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啊!?还没判,就把人家姑娘弄这边狱里来了,真是作孽呀!”阿静同情又气愤地说。
“你们是?………”胡枚奇怪。
“我叫李静娴,跟情夫合谋杀了丈夫,我是从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34岁,唉,这辈子看来就得在这里过了。”
“我叫柳香菊,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割了他的鸡巴,判了6年,还有4年才能出去,今年29岁。”
“这里怎么不象监舍?”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
胡枚的粉脸顿时红了,羞愧地点点头。
“妹子,你也别害羞,我们跟你都一样,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没办法呀!
母老虎太可怕了!与其被母老虎凌虐,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再说呆在这里,总没男人也想呀!“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
“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后来死了很多游客,我公司全赔进去了,现在等着刑事判决,估计也得3年、5年的,我今年33岁,叫胡枚。”
“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这里象旅馆,不会受什么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么规矩?”胡枚跟阿菊、阿静一下子亲近起来,象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服从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罢了。”
“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补充。
“什么饭店?怎么搞?”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困苦。
“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么名?”
“叫姚静,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才27岁,却凶得很。”
“哦………”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况,只好暂且宽下心来,静待判决。
夜里,阿菊、阿静跟她聊了一宿,胡枚听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论怎样都要忍着,等出去后再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四节美肉玩具
已经苦熬快两周了!这十多天里,胡枚从骄傲的白天鹅被逼变成淫贱的母狗,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可是为了能活着出去(其实她想死的那时也无法自杀),她还要每天继续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气很闷热,已是午后了,监舍里的一张床铺沿上,并排摆放着三个肉感的肥臀,两腿高分八字,两手扳牢膝弯,裸露着淫靡的肉洞,承受着肉棒的进进出出。
一个男人,下体赤裸,叼着烟卷,在三个美臀的六个肉洞里随意抽插着。
“噗嗤、啪叽、噗嗤、啪叽”肉棒插入淫穴的声音和肌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使得阴霾的监舍里弥漫着淫虐的气氛。女人偶尔发出的有些压抑的呻咽,更加重了淫荡的意味。男人显得很惬意,并不急躁,悠然地在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换位,仔细品味着不同肉体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
“老板,饭店客人要小姐。”一个女孩推开监舍的门,毫不介意地冲那男人说话。她是监狱外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那男人是老板。
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矮矮的个子,墩墩实实,红红的脸蛋象个苹果,一身中式紧身装裹在她那胖滚滚的肉体上显得皱皱巴巴。农村姑娘多半发育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务员模样其实还算俊俏,只是土头土脑的气质跟城里姑娘没法比。
“呦,正好,我火没了,你带火没?”男人的肉棒还在一个肉洞里抽插着,嘴里的烟已经熄灭。
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男人乘机搂住她,“来,跟叔叔亲个嘴儿。”
“嗯,看你……”女服务员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盖住,在挣扎中,跟老板算是亲了嘴儿。
“别闹了,客人等着呢。”小服务员对于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好像根本不惊讶,就象在厨房里看到一排猪后臀肩摆在那等着厨师的宰割一样。
“给我留一个,你带走俩。”老板做出决定。就在此时,正被肉棒插的那个女人放开两腿,攀住男人,淫浪之声雀然响起:“啊……嗯呀……快插我……
痒死了!“
服务员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照着另外两个依然敞裸着的阴部狠狠抽去:“啪……啪……起来,骚屄,还等着操呢?”
“啊……啊……”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了一声,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地穿上囚衣。
当着这么个土丫头穿衣服,刚才又被这么个土丫头象吆喝牲畜一样抽打、喊喝起来,胡枚和阿静实在是羞辱万分!要是在外面,这个土丫头她们根本都懒得看上一眼。
阿静哀怨地看了看阿菊,无可奈何地与尚不知道去饭店意味什么的胡枚,跟着土丫头服务员走了。
出监狱不远,有个小饭店,进得屋来,看见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过午已久,其他吃客都走了。“小宾,给你带来了,老板要生气可不干我事,我可没敢跟他说是你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把胡枚、阿静带到那桌子旁边,呵斥她俩:“这可是老板的小舅子,你们给我好好伺候,要是不听话,看我不抽烂你们的皮。”
“放心,放心,妹子,我们一准听话,伺候好这位小哥。”阿静奴颜屈膝地向土丫头保证。土丫头转身去收拾桌子了,屋来还有两个土丫头服务员,她们一边说笑一边收拾。
对于这两个女囚,她们似乎早已习惯,毫不惊讶!也不会脸红!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两个女囚跟牵来给的两条母狗没什么区别。
阿静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个男孩一个女孩,看样子也就16、17岁,穿着统一的运动装式校服。他们尚未脱稚气的眼神看得阿静心里别扭极了!这些孩子也仅仅比阿静的孩子大两、三岁。
“小兄弟,你们好呀,今天大姐姐来陪你们玩玩。”阿静熟练地表现出妖媚的姿态,想要坐在看来是东家的小宾旁边。可突然,阿静涨红了脸,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一个男孩,那男孩也惊讶地看着阿静,虽然仅仅一瞬间,可是对他们两个来说却象似很久很久,他们的目光里交换了很多信息。
原来,那对面男孩竟然是阿静的亲外甥,阿静姐姐的儿子阿力。阿静羞得满面通红,阿力也惊秀的不知所措!还是阿静先镇静下来,示意阿力不要声张,阿力也只好装作不认识阿静,呆呆地看着小宾搂着阿静坐在身边。
“妹子,过来呀。”阿静招呼胡枚。
胡枚有些胆怯、有些害羞,慢慢走了过去。
“啊!?胡老师?”几个小学生同时惊叫起来,并且齐刷刷站了起来,盯着胡枚发愣。
“哎呀!”胡枚看清眼前这几个毛头孩子,转身就跑,刚到门口,就被刚好进门的一个女人揪住耳朵。
“哎呀呀,好痛!”胡枚弯着腰,被那女人揪了回来。
“贱母狗,往哪跑?给我乖乖伺候客人去。”这女人根本不顾胡枚的痛楚,使劲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边扯,胡枚挣扎着,却无法摆脱,硬是被趔趔趄趄扯了回来,恰如一条淘气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
“呦,经理回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打招呼。
“嗯,你们怎么让这母狗逃跑?”女经理有些生气。
“啊!没有,我们刚要去捉,你就进来了。”土丫头分辨道。
这时餐馆女经理已经把胡枚扯到餐桌旁边了,但并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得不弯着腰,别着脸。
“咦?怎么是你?”女经理显然认识小宾。
“啊!徐姐,我……”小宾羞得脸红,支支吾吾。
“你也太不象话了!这么小年纪就来玩女人?”女经理呵斥小宾。
“徐姐,我……我请他们开开眼嘛!”小宾为自己寻找着理由。
女经理看来也是无奈,“唉!这怎么好呀!”她心里思虑着:“这小宾是老板的小舅子,真个闹起来,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是给老板打工,可是这孩子才16,这么小?”
“没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宾一边说、一边就推着女经理走。
徐经理也是犹犹豫豫,但终究无法太严厉,就被小宾推走了。
“胡老师,请坐!”小宾回来,搂住胡枚肩头。
“你,你们,你们……”胡枚羞得浑身颤栗,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句子。
原来眼前这几个要她陪伺的毛孩子,竟然是旅游职校的学生,她几个月前还给他们上过课呢。
胡枚浑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宾另一边,低垂眼帘,不敢正视她的学生们。
这几个毛孩子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倒错乱伦的复杂关系,男孩子们开始有些放肆起来。
“老师,你怎么会进监狱?”一个男孩问胡枚。
“我……”胡枚偷偷瞟了一眼,是叫刘智伟的男生,“我……”胡枚无法说清。
“老师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赞美胡枚,可见胡枚的确漂亮非凡。
“啪”那女孩突然站起身来,抽了胡枚一记耳光,“贱货!母狗!”语气充满嫉恨。
“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愤地看着那女生,她叫曾燕,以前被胡枚批评过一次,可胡枚也没难为她呀!
“啪”又是另一边被抽嘴巴,“怎么?我喜欢抽,你敢不让我抽么?”女孩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着胡枚。
“我……”胡枚说不出话,只好又低下头。此时的胡枚百感交集,为自己的卑贱地位而伤心。
曾燕的大胆行动极大地鼓励了那些男生们,他们开始动手动脚,阿静和胡枚疲于应付,又不敢反抗,被这群小色狼肆意蹂躏,侮玩。
“来来来,胡老师,陪我喝了这杯酒。”阿力红着眼,逼着已经微醉的胡枚继续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练就海量,现在恐怕已经醉倒了。
胡枚不得已,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阿力,把一杯啤酒艰难地灌进嘴里。而同时,她已经被扒光的下体却有几只小手在肆意抠弄。
阿静更惨,全身已被扒得一丝不挂,偎在小宾怀里,晕头晕脑地也在灌酒。
“胡…胡……老师……你……这里…怎么…怎么……出水…水了?”刘智伟抽出插在胡枚淫穴里的手指,伸到胡枚眼前,故意羞辱地问她。
“啊!”胡枚讨厌自己的肉体怎么竟然如此反应?“我……水……”实在羞于回答,胡枚摇摆着屁股,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应付着正在掐捏、抚摸她肉感的屁股的几只手。
“老……老师……这……这里……馋……馋了……吧?”智伟继续攻击胡枚。
“我……我来……让……老师……爽……爽吧。”刘智伟醉晕晕地站起来,走到胡枚身后,强行摁弯胡枚的腰,迫使胡枚蹶挺起肥嫩的屁股,掏出火热的肉棒,“噗嗤”一声,从后面强行插入胡枚的淫穴。
“噢……呀……”胡枚内心痛苦极了!羞辱极了!当着众多学生和土丫头,在餐馆里,竟然被自己的学生公然强奸,这种滋味实在难受!可是更令胡枚难堪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她的肉体已经开始了强烈的性反应,“咿呀,咿呀”的淫声止不住地从她嗓子里冒出来。
“啊……喔……喔……嗯哼……”阿静也被小宾奸得正爽!两个落难美女相视无言,难堪地承受着肉体欲火的焚烧。
这群毛孩子也真实玩得出格,居然毫无廉耻,在餐馆这种公众场所,公然奸玩妇女,还大呼小叫:“啊!啊!……好爽!”
“哇赛!老师的屁股好肥!骚屄好嫩呀!”
男生们轮换着奸淫两个女囚,胡枚和阿静被迫蹶起屁股,并排站在地上,任凭几个肉棒在自己肉体上的两个肉洞里进进出出,她们已经被搞得无法思考,正急速逼近激动的高潮!
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了?唯有从她们两个肉洞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浆液,和糊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们已被奸淫的一塌糊涂了!
她俩唯有喘着粗气,扭摆屁股,追逐着噬咬她们的肉棒。
阿力正在使劲地插阿静的菊穴。初次强奸姨妈,阿力迸发出强烈的兴奋,所以格外冲动用力。直操得阿静有些承受不住。这种乱伦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静心旌驰荡,她惊讶于外甥那不输于成年男人的能力。
唯一的女生没得家伙奸淫她俩,便用鱼刺胡乱扎她俩的屁股和乳房,以泄嫉愤!直弄得她俩一边要忍受奸淫、一边还要忍受疼痛!苦楚万分。
男生们大概释放了全部能量,从又坐下来吃吃喝喝,却逼着她俩赤身裸体,跪在桌下,用嘴挨个清理他们的肉棒。
“喂,我说哥们、姐们,咱们再玩点花样吧。”小宾象个嫖妓老手,跟同学们倡议。
“好呀,好呀,怎么玩?”几个毛头小子象是在研讨新玩具的玩法一样。
“嗯?……先来个母鸡下蛋怎么样?”小宾脑筋一转,想出一个鬼点子。
“什么叫母鸡下蛋?”
“看了你们就知道了。”小宾故弄玄虚,“出来,出来。”小宾把桌下的胡枚和阿静叫出来。
赤身裸体的她俩倒是宁愿一直躲在桌下,当着这么一群孩子,裸露肉体,她俩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实在太羞耻了!
“过来,把腿分开。”小宾命令她俩。
阿静和胡枚不敢违拗,只好叉开两腿,女人羞隐之处暴露在学生们眼前。
小宾拿起一枚咸鹅蛋,低住胡枚狼狈不堪的淫穴,慢慢用力,想要塞进去。
“喔……啊……”鹅蛋的确太大,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宾把个诺大的鹅蛋塞了进去!
“这个我塞。”阿力来了兴致,拿起一枚大鹅蛋,低住姨妈阿静的淫穴,慢慢往里顶,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阿静叉着腿,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弄自己的淫穴,她和他,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喔……呀……”这个鹅蛋也塞了进去,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阿静也怪异地笑笑。
“好了,现在开始下蛋,谁先下出来有奖,后下出来就罚!”小宾宣布比赛下蛋。
“喂喂,奖什么?罚什么?”阿力问小宾。
“嗯?”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那就奖一杯啤酒,罚十鞭子。”小宾从窗台上找到一根脏兮兮的藤棍,扬了扬。
阿静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竞争意味。俩人开始运气,紧紧盯着自己的穴门,偶尔也看看对方的穴门,她们都在努力“下蛋”。
哎呦!这是多么残酷而淫靡的比赛?!两个成熟女人,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甥,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当着满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大厨小厨们,而自己却赤身裸体,挺着女人最隐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下蛋”!
“加油、加油!”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
“出来了,出来了!”阿静的淫穴开口了,青白的鹅蛋露出一点点头,阿静憋得脸红脖子粗,继续努力。胡枚有些着急,她怎么使劲,那肚里的鹅蛋也赖着不出来。
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了,时而看看阿静的穴门,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棍,心急但毫无办法,两腿由于用力在颤抖,两手不知什么时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贯注地“下蛋”,竟然忘却了羞耻!
“使劲,使劲,出来了,出来了!”阿静已经下出半个鹅蛋了。胡枚却刚刚把鹅蛋挤出个尖顶。
“啊!”阿静最后一声爆发喊吼,终于把鹅蛋下出来了,带着胜利者的满意笑容,看着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围观的人们不禁叹息。胡枚见阿静已经下出了鹅蛋,顿时泄了气,已经冒头的鹅蛋立即又缩了回去。
“啪”
“啊…………”
“啪”
“啊……”
小宾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么时候下出来,什么时候停止抽你。”
“啪”
“啊……”
“啪”
“啊……”
……
胡枚又急又羞,忍着屁股的痛苦,再次开始“下蛋。”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终于把那大鹅蛋下了出来。可是屁股上却已不满血懔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这招!”智伟又想出更绝的比赛,“服务员,把这两个酒瓶子摆在那边。”智伟指挥着土丫头,在地中间放了两只空啤酒瓶,“你俩从这开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夹起来,然后再爬回到这里,谁落后就抽藤棍。”
“哦……好……这个比赛好棒!”众人喝彩。阿静和胡枚苦着脸互相看看,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飞落下来。没办法,慑于淫威,只好爬在地上,准备出发。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象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了两只水萝卜,“噗嗤、噗嗤。”在阿静和胡枚的屁眼里塞了进去,支支愣愣的叶子向上翘着、颤动着,更增添了两个女囚的淫贱模样。
“嘿嘿,这个尾巴好!”众人赞赏,曾燕自鸣得意地看着两个委屈的裸体女人,感觉自己更加高贵了。
“好了,预备…………开始。”智伟发令,胡枚和阿静也顾不上什么羞辱与痛苦,手忙脚乱地开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刚想重新立起酒瓶,俩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不许用手,你看哪条狗会用手拣东西?用嘴,用你们的狗嘴。”
“对对,狗就是用嘴叼。”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母狗”。胡枚和阿静只好象狗一样,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她俩不敢抬头,爬到酒瓶上方,叉开腿,把淫穴对准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让酒瓶的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然后用力收缩阴门,努力夹紧酒瓶,开始往回爬。、
可是她俩没想到,爬在地上,阴门使不上力,又不能夹紧腿,那样没法往前爬,真是难为她们,爬几步,酒瓶就掉下来,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再次用淫穴对准酒瓶插入、夹起,继续爬。
天啊!两条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着、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忙乱得满头大汗,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众人则看着她俩的淫荡表演赛,乐得前仰后合,还不时踢她俩那硕大肥嫩晃晃荡荡的屁股,弄得她俩歪歪扭扭,踉踉跄跄,更是逗得众人哄笑。
好长时间,胡枚终于夹着酒瓶爬回,这次阿静苦着脸,咬着唇,挨了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样,布满了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静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对小宾喊:“混蛋,屁大个人儿,就干来玩女人!滚,给我滚回家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宾看见二姐进来,顿时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馆,其他同学也见机逃走了。
“徐慧,你怎么能让我弟弟干这个?那不学坏了?!”姚静怒气冲冲。
“我……我也拦不住呀!”徐经理委屈地辩解。
“你们两个骚屄、贱货,连小孩子也勾引!”姚静把气都撒在两个女囚身上,抡起警棍一通乱打,直打得阿静和胡枚倒地乱滚,捂着脑袋叫喊:“啊!不是呀!
饶命呀!“
“都给我起来,穿上衣服给我滚回去。”姚静踢着她们。
俩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连屁股里的水萝卜都忘了拔出来。跟在小女警身后恐惧地又回到监狱,却没有被带进那“舒适”的监舍,而是把她俩又送到了“地狱”——母老虎的监舍。
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姚静碰到母老虎。
“长官好!”母老虎献媚地给姚静鞠躬。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邀请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
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虎磕头。
姚静回头走了。母老虎扬气起来!“哼哼,骚货,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光了。”
“是”“是,主人。”阿静、胡枚急忙脱光衣服。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里遛噠起来。
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她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而胡枚、阿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了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了意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任由如侧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了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了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了,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呀!
来了一个女囚,操起水龙使劲冲刷她俩,冲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母老虎进来了,她大摇大摆蹲在阿静脸上方,阿静刚刚抬头用嘴盖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静整个脸都埋住了。
“呜呜……”母老虎的臭屎看来是涌出来了,阿静两脚胡乱地蹬着,却不敢太晃动,也无法晃动。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老虎的屎。
“过来,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来,费力地把嘴盖在母老虎那又骚又肥厚的淫穴上,一股热骚的尿立即喷射出来,胡枚赶紧喝,但还是有一些漏洒在阿静脸上,两个女人的头紧紧挤在母老虎的裆里,悲哀绝望的目光互相看着,但谁也没有胆量抗拒母老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鸡进来了,为了讨好母老虎,找了一个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插进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避,依然尽心尽力地舔着母老虎尿过的淫穴。
突然,小女警姚静恶狠狠地冲进了,抡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鸡一通乱打,母老虎惊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着头龟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小母鸡,快给胡总冲洗干净,快,快!”姚静显然有些着急,“你也起来,快点帮忙。”姚静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鸡呆头呆脑地、手忙脚乱地给胡枚冲洗。然后,姚静拿出一套新衣服给胡枚。“胡总,委屈你了,这些天都是误会,误会,您别见怪。”
胡枚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稀里糊涂被套上衣服,被姚静带走,被释放了。
“这??这??”胡枚一时无法明白,出得门来,看见兰兰,顿时悲从心中来,扑上去抱住兰兰恸哭起来。
“主人,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张峰来接你来了。”
“什么?你说谁?”胡枚瞪大眼睛,看看兰兰,又看看刺眼的车灯。
“张峰来了,就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他?”胡枚更是糊涂。
“唉,快别想那么多了,回家再说?”兰兰搀扶着懵懵懂懂的胡枚,绊绊磕磕地钻进豪华气派的奔驰车里。
车开动了,看着张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泪流满面,一时竟昏阙过去。
车开到了豪华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兰兰和张峰搀扶着胡枚进了令人炫目的总统套房。
不想吃饭、连水也不想喝,胡枚刚刚喝饱了尿、吃够了屎,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张峰和兰兰帮胡枚脱光衣服,把她抱进暖暖的大浴缸里,兰兰也脱光了,泡进浴缸,温柔爱怜地为胡枚搓洗着全身,胡枚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
(全文完)
含羞忍辱的女警
第一节生日礼物
胡枚拥着兰兰,懒懒地倚在沙发里,看着凤凰卫视的直播节目,那是香港拍卖行在拍卖一批珠宝。光芒耀眼的钻石、宝石等等饰物令胡枚艳羨不已。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一款浪琴女錶。这可不是一般的錶,这是苏丹国王为公主专门定造的钻石金錶,錶盘上镶满了236颗南非天然钻石,錶链上缀满了175颗南非钻石,錶壳是纯金的。该錶原定价格是11万美金,由於苏丹公主在生日前因故跟一位她的美国朋友去了美国,所以国王一怒之下,委託錶商直接拍卖。下面请出价。」
参拍的众人惊叹一阵之后,开始竞价。
「15万。」
「16万。」、「17万。」、「17万5千。」、「17万8千。」……
「17万8千,一次。」
「17万8千,两次。」
「噹!好,一位场外女士拍得此錶。」
「哇!真漂亮!主人,你要是戴上那錶,一定比苏丹公主还高雅。」兰兰惊叹地赞美那錶和她的主人胡枚。
「人家是公主!」胡枚酸酸地回答了一句意思模糊的话:「快看,这颗钻石好大!」
原来接下来拍卖一颗印度红宝石,惊人的鲜红,惊人的大!
「各位,这颗宝石原产於南非,后在印度一座古庙里安放在菩萨眉心,后来古庙失火,这颗名叫印度红心的名贵宝石从此失踪近15年。仅仅在本年初,一位远东富商才获得合法持有这颗宝钻的文件,现在他把这颗举世闻名的巨钻拿来拍卖,起价50万美元。各位请出价。」
「51万」、「52万」、「60万」、「65万」、「70万」……竞价到最后,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场内没有人能出价,倒是两个神秘的场外人通过互联网竞价,而且10万一个台阶,好像那美元就是矿泉水一样流淌。
「100万」、「110万」、「130万」、「150万」……
「哇!……天价!」场内惊叫唏嘘之声随着价码的逐步抬高而增大分贝。
「180万。」
「……」全场肃静。
「180万,一次。」
「190万。」
「哇!」
「190万,一次,两次。」
「200万。」
「上帝!我的天啊!」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