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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作品:偷欢窃爱|作者:yan1988092|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5:09:17|下载:偷欢窃爱TXT下载
  对他而言,天下的女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淫娃荡妇!只要随便被男人一撩弄,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大腿,女人的反抗他只觉得做作又虚伪,根本不看在眼里……卓玫颖停下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心里很清楚以她微弱的力量根本抗衡不了他。

  但她打定主意,宁死也绝不受他淫玩!既然他怎样都不肯放过她们母女,那她……她就豁出去,跟他拼了!

  她瞄见床头搁了一把手枪,心里顿时萌生了与他同归于尽的念头,但是,要在他跟前取到那把枪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必须耍点儿手段才行。

  “陛下,让……让玫颖起来服侍您……”

  听到她颤抖的说出这句话,欧伦冷冷地挑起眉毛,不一会儿,他从她身上退开,“嗯哼,你还算蛮识时务的!”他大咧咧地仰卧在床上等着她的伺候,神态慵懒而冷漠。

  “拿出你把凯拉斯迷得神魂颠倒的媚功来,如果你能令我满意,我就让你多活两天。”他冷酷无情地说道。

  卓玫颖匍匐到他身侧,伸出颤栗的手触及他衣襟敞开的胸膛他微眯起湛蓝的眸子,等着她勾挑男人情欲的表现。其实她无须怎样挑逗,他体内早已涨满了对她的强猛欲望。

  她褪去他的上衣,垂着眼睫不敢去看他覆着金色松毛的壮硕胸膛,她心跳得如擂鼓般,在这宁寂静谧的房里,他或许也已经听到了她狂乱失序的心跳。

  “快点,别慢吞吞的吊我胃口!我又不是凯拉斯那老头,不吃这一套!”欧伦拢聚眉峰,不耐烦地催促。他胯间鼓胀得快要爆炸了,如果她再这样慢慢来,他恐怕等不及她的表现了……卓玫颖深吸了口气,趴伏在他身上,扭动腰肢。

  “噢……”她的动作引起他嘶哑的呻吟,把她吓了一跳。

  她几乎因他兽性的低吼而魂飞魄散,半晌,见他仍拧眉闭目毫无动静,她大着胆子蠕动身躯,像小动物似的在他身上爬行,一寸一寸地往上爬,她澄亮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目标。

  她屏住气伸长了一只手,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他搁在床头的那把手枪了——就在这关键的一刻,欧伦突然抓住她的腰,将她拉起来。

  “够了前戏到此为止——”他要直截了当的占有她!

  然而,一把冷枪赫然指着他,制止他正要展开的侵略行动。

  “我也不想这样,这是你逼我的……”卓玫颖颤声说道,握枪的手抖得厉害。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了,先是趴在男人的身上挑逗他,然后取走他的枪胁迫他,她深感庆幸的是从未拿过枪的她并没有把枪拿反了。

  “你想杀我?”欧伦直勾勾地盯着她,枪口下的那张俊脸始终面不改色。

  “如果迫不得已,我……我会跟你同归于尽!”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喔?”他拉长了声音,等着她说下去。“只要你即刻放了我母亲,答应不伤害她,我就不会开枪。”

  “就只是放了你母亲吗?那你自己呢?你不会是没想到用枪指着瑟尔王会有怎样惨烈的下场吧?”

  “我……只要你饶过我母亲,我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起全责。”

  欧伦冷哼了声,倨傲漠然的神态根本不把她手中的枪放在眼里,“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你!”卓玫颖一愣,她钱而走险,豁出小命放手一搏,没想到竟得到这样冷绝的答案!这个冷酷的恶魔!他竟宁可舍却自己的性命也不肯轻饶别人?“我意不在威胁你,我只想救出我母亲,如果……如果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我惟有杀了你这个暴君,为我母亲报仇!”她恨恨地说。

  “我大可以先假意答应,之后又反悔,把你们母女都杀了。”

  “你不像会出尔反尔的人。”

  “我不像?对我这么有信心?”他语调低柔,眸光却森冷肃杀。

  卓玫颖心中挣扎一番,事到如今,她只好赌一赌他的信用了,“这么说,你现在是答应我的请求了?”

  欧伦咧嘴哂笑,“我有答应什么吗?而且,说到请求,拿着手枪向人请求的方式还真的是别开生面。”

  她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忍不住怒火中烧。

  “那你是不答应了?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告诉你,我真的会开枪。”

  他耸耸肩,冷酷地笑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以弗烈一家五十余口是在今午三时处决,我就算想要答应你也已经太迟了。”

  闻言,卓玫颖恍遭青天霹雳,所有试图挽回的希望都在瞬间破灭,她脸上布满了悲恸的泪水,眼中迸出怨恨的幽芒。

  “你这个冷血暴君魔鬼”泪眼中,她还是不忘将枪口对准了他。

  欧伦扬起冷笑,挑衅地望着她,“哼,你胆敢开枪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尝到这苦果”

  卓玫颖凄然苦笑,“救不了我妈妈,我已经没有什么顾忌和留恋,横竖是一死,还有什么不敢的!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暴君,我要你血债血偿!”

  语毕,她愤然扣下手枪的扳机……怎么会这样?

  她用力想扣下扳机,却骇然的发现怎么都扣不下去,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他已狞笑着将她推倒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取走她手中的短枪,反过来瞄准她的小脑袋,他扬起冷讽的笑意,“你不懂得打开保险是吧?我来教你。”

  说着,他示范地打开保险,枪口复又抵住她的太阳穴。

  “下次我会记住!”卓玫颖恨恨地说。

  “下次?你以为还会有下一次吗?”他阴沉冷酷地低声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他承认自己是太过大意了,不过,同样的错误他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卓玫颖恨恨地瞪视他,明白他话里冷肃的杀意,她无惧地仰起小脸,恨只恨自己没有一枪轰毙他!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是难逃一死。

  “不过,就这样杀了你,未免太可惜了。”

  枪口缓缓地往下移,从太阳穴治着脸颊一路来到她粉嫩的颈项,然后探进她的衣襟里,冰冷坚硬的金属直抵她的柔软。

  “你别碰我”她浑身直颤抖,露出愤恨嫌恶的表情。

  他冷嗤一声,“我就是要碰你!还要你在我的身体下放浪呻吟!我如果玩得尽兴,就赐你一个全尸。”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反抗,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她才不稀罕全尸不全尸,她只求死得有尊严,就算身首异处、粉身碎骨又何妨。

  3

  “我偏不!”嗤的一声,他撕裂她身上的贴身绸衣,然而,炽热眸光在看到遍布她赤裸身子的瘀青和擦伤时,充血的双目倏地闪过幽黯的森芒,他咬牙低咒:“该死的凯拉斯还真是疯狂,留下这么多‘战绩’……”

  在明白到他话中的含义之后,卓玫颖愤慨地驳斥,“你……你胡扯什么凯拉斯将军是正人君子,才不是你肮脏脑子所想的那样你不要污蔑人家”

  “难道不是吗?你身上证据确凿,还想狡辩?哼,你们女人就是犯贱,喜欢男人给点苦头吃。”他狠狠握住她一边的椒乳,用力揉搓拧弄。

  “啊……卓玫颖吃痛,死命去拉扯他作恶的大手,“才不是这样你……你不要胡说我的伤是跌落山坡时造成的,根本不关将军的事……”

  “喔?”他顿了一下,记起了密探向他报告过,凯拉斯曾派人到山底下搜寻女孩的下落,他眯起了眼,语气充满强烈的不悦,“不管怎样,你这个样子很令人扫兴……”

  卓玫颖不待他说完便啐了他一口口水,“那这样会不会更扫兴?”

  四周的空气知识化在这一刻凝止了,欧伦以一记必杀的眼神一瞬也不瞬地逼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显然压抑着饱含巨大怒气的低沉声音,一字一字地说出:

  “从没有人胆敢在我脸上吐口水。”

  卓玫颖不怕死地接口,“那我可以告诉你,一定有不少人想这么做,尤其是那些被你这个冷血暴君逼死的冤魂。”=“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让你下去跟他们作伴!”

  他抛下手中的枪,仿佛嫌一枪取她性命太便宜了她,他双手掐住她细致的脖子,隐隐加重了力道,慢慢收紧。

  卓玫颖紧闭着眼睛,小脸因咽喉被紧掐而痛苦的紧皱成一团“捱不住就张开眼睛,舔干你吐在我脸上的口水,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然而,到断气的一刻,她都没有再睁开双眼……欧伦?庞羯松开手,黯沉的眼眸盯凝着她心跳停歇、呼吸全无的纤弱躯体,她毫无生命迹象的苍白脸庞就像只精致的瓷陶艺品,他不自觉地伸出手,轻抚她小巧秀挺的鼻子——这失去了她独特灵魂的美丽躯壳,只让他觉得空洞。任他伸出手,却怎样都触摸不到她。

  她死了!

  像一缕青烟,自在缥缈地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再也得不到她,永远都得不到她了这个认知出其不意地撞击着他的心,令他痛得清醒过来。

  此刻,他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她故意激怒他之后所要的结果,她抱定了主意一死以求解脱,而他竟然在狂怒下顺遂了她的心意不!他绝不允许她就这样脱离他的掌握他急遽俯下身,双掌交叠地放在她的心口,一下一下地对她做着心肺复苏术。

  “醒来!该死的,你给我活过来!”

  他紧绷的脸容阴沉得像魔鬼,幽蓝的眸中闪着复杂难懂的情念,他强劲有力的双手一下下富有节奏的按压着她的心口,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他俯首将口腔中的空气强行输送给她,他要她重新呼吸、重拾心跳!他要她再次睁开眼睛看他!

  生平第一次,他濒临崩溃地感受到一种交织着焦灼悔恨、痛惜不舍之情……“什么!陛下亲手掐死了那女孩?”

  凯拉斯将军皆目欲裂地问着来人。自从玫颖被陛下囚禁宫中,这两天来他一直担心她会遭遇不测,于是便暗中重金收买宫中的消息来源,没想到,得到的竟是这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坏消息。

  “正是。陛下掐住那名女子的脖子直到她气绝,不过,怪异的是,陛下马上又为她做急救,奇迹般的将她救活。”

  “被陛下掐死了又再救活?真有此事?”凯拉斯大感惊异,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如果不是他太清楚以天价收买的消息绝无虚假,他真的是无法置信。“当时陛下的贴身侍卫和宫女都亲眼目睹此事,千真万确。”

  “陛下救活了她……”凯拉斯皱眉低喃,以陛下狠酷无情的行事作风,取人性命他早已麻木不仁,掐死一个女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微不足道,他为什么又反常地将她救活“那她现在处境如何?”他猛然想起地急急迫问。

  “陛下命她为奴,全天候随身使唤。”

  凯拉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女奴是宫廷女书中最低下的等级,普通的宫女都比女奴还要有地位,更别提上面还有姬、嫔、妃……陛下将她救活,却是让她当一个最卑微低下的女奴?

  “陛下可曾……要了她?”凯拉斯艰涩地问出心中的疑虑。

  如果是婢女、姬妾、嫔妃,甚至外来的女宾……得到国王陛下的青睐,一般都有一定的宫廷礼仪要遵循,而宫中术语称之为“宠幸”,然而,对女奴则全然无须如此礼遇,“宠幸”这种荣耀更不会冠到女奴的头上……“还没有。”顿了一下,附加上一句解释,“她身上有不少未痊愈的皮外伤。”

  闻言凯拉斯长吁一口气,众所周知,欧伦陛下有着极苛刻挑剔的审美眼光,稍有一丁点瑕疵的女人他都不会碰,没想到,那女孩身上的皮外伤竟意外地成了她的护身符。

  他将桌上满满一皮箱的钞票推到对方跟前,吩咐道:“以后,任何有关她的消息,我都要知道。”

  “是的,将军。”来人拾起皮箱走了出去。

  凯拉斯独自陷入深思中,仍为那女孩的命运感到担忧不己。

  卓玫颖在心中深深叹息,此时她身穿象征卑贱身份的灰蓝色衣衫和以一块粗布围成的裙子,任谁只要瞥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宫中最卑下的女奴,但是,这强加在她身上的羞辱并没有将她打倒不管是什么原因促使那变态的瑟尔王命她为奴,她还是她,不会因为别人轻蔑的眼光而自惭形秽,而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母亲。

  想起母亲,她又幽幽叹了一声。

  悠叹声几乎是细不可闻,却立即引来一道冷利锋锐的眸光。

  察觉到瑟尔王正抬眼离开手中的奏摺望向她,卓玫颖连忙低垂下头,此刻别说是叹息了,就连呼吸她都不敢太用力,惟恐惹他不悦。

  “过来!”

  听到暴君的叫唤,原本侍立一旁无所事事的卓玫颖,只好百般不情愿地挪步向前,听候他的差遣。

  “陛下有何吩咐?”她小心翼翼地说着。

  “过来为本王揉揉肩背。”他放下批阅到一半的公文,闭上了眼睛,脸上有着日理万机的疲惫之色。

  “是的。”她认命地伸出纤纤玉手,在他宽实的肩背上又捏又揉。

  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怎么发生在她身上的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真不明白,像他这么冷血残暴的人为什么在出手掐死她后又把她救活?

  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她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后,睁开眼睛所看到的那一幕——那冷酷暴君竟汗如雨下地竭力为她做着心肺复苏术,当他抬起眼看见她恢复了意识,那一瞬间,她清楚感受到他心中的狂喜。他眼中残留着痛悔的心悸眸光,令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他没那么冷血、没那么阴狠无情……但是,不到一分钟,他便开口彻底粉碎了她的想法。〃“我将你救活,是因为本王还没有想要而要不到的女人。”他冷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你已经死了一次,现在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此后你就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都归我所有!”

  老天!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疯狂的事?这个暴君还真是不可理喻。他以为她会乖乖任他摆布吗?真是笑话既然她都死过一次了,那又何妨来个第二次、第三次乖乖任他摆布吗?真是笑话既然她都死过一次了,那又何妨来个第二、第三次……然而,对于她的倔傲不屈,他打出了手上的王牌。“以弗烈一家的刑期已经改了。”

  “那,我妈妈她……”听到他这么说,她心中又重燃希望。

  “她当然也还活着。”欧伦狡狯地笑了笑,眸中闪烁着深沉的心机,她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而她也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中。

  卓玫颖立即就明白了瑟尔王卑鄙的手段,他竟以她母亲的性命来要协她乖乖从命。他说得很清楚,她如果忤逆冒犯他,受罪的是她那还被关在牢里的母亲。而如果她胆敢轻生,他会迁怒到她母亲头上……这人简直是魔鬼!她恨他!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一个人!

  她不想受他淫辱,可是她现在竟连求死都不能!这样的梦魇,要到何时才会结束、才能解脱?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无论怎样都不会免我母亲一死?”她以怨愍的语气直截了当地问他。关于母亲的性命安危,如果连一丝丝希望都没有,她又何必牺牲尊严。

  “那倒未必。”他狡佞地睬她一眼,他不会傻得让她对这件事情死心绝望,相反的,适当地给她一点希望,能叫她更乖顺听话,“你听过一句话吗?世事无绝对。”“那么,能不能请你告诉我,要怎样你才肯赦免我母亲?”

  “或许这样吧,如果你能够令我爱上你,我就释放你母亲。”说这话的时候,他唇角扬着嘲弄的笑痕,在她看来,他很显然的就是刻意在刁难她。

  他说,令他爱上她?

  令这个魔鬼般冷血的霸君爱上她?开什么玩笑!她哪有这个能耐!不是她要妄自菲薄,基本上她称这叫自知之明。

  虽然她知道自己长得还算满标致的,是许多人口中不折不扣的美女,但,这个男人可是一国之君耶,他见过的美女还会少吗!况且,他打一开始对她的态度就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待,她又凭什么令他爱上她?

  “你在发什么呆!”

  瑟尔王愠怒的斥喝声将她飘荡的心神拉回现实中。

  “我叫你捶背,你竟敢神游太虚去了,你活得不耐烦了?”

  “陛下恕罪。玫颖不是故意的,玫颖知错了!”卓玫颖慌忙屈膝跪在地上,她知道现在不能触怒他,一旦冒犯了他,会害自己的母亲遭殃。

  “仰起脸来!”欧伦沉声命令。

  卓玫颖依言仰起小脸,晶亮莹灿的眼中有着极压抑的怨怒。

  欧伦?庞羯满意地笑了,看得出她恨他,而且是恨之入骨!很好他要的就是她咬牙切齿地恨他!他着迷于她燃烧着仇恨火焰的晶灿黑眸,她愈是恨他,他就愈期待占有她、享受她身体时,她衔恨的灵魂遭受水深火热所带给他的邪恶快意……入夜时分,卓玫颖勉力支撑着疲惫的身躯,随侍用过晚膳的瑟尔王回到他的寝宫。她的双腿因长时间站立而麻软乏力,一整天繁琐的工作令她全身每一寸肌肉都酸痛不堪,极度渴望休息,然而,现在距离歇息还有一段时间呢——只有等到瑟尔王就寝了,她才可以睡下。

  “陛下请宽衣。”她为坐在床沿的他褪去外衣。

  欧伦?庞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细细审看她手臂上将愈的伤,他勾起邪肆的佞笑,“嗯,你的伤快好了,我也快等不及了……”

  “陛下,妃子们已经在门廊等候传召……”卓玫颖颤声提醒他,门外多的是正等着他宠幸的美女。

  精力充沛的瑟尔王每晚在就寝前都会召来数名妃子,以发泄他过人的性欲。卓玫颖一天当中最骇怕的就是这个时刻,因为瑟尔王命令她必须随侍一旁。

  他真是不要脸,这种事也大咧咧的在她面前做,敢情他以为她像木头似的侍立一旁就跟家具无异吗?

  她可是一位纯情闺女耶,长这么大连男朋友也没交过,色情影带当然也没看过,这会儿,她竟被强迫目睹真人上演的春宫戏!恶心!她才不屑目睹他跟众妃交欢,省得她长针眼!

  然而,尽管她目不斜视,却无法堵绝男女交媾时的淫声浪语飘进她耳里,那淫秽的呻吟令她嫌恶反胃,使她几度忍不住想夺门而出。

  “那些妃子算什么,我要的是你!”他一使劲,把她扯进他怀里,强健的双臂锁住她纤柔娇小的身子,“我等不及想要你了!”

  被他这样紧紧搂抱住,卓玫颖心口一窒,他在她耳畔邪肆的低语更令她心惊,他的触摸都教她无法忍受,更何况是要她像那些妃子那样的任他淫玩!她突然想到,他之所以到现在仍没有侵犯她,是在等她的伤痊愈,那她何不——“记住,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仿佛能够洞悉她的心思,他冷冷地警告,“如果你再把自己弄伤,不管你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我一概会算到你母亲头上!”卓玫颖闻言浑身一僵,心里既气愤又无奈,她现在就像走投无路的猎物,无助地看着猎人慢慢收网。

  “生气了是吗?”欧伦佞笑着扳过她的身子,直苋看进她盈满痛苦和仇恨的眼中,他伸手握住她小巧凸挺的乳房,享受那弹性极佳的软嫩触感。

  “你会在乎我的感受?”她苦涩怨懑地反讽。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漫不经心的语气似根本不期待她的回答。他弯俯下头,吮吻她粉嫩的雪白颈项。

  以某一个角度而言,他是蛮在乎她的感受的,而且好像有点儿太在乎了!平常他对女人只有肉体上的需索,根本懒得去理会她们是渴望他抑或憎恶他,她们心里要怎样想,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然而现在,他却对挑起眼前这个外表柔弱、性格倔强的东方女孩心中的怨恨深感兴趣,并已引以为乐!

  卓玫颖微微侧头躲开他唇舌的侵袭,以一种佯装镇定的声音再次提醒他,“陛下,妃子们已在外面久候了,让奴婢去传她们进来吧”

  这次欧伦终于首肯了。他大手一挥,示意她去将外面的妃子们领进来,然而,他炽烈的眸光始终缠绕着她,即使她盈巧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外……瑟尔王国的历届国王都有一个令人艳羡、美女成群的后宫,但,依照惯例,新皇不得接手先帝的妃子,以示对先帝的尊敬;然而欧伦却像故意要亵渎先帝似的,不顾满朝臣子的反对,自己坚不选妃,却坐享其成地“继承”了先帝的所有女人。

  这时,卓玫颖领着数名妃子从门口进来。

  虽说是先帝的遗妃,却个个年轻貌美、性感妩媚。

  “陛下,我们来伺候您了。”众妃跪地行了礼之后,便涌到瑟尔王的身边,纷纷脱掉身上的薄缕,不一会儿个个都一丝不挂,露出火辣诱人的娇躯,脸上挂着最娇美迷人的笑容,以博取国王陛下的宠爱。

  欧伦?宠羯眯起了眼。先王为了这些一千娇百媚的女子,冷落了他母后二十余载。打从他有记忆以来,就只见母后终日以泪洗脸,失宠后的痛苦和悲戚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从那时候开始,他心里就对后宫嫔妃萌生了敌意,是她们抢走了他母后的幸福!

  不堪的往事令他湛蓝的双眸染上森郁的寒光。

  他霍地站起身,粗暴地将依偎在他胸前的一名妃子推倒在地“啊,陛下……”丽丽撒娇似地嚷着,也不急着爬起来,而是匍匐在地上亲吻他的脚。对于陛下粗暴的行径,妃子们早已习以为常了。

  当欧伦又一脚将丽丽踹倒,并抬脚以脚趾逗弄她高耸的丰乳,她都没有露出一丝丝惊讶之情,还万分满足地媚吟着。

  欧伦漾开一抹邪冷的笑痕,先王如果泉下有知,对他这样不客气地狎玩他的这些女人,不知会作何感想!

  嘴角挂着一抹讽蔑的笑,欧伦冷冷地睥睨着妃子们的淫态,在先王心目中他那贤慧的母后竟比不上这些淫妃他阴酷的眸光越过妃女们,不经意地落在始终垂首侍立在一旁的卓玫颖身上。

  看见她低垂的小脸上极力压抑着的嫌恶表情,他低声笑了起来。这个女孩一副要作呕的样子,令他原本索然的兴致忽地变得高昂。

  这样就想吐了?他还有会令她感觉更恶心的花样……卓玫颖依然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也不动,并没有因他莫名其妙的笑声而抬起头来,她尽可能不去注意眼前淫秽的一幕。

  “你,把蜂蜜拿过来!”他却偏不让她置身事外。

  听到陛下的使唤,她如行尸走肉般地拿起桌上的一罐金黄色蜂蜜,双手奉到他跟前。

  “不是我要,是她”欧伦眯起邪肆的眼瞳,唇边荡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将蜂蜜倒在她身上——全身!”

  卓玫颖有短暂的呆愣,接着心里涌上强烈的嫌恶憎怨,这魔鬼暴君不允许她眼不见为净,还卑劣地要她参与这档下流事“贱奴你耳聋了吗,没听到陛下的吩咐?”在一旁摆出撩人姿态的娜娜见状,娇声喝斥呆若木鸡的卓玫颖。

  4

  卓玫颖脸色苍白,捧着蜂蜜的双手微微颤抖。

  娜娜见她仍像木头似的呆立,便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啪!”卓玫颖的脸应声侧向一边,右颊浮现红肿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痛楚逼得她泪眼模糊了,她吸了吸鼻子,强忍住不让委屈的泪水溢出眼眶。

  “娜娜,下手别太重,要是把她打伤了就坏了我的好事。”欧伦拉长了声音。言下之意,并不责怪妃子出手打她,只要不会留下疤痕就好。

  卓玫颖听了只觉心寒彻骨,这魔鬼压根儿没把她当人看!

  “陛下放心,娜娜知轻重。”娜娜盈盈回答之后,转过头便以妒怨的眼神瞪着她,宫中每个人都知道这个贱奴是陛下的新猎物,为了她身上的伤,陛下还破天荒的耐心等候她痊愈。“小贱人,还不快照陛下的吩咐,把蜂蜜倒下去!”

  卓玫颖咬了咬牙,一抬眼,不经意对上了他残冷的眸光。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料定了她太过清楚自己的处境,不至于和他正面冲突。逼不得己,她只好忍气吞声地举起罐子,胡乱地将黏稠的金黄蜂蜜倾倒在丽丽性感曼妙的身躯上。

  “用你的手,将它涂抹在她全身!”低沉的男性嗓音充满了慑人的威迫。

  卓玫颖倒抽了口冷气,他、他竟然要她用自己的手去触摸妃女赤裸的身躯“贱奴!还发什么呆!”娜娜逮到机会,又狠刮了她一个耳光,狐假虎威地欺压她,“陛下吩咐的,还不快去做!”

  卓玫颖抚着火辣辣的脸颊,单薄的身子禁不住一阵阵狂颤,水亮的莹瞳中迸出气愤怨怼的怒芒。

  她倔做不屈的神态使得欧伦玩味一笑,“小女孩不乖、不听话,是不是你妈妈没有好好教你?八成是这样,嗯,来人!传令下去,罚陈安妮……”

  “不!”她急声打断他冷酷的命令,怨懑地瞅着他冷峭的俊颜,她咽下心中的委屈苦涩,“别罚我妈妈,我……我做……”

  房中弥漫着蜂蜜的甜香味,卓玫颖心口郁塞得透不过气来,她双膝乏力地跪在地上,伸出颤抖的小手——“行了”转瞬间改变了主意,欧伦倏地扣住她细瘦的皓腕,把她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胯间,将她稚嫩的柔荑覆上他火热坚硕的男性上,那炙烫粗硬的触感惊得她立即睁开眼睛一瞧。

  “啊!”她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惊叫起来。

  她急忙想要撤开手,他却强横地将大手叠覆在她小手之上,让她的柔荑紧紧地握着他的男性,她的手像孩子般的细小,几乎不能将他那粗大的热铁完完全全包在掌中,那无法被她彻底紧里的不满足感令他聚拢眉心。

  他急促粗喘着,抓住她的手将自己的热铁送入丽丽敞开的秘穴。

  卓玫颖的眼睛震撼地图瞠,当她的小手终于因他完成了深入女穴的动作而重获自由时,她竟然怔愣得不知所措,兀自忡茫地看着他。

  欧伦无情地自她泛白的脸蛋调开目光,嘴角噙着一丝冷蔑的笑痕,狂肆地在妃女的娇躯上律动起来,毫不留情地刺戳她的下体。

  被他如此剽悍骑策着的丽丽,随着他每一次的冲锋陷阵,发出满足至极的呻吟,水蛇腰不住摇摆扭动,浑圆修长的双腿淫荡地勾住男人的健腰。

  卓玫颖忡恍半晌,眸光黯沉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胸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楚填满。

  她缓缓地转过身,脑中一片空白,等到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如行尸走肉似的走到门外了。_伫止在薄凉如水的夜色中,她忍不住鼻子一酸,一时愁肠百结,悲从中来。

  “孩子,你怎么了?”

  卓玫颖循声望去,看到一个慈祥的老嬷嬷正关心地看着她,老妇慈爱的眼神瞬间瓦解了她佯装坚强的心防,眼眶一红,强忍已久的眼泪扑簌簌掉落下来。

  “嬷嬷……”她哽不成声,眼泪更是止不住地落下。

  “孩子,有什么伤心事,告诉伊玛嬷嬷。”老妪安慰地拍拍她瘦弱的肩,心里忍不住叹息,这么纤弱单薄的女孩,在复杂险诡的皇宫中,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来,告诉嬷嬷,谁欺负你了?”

  “伊玛嬷嬷,多谢您的关心,我没事了……”卓玫颖以手背拭去眼泪,叫她如何告诉老妇,欺压迫害她的不是别人,是瑟尔王啊!在皇宫里、在整个瑟尔王国,谁有权力干涉国王陛下的事?

  “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伊玛嬷嬷担忧地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哀戚小脸。尽管她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失声啜泣,却怎样也忍不住决堤的泪水。“唉,你不说我也猜到你是受了委屈……”

  “谁在本王这里受委屈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冷讽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卓玫颖如临大敌似地转过身,蒙上泪雾的双眼毫不逃避地直视欧伦佞冷的瞳眸,她用眼神鄙视他、唾弃他,这个混世恶魔,她诅咒他早日下地狱去!

  欧伦?庞羯双手环胸,漠然迎祝她鄙夷的眼光,脸上的冷肃神情令人望之生畏。

  他说过,她是他的贴身女奴!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不准离开他的视线半步敢情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竟敢在他忙着办事的时候静悄悄地开溜……一发现她不在身边,他恼怒的事情没办完就推开了丽丽,脸色铁青地冲到外面找她——“伊玛见过陛下。”老妇祥和的语气奇异地冲淡了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欧伦眸光一敛,“嬷嬷,这时候你好像不应该来到这里。”伊玛嬷嬷是从小把他带大的保母,可以说是他第二个母亲,所以,他对她一直很尊敬,在宫中特别盖了一所独立的宅院给她安享晚年,还派了一个宫女伺候她。。

  “伊玛关节痛的老毛病又发作了,所以到御菜圃去采些草药,路经此地,还望陛下不要怪罪伊玛。”虽得陛下厚待,但老妪从不曾恃宠而骄,言辞也谨慎守礼。

  “采草药这事何不交给跟着你的小婢去做?”欧伦拢起眉头,瞥了一眼老妪手里的一株药草。

  “洛琳的父亲去世,我让她出宫奔丧,要明天才会回来。”伊玛据实以告。_欧伦点了点头,“那,我今晚再派个侍女给你。”

  “谢陛下。伊玛斗胆请求陛下就让这个女娃跟我回去……”伊玛随口就提出这个请求,不知怎的,眼前这个女孩儿很能牵动她的心。看她刚才的样子,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真叫人心疼啊“不行!”欧伦想也不想就断然拒绝。

  伊玛布满皱纹的脸上顿时露出万分惊讶的表情。陛下登基之后,曾允诺这位从小尽心照顾他、真心疼爱他的保母,若有任何需要,他都会为她办妥。现在难得她第一次开口提出请求,而且这并不是什么非分的要求,只是要这个女孩过去陪她老人家一个晚上罢了,这样也不行陛下,伊玛明白了。”她瞥了女孩一眼,她所说的明白,是明白自己的请求被拒绝了,可她不明白为什么陛下不肯放人,除非这女孩对陛下来说是特别的。这时,她忆起了近日宫中流传着一个死而复生的女奴的事,这么看来这女娃就是……,“嬷嬷,待会儿我派别的侍女过去吧。”欧伦放缓了语气“不用了,陛下的好意伊玛心领了。”说着她佝偻着身子准备离开,脚步也显得格外蹒跚,她走到女孩跟前,遗憾地叹了口气,“孩子,嬷嬷见你乖巧,还想让你今晚为我老人家捶捶背哩,可惜啊,是嬷嬷痴想了……”

  “伊玛嬷嬷……”卓玫颖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此时又一滴滴的滚落腮边,她感觉到伊玛嬷嬷对她发自内心的疼惜,这让她感动落泪。

  自从她来到瑟尔王国之后,原本平静幸福的人生突然遭逢巨变,妈妈被关在牢里,她孑然一身、徨无依,纵然先前有凯拉斯将军的鼎力相助,但,对于将军的关爱她虽然万分感激,却始终有所顾忌……可眼前这个慈爱的老妪,她一个慈蔼的笑容就足以令她敞开心扉,直想投入她怀里畅快地痛哭一场。

  “孩子,别哭、别哭了,嬷嬷心疼哪!”伊玛故意大声地说给某人听。

  “伊玛嬷嬷,我……我没事了……”卓玫颖猛拭眼泪,她不想叫这老人家为她操心。

  欧伦?庞羯拧紧了眉头,好一会儿之后,看在伊玛嬷嬷疼了他廿多年的份上,他终于让步地开口:

  “就一个晚上!明早天亮之前我要她回到我的寝宫!”

  伊玛带着心力交瘁的女孩回到她在宫中一处僻静的住所。

  “孩子,这除了我不会有别人,你就当作自己家,安心歇息吧。”猜到这个女孩的来历之后,伊玛对她更加心怀怜惜。

  “伊玛嬷嬷,我不累,您不是采了些药草吗?我来帮您。”这一路走来,卓玫颖稍稍平复了心情,脸上泪痕已干,虽然眼眶还红红的,却已经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这孩子还满坚强的。”伊玛赞许地点点头。

  “伊玛嬷嬷,我还没告诉你,我名叫卓玫颖……”

  “卓玫颖?你们东方人的名字都这么难记吗?这样吧,嬷嬷就叫你玫颖好了。”

  “好啊,我妈妈也是这样叫我……”想到妈妈,玫颖脸色顿时一黯,她现在在这里跟伊玛嬷嬷有说有笑的,可是妈妈却在牢里受苦!

  “玫颖,来,帮嬷嬷磨一磨这些药草。”伊玛见她黯然神伤,便找些事情让她分散愁绪。

  卓玫颖乖巧地磨了药粉,还体贴地帮伊玛嬷嬷敷在酸痛的膝盖和手肘上。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浑身病痛哪!”伊玛感慨地长叹一声。

  “伊玛嬷嬷,我来帮您捶捶背吧。”卓玫颖先把用剩的药粉放进橱柜里收好,正要把柜子的木门掩上时,突然有件东西掉落地上。

  “啊!对不起,伊玛嬷嬷,我真是笨手笨脚的!”她连忙弯腰拾起那小巧的木制品,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木雕的飞机模型,虽然线条粗糙简单,但每一个刻痕都深入而不含糊。

  “不要紧、不要紧!”伊玛一点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心疼地细细察看那架木雕飞机,“还好,并没有摔坏……”

  “伊玛嬷嬷,这木雕飞机是……”看得出伊玛对这毫不起眼的小玩意非常珍惜,卓玫颖很自然地猜想这或许是伊玛嬷嬷的孩子童年时的玩具。

  伊玛嬷嬷以手轻轻拭去飞机模型上细微的尘埃,以一种充满深厚感情的语调说道:“这可是欧伦陛下儿时的宝贝,是他五岁时亲手制作的。”

  “嗄?”卓玫颖傻眼了。真难想象那冷酷的撒旦也会有童年,他小时候……恐怕已经是个小恶魔了吧!

  “我还记得当时年仅五岁的欧伦陛下用一把小刀,很专注地一刀一刀刻着这架飞机,还满怀希望的对我说,他要驾着这架飞机带着母亲远远地离开这里,永这都不再回来。”伊玛感慨万千地轻叹了声。

  “离开这里?离开皇宫吗?为什么?”卓玫颖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那个霸王在皇宫里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唉,”伊玛悠悠地长叹,“虽然欧伦陛下现在是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但是,从小到大他从来就没有快乐过,一般家庭的孩子恐怕都比他幸福得多。”

  卓玫颖露出疑惑中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但转念一想,出身荣华显赫确实不等于人生必定会幸福怏乐,或许他就是因篇有个不堪的童年,才造成他性格中的冷酷残暴。

  “说起来,要怪就该怪先王的喜新厌旧和薄情寡义,虽然这样说对先王似有不敬之嫌,但我也只是就事论事。欧伦陛下儿时跟着母亲真是吃尽了苦头,在皇宫里受尽了白眼,那时先王特别偏爱宠妃安婷所生的皇子布鲁斯,因为安婷皇妃很会要手段,极懂得迎合先王,她甚至为了笼络先王,而不惜将自己未成年的侄女诱骗进宫,让先王夺去那可怜女孩的清白。在她处心积虑的安排下,先王就只知夜夜笙歌,流连在妃子们的轻纱暖帐里,根本就忘了萝莎皇妃和欧伦皇子……”

  伊玛嬷嬷沉浸在回忆中,缓缓续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比萝莎皇妃——欧伦陛下的母后,还要高贵贤淑的女人,而且她是那么无怨无悔地深爱着先王,可惜先王一点也不懂得珍惜,任她在宫中悒郁成疾,年纪轻轻就抱憾而终。她去世后,欧伦陛下悲痛消沉了好一阵子,从那时候起,他整个人就变了个样,母后的摔死对他的打击甚大。唉,其实他的本性是很纯良的……”

  卓玫颖轻轻地摇头表示不以为然,无论一个人遭遇过什么坎坷,都不能作为将他种种冷血暴行合理化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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