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我的唇舌深入,再深入……
带着满唇的芳香,我再次俯伏在白姐的身上……我已无法再忍受那种揪心的 煎熬……
我们侧搂着相向而卧,四目互视,唇齿相依,声息相传,舌尖对抵,那份柔 情与温馨,让人恍若梦里,让人长醉难醒,更让人不知身处何方。
白姐一只纤手悄然钻进我下面,时紧时松地握捏着我的坚硬;我的手也徜徉 在白姐汪洋恣肆的花瓣间,时深时浅地揉、磨、捏、探……白姐以时缓时急的呻 吟和双腿的绞缠和扭动,予以热烈的回应。
我的生命之根在白姐手中剧烈地膨胀、跳动着,白姐的手在那里变得湿滑起 来……
「给我,给我……给我……」白姐用力扭摆着乱云密布的头,娇喘着呢喃声 声,将手从我里面伸出,抓住我的裤带,用力扯拉着,并摸索着想解开搭扣。
我腾出一只手捂住裤带搭扣,阻止白姐摸索不止的手。是的,此时此刻,虽 然万分渴望进入,但我更愿意这个过程是在冲完凉后全身清爽的情况下完成── 从上午起床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了,不管怎么样,身上总有些不洁的异味,实在 无法轻松进入那片圣洁的世界。
「亲爱的,我去冲个澡,很快的。」我对着白姐的耳朵轻声哄着。
「不,我不管,现在就要!」白姐一口咬住我的嘴唇,一阵钻心的疼。
「亲爱的,就等我一小会好吗?我真要去冲个凉。」一个深深的回吻后,我 艰难地从白姐身上挣扎着起身,折起被白姐压在身下的床单一角,盖住白姐,边 回头看,边向卫生间走去。
白姐看我真的去了,用力蹬开被单,一骨碌翻过身去,把头埋在两个枕头中 间,幽怨地骂我:「大坏蛋,大坏蛋,不要你来了!」两只小脚在床上摔得「砰 砰」作响,那情形,就像个撒娇的孩子,可爱之极。
秋哥早已洗完了澡,裹着浴巾坐在床沿,笑吟吟地轻轻抚拍着安慰白姐……
(十五)
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卧室里很安静。
秋哥躺在床一侧休息,白姐半拥着被子靠在床头翻看着酒店提供的报纸,很 温馨的场景。这俩口子,竟然这样安静地等着我。这样想着,心里一阵喜悦与感 激。
看我出来,白姐故意将被子往上拉盖住肩膀,然后对秋哥呶了呶嘴,对我捂 着嘴笑。
「他睡了?」我边说着边走到床边。白姐没回答我,只是抿着嘴笑。她将报 纸码好放到床头柜上,用手轻轻拍身旁,示意我坐下。见我一只手从身后拿出杜 蕾斯盒子,白姐紧咬了一下嘴唇,然后伸出手臂打了我一下:「大坏蛋!」我讪 讪笑着,将杜蕾斯放到床头柜上。
紧偎着白姐坐下,能闻到她身上新抹的香水味。「喜欢吗?」我拿起枕边小 巧的香水瓶,把玩着问。
「喜欢。以前用过这个牌子的。」白姐轻声说。
「亲爱的,你真香!」将头凑近白姐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幽香扑鼻。
白姐咯咯笑着,将被子再往上拉,捂住脖子不让我闻。我就势掀开被子,整 个人滑进被窝。白姐柔滑的胴体,与我的紧紧贴在一起,热烈的肌肤相亲,立即 让我全身燥热起来。
白姐身子往下滑。我帮她从身后抽掉多余的靠枕。白姐平躺下。一只手垫在 白姐的头下,让身体半俯在她身上。另一只手按在白姐的|乳|上,轻轻揉捏着。眼 睛,凝视着白姐;白姐的眼神婉约含情,也凝视着我。在经历了过去几个小时的 亲密接触后,这样的对视之际,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
身体在热烈地起着反应,揉捏白姐的手轻轻用力,并在她的双峰间游移着。 白姐微闭上眼,将我燃烧的眼神关在她眼帘之外。
又是一个长长的深吻。在经历了初见面后的几次热吻,此时的吻更加从容, 更加细腻,更像是一种品尝。
白姐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坚硬,她扭动着腿,故意触碰我的坚硬。被窝里的温 度快速升高着,盖过了空调的清凉。我掀开被子,将整个身子移到白姐上面。白 姐伸直双腿,将那坚硬之根紧紧夹住。我躬起身,脱离白姐的双腿,整个人,鱼 儿般,顺着白姐光滑的胴体,来到她双腿间。
白姐分明是在挑逗我!尽管我喷火的眼睛和饥渴的嘴唇已然兵临城下,但她 还是紧并着双腿,只给我留下一丛柔软而蓬松的荫毛,以及荫毛下隐约可见的细 缝。
在双手的配合下,我的头终于挤进白姐紧并的双腿间。白姐抓着我头发的手 松开,双腿顺从地伸展,任我将它们分得更开。于是,白姐那美妙的生命之源, 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抬起头,在柔和的灯光下,痴迷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就在所有的感觉被吸引到白姐的生命之源上时,我被一个突然的发现陶醉得 忍不住喊出声来:「白姐,他给过你了!?」
──那里,显然刚经历过了一场漫浸的春雨!从白姐三角洲处漫延而下的几 丝弱柳倒伏在黏稠的汪洋中,发出幽幽的晶亮光泽;白姐嫩红的樱唇上,拥堵着 一汪|乳|白的晶液,顺缝而下,使她玉腿间的那条深沟恰似一条被|乳|白岩浆漫灌的 溪流;嗳液漫流处,有几条白色的小蚯蚓,顺着白姐大腿根儿,欲滴未滴,藕断 丝连;白姐双腿根处的床单上,洇着一滩浅白的印渍,其上蛰伏着一根粗黑的毛 发。
我痴了,嘴里喃喃唤着白姐的名字,一根手指在溪流上轻轻蘸着,黏黏的晶 液立时沾满手指;探进樱唇里面,那根幸福的手指立即被包裹在阵阵滚烫的热浪 中……
白姐再次紧紧将双腿并住,并伸出手,想覆住刚才行欢时留下的那汪春水。 我抓住白姐的手,牵着它在她樱唇上蘸了一下,然后用我干渴的嘴整个含住,吮 吸着白姐那只融合了两人热液的纤手,一股腥咸的滋味沁入口中,将我早已升腾 的欲火燃点的更高……
白姐连声说着讨厌,将手缩回去;紧并着的双腿,在我的努力下,又一次分 开。我将脸完全俯伏其上,贪婪地吮吸……
听到我的嘴唇在那里滋滋有声,早已意乱情迷的白姐开始扭着身子反抗,边 挣扎边发出「不行不行我要去洗洗」之类的求饶声。我抬起身,将沾满那种散发 着特别芳香的湿唇贴着白姐的耳朵:「亲爱的,喜欢你们的味味,不许洗……」
「不卫生呀,坏蛋你会嫌我们的!」白姐转头咬住我的嘴唇。
「不嫌不嫌,亲爱的。」我用更热烈、更深的吻回应着白姐的顾虑。
白姐也陶醉在那种混合的味味中,心中已然了无顾忌,于是放弃挣扎,将双 腿分得更开,迎接我的吮吸……
很快,我的嘴上、脸上沾满了那种混合液。白姐樱唇处发出的动情女人特有 的腥咸味和另一种j液腥咸味,都是我所熟悉的;而当这两种引人亢奋的味道融 合在一起时,就形成了另一种无法言传的复杂的独特香味,通过我的嗅觉,有力 地调动着我的所有感觉。我深深迷恋其中而不愿醒来……
枕头上的白姐似乎受到了另一种刺激,不时发出好听的呻吟。她的嘴,似乎 被什么堵住了,呻吟声时高时低,伴着从喉管深处发出的「老公老公」呻唤。我 向上伸出一只手去抚摸白姐的一侧|乳|峰,但那里已被占领;转向另一峰,也同样 被占领了。我的手无功而返,再折回白姐樱唇里……
我坚硬的生命之根已再也无法忍受那种被包裹的渴望了!半跪起身,伸手, 从床头柜上摸来那盒杜蕾斯。开封,撕下一只,往里轻吹一口气,套上,雄纠纠 地,像一位披挂整齐的出征武士……
白姐的双腿半曲起,分得更开,敞开她的生命之门,等待我的进入……
武士闪亮的头颅在白姐的樱唇边稍作停留后,义无反顾地长驱直入……
那里,热浪翻滚;那里,柔若无骨;那里,收缩有序。我的武士像是回到了 天堂的家,酣战前一直紧绷的心彻底放松下来,在白姐那汪洋的战场里时而策马 狂奔、时而临溪浅饮……
扭动、牵手、呻吟……白姐尽力迎合着武士的冲撞和缠绵,枕头上传来她|乳| 燕般的低吟:「老公,老公,要你……要你……」
白姐的双腿像蛇一般缠绕着我的腰,有力而坚决,充盈着一个成熟女性在生 命力最旺盛时候的充沛活力……
半跪在白姐腿间,多想深情凝视她此时的眼睛!但我看不到,似乎有一个影 子在我眼前快乐地摇动……白姐的喉管似被再次堵住,发出的呻吟与呢喃越发断 断续续……
武士,我的武士,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鏖战后开始了最后的冲锋;白姐,我的 白姐,用柔软有力的双腿跳出最热烈的舞蹈,用酣畅淋漓的伴唱迎接着渴望凯旋 的武士……
突然,热烈的舞蹈骤然止步,僵硬在我的腰上;酣畅的伴唱戛然而止,停顿 在一阵呜咽的低吟中……她到了,我到了,我们到了……
忘我的冲锋,终于耗尽了武士所有的力量和锐气。武士低下了骄傲的头颅, 绵软在温软的母体里,喘着气儿,微搐着、匍匐着,留恋着几秒钟之前还热情四 射、岩浆迸发的沙场,久久不愿离去……
我俯下身,去吻白姐。白姐手拿纸巾捂着嘴,用力摇头拒绝我的吻,秀发随 之轻扬,更显暴雨后的妩媚。我不管,拿开她的手,将嘴唇,紧紧地,印在她那 满是我熟悉的腥咸味的湿唇上……
白姐从我的「强吻」中挣脱出来,掀开被子,双手可爱地捂着下面,小跑着 去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十六)
硕大的床上,一左一右只剩下我与秋哥。秋哥双手枕着头,看上去有点累。 在刚经历了那样的酣畅后,两个男人突然在没有白姐的情况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 么,卧室里出现了尴尬的沉寂。
我理解这种尴尬,毕竟从男人的内心里讲,刚才那种情况下所呈现出来的疯 颠,还是不愿被另一个男人看到的。我们都不自觉地拉来被子,将萎靡不振的身 体盖住。
我给秋哥递去矿泉水,秋哥伸手接住,稍坐起身,仰头畅饮。然后像缓过气 来似的,对我讪讪笑着:「呵呵,是得喝点水了。」
话匣子打开,白姐刚离开后留下的两个男人之间的那点尴尬气氛慢慢淡去, 我们又恢复到吃生蚝时的谈笑风生。很自然地,我们聊起刚才的那一幕。我发自 内心地赞美白姐,并夸秋哥「好福气,又能干」。
秋哥「呵呵」乐着,连声说着「真累,真累呀」,并说今天这么短时间就喷 发了三次,「真是破纪录了。」话是这样说,但我能感觉到秋哥神情中作为男人 的自豪与满足。不知为何,我心中竟然没来由地涌起丝丝醋意。
秋哥递来一支烟,为我点上,看到我脸上某个部位还黏着刚才吮吸白姐时所 留下的一层胶状透明物,秋哥笑了,很坏地问:「味道好吗?」我不好意思地笑 了笑,拿纸巾擦拭。
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儿,以前与别的夫妻朋友这样的时候,我并没试过、 也没想过要去吮两个人的混合液,总觉得那里含有另一个男人流出来的,心里上 确实有点过不去;但这次,我竟然非常自然地去吮吸了,而且甘之如饴;热情过 后,虽然也感觉到口中存有许多异样的味道,但并不后悔。
我想,这应该是我从心底里对白姐的那份喜爱在起作用吧──用心喜欢着一 位女子,便很容易接受其一切。
秋哥说自己在以前的两次经历中从未这样吮吸过,也从未见对方会这样过, 「我那里出来的可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吃哟!」秋哥说完这句话,立即意识到可 能对我心里上产生的影响,赶紧补充说:「xx,我是说你对你白姐真好。」
我释然一笑,举起矿泉水瓶与秋哥的碰了一下。但秋哥还是满脸真诚地告诉 我:不必再那样的,作为男人,他心里感觉很过意不去。
卫生间里继续传来哗哗的水声。秋哥打了个呵欠,摁灭烟头,翻过身去说要 歇一会儿。我了无睡意,起身下床,披上浴巾,来到小会客室,从小冰箱里拿出 一罐红牛,坐下,享受着那股甜甜的清凉。
哗哗水声停了,白姐裹着浴巾出来。见我坐在外面,娥眉轻扬,小声问我: 「没休息一会儿?」
我一把将白姐拉坐在我腿上:「不习惯和一个男人同床哟!」
白姐顺从地坐在我腿上,将半湿的秀发紧贴我的脸。沐浴后温馨的体香在我 鼻翼萦绕。
「亲爱的,累吗?」吻着白姐的秀发。
「不累,靠你这好舒服。」白姐喃喃回应,闭上双眼。
新浴后的白姐愈显妩媚。感受着白姐身上传来的体温,我忍不住将嘴唇紧贴 她的耳朵:「亲爱的,你真棒!」
白姐睁开眼,对我赧然一笑,用手点着我额头:「还说呢!你是最坏的!」
我们搂得更紧,双唇再次合二为一。散披着的浴巾悄然滑落,手在白姐双峰 之上若即若离地游移着。
没有言语,我与白姐在彼此的拥吻和抚摸中酝酿着又一次。刚才还萎靡不振 的身体,再次起着热烈的反应。
白姐两片柔软的红唇和灵巧的舌头散发出巨大的能量,并且成功掌握了所有 的主动权,在我重新饥渴的嘴唇上、胸膛上漫游,所过之处,麻酥酥的、潮湿的 快感海浪般掠过。
膨涨的便意不合时宜地袭来,我松开紧搂白姐的双手,歉疚地向着卫生间呶 了呶嘴。白姐从我腿上站起:「等你……」
(十七)
卫生间里洋溢着白姐刚才沐浴时留下的芳香,暖意融融。我立于洁白的马桶 边,伴随着一阵极其畅快的放松,信心陡增。在淋浴下匆匆冲洗了一下,裹着浴 巾回到小会客室。
白姐背对卫生间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我喝过的那罐红牛。听到我从身后 靠近,白姐回头对我莞尔一笑,将红牛递给我。我没有接,也没有坐下,而是直 直站在白姐面前,将红牛推回她嘴边:「要你喂。」
白姐「噗哧」笑出声来,满满喝了一口,抿嘴示意我低头。我弯腰伸唇,于 是,一股清凉的甘泉从白姐柔软的唇间丝丝流入我口中,再从我口中回流至白姐 的嘴里。这样来回传递着、交友着,甘泉由清凉而温热。最后,白姐一口吞下已 所剩下无几的汁液,我的唇紧追着白姐的唇,想讨回几滴甘泉。白姐咯咯笑着、 躲闪着,双手用力故意将我往后推。
浴巾滑落,我的身子完全呈现在白姐面前。白姐止住笑,静静盯着我那悄然 昂起的头颅,好看的眼睛满是惊喜。
我凝神静气,手抚着白姐柔顺的头发,继续召引那股力量升腾、再升腾。终 于,那股神秘的力量如约浩荡而至,昂起的头颅鲜红闪亮,示威般,对着白姐如 柱挺立,在我的收缩下,上下微颤,似是在向白姐点头致意……
白姐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它,凑近,像是把玩着一件久违的心爱之物,又 像是进行着一场庄严的交接仪式。
当我的眼前只剩下白姐散乱摆动的头发时,我的生命之根已全部淹没在无垠 的温暖空间里。那里,似有无数只蚂蚁在无声咬噬,酥、麻、痒、胀的感觉从根 部一阵紧似一阵由下而上涌来,脑子里混沌一片,晕眩一片。我咬紧牙关,忍受 着白姐汹涌如潮的进攻……
两只手紧紧抓住白姐的头,双腿努力支撑着接近瘫软的身体。终于,我无法 抵挡白姐的攻势,身体颓然而退,倚坐在身后的茶几上。
白姐不依不饶,趁势而进,努力往前探着光滑如玉的后背,更深地含着我的 下身。我松开手,往后按在茶几上,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源自心灵深处的 快乐呻唤从我喉咙深处发出,无所顾忌地飘荡在春意盎然的客房里……
持续的进攻与盈口的充塞,使得白姐呼吸受阻。她松开嘴,大口喘着气儿, 抬起乱发如云的头,与我燃烧的眼睛对视许久……
就在白姐再次低下头准备继续她的进攻时,我从茶几上立起,抚起她的头, 将唇紧紧贴在白姐吐气如兰的唇上,舔吮着、品咂着。白姐陶醉于刚才的成功征 服,想推我继续坐在茶几下供其品咂。
「亲爱的,我们都躺下……」对着白姐的耳朵轻轻说了这句话后,聪颖的白 姐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停止了让我坐回茶几的努力,平躺回沙发上。我小 心地跨上沙发,头朝白姐双腿,轻轻地覆压在白姐的身子上……
这是一个契合紧密的完美的「69」姿势。我的头紧埋于白姐双腿间,白姐 的头向上迎着我的生命之根,我们互相舔吮着彼此的热情之源。白姐柔丝轻覆的 阴阜微微隆起,其下是两片肥美的桃源蜜缝,那里早已一滩汪洋,伴随着双唇的 微歙微合,股股清亮的热液缘缝而流。
探舌入内,那里,已没了先前的黏稠,只是稀稀的,但热液更多,恰如汩汩 温泉,直入口中;也没了先前那样浓烈的腥咸味儿,只一缕淡淡的体香,直入心 脾。我知道,在经历了先前的热烈燃烧后,白姐花蕊深处的藌液流失殆尽,在尚 未组织起足够多藌液的情况下,再度燃烧的白姐所能贡献的,就是这样清稀的热 液了……
由于担心过深的进入会让白姐的喉管不舒服,我将一条腿支在地板上,希望 能浅浅地被白姐含着。白姐似乎意识到了我的「躲避」,用两只手往下按着我的 腰,头努力向上迎着,将我的全部没入嘴中。
快接近喉管深处了!我感觉生命之根被一个紧窄的肉圈箍着,欲进不能,欲 退无力;就在这种神妙的感觉让我接近崩溃的边缘时,那道肉箍突然松开,无数 只嫩芽在其上蔓延缠绕,伴着白姐从喉咙深处传出的「嗷嗷」低吟。
我疯了!舌尖深深抵进花蕊深处,在嫩滑无比的肉壁上绕着圈儿,扫荡着那 越溢越多的热液,又突然抽出,紧抵住那颗早已破茧而出的珍珠粒儿;珍珠粒儿 饱满晶亮,鲜红欲滴。双唇不时完全含住一片肥唇儿,牙齿轻轻咬住、牵引、摇 晃,手指就在这形成的缝隙间实施突然袭击,以更猛烈的进攻回应另一头的热烈 反应……
白姐,我热情的白姐,也疯了!她越来越深地含进去,越来越频密地左右摇 摆着头,越来越久地将我的生命之根紧箍在那道紧窄的肉圈中……
在经历了数次接近边缘的绝望和无助之后,我,再也无法经受白姐的凌厉进 攻,就在白姐再次紧紧箍住生命之根时,我放弃所有的抵抗,牙关一松,刨开那 道早已到达御洪临界点的堤坝,抽搐着,让千里洪水直泄而下……
我坚忍着力竭后的绝望与无助,顽强地用舌尖和手指翻搅着白姐那愈加烂熳 的花蕊。白姐努力向上拱起腰,不停抓打着我的身体,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 终于,就在我的手指酸累得接近抽筋时,感觉到了花蕊深处传来的有力收缩和悸 动,舌尖处漫来阵阵滚烫的热浪,沙发另一头传来了「嗷嗷」的畅快呻唤和低沉 呜咽,白姐拱起的腰和臂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将我整个上半身向上托起,托 起,持续了漫长的几秒后,绵软着落下……
一切归于沉寂,只有我与白姐的粗重喘息声……
(十八)
几乎费劲全身力气,从白姐身上俯起身子,头转向白姐坐下。白姐双峰急促 地起伏着,丝发凌乱,双眼紧闭,鲜红的嘴唇紧紧抿着,那里,正往外溢着串串 |乳|白的岩浆,顺着白姐的脸庞,黏着几缕乱发,落在腥红的沙发垫上……
不知何时,秋哥已从卧室的床上起来了,他正凝神盯视着向前伸举的手机萤 幕。我探头望去,手机屏幕里是玉体裸陈的白姐……
许久,白姐才从沙发上坐起。我从衣柜里取出睡衣,给她穿上,睡衣太宽大 了,将白姐衬得更加小巧。持续的热情投入,使得白姐满脸红霞,头发散乱,眼 睛里像是正落着丝丝春雨,又像是朦着层薄薄轻雾,更显妩媚、迷人。
秋哥跟个顽童似的,不停地对着手机屏幕傻笑,并招呼我看──屏幕里,正 播放着我将脸深埋在白姐双腿间那一幕,只看见我的头和白姐的一条腿在不停地 晃动着,夹杂着白姐的呻吟声……
见我们看得入神,白姐也将头凑过去,很快看了一眼后,狠狠在秋哥胳膊上 拧了一下,顺便也在我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快乐地笑着说:「两个大坏蛋,不 理你们了!」然后转身,风一般飘进卫生间,旋即传来哗哗水声。
屏幕里出现白姐含着我的画面,秋哥夸张地咂着嘴唇说:「这样真不错,我 们还真没这样过。」
听秋哥这样说,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所以地附和道:「你们那样也不 错。」说完就转身去卫生间,秋哥拿着手机跟着也去了。
卫生间里是微微漾起的白雾,白姐站在浴缸里,两只手扶着墙壁,仰头享受 着温水的冲洗,很陶醉的背影。我从后面搂住白姐,两只手一上一下为白姐轻摩 着双峰和花蕊。白姐一只手向后握住我的荫茎,轻轻按摩,温水漫过白姐细腻胴 体,更显柔滑。
我雄心勃勃的生命之根,在经历了连续两次的猛烈冲锋后,此时很没出息地 软软耷拉着,完全不似刚才的生龙活虎与意气风发。此时,它就像个累坏了的孩 子似的,静静地躺在白姐手心里,感受她一紧一松的把玩。
温热的水自上而下漫过全身,温暖而充实。我保持从后紧搂白姐的姿势,嘴 唇在她潮湿的头发上、脖颈上、耳垂上轻吻,两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双峰和花 蕊。白姐的|乳|尖在我的轻抚下慢慢坚硬;本来柔软、滑腻的花蕊经水冲洗,只剩 下了柔滑,而少了先前因沾满嗳液所带来的黏腻之感。
水哗哗地流着,小小的卫生间里雾气弥漫,温馨洋溢。虽然阵阵倦意不时袭 来,但这种潮湿中紧密的肌肤相亲,又让人难舍难弃。我双手停止抚摸,只是紧 紧搂着白姐的腰肢,脸侧着,紧紧贴着白姐后背,在感受那份柔情蜜意的亲昵同 时,享受着这份短暂的小憩。
白姐似乎毫无倦意,握着我生命之根的纤手继续时松时紧地捏着,两片丰实 饱满的臂部左右轻扭,磨擦着我紧贴其后的身体,软软的、痒痒的,让我在丝丝 倦意中产生了恍若云层中飘浮的幻觉。
但很快,白姐一声「坏老公啊」的惊呼,将我从飘浮的云层中拉回现实。白 姐一直握着我下面的手松开,双手紧紧顶着墙壁,身子以更大的狐度向后躬着, 两条腿分得更开。我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滑向她的花蕊处,但却触到了一张仰起的 脸……白姐的双腿间,似乎蹲了个人影!我惊诧于「坏老公」旺盛的精力,受了 鼓舞般,双手在白姐的双峰上用力揉捏……
窄小的浴缸显得更加拥挤了!白姐在来自下面的力量袭击下,用力扭动着身 体,磨擦着我的下体。一股热浪从身体深处慢慢涌起,丝丝倦意开始消裉,代之 而起的,是慢慢升温的新的渴望。
下面传来一阵被水呛住嗓子眼的咳嗽声。白姐伸手关了淋浴,回过头来,与 我四目相对,我迎过去咬住白姐的嘴唇……
悄悄生长的生命之根再次被白姐握住,但已撑出白姐的手心。白姐发出一声 惊叹:「亲爱的,又有了!」
是的,有了!在经历了短暂的休憩和蛰伏后,我的生命之根在多重刺激中苏 醒过来,以令我吃惊的力量,再次昂起头颅,在白姐的身后跃跃欲试。
白姐回转头,将半边脸紧挨在那只支撑墙壁的手上,发出一连串快乐的呜咽 和呻吟……
生命之花只要调剂得到,总会连续结出诱人的果实。此时,我果实已经再次 成熟,正准备寻机进入白姐温暖的生命之源。
白姐用力将我的坚硬之柱往前牵引……我知道,那美妙的进入就要来到了, 我更用力地揉捏着白姐的双峰,在白姐的耳边低吟:「亲爱的,想要了?」白姐 「嗯嗯」地应和着,身子再向后躬,将两半肥美的臂部完全为我展现……
杜蕾斯在卧室床头柜!我懊恼地想着,对着白姐的耳朵小声说:「我去拿东 西。」
作为对我的响应,白姐用手更紧地握着我的r棒,更用力地向前牵引着它到 桃源洞口……白姐的牵引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无需杜蕾斯!
「不要套吗?」为把稳起见,我俯近白姐耳朵,轻声问。
白姐用更有力的牵引,及腰身的再次后移,给了我明确的回答。还没等我回 过神来,白姐樱唇大张的生命之源,已迎向我的坚挺,轻抵唇口,停顿,调整角 度,感受初进时的挤压与悸动,在白姐传出的「啊……啊……」呻唤中,长驱直 入,直抵花心。那种没有丝毫阻隔的进入,充实而酣畅……
这是完全的进入!这是在我清晰直视下彻底的进入!白姐的樱唇与我的命根 严丝密缝地契合着,伴着我的进出,契合处再次溢出|乳|白的浆液,沾在我粗密的 毛上……
白姐上半身几乎全俯伏在前面的「墙」上,努力向后躬出的腰身近乎水平地 呈现在我面前。我双手紧紧抓住白姐结实的腰胯,拉动身体前后冲击,卫生间里 弥响着清脆的肌肤相撞声。白姐大声呻吟着,腰肢剧烈扭动,使我失去了控制频 率与力度的主动权,只得随着她的扭动奋力迎合。
我腾出一只手,从下按摩白姐的珍珠粒儿,但感觉那里已经早有一只手占据 着。那只手感觉到了我的到来,将珍珠粒儿留给我,转而去抚弄我与白姐的契合 处,甚至一度在我抽出的空隙趁虚而入,在我再次深入时,能感觉到另一种硬物 的加入……
白姐喉咙深处发出迷醉的声音,那是种高度迷狂状态下才有可能发出的呢喃 与哀求:「老公……你用力……」
白姐,我旺盛的白姐,我热情似火的白姐!你可知道,此时你发出的这种极 度亢奋的呼唤,是世界上最能勾人心魂的乐曲。
当所有的冲撞、扭动突然终于化作脑中的阵阵晕眩之时,终于化作生命之舟 深陷漩涡中的无助挣扎之时,我,绝望地呻吟着,大声喊着白姐的名字,不可遏 止地泄了。
在那短暂的几秒钟抽搐中,我全身僵硬了般,所有的心智都集中在被白姐紧 箍的地方,伴着那里的阵阵紧缩与悸动,双腿几乎立足不稳,我更紧地俯伏在白 姐后背上……
这回白姐明显比我晚到了两、三分钟。对我而言,白姐集聚最后疯狂力量的 这几分钟,是我最难熬的,因为我已全身瘫软俯伏在白姐扭动不止的腰上,用不 上一点力气。好在,那只一直相伴在我与白姐樱唇契合处的另一只手始终没有放 弃努力,手指们在我疲软的地方狂乱而有节奏地跳着舞,用力弹奏着珍珠粒儿琴 键,帮助我完成了关键的最后一击。
伴着白姐的声声呼唤,白姐,到了。白姐像是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上半身 完全瘫软在前面的「墙」上,刚才还紧绷的腰胯完全松了下来,双腿微微前曲, 因虚弱而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我半跪下,搂着白姐微曲的双腿,将脸覆在她热 腾腾的缝隙处,进行着暂时的吻别,白姐再也无法忍受疲累后的这种酥痒,双腿 一弯,完全瘫坐在浴缸里……
不知何时,上面的淋浴头被打开了,温热的水冲洗着浑身是汗液和嗳液的我 们,在无比惬意中催生出慵懒的睡意。
冲洗毕,我们回到硕大的圆床上,舒畅地伸展开疲倦的身体。中间的白姐一 会儿左、一会儿右地撒着娇软语调笑。我侧转身,让一只手夹在白姐双腿间,头 深埋在白姐的发间,闻着她的体香,很快进入了梦乡……
(十九)
实在是太累了!这一觉睡得真香。
睁开眼,表针指向9:45。一缕明媚的阳光从密实的窗帘缝隙挤进来。空 调也确实开得凉了点,看着那缕如柱般的阳光,竟然感觉到了些许温暖。
他们还在沉沉地酣睡着,我轻轻坐起身,靠在床背上,静静欣赏着眼前的一 切。白姐散乱的长发漫披在洁白的枕巾上,一只嫩白的手臂向上伸出被外,五只 纤指攥成可爱的小拳头抵在腮边,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粉脸上画出两弯新月,两 片红润的嘴唇紧抿着,似笑非笑。
我俯下头,长时间凝视着白姐那精致得让人嫉妒的脸蛋儿。看着这个与我同 床一宿的女人,想着今天就要分别了,心中突然涌起无限遗憾和惆怅!
酣睡中的白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凝视,向我这边转了个身,被窝里的一只腿 顺势搭在我腿上,能分明感觉到白姐柔软的小腹和小腹下花丛在我腿上的轻微磨 擦,痒痒的。我忍不住将手伸进被窝里,在白姐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白姐 可能感觉到痒了,微蹙了一下眉毛,让我怜爱不已。
不忍心弄醒白姐,我为她盖好被子,将被她腿压着的双腿轻轻抽出来,起身 下床,蹑手蹑脚来卫生间,关好门,便便、刷牙冲凉。
站在浴缸里,让温热的水畅快地淋在身上,很自然回味起在这小小浴缸里曾 经发生的一切。想起白姐当时瘫坐在浴缸里的情形,我坐下,闭上眼,想象着当 时白姐的娇软无力和万般柔情……
从卫生间里出来,感觉神清气爽。秋白真能睡呀,甚至听到了男人肆无忌惮 的鼾声。白姐睡觉真不乖!仅冲个凉的工夫,她就又改变了睡姿:被子被蹬开了 一大半,露出半扇酥胸,一条腿从被子里直直伸出来,现出腿根部那片诱人的黑 森林和黑森林下闭合着的细缝;另一条腿在被子里曲起,将被子顶得老高。这种 半遮半掩的情形,真是一幅绝美的曼妙艳图。
坐回床上,无比爱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白姐玉体如此横 阵于温柔乡里,所有的情绪立即再次被调动起来。实在无法拒绝白姐那丰满而白 暂的玉腿对我的召唤,俯下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吻着。白姐受了影响,嘴里含 糊不清地咕噜着,两条腿在床上孩子般乱蹬乱踢,可爱之极!
我知道,将醒未醒、半梦半醒时的那种酣睡最难将息,但也最为惬意,被我 「马蚤扰」成半醒状态的白姐不停地扭动身子,「抗议」我的「马蚤扰」。但,此情 此景,我如何能按捺得住?
我继续「旁敲侧击」地「袭击」着白姐,时而将唇吻印在她的黑森林上,时 而将唇吻印在她半裸的酥胸上。毕竟还担心着将白姐完全弄醒,这些吻都浅尝辄 止,只是想让白姐在这样的轻吻中慢慢醒来陪我。
白姐的上唇被紧咬进嘴里,媚态尽现。我知道,白姐已经从梦中醒来,只是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想让我知道。我加大「马蚤扰」力度,让又一个突然袭击深 印在白姐的肉峰上。白姐咕噜出慵懒的撒娇声,摇头、蹬腿,然后侧转身,给我 留下整个后背。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因为这次翻身,白姐不只将白花花的光滑后背完全展 现在我面前,更让我惊喜的是,她那浑圆的臂部也脱离了床单的掩护,在我眼前 一览无遗了!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莫言那部叫《丰|乳|肥臂》的小说来。小说中,上官鲁氏 那充满张力和质感的丰|乳|肥臂,象征着生命之源及生命创造之美。这样联想着, 一手越过白姐肩膀抚摸着她的丰|乳|,一手覆压在白姐向后翘起的结实肥臂上。于 是,莫言其它小说中那些热情而野性的感性描写,在我脑海中鲜活起来;我的体 内,翻涌起一股狂野的欲望……
覆压在白姐丰|乳|肥臂上的手,越发不安份了,它们像十个调皮而好奇的小男 孩,结着伴儿,分成两个快乐小分队,在白姐那滋润而茂盛的沃土上,时而翻山 越岭,时而涉溪缓行。
白姐继续保持着侧卧的睡姿,我从她依然均匀的轻鼾中无法判断她是否真醒 了,既希望她马上醒来,好陪伴我经历这趟新的旅程;又希望她就这样睡着,好 让我的十指大军在她身上肆意漫游。
但我还是明显感觉到了白姐的身体在悄悄起着变化──那翻山越岭的,感觉 到了白姐的两粒小葡萄由软而硬,在指间傲然挺立;那涉溪缓行的,顺着白姐绵 长的溪涧小心前行,溪涧的两旁,是柔软而饱满的沙滩;而溪涧的中间,在快乐 小分队的轻抚慢捻下,由干爽而湿润,溢出黏滑的溪水,快乐小分队成员兴奋不 已,纷纷驻足畅饮;有更调皮些的,甚至挤进那狭窄的涧底,去溪流深处畅游。
白姐的轻鼾由原先的均匀,时缓时急地起着变化,不时传来梦呓般含糊不清 的咕噜。始终安静侧卧的身体,也不时轻轻颤动着,像春风掠过湖面,使我紧贴 其背的身体感受到了阵阵涟漪。
肥沃的土地,虽然还在蛰伏着,但已被春风唤醒!只是,这块神奇的土地可 能渴望得到更多春风的吹拂吧,所以不愿那么快完全苏醒过来,她要用自己持续 的蛰伏去唤起春风更深、更持久的拂照,去鼓舞快乐小分队更用心去精耕细作。
我的头深埋于白姐散乱的发间,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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