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是这般浪叫的。
思绪渐渐回到现实,我的动作也慢慢地停了下来,坚挺的肉棒竟有些变软。
“老公,别……别停下……”妻子双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埋怨的对我说。
“宝贝,咱们换个姿势。”说完我就拔出肉棒站起来。
妻子听到我说完,身体轻轻一震,脸上有些紧张还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因为在我们做爱时我从来没有喊过她“宝贝”的。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我。
我嘴角微翘,把妻子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沙发上,看着妻子的翘臀在那撅着,我杨起巴掌,用力地拍在了妻子娇嫩的屁股上,“啪!”清脆的掌声回荡在屋内,这一掌似是带着奇异的魔力,让她浑身娇颤,身上泛起一片桃红。
妻子吃痛之下,鼻息愈发的热烈起来,竟忍不住“嗯……”的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又轻又嗲,似是呻吟,又似是渴望,身上仿佛被电了一般一阵轻颤,隐隐还有些享受的感觉。
妻子埋在沙发里的头慢慢转过来,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有些受用,红唇一张一兮,竟是有一种妖异的妩媚之色:“老公……”
我看着妻子没有说话,一脚半跪在沙发上,一脚踩着地,对准穴口轻轻插了进去,慢进慢出,但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又缓缓地全部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
妻子被我轻缓的动作搞得欲罢不能:“老公……嗯……快……快点……”
我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抓着妻子翘起的屁股,十指陷进了臀肉,两人的交合部“啪!啪!”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嗯……啊……喔……”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大概她是怕把女儿吵醒,索性拿过一个靠枕,把头整个埋进里边忘情地叫喊,隔着靠枕只听见“唔……唔……”的声音。
我站在那里卖力地抽插着,看着胯下那个我一直深爱的女人娇哼连连,双眼却快要喷出火来。
心里的愤怒虽然让我觉得呼吸困难,但好像也给予了我无穷的力量,肉棒滚烫如铁。而妻子已经处在了高潮的边缘,我能感觉得到她的阴道内正有节奏地伸缩,一下一下的慢慢加快,很快就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肉棒。
我没有停下动作,依然快速的抽插着,“啊……”随着妻子的一声长啸,她整个人都绷紧起来,双手用力攥着沙发巾,就连腿上不多的肌肉也用上了力气,最奇妙的是妻子阴道里面正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好像和她的呼吸和心跳同一个频率。
“砰!砰!砰……”这种感觉太棒了,我好像和妻子融为了一体,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神奇的处在同一个频率,我知道,这才是妻子真正的高潮。
第十三章发现
我和妻子两人都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感受着妻子高潮的余韵,好一会妻子才慢慢翻转过身子,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当看到自她小穴内退出的肉棒依然挺立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微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还有一丝的惊讶。
妻子伸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感受着传入她手中的火热,温柔的说:“老公,你真棒!”
我上前一步,把依然挺立的肉棒凑在了她的脸旁,妻子顺从的含进了嘴里舔弄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我起身分开她的两腿,挺着肉棒便要往妻子的阴道里插,妻子却拿手握住我正要进攻的肉棒说:“老公,你……你抱我去卧室吧,我怕把女儿吵醒。”
我把肉棒插入妻子淫水泛滥的小穴内,两手抄起她的两条大腿,还好妻子并不是很重,脚下微一运劲就站了起来。妻子见我把她抱起,连忙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对乳房正好在我眼前,樱桃大小的乳头被挤到了中间,我张嘴就含住了一颗。
妻子被我抱着往卧室走去,而下面则任由我的肉棒肆意抽插,她只是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就这样一步三晃的来到卧室,关好门,我站在床边,把妻子轻轻的放在床上,肉棒却依然插在她体内。妻子仰着头,两手扳着双腿,门户大开,准备迎接我再一次的征伐。
眼前的景象淫靡至极,一个丰满的少妇赤裸的躺在床上,弓背曲腿,将一个女人最神秘、最重要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外,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挺身而上。
我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不敢去瞧妻子的模样,生怕一步小心就会想起她和黄毛在一起的样子。
“噗呲!噗呲!”
下身机械的做着抽送动作,由于妻子刚刚达到了一次高潮,身体仍处在十分敏感的状态,些微的动作就会带给她无限的刺激,没几下,她已经又是娇喘连连了。
“嗯……老……老公……你……今天……好……嗯……好棒……嗯哼……”
听着从妻子嘴里喊出的淫声浪语,我的身体又一次的背叛了大脑,胯下的肉棒欲要破洞而出般狂插猛捣,没有语言,有的只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难道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啊……老公……我……又……来了……啊…
…“
妻子猛的抓住我扶着她两腿的手腕,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肌肤,全身紧绷,呼吸急促,阴道内再一次有规律的抽搐起来。
我吃痛下又猛力抽插了几下,就像沉寂很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呵!”一声低吼像要将积聚在我心头的忧郁全部释放。
我和妻子紧紧搂抱在一起,同时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妻子已经起床不知去了哪里,我看了下闹钟,已经八点半多,今天是周末,等下直接去医院就行。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我坐起身子准备穿衣,却发现那一套家居服不见了,昨天……好像脱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在衣橱又拿了一件衣服匆匆穿上,急忙开门出来,客厅里没人,女儿应该去了舞蹈班,沙发上也空无一物。
“小惠,小惠?”
“唉!我洗衣服那,你起来啦!”
洗衣服?我听了心里一颤,该不会是洗了吧?
“哦,嗯,那个……那个……”我慢慢往洗手间走去,“我的那套家居服你洗了吗?”
我走到洗手间门口,刚好看到妻子拿着我那身家居服要往洗衣机里放,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等等,你……你把这衣服先给我,我有东西……忘在口袋里了。”
说完就上前要拿衣服,妻子看到我紧张的样子,把衣服往怀里揽了揽,脸上狡黠的一笑,说:“里边有什么呀,这么紧张?”
我心里紧张,忙解释说:“没什么,就公司的一个文件,顺手放兜里了。”
妻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真的吗?那我看看。”
“别……”
没等我说完,妻子的手已经插进了口袋里,随后又慢慢拿了出来。
妻子看着手中掏出的那件已经被揉成一团的黑色内裤,抬头一脸错愕的望着我,旋即她似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错愕瞬间变成了愤怒,拿起内裤就向我扔来,嘴里还骂着:“你个混蛋,竟然把别的女人的东西都带家里来了。”
我用手接住砸在我脸上又掉下来的那条内裤,几天来的压抑和愤怒如火焰般燃烧起来,把内裤在手里抖了抖,愤怒的说:“你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妻子看到我的反应明显一愣,不明白被发现小秘密的我为什么还这样理直气壮。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我也没有必要继续隐忍下去,索性两手把那条内裤撑开,一条蕾丝半透明的丁字小裤展现在妻子的眼前,“你看清楚了,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妻子看了一下,脸上的迷茫渐渐被恐惧和惊慌替代,她一定是认出了这条内裤,继而又想到了内裤背后的事情。
我站在那里,手中依旧拎着这条内裤,如一个胜利者一样望着被我打败的妻子,“认出来是谁的了吗?”
“你……你在……在哪……找到的?”妻子说话都已经有些哆嗦。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拿着内裤的右手重重往洗衣机上一拍,转身就朝客厅走去。
妻子被我这一拍好像回了魂一样,身体猛的一震,看到我要走,两手立马用力的抓住我,“老公,对不起,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左右挣脱不过,只能任由妻子抱着我的背站在那里,“还解释什么!我有哪点对不起你?你竟然背着我出去偷男人!”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老公……”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在那小院的一切我全都看到了,这内裤就是在那里拣的。”
妻子听我说完,紧紧抱着我的手慢慢没了力气,表情呆滞,“你……你都看到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为!”
我挣脱开妻子的环抱,快步走到客厅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浑身也好像瞬间没了力气。
过了好久,我点上支烟狠狠抽了一口,才开口说:“事情发展到今天,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父亲还在医院,我不想他老人家再受什么刺激,一切等他出院再说。”
我说完就去卧室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准备妥当正要出门。
妻子见我要走,急忙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哭着说:“老公,对不起,你不要走,你听我解释,这都是刘强逼我的啊!对不起,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反问:“刘强?就是那个黄毛吧!逼你的?我怎么没看出来?李慧,你不要拿我当傻子。”
说完我抬头望着天花板,眼中泪光闪烁,强忍着不让它掉出来,我又接着说:“这段时间我们先分开吧,我去医院照顾爸爸。”
说完我就摔门而去。
自从发现妻子出轨以来,我也曾预想过今天这种场面,但事到临头才发现做任何一个决定都是那样的艰难。
出了门,眼里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我这是怎么了?已经好久没流过眼泪了。
伤心吗?是的,感觉就好像我生命中某个很重要的东西没有了,那种痛是深入灵魂的。
第十四章起因
匆匆下了楼,我开车直奔医院,一路上浑浑噩噩,还差点闯了红灯。
病房里母亲正在喂父亲吃早点,见我这么早过来有些惊讶,问我:“这么早过来,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吗?”
“不用,今天周末,公司里也没什么事。”
母亲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神情专注的将勺子里的米粥吹凉了又喂给父亲,一切显得那么的平淡和自然,两位老人共同生活了大半辈子,早已融为一体。
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想起了妻子,曾经我们也有过白头到老的约定,可现在她却背叛了我,背叛了这个家。
一上午的时间,妻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全部挂断,接着她又发来十几条短信,都是“我错了,对不起,听我解释”等等。
我索性关机不去管它,现在我满脑子是一团乱麻,根本没有心情去思考我们之间的事情。
中午吃过饭就把母亲劝回家去休息,陪着父亲聊了会天他也睡着了,百无聊赖下打开报纸随便看着,一个怯怯的声音自报纸后面传来:“老公……”
我颤抖着手缓缓放下报纸,脸上强自装着镇定,“你怎么来了?”
妻子手里提着个保温桶站在我面前,她扭头看了看熟睡中的父亲,小声说:“我……我想和你谈谈。”
我也小声说:“谈什么?还有什么好谈的。”
妻子面露难色,又看了看父亲,说:“我们出去谈吧,别吵醒咱爸。”
我脸上露出不耐,折好没看几页的报纸又看了看父亲,见他睡的很沉,便轻轻迈步出了病房,妻子放下保温桶,跟在我身后也出了病房。
两人在楼下的花园里慢慢的走着,我在前她在后,谁都没有先开口。
走到一处水池旁,见左右无人,我转过身说:“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妻子扶着水池的栏杆,望着远处的凉亭,淡淡的说:“曾经,我们也幻想着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像他们那样,恩爱甜蜜,白头到老。”
不知道这时候她为什么会说这些,我顺着妻子的目光望去,水池对面的凉亭里,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一起,老先生拿着一个剥开皮的香蕉正要喂给坐他旁边的那位老太太,老太太身上穿着病员服,表情甜蜜。
这和我早上看到母亲给父亲喂粥是何其相像,同样是迟暮的老人,拥有着同样的温馨和甜蜜。
其实在我小的时候父母是经常吵架的,有时因为我,有时因为父亲的工作。
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那时候通讯还不方便,母亲在家担惊受怕,就央求他调动工作或干脆辞掉,父亲不肯,两人就会大吵一通。那时候两人的关系闹的很僵,可现在他们已经共同走过了三十多年。
“老公,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满怀期望的神情,我轻哼一声说:“原谅?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让我怎么原谅你。”
“我是被逼的,这一切都是刘强逼我的。”
“那混蛋是怎么逼你的?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如果不是那条内裤被我发现,你是不是还会瞒着我?”我越说越气,最后快要咆哮起来。
妻子掩面而泣,“不是的,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的,可是我害怕你知道后就不要我了,老公,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看着妻子哀求的表情,我愤怒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妻子过了一会才抽泣着说:“今年刚过完年你就出差了,晓晓去了她奶奶家,我在家左右闲着没事做,就约萍萍出去逛街,本来打算去ktv唱歌,萍萍却说俩人唱歌没意思,就带我去了锦江酒店十一楼的舞厅。”
锦江酒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我问她:“你就是在那认识他的?”
妻子点点头继续说:“我以前根本就没去过那种地方,那次是跟着萍萍第一次去,被萍萍拉着坐在了位置上,喝了点酒之后心里就慢慢的放开了,觉着反正是出来玩的,太拘谨了就没什么意思了,只要不触碰自己的底线就行。”
底线?我轻哼一声,你还有什么底线。
妻子小心的看了看我又继续说:“萍萍拉我去跳舞,我没去,就自己坐在那里喝酒,这时候刘强过来和我搭讪,一开始我没搭理他,他就在那缠着我不走,后来萍萍跳舞回来和他打了招呼,我才知道她俩是认识的,萍萍悄悄对我说刘强是道上的,在这看场子,来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后来我们就一起喝酒,刘强一个劲的劝我喝,萍萍也在旁起哄,我想反正回家也没事,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这时候有人向萍萍邀舞,她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去了,就剩下我和刘强,他又一个劲的向我劝酒,我实在躲不开,就藉口去了卫生间。”
“那天可能喝了太多的酒,头晕的厉害,走路都晃的不行,坚持着进了卫生间就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在卫生间休息了一会我才出来,刘强告诉我说萍萍有事先离开一会,我听后就有些生气,要走也不喊我一起,就给萍萍打了个电话,舞厅太吵也听不清楚,只听到她说有事,先走。我想就等她一会,她要是不来我就自己回家。刘强还在旁边坐着,他又给我倒了杯酒,说已经埋完单,就剩这一点,不喝就浪费了。我刚在卫生间吐完,身上清醒了不少,就接过酒杯一仰而进。”
妻子说到这里就停下了,我疑惑的问:“就这些了?那他又是怎么逼你的?”
“他……他拍了我的照片还有视频。”妻子低着头,两手紧紧攥在一起。
“怎么拍的?照片和视频在哪?”
“我坐在那里等着萍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
我紧张的问:“怎么了?”
“我却发现我睡在了床上,衣服已经被人……脱光了。”
妻子说完就捂着脸痛哭起来,我看着有些心疼,很想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可她后来所做的事情却又深深的刺激着我,让我不能轻易的原谅她。
哭了一会妻子才又接着说:“我当时害怕极了,坐在床上就哭了,刘强这时候从洗手间出来,我一看是他,就跳起来要和他拼命,可是我哪有他力气大,三两下就被他按在了床上,我挣脱不开,就张嘴咬了他的胳膊,这一下终于让他松了手,我大叫着要去警察局告他强奸。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还说你去吧,到时候会让我身败名裂,说完他就拿出了手机,把刚才……刚才强奸我的视频放给我看。还说这些视频和照片说不准哪天就会流传到网上,只要我不去报案,过几天他就会还给我。”
“我这时是真的害怕了,要是这些东西传到了网上,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警察局我也不敢去,如果传到咱爸的耳朵里,他在那里还抬的起头来吗?老公,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原来是这样,我听完很是气愤,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黄毛算帐,这个混蛋,“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当时又不在家,而且我……我怕告诉了你……你一冲动去找了他,他是黑社会的,你怎么能打得过他,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女儿以后要怎么活啊!”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了,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对我说吧?”
妻子哭泣着只知道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照片和视频现在还在黄毛那里吗?”
妻子摇摇头说:“他已经给我了,就是那次你……你捡到内裤之后。”
“东西呢?”
“我……我已经全部删掉了。”
“这么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黄毛逼你的了?”
妻子用力的点着头,“是的是的,老公,你要相信我。”
“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再找过你?”
“没有,打那以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老公,你千万别去找他,我真的害怕你出事,这件事就让它这样过去吧,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妻子殷切的望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妻子,嘴角上翘冷哼一声:“李慧,你不要拿我当傻子,到了现在你还在骗我。”
妻子很疑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这样说,“我……我没有骗你,老公,你要相信我啊!”
“我真不明白那黄毛有哪里好的,竟能让你这样维护他,既然这样,那就等父亲出院后,我们就把手续办了吧!”
“老公,你……你说什么啊?你要相信我,老公……”
“够了!”
我大吼一声,“你说你们没再见过面,那我问你,前天晚上在客厅里的男人是谁?李慧,枉我们夫妻一场,这些年我们算是白过了,你都把别的男人引到自己家里来了。”
妻子听后如遭雷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
…“
“你不要再到医院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等父亲出了院我会找你的。”说完我转身就走,“对了,照顾好晓晓。”
我回头看了看她,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待续)
第十五章岳父岳母
匆匆逃离了水池边,我躲到了一处僻静的墙角,决堤的泪水哗哗流下来,再也止不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泪水并不代表我懦弱,七年的夫妻,如今竟到了现在这般田地,怎能不让我心痛?曾经我们也相互深爱过,也有过海誓山盟,只是婚后越来越平淡的生活让我们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与甜蜜,以至于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只有晚上睡觉前大概还能说上几句话。
家,对我们来说倒更像一间旅馆。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还爱着她,可看着越来越大的女儿,我就劝自己,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会经历,你不能改变它,那就要去努力的适应它。
当幸福在手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幸福的存在,现在当幸福离我而去时,我才知道它是多么的珍贵。
偷偷的哭了一阵,心里记挂着父亲,我去洗漱间抹了把脸就又回到病房。
父亲已经醒了,见我回来就问:“小惠来过啦?”
我嗯了一声,把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她有事先走了,这是她给您煲的汤。”
……
整个周末妻子没有再来,甚至电话也没有打来过,大概是被我拆穿了谎言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吧。
两天的时间让我想了很多事情,如果她能够毫不隐瞒的对我坦白,我想我大概会原谅她,毕竟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可是她故意遮遮掩掩,处处的维护那黄毛,让我心里酸酸的,我已经彻底死心,如果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就只有我的女儿了。
星期一,收拢心情我开车去上班,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妻子虽然就要没有了,但我的父母还需要我的照料,我不能只为我自己而活。
刚到公司就被老刘喊了去,“总公司来人了,昨天到的,听说是为了这次工程招标的事情,马上还要开个会,都是各部门的主要领导参加,你就不用去了。”
我哦了一声说:“以往比较大的工程,上面也会派人来的,也就是走个过场。”
老刘也点点头,“叫下边的人都注意点,每到这时候我们采购部门就处在风口浪尖,别出了什么岔子。”
我应了声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打电话跟下面的同事招呼了一下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一上午都没见着老刘的人影,也不知这会议开的怎么样了,直到临下班老刘才回来,我急忙迎上去想问问情况,可他却对我摆摆手,自办公室里拿了手提包就出来,走到我身旁说:“别问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中午还要陪领导,部里面你照看着。”
我点点头,目送他远去,不知怎的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中午下班去了医院,看着父亲的气色渐渐好起来,我和母亲都很高兴,陪着二老吃完饭又聊了会天,不知道老刘要陪领导到什么时候,我下午又回到了公司。
心里想着事情也无心工作,正坐那发呆的时候,好久不见的眼镜兄来了。
起身让座,我给他倒了杯茶,隐约记得他好像是姓李,“好久不见了,李经理,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眼镜笑咪咪的谢过,说:“呵呵,前几天我来过,你不在,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老爷子出了事情,我也不方便去医院探望,这不今天就过来看看你在不在。”
“谢谢,父亲前几天出了车祸,好在没什么大碍。”
“没事就好,”眼镜说着从兜里拿出个牛皮纸信封,放在了茶几上,薄薄的没装什么东西的样子,“我也不方便去医院看望老爷子,免得有心人说闲话,这里是五万块,一点心意,给老爷子买些营养品。”
“不行不行,快收起来,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就不用了。”
“张经理,张兄,这是我作晚辈的孝敬老爷子的,你就不要推迟了。”
“这……”
“好了好了,你再推迟就太见外了。”
“好吧,那我就谢谢你了。”
接过眼镜送来的牛皮纸信封,我看也没看就放进了抽屉里面。
看我收下了东西,眼镜又说:“张经理,听说你们总公司来人了?”
我诧异的看着眼镜,这家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个东成公司真不简单呐!
我点点头笑了笑说:“嗯,昨天到的,你的消息倒也灵通。”
眼镜也笑了笑说:“呵呵,他们这时候来是不是为了招标的事情啊?”
“只是一个方面,也就是走走过场。”
“那……我们公司投标的事……还有没有把握?”
“这个……我也说不准,按照惯例应该没有大问题,再说具体的决策我也插不上话呀!”
眼镜沉思了一会,站起身说:“那好,招标的事情还希望张经理多关照,该照顾的地方也请你多伸把手,我就先告辞了。”
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这又吃又拿的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我也跟着站起来,握着眼镜的手说:“你放心,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尽力。”
送走了眼镜,我坐回办公桌后拆开那个牛皮纸信封,里面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存款通知单,面值五万元。
细细的把这事考虑了一遍,看来东成公司对这次招标是势在必得,目前公司领导中意的投标公司东成也在其中,可是总公司来人又对这次的工程招标增添了变量,只有等老刘回来问问他今天会议的情况再说了。
一直到下午下班,也没等到老刘回来,所有的公司领导今天好像集体放假,可把下面的员工乐坏了。
我收拾好东西,把眼镜下午送的那张银行卡照例锁在了抽屉内,急忙开车赶到医院。
进了病房我就一愣,岳父岳母来了,正坐在病床前和父母聊着天,父亲住院的事情我没有对他们说过,本来是打算说一声的,可父亲不让,说是一点小事不要搞的人尽皆知,我这才作罢。
听到开门声,几个老人一齐转过头看着我,我赶忙说:“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岳母责难道:“还说呢!你爸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要不是我们想晓晓,昨天给小惠打了电话,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看着岳母严肃愠怒的表情,我打心眼里打怵,也不知怎的,自打结婚前第一次见岳母,我心里就对她有些惧怕,这可是妻子家里的河东狮啊!随着时间日久,接触慢慢的多了才知道岳母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我一直是十分照顾的,但那种由第一印象产生的紧张感却始终伴随左右。
“我……因为……”
“亲家母,”母亲忙帮我解围,“别怪孩子,是我们俩不让他们说的,一点小事故,怎能再麻烦你们呢!”
“这哪是小事呢?再说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还能算外人吗?”
经母亲一打岔,岳母也没有再对我训斥,几个老人自顾自的聊了起来,我在一旁听着,不时插上两句。
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岳父母家住在临近的县城,也就一小时的车程,以往妻子经常带晓晓去看望二老,我由于工作的缘故倒是很久没去过了,可是最近一个多月妻子都没有带晓晓去了,电话也没打几个,两个老人这才给妻子打了电话,一问之下才知道父亲出车祸住了院,今天就急忙赶了过来。
见天色渐晚,母亲嘱咐我载着岳父母去接妻子和晓晓一道出去吃饭。
没办法,明明不想见她,可现在事情还没公开,在四个老人的面前还是要装作一切如常,百般不情愿的给她打了电话。
“喂!老公,是你吗?”妻子接了电话显得很激动,声音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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