下之旅
那几人在声声呼唤之中被侍卫们拖了下去,而其他人,很有眼色的找着借口退下了,至于九阿哥,您老体谅下我们多逗逗皇上吧,我们的脑袋可以晃悠着系在您的腰带上呢
时间安静了下来,乾隆没有说话,或者说他在等永瑜开口,开口告诉他某些事情,他只是让暗卫促成永琪和采莲的事情,那么紫薇和福尔康的事情,怎么说也是巧心安排赛过了完全巧合的可能性,而会有这种安排,又有能力有这种安排的,现下除了自己就只有永瑜了。
永瑜不知道乾隆在等着他开口,只是,不知道不代表他不开口,和乾隆样,他自然也想到了自己安排之外的“巧合”是谁的手笔,只是没想到,这样不谋而合的安排会促成如此荒诞的出戏。
“阿玛”
“嗯”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好似完全不在意似得径自把玩着永瑜的手,玩着玩着倒是真玩出兴致来了,对于那修长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抚摸触碰,泛着玉色的手指,滑嫩的让乾隆食指大动。
“阿玛”强硬的把自己的手从狼爪里面抽出,永瑜对乾隆的这种态度表示十分的不高兴揪着乾隆的衣领让乾隆正视着自己,永瑜认真的开口,“阿玛,给五哥下药引紫薇去五哥的房里,这些都是我让人做的”
“嗯,阿玛知道了。”乾隆也认真的说着,就像是互相坦白样,乾隆也说出了自己做的事情,“永瑜,阿玛也让人给永琪下了药,采莲会出现在永琪的床上也是阿玛的安排”
永瑜不知道听完乾隆的话后,并没有放松神色,抿嘴半晌,低垂下头,下定了决心的再次开口,“阿玛,如果,如果我说在这之前我就知道那个夏紫薇才是夏雨荷和阿玛的女儿,五哥和她的乱囵之罪都是我手促成的,昨天的事情也是我故意为之,我”
“永瑜。”声音依旧柔和,乾隆安抚着永瑜的不安,手拖着永瑜的下巴让永瑜抬起头正面着他,让永瑜可以看见他的认真,“阿玛曾经说过的,那些人随你把玩,阿玛不缺永琪个儿子,阿玛更不缺夏紫薇那个女儿”
乾隆狠绝的话让永瑜放心之余更多的是心寒涌出,他最不安的,就是帝王的冷漠来的太快,乾隆话中的冷意虽然是针对着永琪他们的,但他却不由得想到,会不会有天,自己也会成为被他毫不犹豫舍弃的那个
清晰的看到了永瑜眼中的不安,拖着永瑜下巴的手蓦然见加重了力道捏的永瑜发疼,也让永瑜直直的看见了乾隆眼中的烈焰燃烧,浓浓的怒气,那是被怀疑的愤怒。
“永瑜,谁都可以害怕朕,谁都可以怀疑朕,唯独你不行你是朕唯个永不放弃的人,你必须相信朕,明白吗”
永瑜浑身僵,视线无法移开半分,乾隆的话在他的耳边回荡着,缓缓入心,“永不放弃吗”
“是的,永不放弃相对的,朕也不会允许永瑜离开朕永瑜,可以答应我吗”突的转换的自称,陡然转低的嗓音,示弱般的祈求,落在永瑜的眼底,竟是怎么也无法开口拒绝,只能愣愣的点着头,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承诺。
“好,我不会离开阿玛的。”
顿时笑开的容颜刺疼了永瑜的眼,望着喜不自禁的乾隆,永瑜放下了心中所有的害怕和不安,这样的皇阿玛,让他无法去怀疑和害怕,也许,正如皇阿玛所言,谁都可以害怕他,谁都可以怀疑他,唯独享受着他最深的宠溺和纵容的自己不可以
不自觉的撇开了眼不再看那个傻笑着的男人,永瑜转移了话题,“阿玛准备怎么处置他们几个”
“唔把永琪圈了吧,毕竟没有杀皇子的先例,如果永瑜不满意的话,等圈段时间,就让他病逝好了,至于其他人,女的贬入辛者库,至于福尔康,杀了吧”
“阿玛,死亡,比活着幸福”
半眯着的眼中遮不住流光四溢,带着淡淡的笑容亲启薄唇,永瑜说出了不明所以的句话,却是让乾隆听懂了,嘴角露出了相似的笑容,乾隆点了点头。
“好,听永瑜的,阿玛就格外开恩饶他们命”
“我相信五哥他们会感激涕零的”
“呵呵,他们最该感激的,难道不是永瑜吗”
“呵呵,也是啊。”
意味深长的对话说不出的温馨,言语之间就决定了五人以后无望的未来,南下的旅程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耽搁了,甚至,纪晓岚等人看着皇上脸上从来没有撤下的笑容,发现没有了那五人时不时的打扰,皇上似乎更加的开心了,当然了,逗九阿哥起来也是越发的乐此不疲了。
“永瑜啊,今天这里有庙会,人多,永瑜要小心的拉着阿玛的手不要走散哦”
“阿玛,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是,我的永瑜是大孩子了哈哈”
看着笑的过分的男人,永瑜咬了咬牙,最终也只能气愤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混蛋”
“啊呀,永瑜生气了这是不是就叫做羞恼成怒”根本没在意那不痛不痒的两个字,乾隆继续逗着永瑜,只为贪看那染上红晕的羞涩和灵动。
“你”永瑜狠狠的瞪着越来越无耻的乾隆,气的说不出话来,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天个样的捉弄着自己,喜欢看自己跳脚的模样哈哈大笑,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越想越怒,永瑜从鼻子里发出声冷哼,身子扭,大踏步的朝前走去,再也不理会在那里笑的刺耳的男人,只是还没跨出两步呢,手就被只大掌包裹住了,掌上熟悉的厚茧,刺的他手痒痒的。
“诶诶,永瑜,不是说了小心走散吗来,阿玛牵着你”
狠狠的甩了几下,却发现怎么也甩不开那握着自己的手,最后,永瑜不得不为自己的力气而妥协,只能扭过头不看向乾隆,眼不见为净
人头涌动,伙人在这种窒息的拥挤之中没多久就被迫冲散了,倒是永瑜,由于乾隆至始至终的紧握,使得到最后两人都没有分开步,只是因为受不了这种拥挤,自动后退到了比较空的地方,身后,是对老头老太在卖着茶叶蛋。
“逛了有些时候了,永瑜该饿了吧先买些茶叶蛋充充饥吧”问完这几句,乾隆也没等永瑜回答就转头向那卖茶叶蛋的老头老太开口买茶叶蛋了。
而永瑜,此刻正看着那锅热气腾腾的茶叶蛋有些呆愣,他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呢庙会老人茶叶蛋脑子中闪过个片段,永瑜脸色大变,来不及说什么,连连拉着乾隆想要离开。
“怎么了,永瑜”
“阿玛,快”
那个走字还没说完,那对老夫妻就发难了,滚烫的锅茶叶蛋扔向了他们,乾隆第个反应就是把永瑜护在身后,用折扇当住了汤汤水水,下秒,火炉掀起,直朝着两人袭来,乾隆当机立断的抱起了永瑜个闪躲,火红的炭飞散出来,四处乱溅,周围的人惊恐的叫了起来,时间更加的混乱和拥挤使得乾隆的躲闪有些困难,只是,从始至终,乾隆都把永瑜紧紧的护在怀中不肯放开。
“唔”
永瑜听见了乾隆的声闷哼,焦急的想要抬头,却被乾隆死死的压住,待到感觉自己被放开,已经站到了比较安全的地方,永瑜松了口气,之后就是更加的着急。
“阿玛,你没受伤吧你小心”
道寒光闪入了永瑜的眼,定睛就发现了那个老太婆已经持刀逼近了他们,而背着着他们的乾隆并没有发现着临近的危险,来不及思考,永瑜只能凭着本能的反应,用尽力气把乾隆往旁边推去,只是时间太过于短促,才把乾隆推的往旁边踉跄了两步脱离了危险范围,永瑜自己却是已经来不及躲避,冰凉没入了体内,永瑜只能感觉到阵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天旋地转的昏眩随即就把他淹没。
才站定的乾隆看到的就是尖刀刺入了永瑜胸口的幕,那溅出的血液染红了他的眼,铺天盖地的恐惧把他淹没,瞬间,嗓子里面干干的,连喊叫都不能,眼中的永瑜像是被放缓了无数倍样慢慢的滑落,那闭上的眼,就仿佛永远都无力再睁开,苍白的小脸在血色的映衬下更显脆弱,似乎下秒就会随风而逝
“永瑜”
终于能够喊了出来,乾隆的眼中看不到虎视眈眈的刺客也看不到已经赶到的侍卫,跌跌撞撞的摔坐在永瑜的身边,颤抖的双手根本就不敢去触碰永瑜,生怕下秒就会出现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永瑜永瑜,你醒醒,永瑜,你答应过阿玛不会离开阿玛的,永瑜”
双手在微凉的空气中重复着伸前又退回的动作,乾隆脑子中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又能够干什么,只能无措的重复着苍白的语言,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样,无泪的哭泣。
“快,孙太医,快看看九阿哥”
暗卫把直接拎过来的孙太医推到了永瑜的面前,急声的说的,他们这些暗卫是把皇上对九阿哥的在意都看在眼里的,如果九阿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说他们这些护主不力的人,可能所有的随行人员也会被疯狂的皇上全部迁怒除去的。
孙太医自然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顾不得自己的喘气,连忙细细的把脉检查,在大概的检查之后,也只能做些有限的治疗,手边无论是工具还是药材都不够,而且九阿哥的治疗也需要个安静的地方。
“皇上,九阿哥需要个干净的地方马上治疗,皇上”
“治疗”像是自言自语般,孙太医的话让乾隆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些许的清醒,对,治疗,永瑜不会有事的,他不会离开朕的乾隆小心翼翼的抱起永瑜,对着刚刚才赶来的县令丁承先开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朕去最近的地方”
“嗻嗻”连连点头,带着乾隆赶往了自己的府上。
把永瑜轻轻放在床上,乾隆坐在床沿,视线刻不离永瑜,抓着永瑜的手有些显而易见的颤抖。
“孙太医,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定要把永瑜救回来,如果永瑜不,朕不准有任何的如果,永瑜必须活下去,必须”是的,他不准出现任何的意外,永瑜不能离开自己,不,是自己不能,自己离不开永瑜,他是天子,金口玉言,他要永瑜活,永瑜就必须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失眠现象太严重了,头疼,本来想午睡到三点起来写的,没想到尼玛的空调回水机子下雨了有木有床头全被淋湿了有木有浅浅特么的被吓醒了啊魂蛋最后浅浅只能爬起来码字,晚上早点睡了,这段时间太苦逼了
至于这段,啊哈哈哈,浅浅今天是带着铁头盔来的,浅浅绝对不承认是虐小九了,浅浅绝对不接受乃们的臭鸡蛋臭鸭蛋神马的,哼哼╭′╯
71擦身
柔软的床上,永瑜紧闭着双眼躺着,脸色苍白,没有半丝的血色,落在乾隆眼里,那白色,透明到了刺目,指尖轻轻触碰着永瑜的脸,那冰凉的温度,几乎把他冻伤,尽管孙太医说永瑜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他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恐慌,手,不敢离开永瑜,没有自身确定着永瑜的存在,他就无法放心心中的不安。
传染上了凉意的指尖轻轻的勾画着那早就铭刻于心的容颜,乾隆低低的呢喃着那个名字,永瑜似乎只要叫着这个名字,心就不可思议的柔软了下来,永瑜永瑜,以后的人生,陪着阿玛可好
他本以为他到最后能够控制住他的心的,他直告诉自己,在永瑜大婚前的这段时间就是自己最后的放纵,可是当目睹尖刀刺入永瑜的那刻,铺天盖地的恐惧把所有的犹豫和踌躇淹没,他只知道,如果这次,他可以再次握住永瑜的手,那么他将永远都不放开,哪怕这份感情带着与生俱来的罪孽,哪怕这份感情有着于世不容的不论,哪怕这份感情全天下都反对,他都不想放开了,他宁愿拥着永瑜起沉沦地狱,也不想站在遥远的彼岸只留下回忆独自追思。
“阿玛”
低若蚊蚋的声音在乾隆听来是如此的清晰可辨,惊喜的看着永瑜睁开的双眸,乾隆低低的叫着,嗓音中有着丝丝的颤抖和害怕。
“永瑜”
还朦朦胧胧的视线却可以把乾隆的颤抖看的清楚,那想要伸向自己却又带着不敢相信的恐惧缩回去的手,明晰可辨的颤抖像是牵连入心,让永瑜的眼眶涌上了酸涩,潮热渐渐湿润了他的眸。
忍住了牵扯伤口的痛,艰难的抬起手,握住了乾隆的手,握上的那刹那,安定替代了颤抖,永瑜只感觉到,那手立刻的反握住了自己,坚定而强势。
“永瑜,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紧紧的握住了永瑜主动握着自己的手,带着不可更改的决心,永瑜,你可知道,这手,握住了,就再也不可能放开了
乾隆那流于表面的害怕让永瑜有些无措,最终,他只是安静的任由乾隆握着自己的手,嘴里,重复着叫着阿玛,似安抚着眼前之人的不安。
永瑜感受着那份空气中的颤抖,眼前的皇阿玛脆弱的让人心惊,没有了往常的冷硬和高高在上的君临,只剩下比普通人还要多出的软弱,这种软弱,自己是第二次看见,而皇阿玛的两次软弱,恰恰都是因为自己,这样的认知,让永瑜柔软下来的心愈发的柔软。
“对了,孙太医,永瑜,你等等,阿玛让人马上叫孙太医来”等激动的心情缓和了下来,乾隆也终于想起了正常的流程,扬声让房间外面侯着的下人去叫孙太医,很快的,本就住的极近的孙太医就带着工具过来了,细细的检查过后,孙太医说出了让所有人都放下了心的答案。
“禀皇上,九阿哥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气血不足需要长时间的调养,伤口在愈合前也不可碰水,需要每日换药,还有”
“还有什么”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在听见了这个还有后再次提了起来,“难道这伤口会给永瑜的身体留下什么隐患吗孙成,你不是说刀子并未伤及要害吗”
“皇上切勿担忧,刀子由于角度问题偏离了心口,未伤及心脉,只是失血过多,再加上九阿哥的体质,奴才恐怕九阿哥以后的体温会终年低于常人,不过只要注意保暖就无碍了。”
“只要注意保暖就好”
“禀皇上,正是如此”
那就好乾隆松了口气,只要永瑜没事就好,至于永瑜的保暖工作,他自然会好好注意的
“你说永瑜气血不足需要调养,那这里有所需药材吗”
“禀皇上,这里的药材齐全但不如宫内的珍贵有效,只是九阿哥的身体需要静养段日子,不宜有所动作”
“那好,你给朕尽量用最好的药,等永瑜的伤口愈合后再动身回京”
“嗻。”
就这样,永瑜再次的过起了重症病人的卧床生涯,被迫压在床上不准动弹的永瑜苦笑不已,才三年不到,他倒是和汤药有缘的很呐,身体才调养到了被太医准许可以不喝药的地步,这就再次重归汤药的怀抱,垮下脸看着送到嘴边的药,满是嫌弃,这个时候的永瑜,不由得怀念起西药的便利来,小小的颗粒吞就完事了,哪里需要这般的涩口最主要的是
“阿玛,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永瑜再次的强调着这个要求,就算这汤药已经调和了味道,可他还是对这东西非常的不喜,抱持着早喝早完事的念头想要口气喝下,可他的皇阿玛却每次都勺勺的喂他,把喝药的时间拉长了。
“不行”乾隆再次拒绝了永瑜的这个要求,拿着勺子的手执着的抵着永瑜的唇,副永瑜不喝就不放下的样子,让永瑜无奈张口,口口的喝下了小碗汤药。
等永瑜喝完了药,乾隆拈起了颗让人特意去买来给永瑜过味的蜜饯递到了永瑜的嘴边,看着永瑜习惯性的先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在蜜饯上试探性的添了下,那不经意间的触碰,濡湿的柔软,让乾隆的眸色暗了下去,呼吸在瞬间错乱了节奏,随即就恢复,无人知晓的失态。
“唔阿玛”
嘴里吃着蜜饯,永瑜模模糊糊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不明白为何乾隆会突然间用手指磨蹭着他的唇,痒痒的,不难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永瑜这里沾到了药。”
神色如常的说着,乾隆煞有其事的用手指在永瑜的嘴角揩了下,证明他所言非虚。
“哦。”
懵懂的点了点头,永瑜不在去纠结这个问题,专心的开始把嘴里的汤药味过去。没有看见,那坐在床边的男人深邃的眼神,点燃着簇簇火苗,炙热的令人心惊。
天色渐晚,等到了就寝的时间,永瑜才发现,喝药问题其实并不是最令他头疼的事情,因为此刻他正面临着更加头疼的事情,那就是沐浴。
深秋的天气已经稍感寒冷,按理说,隔天洗澡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对于永瑜这个习惯了天天洗澡的人来说,天不洗澡那简直难受的紧,浑身好似有虫子般的痒,但他的伤口不能够碰水,这就意味着他无法泡澡,最多也就只能用湿巾擦拭体,擦拭就擦拭吧,永瑜也不是不分状况的人,非常时期也只能将就了,但现在的问题是,帮他擦拭身体的居然是他的皇阿玛
看着那个兴致勃勃的准备着想要帮他擦拭的乾隆,永瑜嘴角抽了抽,谁来帮他阻止这个男人啊喂纪师傅傅大人,你们难道不认为国之君帮他人擦身子太有失国体了吗纪师傅和傅恒大人表示皇上遇上您九阿哥从来就不认识“国体”这两字
“阿阿玛”望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乾隆,永瑜忍不住出口制止,“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让底下的奴才们来就好了,不敢劳烦阿玛”
“永瑜想让别人看你的身体”永瑜的话才说完,乾隆的脸就黑了,不加思考的话出口,让永瑜呆愣了片刻随即黑线,喂,你把我当成你吗喜欢随时随地找人滚床单这般的没有节操
乾隆可不知道永瑜脑子里面再次把他杯具了,只是趁着永瑜发愣的片刻功夫,抓紧时机,注意着不让自己碰到永瑜的伤口,快速的就解开了永瑜身上的衣服。因为养伤的原因,永瑜此刻只着了最贴身的衣物,于是乾隆很轻易的就剥光了永瑜的上半身,空气中传来的凉意让永瑜缩了缩身体,乾隆那落在身上的专注目光,更是让永瑜忍不住拉过被子想要遮盖,只是被乾隆阻止了。
看着那无数次勾动着自己欲望的如玉躯体,乾隆此刻生不起半点的旖旎思想,他的视线落在了那被白色绷带包裹好的地方,手指隔着绷带触碰着那伤口,动作轻的不可思议,小心翼翼的害怕稍用力就会伤害到永瑜。
“痛吗定很痛吧,都是阿玛的错,都是阿玛没有保护好永瑜,还让永瑜帮阿玛挡刀,是阿玛无能”
“阿玛”发现乾隆再次的陷入了自责之中,永瑜也顾不得羞涩,急急的打断了乾隆的话,“永瑜为阿玛挡刀是永瑜自己的选择,怪不得阿玛,阿玛无需自责,如果阿玛认为没有保护好永瑜,那以后好好保护不再让我受伤,可好”
“不会再让人伤了你的,永瑜,阿玛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到你的”这次是他的疏忽,竟然让那些妖教余孽有机可乘伤了永瑜,他必会把那个妖教连根拔除,让他们百倍偿还
“嗯,永瑜相信阿玛”大大的眼弯成了月牙,柔和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点点的落在了乾隆的心上,吹起了丝丝的涟漪,瞬间让乾隆荡漾了起来。
“阿玛不会辜负永瑜的信任的,阿玛保证那么现在”认真的保证完,乾隆突的灿烂笑了起来,让永瑜浑身泛起了股寒意,“就让阿玛好好的伺候永瑜擦身吧”
说完,不等永瑜有任何的意见,乾隆就把浸在温水中的毛巾拧干覆在永瑜的身上,那仔细而专注的神色,让永瑜抗议的话都咽了下去,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不习惯让不熟悉的人帮自己擦身,虽然让皇阿玛帮自己擦身体总有丝丝别扭,但这点别扭情绪应该可以忽视的,默默的催眠着自己无视那份别扭的羞涩,只是,当乾隆擦完上半身后把手探向下面之时,永瑜怎么也不能够再默许下去了。
“阿玛,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由于伤口比较中间,永瑜的双手都不怎么灵活无法动手阻止,只是,语言的力量有时候很强悍,但有的时候,就微弱的可以了,比如,在乾隆荡漾无比的行着猥琐之事时,语言的力量尤其的弱。
还没等永瑜最后个话音落下,乾隆就已经快手快脚的把永瑜剩下的亵裤褪下了,反射性的,永瑜就把双腿并拢了,他还没有无耻到可以让自己的羞人之处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阿玛的视线之中,只是永瑜不知道,这样的反应,着实像极了新婚之夜的新娘,羞涩却无处可逃。
尽管永瑜喝了那么多的补药,身体上却还是那样瘦削的没有多少肉,骨感的修长,拖拽出少年匀称的比例,才是青涩少年的身体还没有发育成熟,带着稚嫩的线条勾勒出纤细的身体,光滑的肌肤,寸寸的泼染上白玉的无暇,胸前诱人的红樱没有绽放,羞涩的含苞躲避着窥探,平坦的小腹,收窄的腰身,还有那半隐半现的粉色嫩芽,双腿笔直而修长,此刻正微微交错着,弯曲的弧度,泛着令人遐想的空间,乾隆无法控制的想着,要是被这双腿勾着,该是怎样的销魂
“阿阿玛”
不知道为什么,皇阿玛的视线让他不自禁的颤抖起来,那专注的目光,寸寸的如同实质般的滑过他的身体,让他的温度点点的升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专注而仔细的看着自己裸露的躯体,永瑜无法忍受住那股从心底升起的窘意的叫了声,声线中的颤抖如同受惊的兔子,脆弱的惹人恋爱。
“永瑜冷了吗乖,再等等就好了,阿玛现在就帮你擦”
嗓音中饱含了明显的沙哑,黑色的眼此时更是如墨般的暗,乾隆拿着毛巾,开始慢慢的擦起来,先是小腹,点点的擦的非常的仔细,哪怕是小小的缝隙都没有放过,然后,渐渐向下,乾隆的手隔着毛巾握上了那害羞的小家伙
“唔”
永瑜现在的身子还没有尝试过情爱滋味,十二岁未到的身体还没有达到冲动的年纪,只是,无论是哪个男性,在另个人握着自己的要害细细的搓揉着,都无法抑制住那股蔓延开来的异样感觉的,尤其经过了那么多补药的调养,永瑜的身体虽纤瘦但本质却比其他同龄要显得成熟许多,被乾隆这样挑拨,阵阵欢愉扩散,低低的呻吟,半阖着的眼微颤,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丝丝水汽,苍白的脸上也升起了红晕,倒是让永瑜看上去多出了几分血色。
听见了永瑜那声低吟,乾隆的手顿,随后,嘴边勾起了狡猾的笑容,手下更是卖力了起来,擦的越来越仔细也越来越缓慢,还坏心的模拟着最原始的交欢动作,满足的看着永瑜愈发沉迷的深情,既然已经决定了不放手,那么,有些事情就可以渐渐的让永瑜习惯起来了,不是吗
“阿玛”
不满的低声喝到,乾隆这么明显的动作永瑜怎么可能没发现呢,只是,身体的青涩让永瑜无法拒绝那份快感,本是厉声的喝止变成了弱弱的撒娇,意识到了这点,永瑜脸红的快要滴血,下唇也因为被紧紧咬住而显得艳红而水润。
“乖,永瑜在阿玛面前不需要害羞啊,这只是说明我的永瑜长大了呢”边说着,乾隆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放肆,直到永瑜身体震,青涩的嫩芽吐露出了白色的露珠,乾隆才停了下来,帮着永瑜仔细的擦干净那些液体,那认真的模样,让永瑜更似着了火般的烧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今生的第次居然是在皇阿玛的手中发泄的。
莫名的羞涩感让永瑜说不出话来,只能破罐子破摔般的索性闭上眼等待着乾隆帮他擦拭完,也庆幸着,乾隆之后没有其他奇怪的动作了,等到终于结束,永瑜不由的在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受伤的疲惫外加第次的发泄让永瑜无力支撑下去,闭着的眼挣扎着想要睁开,却在乾隆低低的安抚下放弃,很快的就睡了下来,快到了没时间想,为什么他的皇阿玛在帮着他擦拭完毕后没有帮他穿上衣服而只是直接拉着被子帮他盖上
永瑜忙着松气,却是没有看到在他睡着后乾隆整个人像是没了力气般的靠在了床头,看着永瑜熟睡的脸苦笑着,永瑜啊,你倒是好眠着,知不知道皇阿玛我忍的很幸苦
俯身在永瑜的唇上浅浅的吻了片刻,乾隆认命的起身去为自己消火,真希望,他的永瑜能够快点的长大,长大到足以承受他的欲望,他可不想永远都这样靠着自己解决欲望啊,禁欲的生涯,何时才是个头啊
就算有暗卫守着门口,但乾隆还是无法放心把永瑜个人留在那里太久,潦草的解决完自己的难题,沐浴完成的乾隆就快速的回到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钻入被窝,留意着不去碰到伤口,乾隆把浑身光溜溜的永瑜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满足的感受着掌下那比顶好的丝绸还要舒服的细腻,把永瑜牌嫩豆腐从上到下的吃了遍后,感受着自己身上再次站立起来的某处,乾隆只能无奈苦笑,他这样算不算是自虐明知道永瑜对自己的吸引力还遍遍的去碰触,如同扑向了烛火的飞蛾,哪怕知道等待自己的是痛苦也无法停止自己往前冲的行为,不知后悔你别把自己那猥琐的偷腥行为比喻成飞蛾啊,人家纯洁的飞蛾会哭的啊喂
养伤的日子对永瑜来说那是纠结万分的,除去那令人反胃的汤药,最令他纠结的就是那越来越不像样的皇阿玛了,自从第天那次尴尬无比的擦身之后,他皇阿玛好像玩上了隐般,天天帮着他擦身,还打着擦拭没有沐浴干净的名义天帮他擦两次,每次都做那种羞人的动作,让他恨不得直接拎起毛巾就砸到那张笑的无耻的脸上,而最令他气愤的是,为毛每次帮他擦完身子都不肯给他穿衣服自己亲自动手穿还被他无赖的以伤口未愈不能用力而打了回票,自己还没有废到连衣服都无法穿的地步啊口胡
至于为什么永瑜最气愤的是之后赤身裸体被乾隆抱而不是乾隆对他的撩拨,原因很简单,他被乾隆忽悠了当第次的隔天永瑜怒气腾腾的质问乾隆时,乾隆那厮用种非常无辜非常严肃的神情看着,疑惑的问了句:我们都是男子又是父子,相互安慰是正常的事情,永瑜为什么要害羞呢那表情真诚的,让永瑜轻易的就相信了这种事情真的是很正常的,虽然在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正常”的事情发生过,但想了想,好像是有些男性在有冲动的时候相互帮忙的,再加上永瑜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乾隆对自己那不纯洁的心思,于是永瑜就彻底的被乾隆忽悠过去了。
就这样,在杯具的永瑜无限期盼之中迎来了伤口的完全愈合,听着孙太医宣布着伤口已经痊愈可以沐浴净身时,永瑜感动的泪流满面啊,终于可以摆脱他皇阿玛的擦身阴影了,他自由了而相对于永瑜的高兴,乾隆却是满脸怨气的瞪着孙太医,你就不会把不可遇水的期限多说几个月吗害的朕的福利就这样没了可爱的小永瑜啊,多么难得才可以逗的到啊,那粉粉嫩嫩的样子和永瑜样的令人爱不释手,都是因为你,朕以后想要逗的话就困难了
不明所以的承受着皇上的怒瞪,孙太医表示他满头的问号,明明九阿哥受伤最担忧最着急的是皇上,怎么现在九阿哥好了,皇上看上去不仅不高兴还怨念十足呢再看看九阿哥那异于平时稳重样的欢腾劲,怎么看怎么怪异啊,单单伤口痊愈就能够让九阿哥高兴到忘形以前知道自己从死亡边界走了趟的九阿哥都没有现在这样兴奋啊奇怪啊奇怪,这皇上和九阿哥的心思还真不是他们这等凡夫俗子可以猜得到的啊。
72被发现的不同
“圣上有旨:五阿哥南巡途中有失大体御前失宜罪不可赦,但念其初犯,故免其主罪,特赦其即日起出宫入府思过,无召不可入宫”
“圣上有旨:罪女小燕子胆大包天意图冒充皇室血脉,并多次对九阿哥无礼,天恩仁慈,特赦其即日起入幸者库永世为奴赎其罪责”
“圣上有旨:宫女夏紫薇胆大心细戳穿罪人小燕子之阴谋使得皇室血脉保持尊贵血统,皇上感其智谋特赐其为皇上义女,赐名紫薇格格”
“圣上有旨:三等侍卫福尔康有勇有谋,与夏紫薇起维护皇室血脉,皇上念其和紫薇格格深情相许,特令有情人总成眷属,择黄道吉日,下月二十五完婚”
四道圣旨下来,各路人马分怀心思,有对五阿哥和小燕子幸灾乐祸的,有对夏紫薇和福尔康嫉妒羡慕的,但更多的,却是心思澄清的闻出了其中不同寻常的味道,区区个宫女,就算是揭穿了那只鸟的身份,皇上也不可能会随随便便就收其为义女,更何况还有那个福尔康,直以来福伦家和五阿哥还有那个小燕子可都是条船上的人,怎么可能帮助那个宫女去揭穿那只鸟呢要知道,个不好,帮助小燕子混淆皇室血脉的罪名就会摘不掉的啊,皇上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深意呢
其实他们真的多想了,这四道圣旨完全就是永瑜的意思,至于乾隆,他则是非常狗腿的让人直接照着永瑜的话拟旨,然后看也没看,直接就盖上玉玺让人传旨去了,那速度,快的让永瑜都愣神了,这啥时候传圣旨的流程可以这么速率了
“永瑜啊。”乾隆可不想因为那几个人浪费心思,直接把永瑜抱在腿上吃豆腐,嘴里,还煞有其事的谈着要事,引开了永瑜的注意力。“西藏土司巴勒奔带着赛娅公主来京表示臣服大清,过几日就要到了,永瑜认为该派谁去迎接”
“这种事情问我干什么”永瑜回答着乾隆的话,还分出部分的注意力忙着把乾隆在他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摸摸的手从自己身上剥下来,只可惜,两人的力量值相差太多了,到最后,永瑜累的气喘吁吁的也没能成功的把乾隆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拉下去,甚至还让更多的地方严重失守了。
“阿玛”不满的低喝,永瑜移动着身体躲避着乾隆的贼手,水润的双眸瞪了眼乾隆,却不知那绯红的双颊配上水气弥漫的黑眸,对乾隆来说是怎样的诱惑。
乾隆的眸色暗了暗,脸上却是派常态,悠闲的令永瑜气的磨牙,只有那暗哑的嗓音,泄露出了乾隆那不平静的心思,只可惜另个当事人根本就没开窍,完全没有发现乾隆此刻的异样。
“既然永瑜不想管这件事那就不管了,那和阿玛说说,你对福尔康那几个人想要怎么玩就这样放回去了太便宜他们了”
白眼横了乾隆眼,这男人耍他玩呢明明知道自己肯定会知道他做的事情的“阿玛不是已经做了吗那永瑜就不浪费力气去做什么了”虽然他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啦,但他很肯定这手脚不会是什么小手笔的,毕竟他皇阿玛不是什么善茬。
“呵呵,既然永瑜这么相信阿玛,阿玛自然不能让永瑜失望不是”笑眯眯的把永瑜的白眼当成了媚眼,乾隆现在已经非常熟练的把永瑜的话全部转换成对自己好感方向的意思上面靠拢了。
永瑜也懒得计较乾隆这种光明正大的无耻行为,听见吴书来说的四阿哥和六阿哥来见,就挪了挪身子想要下去,却被乾隆紧紧的抱着无法动弹,“皇阿玛,放我下去,四哥来了”
“嗯”乾隆闻言把永瑜抱的更紧了,半眯着眼,鼻间发出了危险的音节,“永瑜很介意被永珹看见现在这样”
“废话,当然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啊不仅仅是四哥,还有皇额娘兰馨永璇永璂永瑆,被这些人看见自己像个小孩子样的被皇阿玛抱在怀里,那丢不丢脸啊虽然好像已经被看到过了。
只是永瑜不知道,这样含糊的回答在乾隆的耳朵里又是另外番含义了,般只有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才会介意被看见自己和其他人的亲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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