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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作品:还珠之帝心欢瑜|作者:短腿蜗牛|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7-04 05:48:49|下载:还珠之帝心欢瑜TXT下载
  的,皇上,您要相信含香啊”

  为了撇清关系,哪怕是点出自己至今未得到临幸的事实也在所不惜,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就算老死宫中,也是有人服侍,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也比维族的好很多,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她还没有活够

  只是,含香这番表清白的话在蒙丹的耳朵里就变了意味,看着含香的目光更是深情中透着感动,“哦,含香,我的含香,你竟然为了我还保持着清白之身,你这么美好,为了让那个狗”才开口,蒙丹就接触到了永瑜投来的视线,冰冰凉凉的没有温度,却让他想起了与之相反的火辣,脸上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改口,“为了让这个男人不碰你肯定吃了很多的苦吧含香,你怎么这么傻,哪怕你的身子被别人强占,蒙丹还是会爱你如昔的啊,蒙丹岂是那浅薄之辈,我爱的,是你那美丽的心灵,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的心不变,我都会同样的爱你的,含香”

  “哦,你真的那么爱含香哪怕她的身子被人强占哪怕她的容貌不在你都爱她”

  “当然”蒙丹脸坚定,“你根本不可能理解我和含香之间的爱情,身为皇上,你享受着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却可悲的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情,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受任何影响的”

  乾隆这次依旧没有在乎蒙丹的无礼,尽管蒙丹说错了,他不仅知道什么是爱,更为了那份爱而癫狂,幸而,他得到了圆满。紧了紧手中的力度,感受这怀中那份温暖,低头看着朝着他投以疑惑眼神的永瑜,乾隆的眼中溢出了满满的温柔。

  只是,他可不会把自己和永瑜之间的感情来和这两个没脑子的人的感情来放在起比较,那太侮辱他和永瑜了,就这么个为了生命受到威胁就马上否认感情的女人真爱呵,那就让他看看他们之间那所谓的“真爱”能够走到哪里吧

  “既然这样,那朕给你个机会让你近身陪在你的含香身边,只是需要你付出些代价,你应该愿意吧”

  蒙丹狐疑的看着乾隆,“你真的愿意让我陪着含香”

  “当然,而且朕也会放你们出宫安排你们新的住处,怎么样为了你的爱情,你应该愿意付出的些代价的吧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的”

  “当然愿意”他的爱情是伟大的,为了含香,别说是些小小的代价了,哪怕是生命他都在所不惜这个狗皇帝是不会明白他和含香之间这份无伪的真情的。

  “很好。”乾隆笑了,笑的很灿烂,灿烂的让人似乎看见了夏日里面正午的太阳,毒辣无比,“来人,带他去净身房去势”要知道,能够贴身陪在妃子身边的男性,可只有失去了根本的太监啊,不论这个妃子以后还会不会存在

  “嗻。”

  还没有足够理解汉语意思的蒙丹处于了懵懂状态就被侍卫拖去了净身房,直到被牢牢的绑在了净身桌上,被小太监扒下了裤子,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刀子,蒙丹才明白过来,开始死命的挣扎,依旧抵不过净身太监手起刀落的速度,剧痛从身下传来,蒙丹凄惨的尖叫。

  “啊”

  初终结

  这边,手起刀落,蒙丹变成了蒙公公,而养心殿里面,还剩下个含香没有处理,在蒙丹被带下去后,尽管含香也不太懂净身房是哪里,去势又是什么,可那越来越重的不安让她害怕,瑟瑟的发着抖,拼命的磕头。

  “皇上,含香和蒙丹真的绝无私情,请皇上饶了含香吧,请皇上饶了含香”

  “饶了你”乾隆对着含香微笑着,这还是含香第次得到乾隆的笑容,那笑容很好看,趁着那看不出真实年龄的脸更加的俊美,只是毫无温度,“容妃这是说的什么话朕可说了要对你怎么样”

  乾隆的这话非但没有让含香放下心,反而更加的害怕了,头磕的更加的用力,哀声哭泣,“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含香再也不会见蒙丹了,皇上饶了含香吧,含香再也不敢想其他人了,皇上”

  对于含香的哀求,乾隆连看眼都觉得多余,不过既然永瑜都开口说起处理了,那他还是尽快的处理结束吧,省的这些人以后再来打扰他和永瑜的好事

  “放心吧,虽然容妃你不懂恪守本分,但朕念在你为大清和维族交好做出的贡献会饶你命的只是需要你搬个住处而已。”说完这句,乾隆也不管含香颤抖的更加厉害的身体,直接开口下旨,“来人,把这女人拖下去交给刑部天牢的典狱长,让他好生伺候着切莫亏待了她,这可是朕天性仁慈,觉得就是那罪大恶极之罪犯也是需要好好加餐让他们满足了好来生感恩积善不再为恶。”

  就算含香对这里的规矩不怎么说熟悉,但那天牢是什么地方她还是理解的,那是刑部关押那些必死之人的最后层监狱啊,还有什么加餐,不,她不要去,“皇上,饶了我吧,我不要去那里啊,不要唔”

  才喊出来,侍卫们就极有眼色的捂住了她的嘴不再让她瞎嚷嚷,没看见九阿哥已经皱眉了么要知道,养心殿的规矩就是:皇上生气还有救,只要九阿哥出马,保准皇上离开喜笑颜开,可是九阿哥生气,那简直就是改不了的狂风暴雨,皇上必定龙颜大怒让这女人吵的让九阿哥生气,那他们还不得被牵累死啊。

  就当没听见含香的求饶,乾隆继续下旨,“传朕旨意,容妃思乡病重不幸香逝,朕念其情义深重,封容贵妃,为成全其高洁特准其火化,衣冠冢葬入裕妃园寝。”

  不,含香听见乾隆的旨意清楚的知道,她已经被抹杀了存在,这就代表了她以后没有了阳光的未来,不要,她不要去天牢,不要和那些罪犯呆在起,她要锦衣玉食,她要奴婢伺候,她不要去天牢啊

  看着含香满眼的惊恐,乾隆嘴角的弧度更加的拉大了,充斥着满满的恶意,“放心吧,你的那个蒙丹会随着你起去伺候你的,朕也会交代那里的狱卒好吃好喝的对待你的,只需要你天天满足下那些将死之人的心愿而已。你真该感谢朕,毕竟要是呆在宫中,老死你也只会是清白之身,看你对那个蒙丹热情的模样,想必是极其不愿意辈子都没男人碰的吧现在,去了那个地方,朕保证会让你满意的给朕马上拖下去”

  “嗻。”

  左右两个侍卫,直接用手捂住了含香的嘴,把就把她拖出了养心殿,很快的,哭泣声就远的听不见了,代香妃就这样消失,至于养心殿内的人,对于香妃的消失就完全不在意了,乾隆像是邀赏似的,凑在永瑜的面前,眨巴着那对桃花眼闪啊闪的。

  “永瑜,怎么样,我做的好吗”

  永瑜微微后仰了点,稍稍远离,刚刚那种距离,有种连呼吸都纠缠在起的感觉。“别靠这么近,别忘了,还有个没处理呢”

  “唔”乾隆的目光立刻充满了失望,垂头丧气的样子如同某种长毛动物,耷拉着耳朵,显得可怜兮兮的,还时不时的用瞅下永瑜,那无言的哀怨,让永瑜差点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

  抿了抿唇,犹豫了下,永瑜脑袋前倾,在乾隆的唇上轻吻了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离,刹那间的柔软,永恒的刻印。吻完后,永瑜立刻扭过了脑袋不看乾隆,声音也显得有几分急迫的恼怒。

  “快点把那个五哥和刺客全部处理完,我累了”

  看着永瑜那染上了绯红的耳朵,近似透明的耳垂,小巧而可爱的让他想口吞下,乾隆忍不住愉快的笑了出来,低低的笑声在养心殿内回荡,让永瑜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笑什么笑不准笑了,快点解决”

  “好好,我马上就解决”眼看永瑜恼羞成怒了,乾隆连声应好,搂着永瑜的手调整了下姿势,让永瑜可以坐着更舒服,“如果永瑜累了,可以先眯会儿,等会儿解决完事情再和我起睡去。”

  永瑜没有回答,只是窝在乾隆怀里的小脑袋微不可见的点了下,这让看的清晰的乾隆心情更加愉快了,永瑜正的如同他说的那样,努力的把之前的亲情转化成了爱情,不逃避他的索欢,也开始主动的亲近于他,这样的变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这让开始准备慢慢等待的他非常的惊喜。

  只不过,乾隆的愉快心情在看见带到大殿内的五阿哥和那个剩下的唯个刺客后就消散了,太难看了

  “永琪,你看看,是否认识这个人”他可是特意吩咐下去打人不打脸,以方便让永琪相认的呢

  “唔唔唔”看见被打的全身伤痕出气比进气多的箫剑,永琪猛的瞪大了眼,激动的两只眼珠子向外凸出,再配上他那血肉模糊的整个背部,就算在灯火通明的养心殿也显得极其可怖。

  乾隆示意侍卫们把堵住永琪嘴的布条拿走,就看见嘴巴刚刚获得自由,永琪就来了下喊叫,那声音,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的让众人精神恍惚了下这音攻太强大了

  “箫剑兄”

  “哦,这样说你是承认认识他的了。”兄弟呵,永琪的兄弟还真不少呢,包衣奴才是兄弟,现在连反贼还是兄弟,就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不是他的兄弟,呵,既然他那么喜欢去做别人家的兄弟,那么自己就成全他

  “皇阿玛,箫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这么残忍竟然这么对待这么个善良之人皇阿玛,您要为他做主啊”

  趴在了地上,永琪的话中那浓浓深情真的是感人肺腑啊,只不过众人连鄙视的眼神懒得给了,刚刚杖责杖的是臀部不是脑子吧怎么觉得这人的脑子越来越残了这看就知道这个什么小贱的伤肯定是皇上的命令,五阿哥居然还让皇上做主还说皇上残忍看来,今天就算皇上不想灭了五阿哥,五阿哥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寻求自我灭亡啊

  “永琪啊,你口中的那个残忍之人正是朕呢”乾隆此刻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柔和的可以,正如同对待个不听话的孩子样,谆谆善诱,“而你所谓的善良之人,可是刺杀朕的刺客头目呢。”

  “不可能”永琪顿时懵了,箫剑是刺客不可能的,箫剑怎么可能是刺客他是那样的洒脱,游离于红尘之外,功名利禄看作浮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刺客“皇阿玛,箫剑不可能是刺客的啊,他根本不懂武功的,皇阿玛,定是有人散步谣言想蒙蔽皇阿玛的双眼,此人真是罪大恶极其心可诛啊,皇阿玛,您要明鉴啊”

  “有人那是谁呢”乾隆的声音更加的柔和了,态度也越发的友善,只是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真实杀意,竟然敢暗指永瑜心怀不轨,看来他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吧

  永琪可看不见乾隆眼中的杀意,他只知道,乾隆的声音那么的柔和,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于是,只觉得精神振,连那被打的地方也似乎没那么疼了,只要皇阿玛相信他,那么他重新获得宠爱的日子就不远了,想到这里,永琪越发的兴奋了,他定会拆穿永瑜的真面目,让皇阿玛知道永瑜的恶毒

  “皇阿玛,儿臣说的就是九弟”

  五阿哥此话出,养心殿内瞬间出现了死般的寂静,众侍卫太监宫女,个劲的缩小自己的存在,屏息垂首,大气不敢喘下,就怕个不小心喘息的太过力就遭受无妄之灾,别怀疑他们的害怕是小题大作,要知道,只要是事关九阿哥,皇上就不可能小作了下去,而且特别的坚持,就连九阿哥的劝说都听不进去,龙有逆鳞,九阿哥就是皇上唯的逆鳞

  “呵呵”

  养心殿内再次响起了乾隆低沉的笑声,只是这次,和刚刚的愉快不同,里面潜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隐隐绰绰的闪过阴影,冷气森森,让养心殿内那明亮的灯光也瞬间冰冷了起来。

  “永琪,你说,永瑜诬陷箫剑蒙蔽于朕”

  “是的。”完全没有察言观色本能的永琪还答的脸大义凛然,在他看来,既然皇阿玛对他那么和颜悦色,还因为他笑的那么开心,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此刻的永琪,完全忘记了那实实在在的五十大板。

  “永琪,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突然冷沉下来的怒斥让正坐着美梦的永琪当场傻眼,呆愣愣的看着乾隆那面无表情的脸,不明白他的皇阿玛怎么突然间就对他这么凶了。

  乾隆可不管永琪懵不懵,听见永琪屡次诋毁永瑜的话,乾隆心中的杀意已经无法压抑,无边无际的蔓延在偌大的养心殿内,尖锐刺骨

  “爱新觉罗永琪,朕看在你爱新觉罗这个姓氏的份上,数次饶过你,谁知你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数次污蔑永瑜,这次勾搭反贼,出卖朕和永瑜,使得朕和永瑜处于危险之中,实乃罪不可赦,来人,把他和刺客行使相同刑法,然后扔出宫去”不杀他,就是为了让他生不如死。乾隆雷厉风行的做完决定,然后头也不回的再次开口,“高玉,明日传朕旨意,五阿哥突染恶疾不治身亡,朕深感悲痛,特封其贝勒之称,葬墓园。”

  “嗻。”

  “皇阿玛”永琪不知道箫剑受了什么刑法,可是自从箫剑被拖进来之后,就没有说过话,眼神呆滞如同木偶,那满身的伤痕纵横,看就知道不会是什么轻的,而最令他无法相信的是,他的皇阿玛竟然下旨说他病逝,这代表什么代表哪怕以后皇阿玛想要收回圣旨他都无法恢复皇子的身份了,他不要,他还要做皇帝,他不要被赶出宫

  “堵住他的嘴,别让他扰了宫内清静”乾隆挥挥手,“拖下去吧”

  “嗻,奴才遵命”

  把箫剑和永琪起拖了下去,刚刚还吵杂的养心殿内时间陷入了安静之中,乾隆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抱着永瑜起身,路来到了寝宫之中,坐在宽大的椅子中,乾隆的下巴抵在了永瑜的肩头,沉默良久,才闷闷的开口。

  “永瑜,你会不会认为我做的太绝毕竟永琪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

  永瑜没有回答,或者说,他知道乾隆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果然,乾隆在停顿了下后接着说了下去。

  “可是我没有点后悔,永瑜,你知道吗对于永琪,我这已经不是第次起杀意了,今天没有杀他,不是为了什么亲情什么血缘,而是觉得只是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他竟然敢勾结乱党让你陷入危险”只要想到那逼近永瑜的刀光,乾隆就无法控制住那不断冒出的怒火,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庆幸自己及时的挡住了那剑,只要慢点,只要慢点,他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抱着永瑜感受怀中的柔软了。

  心中的害怕让乾隆的手紧了紧,自从那次之后,他更加不喜欢怀中的空虚。“尽管永琪不知道那个箫剑是乱党,但我还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永瑜,我知道,我不是个好阿玛,甚至,我连皇帝都不称职,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最起码的冷静,对你,我独占欲太深,明知道你会讨厌,可是看到十他们对你的亲近,我就会控制不住的泛起杀意,这样下去不行,总有天会爆发的,当我再也无法压抑,我怕会做出什么让你憎恨的事情,永瑜,再等几年,再等几年我们起离开好不好”

  “皇阿玛”

  无法自控的惊喊出声,永瑜的眼中满是惊愕,他知道他的皇阿玛对他独占欲很强,强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可是他没想过会强到了这种可以称得上是变态的地步而且,最后那句

  “皇阿玛,你”

  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皇阿玛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想等培养出继承者后就离开,可若他记得不错的话,包括垂帘听政的三年,乾隆帝掌权总共长达六十三年之久,现在才二十五年啊。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乾隆单手遮住了永瑜的眼睛,他怕在其中看到对自己的愤怒,“以你的资质,完全可以胜任国之君的椅子,可是我不想,永瑜,现在我是皇帝,我可以找很多很多的借口来挡回太后和皇后为你安排女人的提议,可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当你成为帝王,你势必会有三宫六院,可是我不能够忍受你被其他人拥有。”

  “永瑜,你知道吗当初在听见皇后说皇额娘有意在今年选秀之期为你挑选福晋的人选之时,我就有股血洗天下的冲动,你是我的,怎么可以让其他人碰不管那个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不允许所以,永瑜,最后次,最后次纵容我的自私,和我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乾隆的话说完后,整个寝宫之中再也声响,安静的让乾隆只听的见自己的心跳声,声大过声,声急过声,就在他以为永远无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只是,他听见了永瑜那低却坚定的肯定。

  “好。”

  “永瑜,你答应了”巨大的惊喜冲击让乾隆浑身颤抖,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永瑜的双臂,墨黑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永瑜的眸子,带着满满的希冀寻求着永瑜的肯定。

  在乾隆的期待下,永瑜认真的再次给予了乾隆肯定的答案,“我说,好。”

  也许还无法把眼前的男人当成爱人,也许终其生也无法单纯的只当恋人,可是,能有个把自己看的比江山更重的伴侣,生足矣。至于帝位,他从头至尾都没想过要做皇帝这种劳心劳力的职位。

  “呵呵”长久以来的心愿终于得到了满足,乾隆情不自禁的轻轻啄吻着永瑜的唇,低沉的笑声从相贴的唇间传出,震动使得那股酥麻更深。添了添永瑜的唇瓣,乾隆个翻身就把永瑜困在椅子上,倾身就想吻上去,却被永瑜坚定的挡住了攻势。

  “永瑜”乾隆委屈了,这才互许终身呢永瑜就不准他吃,这不是故意折磨他呢,难道永瑜反悔了不行,君子言快马鞭,说出了就不准反悔,他也不会给永瑜机会反悔的

  不用猜永瑜就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给了乾隆个极其鄙视的白眼,他只听见女人心海底针,可这个男人怎么比海底针还要复杂多疑个几分啊

  “身上全是酒味,难闻死了,给我去洗澡”

  “诶”没想到永瑜会突然冒出来这句,乾隆傻了吧唧的眨着眼,时间愣住了,等到脑子终于对永瑜的话做出反应后,乾隆异常乖巧的点着头,“好,去洗澡,永瑜和我起”

  对乾隆此刻无害的表情防备着的永瑜正想拒绝,下刻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突然间的腾空感让永瑜反射性的搂住了乾隆的脖颈,那薄唇微启满脸惊愕的模样,让乾隆觉得万分的可爱,低头,在永瑜张开的唇上重重的吸了口,得到了永瑜反击般的口,完全不在乎被咬的刺疼的唇,乾隆哈哈大笑。

  “永瑜,你怎么越来越可爱了”

  被轻薄加调戏现在又被说可爱的永瑜终于忍不住炸毛,“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静默了片刻,然后,比刚刚更加响亮的笑声从乾隆好看的唇间溢出,永瑜哀嚎声,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来,他皇阿玛的全家不也包括他自己吗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永瑜索性破罐子破摔,把揪住乾隆脖子边的衣袍,凶狠的威胁。

  “不准笑,再笑,给我睡偏殿去”

  于是,爽朗的笑声戛然而止,哀嚎的人换了个,刚刚还晴光大好的乾隆此刻正小心翼翼的赔笑讨好,“好好,我不笑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笑的,永瑜消消气,阿玛帮你擦澡赔罪好不好”

  说话间已经到了浴池,乾隆把永瑜放在浴池边上,手已经开始帮着永瑜解衣宽带,几年来为永瑜穿衣解衣的好处此刻就完全体现了出来,还没等永瑜反应过来呢,乾隆就已经把永瑜的外袍剥下扔到了边,里衣的带子也已经解开,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里面的大好春光,在饿极了的狼面前摆上份鲜嫩美味的肉后果是什么呢自然是鲜肉被饿狼口吞下去了。

  冰凉的地面之上,两具身体纠缠,娇喘的呻吟和粗粗的低吼应和在起,使得浴池内温度逐渐上升,烧的永瑜浑身无力,只能攀附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喘息不已,身后的突的被粗大撑到了极致,疼痛使得永瑜张嘴想要痛呼,只是被覆上的唇吞没了全部的呻吟,激烈的律动,顶的永瑜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晃动,池春水乱

  还珠之帝心欢瑜 养心殿秘史

  养心殿秘史

  清晨,身边有人起身,尽管动作已经特意放轻,还是让永瑜微微的睁开了眼,少年眉宇间的疲惫让男子心疼,俯身,在额心落下个轻吻,温柔的开口,“现在天色还早,永瑜再睡会吧,我先去上朝,上朝后回来陪你。”

  “唔”

  虽然已经睁开了眼,但身体上的疲惫感让永瑜也仅仅是醒来而没有清醒,听见了乾隆的话后,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就重新闭上了眼沉沉睡去,等到再醒来,是吴书来过来通报皇后来了。

  腰酸背痛的坐起来,却因碰到了身后某处而扭曲了脸,脸上神色愤愤,那个男人也太“勤劳”了吧,虽然记不清具体的次数,可他清晰的记得,他到最后都累的昏睡过去了那个男人还不肯停,做做做的做个没完,上次隔离现在不就是半个多月的时间吗需要那么饥渴吗

  瞄了眼永瑜那坐也坐不直的痛苦样,吴书来犹豫了下开口询问,“九阿哥,要不,奴才寻思个借口让皇后先回去”

  “不用了。”永瑜拒绝了吴书来的提议,今天皇额娘过来估计是因为那两道圣旨吧,还是和皇额娘说清楚免得让她提着心担忧个没完,“让皇额娘在外面等候片刻,就说爷马上过去”

  “嗻。”吴书来领命,只是没有马上离开,只是看了看永瑜,斟酌了下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九阿哥,奴才来帮你更衣吧”

  永瑜也发现自己的状况不佳,也就没有拒绝吴书来的话,反正这个人是知道他和阿玛之间的事情的,嘴巴也牢,不会乱嚼舌根,“好吧,那你让小太监去告诉皇额娘声吧,免的皇额娘等急了。”

  “嗻,奴才这就去”

  就算有吴书来伺候,但更衣洗簌完毕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等永瑜放松了体觉得好受些才缓缓的步出寝宫,那步痛让永瑜暗地里再次狠狠骂了乾隆的不知节制,到了外殿,吴书来早就让人在椅子上放了软垫。

  “永瑜,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永瑜正准备行礼,就被焦急的皇后把拉住了手臂,担忧的左看右看的,以永瑜的个性是不会睡的这么晚的,肯定是身体有恙

  永瑜暗中呲牙,皇后那拉,可谓是牵发而动全身啊,他都好似听得见全身骨骼嘎吱的响了,只是在表面上,永瑜却不敢将半丝不舒服表现出来,还必须柔声安抚皇后的担心。

  “皇额娘,永瑜的身体又不是豆腐做的,哪里这么容易不舒服啊,只是不小心贪睡晚起而已”

  “没有不舒服看你这张脸,都白的没有半丝血色了还没有不舒服你这臭小子又想瞒着皇额娘是不是”

  “永瑜真的没事,皇额娘”

  “额娘什么额娘,哼,今天你必须看太医”

  “这”永瑜无奈,经过这些年的调和,皇额娘的性子倒是宁和了许多,只是那股倔强,是天生生在骨子里的没法改变,要是倔上了,他还真只能认输了,“好好,永瑜马上宣孙太医来,吴书来,还不派人去宣。”

  “嗻。”

  听见永瑜的话后,皇后才心下稍安,把永瑜拉到椅子前让他坐下,脸上的神情颇为无奈,“永瑜啊,不是皇额娘多事,只是你这身体,三天病五天伤的,实在是无法让皇额娘放心啊。”

  “让皇额娘忧心是永瑜的不是,日后永瑜会更加小心的。”

  闻的永瑜的保证,皇后眼瞪,更加的生气了,“你哪次不是这样说的,可是转眼又出问题了”

  “这个呵呵,皇额娘消消气,永瑜保证,这次定小心再小心”这天灾**的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啊,不过这样说来,来这里几年,似乎还真的经常出问题啊,是他人品问题吗

  “哼”对上永瑜赔笑的脸,皇后哪里还生气的起来啊,只能装作生气的冷哼声,顿了顿,还是无奈的软下了口气,“永瑜啊,身体是你自己的,不要这么马虎大意,宫内更是需要小心谨慎,不要这么不当回事啊。”

  “是是,皇额娘教训的是,永瑜定当谨记。”

  才说着,就听见小太监喊孙太医到了,永瑜挑眉,这孙太医的速度,倒是次比次快了啊,尤不知,这孙太医其实是被这对父子吓怕了啊,那速度,能不噌噌噌的往上飞涨吗

  跑到养心殿的时候,孙太医还是气息不匀的,直到听说了事情始末,孙太医才松了口气,有心情来把额头上面的冷汗擦干净,啊哟喂,听见养心殿有召唤,他的心跳都漏了三拍,就怕那两位大爷又出了什么事情,幸好,只是皇后的担心而已,不过看了看永瑜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孙太医还是仔细的诊断了起来,片刻,脸色扭曲了起来。

  “孙太医,永瑜身体怎么样”看见孙太医变了的脸色,皇后急了,连忙问到。

  被诊断结果扭曲了的孙太医被皇后的急问惊醒,赶紧躬身回到,“回皇后娘娘的话,九阿哥身体只是因为没有休息好才有些小虚,并无大碍,待奴才开服药熬煎后服下就好。”

  “那就好。”听见孙太医的回答后,皇后就放下了心,倒是也没发现孙太医在说到没休息好这几个字时脸色的微恙,只是对着永瑜叮嘱,“既然这样,永瑜,你快去休息吧,皇额娘也不打扰你了,这就回去”

  “等等,皇额娘,你应该是有事才来找永瑜的吧”

  “啊”遇上关于自家孩子的事情就乱阵脚的皇后面对永瑜的话脸茫然,想了半晌,才记起来她来这里的原本目的,不过“那事没什么重要的,永瑜你就去休息吧,啊。”

  永瑜黑线,不重要您大早的就跑来不过,虽然这样想,永瑜的心里却因为皇后的重视而暖暖的,乖巧的点头,“好,皇额娘,永瑜会好好休息的,至于皇额娘想问的问题皇额娘只要记住,不会给永瑜带来任何不好之事。”

  “那样就好,那皇额娘先走了,你快去休息吧”

  皇后说完,就带着容嬷嬷离开了养心殿,殿内,就剩下了知实情的奴才了,长长的呼出了口气,永瑜歪着身体斜靠在椅子上面,背后身冷汗,难受死他了。

  孙太医看了眼永瑜,无奈叹气,“九阿哥啊,老奴知道有些事情老奴没资格插嘴,可是这次您和皇上过度了。”

  对于孙太医的逾矩,永瑜倒是没什么生气的情绪,毕竟这孙太医是真心的为他好才这样说的,只是,永瑜也对孙太医无奈叹气,“孙太医啊,你认为皇阿玛会停的下来”

  孙太医语塞,皇上现在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再加上这些时间又因为对九阿哥的感情而直憋着没有碰其他人,这旦打开了欲望的闸口,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啊,虽然皇上在其他事情上对九阿哥可谓是言听计从,可在这件事上

  “哎”

  相视眼,永瑜和孙太医同叹口气,个为自身的苦难日子才刚开始而叹,另个为九阿哥的苦难日子才刚开始而叹,这老少,刹那间心灵相通了吴书来囧。

  “孙太医啊,要不然你开些让人提不起精力的药吧”否则他的未来会很悲催的。

  “噗咳咳”

  大殿内,时间被自己口水呛到的奴才不知几凡,很显然的,都被九阿哥的惊人之语吓到了,就连刚刚还起叹气的孙太医也同样受惊吓不小。

  “九九阿哥,您开玩笑的吧”要他开这种药给皇上喝,他敢用项上人头保证,皇上不会放过他的。

  “谁和你开玩笑”永瑜瞪眼,“这么惊讶干什么不就是让他不行个段日子么,正好修身养性了”

  “咳咳,九阿哥”您不要这么光明正大的说要让皇上不行的药啊,您这样让我这个皇上的近侍情何以堪啊。吴书来表示他的鸭梨很大啊。

  “咳什么咳,嗓子不舒服就让孙太医开几副药吃去,别来打扰爷商量大计”永瑜不耐烦的挥挥手说到。

  “什么大事”

  “你刚刚没听见吗自然是怎么让皇阿玛修身养性的大计啊”

  “哦,为什么要他修身养性呢”

  “废话,要是他天天来这么回,那我还不被折腾惨了”

  “那这么说你对不满意他这么折腾你了”

  “废话我说吴书来,你今天怎么这么皇阿玛”

  最后那三个字因为太过于惊讶而直直的往上飞扬,永瑜看着乾隆笑的灿烂的脸孔,心虚的干笑数声,眼神有些漂移。

  “皇阿玛,你回来了啊。”

  不是他善良到了算计别人还会心虚的地步,只是当着个男人的面算计怎么让他不行,这个问题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

  “永瑜,你对我昨晚的表现很不满意”

  “怎怎么会呢,呵呵”说不满意他怕这个男人来句“会做到你满意为止”,他从来就不怀疑这个男人脸皮厚的程度。

  “那就是说很满意了”

  “也也不是”说满意了这个男人肯定会得寸进尺的要求再来次的。

  “那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很显然,乾隆对于这个问题非常的执着,不理会永瑜那模棱两可的答案,步步紧逼,硬是要得到个确切的回答。

  “这个呵呵,皇阿玛,你上朝回来累了吧,来人,还不上茶”

  对于永瑜的逃避乾隆没有出声阻止,只是用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黑眸紧紧盯着永瑜,盯的让永瑜莫名的心慌,等到茶来了,永瑜几乎是掩饰性的端起了杯茶,直直的递给了乾隆,端着乖巧的笑脸。

  “皇阿玛,喝茶。”

  乾隆也从善如流的接过了茶杯抿了口,然后转手,放在另边离永瑜较远的桌子上面,重新盯着永瑜看,“永瑜还没有告诉阿玛,永瑜对阿玛昨晚的表现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这个这个皇阿玛,你看你都这么累了,快坐下说吧,你坐,坐”指着旁边的座位,永瑜讨好的笑着说到,乾隆还是不催促,也不揭破永瑜顾左右而言他的行径,依旧顺从的坐了下去,只不过不是坐在永瑜指着的那张椅子上面,而是把抱起永瑜,在永瑜的惊呼中在永瑜坐着的那张椅子上面坐好,然后让永瑜双腿分开,面对面的跨坐在他的腿上。

  “阿阿玛”蓦然间被分开双腿,酸痛使得永瑜皱起了脸,想着刚好可以借此逃避乾隆的逼问,永瑜就非常理所当然的利用了他浑身的酸痛来博取乾隆的愧疚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乾隆,咬着唇,低低的呢喃到,“阿玛,永瑜疼”

  很明显的永瑜就是故意的,可乾隆就是吃着套啊,见永瑜那张小脸似哭非哭委屈万分的模样就心慌不已,哪里还舍得逼问啊,连忙小心翼翼的反过来伺候讨好了。

  “永瑜哪里疼来,告诉阿玛,阿玛让孙太医开些药,定治好啊。”

  永瑜的声音更低了,浓密的睫毛微微刷过,在空气中形成道优美的扇形痕迹,白皙的脸蛋上嫣红满布,“腰疼”

  那似羞怯的模样让乾隆看直了眼,永瑜的腰疼两个字,也霎时间让乾隆明白了永瑜是何种疼,时间更加的心疼外加愧疚了,双手放在永瑜的腰间,轻轻的按揉着,“对不起,都是阿玛的错,来,阿玛帮永瑜揉揉啊。”

  “哼,都是阿玛的错”头扭,永瑜鼓着两腮表示他很生气,惹得乾隆连声道歉。

  而被两人瞬间遗忘的孙太医等人,再次的发现了个事实,皇上和九阿哥的争执,除了某些特地的方面外,赢者,永远都是九阿哥,这是不用看过程就可以知道的结果。

  帮永瑜揉着要散去那种酸涩感,乾隆的视线兜兜转转跑到了孙太医身上,看的孙太医那是站立难安啊,这皇上又出什么问题了

  “孙太医,朕让你准备的药呢”

  “啊奴才马上拿给皇上”开始还有片刻的茫然,后来才想之前起某次帮皇上换药时皇上让他准备的药,连忙从药箱取出,呈给了乾隆。

  手里把玩着那个精致的药盒,乾隆看了看,问到,“用法”

  “禀皇上,此药外敷,只要涂抹在伤处就可以了。”

  “嗯,很好,那见效时间呢”这才是乾隆最关心的问题。

  “禀皇上,见效时间随伤口轻重而不同,若裂开这等,需要天,若只为消肿,立即见效,痊愈需半个时辰。”皇上都特意道明见效必须快了,他敢让药效发挥慢么

  “嗯,非常好,朕很满意。孙太医,你先下去吧”

  “嗻,奴才告退了。”

  退出了养心殿,孙太医才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回头看了样刚走出来的地方,心中暗道声:九阿哥啊,您可千万不能责怪老奴啊,老奴也只是听命办事,这药膏毕竟还是对您有好处的,虽然这个好处您可能很不想要

  暗叹声,孙太医背着药箱回太医院去了,他还是回去想想,怎么让那药效更快发挥吧,要知道,按照皇上对九阿哥那“饥渴”度来看,很快皇上就会对这见效时间不满的啊,这年头,做太医难,做皇上的专属太医更难,做皇上和九阿哥的专属太医更是难上加难

  养心殿内,享受着乾隆按摩服务的永瑜好奇的从乾隆手里结果药盒,转了圈没看到贴任何的标签,按照刚刚皇阿玛和孙太医之间的对话,倒是可以推测出这个是伤药,只是谁受伤了难道是

  “阿玛,你的伤还没好”说到这里,永瑜有些焦急,受伤至今都快个月了,还没好吗

  “我没事,这药不是我用的。”乾隆安抚了永瑜的焦急,握住了永瑜想要揭开他衣服看的双手,接着很严肃的提出了另件事,“还有,永瑜,我说过了,私下里你要叫我名字”

  “”对于乾隆对这事的执着,永瑜有着片刻的无语,最后才有些无奈的开口,“这里还是外殿。”

  “没事,没我命令没人敢闯进来的,还是永瑜害羞那我让奴才们都退下”不等永瑜开口,乾隆就对着满屋子的奴才下令了,“都给朕退下吧,吴书来,去殿门外守着”

  “嗻。”

  奴才们淡定的告退,独留下了那对父子,自从九阿哥来养心殿后,类似于这种命令他们也接到过无数次了,而自从皇上得偿所愿后,就更是不准他们打扰了。

  “好了,现在没别人了,来,永瑜,叫我的名字。”

  “只是个名字而已,需要那么执着吗”

  “我喜欢听永瑜叫我的名字啊。”

  “弘历。”

  “嗯。”乾隆喜笑颜开的点着头应承,他真的很喜欢听永瑜叫他的名字,淡淡的柔软,总有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