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找谁的麻烦?」燕妮把小青搂在怀里,「亲爹,这里还疼啦,哎哟,嗯,嗯……」
燕妮的脸成了苍白色,与小艳几乎差不多痛苦的样子。
小艳被淫具弄得淫水一阵阵地哗哗地直流。
「燕儿,我陪你上医院去吧。」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看这个淫妇的死相,用被子把她捂好,万一有服务员进来呢。」
「嗯,还是燕儿想得周到。」小青见母亲如此镇定,心里的畏惧感也慢慢地消失了。
第04章(6)
小青本想带燕妮去人民医院,可燕妮却说最好去私人疹所。
母子俩坐着计程车来到城效一家不大起眼的私人疹所,小青怕母亲走路会增加疼痛,忙付了钱,将母亲从车里抱了出来。
燕妮像小鸟依人一样把头埋在小青的怀中。
母子找的是妇女科。
医生是个老女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做房事也不要太那个了嘛。」老女人用埋怨的眼光看着小青说。
「那是,那是。」小青支支唔唔地说。
老女人的技术倒还不错,不一会儿就处理好了燕妮的伤事,临了,小青到柜台付了钱,就准备抱燕妮走。
「小青,不要急着走,我听说私人疹所一般都有做处女膜手术的,等我问一下医生吧。」燕妮躺在疹所那张陈旧的病床上,「大姐,这里有这种手术么?」
「有啊,不过要很多钱啦。」
「多少?」
「5000元。」
「小青,你带了那么多钱吗?」
「……妈……燕妮……」小青连忙改口,「你想……」
「带了多少?」
「反正够这个数。」小青不解地望着母亲。
「给我做处女膜手术吧。」燕妮对老女人说。
老女人心想,这个骚货,这么大年纪了,还做这手术,唉,现在的人啦。
「好,我去叫大夫来,你们等一下啊。」老女人走时,冲小青神秘地一笑,「哦,你倒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老女人一走,燕妮便叫小青坐到了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亲爹,燕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淫妇我霍出去了。」
「燕儿,我的儿,爹一定好好疼你。」小青拍了拍燕妮的背,有些冲动,鸡巴又硬了。
「燕儿以前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把处女给了那个老乌龟,现在燕儿要把它还给你。」燕妮吐气如兰,娇艳似水。
「嘻嘻……」小青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燕妮娇嘀嘀地问。
「老乌龟是谁?」
「你爸啊。」
「你不是我日出来的吗?」
「嗯,嗯,不嘛,不嘛,燕儿要爹道歉。」燕妮将头摇了摇,望着小青。
「好,我的淫肉儿。」小青亲了燕妮一口,这时,大夫走了进来,小青连忙出了治疗室。
第04章(7)
燕妮母子回到宾馆,已是晚上8点多钟,燕妮做完手术,感到周身疼痛,特别是腰以下部分,当他们进房间时,小艳已经在极乐中死去,两随之间,流出来一大滩红红血血的东西。
「爹,你怕不怕?」
「怕什么,一个死人,燕儿都不怕,我怕什么。」小青将母亲抱到床上,两人躺在了一起。
「还疼吗,燕儿,我的亲肉儿?」小青摸着燕妮的脸,温柔地说。
「嗯,有些疼,不过没开始那么厉害了,嗯嗯嗯,不好,燕儿要……」
小青见母亲惨白的脸上,现出了几分红晕。
「妈,你要什么,我给你去拿来。」
「不是,不是嘛,嗯,燕儿要屙……」
小青知道母亲内急,忙问:「大的,还是小的?」
「燕儿要小便。」
小青知道母亲刚做完处女膜修补手术,不能让尿液感染了伤口,想了一想,把燕妮的牛仔裤解开,扯开内裤,把头埋进了她的两面三刀腿间,嘴巴对准了屄门与屁股眼之间的尿道口说:「燕儿,你尿吧,爹替你接着。」
燕妮见儿子对自己这样好,又哭了起来:「不,燕儿不,嘤嘤嘤……」
「燕儿,不要紧的,你尿吧,人家不是说童子尿可以治病吗?」
「嗯,爹取笑我。」燕妮哭着给了小青头一下。
燕妮见儿子意志坚决,也便只好不再忍,一股黄色的尿液顿时射进了小青的嘴里。
小青怕尿流到屄里,忙吞个不停,燕妮大惊失色:「爹,你真的吞下去了,嗯嗯嗯,爹对女儿真好,燕儿下辈子还让爹日。」
燕妮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雨水一样向下流,全身漱漱地发抖,胸部一颤一颤地。
小青喝完尿,到洗手间把口用清水漱了一下,出来对母亲一笑:「好喝,童子尿哩。」
燕妮还在嘤嘤地哭。
「老爸是个大乌龟,老妈是个大骚胚,儿子是个大淫鬼,一家老少都爬灰。」小青用手羞了羞燕妮的脸,出口成章。
「你在笑,你在笑,你在笑,嗯,好疼。」
……
燕妮的计划一切没错,当她打电话给老郑时,老郑果然怕影响不好,连忙让燕妮不要声张出去,自己会亲自来省城处理后事,刚好还要赶一个会哩。
两天后,母子俩在省城住进了另外一家档次比较低的宾馆。小青还不敢日母亲,毕竟刚做完手术,女人的那里对身体很重要,如果搞不好,会累下一身的病。
两人有时上上街,有时去卡拉ok室唱唱歌,过得倒十分逍遥。这一拖就将近半个月。渐渐地,燕妮的身体也快恢原了,燕妮怕小青憋得慌,本想让他日一回,但小青每次都坚决反对,燕妮又连哭了好几回,小青从未见女人这般痴情,也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她。
这一天,小青陪着母亲逛了一回公园,忽然,小青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是姐姐,便对母亲说:「燕儿,你看,那个穿白衬衫肥胖老头的旁边,是不是姐姐?」
燕妮顺着小青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咦,还真的是她,这个不听话的小畜生,怎么穿得那么露,还与这么丑的老头亲亲我我,她该不是……」
「我把她叫过来,嘿,世界真是小啊。」小青刚想喊,却被母亲给拦住了。
「不要急,看看她搞什么鬼,她不是说阿成很好吗,怎么还出来干这事?」
馨月当年只有16岁,就与小城的一个老板谈恋爱,燕妮为这事,不知骂过她多少回,馨月一度和她脱离母女关系,老王又是一个和事佬,最后,馨月硬是嫁给了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阿成。
「燕儿,你也真是,兴许那是她的老板或是朋友。」
「屁,我连她的死酱子都看出来了,她一出生就是一个败类,那些年害得我好苦,连门都不敢出。」
「燕儿,你也不要说她,我们不也……」
「呸,不嘛,不嘛,爹又欺负燕儿。」
母子俩上打情骂俏,跟在馨月和那个老男人的后面,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馨月穿的是一套很性感的服装,下身是超短黑色的皮裙,上身一件短衫,从后背可以看得到腰部的肉,眼睛上则戴着一只浅绿色的太阳镜,一副妓女的样子,风姿绰约。
至于她脚底下的鞋子,就如一只大船,鞋跟又厚又高。
馨月的头靠在老头的肩膀上,老头的手则扶在她的腰上,两人不知在有说有笑地,似乎是在打情骂俏。
母子俩个跟在他们后面了公园。
老头出了公园,就叫了一部的士,然后抱着馨月亲了一口,淫笑着说:「明天晚上见,我的小心肝。」
「嗯,不正经,干爹,明天我call你。」说着亲了一下老头的脸。
老头搭了车,扬而去,小青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姐。」
「咦,怎么是你们啦,妈的生日过得还热闹吧。」馨月大吃一惊,略带着一点尴尬,迈着性感的猫步,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过来。
「我说她是鸡吧。」
「什么鸡巴,没家教。」小青冲燕妮一笑。
燕妮在后面用力地掐了一下小青的屁股:「我看爹还敢不敢欺负我。」
玩笑之间,馨月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姐,你变瘦了,怎么,姐夫还好?」
「……」馨月不作声。
「刚才那个老头是你什么人?」燕妮板着面孔问馨月。
「妈,你别……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狗改不了吃屎。」燕妮翻着白眼说。
「你们都看到了?」
「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燕妮的口气仍然生硬。
小青见母亲要发火,忙在一边打圆场,眼前钱也不多了,得向姐姐借钱,他想着这一层,忙对姐姐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燕……妈其实是为了你好,唉,走吧,上你家玩几天,妈身体不好,我带她来治病。」
「妈,你哪儿不好?」馨月想扭转尴尬的局面。
「你少管。」燕妮说这话时,不由得向小青眨了眨眼,心想,小青反应真快。
一家人坐了一辆的士,先赶到宾馆把房退了,然后直奔馨月的家。
第04章(8)
到了馨月家中,燕妮与小青才知道馨月已离了婚,燕妮对馨月向来就不大满意,馨月说任何话,做任何事,燕妮总不给她好脸色看,燕妮就是这样的人,爱到极点,也恨到极点。
小青则一心想钱的事,对馨月赞前赞后的,一个劲地夸她有本事,居然拥有这样一套大房子,至少也是一百万富姐了,他心里其实很想问一句:姐,你这么多钱,还出去做鸡干什么。
对于母亲的脸色,馨月则在心里暗自忍耐,她从小在家得到的骂多过关怀,这一点事,她早就习惯了。事实上,她的心中,也根本就没有家的的概念——父亲是个没骨气的男人,越老越不中用,馨月一点也不挂念他,而母亲呢,则只是恨,馨月有时甚至担心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大骂母亲一番。在她23年的生命里,她曾与母亲断决过三次母女关系呀。馨月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是因为她12岁时,和班上的一个同学胡闹,被母亲发现了,第二次则是她在读初三时,与一位元老师发生性关系;第三次则是因为她那个风流的老公阿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馨月也恨男人。因此,对于小青的恭维,馨月一点也不怎感冒,反倒觉得他非常地虚伪。
至于母子俩在一起时的那股子亲密劲儿,馨月更是看不过眼。
馨月的房子在城效,相对来说比较偏,因此晚上格外安静,燕妮一个人住主人间,这间房装修得非常的豪华,一排落地柜,一张带有自动按摩设备的大水床,一张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搭配得再合适不过。
燕妮感到惊奇的是,房子的天花板上和墙壁四围都装上了镜子,人在里面一望,呈现出好几个影像,而那张水床,两当头居然还装了两个不知用来做什么的铁架子,上面还有很一段绳子哩。
燕妮本想问那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可又懒得开口,同女儿,她一向无话可说。
小青睡在客房,馨月则睡在靠厨房的一间为下一代准备的房子,燕妮和小青白天上街逛了一天,馨月则接待了一个客人,一家人都觉得很累,很早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馨月就起床卖好了早餐,然后没有打招呼便背了一个很时髦的女式包出去了。上午,她有一个重要的客要接待。再说,小青他们呆在一起也闷得慌。
燕妮睡到上午9点才起床,摸摸索索地漱洗完后,见小青还没有起床,便悄悄起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大喊了一声:「不好了,有人强奸啦。」
小青正在做恶梦,在梦里,小艳正向他扑过来,要他偿命。燕妮的这一声喊,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艳,小艳,我不是存心害你的,不要,不要……」小青仍未清醒过来。
「好啊,又在想那骚婊子,看来一大早就想让女儿好好教训你一顿啦。」燕妮在一边格格地笑。
「妈,你吓死我了。」
「什么妈不妈的,我是你的燕儿,爹,你真的老了。」
燕妮今天觉得全身一阵轻松,身体完全康复了。
「姐呢?」
「是孙子才对,小爹爹,」燕妮捏了一下小青的鼻子,娇笑着,「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早上出去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明显是赶我们走。」
「今天燕儿的气色真好,哦,生日那买的牛仔裤穿上了,转过来让爹看看。」
小青见母亲穿得非常惹火,不竟动了欲火:「燕儿,你好了吧?」
「爹,女儿全好了,不疼不痛就是痒。」燕妮在床前转了一圈。
燕妮上身穿的是一件粉红色露脐短衫,与那条未没膝盖的牛仔裤很是相配。
「爹,你猜猜,燕儿穿的是什么内裤?」
「粉红色的。」小青一把将燕妮拖到床上,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嗯嗯,人家还是处女,非礼呀。」
「40的处女,真不多见哩,喊啦,谁信你?」小青的抓住了母亲的那一对豪乳。
「哎哟,有人强奸啦,有人强奸啦」
小青见母亲一副娇态,再也忍不住,抱住母亲,就要求欢。
燕妮此时也欲火升腾:「爹,我们到馨月的床上去日吧,那水床睡起来真舒服。」
「好了,就依女儿。」小青抱起母亲就往主人房走。
刚走到主人房,小青就把燕妮往上一举,然后重重地向床中间一抛。
燕妮落在床中间,弹了好几下:「哎哟,小狗日的,又作弄燕儿。」
「爹是小狗?」
「嗯,爹不是小狗是什么?」
小青开始以为燕妮说的是老爸,现在一见燕妮大笑不止,马上明白了过来,扑上去就是一阵格吱:「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你就是爹,爹就是你,怎么是女儿坏,爹不坏,怎么又有燕儿?」燕妮盈盈一笑。
小青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燕妮推倒在了床上,飞快地将自己的内裤扯了下来。
燕妮见儿子要日她,也开始脱衣服。
「燕儿,别脱,我有一个好主意。」小青言罢,从床当头的梳妆台上找了一把剪刀。
「你想搞谋杀呀……」
小青不作声,将燕妮的屁股转过来,用剪刀慢慢地在牛仔裤的屁股后面剪了一个小洞,然后又让燕妮转过身来,在燕妮的屄前也开了一个洞。
「今天不脱衣服日,你对着镜子看看,性不性感?」小青剪完后,洋洋自得。
燕妮根本就没穿什么内裤,这一剪,屁眼和屄都暴露无遗,加上衣服的映衬,显得非常地淫秽。
「这叫插全鸡,衣服一点都不用脱。」小青搂住母亲,让她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什么鸡不鸡的,大鸡巴。」燕妮用手捏弄起鸡巴来,把嘴压在了小青嘴上。
「谁是大鸡巴呀,死淫妇,小荡娃?」
「爹是大鸡巴,大鸡巴就是爹,淫妇我是大鸡巴日出来的。」
小青用手抓紧母样的两只豪乳,说:「燕儿,今天是你的开苞日哩。」
燕妮淫欲如炽,声音也变得发颤:「爹,你可要疼女儿,好疼的。」
「所以爹让你坐在我腿上日呀,你自己动。」
燕妮把鸡巴扶正,慢慢地坐了下去:「今天是多少号?」
「15.」
「得记住这个日子,燕儿的开苞日,啊,有些疼。」鸡巴才进一个龟头,燕妮就皱起了眉头,「老乌龟当年给我开苞我让得好像也是15号。」
「15,15,日妈的屁股,怎么会是开苞日?」小青轻轻地挺了一下屁股。
「哎呀,爹,女儿好难挨。」
小青听了这话,隔着衣服用手轻轻地抚摸起母亲的乳房来。
鸡巴终于没根而入,燕妮一上一下地移动起来。
小青看着四面墙上镜子里母亲的样子,欲火更加旺了。猛地,他双手将母亲的小蛮腰一抱,使劲地上下顿挫起母亲来。
燕妮感到又疼又痒,身子也开始发抖。
「爹,说几句好听的,淫妇我就好这个。」
「好,我们来个二人转,我问你答。」小青脸上开始冒汗。
燕妮把头发往后拢了拢,身子后仰,屁股一起一落,速度越来越快:「啊,啊,好爽啊,现在不疼了,小青你起句吧。」
小青用力地举起屁股向上顶了一下,说:「燕儿,你是谁的儿?」
「淫妇燕妮是王小青的儿,是他的大鸡巴日淫女出来的——没有鸡巴哪有屄,没有屄哪有我……」燕妮用《酒干倘卖我?》的曲子唱了起来。
「王小青怎么会日出四十岁的老屄?」
「鸡巴是万能的。」
「燕妮是不是淫妇?」
「那是自然。」
「燕妮是淫妇的话,王小青怎么会看得上她?」
「因为燕儿是王小青的女儿,女儿生来是让爹插的。」
「外公是燕妮什么人?」
「外公不是人,爹就是外公。」
「那王小青也日过外婆?」
「外婆也是王小青爹爹的女儿。」
「错了,错了。」
「没错,没错。」
「乱了,乱了。」
「没乱,没乱。」
「鸡巴。」
「屄。」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弄得天昏地暗。
忽然,燕妮一阵痉挛,小青晓得母亲要丢了,连忙将她的推,扑在了她的身上,屁股急速地耸动。
「啊啊嗯嗯……」燕妮呻吟下一堆,「啊……爹,亲爹,差点忘了,你如果日得不自在,我看床头的架子上有绳子,你绑起淫妇来日吧。」
小青忙把鸡巴顶住屄心子不动,拿了绳子,将两人的身子移了一移,然后将燕妮的一条腿梆在架子上,手扳着另外一条腿,疯狂地抽送起来。
燕妮哪里还经受得住,不由得下身一凉,一股淫精沿着鸡巴直喷而出,如喷泉一般。
小青也有些忍不住,一个饿狼扑食,屁股连连挺送,临了,将鸡巴顶住屄心子,尽力又是一挺,龟头就日进了子宫里面,鸡巴外的两个卵子差一点也钻进屄里。
「啊,啊,妈,你是谁的女儿?」
「妈是爹的女儿,妈是小青爹爹的女儿,淫妇你妈是小青爹爹的女儿。」
「啊……」小青一声大喝,「我日死你,日死你,臭婊子,死骚货,我日死你,啊……」
小青的鸡巴顶住屄心子就是一阵狂射,燕妮顿时兴奋得昏了过去。
「好戏连台呀,你们……」忽然,正在发射精液的小青听见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第05章(1)
馨月是上午接的那位客人,应该是一个省里的小官吧,是一个处长。省城还在搞三讲教育——三讲教育:黄赌毒,那个长得有点像武大郎的家伙,或许由于长期低三下四惯了,竟也是个被虐待狂。
馨月三把两把就把处长给搞定了,所以不到10点钟,她便回来了,没想到却看了一副活春宫,妈妈与弟弟的床上戏被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刚才在处长那儿,馨月并没有得到满足,她的眼里充满了欲望和仇恨——她恨母亲,母亲原是一个这样的人,却从小就指责打骂她,她感到这个世界太黑暗了,突然变得有些绝望。
「姐,你……」小青慌忙从母亲的身上爬下来。
「什么姐不姐的,我只怕要做你的孙子了。」馨月走到燕妮身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说。
「妈还是保养得那么好,」馨月的语调平缓,让小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哟,哟,还被你爹绑起来日啊。」
燕妮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土里去算了,馨月从小就因性方面的问题,受过她的多少指责,什么女人应该注重三从四德呀,女人应该文静娴淑呀等等,燕妮不知给她传授过多少回。
馨月的眼里,不知是欲火,还是愤怒,令小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在一边连裤子都忘了穿。
「淑女,哈哈哈……」馨月忽然发出一阵恐怖的冷笑,「什么叫淑女,就是在床上把儿子叫爹的女人,哟,屄里流出来的血真的是红的哩,处女,哈哈哈,正宗的老处女哦。」
「姐,我们……」小青支支唔唔地,想表达什么,就用说不清,实际上他也是没话找话。
「什么姐不姐的,她是你什么人?」馨月淫笑着,眼里透出一种杀气。
「姐,我们……」小青还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妈,你是小青的女儿,是不是,对了,你不配做妈,难怪叫儿子为爹,」馨月猛地打了燕妮的屁股一下,「你叫他亲爹,那我岂不就是你的亲妈了,哈哈哈……」
馨月阴笑之间,将自己的皮裤缓缓地脱下来,里面的内裤,非常特别,有如一张小小的网,阴毛和屄皮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青,过来……」馨月的招手,似有一种无穷的魔力,小青不由自主地向她走过去,姐姐的身材绝对一流,小屁股,小乳房,瘦肩膀,细长而光滑的腿,无一不散发出一种巨大的诱惑力,小青喜欢刺激,像姐姐这一类的女人,他还从未阅读过。
燕妮此时把头埋在被单里,一动不动,她已无话可说,也没有力气说话,刚才被小青日得本来就有些头晕脑胀。
「姐让你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馨月从包里拿出一条长绵绳子,将小青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另一头架子的两边,架子的根部,有两个铁环,好像是自动的,小青的两条腿一靠近那里,嗽地一声,就被紧紧地夹住了,「鸡巴还真不小啊,比我所见的都大。」
馨月浪笑一声,小青不觉得鸡巴变得又硬又粗,连他自己也不也相信。
燕妮这才明白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的用途,女儿是个虐待狂,这符合她的性格——但是,自己怎么也起反应了,燕妮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把脸翻过来,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竟是如此淫糜,不由得下身又是一凉。
馨月从包里又拿出几样东西:「妈,这是你所需要的,以后小青就是我的了,你用这个吧。」
馨月递给燕妮一只长长的棍子,上面还有齿,燕妮知道,这是一种淫具。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屄。」燕妮忍不住骂了馨月一句。
「谁不要脸,你的屁股就是脸,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燕妮又惊又气:「……骚货,臭屄,你还不是从我的屄里爬出来的孽种。」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燕妮被馨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才是孽种。」
「小青,她打我,你……」燕妮的脸上现出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小青被绑的死死的,不能动弹,只好对馨月说:「姐,那么大火干啥?」
「我帮你教训一下你这个不争气的骚货还不行啦?」馨月手持一根皮鞭,抖了几抖,猛地举起来,狠狠地抽打起小青来,打得小青皮开肉绽。
「哎呀,啊……姐,姐,你干什么?」
「叫你尝尝另一种滋味,爽吧?」馨月继续鞭打小青,时不时,她也会抽打一下燕妮。
燕妮见儿子受苦,连忙爬起身来,下了床就夺馨月手中的鞭子。
「去你妈的骚屄,你问问,天下有谁把儿子叫做爹的,你也配做母亲,去你妈的。」馨月猛地推了燕妮一掌,燕妮跌倒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
馨月鞭打完,蹲下身子,把两只小乳房一挤,夹住小青的鸡巴,口对着龟头,一上一下,一起一落,磨擦个不停,不一会儿,小青的鸡巴就硬得如一根铁棒。
馨月满面红晕,强烈的快感令她不能自持,身子一阵乱抖,长期压拟在心头的郁闷也渐渐地得到了一定的释放——这次的性事,绝对不同往日,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的母亲,而且母亲还是一个暴露了淫乱本质的母亲。
燕妮躺在地上,抚摸着屁股,哎哟连声。
馨月和小青乳交了一会,又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样的东西,将它放在小青的鸡巴上,上下前后地击打。
小青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鸡巴反倒更硬了。
「想日姐姐了吧,不,应该是老公才对,你是我的老公,嗯。」馨月的眼光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姐,我受不了了,你快解开,让我日你吧。」小青忍不住求欢。
「不争气的小东西,做了爹还是这样。」燕妮在一边忽然说,并挣扎着又爬了起来。
「去你妈的,先趴在一边吧,等一下才轮到你表演。」
馨月站起来,给了燕妮胸部一脚。燕妮重又翻倒在地上。
馨月将小青的手松开一只,然后自己把脚一颠,把鸡巴对准屄门,然后双手将他的后背一抱,屁股再一挺,鸡巴就顺利地日进了屄里。
小青松绑的那只手赶紧抓住了姐姐的乳房,一阵重重的抚摸捏弄。
「啊,啊,啊……」馨月的屁股一阵乱耸,鸡巴在屄里急速地进进出出。
「我要报复燕妮这个小婊子,说,说燕妮是婊子。」馨月忽然用力,手重重地抠了一下小青的后背,小青结实的后背马上流出了血。
「啊……我日,我日,燕妮……燕妮是小婊子。」
馨月听见弟弟这样说,哈哈大笑起来:「啊啊啊……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青的脸上的肌肉开始紧松,鸡巴在屄里开始跳动,马上就要射了,他不由得挺动地屁股。
馨月却唧地一声,把屁股往后一收,随即又把小青的手给绑住,然后,她把屁股往燕妮嘴边一送:「乖媳妇,替馨月舔舔。」
燕妮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狠狠地咬了馨月屁股一下。
「啊……」大叫一声,馨月气急败坏地操起地板上的鞭子,一连抽了燕妮数十下。
「给我跪好,快点,不然我抽死小青。」馨月狠狠地转过身来抽了小青一下。
「心疼了吧,他是你的爹呀。」
「啪啪啪……」
「我跪,我跪。」燕妮见小青的胸部开始流血,马上跪在了馨月面前。
「不行,得磕几个响头,得求我。」
燕妮忙又磕了几个头。
「叫我一声妈。」
燕妮不吱声,用眼眼看着小青,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死淫妇,和儿子乱伦的骚屄。」馨月狠狠地抽打小青。
「妈……嗯嗯嗯嗯,造孽呀,造孽呀,天啦,」燕妮大声哭了起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个……」
「哎,乖女儿,哈哈哈……」馨月放下鞭子,把屁股调转过来,对准鸡巴,对燕妮说,「乖燕儿,馨月的乖燕儿,过来帮妈推一推。」
燕妮怕馨月再鞭打儿子,哭泣着上前推了馨月的身子一下,鸡巴插入到屁眼中……
「啊……」馨月终于接近高潮,屁股急速地向后直顶,燕妮则在一边更加用力地推,忽然,馨月从盘起来的头发里拿出一把明晃晃地小刀。
「姐……不要……」小青一阵惊呼。
燕妮以为馨月要杀死儿子,也惊叫一声,心跳到嗓子眼上。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馨月猛地顶了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