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认得艾一戈?
这个念头在艾一戈的心中也只是一闪而过,并不深究,没法儿深究,盖都因两人实在没有彼此陌生的理由,除非,时间倒退三四年。
艾一戈心中突生奇想,他前些天曾经调笑一般的在一场云雨之后,对尚在自己怀中香汗淋漓的靳可竹戏言:每次跟你做爱,都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或者更像是一场强奸。——难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换做几个月前,艾一戈甚至都不会去这样想,但是自从有一次艾一戈求欢不成,恶向胆边生的在靳可竹的屁股蛋子上打了一巴掌之后,却有些诡异的发现这丫头居然有点儿轻微的受虐倾向,一巴掌打的她浑身酥软不说,嘴里居然轻微的呢喃,让艾一戈用力。当时艾一戈的表情很精彩,斑斓纷呈,试探着又打了两下之后,却发现这妞儿浑身酥软并且小溪潺潺,惹得艾一戈兽性大发之后行为也渐显粗野,可是那次却史无前例的让靳可竹这个在这方面保守的近乎顽固的妞儿平生第一次达到了完美的高潮。于是乎艾一戈心里产生了这样的疑问,难不成这丫头今儿也是半推半就故作姿态,实际上是期望来一场模拟强奸戏?看其表现,足以戛纳电影节影后媲美啊。
再仔细观察靳可竹,发现这丫头惊慌之余却拿着眼角偷偷的瞟着自己,艾一戈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心中顿时火焰万丈:好你个臭丫头,居然想玩起角色扮演了,而且第一次就玩这么重口味的。大爷要是不满足你这点儿小小心思,那还配做你家大爷么?
既然靳可竹如此入戏,艾一戈自然也不得不炫一下演技,虽然只是在一家娱乐影视公司做企划的工作,但是行业的特殊性也让艾一戈整天都是跟各种不同的明星大导打交道,或许不能跟梁朝伟那种拥有灰飞烟灭眼神的老戏骨比,但是真要是拉着艾一戈去客串个配角,这家伙弄个上海电影节的最佳男配角提名怕都不是没有可能。
影帝影后新鲜出炉,这俩人在自己租住的蜗居里飚起演技来了,就好像《喜剧之王》里的吴孟达一般:生活就是戏场。
一丝似有还无的坏笑就浮现在了艾一戈的脸上,这没什么难度,他本来就对靳可竹今儿的表现觉得好笑,现在又加上了一些恶趣味的念头,想着一会儿就可以采撷到手的另类果实,这段坏笑浑然天成。
看着艾一戈憋着坏笑的逼近了自己,靳可竹也有些慌张,双手依旧死死的护住了胸口,她很清楚自己今儿里头什么都没穿,原本听到艾一戈在门口大喊大叫,真的是很担心他把邻居给惊扰了,所以才会把门打开一条缝,没想到这个死流氓居然顺势就挤开了门,靳可竹也是猝不及防,完全来不及去给真空的睡衣里加点儿什么。
“你想……想干什么?”
靳可竹心里怕坏了,声音也连带着有些颤抖,可是看在艾一戈的眼中,却觉得这丫头的演技还真是精湛啊,要不是影视圈的水太浑,潜规则又太过于肆无忌惮,还真是可以推荐给某个名导呢,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演技有演技,这种完美的最佳女主角,有一天干下中国人从未染指过的奥斯卡演员奖也在情理之中。
“嘿嘿,你说我想干嘛呢?”
既然要演戏,就要表现的宛如一个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艾一戈对自己现在的表现很满意,脸上依旧只是一丝淡淡的坏笑,台词也说的很到位,每一个需要重音的地方都不会错过,心里琢磨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小时候总说自己的理想是做一个纨绔公子,终日无所事事,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坐拥良田千顷万贯家财不劳而获,没事儿就带着一帮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少女,没想到今儿倒是实现了一半,至少这调戏良家少女是做到了,即便不是在大街上身后也没跟着一帮狗奴才。
说话间,艾一戈的双手就又像是熊瞎子一样搭上了靳可竹的肩膀,微微用力,生把靳可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略显粗暴,但是下手却足够有分寸。
饶是如此,靳可竹还是惊叫了一声,只是她的叫声还没来得及在空气里形成有效的传播,就被艾一戈野蛮的亲吻堵在了嗓子眼里,不过这次艾一戈有了经验,当然再不会给靳可竹咬他的机会,浅尝辄止般,仿若蜻蜓点水足够让靳可竹感受到那个吻的霸道,旋踵而退。
第一卷第06章
双膀一用力,只将靳可竹懒腰横抱了起来,娇小的身躯宛如无物一般,吓得靳可竹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攀住了艾一戈的脖子。纯粹是下意识的举动,对于靳可竹自己这纯粹是因为担心摔下去,而在艾一戈看来,却成为了要玩儿“强奸”的有力佐证。
艾一戈心想:小样儿,非要大爷我动用暴力,我的小可竹啊,你居然也开始变“坏”了,不过本大爷喜欢,嘿嘿!
靳可竹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真的就想跟艾一戈闹着玩儿,被艾一戈拦腰抱起之后,居然忘记了自己的手脚除了老老实实呆在他的怀里并且勾住他的脖子之外,还有其他的功能就是反抗。而且她还有一张嘴,这会儿也都紧闭了起来,搞得艾一戈这个淫贼倒是突然有点儿怅然若失的,觉得是不是自己戏演的不到位,才弄得靳可竹意兴阑珊不高兴演下去了。
进了卧房,艾一戈双手一撒,直接将靳可竹扔在了床上,没有任何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还在积极的为了接下去的戏份而努力,希望自己演技发挥的同时也能感染靳可竹——都演到这份上了,没理由中道崩殂,除却人生之外,游戏也是需要认真对待的。
突然身下一空,横着就落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靳可竹仿佛猛然回过神来。如果说刚才在客厅里她还有些摸不清艾一戈到底会干出什么事儿来,现在这淫贼的面目却绝对可憎淋漓,都上床了还能指望他靠在床头跟自己聊天么?
也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靳可竹只想着离这该死的流氓远点儿,越远越好。可是,床就那么点儿大,再远能远到哪儿呢?不过床头一角而已。抬起脸,触目而及的却是艾一戈那仍旧不怀好意的笑容,原本该是一张长相不错的脸,现在却为什么看起来让人产生了一种一苍蝇拍拍上去的冲动呢?
“你……你要干什么,我会报警的!”
话冲出口,靳可竹一把抓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会儿才想起来还有手机这种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可是却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该摁110还是119。
看着小绵羊哆哆嗦嗦的架势,艾一戈只觉得老怀甚慰,这才对么,终于进入状态了,面对强奸就该勇敢的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虽然这种保护绝对是欲盖弥彰。
“报警?警察也管不了我们俩的事儿,小妞儿,你今儿就乖乖从了本大爷吧!”
说完这句话,艾一戈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演过头了,这绝对是ccav那帮脑瘸的导演导出来的台词啊,当然,通常坏人在这个时候还要得意的仰天长笑两声,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丫是个混蛋似的。艾一戈有些庆幸,自己总算是没有弄出仰天一笑泪光寒那矫揉造作的行为来,基本上还算是能收能放。
要是靳可竹知道艾一戈现在心里的想法,绝对会毫不犹豫一脚踹向这小子的子孙根,然后俏脸生寒的怒斥:你丫给我滚出去。可是这会儿在小绵羊的眼里,眼前这位爷就像是典型的混账纨绔,连警察都不怕,整个儿一个混世魔王的德行。倒还真是把小绵羊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更是闹不明白报警电话究竟是110还是119了。在靳可竹看来,艾一戈就是加强版的灰太狼,而自己绝对不是喜羊羊,只能是那个倒霉催的懒羊羊,可是生活里没有喜羊羊和老村长来救,难道自己就要被这个混蛋给……
靳可竹根本不敢往下想了,张嘴就叫出了声,声线高的连俄罗斯的那个高音高的有点儿不像话的vitas都灰头土脸望尘莫及,其声高处还有婉转折扬,不做顿挫也毫无美感可言。
不担心靳可竹报警是因为艾一戈根本不相信这妞儿真的会失心疯的去报警,而这声大喊却把艾一戈吓了个三魂出窍六佛升天,这非把附近的邻居和楼下的保安一块儿召来不可,虽然说是小情侣玩儿情调,可是真等到人家误会是耍流氓,再不分青红皂白的先把艾一戈揍成猪头,那艾一戈就吃不了兜着走变成他自己的弟弟——艾二戈了,这二字还得加重语调来念。
“你真想把邻居给召来啊?”
艾一戈猛然喝了一声,打断了靳可竹的喊叫声,心里还在同时埋怨,去年就有过一次,靳可竹叫床的声音大了点儿,又正好是大清早的晨操,弄得隔壁的老太太心脏病差点儿发作,跑过来敲了好半天的门,非说他们家里藏了一头猪,刚才就是杀猪的声音。
猛然听到艾一戈压低了声音的吼声,靳可竹一时间被震住了,随即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心说你这个该死的流氓,想要对我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义正词严的,就算你真的不怕警察是个高干子弟那又怎么样呢?
不过这么一委屈,那让艾一戈最为怦然心动的小小惊慌以及梨花带雨就以迅猛的姿态敲动了他的心,让他对于眼前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产生了无穷的冲动,永远都没有够的时候。不需要表演,也像是第一次一样,同样的懵懂莽撞,害羞惊慌,没办法,靳可竹就是这样的女孩子。
心头的欲火一旦燃烧起来,想要浇灭它就只剩下一种途径,非扑上去不可,不在最后的活塞运动中爆发,就必然在欲火焚身之中而亡。艾一戈自然不会把自己当成《少林寺》那部电影里的老方丈,浑然没有火化圆寂的觉悟,作为一个坚决的无神论者,他只相信欲望是人类文明进程前进的唯一动力——这话是《资本论》里的,只不过还有下边一句——同样是人类灭亡的唯一方式。
扑将上去,试图借用眼下曲线玲珑的身体来浇熄心头的火焰,艾一戈将此贯彻的无比坚决。换来的,是靳可竹慌不择路的鸵鸟式逃避,以及口中发出的第二声尖叫。
这一次,艾一戈有了充足的准备,第一时间吻上了靳可竹的嘴,将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半的尖叫声堵在了喉咙之间……
第一卷第07章
靳可竹又羞又急,心中愤恨不已,艾一戈的大手却已经覆盖在了她饱满的胸部,指尖感受着靳可竹身体的温热和绵软,以及年轻女子的皮肤独有的张力和弹性。
“流氓,你放开我!”
靳可竹终于可以不打磕绊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小腿一弓,膝盖狠狠的顶撞在艾一戈的肋间,艾一戈吃痛哎哟一声,翻身跌倒在床下。
没等靳可竹来得及小小的得意一下,艾一戈就怒容满面的从地上爬起,金刚怒目的看着靳可竹,仿佛恼羞成怒的臭德行,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你玩真的啊?真想把我废了还是怎么着?”
靳可竹有点儿迷惑,可不是正想把艾一戈废了么?可是天性里那点点的柔弱,却让她对艾一戈这番恬不知耻但却理直气壮的怒斥无言以对,恍惚间觉得艾一戈还真是挺正义凛然的,就仿佛真的是靳可竹做错了事情一般。
不过这种迷惑也只是心头间一闪而过的念头,转眼间看着艾一戈仿佛一堵墙一般再次倒了下来,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上,靳可竹不管不顾的开始反抗,双手使劲儿推着艾一戈的肩膀,想要把他的身体挪开一些,一双腿则向天胡乱蹬着,浑然一股要将艾一戈技术性击倒的劲头儿。
艾一戈不干了,心说就算是玩强奸,也不带这样儿的,这么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不是艾一戈被靳可竹乱拳打死老师父,就是艾一戈为了防止这个妞儿又喊又叫的活活将她闷死在手心里。这么搞不是办法啊,必须要想出个解决的办法来。
冒着一双粉拳毫无章法宛如王八拳一般的枪林弹雨,艾一戈强忍着被靳可竹更为有力的双脚顶在肚子上的疼痛,终于是凭借男人天生的体力优势将这个顽劣的丫头压在了身体底下,那双又长又有力的双脚再也无法动弹,双手也被艾一戈牢牢地捉住,摁在了脑后。靳可竹唯一的武器就只剩下了一张嘴,可是这会儿到底是该用这张嘴来喊叫,还是用来低头咬在艾一戈的肩膀上,这成为了靳可竹在零点几秒之内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最终的选择是先咬下去,靳可竹想的挺好的,能让艾一戈吃痛,这样他的身体和双手就会松动,等到自己身体可以活动的时候,掀翻他然后跳下床,打110报警。嗯,报警电话是110,可怜的靳可竹总算是想起来了!
可是虽然艾一戈疼得龇牙咧嘴的,却居然依旧死死的按住靳可竹的双手,身体也像是铜浇铁铸一般的将更多的重量压在她的双腿上,靳可竹的如意算盘算是完全落空。
勉强空下一只手的艾一戈,在肩膀上的疼痛和身子下头依旧在勉强极力扭动的身体的双重刺激之下,欲火勃发,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仿佛疯狼一般拽下了靳可竹睡裙的肩带。半只浑圆的宛如羊脂倒扣玉碗一般的乳房顿时春光大泄,鲜红的小葡萄仿佛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般,跳跃的带有欢欣鼓舞的劲头呈现在睡裙领口的边缘。
靳可竹大羞,心里着实慌乱的不能自禁,甚至于有些绝望,感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斗得过眼前这个兽性大发的陌生男人,两排碎贝一般的牙齿也松了开来,倒是解了艾一戈肩头疼痛之围。
痛楚暂消,艾一戈更是得意,猛一低头,将靳可竹的上身扳成了一个弓字形,也让那原本就蠢蠢欲动的胸脯彻底曝露在空气之中,洁白的发出耀眼的光芒,晃得眼睛生疼。艾一戈再也顾不了许多,张开双唇,就噙住了那颗让他品尝了无数次却好像总也尝不够的鲜红的葡萄。
一阵从未体会过的奇妙感觉从靳可竹的胸口最高处猛然袭来,让靳可竹脑子里出现了一片空白,酥麻软痒,但却本能的产生羞意,既有些无可奈何,却又感觉到胸部那奇特的刺激,想要放声喊叫让人来救下自己,却发现张口结舌之间,自己仿佛处于一个真空的环境之间,声带居然背叛了思维,再也无法发出丝毫的声音。
艾一戈的动作逐渐的大了起来,双唇开始在双峰之间游走,从左峰徘徊挪转至右边的山峰,却被那丝薄一般的睡裙阻挡,有些不耐烦的他,干脆张嘴咬断了另一边的肩带。软绵绵的睡裙秉承着重力加速度的作用,缓缓落下,露出另外一只玉女峰,艾一戈仿佛饿极了的狼崽,再次张嘴咬住了另外一颗鲜红的葡萄。
靳可竹终于被艾一戈的疯狂和粗野给惊醒了,口中再次发出绝望的叫喊声,吓得艾一戈差点儿没直接从玉洁的双峰之间飘摇坠落,连忙伸手捂住了靳可竹的小嘴。可怜的小绵羊,只能发出在喉咙里打转的呜呜声,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可是这种软弱的姿态,却更加刺激了艾一戈的肾上腺素,无耻的灰太狼居然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那微咸的泪水,心里还激动万分——太真实了,太真实了,这简直就像是一场真实的强奸!哦,可竹,迷人的小妖精,我真是爱死你了!
口中沾染了泪水的微咸,艾一戈更是勇猛非常,胯下长枪蓄势待发,现在就想出发直捣黄龙,深入敌军展开惨烈的厮杀。
下意识的挺了挺腰,靳可竹也感觉到了艾一戈那骇人的变化,心中更是羞愤难当,要不是明知武侠小说都是骗人的,她真的就有咬舌自尽的念头。身体也忍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想要躲开足以致命的武器,可是动作之下,柔软的小腹却仿佛在配合艾一戈的征伐一般,起伏之间的一松一放更让长枪坚硬,锋芒毕露,反倒是让艾一戈更加无法自拔。
艾一戈松开了靳可竹的双手,却往她的腰间一抚,抓住了睡裙的两侧,往上使劲儿撸起,一条粉红色窄小的内裤,紧紧的贴在靳可竹的小腹之上,将男人终极的梦想之城包裹的仿若一处小小的山丘,看的艾一戈双眼直冒火光,想要一把火烧掉那条粉色的布片,露出让艾一戈如饥似渴的领地。
第一卷第08章
靳可竹心中骇然,双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相互纠缠,誓死顽抗。
妇女斗争向来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重点,这其中蕴含着造物主的精心安排,攻方身强力壮,守方欲拒还迎。不管是真的欲拒还迎还是假的,至少在目前的艾一戈眼中看来,靳可竹的所有举动只是为了这个游戏更加的真实。他一边做着在靳可竹看来禽兽不如的事情,另一方面心里在想,难怪现在中国有人提出,要将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加上避孕设备成为五大发明,并且以避孕设备为首,说是避孕设备才是人类历史上最为重要的发明,这使得原本枯燥简单的交配之举成为了一场全民热衷的游戏。
至于后来产生的形形色色不同手段的游戏方式,则是上古时代那位用羊肠子第一个做出了避孕套的家伙所始料未及的了。
口干舌燥之余,艾一戈总算是没忘记靳可竹那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的尖叫声,即便下身的诱惑足以摧枯拉朽,却也没忘记在极短的时间之后再次将靳可竹的小嘴捂住。在艾一戈看来,靳可竹的反抗都是演技使然,况且就算这丫头真要反抗,按照艾一戈的武力值,别说是一个靳可竹,就算两个三个,也绝对不在话下。可是她的声带却会造成不可估量的麻烦,万一真把邻居老太弄得心脏病发作,这本来很美好的一次新奇试验岂不是成了杀人利器?至少艾一戈目前为止还没有做好成为隐性杀人犯的准备。
不过又要顾及靳可竹不断挥舞的四肢,又要防止这妞儿失控的叫喊出声,艾一戈还真是折腾了一个手忙脚乱的。如果换做平时还好点儿,现在艾一戈还不得不忍受着某处坚挺的煎熬,虽然说不上精虫上脑,可是那种反复煎熬的滋味儿也实在是百种滋味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靳可竹似乎越来越入戏了,挣扎越发的有力,后劲很足的样子,平日里看起来遭到暴力估计也只有束手待命的份儿,这会儿倒是像极了新中国的妇女,展开轰轰烈烈的反男权的运动。
对此艾一戈也只能摇头苦笑,看起来这“强奸”也还真是个体力活儿,难怪有砖家说过被强奸的妇女同胞多半是自己最终产生了妥协的心理,否则除非动用绳索之类的辅助手段,根本无法达成最终的目的。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只要该名女子不屈不挠保持臀部的扭动,估计挣扎个两三个小时都没什么问题,纵使如此这般会给强奸犯带来些微的快感,但是想要成事儿,基本上也是只能望洋兴叹仿若治水的大禹那般,三过家门而不入。
眼角突然瞟到了刚才被自己咬断的睡裙肩带,艾一戈的脑中灵光一现,并且想起网络上流传甚广的诸多照片,那些跟所谓绳艺和捆绑有关的“艺术”虽然艾一戈并不觉得把一个活人五花大绑有什么美感可言,但是作为某些事情的前奏和过门,还真是一副看了就让人鼻血横流的场面啊。
反正肩带已经被扯断了,虽然当初也花费了三四千大洋买下这条burberry的睡裙,不过到了这种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嗞啦一声,紧接着是一声短促急切的尖叫,靳可竹绝望的发现,自己身上那条昂贵的睡裙居然被眼前这个变态色魔给生生撕成了两半。对于这条自己母亲送给自己的二十岁生日礼物,靳可竹已经来不及心疼了,更担心的是自己身上除了那条粉色的短小内裤,已经再没有任何可供遮挡的布件了,接下去,可想而知,这个流氓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断然不会就此罢手,怕是最后的遮羞布也不会在身上残留多久了。
挂着满脸狞笑的艾一戈,从靳可竹身下将整条已经被撕成整片大氅的睡裙拉出,双手拎住一头,再次用力,连续的嗞啦声,睡裙已经变成了一条条的布条,惨不忍睹恍若世界末日。
但是在这段时间里,艾一戈不得不放松了对于靳可竹的看管,唯一可行的就是用自己的体重将靳可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还得忍受着她手脚乱动带来的伤害,但却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捂住她的小嘴。
靳可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大喊出声,拼死挣扎的同时,嘴里也放声的大叫:“救命啊!救命!”
就差没用英文喊help了。
艾一戈一阵心虚,心中感慨入戏太深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顺手就在靳可竹小巧结实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绝对是手下不留情,浑然一个色欲攻心的绝世大淫魔。跟艾一戈想象的一样,带有轻微受虐倾向的靳可竹,被他打了这一巴掌之后,立刻老实了许多,脸上的泪水依旧汩汩而出,但是身体的扭动和挣扎却暂时的停止了下来,嘴里的呼喊也再度进入张口不出声的阶段。
再喊,再打,再喊,再打……无休无止。
当整条睡裙终于全都变成了布艺制品之后,艾一戈也终于得空布条扔在一边,抓住了靳可竹的双手,将其固定在床头,用膝盖将靳可竹顶得半转过身,小屁股高高的撅起,扬起另一只手,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很快,靳可竹的屁股周围皮肤见红,可是靳可竹也咬紧了牙关,居然真的再也一声不吭,喉咙里还隐约发出惬意的呻吟声。生理上带来的强烈快感让靳可竹羞不能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屈从于身体而背叛了意识,脑中空白一片,彻底忘记了这是一场男人女人之间旷古以来的战争。
看到靳可竹总算是老实了点儿,并且耳边听到她压抑的呻吟,艾一戈脸上再度露出那诡异的坏笑,心想死丫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要说你这轻微受虐倾向还真是适合玩这类反抗和强迫的游戏啊。
趁着靳可竹脑海空白的间隙,艾一戈迅速的拿起两根布条,交叉着用了个十字绑的手法,将靳可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上。这种绑法还是艾一戈那个当过兵的艾老爹传授给他的军中的绑法,既不会让俘虏感觉到疼痛和难受,但是却又极为牢固,别说是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是孔武有力的军人也无法轻易挣脱。
第一卷第09章
直到艾一戈将靳可竹的双脚也紧紧的绑了起来,并且是一左一右系在床脚的两头,使得靳可竹整个人已经成为了一个人字形的时候,靳可竹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虽然屁股上还有轻微的火辣感觉让她的身体依旧快感如潮,可是眼前这副在男人眼中旖旎在女人眼中却是极度的羞耻的场面,自己仿佛已经无能为力。此刻靳可竹的身上,除了嘴巴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可以作为武器反抗可恶的艾一戈的部位。
可是,靳可竹却也很清楚,自己叫喊已然无济于事,只会迫使眼前这个大流氓找件东西堵上她的嘴而已。况且现在自己手脚都已经被捆住了,艾一戈无论想用什么方式堵住自己的嘴,都是一件极为轻而易举的事情。
事到如今,靳可竹倒反而是冷静了一些,缓缓打开双唇,轻轻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问完之后,靳可竹就有些后悔,这不是废话么?自己都已经几近全裸了,仿佛已然下锅就等水开的懒羊羊,而对面显然是灰太狼的升级版,他可不会像动画片里那个极富创造力但却总在最后关头蠢一把的灰太狼那样,总是让到口的羊肉飞掉。
果然,艾一戈也极为配合的狞笑了一声,龇牙咧嘴的说:“嘿嘿,你觉得我想干嘛呢?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说着,还很猥亵的在靳可竹的下巴上很轻佻的撩了一把,眼睛也极为不怀好意的盯着她赤裸而饱满并且由于极力压抑心中的不忿而轻微颤抖的胸部。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
靳可竹问了一个蠢问题之后,试图用法律作为自己最后的武器,这弄得艾一戈很郁闷,为什么中国人总是要到濒临绝境的时候,才会想起原来还有法律这回事呢?
“如果我不知道,就不会把你绑起来了,你说呢?”
继续狞笑,艾一戈逐渐感觉自己越发的进入状态了,无论从行为还是心理上,他都很像一个恶少。
“你真的觉得这样有意思么?除非你把我杀了,否则等你离开后我一定会报警的!”
靳可竹的心里已经害怕到无以复加了,可是面对满脸猥琐笑容的艾一戈,她也只能极力的保持着平静,希望对方迷途知返,哪怕这样的希望无限趋近于零。
“嘿嘿,我倒是觉得真的挺有意思,有反抗才更加的刺激,你说是不是?”
艾一戈认定靳可竹必然很有认同感,同时也觉得自己这句台词颇有点儿画蛇添足之嫌,心里默默的警告自己,以后不能再整出这种有默契之嫌的台词了,这显著的影响了这场游戏的真实性。
靳可竹看着艾一戈的眼睛,最终叹了一口气,刚才伪装的平静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万念俱灰的沮丧,甚至于一瞬间,她想到了死,但是同时又想到不能这么死去,否则就便宜了眼前这个禽兽。两行清流从靳可竹的眼眶之中流出,她在用眼泪做最后无声的抗争。
可是显然这对艾一戈毫无用处,在鬼迷心窍的艾一戈眼中,靳可竹越是表现的屈辱和不甘,只能表示她入戏的程度更高而已。看着因为害怕而颤抖的靳可竹的胴体,艾一戈丹田之中升腾起一股灼热的气息,再也难以按捺,扑身压住了靳可竹,亲吻着靳可竹的双唇,一双手也肆意轻薄着靳可竹年轻而敏感的身体,他感觉到非常的满足,今天这场戏让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他甚至可以预期自己将在五分钟之后如何的骁勇无敌,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唯一感觉到有些遗憾的是,靳可竹真的入戏太深了,双唇紧闭,就是不肯配合艾一戈的亲吻,让艾一戈无法品尝到靳可竹那柔嫩的舌尖。不过也正是如此,艾一戈又感觉到一种别样的满足,从进门开始,一直到现在,一切都如此的完美,就仿佛经历了一场真实的强奸。靳可竹的每一点反抗,她那倔强的嘴角,微愠的眼神,以及紧皱的双眉,乃至她因为羞愤而通红的脸颊,都让艾一戈期待着接下来最后的攻防战役。
随着艾一戈的双唇肆意的从靳可竹的脸庞上徘徊到耳垂边,又沿着她脸部柔和的曲线一路向下,从雪白的脖颈缓缓攀爬上那傲人挺立令无数男人沉迷的双峰之上,艾一戈已经彻底的陶醉在靳可竹堪称完美的身体之上。最终嘴唇逐步下移,亲吻过了那呈完美的圆形的肚脐之后,艾一戈的眼睛终于喷薄着火焰落在靳可竹小窄的内裤边缘,那里,由于挣扎甚至都已经可以看见两根弯弯曲曲的毛发颇为顽皮的探出了头。
不过艾一戈并没有直接攻陷最后的领地,既然已经经历了无数的风雨,自然要将这完美的一场游戏进行到最后。
双唇只是在内裤的边缘稍作停留,他火热的舌尖就滑过了靳可竹的大腿,靳可竹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之上一阵温热的濡湿,传来阵阵的痉挛,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心如死灰,只想着这个禽兽能够赶紧完成他该死的一切,然后她就整理衣装去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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