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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宰相很难追|作者:DO木木|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3:08:21|下载:宰相很难追TXT下载
  偏偏这个被她挑逗得失去理智的男人,脑里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念头,一等男性尽根没入她的体内后,那剧烈的收缩与紧窒也让他脑中残留的理智褪去得干干净净,交给欲望来主掌,伏入她被迫大张的腿间,轻轻地抽出,再重重地插入,展开了狂猛的捣弄。

  鲜血混合丝丝的爱液,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从他们交合的部位一点点地被带了出来。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如同雪地绽放的红梅一般。

  “好痛,不要了!”女人最娇嫩脆弱的部位,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着,她尚未适应破瓜之疼,就要承受他猛烈的攻击,那种疼痛可想而知。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痛楚也在加深。

  “现在你会说不要了,嗯?”在她的腿间耸弄着,嘴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云纤纤,今日的痛,都是你自找的。”他的拒绝她视而不见,那般的挑逗,现在就要承受自己酿的苦果,反正已经堕落了,那就放纵吧。

  握紧她如柳枝般柔软的腰,用力地在她身上抽插着,将她不断地往上顶去,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的顶弄而荡起绝美的乳波,吸引他的大掌前去搓揉,紧紧一握,再松开,重重地揉弄,雪白的乳房被他揉得红樱片片,乳肉迸出他的指间。

  “啊……饶……饶了我……”好痛,这种痛楚像是无休无止般,乌发如同蛛网般在枕上披散开来,脑袋在枕上摇动着,精致妩媚的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却又是另外一种凄美的绝色。

  发丝凌乱,墨玉般的眼眸定定地盯着那被他凌虐的女性私花,可怜的肿胀花瓣辛苦地包含着他的粗壮,嫣红的贝肉被他搅进翻出,每一下的抽出,都可以带出一丝丝的樱红与淡淡的水液,再重重地用力戳刺进去,她,又将他全部吃进去了!这种淫美的景象刺激得他发起狂来。

  臀部快速地在她的腿间挺动着,每一下都是沉沉的戳刺,不断地将她被顶到床头的娇躯拉回来,让她的娇嫩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狂的抽撤,室内响起清脆的肉体拍打之声,和着坚实的大床被摇动的响声,为深夜的宁静带来不寻常的躁动。

  “好难过……”他的举动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感受,明明那么痛苦,却又夹带着一丝丝的快慰,好像痛得极点,也会带来欢乐般。

  那种绝美的快感从她的身体深处窜起,让她的呻吟之中带着快乐,一声一声带着泣音的嫩嫩女音,催促得身上的男人更加猖獗。

  她的眼中,身体内,看的、被侵入的,全是满满的他。是他,韩玉竹,她最心爱的男人,此时此刻,与她亲切地交缠在一起,男人女人,以一种想象不到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眼里泛起一层模糊不清的红雾,纤白的手指随着快感的加强而狠狠地抓入他的后背,痛,还是好痛,可是也觉得好快乐,那种痛与乐的交织,让她无从发泄,只有用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让他也同她一般,流血,痛楚。

  年轻的身体,初次的交欢,身下的女人如同世上最诱人的妖精一般,吟唱出动人心魂的歌曲,当后脊窜起那如同死亡般的快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他,用力地贯入她的娇嫩之中,黑亮得如同子夜般的眸子紧紧地闭着,额间的红痣鲜艳地如同要滴出血一般,喉间泛出低低的吼声,双手紧紧地抓握住她肿胀的乳房,在她痉挛的花穴中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有软又嫩又紧又热,这是云纤纤的身体,这个女人,比任何女人都要接近他的灵魂,清白的身体为了她而染上尘世的欲望,平静无波的思绪,从此再也回复不到最初。

  既然,她执意要释放他体内的野兽,那就来吧,一起在这复杂的世界里浮沉吧!

  云纤纤长达整整五天的消失,让翠红哭肿了双眼。

  真是莫名其妙,小姐那天晚上到底上哪儿去了?怎么好好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黎少爷,我家小姐到底上哪儿去了?”那晚她守在园子里,一直到看见黎少爷进屋子,才放心地去睡觉,小姐情绪不稳定,她也不敢轻易走开。黎少爷来了,她才敢放松下来,可是谁想得到,小姐竟然就这样不见了,呜,还她的小姐来。

  黎悠扬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该死的,竟然预料错误。他本来以为那天晚上激了纤纤一下,让她去找韩玉竹,想说怒火中的女人,说不定可以给他们的感情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结果,最意想不到的那个人就是她!

  纤纤竟然没有去找韩玉竹,而是直接给他玩失踪,最开始的那天,他还在想,难道两人情到浓时,难分难舍?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他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而根据他的消息回报,韩玉竹在皇帝临朝后,每天都准时上早朝,并留在相楼处理事务,行程与往常并没有一点不同。

  这就奇怪了,他连忙到左丞府去,向来开门的丫头随便问了几句,一点点盘问的技巧,就得到他要的消息,云纤纤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左丞府内。

  她到底去了哪里?如果那晚她没有去找韩玉竹,那她去哪了?心里的担心也让他没有心情去应付一个爱哭的丫头,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跑哪里去了,连他手下的人都查不到半点消息,就好像一个人无端端地蒸发了一般,让人心里担忧到极点。

  “呜,黎少爷……”

  “翠红,你闭嘴。”别看他整天笑嘻嘻的,其实少爷脾气大得着。只是遇到自己疼爱的妹妹,特别有耐心。

  黎悠扬的随便一瞪,就还给了他安静的空间。

  呜……黎少爷是个好可怕的人,翠红哪里还敢再问他?再担心、再难过,也不敢再烦着他,只好抹着眼泪往房外走去,刚跨出大门,看到不远处的身影,生怕是自己哭太多眼花,连忙再用手揉了揉,仔细一看,是了,那风华万千的女人,除了她家小姐还会有谁?

  “小姐!”惊喜地唤着,飞快地跑到云纤纤的面前,“你上哪儿去了,让翠红好担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安抚着哭泣的丫头,一抬眸,就看到那闻声而来站在门边的男人。

  “云纤纤,你这个女人,给我说清楚,这几天上哪去了?”咬牙的声音从黎悠扬的嘴里传出,他不想恼的,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真是的,有什么可问的,我不过不开心出去散了散心,担心什么?”她一身漂亮的百凤朝阳绿萝裙,像片轻云似地飘入房内,伸手为自己倒上一杯茶,一口饮尽,“外面的天气好热。”

  “去哪里散心?”这个女人,真是悠闲得让人手心痒痒。

  “翡翠山,那里山清风凉,夏天去最好了。”抚了抚刚刚被翠红撤乱的裙子,“翠红,这几天飞云阁没什么事情吧?”

  “一切正常。”多亏小姐平常训练有素,即使小姐突然不见踪影,他们虽然忧心,但仍各司其职,让飞云阁可以照常营业。

  “那就好。”手儿随意地挥了挥,“你快去厨房给我端些点心来,从山上下来,可把我饿坏了。”

  “好。”虽然有满肚子的疑问,但小姐饿了,她还是赶紧弄些吃的来是正经。

  打发走一只小麻雀,还有最大的老鹰守在这里,云纤纤暗暗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一直望着她深思的男人,“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你没有去找韩玉竹?”她那晚的表现,明明就是要去找他算账的,怎会没去?

  “本来要去的,可是走到半路,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就没去了。”抚着衣衫上的精致芙蓉花瓣,淡淡地说道。

  “既然没去,为什么没回来?”大半夜地往山上跑,太古怪了吧?

  “就是突然不想回来,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静一静,你知道的,有时候也想要一个人独处。”她认真地看着他。

  她的神色太认真,而他自己也确实去打听过云纤纤没有在韩家出现过,所以,黎悠扬相信了她,“下次再这样一声不响地消失,我绝不饶你。”

  “最喜欢玩消失的人到底是谁?”她娇笑着望着他,明明是他大爷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不打招呼地走人,现在倒好来指责她了。

  “真是的,长这么大还让人操心。”真想狠狠地犒赏一下这个女人的屁股,来补偿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不过……

  黎悠扬捶了捶肩膀,准备回去睡大觉,这几天的担心,没睡一个好觉。现在她人回来了,他就懒得理她了,想问的话,还是咽回去了,不是没有看见她眉宇间的疲惫与难过,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她不想谈,所以他识趣得很。

  这个傻丫头,躲开又如何,感情的事,身子躲得再开,心也逃不了,经过这些天,恐怕她也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吧?

  第七章

  吃完点心,再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躺在绵软舒适的丝质卧榻之上,满头如瀑的青丝垂在榻旁,一边晾干,顺便休息。

  一闭上眼,明明就躺在舒适无比的丝绸之中,柔软、舒适、冰冰凉凉的,可是脑海里、心里,想念的却是那朴素至极的棉质床单,还有那个男人……

  初次的体验,热切的肉体交缠,汗水、鲜血、黏稠的体液还有粗重的喘息,年轻不知疲惫的无数次交欢,都在天光初透薄薄的纱窗时静止下来。

  当房间隐隐透来晨曦的亮光时,理智又重新回到两人的身体里,那在黑夜里被释放的野兽终于在白天里收敛起狂野的性子来。

  他们都醒着,他的一部分,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沉重黏腻。不到一柱香前,他们还热切地交缠在一起,可是现在当一切激情褪去,出现在两人之间的,只有沉默。

  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她的身体,有着怪异的疼痛,私密处又酸又涩,身体如同被几十万匹战马辗过一般,而脑袋也因为宿醉在疼痛着折磨着她。

  明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痛,可是脑袋却不受控制地运转着,想要将自己的尊严从这种尴尬的境界中挽救回来。

  “你……”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这种嘶哑破碎的嗓子真的是自己的吗?刚刚还没发现,可是现在一说话,就知道整夜的呻吟与哭喊,对自己的嗓子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他闭着眼睛,听若未闻,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能泄露心思的地方,嘴唇紧抿着,神色平静,彷佛睡着了一般。

  一个男人,长着这么长的睫毛,真是一种罪恶,她傻傻地望着他的脸庞,心里泛起一种怪异的酸疼感。这张脸庞,就是这张脸庞,如果说最初的心动,是因为他天生的好相貌以及难得的善良,那么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知道,她喜欢这个男人,其实没有任何特殊的理由,仅仅就是单纯的喜欢。

  喜欢他看书的样子、喜欢他不喜多言的个性、喜欢他面对任何事情都是淡然若定,也喜欢他总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甚至连他吃东西的模样她也爱到不行。一想到每次他都皱着眉,将不喜欢的食物吃下去的样子,心里有一个角落悄悄地融化了。

  这个男人,看似不挑食很好养,其实,在内心深处他怪异着呢,喜欢吃清淡的食物,少油少盐,但又要味道够好,喜欢吃蔬菜,但只限于几种,对于其他的,他会吃但是吃得很勉强。

  比较少吃肉类,但也特别钟情于几种肉,对于羊肉,他基本上是连碰都不碰的,可是他对于自己喜欢与不喜欢的东西,都会接受,不了解他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些都是她在这段日子的相处中,逐一发现的,每次发现他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她都会开心好久。

  真是惨啊,原来她真的,爱他爱惨了。

  可是,他不爱她,昨晚其实从根本上来说,是她强上了他,强占了他的清白。原来到最后,她还是抵不过恶魔的诱惑,采取了黎悠扬的锼主意,用自己的武力强夺了他。

  再往深里想,根本就是她自己很卑鄙,从心底里想要得到他,何必再拿黎悠扬当借口来欺骗自己?

  “昨晚……”她清了清喉咙,总要把事情说清楚吧?“其实……那个昨晚……”

  认真地盯着男人的脸庞,希望他会睁开眼睛,告诉她,经过昨晚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其实是喜欢她,愿意接受她的感情。

  可是韩玉竹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明明没有睡着,可是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还是不喜欢她,甚至连张开眼看看她都不肯,当然了,她昨晚违背他的意志,强占他的清白,他不恨她都奇怪了,哪里还会说喜欢她?云纤纤啊云纤纤,你真是世上最傻最可怜又最卑鄙的女人了。

  “昨晚的事情,只是我酒后失态,你不必放在心上。”一时冲动,话语像连珠炮似地出了口。

  韩玉竹慢慢地张开眼睛,漆黑的如同世上最珍贵的墨玉般的漂亮眼珠直直地望着她,那么深邃又那么神秘,再加上一脸的平静无波,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可恶,说到不用他负责任,他就看她了,本来处于自厌的心情之中的云纤纤,情绪立刻就转换了,脾气一下子又被激了上来,小嘴开始不受控制,“不过经过昨晚,本小姐发现你这个人还挺‘好用’的。”故意带着恶意的笑容,望着他,哼,看你还怎么保持冷静。

  没反应?很好,该死的!

  “你韩玉竹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原来体力还不错。”死男人,说到这地步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的思绪为何。接下来说的话,完全就是她没有经过思考脱口而出的,“既然我亲自检验过了,也挺满意的,以后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就可以来找你解决。毕竟我对于成亲一向都不感兴趣,而对这男女之事感觉还不错。”

  他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神采,速度太快,让她抓不住含意。

  “换言之,你韩玉竹,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地下情人,只要我想要,你就要负责解决。”邪恶地拉下他的头,在他紧抿的双唇上亲了一下,唔,好疼,原来连嘴唇都被这个男人给吻得肿了、破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冷冷的声音从男人的嘴里传出来。

  音调是那么冰冷,口气又是那么冷淡,明明两人现在的身体还交缠在一起,可是他的语气,好像两人根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人一般。

  哪怕日后会后悔今天所说的话,但云纤纤天生的傲气让她不服输地瞪了他一眼,“想想看,我朝最风光霁月、洁身自好的左丞相韩玉竹,竟然与飞云阁的老板一夜风流,这种辛辣的消息,我相信朝中很多大臣不论真假都很爱听吧?尤其是,想坐上你这个位子的人。”

  他为什么还是这么平静?事关他的前途,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话既然说出口了,戏还是要唱全,“对了,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韩丞相不喜欢女人,一旦这个消息传播开来,会有多少的野花野草来骚扰你,到时候,只怕你烦不胜烦。”

  “你在威胁我?”

  “很明显不是吗?”既然做不了他心爱的女人,那么就做让他最厌恶的女人吧。至少这样,在他的记忆里,她云纤纤不会是一个陌生人。

  她在走一条完全没有退路的道路,而这个道路的尽头,等着她的永远不会是心爱男人的回眸,只怕充满的是苦涩与不堪,可是无所谓了,只要能得到他,哪怕只是像这种威胁来的,她也认了。

  沉默半晌,他眼里闪过了一丝了解。

  “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他的神情太过复杂,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她,也读不明白。

  “我云纤纤长这么大,悔字怎么写,现在还不知道。”吹了吹指甲,纤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唇,“既然你不反对,那么来盖个章吧。”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良久,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那是他们相识以来,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笑,让她看傻了眼。

  他一定很少笑,这是她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句话。因为这样的韩玉竹,真的是漂亮,对,就是漂亮,让人惊艳地不可思议,本来带着几分秀气的男性面容,因为那抹淡笑,竟然如同绽放的雪地莲花一般,展现出绝世的璀璨风华,让云纤纤看傻了眼。

  本来是舒服地窝在他的怀中,却被他一把压进床褥之中,那埋在她体内深处的男性欲望蠢蠢欲动。

  “你……”要干什么?

  男人接下来的行动回答了她还未问出口的话,已经恢复生机的男性热铁重重地抵入她的深处,再完全抽出来,又一次深深地戳入。

  才刚休息的女性私处,身子本来就是极度的敏感脆弱,当粗热的男性欲望与她软绵水嫩的肉壁相摩擦时,那带来的强烈麻意充斥了她的感官。

  每一次的抽动,将他之前射入她体内的白浊液体带了出来,混合着女性动情的水液,慢慢地渗入身下的棉质床单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湿的印子。

  她的身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样的女人,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留住男人?韩玉竹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灼亮的光芒,身下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止,让硬实的男性在她水滑的花穴之中抽送着,享受着她绵密的包围与紧缩。其实云纤纤的心思,真是非常好懂,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去做一个酒楼的老板娘,在那种复杂的场所里打混?

  还是她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这般的单纯与无助,逼到极点的反应,还真是耐人寻味。

  俯下身子,嘴唇寻找到那雪白乳房上挺翘的乳头,舌头绕着粉嫩的乳晕舔舐着,再深深地将整个嫣红含入嘴里吸吮,突地用牙齿重重地啃她一口……

  “好痛……”女人娇媚的呼疼声响起,撒娇地用手插入他黑亮的发丝之中,舍不得推开他,只想让他放轻力道。

  他理都不理,只是在她胸脯上热切地吸吮着,另一只大掌将受冷落的那抹晶莹包覆起来,重重地揉弄着,而身下的男性也恣意地抽送着。

  感觉好刺激又好舒服,滑漉漉的水液不断从他们交合的地方被带出来,每一下动作都传来湿亮的响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玉竹……”她娇声叫着,抚摸着他后背的小手催促地轻拍,她想要他吻她,想要那热烈的唇舌交缠。

  男人这次没有为难她,依依不舍地从玉乳中抬起头来,封住她呻吟的嘴唇,舌头探入她的嘴里搅弄着、吸吮着,扫遍每一个细小的角落,细细地舔过每一颗洁白的牙齿,经过一整夜的抵死缠绵,他们的吻,充满了爱欲与激情。

  “唔……”唇与唇,舌与舌的交流,就如同情人的爱语一般让她心醉,韩玉竹吻她的方式,就好像是爱着她一般,让她沉溺于这种相爱的迷幻里,真想就这样被他吻个千年万年不醒。

  快速挺动的男性在无意中刺中一小块绵软弹性十足的嫩肉,换来身下女人哀哀的叫声,她大敞的双腿倏得用力夹住他的腰,水穴儿收缩得特别厉害。

  原来……

  他挺动着健腰,换一个角度,直接戳刺那一处敏感,让圆硕的头部去顶弄、摩擦,每一下都刺在那一小块特别的嫩肉之上。

  “那里,不要……”特别疯狂的感觉抓住了她,这种刺激与普通的抽插又不同,快感特别强烈,要小解的强烈知觉冲击着她,好可怕,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她伸手想要去阻拦他的动作。

  谁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直接捉住她的小手,让她去碰触自己的花穴,那种湿润黏稠的感觉把她吓到了,忙不停地甩开手。

  他并没有坚持要让她自己碰触自己,反而用自己修长的手指去揉弄那挺立在花穴口的婷婷玉珠,重重地揉,直直地掐,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嗯……不要了……”眼泪不停地从细致的眼角往下流,眉间眼角全都是陷入激情的妖娆风情,头儿可怜地摇动着,想要开口求他停下来,可都被他激烈的动作撞散开来。

  太多的快感,让她根本就负荷不了,她就要……

  只是重重的几下戳刺,直接让她冲上那极乐的云霄之上,雪白的大腿死死地夹住他挺动的腰,圆润的小屁股抬了起来,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单狠狠地扭住,强烈如电击般的快意让她的脑门一片空白,莫大的欢愉接管了她的神智,她的整个心魂都沉醉在这种绝美的酣畅感觉之中,春水从她的身体深处流出来,濡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话说得那么满,可惜……”韩玉竹在她耳边轻语,只不过,沉醉在极乐中的她根本就无暇去听。

  他不顾她正在高潮中的敏感,继续在她绞紧的穴道里寻求着自己的解脱,结实挺翘的臂部在她的股间疯狂地耸弄着,每一下都戳到她的最深处,享受着紧窒小穴的束缚快感。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般朝她打来,她根本就承受不了,在一次深深的顶撞之后,眼前一黑,直接晕厥了过去。

  他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她,伸手将她潮湿的发丝轻轻地拨到耳后。

  “真是个……”摇头叹息了声,“奇怪的女人。”

  大掌抚上肿胀的乳房,突然粗暴地用力揉捏起来,将布满指痕的雪白莹乳恣意掐弄,身下又开始动作,在她那虽然昏迷过去但仍然反应良好的女性甬道内逞欢。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厥过去的那一霎那,等她再次醒过来,韩玉竹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应该是去做他的正经事了吧?这个男人,虽然真正与他相识不过月余,但是他对公事的认真程度,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打开的木窗吹来徐徐凉风,外面青翠的竹叶与小鸟的清爽啾啭,让她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起身慌乱地想要找衣服来蔽体,可是找来找去都不见昨晚被自己撕碎的衣裳,不过就算找到恐怕也不能穿了。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打开韩玉竹的衣柜,从里面找来一套衣裳胡乱穿戴好,慌乱地跑出了韩府,幸好老夫人礼佛未归,府内空无一人。

  她从后门出去后,站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思绪混乱地要命,她不想回飞云阁,又不能再留在韩府,乱无目的之下,忽然想起翡翠山上的隐仙寺,年前她曾经去过,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可以给她一个冷静的独立空间,所以她就躲到翡翠山去了,希望可以整理一下自己紊乱的思绪。

  可是,没有用,躲得再远,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韩玉竹,冷静的、微笑的、激情的,她就是这般无用。他都摆明对她没有兴趣,她却像个可怜的女人般,死死地捉着他的一点点小辫子,徒然地想要在他的生命中留下痕迹。

  原来她云纤纤,也只是这般地可怜、可悲以及可恨……

  岁月并不因为人间的爱恨离合而停下她往前的脚步,夏去冬尽,霞霭国又一次迎来了它的初夏时节。

  飞云阁,还是如同往常一般的热闹,只是在三楼,却是另外一番的热闹景象。

  最大的包厢间雨厅里面坐满了人,只是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一位俊美如天神般的贵气男子,搂着娇媚天成的女人坐在主位上,宠溺地为心爱的女人盛上一碗颜色非常漂亮的清粥。

  “这个粥看起来非常特别,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声音充满磁性,眼神流转之处,魅力十足。

  “回陛下,这是我们飞云阁独特食物桃花粥。”云纤纤立在一旁,为他们解说着。

  “原来桃花还可以做食物,朕倒是第一次听闻。”夏侯烈焰笑望着坐在身旁的宠臣,“玉竹,你有听说过吗?”

  “‘太清方’中写道:‘三月三日采桃花,酒浸服之,除百病,好颜色。’既然桃花可以泡酒,微臣想,用来做粥应该也是可以的。”韩玉竹神色平静,认真地回答君主的问题。

  “左丞相果然博学多闻,连食物都这般精通。”夏侯如歌转头看向云纤纤,“纤纤,他说得对吗?”

  “回娘娘,左丞相说得对极。”

  “你看看,你们俩一个做食物,一个说来源,倒是搭得很。”夏侯如歌看着云纤纤笑意盈盈。

  韩玉竹直接当没听到,理都没理。

  “娘娘见笑了。”云纤纤心底一慌,面色稍稍一红,“韩大人天人般的人物,哪是我这种粗鄙之人能配得上的?”倒是韩玉竹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亮光。

  还是太快,抓不到是什么含义,云纤纤眼儿一扫,叹息着。

  夏侯如歌本来也就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有当真,因此也没有注意到两人那细微的变化。

  “那这桃花粥,到底是怎么做的?”她也非常好奇这位每个月为自己赚进无数银两的爱将,怎么做出这么有特色的食物。

  “其实很简单,只要在阳春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采摘下桃花瓣阴干,放入粥内,如果经常服食的话,可以养颜美肤。”至于采什么样的桃花,如何阴干,他们飞云阁做的,是别人怎么都学不来的。

  “难怪云老板这般娇艳动人,原来与这桃花粥有关。”夏侯烈焰赞赏地点头。

  “皇上谬赞了。”云纤纤低下头去。

  “娇艳动人,嗯?”夏侯如歌似笑非笑地望了自己的帝王夫君一眼,“皇上要不要将纤纤接入宫中?”

  “不过在朕的眼里,最美丽的当然还是皇后。”开玩笑,他只是随口夸了夸,可不想惹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气,虽然这个云纤纤是真的不同寻常的漂亮,可是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她夏侯如歌一个人,别的女人再漂亮,再美丽,也入不了他的眼。

  夏侯如歌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再看向自家那个如同冰山一般的妹妹,“冰情,你也尝尝这个粥,味道真的很好,熬得恰到好处的碧玉米,再加上桃花的清香,吃起来真是极致的享受。”

  谁知道她那个比冰山更冰山的妹婿直接赏她一粒冰眼珠子,“她现在不适宜乱吃东西。”裴超然为夏侯冰情挟了一筷子碧绿的青菜,“多吃些蔬菜对孩子好。”

  “嗯。”夏侯冰情听话地吃下他为她挟的菜,眼儿却渴望地盯着那摆在一旁的甜点,藕粉桂糖糕、松穰鹅油卷,每一样看起来都好好吃的样子。

  裴超然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宠溺的语气说道:“吃完正餐再吃,嗯?”

  “好。”他说的话,她从来都是听的,夏侯冰情完全无视一起用餐的人,认真地吃着裴超然不断挟到碗内的食物。

  夏侯如歌撑着芙颊,叹息地望着这一幕,真是的,即使看了无数次,她还是一样感到惊讶,自己那个从小冷情冷性的妹妹,只有在裴超然的面前才会显得那么乖巧听话,而那个骄傲的裴大掌院,也只有在面对自家妹妹时,才会有那样多情的面容。

  爱情,真是有莫大的魔力呀!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化冰山为火山。

  晶亮的媚眼一扫,看向另外一个平静用餐的男人,真伤脑筋,如果只看韩玉竹、裴超然和夏侯冰情三人,人家会以为他们霞霭国只会出产这种冰山式的人物。其实这样性格的人,真的非常少,只是很不巧,这样的人,都在今天聚首了。

  不过韩玉竹的冷淡与裴超然他们都不同,他不是性格冰冷,而是生性少年老成,循规蹈矩。记得以前为天子师的时候,认真的态度连夏侯烈焰都头疼的。贪玩的他,很难坐下来读完一本书,可是这个韩玉竹就是有办法让他坐在案前,将预定的任务完成。

  小小的年纪,就有那种定性,不知道他生下来的时候会不会哭?夏侯如歌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真是难为他了,今天与这么多女人同处一室,恐怕他是真的食不下咽吧?还吃那么认真,很明显这个做任何事情都认真到极点的男人,现在除了吃也找不到别的可以解除他不自在的方法。

  有点邪恶地笑了笑,谁叫这个韩玉竹太正经,总是一脸淡定的模样,好像天塌下来,都不要紧,真想看看他为爱痴狂的样子,肯定精彩极了。

  “如歌,是你提议要来飞云阁吃饭的,现在是怎么回事?”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直直地盯着自己的重臣,唇边竟然还带着诡异的笑容,让爱吃飞醋的夏侯烈焰不满到极点,搞什么,如歌的眼里,只能有他。

  这个任性的男人,如歌心里叹着气,忙着安抚那个发脾气的男人,都当父皇了,还是这般孩子气。

  她本来是想难得大家今儿得闲,就邀一邀来飞云阁吃顿饭,再加上前些日子她的身份对云纤纤来说,已经不是秘密,干脆就直接带人上门来吃个痛快,谁知道,宴无好宴,来的都是些古怪人。

  “纤纤,你坐下来跟我们一块吃吧。”安抚完自家男人,如歌不知道自己第几次提议道。

  “娘娘,我再站站,就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了。”云纤纤有礼地回绝到,毕竟,她有酒楼要顾,不能一直站在这里。今天虽然有这群贵客临门,但酒楼的生意一如往常爆满,她该做的应酬,不会因为这些人身份尊贵而少了去。

  “那好,你去吧。”知道云纤纤那种执拗的性子,勉强不了她,如歌挥挥手,放她出去。反正该介绍的菜都介绍得差不多了,这些男人恐怕对这飞云阁的食物不陌生,让他们自己品尝更好。

  “是。”行了一个告退礼,云纤纤走了出去,在大门关上的那瞬间,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那个一直在埋头吃东西的男人一眼。

  他竟然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看她一眼。真是,有够冷淡的。

  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关上了大门。

  第八章

  夜深人静烛光熄。

  安静的左丞府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已经进入了酣美的黑甜乡中,只有那位于东面的一隅,也就是左丞府最大的主子,韩玉竹的院落里,传来细细碎碎听不清楚的声响。

  巨大的书案,摊开的书籍与奏折,整整齐齐地迭在案桌上,笔筒里的笔一根不乱地排列着,连那刚磨好的墨与笔架上的毛笔,都放得很有条例。典型的韩玉竹的风格,所有的东西,都规规矩矩地呆在它该呆的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错乱。

  除了,女人半褪的绿色衣裳垂在纤腰上,葱绿的抹胸被粗鲁地扯了开来,危险地挂在藕白的臂弯间,大大的绿丝萝裙被撩了起来,她跨坐在男人的腰间,腰儿妖娆地摇摆着,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晶莹圆润的玉乳,被男人含在嘴里,重重地吸吮着,任他恣意品尝。

  “疼,你轻点。”她娇嗔着,搂住男人头颅的小手不依地轻拍他的后背,这个死男人,对她的胸部,有一种特别的偏好,那就是最喜欢用力地啃咬,是真正的用力,让她疼痛又麻软不已。

  根本不理会女人撒娇多过抱怨的话语,再使劲啃噬一口,她的私花随之紧紧地一缩,让戳入深处的男性热铁感受到热切的包裹。她根本就喜欢这种疼痛,不然,她的花穴干嘛绞那么紧,激动地舍不得他离开?

  长年握笔的修长手指细细地扶着那纤细的腰肢,大掌握住她的楚腰一抬一放,配合着女人的吞吐动作,让她将他含得更深。

  这种在上位的姿态,可以让他进到比寻常更深的地方,每一下顶弄,都磨到她的子宫口,让她觉得又麻又痛,那种快意,是让人从脚底到脑髓都觉得爽快不已。

  身子向后倚入结实的酸枝椅内,除了偶尔动手帮她调整一下姿势,他没有去掌控律动的速度,完全交由那个女人主导,而他则可以恣意品尝她双乳的绝美滋味。

  “好舒服。。。。。。”身子里包含的是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眼里看的,手上抚摸的,都是他俊美清秀的面容,内壁激烈地紧绞着,手儿伸至他的脑后,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黑亮的发丝,扭动着圆翘的臀部骑在他的身上,主动地起伏套弄着。

  好胀,好大!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但她的含吮还是觉得有丝丝困难,他将她撑得太开。

  而他又太大,即使有了充分的滑液滋润,但她还是含吮得有些吃力,让她在快意的同时带着些微的疼痛。

  水嫩的内壁发狂地紧紧包缚着他灼热的欲望,在一吞一吐间,黏稠的爱水顺着他紫红的欲身往下流去,将他未褪的裤子濡湿一大片。

  腰儿扭动着,让他的男性在她体内以圆弧的方式磨弄着,这种姿势可以让他抵入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得到最大的享受。

  极致的快感掌控了她的思维,乌亮的发丝往后甩去,双手耐不住这欢愉撑住身后的桌沿,全部的快意都集中在激烈摩擦的下体,成熟的女人娇躯驾驭着体力极佳的公兽,恣意地放纵着,想要追寻着属于自己的高潮。

  臀儿套弄得越来越快速,花穴收缩得更加紧密,她在他的身上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春水就像是泉眼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流泄,快感在体内堆叠,她就要。。。。。。

  “啊!”一声惊呼从鲜艳如花瓣般的嘴唇中传出来,包含着惊讶、不耐与不满。

  太过剧烈的动作以及太过湿滑的花穴,导致她一不小心,让他从体内滑了出来,明明马上就要到了,可是现在。。。。。。

  紫红色的粗长男性就这般挺立在他的胯间,被她水液沾湿的粗硕欲身就像沾满了最顶级的野生蜂蜜般,从圆头到柱身都湿湿亮亮的,在那最敏感的头部还拖牵着几缕细亮的银丝。

  懊恼的欲求不满,让她心急地想要再度将他纳入自己的甬道中,可是有时候越是心急就越是慌乱,她的臀儿急扭着,想将他导回正确的位置,可是那被她沾染地湿漉漉的男性从她的花瓣间滑来滑去,有好几次抵住花唇口了,又因为她的心急而滑了开来。

  带着几分泣音,她杂乱无章地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着,不得门而入的沮丧和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失落让她险些哭了出来,“玉竹、玉竹。。。。。。”在他脸上狂乱地吻着,像个心急想要吃奶的娃儿一般,焦躁到不得了。

  这个女人,韩玉竹有几分好笑得望着那个一脸挫败的人儿,“那么失望吗?嗯?”他抱住她起身,换来小人儿不满的低鸣。

  将她放下地来,转一个身子,手儿扶住棠木桌案的边沿,“扶好了,知道吗?”在她后腰处略一施力,她的身子便往下趴去,只有那洁白圆润的臀儿高高翘起来。

  失去充实的花穴正一张一合地剧烈蠕动着,透明的花液毫无阻碍地从里面流了出来,将乌黑的毛发与红艳的穴口染得湿亮一片。

  修长的男性手指伸至花瓣间,略一撑开,就露出那粉红色的神秘小洞。

  “玉竹,快点,我要。。。。。。”不耐男人的慢吞吞动作,云纤纤不依地扭动着圆臀,催促着他。

  他俯下身去,一手握住欲身在她的花瓣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