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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很饿,不是缺少食物的那种饥渴。是想狠狠地占有他,难道那果子的效用还未过?

  我忍不住用眼角去扫他几眼,一张一合的、红润的唇瓣,细长棕色的筷子夹著饭菜进出与此。

  总觉得应该有更加粗壮的东西进入这个小口才没有违和感。

  “怎麽不吃了?”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注视,他也停下动作,疑惑地看著我。

  “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在他起疑之前往餐桌里坐,试图用桌布遮住已经勃发的部位。

  他疑惑地扫了桌上的东西几眼,又问:“饭菜不合胃口?”

  我张了张嘴,尔後说:“是。”

  “那你想吃什麽?”他歪著头看我,轻轻蹙起的眉头让我觉得很可爱。

  想看到更多可爱的、诱人的表情。

  “你。”

  话音未落已经窜出位置,朝他扑了上去。而他毫无准备被我扑个正著,在他快掉下凳子的时候我伸手捞住了他。

  “你、你……现在还是白天!”他用力推了我一下。

  “白天就不能交……做吗?”我停止在他脖颈间的肆虐,抬起头看著他。

  “不是说不能~你、你、哈~”

  明明就很想要吧?

  我看到他咬著下唇的隐忍表情,就想替他释放一下。

  “我、我、下午还要出去找工作~”他伸手揽住我的脖子稳住身形,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软了下来。

  “上班?那是什麽?”我被他胸前的一条滑溜溜的绳子缠住了,怎麽也解不开。

  “你连上班都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哪家有钱的公子,然後被仇家打失忆了?”他垂目看我,噙满泪水的双眼看得我内心似乎被小犬的爪子挠著一般。

  “我不懂,我不懂!”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就自己先做到地上,下一秒就将他才凳子上拉下,将他拥进我的怀抱。

  不想他再说些我不懂的词语,我用我的双唇堵住了那一开一合的唇瓣,他的喘息尽数融入了我的口腔,但我仍不餍足,本能伸舌舔刮品尝,但他口中那条淘气的舌头则不让我安心,我只能放弃舔刮,全神贯注地抓住那条小巧舌。

  他骑在我的身上,揽著我的脖子剧烈地喘息著,迷蒙著双眼说:“今天只能做一次,别太激烈。”说完就继续吻上我的双唇。

  我不敢保证,我也不知道所谓的限度在哪。

  一开始的轻碰渐渐转变成剧烈的磨蹭,似乎简单的肢体触碰和单纯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们。我开始撕扯他的上衣──那条奇怪的绳子我就不再管他。他精壮的上身毫不遮掩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只觉自己的胸腔早已被从内部燃起的烈火燃烧殆尽,我发了狠,用力咬上他结实的胸膛──实在可口,我早已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尽自己的本能去行动。

  他只是闷哼一声,我能嗅到属於他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抬眼睨了他一眼,我浅笑一下,接而伸手解了他的皮带,不过刚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就能看见那个勃发狰狞的头部早已突出黑色的内裤边缘,好看的颜色几乎能让人知道他鲜美的味道。

  我把他放倒在地,三下五除二拖了他的裤子,俯下身去伸舌细舔吮那个像孩童般淘气好奇的头部,但并不动他的其他。他深深浅浅地呻吟著,似乎被欲望折磨得既辛苦又舒爽。

  “下面也…唔~唔~”他求欢的声音极尽诱惑,曾不止一次让我体内的欲火燎原。

  他扭动著下身,似乎想我照顾可怜的柱身,但脱离了关照的头部又略显可怜空虚,他又很不适应地倒回来,如此一来,这完全是半自动的口交了。

  为了不让他太辛苦,我只好停下来,茫然地抬起头看著他。

  他茫然的、氤氲的双眼逐渐有了光彩,看似回复了些许理智。他坐起来,视线从我的脸上一直滑落到我的裤裆,他突然抿唇,像是做出了什麽决定一般,然後又用屁股向後挪了些许。伸手拉下我的松紧带头的裤子以及内裤,他伏下身,右手抓住我已经勃发至极的柱身,开始还有些犹豫,之後竟半眯著眼,伸著粉色的舌尖在已经溢出清液的头部打转。

  “啊~”酥痒的感觉让我打了一个冷颤,我伸手插入他的发间,催促他加快速度。

  但他就是好整以暇地慢慢舔著、绕著、玩弄著那个可怜的头部,不时才会大发慈悲地照顾一下柱身。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几乎逼疯了我。

  “求你……含住。”

  闻声,他仰起脸,似乎是看到我的可怜样有点幸灾乐祸,竟然咧嘴笑了起来。

  “求……唔~啊……”

  他终於不再使坏,大方地松口让我没入。

  他的舌头与勃发的柱身同处口腔,原本灵巧的舌头行动迟缓了起来,因为空间的骤减,可怜的巧舌只能慢慢地蠕动著,但这一切对我而言,已经是极致的享受。

  那种温热,那种柔软……但这些都不够,我想念那个深邃的洞穴,那个可以让我几乎整根没入的迷人的地方。

  他适应了一下,然後开始吞吐。

  他拧著两笔浓眉,似乎感觉很辛苦,但他脸上的红晕又推翻了我的设想,炙热的鼻息打到浓密的黑丛林之间,我的体内迅速窜出一阵火苗。

  不能满足的欲火,似乎要越燃越旺。

  “我来。”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他艰难地含著青筋暴起的柱身,慢慢睁眼,再看我,已是泪眼婆娑。

  “换我。”我再度出言,他才恹恹地慢慢吐出,神情颇为不舍。两者相离,抽出一条银丝,细丝拉断又弹回他那微张的、妖豔的两瓣之间。

  我的胸腔已经沸腾,顾不上太多,我将他推倒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将人翻过来。双手粗暴地扯住那条可怜的黑色内裤,然後用力一扯,脆弱的布料不堪一击,撕裂至松紧带的边缘就停下来,两块布料可怜地耷拉在两片臀瓣上。

  深呼吸几下,我一个俯冲,伸舌舔刮那个待开发的新鲜地。

  身下的人全身一僵,但在舔刮之下很快就软成一滩泥。收缩的菊穴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外界的侵入。津液自空中滴落,食指和著还是温热的液体,先是以指腹慢慢摩挲,然後以此为突破点,慢慢将一指探入那个饕餮小穴。

  他一开始也会‘呃啊’地呻吟几句,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轻轻扭动腰身。求欢的姿态让我不想再等待,於是我又立刻伸入二指。原本眯著的後穴一下被撑开,接著光亮,似乎能够一窥里面的秘密。

  “慢……慢点……”他哼哼几句,我便停下来等他适应,等他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之时,我又开始了抽插。

  他的身体抖得很像老榕树落叶时的枝条,但已被情欲支配的他,此时连原本雪白的臀瓣也染上暧昧的粉。我抽出三指,在可口的蜜桃似的臀瓣上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竟然用胸膛抵著地,腾出来的双手掰开了水蜜桃一样的臀瓣,他扭过头对我嗔道:“快进来。”

  此时不入,再等何时?

  我跪在地上,扶著疯狂叫嚣著的凶器,抵在半开的菊蕊,一用力,依然一气到底。

  他软软地‘呃’了一声,软下的身体就要贴到地上,我伸手一捞,将他捞上来。他定了定神,又扭过头来吸住我的唇。

  一番唇舌交战,我才抬起他的右腿,使劲地挺胯抽插。

  他怕掉下去,无奈身边除了我之外没有可以考虑的支力点,他便伸出右臂圈在我的脖颈上,极力配合我的蠕动。

  一时间,原本静谧的空间就被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挤压的水渍声填满,呻吟声喘息声不绝於耳,这一切比世间任何一种催情药效力更甚。

  我渐渐不懂满足,於是将他再度翻过来,让他双腿勾住我的背部,我伸手钳住他的肩部,不懂餍足地用力抽插,恨不得将能撞进去的都撞进去,更狠不得将能拉出来的都拉出来。

  他也开始忘情呻吟,其他无处发泄的快感全都通过手指掐进了我的後背,而他勃发的柱身则在我们的身体之间被用力地摩擦。

  “啊~我、我不行了啊~”他失声喊叫,一张脸憋成了红色,张大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任何音节。之後就是一阵剧烈的喘息。

  我也不再忍耐,加速度冲刺,大脑渐渐失去映像,直到变成一片空白。

  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两人剧烈的喘息之间隔著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激烈的欢爱之後似乎整个房间都被大火燃烧过境,残存的温度似乎还有复燃的趋势。

  “我说过,不能做第二次的!”他适时地按熄了我胸腔之中的那一丝欲望的火苗。

  “但是我还很热。”我委屈地用头在他的脖间蹭著,根本不想退出来。

  “这次是意外,下次你要不就带套,要不就外射。再内射我……我准得拉得菊花残。”他伸手推了推我。

  但我依然无视之,岿然不动安如山。

  “嘿,你还不听话了。”他见我耍赖不肯抽出而失笑,还不忘伸手掐了我一下。

  “我……”我摆出一副可怜相,本来还想撒撒娇耍耍赖,但体内乱窜的热流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咦?”他似乎也感觉到什麽,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拧著眉看我。

  我更加无言以对,抱著他的肩膀故作可怜地蹭著。

  但我体内的火苗像是有预谋的一般,在胸腔中集结成团,突然冲上脑门。

  我只感觉脑袋一热,意识渐渐远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黑暗霸占我视线的前一刻,是他焦急的脸。

  我真的好喜欢他。

  倒地前一秒我的脑海突然窜出的念头。但旋即,一句话就在我失去意识之前刺进我的耳膜。

  “我操!”

  接著就是下体一凉。

  咦?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 *

  再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阳益】黑著的脸,以及……他身边两名我没见过的男人。

  可恶!是来和我抢【阳益】的吗?!

  我翻起身,朝那两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冲过去,本想鼓足力气吼上一声,谁知脱口而出的却是:“汪!”

  呃?

  半路元神出窍的我,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较为壮实的那个男人身上。

  “可恶,你个死阿棕,变成狗了第一时间就是扑倒别的男人身上吗?”耳边传来【阳益】愤恨的声音,下一秒我就被他从男人的怀里捞了回去。

  “呜~呜~”我的前爪搭在【阳益】的胸前,埋下去的头又抬起来,讨好地顶了顶他的脖间,粗壮的大尾巴不断地摇摆。

  但我的讨好并没有换来他的好脸色,只不过他未曾放开的手让我知道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我。於是我只能将一腔的怒火发泄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汪汪汪!”这些死男人,究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快给我滚!

  谁知男人只是笑了笑,又朝我摆摆手说:“阿棕别生气,我和阿花没有恶意的。”

  阿花?

  “呜?”尾巴摇晃的幅度因为所有者的神游天际而减少。

  对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瞄了【阳益】一眼,又看著我说:“我是阿黑。”

  这一次我的尾巴是真的停止了摆动,而我就死死盯著那个说自己是阿黑的男人。

  “在你离开之後没多久,我和阿花吃了你剩下了的果核,於是……”阿黑说著,脸脸突然红了起来,语毕又看了旁边的阿花几眼,阿花有些别扭,并不说话,但也跟著脸红起来。

  “咳咳,我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