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主任,我这次去成都把孙蓓带上。”
孙蓓不是正式工作人员,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和汪泓说一声。我没有说理由,汪泓也根本没有问。“好呀,你愿意带上她真是太好了,孙蓓在这里算是实习,咱们这么大一个公司应该给她一个机会多参加实践,也算是我们为年青人成长提供一个机会。”
这个境界我很是吃惊,令我有些刮目相看之感。“孙蓓很用心,我看她很聪明,将来毕业如果能够留在集团一定能够有出息,”
我夸奖着孙蓓。汪泓听了很高兴,“你能这么评价她说明她的工作你还满意,开始我还担心给你配备一个半劳力你说不定用着不顺手,”
汪泓起身坐到我对面,坐下的一瞬间,我看见裙子里面她穿着红色内裤。汪泓简单的介绍了孙蓓的情况。原来孙蓓汪泓安排进来帮助工作的,汪泓告诉我,孙蓓没有母亲,父亲身体不是很好在家修养,经济上虽然没有什么困难,从小看着这个孩子长大,和她父亲又很熟悉,所以在她考上研究生之后就把她介绍到集团帮助工作,可以早一些走向社会。对孙蓓来集团工作有一些风言风语,汪泓都没有理会,今后我如果能够在工作中对孙蓓多一些指教,那就更好了,“我和她父亲是好朋友,也算对她父亲有个交代。”
这句话让我感到她和孙蓓的父亲应该关系不一般,没准是红颜知己之类的。说了一些别的工作,汪泓客气的问了问我生活的环境住房吃饭等等习惯不习惯,还告诉我现在集团马上要为我调整住处,我以前说过我那里是个2星级饭店比较嘈杂。感谢了她的关心后我告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工作以外的事情和汪泓一下子接近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们在成都市中心的一个酒店住,两天的调研已经结束,我们没有立即回重庆,我想休息休息第二天回去。和大家一起去耗子洞张吃了樟茶鸭,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去逛大街,一个人回去了。躺在房间里给张黎打电话,张黎告诉我张琴也在,姐俩现在把我那里当成了她们自己的家,正在一起看影碟。张琴抢过电话说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姐想你已经瘦了好多了。我为之感动,问张琴想不想我,张琴说要是不想能老来这里吗。听得出真是想我。有些感伤,在房间待不下去我下了楼来到大堂茶座,要了咖啡喝着,听着大堂演奏的钢琴曲。我想,人生在世,能有如此想念自己的女人真是一种福份,过一段时间我一定要回北京一次,再次提出来和张黎结婚,看看她到底同意不同意。
全国的钢琴在饭店里演奏好像都是要演奏理查德克莱德曼德钢琴曲,再经典也不能总是几十年了不换呀,我真想过去说说那个机械着演奏钢琴德姑娘,抬眼间看见孙蓓一个人走进了大堂,之后一个人在大堂里转来转去,看看喷水,进了商店又出来。我签了单找到孙蓓,“怎么一个人转来转去?”
我问孙蓓。孙蓓告诉我,其他的人有的见同学有的见朋友去了,只有她一个人回来。我说时间还早,别回房间了,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孙蓓很高兴,表情兴高采烈。
我们沿着步行街往前走,互相讲述自己的以往和所见所闻,没有进一家店铺。
绕了好大一圈才重新往回走。我问孙蓓累不累,孙蓓说一点也不累,眼睛之中闪着一种情感的光芒。横过街道的时候躲避车辆,孙蓓担心我似的挽起了我的胳膊,导引着我。人已经很少了,我们脚步越来越慢,想以对恋人在漫步,孙蓓的手挽着的胳膊被我下意识的轻轻夹住,她也没有抽回去,过了一会儿还坚定的挽了挽。
我说“今天是我来重庆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开心的,很浪漫很陶醉。”
孙蓓没有说话,只是听我说。“我是b型血,所以总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什么恶意,你理解吧?”
我说。孙蓓把头朝我接近一些,看着前方:“我一点也没有感到您想什么,所以一点压力也没有,我也是第一次这么体验,觉得今天的夜晚很美丽。”
说话间飘起了雨点,都没有带伞,我脱下外套给孙蓓披上,拥着她往前走,有出租车经过,我们谁也没有叫。穿过酒店花园快到酒店的大门口时我们停住了,孙蓓把外套还给我,我说“孙蓓,以后我称呼你蓓蓓好吗?”
孙蓓点点头,突然拥抱着我闭着眼仰着脸小声说:“您吻我一下好吗?”
眼角闪着一点晶莹的泪珠,我也很激动,没有多想就拥抱了她,在她唇上有力的亲吻了一下,嘴唇柔软,她丰满的胸部压在我胸膛很很柔软。“好了,我们回去。”
我松开她,一起走回酒店,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我们住在不同的楼层,我嘱咐她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孙蓓点头答应了,我还邀请她:“回重庆以后我们一起吃好吃的。”
孙蓓笑了,高兴的点头和我挥挥手告别回她住的楼层了。好了,我们回去。“我松开她,一起走回酒店,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我们住在不同的楼层,我嘱咐她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孙蓓点头答应了,我还邀请她:”
回重庆以后我们一起吃好吃的。“孙蓓笑了,高兴的点头和我挥挥手告别回她住的楼层了。
第三十二章
我和孙蓓的关系回到重庆之后也没有立即发生什么变化,我们还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像那个夜晚深情的一吻就没有发生过一样。见到我和我说话的时候孙蓓还是那么客气,每天埋头翻译着收集的国外英文资料。倒是汪泓比以前对我有了热情,看到我照顾孙蓓她比较高兴,我甚至怀疑孙蓓是不是她自己的女儿。周六加班,给集团领导做了一个汇报用的ppt,孙蓓做这个很快,所以上午很会就完成了工作,我带孙蓓去外面吃饭,打车来到沙坪坝广场。我问孙蓓“蓓蓓,今天能有多少自己的时间?”
孙蓓说“今天我不用回家做饭,我爸爸和一个朋友去山里散心去了,今天不回来了。”
我说“那咱们今天就悠着点,悠闲的吃悠闲的聊好不好?”
“好呀,我觉得您特别爱好生活,总是把自己安排的特别轻松特别有节奏,我觉得您就是一个单身贵族的样子”孙蓓告诉我她对我的印象。
孙蓓把长衫系在腰间,斜挎着自己的包,包的带子勾勒的胸部更加丰满。我们选了一家的高档餐厅,是一家意大利风味餐厅,孙蓓告诉我听说这家餐厅是一个意大利人开的,披萨很正宗。要了啤酒,点了沙拉和披萨,我们继续聊天。孙蓓喝了一点之后连开始微红,话题也多了,谈性也高了。“蓓蓓,汪泓好像对你特别照顾。”
我问。“是呀,我来这里就是她让我来的,汪泓阿姨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听说以前他们谈过恋爱,”
说完看着可能我觉得说多了补充道:“您可别多想,汪泓阿姨我很尊敬,您千万不要和她说这些。”
“不会的,你相信我我还能背叛你不成,咱们就当今天说的全都是咱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我还想继续问,孙蓓自己问起了我,“您的太太一定很美丽吧?”
“一般人,谈不上什么美丽,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把自己离婚的事情讲给了她听。“婚姻好像真是很难,我这辈子是不打算结婚了,”
孙蓓喝着啤酒说。“胡说,怎么可以呢,有一个人如果很爱你,你也爱他,那就一定要结婚,一个人的生活虽然比较自由,但是没有责任感,这样你会失去很多责任带来的幸福。当然这些你都不懂,以后有了体验之后才会明白。”
我们谈论着爱情和婚姻,我毫无保留的把我对家庭和婚姻的认识告诉了她。“您将来一定能再次结婚的,就您说的这些,证明你心理的爱特别的丰富。”
“你别夸我,你还早着呢,等你有了体会再说把。我们畅谈着。”
您说爱到什么程度才是真爱呢?“孙蓓问我。”
爱有各种各样,很难表述清楚,像你这个阶段,如果有个男孩子追求你,痛苦的死去活来的我觉得是这个阶段的爱,那样很纯粹和青春,“我的见解好像她若有所思,”
怎么,遇到追求者了?
“我问她。”
学校有好几个,但是我都没有感觉,好像都达不到您说的这种情况。
“说完笑了。我换了一个话题:”
蓓蓓,你妈妈是和你爸爸分手了是吗?你平时和她不见面吗?“孙蓓脸上掠过意思暗影,”
我妈妈和我们分手时间其实不是很长,我原来住校,不太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她一气之下离开了我们,告诉我不要打听家里的事情,那样对成长不好,这个道理我明白,也为了我自己和他们,我绝不打听他们为什么分手。后来隐约感到和汪泓阿姨有关,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对这些事情也是理解,和我吗到也不是不见面,只是现在见面不太方便,我父亲身体很不好,不愿意我见她,我就只好先顾一头,平时背着我父亲打打电话。我父亲很敏感,如果我见我妈,绝对瞒不过他。“孙蓓在这件事情上的回答和表现非常成熟,我忍不住对她有一些敬意。
我们吃完了出来,问孙蓓还想干什么,孙蓓说想请我看电影,我愉快的同意了。我们找了一个电影厅看了一场美国大片,内容我几乎没有关注,因为孙蓓在电影开始之后就抓住我的手没有松开过。看到感人的地方,她会依偎到我的肩头。
晚上,我们都不饿,看着嘉陵江水缓缓流动和江上的灯火,耳听来往船只和停靠船舶的鸣笛,心旌摇曳,江风袭来,孙蓓看看我然后靠在我身旁,我把孙蓓搂紧,想了想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我用舌贪婪的亲吻她的嘴唇,孙蓓不是很熟练,只是用力亲我的嘴,在我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之后,她好像瘫软了一样靠在我怀里,任凭我亲吻和拥抱。
我没有带孙蓓回住处,而是把她送回了家,在还不是太晚的时候。这个和我的道德观没有什么关系,而是我觉得和孙蓓的关系正处在一个非常美妙的时期,这种情感和冲动我在初恋的时候有过,现在我想继续维持一段时间。
回到住处,张琴来了电话,说张黎去广州出差了,问我最近是否能回北京,我说可能还要一两周,到时候需要要回北京一次,张琴说太好了,说我再不回去新装修的房子就要变成旧房子了,她和张琴几乎现在就在那里生活。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她说等我回北京再告诉我。我知道张琴和丈夫不是关系亲密无间的那种,但是总不回家也不是个事情呀,只是现在不在北京,这种事情没有办法做工作。
周日下午,汪泓意外的打电话来说周一汇报会有市委宣传部的负责人来听,要我一起修改汇报内容,歉意地表示周日加班而且这么着急实在不好意思,我连忙客气并表示马上赶到办公室。当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汪泓正在打电话,她们小组一个年轻助手在一旁修改汇报用ppt,我在旁边听了几句,大概是正在争取什么但是对方表示没有办法只能改天,汪泓结束了通话,一脸无奈,看见我已经站在那里,十分不好意思的告诉我非常对不起白跑了一趟,市委那位领导刚才有说市委明天临时有会,不能听取我们的汇报了。
这样即使明天修改也来得及,我说明天集团总要汇报,汪泓说明天集团汇报下午进行,而且集团内部汇报内容倒是不用修改。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就让我把我福泽的内容告诉了她们那个组的助手,她吩咐助手按照新的思路修改,干脆拉着我一起下楼去吃完饭。
汪泓是个很干脆的女人,说话总是简单明了,作出决定也很果断,提建议也是不管对方如何,按照意思走就行了那种,大大方方,拿得起放得下那种。我坐上汪泓的车,汪泓问我去那里吃饭,我说重庆你熟悉,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汪泓说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