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他一咬上去,咬着那硬挤出来的沟沟间,有话说的没错,这沟沟挤挤还是会有的,他乐了,咬着她的嫩肉儿,深幽的眼睛瞅着用两手捂着自个儿的人儿,“小七,还是有点儿本钱的,不是吗?”
女人总是对自己的身材特别苛刻,小七不至于,但穿个能够叫自个儿从三十的小小胸,弄出个能叫她的低领上衣,显的派头十足的微微沟沟来,她还是比较乐意。
“脱了就没了——”到这一地步,她也不用再捂着自己的脸,索性把手移开,光明正大地看着他起身脱衣,话到是很配合,说的也很大方,没有丝毫的遮掩,“我得庆幸的是这不是假的——”
柳成寄更乐,差点儿没解开扣子,镇定一下才把身上的束缚给弄完,光个溜溜地站在她面前,双手捧着自个儿的家伙,“你也得庆幸这不是假的——”
她乐得蜷缩在沙发里,瞅着那“家伙”,“真的假的,其实一个样,你信不?”
他到不是不相信,“小七用过了吗?”这是打蛇追上,他向来是个能抓住重点的人,什么是重点,头一个就得弄清楚,这就是他的职责。
小七给问的无话可回答,她说的是形状大小什么的,人家说的是感觉,她说的是外在眼睛能看到的样子,可他说的是一种感觉,由内而外的感觉。
她真没有试过,哪里知道会是个什么感觉,所以,这一次,她完败了。
柳成寄惯是得寸进尺的,人家回答不出来,他更加得抓住机会,机会总是稍纵即逝的,能有这么个机会,真是难得,所以,他倾身过去,那双手到是快的,把她给剥得光呀溜溜的——
她真是没反抗,任由着他在弄,身下是柔软的沙发,腰肢叫他控制在手里,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间连个空隙也找不着,肌肤间渗着汗意,油光发亮。
他沉下去,沉入她张开的双腿间,深深地沉入,把自个儿完全沉入在她那里,叫她包裹着自个儿,那是种极致的欢乐,叫他幸福的欢乐。
咬着唇瓣,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长发披散下来,将她大半张脸都给挡住,叫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似乎是承受不住地逸出破碎的声音,“别——别——”
无助般的哀求,她就像是他手里的娃娃,所有的起伏都由他一个人来掌握,快也好,慢也好,节奏都由着他来,明明她叫着“别”,他偏要是那样子,做的更重些,把自己送的更深些,所有的一切都叫他着迷。
在他的身下,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张开双臂的大地,把他迎进去,不留一点儿余地,全身心地投入,细撩撩的双腿儿倒勾着他的腰,把人给勾住,不叫他后退。
他乐的这般,再把自个儿往上前,一手硬是抬起她的脸,捋开她挡着脸的长发,干脆地把人抱起来些,半屈着个身体,膜拜着她,瞅着她的眼睛,那眼睛可是闭着的,眉头也是皱着的——
吻——
他还是吻过去,吻在她的眼睑间,又吻吻她皱在一起的眉头,这下子可好了,她使起性子来,压根儿就不想睁开眼睛了!
“难为情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凑在她耳边说。
声音可清楚了,她听的更清楚,一下子睁开眼睛,羞怒地瞪着他,“唔——”才一个张嘴,她的唇瓣已经叫他再度占领,合着身下的节奏,他更像个巡视领土的国王。
她想骂他,满嘴的话,早让他给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又恼又急了,眼里就带着点湿意,真不是她故作的,那真是想骂他,叫他没皮个没脸的,“唔唔——”
还是这种声儿,可叫柳成寄听的满足,他就是这么个蔫坏的,瞅着她急了,会更开心,那样代表着他自个儿在她眼里,对,她眼里的人可不就他来的,他看的清清楚楚,一点杂质儿也没有。
沙发总是不舒服,再说了,他可是屈着个身体,还是把人抱起来,往着房里走进去,把人压入柔软的大床,拉过床单儿,挡住他们,别叫这光线儿把他们都看去。
腰酸腿疼——
一动就觉得整个人跟着散架一般,小七躺在床里直哼哼,那张小脸呀,跟着个不满的,哪里有这下了床是个斯文人,这一入床,就跟着如虎似虎般,她的小身板儿,真是受不起。
柳成寄已经不在,据说是钱书记那边叫他过去,好像是谈话。
她不放心,也只能是等待着结果,从床里爬出来,她走路的姿态跟个老太婆一样,真是太疯狂了,这是全身心地投入,她与他都是疯狂的人。
但是,她从没想到一开门,就会面对着一个人——
她愣在那里,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尤其从她的脸上能看出来一股子叫人还没消退的春/色,那种感觉,好象叫她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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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志《男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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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名: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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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那是孩子的清澈眼神,小小的脸,仰望着她,那种样子,叫她的心都揪在一起。
东城——
她试着喊出这两个字,声音却是藏在喉咙底,怎么也出不来。
“妈妈——”
那是东城的声音,他在叫着她,那声音透着童稚,像是清泉般,一点点地落入她心底,叫她的心里全是这个。
“东城——”她动了动唇瓣,终于是发出声来,人慢慢地往下蹲,几乎是半蹲在他的面前,双手试着想碰他的衣领子。
可是,东城看着她,往后退了,让她的手愣在半空中,他的小脸显的有些倔强,明明是与闲,一手轻轻地拍着东城的肩膀,“也是,这人也真是识相的,你说是不是?”
他好像真与这事儿无关,说的很轻松。
她乐了,那是不是真乐,是苦中作乐,“但愿吧——”她这么说,说这么个话时舌尖发苦,苦的跟不小心咬了苦瓜一样,她生平最讨厌吃这种东西,就算是为了减肥也不会去吃那种东西,对她来说那简直是毒药。
他到是摇摇头,对她的态度好像是不太满意,觉得她有些敷衍,“人家为了你现在弄成这样子,你不想为他解决些什么吗?”
这一步,他走的太急,可还是问了,因为她没上钩,事情总有人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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