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的身体摇动得很厉害,好几次给我撞得向前一冲,令到阳具脱了出来,唯有伸手捧着她的纤腰。这样也有个玩法,每当我的肉棒向前冲刺时就拉着她的臀部往后一撞,每一次的巨大接触不单令到琦欲仙欲死,就连我自己好几次也忍不住想射精。
我从后面能更深的肏入,甚至我觉出已刺入琦的子宫里头了。我扶着她的腰肢,小腹随着每一次挺进而撞击在她的两团白肉之上,发出了啪啪声,她的臀部并不结实,会随着我的撞击而变形晃动,但这成为了另一种美感。我没有打算转换姿势,只享受着抽肏带给阴茎的感觉。一下一下,越来越急越来越用力,每一肏几乎连子宫都肏破。琦的叫床声更浪更响,我的动作就好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是全力轰进她的子宫之中。
我也到了极限,闭起眼睛张着嘴巴呵哈呵哈吐着气,然后尽最后努力一轮狂肏猛捣,终于一挺腰,僵在那儿不动,打了两个冷颤后毫不犹豫的就在琦的体内射精了。精液一波一波的直朝子宫深处喷发,一直喷了三、四轮,才开始减慢势子。这次的喷射量连我自己也觉惊奇,尤其今晚又不是第一次射精。
当我缓缓抽出还未变软的肉棒之际,装满了琦子宫和阴道的精液也随之溢出,煞是好看。
当我放开了琦的腰肢,她便软倒在床上喘气,从她给我肏得红肿的阴唇中倒流出浓烈的奶白色精液。看着她那一脸享受但又好像仍未满足的神色,我突然感到怒不可竭∶“这个平时一脸神圣的婊子!竟然在里享受和男人鬼混!”
我软垂的阴茎好像也感受到我的怒气而跳动了一下,我立即又扶起了她的屁股,用下体去磨擦,阳具又再渐渐回复硬度,我不停用手去套弄它,然后抓住琦两边屁股用力分开。呈现在我眼前的,除了有之前给肏得通红而由让精液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屄,还有一片枯色鲜花颜色的幽谷。当然这个时候亦已被滴垂着湿黏的液体所沾满。
由于布满菊纹的屁眼亦给我拉至微微张开,我有意玩弄一下,抓着屁股的手一收一放,琦的屁眼也就好像金鱼的嘴巴一样一开一合。刚才还在高潮之中陶醉着的琦回过神来,对于我的搅弄并不感到特别的羞耻,还笑嘻嘻的推着我的手。
“好吧你这贱人┅┅”我咬牙道∶“就肏你的屁眼!”我想,这女人连口交也试过了,大概只有屁股没给男人进入过吧,那它可算是属于我的处女之地了。
我将姆指在阴道口沾了沾淫水,然后抵在她的肛门上。琦好像有些惊觉,吃吃地笑道∶“不要弄那里┅┅”我又怎会理会她呢?我用力将姆指头塞了半截进去,琦疯狂地摆动着屁股。
啪的一声,我重重地在琦臀上打了一掌,痛得她流下眼泪来,但反抗也稍稍减弱。拔出姆指后,肛门并未有即时闭上,趁此机会我握住肉棒执意地张龟头硬塞进去┅┅第二朝,当我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我伸手揉了揉双目,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发现赤裸的琦抱着膝头缩坐在床角饮泣,我心中一阵烦闷,喝道∶“你哭甚么?”连自己也不知为甚么会无端对她发脾气,大约是对自己昨晚的行为恼羞成怒吧!琦害怕地望着我,我不再说话,只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她带出去,算是对心中的愧疚的补偿吧。
我把压在自己身下的肚兜还给琦,她的上衣却给我撕破了,我更是不好意思,但一想到昨夜的温存,还有琦那投入的表现,也就兴奋多于一切。
这时房门传一阵敲门声,我穿起了上衫,叫道∶“进来吧!”
走进来的又是昨晚的龟奴,他有点意味地对我笑笑∶“大爷,昨晚还好?”我微一点头,他又小声道∶“声音倒是很响亮,不少客人投诉呢!不过我自是护着大爷。本来还想带点迷春药给大爷,但大爷也折腾了好久呢!真是个天人!”
我一边想着对策一边走到桌旁,听见身后那龟奴走到床前,叫琦穿衣。这时我一眼望到桌上那把长剑,不禁心中一动,将它缓缓拔了出来。龟奴又转身对我说∶“大娘问大爷那赏钱┅┅大爷┅┅”当他看见我出刃的长剑时,惊惶失措地问∶“这是┅┅这是干甚么?”
“得罪了!”我当机立断,长剑一送,直透他的心脏,刹那间便没了命。琦惊呼一声,差点儿没晕过去,问我道∶“你在干甚么?”我拔出剑来在绵被上拭去血迹∶“我既没钱又没有惊人的武功,你想要离开这里的话只有这样。”
把剑还鞘之后,我从包袱中掏出一件衣服来∶“你扮上男装吧!”琦还未定下神来,但她也知道这关乎以后的生活,再在这种地方待下去一定会沉沦欲海的,唯有立即接过衣服在我的面前换上。这时我也没有闲情欣赏了,整理好衣衫走到门旁,一看走廊没人,就回身拾起包袱和长剑,拉着琦出去。
岂知走到楼梯口却和那胖女人撞过满怀,她一认出是我,就堆起笑脸说道∶“大爷!昨晚可消魂啦!那骚货对办,肉钱就好说了┅┅”说着就发现了琦∶“啊?这小兄弟从哪儿钻出来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琦怕被认出,转过身用袖子掩着脸孔,那胖女人就更是怀疑。我见刻不容缓,拔出长剑架在那胖女人的颈上,将她一把推进一旁的房间里。
“大┅┅大爷!”胖女人看见我手中剑,竟是吓得跌在地上爬不起来,颤抖地说∶“强盗爷爷!别┅┅别杀我┅┅你这是┅┅劫到我们的头上来┅┅”
我俯身到她的耳边问道∶“你们的迷春药存放到哪里去?”
“都┅┅都在药房┅┅”
“哪间是药房?”
“这┅┅这出了这房┅┅向右走右手面第┅┅第三间┅┅”
我站直了身子点头∶“好!你转过身去。”胖女人艰难地爬着转过身,口吃地求道∶“大爷┅┅求求┅┅求你高抬贵┅┅”我不待她说完,长剑无声地从后刺入了她的心脏,又是一命呜呼。
“阿~~!”琦惊叫∶“别乱来啊!”
我冷冷地道∶“这人知道了一切,留下她的性命我和你都走不掉。”顿了一顿,又道∶“我有点事要办,几分钟而矣,你到楼梯口等我。”说着,走出了房间,向胖女人所说的方向走去。琦不敢多说,也是立即出房,反手带上房门。
我走到药房前,心中一喜顺手推开房门,却万料不到房内竟还有人,打了一个照面,二人都是一呆,房里的人说∶“这里是不让客人进来的!”我忙点头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走错了地方┅┅”然后装作要退出去并关上门。那人见是如此,又转头去忙自己的,我立即一个箭步冲前,一剑结果了那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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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在柜子搜寻迷春药,发现这并不困难,原来其中一个药架上全都是昨晚龟奴给我的用水冲服的迷春药。“哪一种是涂抹的呢?”另外两个柜子还有不少药瓶,当我把先前那药架上的春药都放进包袱以后,已没多少空位,幸好给我看见,原来在架上还刻有标签,便又将四瓶药末收好,甚他不知名的药樽也都拿走了些。然后回身走出药房和琦会合。幸好一早虽有龟奴在大厅走动,但都没留意我们,二人顺利走出翠环楼。
“死了三个人一时三刻就会出乱子,我们要立即出镇。”我镇定地说,边打量着一旁系着的两匹马∶“我们骑马逃走。”
“我不懂骑马!”琦睁大双眼望着我。
我哼了一声,跨上了一匹,说∶“你坐我后面吧。”一拉将她拉上马来,然后解开了疆绳,向镇口走去。
为了怕别人追上来,一口气跑出了二十里路才在一个树林稍息。
“糟!”我突然想起了些甚么,失声叫了起来。
“甚么事?”琦已成惊弓之鸟,立即焦急地问道。
我笑了起来∶“没甚么,竟忘记了在翠环楼讨些银两。”
“这不是变了强盗吗?”琦皱眉道∶“你竟轻易地杀人,太过┅┅”
“他们逼你为娼,我是替你报仇!”
琦幽幽地说∶“你昨晚如此待我┅┅难道我又要把你杀死吗?”
我的心冷了一截∶“你竟拿我和他们相比?你别说昨夜是我强奸你啊?”
琦流着泪说∶“你对我用了药┅┅那些药是他们的,你怎能用他们的药来对待我?还把我给┅┅即使在药力之下我可也不愿意给你┅┅那个┅┅”
我知道她说的是肛交的事,看来由今早开始已对此耿耿于怀。“没错,我是用了药┅┅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有男朋友了!”琦大声地说。
我听得更是不开心,转过身去∶“别再说甚么男朋友了,看来我们会留在这里,再也离不开。”
说到这里,琦的心思转移到我们的处境问题上∶“究竟这里是个甚么所在呢?”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过了良久,才说∶“大概是┅┅照我自己猜想,可能是一个不存在的世界。”
“不存在┅┅”琦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是梦境吗?”
“哪有这么简单?”我嗤之以鼻∶“总而言之,我们不是单纯的跌进时间错乱回到古代之中,这也不是我们正存在过的中国古代。”我心中想,除非金轮法王三师徒真有其人,否则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无论是如何诞生,也都意味着是假的。
这时,琦突然指了指我身后,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来。我心中一禀,也不说话,向前冲了一步回身已拔出长剑一送,却刺了个空,我的后面根本甚么也没有。正当我望向琦,想问清楚她刚才究竟为甚么会有如此古怪的神色之际,发现她的惊慌丝毫未有减退,而这次她正望向我的右边。我知道对方可能是武林高手,更不转身,就舞剑横挥,但依然甚么也碰不到。
我并未因此而松懈,就在这时,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有如动物本能的在我脑海闪过,忙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直滚到一棵大树下方停了下来,而我终于在我原本站立的地方看见另一个人了。
那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高瘦男人,而最恐怖的是他的一张脸有如死人°°难看之馀目无表情、面无血色。正在惊讶之际,看见那男人腰间插着一根箫,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常听说人皮面具,今天总算见识过了,如果不是先入为主,根本发现不到他是戴着面具的。”不过,究竟世界上有没有不戴面具也这般丑陋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站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拱手道∶“这一位必定是五绝之一的东邪黄药师黄老前辈,晚辈失礼了。”
那人呆了一呆,像是意料不到我会将他认了出来,过了半晌,一把冷冷的声音才从面具之后传出∶“哼!本想顺手除了你的,岂料你竟认出了老夫┅┅算你走运,我黄药师不杀小辈,你以后好自为之。”说着转身离去。
给我一猜就猜中身份,我原也有些得意,心想他的造型倒是很传神。但一听到他的说话,却不禁吓了一大跳,忙追上前问∶“黄老前辈,晚辈没有做过甚么┅┅为甚么今天前辈竟说想要杀我?”
那个青袍怪客自然真的是黄药师了,他霍然转身,双眼射出精光∶“三条人命我也就不理你了,你从翠环楼盗去了奇淫合欢散、无可奈何与及至死方休三种淫药,放你在江湖行走岂不坏了良家妇女的名节?”
我自是不知那些性药的名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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