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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作品:情燃今生|作者:敝帚自珍|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3:55:50|下载:情燃今生TXT下载
  “吱……”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全身无力的二大娘不由双腿的肉一紧,眉头微促,发出一声“哎……”的呻吟。

  “还真紧啊!”那男人叫道,也许他感觉j巴被二大娘的阴道紧紧夹住。那男人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整条粗长j巴连根插入,二大娘秀眉微微皱起:“嗯……”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浑身微微抖了一下。二大娘一对雪白的大乳房随着那男人的抽插在胸前颤动着。那两片肥肥的阴唇,随着那男人j巴向外一拔,擦得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

  那男人粗硕的j巴在二大娘的阴部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咳嗽声,是二大爷来了,看看二大娘怎么办?二大爷进来院子里,那男人看到了,忙放下了二大娘,转身就去穿衣服,可二大娘拦住了,说:“尽情干吧,我的老公是不敢说别的。”

  果然,二大爷趴在玻璃上看了一眼,就赶快走了。

  那男人笑了,有跑到了二大娘的身边,他一边用力吮吸着二大娘的乳头,一只手已经缓缓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滑腻微微凸起的小腹。梳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停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肥肥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那男人手指轻轻掰开阴唇,轻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捏弄着,用指甲轻刮着……

  “啊!……不要啊!……啊!……”二大娘头一次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双腿不由的夹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夹紧。浑身激烈的颤抖。

  玩弄一会儿,那男人又坚硬如铁了。他一手抬起二大娘一条大腿扛在肩上,一手握住二大娘的一只大奶子,挺着粗长的j巴向二大娘的阴道逼近,乌黑的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了二大娘那两片肥厚的湿湿阴唇之间。那男人腰部用力一挺“吱……吱……”粗长的j巴缓缓插了进去……

  “啊!……啊!……”二大娘不由呼出声来。只觉得下体被一条粗硕滚烫的劲物充塞得满满的,暖暖得无比受用。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二大娘却刚刚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和快感,比丈夫的要粗长很多。二大娘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由于二大娘的下身淫水很多,那男人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虽然生过小孩,但二大娘阴道的弹性还是很好,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围箍着那男人的大j巴。

  那男人真是一位性交高手,他粗长的j巴每一下几乎都插到了二大娘阴道最深处,每插一下,二大娘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

  那男人一口气抽插了四五十下,二大娘浑身已是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淫呼不止。一条洁白的大腿搭在那男人肩头,另一条斜放在床边,伴随着那男人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哦!……哎呦!……嗯!……”二大娘娇呼不止,那男人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j巴拔出到阴道口,然后再使劲猛地一下插进去,直插得二大娘阴精四溅,四肢乱颤。那男人的阴囊啪打在二大娘的屁股上,噼啪、噼啪直响。

  二大娘已到了欲仙欲死的痴迷状态,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性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呼。

  “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令二大娘浑然忘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二大娘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一连串不停地大声淫叫。那男人只感觉到二大娘阴道一阵阵的强烈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到二大娘暖呼呼的子宫里,像有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吸一样。

  二大娘阴道里的一股股淫水源源不断地渗出,随着j巴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大片。二大娘一对丰满的乳房向浪一样在胸前涌动……

  一百一十城里来的李婶让我帮她按摩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二大娘和男人做的游戏和我在街上看见到的狗链蛋是一样的。一公一母两条狗相遇后,就互相吠着,转着圈,后来不知怎么搞得,公狗就把一根棒子插入母狗的一个不知什么地方,接着便动了起来,那动作就像人在给轮胎打气一样,一上一下地动个不停。我们当时很顽皮,一见这种场面,就会去找一根长木棍,把这两个狗抬了起来,棍的两边各有一只狗,它们只靠公狗的那根胯下之物相连。

  大家在棍的前后各有几个人,抬着喊着号:“狗链蛋,狗链蛋,永远操不完。”

  大人见了我们就呵斥,可没人听。而棍上的两条狗疼得龇牙咧嘴,汪汪直叫,死去活来。而我们则笑开了怀,齐声大笑,好像过节一样。啊,原来人与动物也是一样的,都是玩这种狗链蛋的游戏的。我还以为我懂得很多,我还以为和小表姐玩的就是这种游戏,看来我错了,我离这种游戏还有一步之遥啊。

  我很惊异的是二大娘做的过程中,竟然把男人的j巴吃到嘴里,像吃棒冰一样地动着,那男人的感觉也许是极点舒服吧!他的叫声竟能盖住二大娘的叫声,我没有想到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这样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我真想问一问二大娘,那样子是不是很好吃呢?竟然那么陶醉,像一个失灵的鼓风机一样,动个不停,没完没了。

  看来一会儿,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一种罪恶的念头充满胸中,憋得我闷闷的,耳腔里也嗡嗡作响。我想:如果我亲爱的老姐也这样做,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呢?肯定是一点也受不了的。

  但是,必须得承认,那晚,老姐的动作太笨拙了,我觉得她的牙齿咬的我还有点疼呢。如果她像二大娘那样做,我的反应一定比那个男人更强烈吧!因为我这人最敏感,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只要往身上抚摸一下,就大笑不止,身体颤个不停。不知道老姐会不会应允呢?关键她还没有技巧,应该把她邀请过来,看看这现场录像,她一定会学会很多的。如果她不答应,我会先给她的diaodiao这样服务的,我一定要像二大娘一样,动用舌大将,把老姐的diaodiao弄的让她飞上天,到时候,她一定会给我像二大娘那样子为我看口交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和二大娘做游戏的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把头埋在了二大娘的阴部,舌头像一阵疾风,飞快地在二大娘的diaodiao上飞动着。二大娘发出撕裂般的喊声,身子像中了电一样,颤个不停,她的下部不住地起伏着,不一会,随着她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一大股像喷泉一样从她的下部喷射而出,把那个男人的头部淋了个湿透,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说:“操,你的山洪爆发了,把我喷得气都出不上来了,看来以后我的打雨伞了。”

  两个人的调笑声不止。

  接着,那个男人开始揉搓二大娘一双白嫩的大乳房,他双腿跪在床上贪婪地把嘴巴覆盖在二大娘的乳头上使劲地吸吮着。他又将二大娘的双腿向外更加的张开,然后跪在二大娘的双腿下面,伸手往二大娘的骚diao摸了摸。说:“大姐,你今天水真多,我今天最少要操你100次。你说好不好?”二大娘对那男人说:“第一次让我在上面。”

  那男人说:“哪不行,哪不行。这样我会让你搞死的。”

  接着又嬉皮笑脸地说:“这次等我在上面操完这次,等会儿你再上来。”

  话没说完就往二大娘的身上压过去,没让二大娘说话,那男人用手扶正了一下那条粗大发黑的阳具,对准二大娘的小diao一下就顶了半截进去。“啊!哦!”二大娘马上向外吐了一口气。那男人马上快速地抽插起来,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二大娘在那男人的胯下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低声呻吟。

  随着那男人抽插速度的加快,二大娘呻吟的声音的频率也在加快,抽着抽着二大娘居然把两条美腿用两只手抱住像个“v”字一样高高地竖起来。那男人急速的抽插突然停了下来,原来用双手支撑着的上半身伏在二大娘雪白嫩滑的身体上,双手抱紧了二大娘,二大娘也将原来抱住双腿的手放开改为抱紧那男人的脖子,口中突然发出了长长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啊!啊!”叫声。就这样他们相互抱着大概有不到一分钟,二大娘就把那男人的身体推着翻过来,这时的那男人就像一头死猪似的张开四肢仰躺在床上面急速地喘着粗气。

  接着他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静静地仰躺。大概过了不到10分钟,那男人伸手在脱在旁边的裤兜里摸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根,坐起来把身体靠在被子上,然后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在吐着烟圈。这时二大娘也侧身伏在那男人的大腿上,用一只柔软的纤手拨弄着那男人疲软的小弟弟,一边拨弄还一边撒娇地说:“看你多没用!自己舒服完就把人家拉下不管了。”

  那男人一边抽烟一边用手一会抚摸二大娘的头发,一会抚摸二大娘的后背,一会又把手放在二大娘嫩白的乳房上搓揉,嘴里说着“心肝宝贝,不要急嘛!先歇一下,等会保证让你舒服过神仙!”“骗人的,死鬼才相信你哪!看你老二弄来弄去都抬不起头。唔!你这死鬼,你叫他快起来嘛!人家还想要嘛!”“行,行,行!马上就好啦!”“唔!你骗人的,你看它比泄气的气球还要软,你叫他怎么可以给人家嘛!唔……!我要……!我要它马上硬起来嘛!”“行啦!行啦!再等会马上就好啦!再不行你就帮我把它吹起来。”

  “我才不干呐,在家我老公我也没帮他吹过。”

  “你来嘛!”那男人用手一把抓住二大娘的头发,顺手就把二大娘的头往他阳具摁过去。二大娘本来是想把头往后缩的,但是被那男人抓住头发,就这样二大娘的整张脸就都贴在了那男人的裆部。二大娘嘤嘤嗡嗡还想说什么,那男人稍微动了动屁股把双腿叉开,二大娘就已经整个人趴在床上上脸部正好对着那男人的老二。那男人双手抱着二大娘的头,双腿像一对大钳子穿过二大娘的腋下围住二大娘的腰部绕了一圈,这样二大娘就只能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那男人的胯下了。

  “张开嘴,赶快叼起来,使劲吸啊!”那男人说。说起来也奇怪,二大娘这是居然非常顺从地闭上眼睛张开樱桃小嘴把那男人的阳具一点一点慢慢地塞进嘴巴里面。开始动作比较慢,塞进去一点又吐出来,又塞进去一点又吐出来,后来动作越来越快,塞进嘴巴的阳具也越来越深。说起来也奇怪,老那男人原来耷拉着的疲软无力的家伙,经过二大娘嘴巴这样一弄居然像一条充气的轮胎一直涨大起来,涨起来的程度比第一次还要粗壮,我甚至可以看见原来那男人原来很多褶皱的阳具暴涨得可以见到血管和青筋浮在表面,阳具的前端头部被撑得淤黑发亮比一个乒乓球还要大得多。

  这时二大娘突然从床上趴了起来,双手捧着自己一对又白又嫩的大乳房向着那男人的嘴巴送,那男人也来者不拒叼着边乳房使劲地吸。吸了一会只见二大娘整个人站了起来,一条腿站在床上一条腿跨搭在那男人的肩上,直接把蜜穴小diao往那男人的嘴里送。

  那男人双手捧着二大娘皮肤细滑的屁股,张开打嘴伸出长长的舌头往二大娘的肉缝一下一下地舔起来。经那男人这样一舔,二大娘的反应异常的激烈,只见二大娘双手不断地狂抓自己一对白嫩的大乳。当时,我看见在二大娘自己狂抓乳房的时候,二大娘的乳头居然有花白花白的乳汁喷射出来射在床上。二大娘的身体随着那男人的轻舔疯狂地扭动,头像失控一样左右摇摆,口里发出一阵阵“哦!噢!哦!噢!……”模糊不清的呻吟。

  不知道被舔了多长时间,突然发现二大娘的身体好像出现了一阵抽搐,二大娘把原来搁在那男人肩上的腿抽了回来,然后跨坐在那男人的身上喘着大气,一只手扶着那男人血脉喷涨的大阳具,对着早已潮水汹涌的蜜穴小diao身体一沉,嘴里发出一声长鸣……“啊……!”,就把那男人的大j巴给整个淹没了。接着二大娘整个人像骑在马背狂奔一样,疯狂地上下颠簸。那男人开始还用一双大手狂抓二大娘的一对美乳,口中不断地狂呼着“爽!……舒服死了!唔……!快点……!使劲!夹紧……!噢!……。”

  就着样一会儿快节奏一会儿慢动作,这次他们做了将近20分钟。然后一个古铜色的身躯和一个光滑白皙的两个肉体紧紧的抱在一起,时间和空间也好像凝固了一样,这时房间里面只有两个人不同节奏的粗重呼吸声……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恐怕是我一生中看得最早的现场录像了,也是最早的性教育片了。原来我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大人之间还有这等隐秘的事,我觉得也许表姐从来没有看到过吧,从她晚上的表现来看,她也很渴望看到这种场面的,好,有时间,有机会,我一定要和她说一说,看她是什么表现。

  只见屋里已经偃旗息鼓了,二大娘躺在炕上,舒展着身体,她眯缝着眼说:“小老公哟,还是让你最厉害,所以我每次和你在一起时,我最兴奋,我也想给你提供各种服务。”

  那个男人转过了脸,我一下子看清楚了,是镇里的一位计生干事,他借着来二大娘家催罚款的名义,常常和二大娘进行鱼水之欢,这是我听大人们说的,没想到今天我真的看到了!杨干事说:“大姐,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你的技术真高超啊,和你在一起,真是爽死了!比城里的小妞们还会让男人销魂的。我很迷恋你。”

  二大娘笑道:“那好啊,你就多来几次嘛!大姐会永远竭尽全力为你服务的,杨干事,我说你是不是专管男人干女人的这件事呢?”杨干事说:“说对了,男人干女人,干出孩子来,孩子一多就触犯了国策,我就要来管,所以我就叫杨干事。”

  话音一落,二大娘差点笑死,我也偷偷地笑着,连二大娘家的那个老母猪也笑得俯前仰后的。这个杨干事真是一个小流氓,大言不惭,真不要脸。

  我正偷听他们讲话,可妈妈喊我下来。我忙下去问她什么事,妈妈说:“你到李婶家里给我借点菜籽油去,咱家的没了,下次我还她。”

  我跳到地上,拿着母亲交给我的瓶子走了。

  李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本来在大城市里居住,但自从去年死了丈夫后,不知为什么她就搬回了老公的老家来了,今年唯一的孩子出去读书去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李婶是一个很干净,很善良的女人,她的模样没的说。她常常穿的很讲究,夏天不是黑裙子就是白裙子,腿上则常穿着吊带丝袜;冬天她很爱穿黑皮衣,黑皮裙,这打扮在村子里乃至整个镇子里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村子里的男人们一见她出来,眼睛都直了。而她不属于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因此很多觊觎她的男人们常常吃闭门羹,恨得大家都说她得了阴萎病了,不然怎么能没有欲望呢?我也很奇怪,她肯定是受了刺激,不然,为什么就闭关自守呢?村人都骂她这样子干耗着就是资源浪费。

  听说要到她的家去,我也很高兴,李婶平时对我很好,有好吃的都要给我吃一点。不一会,我就走到了她的家,问她借点菜籽油,李婶又拿出了一些好吃的点心招待我,并连声夸我长得越来越可爱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李婶真是一个天下少见的好人。李婶问我下午借这些菜籽油干什么,我说妈妈准备晚上炒菜用。李婶说:“时间还很早的,你在大婶家坐一会儿吧,大婶在家很无聊的,你陪大婶坐坐。”

  说完后,她就去反锁院门,我很纳闷,忙问她要干什么,她说为了防止村子里的那个神经病进家。那个神经病我是知道的,太难缠了,一进人们的家里,是很难撵走的。李婶把门反锁后,就开始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话。说着说着,李婶就把身子上穿的大背心脱了,脸说很热。我很奇怪,她又没有流汗,怎么会热呢?她的大背心一脱下来,两条修长的美腿展现在我的面前,黑色的长筒丝袜把两条腿衬托得更加神秘。看来李婶真是一个爱打扮的女人,不然在家里还穿的这么好看干什么呢?露出的这件小背心绷得紧紧的,把她的胸部高挺的曲线展示在我的面前。突然又看到了李婶把胸口的罩罩除了下来,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