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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头,我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低头看自己的生殖器被我插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里然后陶出来塞到她的嘴巴里,让她尝尝自己肛门的味道,我随意狠搧她大耳光,聆听空旷的停车场里她悲惨的叫声,总之一切叫我发狂,一切让我兴奋,无论是暴力还是性,在这凌晨深夜的停车场里,我就这么赤裸裸的把宫菲花给强奸了,这就是我这个小人物不计后果对她的报复,这就是小人物之怒!

  我轮流干着宫菲花下体的两个腔洞,乐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惊人旺盛的精力却让我久久不射,宫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前是恐惧和疼痛让她不发一言,现在是虚脱的乏力让她无法出声,她绵软的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摧残,她双眼紧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我拔出插在宫菲花肛门里的阴茎,站起身来,保持一种姿势连续的暴干,腿脚有些发软,阴茎上沾满了下体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颜色不明的液线从龟头顶端往下挂落。

  宫菲花刚刚被暴插的肛门一时无法复原,黄红色的菊肉往中央塌陷,形成一个深幽幽的空洞,呈现出一片凄惨景象。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却依然挺拔,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先前沾染上的黑尘,留下一个个凌乱的指印,那是我玩弄肉乳留下的狂乱痕迹。

  我坐在宫菲花的小腹上,抓着长长的阴茎撩开宫菲花的一片头发,说道:「死了吗?是不是被我干死了?别装了,我还没玩够!你以为结束了吗?没有,我今晚就玩死你,玩死你!跟我斗,是你自己找死!」

  我抓着阴茎狠狠的抽宫菲花的脸,啪啪的声音响起,宫菲花那张脸先前被我搧得红痕满布,阴茎的狠抽一定让她非常疼痛,她从迷糊中醒转,看到眼前抽打她的是一根硕大粗长的阴茎,愤怒的表情立即涌现,但我根本不在乎,挥起阴茎从上往下,一声接一声结实打在她的口鼻上,她既疼痛难忍,也羞愤难当。

  我抬起她的头,抓着阴茎顺着下巴往上戳去,粗硬的龟头把她嘴唇戳得变形,嗷嗷直叫,一直抵到她的两个鼻孔间,我狠狠的按着她的脸,鼻子都被顶歪了,我还在用力的顶,她鼻子呼吸的热气喷在龟头上,她一定闻到了阴茎上混杂的各种液体的气味。

  「怎么样?闻到了吗?什么味道?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股骚味,明白吗?看到了吗?我就是用这东西强奸你的,滋味怎么样?一定很不错吧?说说看,你给我说说看,告诉我滋味很不错,你很喜欢!」

  我狞笑的说道。

  宫菲花紧闭着嘴唇,她在倔强的抗拒我的命令,我毫不犹豫的又是重重几巴掌,打得她哀嚎连连,「你说不说?看你说不说!看你不说?」

  「别打了……我……哦……喔……我……喔……说……别打了……我说……」

  宫菲花被我强暴这么久,终于发出声音来,喉咙里积聚的液体,让她声音哽噎。

  「快点!」

  「滋味很不错,我……我……我很喜欢!」

  宫菲花照着我意思念。

  「大声点!我听不见!」

  「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

  宫菲花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滋味不错,说什么滋味不错?」

  我问道。

  宫菲花久久不答,我又是一巴掌,「快点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宫菲花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眼眶,混着黑色的化妆眼影颜色,双眼显得有些恐怖,「我说……我说,干……干我的滋味……」

  「什么?我听不见,干?什么干?」

  「我说……干我的滋味很不错。」

  她一个咬牙。

  「还有呢?」

  我还不满足。

  「操我的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

  宫菲花憋了一口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说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说!」

  宫菲花的回答让我有种虚荣的快感,阴茎勃挺得很硬。

  「我……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

  宫菲花的眼泪又大量的涌了上来。

  一种变态的冲动涌起,我居然为这种变态的问答游戏刺激得无法自已。

  我仰头大笑,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还要我干你,操你是吗?」

  我轻蔑的看着宫菲花。

  宫菲花点点头。

  「可是我已经玩腻了,怎么办呢?」

  宫菲花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玩的吗?」

  我的目光落在宫菲花的肥乳上。

  宫菲花盯着我,非常紧张。

  我抓住宫菲花巨大的肉乳,大力的揉搓挤按乳头和乳晕,肆意的玩弄,乳头很快挺了起来,满手丰满的乳肉,手感非常好,我按着龟头在两粒粗粗的乳头上揉搓、挑动、压弄,乳头的颜色红得发黑,中间凹陷的是乳腺的开口,勃起的情态有如阴茎,我用力将硬硬的乳头顶得深陷下去,四周包围的软软乳肉把我有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包住了,坚硬的乳头顶着马眼,只需轻轻的摩擦,异样的快感立马传来,刺激非凡。

  我用手按着两只巨乳夹住了长长的阴茎,推动阴茎在深深的乳沟里往复抽插,我从没有和女人进行过乳交,今天就拿这婆娘来试一试。

  阴茎在两团乳肉中间进进进出出,每当龟头缩进柔软的乳肉里,那光滑细腻的感觉就胜过阴道潮滑湿软的感觉,每当龟头钻探出两团白肉,直顶脖颈,那头角狰狞,粗黑的阴茎和雪白乳房形成的强烈对比,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人体会到正常性交无法体会的美妙感受。

  我双手夹紧了乳房,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龟头一次次的顶着宫菲花的下巴,每一次她都被顶得的头往后仰去,为了加大刺激,我一边夹着阴茎不停的抽插,不时的还对乳房狠狠搧上几巴掌,乳房疼痛引起的宫菲花的哇哇惨叫,刺激得我的阴茎勃挺得更厉害,我喜欢这种暴力中乳交的感觉,看着宫菲花酥胸被蹂躏,胯下阴茎前面,一张痛苦的脸,一种征服的快感就油然升起,身心也得到最大的愉悦和满足。

  「用你的手拿着乳房夹我的阴茎,夹紧了,要让我不爽,你就死定了!」

  我又对宫菲花发出命令。

  在我的淫威下,宫菲花不得不双手按住豪乳夹紧我的阴茎,我继续抽插,阴茎钻进钻出,我拉着宫菲花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用舌头舔,舔它!小心点,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

  宫菲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温顺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撩在龟头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哦,他妈的舒服死了。

  我捡过扔在一旁的三菱军刺,抬着宫菲花的头,把三菱军刺插在她脸侧,预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明晃晃的锋刃近在咫尺,宫菲花神色大骇,非常认真的一次次舔撩从双乳间钻出的龟头,不时的还圈着嘴巴圆圆的吸住龟头,用力吮吸,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让我喘气如牛,激爽连连。

  阴茎深陷乳沟里往来不停的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每次钻出又被宫菲花的红色檀口接住,享受着被吮吸的温暖和湿润,丰软的乳肉,圈圆的檀口,阴茎在双重的刺激中不断的勃大,很快我就顶不住了,阴茎达到了极乐,达到了形神俱散的极乐!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过后,龟头被宫菲花牢牢的含住,紧紧的吮吸,剧烈的刺激让阴茎抖动着飚射起来,阴茎往复抽动射精的动作很有力,全身一阵抽搐感,腿间紧绷,我放开军刺,两手牢牢的抓住宫菲花按压双乳的手,更紧的把乳房夹住阴茎,阴茎还在宫菲花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她还在紧吸不放,酥麻的快感连带极度的射精高潮,让我整个人颤抖着几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让宫菲花有些花容失色,满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红粗壮的阴茎和她红得发黑的嘴唇紧紧相连,就像本来就是这般生长的一样,她紧紧盯视着阴茎和她嘴巴的结合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怪异的目光,我确定那不是恨的目光,而仿佛是一道光摧开了一扇黑暗的门,有阳光射投进来,五彩斑斓。

  我就这么在宫菲花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个我复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在一个我极尽虐待之能事,极尽暴力摧残的深夜里,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精液还在涌出,不停不断,阴茎强有力的抽搐几欲将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直到一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从两腿间传来,阴茎再射不动的时候,我倒在了宫菲花软肉铺陈的怀里,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压抑一瞬间都得到了宣泄,如释重负。

  第71章同居一室

  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

  2012年/1月/22日发表于sexinsex原创:出门带刀不带妞(cs6596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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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太忙,目前本人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基本上无法有时间从事小说的写作,为了避开老婆的监视,昨晚上写到凌晨三点钟才搞掂了一章,今天修改了一下,发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请给个红心然后再慢慢看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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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然,很不幸宫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辱只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奸,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宫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内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内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内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

  宫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点也不害怕的盯着我,在手掌要落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阴茎又弄硬了,猛的又插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阴液让阴茎更硬了,长长的阴茎狠狠的往里戳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宫菲花能想象的吧。

  我低着头和宫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行,我就是还能干你,怎么样?」

  宫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阴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宫菲花被干的声音!

  阴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宫菲花默默的承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勃得很硬,宫菲花的阴道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阴茎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阴道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阴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阴茎,炙热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阴茎,阴茎急速的抽动,我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头,紧紧的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阴茎,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阴毛韧扎,长长的阴茎已没根,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奸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犯罪真不是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拿着内裤擦拭精液,以及她阴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未定的宫菲花一脸的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拿来!

  ”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闭嘴!”我摸到宫菲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在哪里?拿来!”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我捡了起来,白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

  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宫菲花的阴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宫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阴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阴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小说,说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阴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自从我把内裤烧掉,宫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的电脑、ipad等都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到客厅没有说话,宫菲花依然冷冷的看着我,双臂环抱双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色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的扑向宫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你……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我……”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了,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别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宫菲花身上脱下的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

  回到客厅,宫菲花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体的看着她,我知道我的阴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宫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去,就没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宫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我问道。

  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疼,你……弄疼我了!””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

  ”你……哎哟……你……放开,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疼……放手,放手啊……”宫菲花连声哀叫。

  她抬起头想看我,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我胯下长条重垂的阴茎,她这一个猛的和我的生殖器不经意的一个照面,让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就是这根阴茎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我相信她一定闻到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

  我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我,只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很累了,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

  我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次尖叫和挣扎,把她抗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绑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宫菲花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我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她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奋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了行不行……”我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把她的两只脚绑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张长沙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

  黑暗中宫菲花说道:”我……我想洗澡!”我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宫菲花又说道。

  我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说完,我又钻进毯子里,宫菲花又在黑暗中说道:”我要上卫生间。””拉床上吧!””你……”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打呼噜吗?””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凉拌!””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今天刚买的。”我不答她。

  ”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我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

  ”我真的饿了!””你有完没完!”我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把床上的宫菲花吓了一跳。

  我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边,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手,接着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看着办。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喂一个女人。

  一边喂一边看,我才仔细的看了宫菲花那张被我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的表情,我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这样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宫菲花的脸热敷了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宫菲花默默的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把水倒了,回到沙发上躺下,自顾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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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红心和回复是我莫大的动力,希望大家不要吝啬。

  对于和宫菲花同处一室,大家有什么好的点子吗?希望发生点什么,虽然我有了一些想法,但是还是希望听听大家的意见,希望大家不吝指教!谢谢!

  祝大家春节愉快!万事如意!合家幸福!

  以前我都是两章一万多字的一次更新,这样牵扯的精力和时间很大,以后看来只能一章章的写了就发了,这样多省事些!大家看得不过瘾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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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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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赶写了一章,本以为这东西大家都忘记了,但大家都还记得,还是给了红心和回复,这极大的激励了我,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出时间写给大家,终于写完了,也许不是很满意,但还是发给大家,希望大家点了红心再继续看,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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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象你——」

  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句,我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

  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杀?

  我从没想到会在宫菲花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内心世界?

  我从不了解宫菲花,就像她从不了解我一样。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缝里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西,很自然的抽出来,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

  我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乱扫起来:「……我从来都不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乳暴露在寒风中,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