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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们的生意经过了一年多,也变得越来越好,到了年底,经过核算,纯利润达到了八十多万,他们两个都感到特别高兴,这是辛勤努力的结果;他们一起去一个很豪华的饭店搓了一顿。这一晚,他又和王晖去一家豪华的酒店每人找了一个女人过了一夜,他的身心有这种渴望,这种生理的欲望让他不时的会想去找个女人过性生活,每当释放过后,又觉得心灵有一种飘零的感觉,没有归宿,只有一种无言能语的失落,这种失落感让他觉得恐惧,也由此产生一种孤独和寂寞,它害怕他这一生就这样重复着这样的日子。
第四十六章 结束飘零(2)
到了过春节的时候,他们发了一点奖金给工人们。在晴江看来,自己虽然是老板,但所取得的这些利润不是他们两个所能达到的,这些员工也付出了很多努力,说句实话,每个人都在创造价值,有体力的、脑力的,如果一个人真想把事做大,不能忽视了他人的存在,特别是做企业的老板,要充分认识每一个人的价值,调动很多人的积极性,才能有为,也才能有所为。
正在他们为自己的厂取得这么好的效益而高兴的时候,没过多长时间,晴江的单位就通知他说,中央有文件要求所有行政机关停止经商,并且要进行公务员改革,单位领导通知他,要他回去上班,厂是刚取得一定的效益,他和王晖又合作得很好,这件事让他很为难,他想了好多天,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想回去上班,他只好找王晖商量,并对他说:“王晖,真对不起!中央有文件要求所有行政机关停止经商,并且要进行公务员改革,单位领导通知说,要我回去上班,你看这件事怎么办?”王晖听了晴江的话,态度很坚决的回答说:“你不能回去,你不想想我们的厂刚办起来,又刚取得效益,你这时候回去,我怎么办?厂没有你不行,你想想还有没有其它办法可以不回去?”“我问了,单位说,无论什么原因必须回去,公务员改革是一定要进行的,不去恐怕是不行,否则只有辞职。”“那你就辞职,你觉得辞职有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们的能力会比在单位更能发挥?自从我和你认识以后,我也想了很多,你这个人的性格在官场上不会有什么发展,因为你的性格太直爽,不具备为官的素质,还不如我们共同在一起发展。我还有很多对我们未来发展的想法,因为我们都太忙,一直没有对你说,你应该相信我们肯定会越来越好。”王晖说。
王晖说完,晴江很感动,他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只要它是真实的,是发自内心的,是诚恳的,他都觉得珍贵,这是他活着的希望,可他确实是下了决心,想想自己这么几年来,虽然在物质上比以前好了一些,可情感却是空的,他已经是过了三十岁的人了,他不能和王晖比,他毕竟比自己小几岁,还可以再等等,而自己在情感方面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家里总是在问这件事,像他这样每天在外面跑,没有机会去认识女孩子,即时认识了,也不是同一层次的人,他的内心有时很矛盾,始终感到有一种不安和困惑让他觉得不自在,说实话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种安定的生活,这样他才觉得真实,否则他就会莫明其妙的感到伤感,在他看来无论有多少钱,也难于让他的内心有一种稳定感,这是他下决心想走的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他觉得他不喜欢这种在外打拼的生活,在外拼搏了这么长时间,他觉得很累,自己的身体远不能适应这种需要。他在和王晖办厂这段时间,他病了好多次,每次都要打吊针,都要治疗好长时间才能好,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虽然王晖没有说什么,可他觉得时间长了会误他们的事,如果将来有了更大的发展,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从这些所发生的事里,他又想起了常闻给他算命时说过的话,说他是财旺身弱,不能有很多的钱,否则会伤身,这也慢慢地印证了常闻的话,他经过慎重考虑,只好选择放弃。
接着他对王晖说:“是的!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一起在商场上有了一些发展,说实话,你也知道我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也是非常的舍不得走,可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对钱没有更多的概念,这次我和你一起出来办厂,我更大的愿望是想和你合作一把,也想了解一下自己在经商方面是不是具备这方面的能力,你也许会笑我虚伪,可我对你说,这不是虚伪,这完全是真的,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真实想法。”
“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走,你真走了,我们的厂怎么办?你可是占有四成股份的,难道你不想要了?”王晖问。“我既然想好要走,我就没考虑要这些股份。我想好了,把这些股份都给你,你可以寻找其他的人和你一起合作,我想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谁看到我们厂的生意都会考虑和你合作的。”晴江说。“你简直是瞎说,你真让我失望了,想不到你会中途退缩,如果是这样当初我们就不应该合作,你简直是瞎扯淡。”王晖非常生气的骂到,接着他还不停的在骂晴江一些脏话。晴江平时也是很不骂脏话,可他也是被王晖骂得很生气,他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的对他说:“你才是瞎扯淡,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你以为我愿意回去?可你知道我也是很无奈,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不知道怎样来选择我的人生道路,你也知道我很迷蒙。你也应该为我想想,说句实话,我的心灵和身体的需要只能让我选择一种稳定的生活,难道你不明白?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也许这只能是我唯一的追求,难道你不明白?”他们还在一起争吵了好长时间,这是他们第一次争吵这么多,为晴江的即将离去,也为他们共同的事业。
最后王晖还是同意了晴江的想法,可他对晴江提出一个条件,就是晴江现在晢时还不能离开厂,只有到迫不得已时才能走,一方面是要等他找到合适的人来接替后才能走。另一方面是他要晴江先回单位来看看,有没有其它办法能再停留一段时间,晴江只好同意他的意见。
第四十七章 药政中医管理(1)
晴江从王晖那里回来后,接着就上班了,他被分在了药政中医科,药政中医科是刚刚才成立不久的科室,本来在以前是没有这个科的,晴江刚参加工作时,这个科的业务都是由医政科管,可后来因为局领导想把一个姓刘的老同志安排去当科长,就设置了药政科,这个科成立后,最先是由老韦和另外一个老同志在这个科,那个姓刘的老同志是老韦的死对头,他们关系闹得很僵。当晴江回来上班的时候,那个姓刘的老同志已经退休,老韦也已经回药检所上班。再说王云文最先从服务公司回来,他原先又是办公室副主任,局长想给他一个合适的位置,就把他安排在药政科,因为他是学中医的,就把中医划给了这个科。所以,这个科就被改名为药政中医科。
很多时候行政机关的科室设置都是因人的位置需要而设立,本来中医是属于医疗的范畴,可就因为王云文是学中医的,就把中医划到了药政科,因大部分中医院都是刚成立不久,很多中医院都还处于困难时期,中医是祖国的传统医学,因为西学东进的原因,中医被西医挤得很难生存,现代的很多中医为了生存的需要,不得不以西代中,很多的治疗不得不以西医为主,各级中医院很多脱离了传统中医,另一方面中医的治疗见效太慢,很多疾病在中医一时难于见到疗效,所以中医就慢慢地被西化了。
虽然卫生部提出了“以预防为主,中西医结合并重”的卫生工作方针,可现实就是这样,中医只能是西医的一个附属,许多西医学者对中医产生了一些歧视,认为中医就一支笔,三个手指不能完全诊断和治疗疾病,没有了华佗、扁鹊在世时的神奇。中医理论也就慢慢地没有引起社会和学者的重视,它就像曾经在现实中芬芳过的花朵,到了一定的季节,因传说中的花神飞走了,它们也就随之消失,由现代的西学所取代,逐渐走向了枯萎。
在中西医的学者中,中医学者总是被西医学者所看不起,并且他们总是在互相诋毁,更被人们看不起。其实在晴江看来,这两种理论产生于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历史时期,它们也就注定了不同的命运,中医的理论是系统的、抽象的、整体观很强的理论,它的神秘如同中国的文化,有着许多让人向往的地方,它不但是一种理论,更是一种玄学,在古时候一个有成就的中医学者,他不但要具备中医学理论、药学理论,而且还要精通易理学和命理学,他们运用这些易理学、命理学理论,来推理人的生与死,人什么时候会生病?只有把易理、命理与传统的中医学结合起来,才能成为一个有成就的中医学者,现在很多的学者不具备这些玄学理论,本来中医就是与玄###系在一起的,可很少有人能够知道,中医它就像一个君子,有着一种少有的风雅。而西医理论是一种现代的、直观的、讲求实效的理论,它最能适应人们对疾病的需要,它就像一个现代人,也像一个现实主义者,它总是为了人的最需要而存在。
初到药政中医科工作时,晴江很不习惯,一方面那时的他还是个喜动不喜静的人,又加之在外面做了几年的生意,习惯了自由自在的在外面跑;另一方面因刚来药政中医科,对工作又不熟悉,他总是坐不住在办公室,王云文安排他的工作就是每天上班时看看文件,本来他希望边看文件,边能在现实中学到一些药政和中医的管理知识,可因为他与王云文的关系不融洽,很多事王云文不让他参加,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王云文是科长,他只是科员,得服从他的安排,在机关工作这么多年,从前的主动和年轻时的锐气也慢慢地也被磨了许多,他的个性中留有最多的是忍耐,在这种忍耐中慢慢学会适应。
很多时候,他和王去文成了坐在同一办公室、同一对面的两个陌路人,没有语言,没有彼此的问候,他们基本不问对方的事,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沉默,晴江除了看看文件外,什么也不说,也不想说,这真是应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句至理名言的实质,那往日的友情,那些曾经在一起畅谈人生、理想、哲学、文学的日子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一种无言的心理对抗,一种彼此不能沟通的长久的沉默,这是晴江觉得最难忍受的,他们的思想和意识成了沱雪峰冰山上的牛郎峰和织女峰,彼此在酝酿,彼此在储藏,但没有交流。
第四十七章 药政中医管理(2)
这样的日子平静的过了一段时间,王云文对他越来越有意见,只是他们都压在心里没有说。有一天早晨,晴江有事出去了一会,王云文呼他回来,晴江一进办公室就看到王去文一脸的不高兴,他阴沉着脸对晴江说:“小方,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上班到处乱跑,你给知道很多老同志对你有很多的意见。”“有什么意见?”晴江问。“他们说你不按时上下班,又到处乱跑,影响很不好,你可得注意影响。”晴江听了他的话,心里很是不高兴,就绷着脸问他说:“谁这样说的?”“这你就没有必要再问了,反正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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