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陪伴在一个人的身边。也从未想过,当他想要一个人的时候,她却将他推至远远的。
“一个拨浪鼓换来你的一句忠言,还真是值得!”
开口了的苦涩怎麽都无法平静的遮掩,他可以猜想到她此刻面带着微笑的摸样。
她明明什麽都知道,从始至终看着他慢慢沦陷入对她的感情中。可除了暗示的拒绝,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知道他要的是什麽,一直都知道。可他却连入她心的资格都没有,他只是她现在手上最有利的棋子。
瑶姬那一刻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拂去他脸上若有似无的落寞。却在指尖快要触及他的眉心时顿住,缓缓地收回了手。脱离了他的怀抱,起身将自己的衣衫穿好。
这一切,哪怕他闭着眼也可以感觉到。当她伸出手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希冀全部被挑起。当她收回手起身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可笑。
她一直说自己是他的棋子,没有人会爱上一颗棋子。
是的!没有人会爱上棋子,而她从来不是,她将一切都握在手中。而他,只是她手中众多的棋子之一。
“你早些休息,我不便多做逗留。”
虽然奇怪为何战秋戮始终没有睁开眼,但他没有任何的阻止,瑶姬也不再多想的离去。
直到门开了又合上,躺在床上的战秋戮才慢慢睁开眼。
现在的处境很可笑,他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弃妇一般的被留在床上,而她却可以潇洒的离去。
“可笑!可笑至极啊!”
突然的大笑,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大笑,还能用什麽情绪去表达自己心中的痛。
房中传来的笑声让门外未离去的瑶姬垂下了眼帘,她知道他误会了些什麽,却没有试图去解释。她什麽都不想要,只想要看到该得到报应的人可以如她所愿。
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迎来的是挽络差异的目光。瑶姬却当做什麽都没有看到,只是吩咐挽络明日将宋钊延请来。
当刹天将从挽络得到的请示禀告战秋戮时,他反而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明日本王不在府中,若非要事不必请示。”
将门外的刹天打发走,他却一夜无眠。
当宋钊延得知瑶姬的邀请自然是异常的高兴,更得知战秋戮不在府中时,立刻命人备轿去了战王府。
“麻烦丞相大人亲自跑一趟,只是我有些想要弹琴的兴趣,不过许久未碰触已有些遗忘,不知大人可否赐教。”
亭中,瑶姬已将琴摆上,似乎一心只想要求教。
“你这麽急着找我,只是为了学琴?”
如何不失望,他以为她愿意单独的见他会有其他的事情。可是,她找他除了学琴还能做什麽呢?
瑶姬奇怪的看了一眼宋钊延,轻轻地颔首。
“只是,我今日没有带琴。”
“无妨,瑶姬恐大人未带早已命人多备了一把,若是大人不嫌弃可以用瑶姬的。”
此时挽络正好将另一把琴摆好,也让宋钊延没有理由再推辞。
与瑶姬一同坐下,听着她认真的询问所有有关於音律琴艺的事情,而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说了什麽。
“你同皇上可好?”
宋钊延没有回答任何瑶姬的问题,只问了完全不想干的问题。虽说是如此,瑶姬却依旧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与他一直很好,大人也该是知道的。大人今日是否太累了?若是如此瑶姬立刻命人送大人先行回府休息。”
说罢,瑶姬作势便要唤人来。还未待她开口,却被宋钊延拉住,大掌捂住了她的红唇。
他的动作是下意识的,他不想要失去可以与她独处的机会。明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多麽不合礼数,在她诧异的眼眸下却依旧没有放开。
“这里不是宫中,不要再叫我大人了,好不好?瑶儿,你真的不懂我的心思吗?我只是想和你多说一些话。”
慢慢的放下捂住她口的手,却改为握住她的手腕。
“大……宋大哥……”
瑶姬犹豫片刻,最后选了一个自己认为最合宜的称呼。
这却让扣住手腕的手松了开来,而他也重新坐回了石凳上。
大哥……在她的眼中,原来他只是如同一个兄长一般。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总以为她的每一次主动亲近都存着点希望。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称呼?”
见宋钊延如此,瑶姬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询问。
“也是,我的身份怎麽高攀的上。只是从小未曾有过兄长……对不起。”
说罢,瑶姬垂下了头,唇角的苦涩和了然还是让宋钊延捕捉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也一直想要一个妹妹,一个和你一般……聪慧的妹妹。”
他还能说什麽?他不想看她伤心,更不想看到她失望。兄长就兄长罢,她的心不可能会在他身上,他还有什麽可以过多奢望的。
闻言,瑶姬高兴的抬起头,眼中是慢慢地欣喜和快乐。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让我如此唤你?你真的愿意当我的兄长?”
她的快乐感染了他,让他再一次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她笑的如此的开怀,他不自觉地伸手抚着她的发丝,心却不知道为何微微的痛了。
※※※
作家的话:
萱萱承认自己虐男无能……虐来虐去都虐不出感觉……所以放弃虐男,随性而写~跟着感觉走~不管虐不虐了~ps:萱萱变勤快了,有木有?有木有啊有木有啊~亲~
桃花洞中美人劫2
远远的看着一副温馨的场面,这就是他匆匆赶回所换来的结局吗?
战秋戮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为了恢复自己原本的野心而离去,却在军营中待了半日而匆匆赶回。
他怕她一人在府中无聊,他怕她一人又会想起昨日的伤心事。
就算她心中想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但是他不想看到她伤心。
可是,他以为错了。面前的她笑的如此开心,她正与另外一个男人侃侃而谈。
将自己隐藏在茂密的树丛中,手不自觉的抓着树干,以控制自己冲上去拉开他们的冲动。
“明日你可以带我出去逛逛吗?我一个人在府中好无聊。”
远处传来柔柔的撒娇的请求,她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开了口。
“那我明日一早来接你可好?”
如同情人般的对话,听在战秋戮的耳中是如此刺耳。
眼前的瑶姬如此陌生,她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这般灿烂的笑容。
当宋钊延的手再一次抚上她的发丝,他以为她会躲开的。却见她什麽都没有做,任由着他将她带入了怀中。
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握紧的掌心,地上溅下了一抹刺目的鲜红。
她从来不准许任何人可以抚上她的发心,连他每一次也只能拂去她脸上沾染的发丝,或是抚着她散落下的长发。
原来,他在她的心中,连宋钊延都不如。
看着她目送着宋钊延离去,他却无力的靠在树干上。
想他战秋戮一生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爱上了一个从未将自己放在眼中的女子。有人说他无情,可他心爱的人却是根本早已绝情!
与宋钊延相处并不困难,因为他几乎对瑶姬言听计从。两人本只是想在城内逛逛,瑶姬却提议想到郊外去瞧瞧,宋钊延自然不会拒绝。
“这麽多年呆在宫中,我几乎快忘记外面是什麽模样的了。没想到外面还是如此山青水绿的风景。”
夕阳下的小溪波光粼粼,青翠欲滴的树木,连草地看上去都是如此的宽广。瑶姬让自己置身在这美景中,张开双臂放松自己所有的情绪。
“你很早便进宫了吗?”
宋钊延有些心疼也有些奇怪,这麽多年来为何从未听闻过宫中有如此的女子。若得见她的容貌,慕容狄该早有行动。
“我的养母是太后娘家的老奴,当她过世之后就由我代替伺候着太后。记忆中,只有小时候才有幸可以外出看看这美景。”
站立在溪边,瑶姬的目光投向远方的天空,似乎是在思念着谁一般。
宋钊延有些愧疚,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提及了她的伤心事。他不敢再问下去,将所有的疑惑放在了心中。
瑶姬转身看了看他,已了然他心中所想。
“我的父母早亡,幸得养母收留才不至於流落街头。养母膝下无子,太后念养母多年来一心伺候其,所以对我也格外疼爱。太后曾告诉我后宫是多事之地,所以这麽多年来我只是呆在她的身边伺候着。”
瑶姬的话解开了宋钊延的疑惑,怪不得慕容狄从未见过她。
杜青诗算起来年纪比慕容狄大不了多少,却是先皇唯一立下的皇后。慕容狄的生母早亡,是由杜青诗扶上皇位,自然对她格外敬重一些。但他们并无过多母子之情,自打杜青诗免了所有的每日请安规矩,慕容狄甚少踏入过凤鸾殿。
“若她真心疼爱你,又怎麽会将你送给战秋戮。”
对於瑶姬的这份感恩之心他为她不值。她伺候杜青诗这麽多年,换来的也只是被她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对此事实,瑶姬也只能笑笑。看了看日暮夕阳恐怕时辰也不早了,也不想再多做逗留。
“我们也该回去了。”
回程中他们只聊音乐琴艺,言谈举止之间宋钊延能感觉到瑶姬是真心喜爱琴艺。
面前的她谈到琴艺时神采飞扬,当谈到古琴是一片向往神色也让他有些痴迷。平日里的她哪怕只是静静的坐着已是美丽,加之现在脸庞上的神采更为动人。
“我府中有一把红玉古琴,乃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琴音空灵饱满,可有兴趣一看?”
宋钊延不自觉的将传家古琴大方道出,也管不上这古琴只可给族中人知晓的这件事情。
“可以吗?那现在就可以去看吗?”
瑶姬眼中的期盼没有任何人可以拒绝,宋钊延立刻让马车调转奔向自己的府邸。
宋韦一直在门口等着主子回来,终於见到马车时迎了上去。
“大人,您终於回来了!冷公子已久候……”
当看到宋钊延将瑶姬扶下时,宋韦将所有的话咽回了腹中,惊诧的看着两人。
“你说什麽?”
小心翼翼的扶下瑶姬,宋钊延未听清楚宋韦说了什麽。
“奴才没说什麽,只是想询问大人与这位小姐是否用过晚膳,奴才立刻去准备。”
宋韦当然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不过她并不一定会知道自己,所以他假装根本不知道她是何人。关於方才所要说的话,相信让冷公子在书房稍等片刻应该是没关系的。
瑶姬听出宋韦的欲言又止,似乎是对自己有所顾忌。
“一晃已是晚膳的时辰,我想今日无法见识那红玉古琴了。若是太晚回去王府中恐怕会出来寻我,不如过几日我再上门叨扰,今日宋大哥先送我回府可好?”
此话正中宋钊延下怀,他正愁不知该如何与瑶姬多接触。若是改日她再来,他们二人又会多些相处的机会。
“宋韦,我先送瑶儿回去,你不必为我准备晚膳,若是想吃等我回来后会吩咐。”
扶着瑶姬上了马车,这一次宋钊延亲自驾车送瑶姬回府。
“不是,大人……”
眼见着马车离去,他本只是想说这等小事他送瑶姬回去即可,府中还有人在等他共商大事,只是他还未出口,马车早已消失在夜幕中。
一想到书房中的人,宋韦匆匆进门。
“冷公子,大人有事耽搁,片刻后立刻就会回府,望您见谅。”
对於此刻沈默的坐於一旁椅子上的男人,宋韦存着一些敬畏。这种敬畏同对宋钊延的不同,这是一种被他所散发的气势所影响的自然而然的敬畏。
男人皱了皱眉,也算是表示知道了这件事情,会耐心等一下。
“您先喝茶,奴才立刻去看看大人是否回来。”
宋韦片刻都无法待下去,着急的立刻去门口候着。直到宋钊延的马车再一次出现,这才匆忙迎上告知此事。
“他来了?太好了!”
听闻这个男人的到来,宋钊延高兴万分。
有他助自己一臂之力,自己的胜算大上了许多!
桃花洞中美人劫3
看着宋钊延离去,瑶姬一路沈默的走入府内。
今日她可谓收获颇多,她可以确信宋钊延已经完全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单从他愿意将自己的传家古琴给她观赏以及他亲自驾马车送她就可看出。
不过现在她比较在意的是宋韦说漏了嘴的那个人,冷公子此人到底是何人?
为何宋韦在看到有她在场的时候立刻噤声,听起来似乎此人很神秘,难道是宋钊延暗中培养的势力?
这些达官显贵都喜欢培养自己的暗卫,若不是和战秋戮接触深了,她根本不会知道一个看似管家的男人实际上却操控着所有的暗卫。
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瑶姬没有看到不远处站立着的男人,当她发现有其他人时已收不住脚撞了上去。
“宋钊延已经走了,你不用想他想的都入神,再过几天你不是又能见到了。”
战秋戮的声音很冷冽,方才他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的隔日之约。
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可她的笑颜却还是让他觉得如此刺眼。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后悔将她展现在一个个男人的面前。先是慕容狄,再来是宋钊延!
瑶姬抬头,看着眼前如同看到妻子偷情一般神情的战秋戮,心中的担忧事又多了一桩。
“我没有想他,只是有点在意其他事情。”
心底微微叹息,这样子的战秋戮她不知道如何和他相处。
战秋戮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难堪的拂袖而去。一路走向了府中的后院,本以为瑶姬会追过来,回头却发现只有自己孤单的影子。
果然是他奢望了,他怎麽回去妄想一个比自己还要无情的女子会了解自己的心思。
一直隐於暗处的战匪见此不自觉的叹息,出现在了战秋戮面前。
“王爷,小姐已回房了。”
对於战匪出现,战秋戮一句话都没说,也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一般。
“王爷,常言道当局者迷,您一直如此冷静,如今似乎已被小姐扰乱了心神。”
他是主子,战匪不敢多言,不过他相信依着主子的才智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战秋戮回过神时战匪已经消失在黑幕中,静静的思索着他的话,战秋戮发现自己所有的思绪都被嫉妒啃噬,有些他一直未看清楚的细节似乎有些明朗。
回了自己房中,却见挽络一脸似乎对自己不满的摸样。
“你若是有话就直说。”
挽络见瑶姬还是这般不在意的摸样,决定不再顾忌尊卑。
“小姐,您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对於挽络突来的指责,瑶姬只是挑眉等待下文,她从未自己做过什麽过分的事情。
“自打小姐今日出门后,王爷便一直派人保护着您。看您一直到日暮还未归,王爷便一直在门口等着。或许小姐根本不觉得这些有什麽关系,可是王爷为了您不再上朝,将自己的暗卫调派到你的身边。可小姐您却从未在意过王爷心中所想。”
挽络将一直憋在心中的一口气一吐而光,无法再容忍瑶姬平静的态度。瑶姬是主子,是她的小姐,她一直很尊重也很敬重这个主子。只是王爷同样也是她敬重的人,更是她的恩人。
当她和其他人被派到小姐的身边时,王爷就告诫过所有人,他们的主子以后只有小姐一人。这个命令,这一份震撼,每一个人都明白其中深意。
“在意?”
突来的这些指着似乎让她无法反驳,仔细回想她真的从未去在意过这一切。
她所看到的是她快要达到的目的,她现在眼中只有宋钊延带来的利益,至於战秋戮她从未把他当做过棋子。她和他,她一直认为他们只是合作的关系。
“他现在在哪里?”
虽然不知道该说什麽,但是她似乎应该出现在他的面前一下,至於原因她也不晓得。
“王爷在府中后院,王爷在那里命人造了一个温泉,奴婢猜想此刻王爷应该在那边。”
挽络又再一次回复了恭敬,仿佛刚才的无力都只是镜花水月一般。
瑶姬起身步向后院,没有人阻拦她,也没有人告诉她那里现在已被战秋戮列为禁地。不过,所有人都认为对瑶姬来说,府中任何地方都不会是禁地。
撩开重重纱幔,满满的氤氲朦胧了瑶姬的眼。片刻适应后她才发现里面并不是很热,反而是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乍闻脚步声,闭眼靠在池壁上的战秋戮以为是战匪,虽不知他为何突然闯入,也只以为是有什麽要事禀报。可等了许久迟迟没有声音,只有轻轻的靠近的脚步声。
瑶姬缓缓走到池边,只见战秋戮背对着自己靠着,也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是不是睡着了。突然有些踌躇不前,因为她不知道面对他又能够说什麽。
突然一只大掌抓着她的脚踝,而她整个人也被拉入了水中。
“呀!”
瑶姬惊叫,以及她让战秋戮熟悉的香气,让他意识到她的身份。本欲下杀手的戾气立刻消散,搂着瑶姬旋身让她靠在了池壁上。
“你怎麽来了?”
若非他收手快,此刻早已一掌击向她。
瞪着眼前的男人,瑶姬急忙平缓自己方才的惊吓。本来还陷入沈思中的她突然被拉下水,一瞬间感觉到慢慢的杀意,这惊吓她还需要缓一缓。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声,你可知道方才若是我慢一步,你已死於我掌下!”
战秋戮也是惊惧万分,搂着她腰肢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慢慢的恢复了冷静,瑶姬伸手抚上他担忧心急的脸庞。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男人的情绪在自己面前不再是完整的平静,似乎常常出现裂痕。而她就如同挽络所说,也从未在意过。
“战秋戮,我没有感情的。”
她认识的战秋戮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为了自己的野心可以把自己的女人献给其他男人。他的目的是万人之上的地位,他拥有的是撼动天下的权势。
温热的泉水不知是从何处引来的,柔柔的冲散在两人周围。瑶姬轻纱的红衫因为水而浮起,映衬着她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颊,更加的妖艳。
着了魔一般,战秋戮缓缓低下头封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瑶姬没有阻止他也没有挣扎,闭上眼环住了他的颈项。芊芊玉指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妖艳的红色飘向池的那端。
战秋戮却只是放开了她的唇,将她紧紧地搂着,而她则是安静的靠在他的肩头。
“我从未爱上过任何男人,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靠在他的耳畔,她轻轻地叹息。这一切她本来不想解释的,只是这些日子府中的每一个人明里暗里都似乎在用眼神指责着她。方才站在池边,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就算对他没有其他的心思,也似乎应该给他一个解释。
很明显的,瑶姬感觉到搂着自己的精壮身子微颤了一下。
“为什麽和我说这些?”
轻轻吻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垂下了眼帘,一双美目看向了那一抹瑰丽的红艳。
“你想知道的已经得到了答案,何必再追问到底呢?”
能说的她已经说了,再多的她不想多谈。
落下的吻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颈项。
桃花洞中美人劫4
唇贴上了她微微有些冰凉的唇瓣,很温柔很轻柔的品尝着她的香气。
有些粗粝的手指抚过一寸寸白皙的肌肤,吻也随之落下,品尝着属於她的甜美。手指抚上腿间那微微轻颤的花瓣,而他抬起身子仔细的看着她每一个表情。
感觉到战秋戮的凝视,瑶姬睁开了眼。她的眼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在她的眼底空无一物。
苦涩的笑还是爬上了他的唇角,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她的唇瓣。抚过了浅笑的唇角,抚上了柔顺的眉心,最终覆上她的眼眸。
“在我面前,让你的眼里有我,好吗?”
滚烫的炙热随着他的话埋入了她湿润的体内,也换来了她低低的轻吟。
“战……”
轻轻地叹息声堵住了他微启的唇,她的藕臂环绕着他的身子,她娇嫩的肌肤与自己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用力的冲撞着她的身子,就算如此却感受不到半分拥有她的感觉。
将她的双腿拖起,让她环绕着自己的腰肢,将她压在了池壁上。这个姿势让瑶姬只能勾住他的颈项以免自己滑落,炙热的巨龙再一次在花径中顺畅的驰骋。
“呀……战……咿呀……”
涟漪在两人的周围泛开,温热的泉水冲刷着两人的肌肤。玫瑰红的肌肤上渗出了微微的汗珠,伴着瑶姬一声又一声轻吟,氤氲的室内更添加瑰丽。
“瑶儿!瑶儿!我的瑶儿!”
当灼热倾洒在敞开的花壶中时,瑶姬软软的趴在了战秋戮的肩头。
抱着瑶姬起身,扯过了一旁的衣衫将两人罩住,战秋戮开启了一旁的机关,步入了密室中。
将瑶姬放置在柔软的床榻上,抚着她因为方才的激情而微红的脸颊。
“最终,你依旧没有给我承诺。”
将所有的痛和苦注入她的唇中,只是换来她在睡梦中微微的嘤咛。
抓着她的腰肢,将自己所有的感情一次又一次的灌入她的体内,闭眼听着耳边传来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密室中分不清白昼与黑夜,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时辰,许久许久在瑶姬多次迷迷糊糊的醒来又睡去中,终於战秋戮将最后的一股灼热灌入她的体内。
瑶姬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几下,在他的怀中沈沈的睡去。
贪恋她的睡颜,他竟舍不得睡去。今日她的解释可以让他的所有嫉妒消失殆尽,但却治愈不了他心中的痛。
“瑶儿,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将你锁在这密室中。”
吻着她的背,环着她的腰,他将头抵在了她的颈项,让她淡淡的体香萦绕着自己。
背对着闭合的双眸缓缓张开,看了一眼胸口的大掌,透过纱帐看着桌上微弱的灯火。
她突然觉得他变得好卑微,在自己的面前,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可她真的不懂感情,更没有爱,她早已告诫过他很多次不要爱上她,为何他却还是让自己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只消听着她的气息,他就知道她没有睡着。只是她不想面对自己,所以选择背对自己而睡。就如同她不想回应自己什麽,所以将她的身子给了自己。
他太了解她了,正因为了解所以才更痛。
把自己的感情全部给了她,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得到了只是她愧疚的回报。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在乎将自己的痛和软弱展现在他面前。也正是因为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愧疚,所以才更痛!
战秋戮搂着瑶姬,一夜无眠。而瑶姬则是凝视着烛火直到它熄灭,一夜无眠。
次日两人出了密室,一切恢复了原状。战秋戮的眼中不再有感情,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冷冽。
“你放心,从今而后我只是以前那个你认识的战秋戮。”
在自己身前几步之遥的瑶姬沐浴在朝阳中,当她转身看着自己的时候淡淡的光晕在她的身边晕染开,让他更觉得……遥不可及!
跟着战秋戮进来书房,恍惚间她确实觉得他恢复到了最初自己认识的那个战秋戮。可隐约间,心却有些异样的刺,不痛却觉得搁着什麽。
“昨日同宋钊延回府,他的心腹有提及一位冷公子,此人昨日应该在等他商量什麽。不过他们顾忌我在场,所以我无法确定。”
原来瑶姬一直以为昨夜宋钊延送自己离开前已知晓是何人,故意急匆匆的将她送走。
“冷公子?”
战秋戮思量着朝中所有的官员,以及所有与宋钊延有往来的人,但似乎对这个姓氏很陌生。
“所有与宋钊延有往来的达官显贵中,我并不记得有姓冷的。况且这个姓氏如此稀少,若是真的有我不可能不记得。”
瑶姬闻言皱眉,若是连战秋戮都如此说,看来昨夜那人真的是私下与宋钊延有来往。
“与他往来的达官显贵中没有,那会不会根本不是你所熟知的人?也或许……那人与朝廷毫无干系?”
她不知道宋钊延到底还藏了多少底,若是无法得知这颗棋子的所有底细,一旦反噬她就前功尽弃。
“那人很有可能是江湖中人。宋氏一族一向同江湖人士来往密切。”
仔细想想也并无不可能,宋氏一族同江湖人士向来来往密切,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积极地与他修好。朝中他可以掌控一切,但是江湖中宋钊延的力量比他强大。就算他的情报网再如何广,也比不上有这些人相助的宋钊延。
闻言瑶姬心思一转已有了主意,熟悉的笑意再一次浮现於唇边。
“昨日还同宋钊延约好去观赏一番红玉古琴,我不可言而无信,不是吗?”
对於瑶姬的话中之意战秋戮只是点了点头,如今细细对比之下,她的笑太虚伪,与她眼底的算计和冷冽根本不相符。也只有沈醉在对她的爱恋中的人,才会失去所有理智的相信着她的虚伪。
“为何一直盯着我?”
发现他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瑶姬有些奇怪。
“我只是在想,若是你不放手,是不是意味着宋钊延永远都不要想摆脱你。”
战秋戮的话引来瑶姬的大笑,这一次她笑的很真实。
“记得曾经有人说我会用媚术,其实……”
瑶姬起身款款走到战秋戮身旁,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环住了他的颈项。
“若有需要,我会施展出这近乎失传的媚术。”
是的,她会媚术。小时候她一直不知道,直到随着年纪的长大,她才发现自己天生就拥有这种能力。直到她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后,她便开始可以随意的控制自己的媚术。
一般若非必要她绝不会施展,其实她学会控制到现在几乎也从未施展过。只要是男人,但凡见到她的容貌后就会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曾经她有过向战秋戮施展的心思,不过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战秋戮的眼神微闪,被她此刻的笑迷惑的有些心神不定。直到她的玉指点上了他的眉心,他这才回神。
低头便是封住了她的口,让她再一次沈溺於又一波鱼水之欢中。
桃花洞中美人劫5
还未等宋钊延上门找瑶姬,瑶姬便亲自到了丞相府。对宋钊延来说,这让他欣喜若狂,也觉得或许瑶姬对他并非毫无感觉。
“不知今日我突然造访,会不会太贸然了。”
瑶姬发现跟在宋钊延身边的侍卫对自己似乎有敌意,看来此人也是忠心耿耿的仆从。不过越是如此的人,越是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怎麽会!”
虽然心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