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他怜惜的吻了吻她的眉间,将她抱到了床上。
阮湘感觉身子一轻,随后又跌入柔软里,让她有一点清醒。身子越来越热,她也不是第一次,这种感觉是什么,她清楚的很,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别怕……”
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dangyang,像那百花酒似的耐人回味,醇香悠长,让她陷入进去。这声音不是颜桓权的,他的声音就算是再温柔,也会透着一丝不容易觉察的仿佛是天生的傲然。而这个声音却是特别的动听,诱惑,就像是空气中的氧气,渴望的想要得到,可总是抓不住摸不到。
她微微睁着眸子,大脑一片混沌,恍恍惚惚的看着眼前的人,仿佛是有两个人影似的,总也看不清。
“你……是谁”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你还真是醉了。”傅北攸已经忍受不了了,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更诱人,特别是那微微开启的丹唇,一想到会从她那丹唇里发出因为他而动情的声音,他更是难以忍受。
将她欲要乱动的双手按在床上,覆上了他期待已久的温软的唇,她的身子一下安静了,这个吻太深情了,带着淡淡的散着花香的酒气,一点一点的将yuwang蔓延至身子的各个地方。娴熟的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一点微微的霸道,侵袭着她的所有,不留一点余地,让她来不及反抗,也无法反抗。
也许是吻的时间太长了,阮湘感到有些透不过气来,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想要更多的空气。可这一挣扎,她身上那勒紧的衣服直接撑破了,傲人的身材被碎衣布掩盖着若隐若现。傅北攸松开了她的唇,抵着她,看着她迷离的样子,身下的yuwang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覆在着她露出的两团雪白,柔软的触感让他恨不得马上就要了她。
“嗯~”她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面容,看清楚了,又没看清楚,总之是她熟悉的,那温柔的力度还有那指尖滑过肌肤带来的灼热感,都很熟悉。
“傅国相……”她这话一出口,指尖的动作停住了,随后毫不留情的rounie着她的shuangru,又狠狠的在她shuangru上立起的红豆掐了一下,她忍不住shenyin出来:“南卿……疼……”
她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心里依旧回荡着他的名字。唇边微微颤动着,因为这个名字,她的面容上,肌肤上泛起微微的饱含春意的粉色。她想渴望得到他的温柔,不过这个名字说出来,她便感觉身上衣服被人狠狠的拽了起来,整个身子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的凉意让她身上的淡粉覆上一层微红,看上去更加可口。
“你记住,我不是颜桓权,也不是傅南卿。我叫傅北攸,我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我要你这辈子都会记住我!记住今天晚上在你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说完,他重重的在她诱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直接咬出了血痕。又接连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咬了一口,每次都是感受到血的感觉,他才放开。
“痛呜……”她竟然会在这疼痛中感受到一丝快感,就像是中了什么邪,他下手越狠,她越是想要往他身上贴。
傅北攸看着她白皙的肌肤上斑斑血痕,心里有点怜惜,有点不忍。不过一想到她刚才喊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心里的怜惜不忍完全消失了,这个名字若是颜桓权,他心里还不会这么生气,可她喊的竟然是他亲哥哥的名字。
傅南卿与他不争不抢,可悲的是到头来,他不用争也不用抢,他傅北攸想要的,都会成为他傅南卿的,地位,权利……女人。
阮湘一点点的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服,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比他更狠的反咬他一口,然后用他的身体为自己去热。
“真听话……”傅北攸抚了抚她的发,完全随着她的动作。她费力的解开了他的衣服,想都不想的直接咬了上去。
他的身体真是太好了,没有一点多余的肉,果然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不过她这一咬直接咬在了他的腹肌上,结实坚硬的感觉让她感觉牙好像要碎了似的。
“疼……”
傅北攸笑了笑,他还没说疼,她竟然会疼起来,她这一咬,就像是在为他挠痒似的,不过幸好不是他的小弟弟,不然她这咬的力度,简直能让他断子绝孙了,但他又渴望着,那该是怎么样的xiaohun。
阮湘本想用他的身体去热,可没想到他的身体却更加的炽热,缠绵不休,每一处都灼烧着自己。
徐霸到万花楼好好发泄一番,可玩弄完了几个女人之后还是觉得不过瘾。
“格老子的,还有没有好看的妞了”
老鸨叫他发脾气,颤着身子,万花楼里的姑娘一听说是要服侍徐霸,没人敢去。
“有……有……我这就去叫。”
徐霸看着床上的那些被他玩弄过后不堪入目的女人,忽然又没了兴趣,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老鸨直接跪在地上:“听说你这万花楼十年才出一坛的万花酒酿好了,快给老子拿上来。”
老鸨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牙齿直打颤,小心翼翼道:“那个,这……这万花酒,被……被人买,买了。”
“买了”他恶狠狠的看着老鸨:“敢跟老子抢酒,是哪个杂种老子非要弄死他不可。”
“这,这我也不知道,只有婉月知道。”老鸨哭丧着脸。
徐霸一愣,起身快步走向老鸨:“婉月可是那个花魁婉月”
一提起婉月,他那股怒气消了许多,这万花楼的姑娘,哪个他没玩过,唯独这婉月他没碰过,无论花多大的价钱,她都不肯接客。这让他可是一直惦记着。一想到那张貌美如花的脸,他的兴趣又起来了。
“对,就是她。”老鸨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她真怕徐霸狠起来把姑娘玩死了,那她可就亏大了。
徐霸忽然语气变得客气了:“我去找婉月姑娘,倒要看看那个杂种是谁。”
老鸨虽然也不敢惹婉月,毕竟她不用接客,光是露个脸弹个琴就能为自己招来一大笔的钱,但她更不惹徐霸,婉月生气不过是和自己甩脸色,而徐霸生气,那是要人命。
徐霸匆匆忙忙的去找婉月,可未进门,便听到里面旖旎的shenyinjiaochuan声。他瞬间火气就上来,那个小杂种不禁喝了他的酒,还玩了他想要玩的女人,也不管里面的火热缠绵,直接推门而入,那门似乎都要被他推倒了。
傅北攸正要完全的进入她的身子里时,门口传来的剧烈声音一下让他止住了动作,怔了一下,立刻将被为阮湘盖好,遮掩她的大好春光,挡在了她身前。
暗暗骂了句:“该死!”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趁着这个时候来打搅他,明明已经要进去了,感受那紧致湿润的感觉,却要被迫停下。
他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到门口看个究竟,却发现竟然是徐霸。
徐霸看到他明显是不知所措了,傅南卿拒绝了他又跑到青楼里消遣,不可能啊。他再仔细看,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人根本不是傅南卿,而是他弟弟傅北攸。他知道他们兄弟俩血浓于水,感情极深,想用傅北攸来要挟傅南卿,可没想到傅北攸比傅南卿还要难对付。他现在还不够力量可以对付他们兄弟俩,看到傅北攸,强把怒火压下去,尴尬的笑了笑:“原来是傅二公子,本侯爷看错人了,抱歉抱歉。”
他下意识的往床上看了看,想一睹芳容,可没想到却看到了另外的女子,微微凌乱的发,泛着红晕的绝美面容,白皙的肌肤,再想探下去,可那最诱人的地方却被她用被子紧紧捂住了。这女子竟然还要比婉月美上几分。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啪的一声,徐霸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红印,傅北攸可不想让阮湘的身子被别人看到,特别还是像徐霸这种小人。
“你打我”
傅北攸出手极快,徐霸来不及闪躲,他眼睛睁的极圆,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脸上还生疼的红印,他不过是个太守,傅南卿的弟弟,竟然敢打他一个堂堂侯爷,说出去,那简直是要笑掉大牙,不过他还不敢直接和他对着干。
“正好把侯爷打醒,让侯爷好清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傅北攸正一肚子火没发出,连续打了他好几下。要不是他,现在他早就吃到她了。
徐霸捂着脸,可是又不敢太嚣张,等以后傅南卿把国相之位让给他,他一定要加倍奉还,现在只有忍着:“是是是,傅二公子打的好,我现在清醒了,不打扰傅二公子了。”他落荒而逃,若是再打下去,他这脸简直就要费了。
直到出了万花楼,他才发狠起来:“格老子的,你傅北攸算个什么,竟然敢打老子,等老子以后当上国相的,定要好好收拾你。”
不过他一想到床上的那个女人,心里就算计上了,对身边的随从说:“那个女人不是婉月,也不是万花楼里的姑娘,你给我好好查查那个女人。”
随从摸了摸头:“侯爷,那个女人,你不觉得很熟悉吗”
“熟悉”徐霸看向随从,仔细一想,还真是挺熟悉的。
随从继续说道:“她就是在祭天仪式上献舞的那个女子。”
经随从这话,他恍然大悟,床上的那个女人竟然会是那个绝色美人,可他听说那美人明明是颜桓权的人,怎么又会和傅北攸搞在一起了,又想起了献舞时,傅南卿救了她,这几件事情联想到一起,他隐隐的觉得,这个女人是关键,是他成为国相,甚至是君王,更有可能是天下之主的关键。
眼前一亮:“你去好好查查这个女人,暗中跟着她。”
“是。”
徐霸豁然开朗,笑逐颜开,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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