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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要她学狗一样舐乾面盆内的精浆。柏之起初也拼命反抗,但在无情的鞭笞下终於顺从地屈服下去,伸出诱人的香舌,一下一下的舔食着面盆内的精液。

  柏之足足花了半小时才吃完面盆内的精液,不过其间我也并不闲着,手持一支洋烛站在柏之的身後,只要她舔食的动作稍慢下来,我便以灼烫的烛泪滴落她雪白的嫩背上,又或以火舌轻轻刺烫着柏之的乳尖,更甚的就将灼热的烛泪抹在柏之的乳房上,所以当柏之舔净面盆内的精液时,身上已布满点点滴滴的烛迹。

  我将一支蜡烛的末端塞进柏之的阴户内,任由沿着烛身流下来的烛液灼烫着柏之的阴茎,同时命令柏之爬到我的身前吸啜着我的阴茎。我一边欣赏着柏之痛苦的表情,阴茎则在柏之的喉间进进出出,带给我一加一等於三的强烈快感。

  柏之暮地传来了惨叫声,原来插在柏之阴户里的蜡烛在不知不觉间己烧到了尽头,灼热的火舌正咬噬着柏之敏感的阴核,强烈的刺激令柏之不知不觉的将我的肉棒越吸越紧,而我则努力地以龟头磨擦着柏之的香舌,终於暴射而出的精液纷纷打在柏之的舌面,再迅速灌满柏之的口腔内,我不待泄射完毕便急忙抽出阴茎,让馀下的精液全数打在柏之的悄脸上,直至柏之可爱的脸蛋全布满我的精液为止。

  我先要柏之吞下嘴内的精液,再要她以一双玉手接着由脸庞滴下来的精液,再伸出香舌慢慢舔净。柏之艰苦地吃下手上的一半精浆,我再命令她将手上馀下的精液尽数涂抹在自已的乳房上,直至白浊的一大片均衡地涂满柏之的双乳,我才满意地将被我摧残得半死的柏之拖进浴室内。

  我足足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大致洗乾净柏之身上的蜡迹以及精液,同时花时间将她的阴毛一一刮过乾净。经过了大半小时的休息,我的钢棒再次回复了无穷的动力,也不待柏之挣扎反抗,阴茎已直抵柏之的菊穴,如火车头般不停向穴内轰进。

  柏之被我紧紧的压在冰冷的云石台面上,只感到撕心的痛楚充斥着,後庭像被一支火热的球棒开。我狠狠的将肉棒直插至尽头,柏之的後庭明显比阴道更为紧窄,我努力地进行着快速的抽送,终於第三度泄射而出的精液全数没有柏之的直肠之内。

  柏之身上的三个洞穴我已先後一一干遍,但我最喜欢的始终是她那迷人的嫩穴。

  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正好足够让我梅开二度。我拖着柏之直走到床上,我自己先到床上躺下,再迫柏之爬到我的身上,将仍湿淋淋的阴户往我的肉棒送过去。柏之目不转晴的望着我的肉棒消失在她的阴道内,身体同时传来了强烈的快感,也不用我费神教导,已自动自觉地不停上下扭动腰肢,套弄着深入体内的肉棒。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强而有力的捏着柏之的一双玉乳,直至雪白的乳肉在我的指掌间扭曲变形。

  我将柏之扯得弯下身来,迫令少女吐出唇来的香舌,在剧烈的性爱中柏之动情的与我湿吻着,不甘愿但最後终被我彻彻底底的征服。

  柏之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灼热,明白到身下的男人即将达到高潮,不禁用抖震着的声音哀求∶「今天是危险期,求求你不要再射到里面去好吗?」这他妈的臭婊子竟还敢提出要求,我盛怒下打了她一记耳光∶「你这臭婊子竟敢提出要求,你给我记着!张柏之,你从今以後只是我的性奴隶,我高兴射哪里就射哪里,你不想我射进去,我偏要射进你的子宫内让你怀孕看看。现在我要你求我射进你的子宫内,明白吗?」

  柏之无能力作出反抗,最後只有屈辱地服从我的要求∶「主人,我求你用宝贵的精液填满我淫秽的子宫,让我为你怀孕吧!」说完柏之已羞得满面通红,而同时间,我们亦同时攀上情欲的顶峰。如柏之所说一样,激射而出的精液切切实实的填满了柏之子宫内的每一丝空间,而柏之亦被我最後的喷射刺激得失神昏睡过去。

  我满足地收拾工具,再沿原路退回天台。回想起今晚足足在柏之身上泄了四发,不禁满足地笑了起来。

  恶欲之源(八)制服再诱惑我细看着手上的文件,细心阅读着上面每一项的资料。手头上的工作为剩下朱茵和蔡依林两份,到底期待的假期何时才会来临。

  真想不到导演黄晶竟肯出二十万托我好好替他照顾朱茵,以报她在人红了之後推去他所有片约之仇。

  更可笑的是朱茵竟蠢到独个儿走到位於离岛的别墅渡假,真是给予我天大的方便,只因最近的民居也要步行十分钟方可到达,真是天助我也。

  迎面吹来的海风稍稍冷却我高涨的欲望,我静静坐在最後一班往离岛的轮船上,从天气报告的预测明天铁定会挂风球,而因此所有轮船都会停航,正好给予我多一天的时间好好享受一下。辛苦完个多小时的船程,我率先踏入码头内,随即找来一间食店稍作补给,再用假姓名资料租了一部代步的机车,便朝着朱茵的别墅直驶去。

  朱茵的别墅是属於传统的欧陆式两层高建筑物,由於时间已近午夜,於是我把机车藏好在草丛旁,便悄悄爬进别墅之内。低沉的兽吠声由身旁传来,我迅速拔出装有灭声器的手枪连开了五、六发,两条壮大的恶欲之源犬终被我当场干掉。我慌忙将狗尸拖往暗处,可惜早前的狗吠声明显已吵醒了别墅内的睡美人。只见玄关的灯亮起,正表示屋内的人正打算走出来查看。我赶紧往暗角处一躲,只见身穿丝质睡袍的朱茵已悄立门前。我由暗处纵身一跃而出,手刀已劈在朱茵的颈动脉上,才抱着昏迷不醒的美人儿走进屋内。

  我把朱茵轻放在地上,转身锁上了门。再快速检视了屋内环境一遍,确定屋内没有其他人後,便在朱茵的睡房内架起了摄录机,当一切准备就绪後才替仍昏迷不醒的朱茵换上我特别为她准备的衣服。

  当朱茵醒来的时候,冷不防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因她发现自已竟被紧紧的绑在窗台上,而更令她吃惊的是身上的睡袍早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套女童军制服。朱茵勉强稳下情绪向我说∶「你到底是谁?想干什麽?」我慢慢走到朱茵的面前∶「我就是令城中所有美女闻之色变,但一尝後却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月夜奸魔。而我来的目的当然是干你这美人儿。」朱茵立时明白了眼前的处境∶「你若现在离开,我仍不会报警。」我淫笑了几声∶「错了,你所说的对白应是『我不会放过你的』,而我跟着的对白应是∶『你禁正,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在你身上来几次』。朱茵小姐你仍对现在的处境没印象吗?那我大方些告诉你,此刻的报置与你之前拍的那套制服诱惑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你手上的绳再也解不开,而我不同戏内的奸魔般失败,我会跟你来完一次又一次。」才说完,我的一双手已袭到朱茵高耸的双峰上。

  朱茵拥有35d的骄人上围,果然带给我双手一流的享受。我故意学戏内的奸魔般伸出舌头舔动着朱茵的面颊,甚至耳珠及颈项也毫不放过。淫秽的粗舌才滑回朱茵的面上舔去她脸上的泪珠。

  朱茵当我沉醉於狎玩她的时候,身下的脚竟往我的要害全力一顶。但这种小花招又怎会对我扣成威胁,我一手轻轻挡着朱茵意图绝我後代的玉腿,另一手已化作重拳狠狠地轰在她的小肚子上。同时淫笑着说∶「想我绝子绝孙,看我今晚就给你来个因奸成孕。」

  同时双手已撕破朱茵的童军制服上衣,露出黑色的花边乳罩及一大片姣洁雪白的肌肤。倔强的朱茵终於泪流满面,眼巴巴的看着我扯去她身上的乳罩,再尽情揉动着她的双乳。

  我将头脸埋在朱茵的双乳间,不停咬噬着朱茵雪白的乳肉,间中吸啜着朱茵已开始变硬的乳头,直至朱茵娇嫩的乳房满布我深刻的齿印。我一手探入童军制服的裙下,粗暴地扯去朱茵的内裤,食指已轻轻插入朱茵已开始湿润的阴道内。

  手指才进入少许已发现身前的朱茵已脱离处女的行列,我不禁大失所望,随即在朱茵的乳房上重重的扭了一把,道∶「你不是常说自己是教徒吗?常在装纯情,原来早已是烂货一件,看我今晚干爆你之後,还如何弄得你为我生一对双胞胎出来。」说完已随手扯去朱茵身上仅馀的所有衣物。

  我以食、中二指在朱茵的阴道内猛烈抽插,虽然不愿意,但朱茵的身体却起了老实的反应,丝丝的爱液由朱茵的阴道口不断涌出,沾湿了我忙於玩弄着她的双指。

  我轻轻撑开朱茵的两片阴唇,如潮的爱液更夸张地流出,我连忙埋首朱茵的阴户间,嘴唇已对着朱茵的两片大小阴唇猛烈吸啜。我亲吻着朱茵烫热的阴唇,舌头同时伸进朱茵的阴道内,不断磨擦着朱茵的阴道肉壁。朱茵不停扭转娇躯挣扎,无奈一早已被我取得有利位置,只得任由我不停的吸啜着她情欲的分泌。

  我深深吸满了一嘴的爱液,然後再次吻落朱茵性感的红唇上,粗舌硬扳开朱茵的贝齿,将满嘴爱液混和着自已的津液往朱茵的嘴内送,朱茵无力扭转面颊,迫於无奈只好吞下嘴内的液体。我满意地退开了数步,飞快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朱茵知道恶欲之源梦终於来临,却不防被眼前的景物吓了一跳,只见男人的肉棒竟足足有九寸长,黑黑实实而又油润亮泽,十足一支警棍一样。

  我走过去将娇小玲珑的朱茵抱进怀内,稍作调整,硕大圆鼓的龟头已抵在朱茵的阴唇上。朱茵不断作出象徵式的反抗,可是她的阴户却无视主人的意愿,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淫水,沾湿着我的肉棒。我扶着朱茵的纤腰向上一顶,阴茎已撑开朱茵的紧合的阴唇,挤进她湿润灼热的阴道内。

  虽然已不是处女,但由於朱茵的身材比较娇小,所以她的阴道比一般处女更为紧窄,我的阴茎不断挤开朱茵的阴道肉壁,一分一寸的深入朱茵的体内。朱茵虽有过性经验,但何曾试过如此庞然大物,阴道像要被撑爆似的。我待肉棒进了少半,才轻轻往後退出。待龟头退到朱茵的阴道口,又慢慢插回阴道内,如此反覆进进出出,直到朱茵已大为适应。

  朱茵的阴道肉壁紧紧吸啜着我的肉棒,不断地蠕动套弄着,爱液由我俩的交合处不断涌出。我知道是时候了,阴茎慢慢退到朱茵的阴道口,然後用尽全力一顶,粗大的炮身终於全插入朱茵紧窄的阴道内。朱茵只感到下体传来了强烈充实的抽插,像要把体内的空气迫出体外,张大了小嘴想呼叫,可惜叫声却变成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

  我吻上了朱茵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内里的小香舌,阴茎则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快速抽插。朱茵不能自控地以双腿紧扣着我的腰肢,阴道则不断紧夹着我的肉棒。我的每一下抽插也将朱茵阴道内的媚肉翻弄出来,再重重插回去,而朱茵的一双丰乳也随着我的抽弄而在我身前跳动起来。

  我的龟头无意间撞落在朱茵的g点上,在极度兴奋中的朱茵终於不禁高潮泄身起来,不断喷出灼热的卵精,同时阴道痉挛式的夹着我的肉棒不放。在无意中找着朱茵的g点亦令我兴奋莫名,阴茎改为不断描准着朱茵的g点进攻,龟头如攻城车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朱茵的g点上。

  强烈的快感令朱茵陷入失神的状态,只懂得不断的泄身高潮和本能地回答着我的问题。我透过朱茵给予的答案计算着她的生理周期,不幸的朱茵正好处於连续数天的危险期的开始,而定下神来的朱茵亦想起我的意图以及记起了自己真的正值危险期,最後混乱的思绪正好停在「因奸成孕」四字之上,只好拼命哭求∶「今天是危险期,求你不要射进去。」

  我反而将朱茵抱紧∶「我不但今天要射进去,明天、後天也要不断将精液射进去你的子宫内,我说过要令你怀孕的,所以在你这数天的危险期内,我会不停以精液灌满你的体内。而现在也是时候给你记念品了。」说完,龟头已撞在朱茵的子宫口。

  朱茵知道哀求眼前的色魔只会更刺激他的欲望,只好在心中祈求他不要插入自已的子宫内,直接在子宫内喷射。可惜奸女无数的我自然清楚明白如何增加受孕率,排卵期加上我大量强壮的精液,已有最少七成的把握,若再在朱茵的子宫内直接射精的话,成孕的命中率必定是百分之一百。於是硬如铁石的龟头再次化作狂暴的攻城车,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朱茵的子宫口。朱茵感到自己体内慢慢的崩溃着,子宫口因抵受不住男人强力的撞击而开始松散,终於失陷在强大的敌人之下。

  我用尽全身之力狠狠地撞击着朱茵的子宫口,终於将龟头硬挤进朱茵的子宫内,我以龟头快速磨擦着朱茵的子宫壁,强烈的快感令朱茵再次高潮起来,泄射而出的卵精全洒落在我的龟头上。「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浆。」说完已同时拉下兴奋的机扳,白浊的精液源源不绝的打在朱茵的子宫壁上,迅速填满了正值排卵日的卵巢及子宫。

  朱茵只感到体内充斥着一股暖流,明白到男人已在自已的子宫内播下成孕的种子,只能屈辱地叫了声∶「不要!」便静候着接肿而来的命运。

  强烈的喷射足足维持了五、六分钟,我的阴茎仍停留在朱茵的体来,一边享受着高潮的馀韵,一边以龟头硬塞着朱茵的子宫口,不让内里的精液倒流而出。

  在朱茵子宫内的龟头则享受着洗温泉的快感,装满灼热精液与卵精的子宫不断蠕动着以吸纳更大量的精液,带给我一流的享受,而我仍不忘吻着怀内的朱茵,同时揉弄着她的一双大乳房。

  朱茵的感觉却跟我差天共地,高潮过後的朱茵只感到自己整个子宫内布满了男人的精液,而基於女性的直觉,朱茵更感到不少精液已找到自己体内的卵子,并开始结合着,痛苦的感觉一直持续着直至朱茵感到自己已切切实实的怀有男人的骨肉为止。

  「求求你放开我,我感到自己已经有了。」朱茵低声哀求着。可是面对如此优秀的美人儿我又怎会来一发就算这麽浪费?「为保险起见,我还会干多你两、三天,确保你切实怀了孕为止。」说完一边湿吻着她,一边慢慢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朱茵被我干得软弱无力的娇躯随即随我倒下来,而唯一支撑着她全身重量的就是我仍深插入她体内的阴茎。我抱着朱茵来到床边,放下她令她轻伏在床上,双手已再次在她的乳房上使坏起来。同时将仍满布她爱液的肉棒抵在朱茵的阴户上,双手抓着她的乳房用力一拉,阴茎已再次插入朱茵的阴道内。

  我的手指深陷在朱茵雪白的乳肉内,阴茎则快速地抽顶着,每一下都准确命中朱茵敏感的g点,经过了五百下的狂抽猛插之後我再次将朱茵轻轻抱起,换成她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我的身上。

  朱茵亲眼看着自己已被沾污的阴户淫秽地吞下我的肉棒,体内竟产生与意志不相符的快感。刚开始时朱茵还需要我的协助,才能勉力套弄着我的肉棒。但很快她已情不自禁地不停上下扭动着柳腰,动情地挤弄着我深入她体内的阴茎。

  我双手紧捉着朱茵的一双乳房,无情的咬噬着她的乳头,同时兽性大发的将朱茵紧压在身下。我将朱茵一双嫩滑的大腿拉开,露出她欲求不满的阴户。阴茎再次插入朱茵迷人的嫩穴内,我毫不理会朱茵的感受不停快速抽送着,朱茵的乳房几乎被我以巨力捏爆。

  可怜的朱茵却是苦乐参半,一方面,体内的快感已完全支配着朱茵的肉欲,男人的每一下抽与插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在短短数小时间朱茵已获得比出生至今加起来还要多的高潮。而另一方面,朱茵的意识上却清楚明白到男人正在强奸自己,自己竟已不大反抗,甚至还开始配合着男人的狎弄。

  就在情欲交流的最高峰里,我再次将精液注射进朱茵的体内,任由朱茵蠕动着的子宫吞食着我所放出的白浊分沁。我将半软的肉棒轻轻抽离朱茵的体内,改为送到朱茵羞红的面前∶「给我舔得乾乾净净。」朱茵望着眼前仍布满精液的粗大阴茎,终於慢慢地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面前的硕大龟头。

  朱茵好不容易才将我阴茎上的精液舔过乾净,我已毫不怜惜地再次命令她∶「将整根含在嘴内不停吸啜。」一瞬间,我的肉棒已被朱茵吸进了她的小嘴内,泪水自她的眼角不断流出,沾湿了我在她唇内进进出出的肉棒,再混和着沿炮身带出的津液,滴落在朱茵的乳房上。我将阴茎进到朱茵的喉深处,精液已不争气的再次泄射而出,迅速灌满朱茵的娇唇,但仍有丝丝精液自她的嘴角慢慢流出。

  朱茵强忍着心的感觉吞下嘴内的精液,再用玉手轻擦掉仍留在嘴角的记念品。我再次压下朱茵动人的娇躯,以她35d的骄人双峰紧夹着我的肉棒,在她深深的乳隙中套弄起来。

  柔软而富弹性的乳肉紧包围着我的炮身,我将龟头对准朱茵的双唇轻轻磨擦着,手指则尽情扭动着朱茵的乳头。片刻间朱茵胸前的一大片乳肉已被我摧残得通红一片,脑海中甘美的快感告诉我高潮即将来临。果然奶白的精浆随即已打在朱茵的脸容上,厚重奶白的涂满了她的面上。

  我稍作休息一会,便再次将朱茵紧绑在睡床上,此举令朱茵不禁满腹怀疑∶「已奸了数次,还绑什麽?」我随即轻柔地按摩着她的乳房,为她解答心中的疑问∶「虽在你身上射了四发,也需要喝点东西补充体力。不错,正是朱茵你的乳汁。」朱茵闻言慌忙扭动娇躯挣扎,可惜我早已一手捉着她的嫩乳,同时将摧乳剂注射进她的乳房内。

  强力的药效迅速传遍了朱茵的双乳,朱茵只感到自己的乳房慢慢肿痛灼热起来。充实感不断地充斥在朱茵的乳房之上,令到朱茵的乳房因药力一寸一寸的胀大,终於达致40寸的惊人尺寸。我轻握着朱茵的乳根,因挤压的原故,朱茵的乳尖已有乳汁慢慢渗出,我亦同时将朱茵饱满的乳房吸个正着。

  甜美软滑的乳汁由朱茵的乳头不断射入我的口腔之内,而朱茵的体力亦随着乳汁的喷出而消耗怠尽,终於当我吸尽朱茵乳房内最後一滴乳液的同时,她亦在不知不觉中昏睡过去。

  三天後,我满足地坐上离开这美丽小岛的渡轮,双脚疲累得不听使唤。我足足在朱茵的别墅里逗留了三天,总结这三天的战绩,我足足在她身上射了三十多发,而在她阴道内发射的亦最少有十七、八发之多,所以朱茵若能幸免而不受孕的话,那麽我的名字从今而後倒转来念。不过话说回来,叫作「夜月奸魔」听起来也相当不错。

  恶欲之源(九)弄假成真

  细小的酒店套房内,我的面前坐着一位长发的少女,少女大约廿二、三岁,充满曲型的办公室女郎风情,但身材美妙的曲线往往能同时令男人想入非非。

  「你就是李孝慈?」

  少女服从地回答∶「是!」

  「就是你约我在此见面?」

  少女轻轻笑着回答∶「久闻月夜先生的大名,我代表我的老板来是希望和先生谈宗交易。」

  我挥一挥手,示意少女入正题,隐藏在少女温顺外表之下的干练本色随即显现出来∶「这是我们公司旗下最吃香的女歌星蔡依林,她正是由我们一手提拔出来,但最近依林却开始对本公司存有二心,加上她的合约期限将至,而我们却没有令她续约我们的信心,所以想拜托先生替我们弄些把握回来。」说完同时送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我望也不望她手中支票一眼∶「太少了。」孝慈随即笑道∶「酬金是少了些,但是我们依林是当今最吃香的少女歌手,这种优差多少人愿意贴钱来做,难道先生不动心吗?」我冷冷的望了孝慈一眼∶「你最好能给我记着,我只问问题,而从不回答问题,但我问的问题则一定要有答案,明白吗?」孝慈赶紧点头表示明白,我才丝丝然继续发问∶「你今年多少岁?」

  孝慈被我的问题吓一跳,声线已发抖起来,但却不敢不回答∶「廿二岁。」才廿二岁已这般狠辣,这个孝慈实在是只辣椒,不过如此年轻貌美,身材诱人的辣椒我也想尝尝∶「还是处女吧?」孝慈已吓得只懂点头回应,心内十五、十六,不知我正打着什麽主意。直到我示意孝慈致电给她老板,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先生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我笑笑地回答∶「有,就是你肯给的酬劳实在太少了。」我也不待对方回应已接着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商量的馀地。」

  对方随即喜出望外∶「先生还有什麽条件,请你说出来,若合理的话,绝无问题。」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我不太喜欢你指定我必须在蔡依林经期完後这几天动手。」

  老狐狸陪笑了几声∶「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但依林今後仍需替本公司工作,所以真的不适合怀孕,正所谓有『经』无险,希望先生见谅。」「你所说的我亦明白,所以我亦给你一个折衷方法。」老狐狸连忙道∶「先生请说。」

  我望望身边的孝慈∶「我要你的美媚女职员陪我玩一晚,我不能在依林身上做的,就以她来代替,明白吗?」

  老狐狸尤疑了一会,最後终於接纳我的提议。

  孝慈一时间仍未清楚自己已变成我酬劳的一部份,但当醒觉到时就已经太迟了。我紧紧将孝慈按在床上,双手已在她身上不断摸索起来,我的手由她的迷你裙脚直伸入孝慈的大腿根部,扯下她深紫色的花边内裤,同时我发硬的阴茎已抵在她紧合的阴唇上。我不停扯去孝慈身上仅馀的衣物,最後被我紧压在床上的少女躯体只好赤裸裸的等待着奸污的命运。

  我抓着孝慈的一双乳房,阴茎已同时硬挤进孝慈紧窄的阴道内,我感到龟头刺穿了少女体内的处女膜,失贞的鲜血由我俩的接合处流出,我以「老汉推车」持续着抽送的动作。孝慈乌黑油亮的秀发衬托着雪白柔美的躯体,份外刺激着我的欲望。我每一下的抽插也令龟头深陷孝慈的体内,处女阴道的紧迫与挤压带给我一流的享受,在我的巨力之下,孝慈的乳房已一片瘀青。

  我深深的将阴茎往孝慈的体内一送,龟头已撞进孝慈的子宫深处,强烈的快感令孝慈泄身起来,灼热的卵精由子宫深处不停洒落到我的龟头上。我拉起孝慈令她盘坐在我的身上,这种姿势令我的阴茎能更深入孝慈的体内。我的阴茎一下子已顶到孝慈的子宫尽头,孝慈张开了小嘴呻吟着,只感到自己体内的空气像要被我强烈的抽插迫出体外。

  我闪电的封闭了孝慈的小嘴,粗舌同时已卷进孝慈的唇内,猛然拉扯着她的小香舌,同时互相交换着津液。我一手紧揽着孝慈的一双乳房,而另一手则不停揉动着孝慈的阴核,令孝慈产生出连绵不绝的高潮,不断收缩痉挛的阴道死命的夹着我的阴茎不放。我每一下插到孝慈的最深处时,同时将阴茎向横一扭,令龟头如毒龙钻般猛烈磨擦着孝慈的子宫壁,同时深陷孝慈的子宫内。

  经过了近千下的抽插我也同时接近临界点,於是再次将孝慈紧压身下,同时伏在她耳边说∶「是时候给你记念品了。」

  孝慈闻言竟猛烈挣扎起来∶「不要射到里面,今天是危险期。」但是孝慈的这句说话反而为我加入新的动力,阴茎的抽送同时达到了最高的速度,每一秒也重复着连击般的速度,每一下也直插入孝慈的子宫尽头。

  我将孝慈的娇躯紧紧抱着∶「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浆。」同时激情已化作强烈的喷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孝慈的子宫壁上。尽管泪流满面的孝慈如何不愿意,她的子宫仍无视着主人的意愿,不停收缩蠕动着,以吞食更多的精液。

  我轻轻抹去孝慈眼角的泪水∶「为我们的宝宝想了名字吗?」同时将最後一滴精液全射入孝慈的子宫内。

  孝慈只感到刚才射入体内深处的暖流慢慢与身体结为一体,知道自己已离不开因奸成孕的宿命,眼角再次流出屈辱的泪水。

  辅仁大学的门外,停迫着一部全黑色的房车。上完了一整天课的依林已疲惫不堪,匆匆跳上房车稍作休息,同时问∶「孝慈姐,今天有什麽工作要做?」身为经理人的孝慈正坐在扮司机的我的身旁,闻言眼内竟掠过一丝仇恨的光芒,但随即换上另一副笑颜道∶「今天主要是到新的录音室参观,让你熟习那里的环境。」同时已反问後座的依林∶「今天课程忙吗?不如在车里小睡一会。」依林闻言单纯的笑了笑,并说了声「谢谢」,便不再言语。

  被奸污後的孝慈将自己的不幸全归咎於依林的身上,相反对於奸辱她的我却千依百顺,成为我另一名忠心的性奴隶,而只求我能替她好好奸虐依林一番。

  车程不到十五分钟,依林已彻底熟睡了,但是倒与她的繁忙课程无关,全因通往房车後座的冷气已被我动了手脚,途中混入了催眠气体,所以依林很快已睡得不醒人事。

  半小时後,依林终於苏醒过来。入目一见,发觉自己竟身处於一个布置得如同电车车箱一样的房间,自己的双手则被手扣锁起,吊在车箱天花板的扶手上。

  孝慈同时发现依林已醒过来,冷笑一声便走到依林的面前∶「睡得好吗?」依林发现到四周环境不对劲∶「这里是什麽地方?孝慈姐你锁着我干吗?」孝慈笑笑回答∶「我们在试新片的造型啊,你看不到四周的摄录机吗?还有我手上的这一部,一定能拍下你每一个的表情及反应。」依林不禁问∶「试什麽造型,为什麽我接不到通知?」孝慈以平静得接近冷漠的语气接着道∶「你不知道吗?片名就叫作『电车痴汉四度轮奸蔡依林』,是一部四级的大制作。看,男主角出场了。」依林顺着孝慈的目光一看,我亦适时走进房间之内。孝慈同时残酷的加了一句∶「呵,忘了告诉你,男主角将由月夜奸魔先生担任,你待会记得好好享受一下。」

  依林听到我的名字,不禁猛烈挣扎起来,但手扣始终将她锁得死死的。我围着依林慢慢走了一圈,同时细心打量着即将受辱的猎物。

  依林今天穿了一套粉红色的衬衫,配上一套纯白的迷你裙。爽丽的秀发围在脑後缚成马尾,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衬托出秀丽的五官,不禁逗得我蠢蠢欲动。

  我慢慢迫近依林的背後,一手轻揽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已落在她的大腿上,反覆来回磨擦。依林不断扭动身体反抗,但却做成她不断以臀部磨擦我的肉棒的局面。我的手沿着依林的大腿向上爬升,不消一会已抵达她的丝质内辈边缘。我隔着内裤不断磨擦着她的阴户,手指忽轻忽重的探索着,终於在内裤中央的位置找到了处女的肉缝。

  我以食指轻按在裂缝之上,轻轻震动磨擦着,同时揽着依林腰肢的手已改为伸入她的衬衫内摸索。我不用费多少时间已找到将娇嫩双峰包裹着的少女胸围,我的手沿着胸罩的底部轻轻探入,同时已将依林的嫩乳包容在掌心之内。

  正当我忙碌着的同时,孝慈也不甘示弱不停拍着依林的面部大特写,镜头不时更集中在依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