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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

作品:命坐太阴的女子|作者:luhuisunny|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3:19:06|下载:命坐太阴的女子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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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阵的轻吻把他从春梦的熟睡中唤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单芝琪坐在她的床上微笑地注视着他。

  “早安。”

  “我昨晚不是做梦,你真的是我的人了。”范欧文从玻褥里撑起上半身。

  “你也是我的人了。”

  她交叉着两条腿,白皙丰满的大腿,在浴袍的前开襟露了出来。他变得难以吞咽。

  “过来!”他在床上向她招手。

  单芝琪依言过去,一屁股坐在范欧文腿上。他用力嗅了嗅她的颈项和胸前,忍不住赞叹一声,“好香!”

  “我洗过操了。”她轻轻抚弄他的脸。他的面颊偎了上来。

  他们就这么脸靠脸的靠了一会儿,她微笑着亲他,柔柔的唇瓣落在上面,像云絮一般,吻得他心猿意马。他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樱唇,那么香、那么软,又亲吻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刺得他笑出来。

  “昨晚……弄痛你了吗,我实在是情不自禁……”

  她娇媚无比的看着他,“欧文,昨晚我感觉很好,宛如在天堂。”

  “有这么棒?嗯?”他咯咯笑道。

  “棒透了。”她强烈的嫉妒,“你跟你的初恋情人常做?”

  “女人,那是过去的事’了。”他语带霸道地说,“以后不准提起。”

  “可是……女人嘛,心眼总是小一点。”她嘟起嘴。

  “芝琪,你不……我是说你对这件事会不会后悔?你已失去了你永远也无法再拾回的东西。”

  “你是希望看到我懊海地泪流满面吗?我不会这样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为了怕你忘记昨晚的美好,现在我要帮你温习。”他动手解开她浴袍上的腰结。她高耸白皙的ru房,随着浴袍的松开而涌了出来。

  “现在是一大清早唉……”她的脸突然变得一片飞红。

  “任何时间都可以做爱,昨晚我顾忌你是第一次,又因为那五天的工作,我也有点累,不然以我血气方刚的年纪,通常是可以n次的。”他用累积多年仿佛艺术家一般的手艺,去爱抚她挺立的乳头。

  “我怕大美他们会来找我们去吃早餐……”

  “不会的,他们也在做和我们相同的事。”他狂吻起她,使她连气也喘不过来。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下阴,慢慢地反覆摩挲起来。

  她全身一阵痉挛,呼吸加快了。他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的身体,她简直爱死那只手。那手在她那里有节奏地捏摸着,让她全身都兴奋起来。

  “告诉我,你昨晚梦中有没有幻想这事?”

  她微微地眯着眼睛,无限的魅惑,“有……”他的手指弄得她愈来愈湿润。

  “哦,那是什么样的情形?”他喘着粗气问。想到她也有性幻想,他就觉得情欲高涨。

  “不告诉你。”她浅笑着说。

  他蛮横地将修长的中指戳人单芝琪的体内,她发出一连串短促而尖锐的喘息声。

  “说不说?”

  “你也知道我没经验,就只能幻想到这样……”她将臀部抬得更高,迎向她期待许久的范欧文硕人的yang具。

  “宝贝,这样就够了。”他疯狂满足的刺人她柔软的阴部。

  他们又坠人熟悉的感官世界。这世界他们昨晚来过,而这回一切更瑰丽。一对赤裸的身体,挤压、摩擦、索求,而随着范欧文在她身上经营出一波波高chao,她张嘴伊哦的申吟声更几乎不曾中断。

  这感觉真好,他们融成一体,我心里有他,他心里有我。一时之间,单芝琪想起一首老歌: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沧海可枯,坚石可烂,此爱此情永远不悔……

  啊,她太完美了,虽然没有他前任女友的狐媚风骚,但她是另一种风情,她那羞涩的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老天!这个女人,是个精灵,爱与性的精灵。她使他快乐!

  他仿佛奔驰在高原,在俯冲而下的那一瞬间,自心底发出的一种痛快地、长长地喘息,然后他翻下她,抱着她的腰身。她调匀呼吸,跟着他的节奏一致,他们一同呼一同吸,两个身体慢慢变成了一个。

  静静躺了一会后,她轻轻说:“我去淋个裕”

  单芝琪一面淋浴,一面兴奋地笑不停。她实在太快乐了,双眸闪烁着宛如珍珠般的光芒。她觉得整个人充满了爱。

  她凝视着镜中人。她看起来是不是有所不同?别人看得出来吗?她刚做过爱呢!不,她仍是以前的单芝琪,可是她知道自己已不一样了,在内心深处,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完整。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她找到真爱,而rou体上的满足更是无法形容。

  她想到好莱坞电影上清晨醒来后的女主角,最少也有一杯咖啡可以招待男主角。单芝琪当下决定,下楼去拿份培根蛋土司和咖啡。

  他听到门开又关门的声音,范欧文还是决定赖在床上,只要凑近枕头、抱紧被单,单芝琪所留下的体味,便今他想起刚刚的缠绵。他从屁股下拉出一件浴袍,嘴唇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将浴袍穿在身上。

  一股温热自时间荡了开来,愈来愈热,像一双女性的手爱抚着他全身,他当然知道这是来自幻想,可是仍忙不迭地脱掉浴袍。

  来不及了,她的温热犹如一道诅咒,除了瞳孔和鼻孔放大外,他另一样东西也突然放大起来。

  贪心的东西,刚刚不是才‘澎恰钳过了吗?她又不在这里,那么亢奋干嘛?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面红耳赤的冲进浴室,对着马桶炮轰。

  然后,洗了一个足以感冒的冷水澡。

  ※※※※※※※※※

  十五天的尼泊尔行,不管是酷热的天气、腹泻,或是晚上的夜工都无法将他们打败,横越过在路边讨生活的穷人们,单芝琪他们进入加德满都国际机常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罗名伦说。”在候机室范欧文忍不住问。

  “很快就会跟地说。”单芝琪清楚说道:“这种事不能拖。”

  “他不放你怎么办?”他的语气充满不安。

  “我又不是被梆架了。”她笑一下,“你不要紧张。”

  “我替你担心,怕他不能接受,而对你怎么样。”范欧文拿手按住了单芝琪,非常诚恳的看着她说:“让我去跟地说清楚。”

  “不,还是由我来说吧,你去找他,只会打起来。”

  “可是……不是我想中伤他,我不觉得他是那种有风度的人,你和他提分手,他决说不出祝你幸福的话。”

  “他是不会祝福我,但还不至于痛殴我或死缠着不放,后补的还那么多。”

  “芝琪,你们摊牌的时候,我要在旁边。”

  他那双专注的闪亮眼神,仿如阳光反射于石块上的光芒,充满了坚定与温柔的气质。她就是被他这双眼神拐跑的。

  “这样子不好啦。”她为难地说。罗名伦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无法容忍失败,更甭说情敌在场,他会失控的。

  “我不管!”

  “真像个倔强的小孩子在跟母亲……”

  “不准提年纪问题,我会不高兴。”他脸垮下来。

  “是,霸道的小情人。”看他那样在意,她恶作剧的心情乍起。

  “你这是在以身试法呕,我可不介意在机场大厅吻你做惩罚。”他威胁。

  “我怕了你。”她看向电脑墙,“飞机总算来了。”他们起身走向安全门。

  在飞机上。单芝琪像想起什么,突然对范欧文说:“罗名伦会来接机,他也许会挑畔你,或者对我有什么比较亲昵的举动,你和他不要起冲突喔。”

  “听你的。”她点点头,“但,芝琪我不是在给你压力……”

  她截断他要说的话,“我懂,我也急于解决我和他的事。”

  “芝琪,我们结婚,不等于什么事都解决了。”他脆声说。

  单芝琪愣了一下,旋又笑说:“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对;起没带你去看流星血没准备九百九十朵玫瑰花和钻石。”他开心地说“回台湾后,我会来个正式的,现在先口头预约。”’

  “你都想好了嘛。”

  范欧文表情有点紧张,眉问并显露一丝忧烦。“你还没答应?”

  “傻爪,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了埃”她温婉地浅笑。

  她的双颊酡红,眼光柔和,笑得时候泪花一灿,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范欧文一眼不眨地望着单芝琪。“真想吻你。”

  “美国人,我没你这么open。”记得大美说他是美目目来的。她好奇起来,你什么时候去美国的?在美国待多久?”

  “我是小小留学生,小学四年级时去美国,回来不到一个月,就遇到你,这是不是叫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眼前。”

  “不用说得那么落落民,两个字就可以了,缘分。”她突如其来地问道:“你能当小小留学生,可见你的背景很强喔。”

  “祖父辈做得不错。”

  每次话题转向他个人时,他总是闪烁其词。单芝琪心想,他跟家人的关系大概不好。既然他不愿多谈,她也不追问。

  “欧文,我和阿伦在一起八年了,所以我觉得跟他明说比较好,不要用给他喜帖方式来让他知道,这样显得好像我做错了什么怕他知道。”

  “也好,但机警点,如果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赶快离开。”

  “你把阿伦说得好像是那种会泼硫酸的男人。”

  他轻按住她的嘴唇,“嘘,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小心它会成真!我不想让你遭遇到不好的事。”

  “迷信的男人!我从没见过这么迷信的男人。”

  “我不迷信,我只迷信你,不喜欢你单独跟罗名伦谈分手。”他伸手就把她揽到怀里。她很不自然地僵了几秒,然后小鸟依人的把头温驯地枕在他肩上。

  经过七小时的飞行,抵达香港再转机,四十分钟后,台湾的天际已映人眼帘。飞机降落了,由于她的行囊简单,所以通关时比范欧文他们迅速。

  当她拖着旅行袋走近出口处时,立即看见罗名伦。

  “小琪,你瘦了,旅途是不是很辛苦?”罗名伦上前拥住她。

  她下意识地推开他的手,“辛苦没有,倒是很愉快。”

  罗名伦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表情,但稍纵即逝,所以单芝琪并没看到。

  “我们走吧。”他接过她的旅行袋。

  “等一下嘛,欧文、大美、陈祥都还没出来,跟他们道别后再走嘛。”

  “欧文?你们已经这样称呼了。”罗名伦酸不溜丢地说。

  单芝琪并没理他,她的视线从罗中伦的肩膀跨出,挥起手高喊,“这边!”

  范欧文推车走过来,“陈祥的车子停在地下室,所以他和大美直接下停车场去了,他们要我跟你说五天后探索杂志见。”

  “哦,那你有车回去吗?”单芝琪温煦的问着。

  “没有,我准备搭灰狗巴士回台北。”

  “我们可以载你呀。”她眉眼含笑地说。

  这感觉真不好,他好像是个局外人,这囚个人眼里只有对方。罗名伦板着一张脸,“对不起,没有空位。”

  单芝琪怪责的看了罗名伦一眼,“阿伦!”

  范欧文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关系,灰狗巴士的空间很大。”

  “年纪不小了吧,却连代步的车也没有。”罗名伦挑起战端。

  范欧文的眼神冷酷地投射过去,单芝琪在这几秒钟之内突然有个想法,只要范欧又反击,罗名伦只有倒大霉的份。

  “台北市现有公车专用道和捷运,比开车省时多了,例况停车位难找。”

  罗名伦不屈地说:“没银子就没银子,还说得那么

  好听。”

  他斜睨罗名伦一眼,懒懒的说;“我是没钱,你也不过是白领阶级。”

  鸣金收兵吧,她对范欧文使个眼色,要他忍让。虽然是罗名伦不对,也很不可原谅,但如果他们继续针锋相对的话,明天社会版上搞不好会有一则两另在中正机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新闻。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玲珑的超级美女冒出来,“欧文,还好我们没错过。”

  这名美女虽娇小,但就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她有西方美术素描标准的均匀骨架,等于是辛蒂克劳馥的百分之六十,性感又优雅。她的头发挽髻,因此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少妇。

  “你是特地来找我的?”范欧文皱起眉。

  “嗯,伟文出车祸,可能熬不过来了,爸要我务必带你回去。”泪水悄悄的滑落,在粉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泪痕。

  这美女是他的嫂嫂。单芝琪默然看着她。深刻的五官有点近乎野性的西方,但顾盼之间却又保留着典雅的东方韵致。

  “对不起,我有急事先走,芝琪,麻烦你跟主编说照片洗好我会快递给他。”他勾住美女颤抖不停的肩,低头安慰着,走出机场大厦,坐进一辆白色加长型劳斯莱斯轿车。

  “看来他哥哥混得不错,豪华轿车,美女老婆。”罗名伦羡慕极了。

  单芝琪不表意见,“你车停在哪?”

  一上车,罗名伦就举起手,“我知道、我知道。我对范欧文举止失当。”他承认,却没有一丝道歉的意思。

  “对,你举止严重失当。”她转过头皱眉表示不快。

  罗名伦发动车子,驶上高速公路。“那小子在尼泊尔有没有对你不轨?”

  “没有,我们只是同事、朋友。”现在就告诉地,她怕地无法接受,然后车毁人亡。

  他露出嘲弄的表情,“那小子要转运了,他哥哥两腿一伸,我看他就会接收他哥哥的财产和美丽的嫂嫂。”

  “你不要乱说话!”她怒斥。

  “你为什么一直袒护着他?”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今晚我不和你谈他,我实在太累了。”她索性偏过头看风景。

  “你看着好了,我敢跟你打赌,他和他嫂嫂以前绝对有过一腿。”

  这句话倏地进出,像一把箭射中了单芝琪的心窝,痛得她不觉地合上双眼。她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她不想承认。

  ※※※※※※※※※

  阴雨的天气。透明的落地长窗里,单芝琪坐在窗台上发呆,想着范欧文,心情也跟着微微潮湿起来。第九天了,他一通电话也没打来,他哥哥的事也不知道怎样了?还有那个嫂嫂,不知怎的,对她就是有股说不出的芥蒂,自从罗名伦那句话后,她便一直觉得之刺在背。

  为什么烦心的事总是会演在一起?她和馅名伦的事,到现在她也找不到什么适当的时机跟他摊牌。他最近工作似乎很忙,晚上的应酬也多,很难找到他人。

  想到这里,她皱皱眉头,伸手按按额角。昨天晚上她又辗转难眠,今晨醒来便觉头疼欲裂,脑子里像有个交响乐团。

  电话铃响时,她差点从窗台上摔下来。听到电话那一头是罗名伦的声音时,她心底无限失落。

  “小琪,还在睡觉吗?”

  “没,起来了。”她不起劲地说。

  “怎么?听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了?”

  “也没什么,阴雨的天气让人想得多了一点。”

  “在想我吗。”他笑哈哈的说。

  “嗯,你寄来那张红艳艳镶金又冒着香气的喜帖,里面也没有新郎新娘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无名氏要结婚?”

  “先说你喜不喜欢喜帖的样式?”

  “不喜欢,俗又有力,你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千挑万浅出来当我们结婚喜帖,可惜你不喜欢,我还讲到八折价。

  “阿伦,我没说要嫁你。”她郑重其事的说。

  他岔断,“你不是说尼泊尔回来给我答案吗?我知道你是婚前症候群,所以呢我也就不阻止你去尼泊尔散心,现在回来了,我们的婚事也该开始张罗了。”

  “你完全搞错我的意思了。”

  “难道除了我,你还有别人可嫁吗?”

  “不要把我看得没人要。”她冷着声音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喊了出来,“大哪,你还在生那件事的气!”

  “我的气如果有那么长,老早就会被你气死了。”他的风流史,没曝光的不算,登记有案的,就超过五十件,她要是还在气那些事,十条命也不够气。

  “那为什么不嫁给我?”他似乎很不能理解。

  终于来了!单芝琪打起精神,“阿伦,你的花心让我太没……”

  “啊,我想起来我有一通重要的电话还没打,拜拜。”他作态地说,很快挂了电话。

  罗名伦挂断电话后,单芝琪还执着话筒,听着电话听筒传来的嘟嘟声。唉,阿伦只是以为她又在闹情绪。

  干脆点!中午他休息的时候去地住的地方伐他。罗名伦的住处在他公司附近,很好的区段,十八层大楼的顶楼,足足有五十坪左右,花大钱装潢过。她去过几次,但每次去都是在做清白保卫战,后来她就很少去了。

  她上了点唇彩,五官立刻明艳活生起来,挑了件粉紫色的套装,连谈话进行的方式与程序也想好了。

  但,时间还不到十点半。

  她开始觉得坐立不安。如果罗名伦谈到一半不听呢?那是很可能的,他那个人,很少肯听人把话说完,又爱反驳别人的话,然后像心理分析师似的治疗你。总之,他就是自以为是,什么都是他对。

  当她告诉他她爱上范欧文,她可以猜出他第一个反应,一定是觉得她很笨,黄金不会选,却去选也是黄色的牛粪。接下来,他会对她晓以大义,比较他和范欧文的优劣,倘若她不为所动,噢,那又是另外一张嘴脸了,塞一堆廉价的甜言蜜语,或是送一些昂贵的小礼物,一连几大把她当成女皇。

  时间来到十二点二十分,她拨电话到他办公室,接电话的人告诉她说,他从十一点就外出了,可能不会回办公室。

  走出公寓,她招来计程车到罗名伦住的大楼。

  大楼管理员透过老花眼镜看她,满脸讶异的说:“单小姐,好久不见了!”

  “管理伯伯你好,十八楼的罗先生中午有回来吗?”

  “嗯……”管理伯伯有些困难地说,“有看到他回来。”

  “谢谢,我上去找他。”她丢给管理员一句便进电梯。

  她伸手按铃。很久之后,既没人来开门,里面也没有丝毫动静。或许他睡死了,需要再按一次铃。

  这样想着,单芝琪又用力按了好几次铃。

  没声,静悄俏的。

  难不成管理伯伯没看到他出去了?单芝琪拿出钥匙。他的钥匙一直挂在她的钥匙串上,说是欢迎她随时来户口普查。

  好久没来了,进去看看也好。她开门进去了。里面的一切,还是没变,好像连一样小东西都没增加。

  视听间门缝里窜出蛇一样的烟束。难怪没人开门,罗名伦视听间的隔音设备一流,门关起来,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转动门把开门,一阵深深的、带着浓厚性欲的喘息声传来,迎面的地毯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男人紧绷着的屁股前前后后地抽动,女人的两条腿像老虎钳一佯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腰。

  这时候,女人叫了一声,单芝琪像大梦初醒般转身便跑了出去,罗名伦光着身子跳起来,跟着冲了出去。

  他在客厅抓住她的手臂,“你听我解释。”

  “这还需要解释什么?”她恨声说道。

  “我跟她不是认真的。”他刻意压低声音说。

  如果不是认真,何必像蚊子一样说话,分明是做贼心虚,怕里面的女人听见。她气愤得不自觉地将音阶提高了八度,“你敢让我进去问她,你是怎么把她骗到床上的吗?”

  “小琪,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已经到了不敢指望你改邪归正的地步。”

  “我会痛改前非的。”

  “阿伦,你根本是一个自命风流,却从不知责任和风骨为何物的自私男人。”单芝琪叹了一口气,“我怀疑你懂得爱。”

  “小琪,我懂,我是爱你的。”

  “阿伦,我想我是不懂你的爱情观,可以跟这个女人睡睡,那个女人抱抱,还口口声声说爱我。我对你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我们的感情到此为止。”

  “我不要!”

  “你还是赶快去陪里面的女人吧。”单芝琪看了一眼他未消肿的器官,然后从她的钥匙串里拔下他的钥匙,连同钻戒放在桌上,像逃离瘟疫区似的逃出她曾以为是她未来的家。

  第七章

  罗名伦的事应该可以算是摆平了吧。单芝琪顿觉海阔天空,像被人点了跳穴似的,展开双臂,在屋子里旋转。

  “我可以整夜跳舞……”

  本来以为会是个十万分棘手的事,没想到远比她想的简单太多,她和范欧文的事甚至不用说出来,事情就迎刃而解,这都拜捉奸在床所赐。

  阿伦风流自许,常讲他父祖的韵事,都是一个老婆、一个如夫人,坐亨齐人之福,好像风流是遗传的,不必为之负责、不必感到有罪、不必戒绝,还说过一次好好笑的话——一个女人帮她分担家务也不错埃

  说实在的,阿伦没什么地方不好,唯独在感情这件事上很失败,他并未想过女人的心情,也从未想过如此滥情而为,到底伤害了多少女人?

  他爱笑她是老骨董,说这世代的男女都是跟着感觉走,只要是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很少人把上床看成严重的事。这不是率性!只是情欲,没有恩情义理,照他这种理论,世界上就没有坚贞的爱情了。

  真不晓得她怎么那么大度,能容忍他八年来经常性的出轨。是因为她知道那完全是个被宠坏的英俊男人惯做的事。换句话说,她也知道那些外面的女人都留不住阿伦,绑不住阿伦,她正宫娘娘的地位其实是很稳的。

  其实,她的想法错了,他巴巴的和她结了婚,然后呢?她想他会编很多如加班啦、出差啦的理由外宿不归。一切还是没变。

  “铃……”

  “喂!”电话才响一声,单芝琪就迫不及待的拿起话筒。

  “春娇啊!是你喔?”听筒的彼端传来一个欧巴桑的声音。

  “请问你要找谁?”

  “我……我要找春娇啦。”

  “对不起,你打错了,这里没这个人。”

  “什么?打错了,失礼!失礼!”

  一通打错的电话弄坏了单芝琪的好心情。这个范欧女,至少该拨给她一通电话啊,美国影集不是演犯人要被套关进监牢前可以打一通电话,而他简直像是失踪了,无声无息的。

  她蜷缩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转换着电视频道,希望藉着电视节目分散她的思绪。一部长片才开始,看了一下,是部爱情谋杀片。富家少爷原就有千金小姐女友了,后来一时管不住精虫,和一名穷人家女孩发生关系,结果女孩怀孕要他负责,他却要她堕胎,女孩不肯,决定生下小孩,独力扶养小孩长大,但富家少爷却把她杀了最后法网恢恢真相大白。

  不会吧!单芝琪的脸色惨白,好像萤光幕里被杀死的穷人女孩是她。范欧文对她会不会只是一时的‘性’起……不会!他真心爱她,这是她非常有把握的地方。

  那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被什么事绊住了?

  不知怎的,居然想起他嫂嫂。

  在她心目中,不!是在她潜意识里,她不喜欢伊!伊虽只是他嫂嫂,但伊就是让她心惊,让她疑惧参半。为什么会如此?也许可以说是女人的敏感吧,或者是因为伊透露出来的眼神与肢体语言——她严重感应到她相信他、依赖他、甚至爱他。

  她胡思乱想一阵,没什么结果,只有更混乱而已。

  突然,一声电话铃响,意外的惊吓了她,接起电话,只听见左菲的声音传来,“哈罗,去一趟尼泊尔,把我们这些姐妹给忘了,回来也不打通电话联络。”

  “没有啦,这几天整理尼泊尔手稿整得天昏地暗的。”

  “哦,我约了思思,礼拜天我们三个在老地方兄面。”

  “0k,礼拜天见。”

  才挂下话筒,电话铃声又响起,她迅速的接起电话,范欧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我五分钟就到!”

  积压了九天的郁郁之气,终于在这一通电话中崩解了!单芝琪挂下电话后,立即冲进卧房梳理头发,然后跑去打开大门,立在门边,看着电梯上升的楼号。电梯门一打开,她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范欧文的发型变了,原本梳拢在脑后的小马尾整个剪除,现在变成时下最流行的短酷平头,正好烘托出他比例匀韶的五官,眉目间含着一股锐芒。他比以前更英风俊爽了,身体还是如此地黝黑和结实,并且如此地性感。

  “你是范欧文吗?”她打趣地说。

  “该打屁股,居然认不出你第一个男人。”他露齿而笑。

  她两手插腰,端详起地,一扬嘴角笑了。“你宝贝的山羊胡到哪里去了?”

  “你不喜欢,我长‘须’为君剪。”他不能自己的搂她进怀中。

  很结实也很温暖的拥抱。她抬起头,用那泛滥了一江春水的柔情双眸凝望着范欧文,“你不须要为我这么做的。”

  “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包括为你死。”范欧文轻声这么说。

  “不准说不吉利的话。”她几乎热泪盈眶。

  他深情的望进她迷蒙的眼眸,“我好想你。”

  “我也是。”她神情俏丽的说。

  像在喃喃自语般,范欧文沙哑的说着:“我真不是人,在我哥做头七时,心里直想飞到你身边……”

  “不要这样责怪自己。”她紧紧抱住他,给他力量、给他支持。

  “芝琪,我发现我爱你爱得无可救药……”他说这话时,满脸非常温柔。

  “我也一样,没看到你,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尼泊尔的手稿我到现在都还没整理。”她吐了吐古头,“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有了!”他以惊人的音量喊出,“我要做爸爸了!”

  “抱歉,你的精子不太会游泳,我没有暗结珠胎。”她微微一笑,“我已经和罗名伦分手了。”

  他一脸愕然,“你是怎么跟他说的?我实在不敢相信他那么好说话。”

  “我去找他时,他正跟女人打肉搏战,所以……”她两手一摊,“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把他的钥匙和戒指放了就走,他光着身子也无法追出来。”

  “太好了,以后就是两人世界。”他攫住了她的双唇。

  四片唇缠在一起,像要把满涨的情感一次宣泄殆尽似的,热情激动地摩辉。

  发烫的血液灌进海绵体里,范欧文再也克制不住生理上的冲动和心灵上的渴求。像只发情的公狗,伸进她裙底撩弄她的si处,感受她在战栗、颤抖。

  “等……等,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屋外……”她断断续续的说。

  “我根本忘了。”他拦腰将她抱起,“像不像新郎抱新娘人新房?”

  单芝琪红扑扑的小脸抬起来,“像极了。”她像只柔顺的小猫让他抱进屋里,关上门,他爱怜地用脸颊轻轻抚触她的发丝,一步步沉稳地走人卧室,走人释放灵肉的空间。

  ※※※※※※※※※

  略显笨拙地,范欧文将单芝琪抱至床上。他看着她,她娇怜的躺在床上,像一朵花,一朵千娇百媚,等待着他雨露滋养的花。忽然身体到心都发起抖来,他们不是第一次,但他竟觉得自己是初恋的少年,万缕情丝挑动得他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他俐落地脱光她的衣服,当他看到她白皙而饱满的ru房时,他变得口干舌燥,他的目光向下梭巡,停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带时,她的膝盖轻微地抖动着。

  “天啊,你真美!”他说着,伸手去挤捏着她的ru房。

  “你的捏法,好像我是头母牛。”她佯装生气地拍开他的手。

  “我想研究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地方。”在她可以回答、反抗或默许前,他已经用一只手臂环绕她的腰将她轻轻往后仰,并且拨开她的耻毛,凑近看着她的si处。他的家伙像被打到一样完全地胀起。

  “你又不是妇产科医生。”她感到两腿间一阵潮湿,双腿立刻合拢。

  “那我的给你研究。”他急促地脱去上衣,长裤和内裤一并脱下。

  她看到它傲然挺立,他的阴囊收缩成两个硬硬的石块。她偏过脸去,“不过是一根香肠加两粒 贡丸。”毫无疑问的,这是她的违心之论,相信不管是哪个女人看到他都会想要他。

  “你污辱我的小弟弟,我要惩罚你。”像只脱缰的野马,他压在单芝琪身上,放纵的狂吻。

  一个念头像流星一样闪过。在他们做爱的几次里,她从来都没有大声叫喊过,他知道她非常的万奋,只是因为她饱读少女须知和女性宝鉴,不好意思罢了。

  范欧文做了个决定,这次他要打破她的矜持、她的自制。他一定要让她叫出那种销魂的声音来。

  他的中指轻柔地捏摸着掌控着女人爱情的器官——欧洲人将它命名为‘维纳斯之爱’(医学上称阴核)。

  单芝琪大声的喘息着。兴奋的感觉在她体内流动释放,并威胁着要吞噬她。

  范欧文很得意,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单芝琪发出声音。这提示着他可以更猥亵一点,他开始爱抚她女性最柔软的地方,用一种温柔但坚定的动作做着。一种快爆炸的甜蜜又痛楚的快感像要撕裂她,她湿濡了,而且双腿间隐隐感到麻痒。

  “宝贝,想要我吗?”他察觉到了她的需要。

  “是的。”她感到身体那部分在膨胀着,她拱起屁股,腿张开着,诱惑它的进入。但是范欧文无意这么快就长驱直入,他想要延长前戏。

  范欧文是如此磨人,而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妙;单芝琪在瞬间像是转换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斥着感官的、性爱的和幻梦的世界。她感觉到火、热以及膨胀充血,等待着被yang具充塞的满足、感受它的硬挺、它挺进时穿刺的强度。她感到自己有若饥渴的野兽,如果他再不进入她,她会崩溃。

  “宝贝,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她根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唯一能察觉到的,就是范欧文的手触摸她乳峰的感觉、他吸吮她的感觉,还有他的手爱抚她女性核心的感觉。她呼吸起伏得越来越快,吸气吐气间伴随着短促而快速的喘息。

  “我要开始要你了。”他说,而她几乎只听到他的声音就要高chao了,她开始性感地扭动她的屁股。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愉悦,以致于单芝琪不禁叫了出来,双手抓紧被单。随着他舌尖的深入,她因快乐而呼吸急促。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感觉震撼着她,如波涛般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根末稍神经。

  “我受不了了……”范欧文艰难地说。她的双腿都被举起来了,他用一种剧烈、几近凶猛的冲击方式进入她。伴随着每一次尖锐的戳人,她紧咬着下唇。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他催眠地说。

  “大声叫出来吧,芝琪,这样我会很兴奋。”他断断续续地对她猛抽他的家伙。

  “蔼—欧文——”单芝琪淫乱地申吟着。这种极甜蜜几近错乱的快感几乎要吞噬了她。她的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臀部,迎合着他,让他扪腹部之间不留下丝毫空隙。

  突然间,他来了一次快速的炮击,他嘶哑地申吟着,尔后一阵虚软,脸埋在她双ru之间,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你流了好多汗。”她拨拨他凌乱的头发。

  “小姐,这可是激烈运动。”他亲吻着她的嘴角说。

  “辛苦你了。”她挖苦地说。

  “一点也不辛苦,我是乐在其中。”他把她双腿合拢,开始缓慢地抽动着。

  “不会吧?你才刚……”她睁大了眼睛。

  “我是超人!”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是你自己色,还推到我身上。”她娇嗔地说。

  “那也是因为你,我才有那么色。”

  她轻笑一声,“一直忘了告诉你,大美怀疑你是性功能障碍者。”

  “为什么?我看起来很不中用吗?”像要证明什么似的,他用力的戳进到她里面去。

  一阵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单芝琪,她喘息地说:“那是因为飞机上的空姐,我们都看到她和你进去洗手间,可是不到三十秒她就出来了。”

  “我赶她出来的。”他以一种温和的旋律骑着她,“现代的女人真是不敢领教,比男人还像色中饿鬼。”

  “这么多女人会对你投怀送抱,以后我可要烦恼了。”

  “小傻瓜,你不会有这层烦恼,我不可能再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

  “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我不是你前男友,对我要有信心。”

  “我已经很快乐了。”她开始翻滚和移动着。

  “那你让我快乐嘛。”他抬起她的身体,半跪着,将他的巨无霸挤进她,来劲的冲撞。

  单芝琪失声大叫,她简直快活得无以名状。她现在可以了解在尼泊尔时,大美和陈祥为何夜夜春宵,原来性爱可以是这么美好。

  ※※※※※※※※※

  范欧文看着酣睡中的单芝琪,几丝柔软的发,飘凌在她脂粉未施的素颜上,安然人梦的她有种甜美纯净的小女孩气质,嘴角自然向上翘,仿如神庙中女菩萨的微笑。

  真不敢相信,昨晚一整夜,他和她整整狂欢一夜。

  他轻轻勾下覆在她身上的被单,她半裸的模样更是诱人,围在同体上的白色床单,宛若希腊雕像,不过她比雕像好看多了,而且她是活的。

  看着她线条柔美的胸脯,他神魂飘荡起来,伸出禄山之爪,往她的胸口贴下去,托住她的美丽ru房。这真是造物者的杰作!他伸出舌头,只用舌尖一点点的部分,非常非常轻的舔着她玫瑰般的蓓蕾。

  他像神偷似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下被单和她的内裤,踢到床尾的地方。她现在如同她出生一样光着身子,连大腿内侧也清晰可见。他喉间变得难以吞咽。

  这是个他熟悉的女体,他知道她每个性感带;像是所有者般,用他的手浏览她起起伏伏山川般壮丽的轮廓。

  他喜欢她的身体,不但美、性感,还充满了诱惑,这激起他好色的性格,他将她两腿分开,没有什么太多的思考,进入了她。

  所有的春梦都是这么逼真吗?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威使单芝琪转醒了过来,对上范欧文充满情欲的双眼。“嗯……你偷袭我!”她娇嗔,万分羞怯的神情。

  “喜欢这样吗?”他缓缓冲撞她,表情认真的问。

  “你喜欢就好了。”她红着脸说。

  “男人的高chao就是she津那几秒,但是女人的高chao却很难掌握,我必须知道哪种姿势和方法才会让你达到高chao?所以你要告诉我是喜欢温柔,还是粗暴?”

  “粗暴。”她挤压着他穿刺的男性象徵,一直深到箭柄的全部。

  他唇边泛起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猛烈、快速、疯狂地爱着她。

  最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

  范欧文满身大汗,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宝贝,我会对你上瘾!”

  “你和她也能这样吗?”她冷不防地问,修长光洁的大腿勾着他毛茸茸的腿。

  “她是谁!”他暗叫不好。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在做爱后拷问男人的风流韵事?

  “你的初恋情人埃”她柔柔地说。

  “那种事,十七、八岁精力最充沛,二十岁开始有技巧,但还不够纯熟,二十五岁以后,就是性的高龄,所以你最好命,认识二十二岁的我。”他技巧地混过

  “享受到我的黄金年华。”

  “哼。”他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大概跟那女人的性也是很契合。

  “以后别再问她的事了好不好?”他的双眉紧拧,

  “我不是说过她都嫁人了。

  “只是好奇嘛。”她翻过身去看他的脸,“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不是说以后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没有罗名伦,也不应有她。”

  他的脸色有点阴沉,可见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还占有位子。单芝琪无趣地翻回她的床位,“好嘛,算我不对,以后绝口不提她。”

  气氛宁静起来,两人静默地躺在床上,各自占据着床的一边,想着各自的心事。

  终于,范欧文动了一下,他抬起上半身,头一倾,亲了她的脸颊一下,然后慢慢起身、下床,一件一件的穿上他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

  她拉过被角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的动作。

  他拉上裤拉链,迎接她的视线,“我得走了,还有些事情。”

  “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事情处理好以后,就会来找你。”

  “哦——”她拉长尾音。

  范欧文穿妥衣服,迟疑了一下,回到她身侧,俯身在她额上亲一下。她微笑地送他退出她的卧房,然后她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不到一分钟,门铃声响起。范欧文折返了!单芝琪笃定的冲下床,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她抓起被单,在胸前打了个结,猛然把第一道门打开。

  “阿伦!”她隔着第二进门喊。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罗名伦阴侧侧地说:“我未婚妻跟别的男人通奸!”

  “罗么伦,你说得太难听了,还有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你觉得难听吗?我在楼梯口坐了一夜,你们在里面做什么?用尾椎想也知道。”他鄙夷地看了她胸前一眼。“你们在尼泊尔就发生关系了吧?”

  “这不关你的事。”她抓紧胸结,仿佛怕它松开。

  “怎么不关我的事,就算你不承认是我未婚妻,但至少在你去尼泊尔时,还是我女朋友吧?”罗名伦露出怨怼又怪责的眼神。

  “我在尼泊尔爱上了范欧文。”她响亮的说。

  “你背叛了我!”他控诉着。

  “我们之间是谁一直背叛谁,你我心里有数。”她冷冷地说。

  “我是男人,那不过风花雪月,而你是女人,那样就是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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