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一点点惊讶,你知道,我有点落后,而且对你们不是很了解。”,我说,“只是觉得你们很大胆,我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哈哈,他大声地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傻笑。
“那么你从来没和女孩子上过床了?”
“是的”,我有点尴尬的说,“不仅如此,我连女孩子的手都还没碰过”
他又是一阵大笑,“你还真是可怜!”
可怜,我反复的念叨着两个字,这样子就算是可怜么,可怜的男人,不,可怜的男孩子!我有些哭笑不得!
与云飞促膝夜谈
“你知道,一个成年的男人有那种需求是完全正常的,只要你不是去□去犯罪,为什么不可以呢?或者你的取向有些问题?”
天哪,这是哪跟哪儿啊!我的头有些大了,这是大学生的风格还是西藏人的性格?
“打住,打住”,我连连的阻止他,“我们扯的太远了,我会很不好意思地。”
这样的谈话,这样的经历,我有生以来可以算是第一次了。我是那种比较内向的人,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无所顾忌的人。
“肖雨,你过来,给你看点东西。”
我闻言走到他的旁边,两个□的缠绕在一起的身体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很快的跑到了旁边。
耳边又传来了郑云飞的大笑声,“你的脸好红,不会你从来没看过三级片吧,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无言以对,说什么好呢!我是看过的,只是一个人偷偷的看看罢了。我知道男人总是需要放纵的,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让别人知道,虽然也许彼此都心知肚明;更没有想过和别人一起看这种让人脸红心热会有不良反应的东西,即使拼命的想看一下。
“给我讲讲你们那里一些特有的风俗好么?”,我说,“西藏一直是一个我很想去的地方,觉得那里有许多的神秘的东西,藏药,灵童什么的。”
他告诉我许多得我以前没有听说过的东西。西藏人的爱喝酒、爱打架,我是早有耳闻的。说到打架,他撩起衣服让我看他背上的疤痕。不止一条,其中肩膀上的一道最深,褐红色不平让人那么的刺眼。我可以肯定当时露出了骨头。他说那是高三和朋友在酒吧喝酒为了女孩子打架弄得,足足养了2个月。看着这些伤痕,让我想到了古时候在丛林中生活的人要不断和大自然与猛兽搏斗,又似乎浮现出了王朝战争相互砍杀的场面。可以说是触目惊心,活生生的感觉,嗅到了血的味道,生存之路还是乱世的标志或者只是年少的轻狂。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这些事情,天知道,我仅有的一次打架经历只是为了帮妹妹报仇,狠狠地斥责了一顿那个淘气的小子,还被他的奶奶一直责问了半天。真的是完全不同的生活,完全不同的经历!大口的喝酒,为女人打架,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一群人、存在这样的地方。或许那些就像是电影当中演得一样,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那些伤疤不仅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只会让你更男人,让女人更疼惜。
我知道了西藏有一群刚刚从山里出来的人,他们被政府强制迁出,得到允诺3年之内可以几乎为所欲为,算是适应阶段。我倒觉得更像是代价,舍弃自由生活的代价。他们在山中的生活也许不够现代化,也许不够多彩,可那是他们的家、是他们生长的地方。如果说有什么能够比抛弃自己的家园更痛苦的话,那就是被迫抛弃自己的家园。其实,并不是他们多么野蛮,抢劫杀人也许只是他们的一种变相的抵制。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了所谓的文明我们就应该离开自己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地方,孰不知在奔向一种现代文明的同时有另一种古老的文明正在被抛弃!
如果说这些可能是应该改变的,那么另外一族人解决仇恨的手段则让人不寒而栗。郑云飞告诉我,如果他们的父辈结了仇,就会约定一个日子派出各自的长子用刀互砍直到一方死去为止。他们会把死者的尸体埋葬在自家的门槛下面以提示自己的孩子好好记住这段仇恨——你们的父亲或者大伯就睡在你们的脚下。然后下一代的长子仍旧用相同的方式来解决。如此只是让仇恨在两个家族之间一代又一代的延伸下去,砍杀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只是徒增了无数的血泪。这真是个悲惨的传统,是真正的需要改变的东西。
真正的状况是什么,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想只有自己亲眼去鉴证了。但是,听到这些的时候,我很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尝试。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应该是个女孩子,那样你会让所有见到你的男孩子着迷的?”,郑云飞突然问我。
说实话,这是我最不想提起的话题,就像是亚飞说的这是我的忌讳。如果是在中学时代有人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会随手抓起一个东西狠狠地砸向他的脑袋。只是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不再有那种少年的冲动,或者是社会磨去了我的棱角。当你不知道别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时候,最好把它当作一个玩笑置之不理,参加工作的第一天我就这样告诉自己。现在我很确定的是郑云飞只是像所有的人一样问了一个自己觉得比较有意思的问题,是个小玩笑。
我笑笑说,“怎么突然说这个呢,你知道这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因为现实就是现实,不是么?”
“因为我突然发现你的眼睛很漂亮,你的嘴唇很性感,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会禁不住地让人喜欢你!”
“奇怪的说法,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你肯定是个很敏感的人”
“你说对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能够发现谁对谁有意思,而那仅仅需要一个眼神。对于感觉这种说法,也许有些人的身上真的存在一种魔力,或者是味道的关系,不是有的学者认为男女的相吸是因为彼此的身上发出了一种可以引起对方好感的气味么!”
“那么你是觉得我的身上的味道会对男孩子起作用了,可是很多的女孩子都非常喜欢我,这该怎么解释呢?”
“不知道,但是我确实觉得有点喜欢你了,如果你是个女孩子,我肯定会发起攻势的。”
“你喜欢谁?”,亚飞的声音在我说话之前插了进来。
看看时间,已经9点30了,难怪许多人在无聊的时候总是喜欢找人聊天或
为何“飞”在一起
“他在胡说八道”,我抢先说。
“肖雨,我说有点喜欢肖雨,可惜他不是个女孩子!”,该死的郑云飞还是说了出来。
“你这个大色狼,自己都有老婆了,连男人的主意都要打啊!”,亚飞一把把我拉到身后说,“你不要听他乱扯。”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的反应未免太激烈了吧”,郑云飞笑的贼兮兮的,“该不会是……”
“你说我什么坏话了?”,亚飞大声地打断了他。
“没有啊,我们这么好的哥们儿,怎么会给你拆台呢!”,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时候把芷惠介绍给我见见呢?”,我趁机说,“真的很想看看那位爱上“士兵”的公主”
“我就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嘴巴”,亚飞没好气地指着郑云飞说,“你不知道芷惠回家了么!”
“可以打个电话叫她回来啊,她们家到学校也就几十分钟而已,只要你一个电话!”
“那算了吧,以后总有机会的,至少你们结婚的时候我肯定会去的”,我说,“不过,作为你的老同学奉劝你一句,一定要好好把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找到自己相爱的另一半的!”
“不说了,将来的事谁说的准呢!”,他的声音又流露出了那种落寞,“对了,这是帮你买的蒸糕,应该还热着呢”
我随手接了过来,果然还热着,吃了一口,又粘又甜。
“我也要”,郑云飞向亚飞伸着手说。
“想吃自己买去”
我赶忙把蒸糕递了过去,说,“真是不好意思,光顾自己了,因为我太爱吃甜的东西了!”
我又拿了一块给亚飞。
“今天晚上就我们三个人了,你如果困了就早点睡吧”,亚飞说,“我们一般很晚才会睡呢,大家都是夜猫子。”
这我并不奇怪,早就听说过大学不是一个养成好习惯的地方,甚至有人形容大学是现代化的养猪场,很糟糕的说法,不过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某些问题。
“我不困”,我说,“想要听听你们四个的故事,你们怎么“飞”到一起的呢?”
“亚飞没告诉你?”
“你没问那小子?”
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你们真的是很有默契”
“鬼才跟他有默契”,说完了相互看了一眼又同声大笑起来。
“不说么”,我说,“那么让我来猜猜,你们是不是都是外表出众的男孩子,相互吸引才到一起呢?”
“聪明的孩子”,郑云飞说,“不过只说对了一部分,我们的确都是外表出众的男孩子,并且各有特色,但是不是因为相互吸引,是因为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话题。”
“什么特色呢?”
“你看到了,我有原始的野性,亚飞的淡淡的忧郁,尚飞的绅士风度,西飞的阳光洒脱,我们可以说是这个学校的男性的全括。”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脸红”,亚飞似笑非笑地说,“把自己捧上天了,小心摔扁了”
“等我看到了就知道了,我有很好的眼光呢!”
“尚飞应该会提前回来,你也许可以看到,至于西飞么,就没准儿了,我们都知道恋爱中的人从来不会挤住时间的!”,云飞很认真的分析了一下情况。
“肖雨是来看我的,管你们什么事啊,瞎操心!”,亚飞抗议。
“说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四飞同堂”,我说,“两个和尚没水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们都喜欢打篮球”,亚飞说,“同在校篮球队”
“对,我们觉得很谈得来,所以当大二重新分宿舍的时候,我们选择在一起住”,云飞接着说,“事实证明这决定是很明智的,现在的四飞堂是学校里最具人气的地方。”
“原来我们住在老宿舍区,是入学时随机安排的”,亚飞补充说,“当时住宿条件很差,六人间,并且什么都没有,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那两幢宿舍楼是学校的耻辱。”
“我想,我差不多清楚了”,我说,“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说分宿舍是个人自主选择,难道你们四个不是同一个班的么?”
“谁说一个宿舍的必需在同一个班呢?”,云飞说,“我是学机械的,尚飞学英语,西飞学法律,亚飞么不用说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这是我们学校的一个特色,为了使同宿舍的人交流时可以拓宽知识面”,亚飞进一步说明,“我觉得这是我们学校最出色的一项制度,不同系的人住在一起话题真的事格外的多,填充了大学生活的空虚和无聊。”
说说笑笑中已经11点了,我简单洗了一下,上床准备睡觉。他们两个则回到了电脑前面,沉浸在另一个虚幻的世界。也许是真的累了,我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北大印象
第二天,也就是五一的当天,亚飞、云飞和我去了清华、北大。对于这两所人人皆知的名牌大学我自是有一种向往的,似乎他们也曾经是我梦中的天堂;对在那里学习生活的人也存了一份大大的好奇,是不是就像电视中的主角一样从外到内都是一流的?
我们先去了北大,用了整整的一个上午。该怎么形容呢,北大是那种融古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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