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微弱的月光洒进窄小的六人宿舍,朦胧的光影中两颗脑袋一点点靠近,直到呼吸交融,密不可分。
张凯曦轻咬着谭宇的唇瓣,伸出湿润的舌头细致地描摹着他的唇形,谭宇有点呆呆的,眼睛一会儿睁开一会儿又闭上,睫毛伸展的频率弄得张凯曦心痒难耐,忍不住hangzhu他的唇狠狠吮吸了一口。
“别闭眼,看着我。”张凯曦蛊惑似的在他唇畔低语,离得太近,男生软翘的长睫拂过谭宇的眼角,有点痒,他张了张口,正想说话,一个湿软的物体刺溜一下窜进他的嘴里,他条件反s地想合上牙齿,张凯曦的手立刻钳住他的下巴,“别……咬……”含糊不清的呢喃从相贴的唇齿间传出来。
静谧的夜里,唇舌交缠的触感格外鲜明。男生的舌头很有技巧地扫过他的口腔内壁,牙齿一颗颗被舔过,以一种极其缓慢又seqing的速度。谭宇只觉得呼吸困难,脸烫得几乎要冒烟,全身都涌起一股无处宣泄的燥热。他想回应男生的吻,窝在角落里的笨拙舌头却无计可施,直到湿软的触感步步逼近,张凯曦唇舌并用地勾住他的柔软,辗转舔舐,还时不时用洁白的牙齿轻咬,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谭宇在对方墨黑的瞳仁里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满布红潮的脸,表情迷离涣散,和他平时的严肃坚毅大相径庭。他没有勇气再看下去,视线下移,映入眼底的是张凯曦即使在夜晚都像会发光一样的白玉无瑕的脸,这张脸在情动的时候更是俊美异常。谭宇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现在才意识到,他们靠得太近了,他甚至感觉得到张凯曦凸出的腰骨,像锋利的棱石一样硌着他。他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令人窒息的深吻终于结束,两人的唇齿分开时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十分y靡。谭宇像个刚被捞上岸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喘气,同时双腿曲起,试图掩饰自己尴尬的境地。只是他的腿一动,张凯曦就伸手按住了他,“先别动……”
张凯曦的嗓音低哑得厉害,似乎在强自压抑着什么。只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料,谭宇立刻就感应到了他两腿间的热度,这个姿势有种让他心惊的熟悉感,他身体一僵。
映着微弱的月光,视力绝佳的张凯曦很快发现了谭宇异常苍白的脸色。他还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吻又不知轻重,弄痛了他,顿时后悔不迭道,“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
谭宇从那晚不堪的回忆里抽身出来,勉强对张凯曦露了个安抚的笑容,“不是你的问题……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张凯曦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谭宇黯淡的眼神就明白过来了。他在心底再次把沈牧千刀万剐了无数遍,然后叹了口气,伸手把谭宇抱进怀里,“以前的事,我一点都不介意……今晚我什么都不会做,就只抱着你,行吗”
感觉到谭宇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张凯曦紧了紧环在谭宇腰上的手臂,嘴角扬起宠溺的笑容。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张凯曦低头亲了一下怀里人的发顶。
“嗯”谭宇也伸手抱住了他。
这一晚,张凯曦睡得格外香甜。隔天早上要不是被聒噪的手机闹铃闹醒,张公子大概会抱着谭宇昏天暗地的睡上一整天。
“c……”
再多的起床气在看到谭宇近在咫尺的睡脸的这一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张凯曦关了闹钟,把手机塞回枕头下,平心静气地端详起谭宇的睡脸来。
这么理所当然光明磊落的“tou kui”,对张凯曦来说还是第一次。谭宇肤色偏黑,五官并不出众,侧脸却很有男人味,尤其是颧骨到下巴的线条,硬朗而坚毅。他凝视了一会儿谭宇的睡脸,便忍不住心痒,伸指戳了两下。谭宇大概以为是蚊子,皱眉翻了个身,手抬起胡乱挥了挥,又睡了过去。不过张凯曦玩心一起,要他轻易罢手是不可能的,到后面他干脆整个人压上去,对谭宇实施人身骚扰。
“晤……”谭宇终于不堪其扰地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到压在他身上的张凯曦,愣了两秒,脸一下红了。
脸红倒不是因为张凯曦压在他身上,而是因为大清早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此刻两人的下面都很j神,就这么硬硬地互相抵着。张凯曦厚脸皮惯了,丝毫不害臊地从谭宇身上爬下来,他穿了条贴身的白色休闲短裤,没盖被子,腿间支起的帐篷g本就遮不住,他也不打算遮,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在谭宇面前戳着。
谭宇臊得无以复加,姿势别扭地刚想坐起身,就被张凯曦压了回去。
“你想自己解决啊”张凯曦轻柔地在他耳边哈气,艳丽的眉眼带着浓浓的诱惑的味道,“你都有我了,还要去麻烦右手么……”
谭宇不得不承认,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张凯曦,真是x感得无可救药。
脖颈忽然一凉,湿湿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谭宇略一低头,就瞧见张凯曦趴在他身上,两手撑在他肩膀两侧,正伸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脖颈。
63.
轻薄的v领长袖松松垮垮地挂在男生身上,从谭宇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人优美细致的锁骨和白皙平坦的x膛展露无遗,他的喉结无意识地滑动了一下,下身的胀痛感更加鲜明。
张凯曦的视线掠过谭宇窘迫的脸,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他的吻从谭宇的脖颈转移到脸侧,最后滑上他的唇,趁男生分神的间隙,他伸出手,从谭宇的运动长裤探进去,穿过宽松的neiku,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g硬热的rb。
谭宇喉咙里溢出的惊喘全数被张凯曦吞进了嘴里。他难耐地吻上那两瓣柔软,舌尖袭卷过光滑的口腔内壁,牙齿轻轻咬住谭宇木然的舌头,再用力地吮吸,直到谭宇在他身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扬明亮的吉他声,在凤凰,这样的流浪歌手几乎随处可见。
走近了,沈牧才看清是个坐在桥洞下弹吉他的男生,他脚下的黑色琴盒敞开着,积了不少花花绿绿的纸币,大都面额很小。男生似乎g本没留意过他脚下的琴盒,只是靠在桥洞上,半闭着眼睛,抱着吉他懒散地边弹边唱。男生肤色黝黑,下颌坚毅,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像一个人。
沈牧的夏天微微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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