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我买了一套山东大煎饼,是从中间切开的,可好吃呢。”
“山东大煎饼?跟山西大煎饼有差吗?”
“哪有山西大煎饼呀?”
“那就没有…”
“不吃算。”
“美女邀请,哪能不吃啊。”
林云回了屋里,从屋里拿出两瓶乳饮,一人一瓶,然后接过大煎饼。林云在都市的时候,很少吃煎饼。小时候是因为穷,长大了是因为富,所以印象中只吃过一会煎饼,就是那种黏黏糊糊,吃完以后,手上一股葱花味。不过这回的山东大煎饼倒是酥脆可口,吃起来不腻,吃完以后淡淡的葱花味在嘴里,哈气又哈不出来。
“怎么样,好吃吧?”
“嗯,好吃。”
“一看你就没吃过。”
“你怎么知道?”
“别管。”
山东大煎饼瓜分下肚,时间也不早了。对面上已经站了好些人,但是林云并没有着急同过山车。因为那些都是每天来打一瓶葡萄糖的常客,人家打点滴不是为了治病,就为在这种豪华的地方,坐在真皮座椅上,聊聊家常。当然这也是林云苦恼地方,因为一瓶葡萄糖就几块钱,稍微有点条件的都不在乎,所以闲着没事就会过来输一瓶葡萄糖,把速度调到最慢。一瓶葡萄糖能从吃完早饭开始,一直输到吃晚饭。虽然能白白挣钱,但是可苦了那些真正的病号了。
林云跟郭娜聊着天,看见对面史不全已经到了,摁下手中的遥控,将过山车送过去一辆,先把第一拨人接了过来。
那一帮半老头一下过山车,就冲着林云抱拳道:“林神医,我们来看病了…”
林云苦笑着迎了上去,道:“各位进,小郭儿,你去给他们扎针。大瓶的高档葡萄糖。”
“啥?林神医,咋还来了高档葡萄糖了,不用,以前那个就行了。”
林云认识说话的这老头,印象太深了,几乎每天他都是第一个来报道。然后扎上针,就开始跟来往的病人聊天,由于输葡萄糖本身就能抗饿,所以一待就是一天。林云陪笑道:“哎呀,王叔呀,你是有所不知呀,咱们这几天消耗掉的普通葡萄糖太多了,现在镇卫生院都缺货了。没办法,只好托熟人跑到县里弄来了两箱高档的,先备着,您来了,总不能舍不得拿出来不是!”
“哦…这样啊…那多少钱一瓶呀?”
“不贵,才十六块钱,大瓶装葡萄糖,大瓶更尽兴!”
“十六!”王老头有点头大,以前才三块钱一瓶,还能当闹着玩,这一下子翻了五倍,也忒贵了呀。但是碍着脸皮又拉不下台,只好硬着头皮道:“没事,就尝尝鲜吧,老哥几个,咱们一人来一瓶。”
“不不,对了王老弟,我忽然记起来,我家婆娘说今天还有事,就不陪你啦。”
“对对,我儿说今天好像也有事…”
林云一报价十六,顿时没人陪了。纷纷央林云道:“林小兄弟呀,我们家里还有事,这病下回再看吧,你送我们回去…”
王老头可尴尬了,忙道:“老哥几个别呀,咱都来了。”
“不不,王老弟,家里真有事,赔不了了。林小兄弟,放我们回去吧。”
林云道:“那小弟就送几位回去,往后在的什么病,记得来小弟的诊所哈。”然后一边摁动遥控,一边对郭娜使了一个眼色,道:“小郭呀,给王先生扎针去吧。”
“不了,不了,我忽然感觉好多了…下回,下回。”王老头一边说,一边踉跄的窜进了过山车里,林云嘴角微微上扬,发动过山车,将他们送了过去。
郭娜皱着眉过来问林云:“你脑子烧糊涂啦,他们来给你送钱还不好吗?你干嘛要吓唬跑他们呀?”
“因为我办的是诊所,我要是只想要钱的话,我直接把这里改成妓院,岂不是更好;或者高档会馆,那个不比诊所来钱快。可是那些真有病的人怎么办,谁给他们好好治病,现在哪个医院、诊所不是一心想着多多要钱,有几个医生还遵记医者父母心的。”
“嗯,林大哥,我没想到你心地这么好。对,我们办诊所是为了治病救人,你说得好,我不该为了月底多点奖金而天天盼着多点人生病。我们应该造福乡邻。”
“哈哈,好,大义!”
郭娜、史不全和林云都是一愣,没想到还有人在诊所附近,仨人说了半天话,居然都没有注意到。一看,原来这人是收回过山车的时候过来的,面生,是个外乡人。
“先生来看病?”
“呵呵,是,我来看病。”
“那进去吧,您是好病还是坏病?”
“哦?这病还有好坏之分?”
“病当然都是不好的,我们是为了区分那种病,跟这种病而已。”林云走进厅里,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人体穴位图上的一个部位。
“哦,好病。”
“您稍定,史医生一会给您瞧瞧。”
林云刚说完话,山下一声长吼,喊道:“李老…林老师,林老师,出事了…”
正文91鬼案
山下匆匆跑上来一个少年,满脚都是泥巴,就跑进了屋里,然后在郭娜可以杀人的眼神中,意识到了自己犯了错误,再回头一看,厅里已经留下了一条标准的泥鞋印。
林云见这小伙子自己并不熟悉,想来是有什么急事,便没有在意这些碎碎的事,问道:“咋了?”
“咱们村,那边的古塔…闹鬼了。”
“什么?”
“有鬼,半夜把上山采地精的双喜媳妇给杀了。”
“双喜媳妇死了?”
“是呀,就在白塔门口。因为她好几天都没回家,她男人就一直到处找她,结果今天看见有往白塔山去的鞋印,顺着鞋印到了白塔,在白塔下边找到了他媳妇,但是已经死了,有人说晚上听到有鬼叫,还听到有女人哭的声音。”
“别急,村长知道了吗,去叫村长。”
“村长已经带着人到了白塔下边,是他叫我来叫你的。”
林云一皱眉,怪不得自己时常在夜里听到隐约的怪声,又像是女人,又像是女人哭,难道这世界上真有鬼?林云在脑子里将所有可能性过了一遍,打发了送信的少年先回去,自己则回屋取了一些药剂,换上胶鞋,也去了白塔所在的那座山上。
白塔山与林云这做“神医阁山”相对不远,一眼就能看见那边的山头上有一块白,那就是白塔的一部分,其余的都被山石挡住了。
林云是个精明人,生怕上了当,所以先回了住处一趟,向杨芝打听相关的消息。结果到了住处,却发现家里已经没人了,门上卡着一张纸条,上面有留言:“白塔诡案,你也快来。”
林云心里有底了,看来这事已经是全村都知道了。于是有往山上奔去,过了神医阁山,就是白塔山。白塔山上素来多生地精,也就是野山参。所以村长早就下过禁令,采地精可以,但是不能过半山腰。当时林云知道这条禁令的时候,只当是村长担心那些老山参被村民们糟践了,原来另有隐情。这白塔底下一出事,林云才从村民嘴里知道了,白塔从老早就开始闹鬼,只要走过附近就会撞克,进去的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的。
林云挤进人群里面,来到跟前。村长和大师傅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见林云来了,村长道:“林老师呀,你见识广,看着双喜媳妇是怎么死的?”
杨双喜和王琴也都在,见林云一来,王琴上前就跪下了,嚎哭道:“林老师,你快救救我姐,我知道你是神仙下凡,你是起死回生的神医,你救救我姐…”
杨芝上前来扶起王琴,道:“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叫小风给你姐看看,或许能看出端倪,找到凶手呢。”
村长身边的大师傅已经年过八十,不知道是谁蛮力足,愣把他给抗上来了。老头子听杨芝这么一说,就跟是有人凶杀的一样,自己的权威被坏掉,当然不高兴,上前说道:“小娃娃,什么凶手呀,这是被鬼附了身害死的,你再瞎说,晚上鬼也去找你。”
杨芝瞪了老头子一眼,冷声道:“我是三年前就已经叫鬼附过身了,但是你要用精替我驱鬼的时候,怎么也没害怕鬼上身呢!”
本来死寂的人群,忽然爆出哄堂大笑。
老头子被憋了一个大红脸,手里的拐棍连连地戳地,气得直咳嗽。
林云上前几步,仔细查看了一番,见王箫(双喜媳妇,由于已死,在称呼双喜媳妇就不好听了。)的动作呈压腿屈身形,一只胳膊还压在身子下边。明显是断气之后,被人丢出来的。脸上表情狰狞,看样子是死前受了极度的惊吓。
再仔细看局部,林云发现王箫脖子上有抓痕,于是喊村民们回家取些遮布来,但是村民们看的出神,谁也不愿意去。只有几个尊崇林云的女人开始往回走。林云见自己说话不管用,于是叫村长喊人搭个临时的帐篷,只要把人围起来就行。
村长当即下令马上准备临时帐篷,男性村民就四散而去了。没过二十分钟就一人弄了一块遮布。林云脸色难看,瞅了四周一眼,但是没看村长,因为林云不想看到他得意地样子。
“搭帐篷。”林云怒喊了一嗓子,男人们开始围着王箫搭起了一个建议的临时帐篷。
林云将村民们都赶出了帐篷,然后才跟村长、杨双喜、王琴、还有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大辈儿进了帐篷。林云解开王箫衣领口的扣子,拉了一拉衣领,就见露出来的半片胸前部位,都是抓痕。
林云回头问了杨双喜一句:“双喜哥,还可以继续解嫂子的扣子码?”
“人都死了,还在乎那个干嘛呀,查出真凶就行。”
杨双喜说的有些无力,但是表达地很清楚。于是林云不再顾及,将王箫的扣子全部解开,把衣裳退了下去。
触目惊心!这是帐篷里所有人看到王箫的身体的第一反应。王箫的身上几乎没一点好地方,到处都是被抽打的伤痕,肩膀上还有两排牙印,血迹还没有干透,虽然有雨水冲刷的可能,但是血的颜色却是最好的证明,血还没有变黑,就说明死的时间不会太长。
人人都懂得这个道理,所以都惊住了,难道王箫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家,就是一直待在这里吗?
这时候林云也不敢说自己夜里时常听到声音了,因为任何人跟这件事牵扯到关系,在这野蛮的,愚昧的山村,都可能被霸道的强加负罪,很可能就冤死。
林云转身对村长说道:“村长,你叫长辈们也暂避一下吧,你愿意留可以留。”
“还要怎么?”
“我要确定死因,但是不能交太多人在场。”
“好,就留你、我、双喜,你们都出去。”然后村长一指王琴,道:“她妹子啊,你也出去。”
“凭什么,她是我姐!”
“出去吧,或许林老师有什么话要说,不方便女眷在场。”杨双喜安慰王琴道。
王琴见姐夫都这么说了,便只好出去了。
村民们一看连这些大辈儿都出来了,本来就已经遐想连连了,这回一看,连亲妹妹都不叫在场,各种猜测顿时百出,村民们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给出几十种猜测。但是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在意,死的是跟自己同村生活了十几年的乡亲。
正文92诡案
林云把多余的人都驱散了之后,深深看了杨双喜一眼,杨双喜也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说明一切按照林云的意思办就成。于是林云也不磨叽,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王琴的裤子,脱了下来。
村长见林云脱掉了王萧的裤子,有点膈应人,将头别了过去不看。但又想到自己是村长,肩负着村民的期望,于是又艰难的回过头,看向王琴的那地方。
三个男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为别的,只因为看到了王箫下阴处的惨状。
那被该是男人们追捧的沟沟,可是这时候已经变换成了山包包,整整肿起得好像半个拳头,中间的内道已经被臃肿的阴`唇所遮掩。林云用一块布裹着手,分开王箫的唇瓣,见她的下体内积蓄了很多男人的jing液,jing液中还参杂着血丝。露在外边的还有手掌印、有指痕,加上王箫身上的伤,这时候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林云摇一摇头,叹了口气凑出了帐篷,村长紧跟其后。杨双喜给王琴又将衣裳穿正,也出来了。
王琴一直守在帐篷最近处,见自家姐夫一出来,忙奔上去问结果。杨双喜脑子里都是老婆的惨状,更不敢再说出来,只道:“你还是问林兄弟吧。”
“林老师,我姐到底是怎么…怎么死…的!”
“她的身上都是伤痕,下体肿胀,是被强力所创;她死前被人强暴了,被虐杀的。”
其实林云并没有完全说真话,王箫的确是生前遭到强爆,也或许就是生生的被虐待死的。但是重点是,王箫下体内道里面的jing液存在情况看,即便在断了气之后,他也没能逃过魔掌。林云没敢跟那些人说这事,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家人所能承受的。但饶是这样,王琴还是差点发了狂。
村民们一听双喜媳妇是被强奸致死的,不由嘘声四起,品头论足。指不定传出去以后,就会演变成多少版本呢。这时候,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头在人群中说道:“阿箫自从嫁到杨卷毛,就一直在村里也没有做过啥事,这几年也就是当当媒婆的事,把桩桩喜事办得也说得过去,按理说是没有得罪过啥人啊,怎么就会死于这种事呢?”
村长杨定山神色难看,貌似对看了不喘气的女人的私处,很是敏感,都半晌了孩儿没有缓过来,自己在一边干呕了不下一刻钟。回来之后,就对林云说要到镇上请警察来。
林云心道:“这案件明眼人一看就是村里人干的,杨卷毛向来与外界隔绝,叫镇派出所的警察来了也是白搭,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到时候还要长了贼的士气,若果叫他尝到甜头,往后时不时的干上一票,那村里还不成人间地狱了!”想到这些,林云当即拒道:这事警察来了只能添乱,搁谁身上也不好说;我们先回去想想辄,大家伙都不用着急上火,这事是人为,是人为就一定能解决!”
林云没有回住处,而是叫着杨芝,直接带着杨双喜和王琴去了诊所。
林云将并无大碍的病人驱散,把史不全叫到了楼上,又叫来了杨芝。三人聚在二楼的卧房,将隔音效果极佳的大门关上,围在一起商讨一切可以想到的可能性。
杨芝已经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林云又把验尸的发现讲了一遍。至于刚刚在现场省略掉的那个发现,林云也没有再隐瞒,直截了当地讲了出来:“王箫不但是被虐杀,而且还被奸尸,所以凶手一定是在某些程度上有些心理变态。”
“你说什么!”
当杨芝听到林云说王箫在死后还被奸尸,难抑愤怒,腾地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我们要冷静分析,你先着急了,这还怎么分析!”
“…”
王箫的死对王琴打击很大,两姐妹从小相依为命,后来姐姐为了给妹妹凑学费,答应“换妻”换到了杨卷毛,跟着杨双喜。就为了中间那五百块钱的补偿金。后来王琴跟着一个支教老师到了城里,辗转之后被一个老板骗了身子,也是姐姐不远几百里,翻山越岭的到了城里陪了自己几个月,那些往事点滴,都是亲情,是王琴唯一的亲情。
王琴滴水不占,粒米不进。没办法只好上迷药,然后趁她睡着的功夫,给她输了一瓶葡萄糖,然后又给她清洗了下阴,上了药。
完事还没来得及洗手,楼下就一连串脚尖点楼梯的小跑上来一个人,林云听脚步就知道是郭娜。见她上来,洗了洗手问道:“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镇派出所的人来了!”
“什么?那个龟儿子叫来的!”
“不知道…”
郭娜是外村人不知道本村发生的诡案,林云也不愿意跟她这种小姑娘说,生怕引起恐惧来。
至于门外的警察,不用说也知道是村长请来的了。
林云擦干净手,下了楼,来到大厅,这时候史不全已经在跟警察交涉了。史不全自知是局外人,跟林云参合着商讨还成,在公家面前自然要避俗。一来是明哲保身,二来是防止自己的说法跟林云的有出入,引发事外祸害。所以看着跟警察嘚吧了半天,其实什么有用的话也没说出来。
那警察一看你从楼上下来一个翩翩公子,便结束了与史不全的对话,上前跟林云握了手,问道:“您好,是林医生吗?”
“是,你是哪位?”
“我是镇乡派出所的,我叫张杰时,负责接手这个案子。听说是你做的验尸,得到的结论也很正确。通过我们的查访,得知你们村还有一个叫杨草的女孩那晚也到山上来过,杨草也遭到了性`侵犯,但是好在没有出现生命危险,现在已经在家了。不过显然是受了极度惊吓的,这个人思维混乱,好像失去了理智。她家没有人,是有村民听道她里面喊,才进屋看的,她在梦中喊‘杀人了’、‘不要过来’这一系列的话。听说你跟这个叫杨草的关系挺熟,所以我们想请你去试试。看能不能帮她回复一下理智,以便能提供有用的消息。这样早点破案,省得村民们恐慌了不是!”
林云听到杨草也被牵连了进来,心里顿时就没底了。杨草昨晚可是来找的自己,她的确是发生过性关系,但是不是被强暴,那是跟自己做的;但是如果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那凶手的罪名,就指定要扣在自己头上了!
林云生怕出什么罅漏,忙答应前去看看。
正文93道高一尺
林云跟着张杰时来到村长家,村长说有一个女警察说:“人到齐了就到后湾集合”,于是三人又到了后湾。
在后湾等待的那个女警察似乎有些高傲,也或许是脾气暴躁,总有一种欠大脖遛(挨巴掌)的感觉。三个大男人走到她身后,她只是在听见声音的时候,转身看了一眼,然后没好气地瞪了三人一眼:“你三个是属乌龟的?这么慢!快走吧,队长都等急了。”
林云故意开涮地对张杰时问道:“杰时兄啊,你不是说,你接手这个案子吗?我怎么看着这个傻妞比你还牛啊,怎么貌似还有一个队长?”
“呃…我说的…我们接手这个案子…”
女警察听到后面的对话,皱着眉头道:“都什么时候还贫!有能耐你俩把凶手搜出来,那也算是个带把的!”
汗!
三人到了杨草家里,这时候杨草已经安静下来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梁。她脸上笼罩着一层怪异的红晕,双目圆睁,薄唇紧锁,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精致的小包包随着均与的呼吸而起伏着。
那队长一看张杰时和女警带着林云来了,起身自介道:“您好,林先生,我叫袁忠宇,是接手的这件案子,这位叫张杰时,和这位小姐,袁忠杰是我的助手,希望你能帮助我们破解这桩人神共愤的脏案!”
林云一直在掩藏自己的感情,自从一见到那个叫张杰时的警察就开始了。林云问那队长:“我可以看一看她的下面吗?”
“我就看你不是个好东西,人家姑娘都这样了,你还想占便宜!”那女警察冲着林云吼道。
“小袁,别胡闹,他不是一般人,叫他看,或许能对破案有好处。”
林云胸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疗手套,戴在手上,轻轻地探进杨草下`体的内道里面,感受里面的湿润程度。紧度没有变,精`液的残留并不多,说明她并没有遭到强·爆,也就是说跟她发生关系的只有自己一个。
林云确定了杨草是这件诡案的见证者,她肯定是凌晨从诊所出来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声音。在神医山上,正好可以看到白塔山,所以杨草看到了那边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很合逻辑。
袁忠宇见林云在思考,半晌没有说话,问道:“怎么,林先生你怎么看?”
“她应该是在昨天发生过性`行为,所以我猜测,她不是受害者,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想,是因为她看到了什么,受了惊吓。”
“哦?那她看到了什么呢?”
“事件的全过程。”
“很合理。”
“走,我们去看看。小张啊,你就留在家里,看着杨草女士,别叫她出事。”
林云跟队长一起去了后山,袁忠杰则去挨家挨户的查访了。
林云与袁忠宇绕着白塔山走了一段路,找了一个最方便看清白塔山动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白云在天上排成一排,太阳躲在另一头,有深厚的大树遮着阳光,按理说该惬意得很,但是那座白塔却叫林云没有心情,去享受秋天的舒适。
林云和袁忠宇一盯就是一整天,彼此都佩服对方。林云没想到当警察的居然也有是块料的;而袁忠宇则没想到当老师的居然也有这定力的。俩人四个馍馍两瓶水,就一动不动地蹲了一天的点。
渐渐的月牙挂上天际。那一排云彩也没有换地方,在乌黑的夜里成了一块遮天的黑布,月牙就挂在正中央。再加上山顶上的那座白塔映衬着,使得这夜极不寻常,阴森中透着诡异。
那白塔的第二层忽然闪过一缕微弱的光晕,然后三层也闪过。当林云注意到,叫袁忠宇往那个方向看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晕。唯余靠墙的地方在月光下,散发着青色石板的神秘感。而塔里,除了黑暗,已经空空如也。
“林兄弟,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嗯,我看见又光晕闪过,里面有人,看来那家伙行凶之后没有逃跑,胆子很足呀。”
“不过,这么阴森的地方,会有人敢在塔里面过夜…”
袁忠宇想一想都觉得起鸡皮疙瘩,林云则正好相反,他就认为越是这样,越不会有人怀疑。况且这座塔一直都有骇人听闻的传说,所以凶手根本不担心会有村民进去搜捕,但是他们没想到这回请来了警察,那就另当别论了。
袁忠宇看了看身边的林云,见林云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问道:“兄弟,你看,咱怎么着?”
“呵呵,袁兄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
“就这么上去?”
“还准备枪支弹药不成?”
“兄弟说笑了,我的意思是,如果就咱俩这么直接上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逮到凶手,但是毕竟还是打草惊蛇啊。”
“那袁兄怎么考虑的?”
“我们下饵、放线、钓鱼。”
“能行吗?”
“没有‘吗’!”
袁忠宇拿定主意,林云觉得可行,便开始跟袁忠宇商量细节。林云藏在白塔里的是村里的人,所以回去见到查访回来的袁忠杰便问:“女长官,有没有发现哪一家的男人不在家?”
“有啊…”袁忠杰列出三个人的名单,说了说不在家的时间,就否定了。看来凶手就是在白塔里的没错,但是到底是谁呢?
村里来了警察有人知道,但是知道的只是少数,于是在袁忠宇的督促下,村长连夜封锁了警察来协助查案的消息。第二天一早,林云和袁忠宇又来到了昨天见识白塔的地方,想着白塔里看去,白色的塔壁里面是青色的石板,幽魅而神秘。
过了一会儿杨芝和袁忠杰也来了,悄悄地摸到潜藏的角落。林云一看杨芝也来了,心里着急,心道:“你不老老实实地替我给学生代课,来这里凑个什么热闹。”
袁忠杰道:“队长,这位杨老师有话要跟你说。”
袁忠宇看了杨芝一眼,问:“你是支教老师?说吧没有什么事?”
杨芝一看就发现林云生气地瞪着自己了,知道林云是为自己着想,不想叫自己也参合进来。但是杨芝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性子,绝不可能让林云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自己也应该做一个贤内助。听到袁忠宇跟自己说话,回道:“我听你们说,想让袁小姐先进白塔当诱饵,然后你们再去抓上线的鱼?”
“林先生对你说的?”
袁忠宇对林云的称呼,从林兄弟到林先生,显然是对林云泄露机密很不满,但是杨芝的下一句话就又改变了袁忠宇的想法。杨芝说道:“你不清楚,我们杨卷毛是跟外边封闭的,谁也进不来,至于你们从过山车到了诊所,有从诊所到了村里,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第一人可以从那里进村。我的意思是,如果袁小姐进去做饵,凶手见到生面孔就会有所警觉,恐怕你们事倍功半不说,还可能打草惊蛇。”
“呀!还有这说道呢,我不清楚…那你看我们怎么办?”
“我去最合适。”
“什么!”林云一听杨芝要以身犯险,先不答应了。低声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懂隐匿技巧吗?你知道到时候该怎么演戏吗?知道该怎么回答凶犯的话吗?”
其实林云说的这一套都没什么用,里面的凶犯估计都不会给受害人说话的机会,所以根本不需要技巧。也就是进去走一圈,被人逮住喊两嗓子就完活。剩下的就是外边这些人的事了。林云这么说,无非就是保全杨芝,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以身犯险。
“我看行。林兄弟呀,弟妹真是深明大义,要不是她,我们就这么贸然派小杰进去,说不准要出点什么意外呢。”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
“打住,貌似咱们是道吧?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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