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般的酥麻重重的由声波通过曾眉媚的手传到老子鸡巴上——不是我张开嘴做了个没敢发声的啊哦的口型,老子现在已经撑满的这管精液已经成为空中寂寞的烟花了。
曾眉媚见我差点喷射出来,看着老子一脸的猪肝色手才停歇了下来,等我稍许平复,才又开始轻重相间的撸动起来,接着朝电话里继续问到:「你凭什么说人家宁卉是自愿的?」
「嗯……宁卉她……」
「说!」
「她做的时候很投入,跟我用了……口,还………还……」
「还咋了?」
「宁卉还高潮了!眉媚,你说这像是不情愿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吗?」牛导语气听上去还委屈得很。
哦买噶!口、高潮……老婆不是木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也不是木有被别的男人操到过高潮,问题是,以前都是情况完全透明甚至老子亲眼目睹,现在老子是黄河不晓得长江,秤找不到秤砣,番茄背叛了西红柿,纵使如此——在身体的极度刺激与嗨腾,以及意识的极度模糊之中,老子脑海尽是宁卉为牛导口做然后在牛导身下高潮的意像,接着我赶脚我全身痉挛,心脏差点被急重的呼吸甩出了胸腔,接着身下的鸡巴进入不可逆转的发射模式,龟头圆亮,青筋曝露——曾眉媚见状赶紧俯下身,张开嘴将我几乎比平时怒涨了一圈的鸡巴含在嘴里,然后我屁屁顺势用力一耸,估摸着f1赛车刹车都刹不住的架势,一根暴涨的鸡巴愣是连根塞入到俺这二老婆的嘴里,紧紧的顶住这娘们的喉咙,直到老子这管早已憋不胜憋的万千子孙悉数滑膛而出,在曾眉媚的嘴里喷射出来……
等到我看到有浓稠的精液从曾眉媚的嘴角流出,一直被俺鸡巴死死顶住喉咙的曾眉媚,哦不,曾大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而我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似乎不是由于人类的通常情感激发出来的赶脚,老子自鸡巴自十三岁第一次开始的喷射体验里,从来木有哪次跟这次一样,鸡巴喷射的极乐中,心里竟然有一点隐隐的,缺氧般的窒息与疼痛,而长久的窒息——据科学家说,是产生鸡巴极度高潮的强烈器质之因——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虐,并快乐着?
信不信随你,反正老子此刻正体验着这种不属于人类的快乐——只是在这种不属于人类范畴的极乐中,我体验着属于人类的心痛:鸡巴喷射的那一刹那,我心里却悲伤的喊着老婆、老婆!
……
曾眉媚后来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晚上等宁卉回来先不要理落这事,也暂时不要去找牛导,让我一定控制好情绪等到时候她帮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理论,这二老婆还善解人意的宽慰我俺大老婆不会有其他什么非分之想的,可能真就是想体验把偷情的刺激吧,俺这大老公的地位应该不会有啥失去之虞。有什么状况即时通报她就好,在等我发了毒誓答应她这些要求后才离开了宁公馆。
然后我独自在家整理了下情绪,鸡巴纵使刚才在曾大侠的忽悠下惊天地泣鬼神,非人类的射了一管,纵使打死你,哦错了,打死宁煮夫我都不相信老婆会背叛我,但心里头的郁结哪里能够消散得了。
亲爱的老婆,这究竟是咋了?
快要下班我给宁卉打了电话,特么献殷勤的说我在家做饭晚上想吃点啥,哪知宁卉电话竟然告知自己正在赶往牛导家的路上,听上去匆匆忙忙的样子说牛导女儿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在闹情绪,牛导请她帮忙劝他女儿,说电话里一句话说不清回家跟我说怎么回事。
又是牛导?这回还摊上人家女儿了,问题是,牛导女儿闹情绪,要去安慰的人千轮万轮也轮不到我老婆撒?
只是这次我不相信宁卉上牛导家是去偷情了,先且不说人家下午才开了房把情偷了一回了,再说真的要去偷情,宁卉应该就不会告诉我是上牛导家去了。
我跟曾眉媚赶紧电话通报了情况,曾眉媚分析说宁卉说的应该是真的,就让我等晚上宁卉回来在问问是什么情况吧。
接下来在如蚂蚁爬身的焦虑中,我依然循环播发放着顺子那首《回家》,在顺子「回家,回家」如泣如诉的歌声中等待老婆回家。
约莫十点钟光景,宁卉,我亲爱的老婆,我生命中的osolemio,依然如往常般带着一身的风尘与倦容——只是好像今儿多了点啥,哦不,好像又少了点啥的——回家了。
一看到宁卉进门,我竟然呆呆的楞了一下,然后疯似的冲过去不由分说的紧紧抱着老婆,纵使每天都有进门拥抱,但从来木有像今儿我用过这么大的力气——跟生怕要飞走似的!宁卉被我这架势吓着了,有些不知所措,被我紧紧搂在怀里嘴里喃喃到:「老公……今天咋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低下头张开嘴就是将心头冷冷的一阵冰雨化着吻雨将宁卉美丽的脸庞落了满脸。宁卉见我不说话,也只是将眼睛闭上承受着这宁公馆漫天飘落的吻雨,接着响起了雨声,那是宁煮夫充满浓浓爱意的呢喃,一声急似一声:「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宁卉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下,还是轻轻的回应了宁煮夫——依照宁公馆的爱情法则,每当一口子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了说了「我爱你」,另一口子都必须得回应一句「我也爱你」。
此法则雷打不动!可是宁公馆的约法三章也说,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必须得跟老公汇报征得同意之后才行——我不敢多想今儿的事情,纵使跟老婆继续吻雨阵阵,我心头却早已酸雨成灾。
当我的嘴唇触到宁卉半张开迎合自己的嘴唇的刹那,我发现我的身子一阵哆嗦,纵使老婆的嘴唇跟平时亲上去没什么不同,甚至那嘴里甜味的浓度,那芳香的味道,那舌头含在嘴里的质感都一摸一样,但我一闭眼脑海里就是这双美丽到让多少男人不敢直视的嘴唇,几个小时前才背地里亲过另外一个男人的嘴唇,亲过这个男人的身体甚至……鸡巴。
但我一闭眼,只能两眼一抹黑的继续跟老婆把嘴亲了下去,一直赶脚把自己都亲累了我才把宁卉松开,宁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撒了个并太娇的娇:「老公今儿咋了?看都把人家嘴唇咬出牙印了。」
「哦,刚才……我睡了一觉做了个梦,梦到老婆你不要我了,跟个特有钱的人跑了。
我突然感到好害怕,所以……」我说这话时眼睛直直的看着宁卉,「老婆你不会离开我吧?像我……像我梦到的那样?」
宁卉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逃避我的眼光,然后轻轻咬了咬嘴皮,才看着我笑了笑,「老公你乱想些什么呀?哦,刚才我去牛导家是因为她女儿……」
此时,宁卉主动提起了今晚去牛导家的事,只不过在这当儿提,似乎让人赶脚……
不过宁卉今晚去牛导家全他女儿倒真滴是事实,那咱就先表表今晚牛导的女儿这闹情绪是闹的哪一出嘛……
……
下午临近下班,宁卉接到牛导的电话:「宁卉,能不能求你件事,也许要耽搁你下?」
「什么事?」
「我女儿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吃饭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出来,谁劝也没用,真急人!」
「哦,你女儿咋啦?」
「昨天她妈从国外给她打了个电话呗,然后电话里她妈跟妞妞就用了英语聊了起来,她们母女俩经常这样通话的,没多久她妈就在电话里对我女儿教训开来,数落我女儿一天贪玩好耍,这英语都学的啥啊这么久一点进步没有,说我女儿这英语今后咋出国去?好了,这好一顿数落把我女儿自尊伤了,这不,把自个关屋里生闷气谁也不理。我怎么哄也没办法,我才告诉她说我可以给她找个非常棒的英语老师,保证一个月把她的英语教得跟她妈一样溜。这才让我女儿答应下来如果现在把老师给她找去她就开门吃饭。我……我没辙,只好来求你了,我知道你的英语水平那是杠杠滴。」
「你……你瞎保证什么呀,谁一个月能把英语学那么好?嗯……那我来试试劝劝她先吧,让孩子先吃饭要紧。」
搁下电话,宁卉开车急冲冲赶到牛导家,牛导,牛导女儿她爷爷奶奶一干人见到宁卉就像看到救星似的,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殷勤得不一而足,宁卉径直在牛导的指引下来到了他女儿的卧室。
宁卉站到门前顿了顿,才敲了门:「妞妞,我是……」
「speakenglish,please!」妞妞还是稚嫩的童声从门里传来。
「ok,mynameisninhui,dimingherenodosomething……」
话说这宁卉那标准的外国新闻联播发音的英语还没飚完,牛导女儿的门刷的一下打开了,就见妞妞怔怔的看了宁卉半天,嘴里嘟囔到:「原来是你……」
接下来妞妞把宁卉一个人让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再把门关上……约莫过上等十来分钟门再打开的时候妞妞已经是灿烂的笑容开在脸上,拉着宁卉的手喊她奶奶直呼自个饿了,要跟宁卉姐姐一起共进晚餐……
……
「你跟都她谈了啥这么快就搞定了牛导那刁蛮女儿?」晚上就寝的时候我抱着宁卉——还好老婆依然裸睡如常,依旧猫似的依偎在我怀里——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宁卉此刻已是睡意浓浓,这让我酸酸的想到是不是今儿白天老婆跟牛导的战况激烈体力消耗过大……
我靠。
「嗯,她说最后同意聘用我当她的英语老师有两点原因,一是因为我可能是漂亮的中国女人中英语说得最好的,是英语说得好的中国女人中最漂亮的。二嘛,她要我保证我有老公是真的没有骗她……」宁卉回答到。
「你保证啦?」
「当然啦,我本来就有老公嘛。」
等我下意识的「哦」了声,宁卉来了句直接让我差点要哭了,今晚这觉,是真睡不成了!
睡眼惺忪中,宁卉语气慵懒的喃喃到:「只不过他女儿真逗,说她爸好帅的,比我老公帅多了,她爸络腮胡留着的样子……酷毕了……」
我日,毛多就叫帅?猩猩毛多,帅不帅嘛?
因为跟曾眉媚发过毒誓,这过后的两天对宁卉跟牛导偷情的事儿我都隐忍不发,当然这两天也没啥异常状况,直到今儿中午刚过,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电话中那语气像是几万年前某个冰川世纪重回地球:「速来我家!」
「咋了?」
「你老婆跟牛导正在我家卧室!」
我靠,这又是什么情况?曾米青,不带再这么刺激我的小心肝的。
「就他们俩在……在你家卧室?这哪跟哪儿?又是哪一出嘛?」老子要哭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
等我屁颠颠的赶到曾公馆,曾眉媚居然在门外等着我,见我赶紧一脸萧杀的说到:「我好不容易设计骗他们到我家来约会,你不是一直都还有点不相信他们偷情,现在可以眼见为实了,亲爱的,我帮你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靠,你是说……。你帮我制造了这个捉奸……捉奸的机会?」老子赶脚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声音是颤着从牙齿缝钻出来滴。
「我可没这么说。捉不捉那是你的事。」说着曾大侠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一进门我便听见曾眉媚两口子卧室里传来一阵女人细微但非常清晰,只能在某种特殊状况下才能发出的呻吟声。
那声音一进入我的耳帘我立马赶脚身体四肢百骸般僵住了——我当然立马就听出来那是宁卉的声音,况且不用掐自己的胳膊我都晓得这回不再是做梦!
我日,老子当个绿帽公容易么?我都主动送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了,未必都还逃不掉捉奸这等如此龌龊之事?
捉,还是不捉,这是个问题。
在我还在思考捉还是不捉的这种生存还是死亡如此严肃的问题的当儿,曾眉媚却在一旁拉了拉我的手,然后嘴朝她家书房一努!老子顿时明白了这娘们的示意,我晓得她家书房里能通过摄像头看到卧室里的一切!
就是说,这等于是把老子现在整成了两个宁煮夫,朝左是卧室老子直接进去正气凛然的捉奸,朝右老子能继续没有最绿只有更绿的绿上一把,到书房去偷窥老婆背着我是如何跟奸夫偷情……
宁煮夫同志,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第110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人生的道路上总有那么几个坑埋的是地雷。渡过吧,人生的河流,是说你迈不迈得开河流下面的汹涌的暗流。
比如现在的宁煮夫同志,别人关于人生的重大抉择大都比如是该学文科还是理科,该要北上广的一张床还是老家的一套房,或者是在自行车上笑还是在宝马车上哭这样一些跟命运攸切相关的问题,而现在考验宁煮夫同志的,却是要不要去偷看老婆背着自己的如何跟奸夫在床上啪啪啪。
你说姓宁这厮是朵奇葩我给你点个赞,宁煮夫不仅是奇葩,还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老子现在的情形,就正如人们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的那个魔鬼在跟我可劲的捣腾,说:「去书房啊,在那里你就可以看到你老婆背地里是如何跟男人滚床单的了,如果你老婆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再销魂的来句你的鸡巴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宁煮夫,你要不要兴奋得筛糠?那可是作为一个绿帽男的最高境界哦,况且你那淫妇航母的二老婆还能在旁边帮你吹上一管……做绿公如是,复夫何求?」
我承认魔鬼也有魔鬼的道道,跟我描述的这个场景着实对一名绿公有着无解的吸引力,刺激得让老子脚还木有迈开,身体的糠已经有点筛了起来,况且卧室内宁卉的呻吟还在时断时续传来,无缝连接滴,这呻吟就在我头脑里形成了宁卉赤身裸体以千娇百媚之状在牛导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然后这画面像管火箭燃料注入到老子的鸡巴,直直的把它整成了汪头条那首著名的《我要飞得更高》……
你能不能再可耻一点,宁煮夫?
但不幸的是它可耻,还是不可耻,鸡巴都在裤裆里唱我要飞得更高了。此刻旁边的曾眉媚这娘们哪里见得如此情形,这会儿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轻轻将之撸将起来,嘴里念的是这样煽阴风点鬼火的妖经:「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受不了……它……翘得好高的啦!」
我搞不清是自己下意识已经迈开的脚,还是因为曾眉媚的身子不住的在朝一边在揽,反正老子发现自个的身体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动着,开始朝书房移动了……
此时,卧室里宁卉间或的呻吟中突然夹杂了声浑厚的男中音传来……
「你好美,我的卉儿!」那声音我听清楚了,果真是……牛导!
跟他在跟宁卉演的话剧头背的台词调调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声「我的卉儿……」就其音色的磁性来说直接秒杀方圆百米内的雄性生物,哦,说错了,是雌性生物,而且整得忒抒情,活像要把全世界的情都抒完了。
牛导这声情抒得不要紧,老子的心头才是忒然一紧!
话说我正朝书房方向移动着的身体突然被牛导的这声抒情给抒停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声整得特抒情的「我的卉儿」是从牛导嘴里吐出来的,「卉儿」前头用的是牛导作为主语的所有格,意思是………卉儿成了牛导的了……
那……那我宁煮夫的卉儿呢?
这个问题像是有神马异物突然呛住了我的气管,老子这才发现这个问题有点惊魂,得好好捋一捋:我把老婆送给奸夫日,奸夫明着不日暗着日,然后日着日着老婆就日成奸夫的,然后日着日着老子就被日成前夫?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的路演顷刻就让我一头汗下来,是,我宁煮夫是同意你牛导当奸夫日我老婆,但什么时候老子同意你把俺老婆日成你的了?
这是要抢人哇?
「我操!」我嘴里嘟囔了声,浑身虎躯一震,让腻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我,「咋了?恭?」
我睥睨了曾眉媚一眼,神情如萧杀的秋风,眼神如秋风中的落宁卉滴,说既然在介绍小燕子给北方的事上已经达成共识,就必须结成联盟,只有拿下仇老板才能促成此事。宁卉当时没置可否。然后等大家去唱歌的时候我叫来牛导,曾眉媚说,她没想到牛导会半路杀出,于是临时起意改变了计划。
准确的说原计划没改变,只是这娘们又整出新的幺蛾子——曾眉媚继续负责搞定仇老板,而曾眉媚要宁卉跟牛导演场戏,这场戏的名字叫做……一场背着宁煮夫的偷情。
「哦,偷情,背着我上床是吧?眉媚,你晓得宁卉不会这么做的,为嘛宁卉会答应你们呢?而刚才宁卉为嘛又这么生气?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听曾幺蛾子事情交代到这里,我有些急了。
「兄弟,都怪我……」曾眉媚还没开口,牛导拉着我的手,还是一脸愧疚的当了回祥林嫂。
「我告诉了宁卉,」曾眉媚看了看面前像鸡公耷拉着头的两位男人,顿了顿,才特煞有介事,气定神闲的说到,「你们拿宁卉打赌的事!」
「我日!」老子脑壳一嗡,舌头一闪,整了句国骂,立马明白了为啥宁卉给气成那样,「你咋知道我跟牛导打了赌?」
「我想知道的事我还没办法知道啊?」曾眉媚得意的看了看牛导。
「兄弟,我晓得眉媚是你姐们,也晓得她跟宁卉是最好的闺蜜,她说她要帮我,所以我才……把那事跟她说了。」牛导连忙解释,末了还整了句,「我糊涂啊!」
「你糊涂吗?」这下曾眉媚不干了,一脸淫威,狠狠的瞪了眼牛导。
牛导看了看曾眉媚没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没敢再吱声,一脸完全要崩溃的表情。
「哦,我现在大致晓得这是个神马戏码了。我说,眉媚,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咋忽悠宁卉跟你一起演这场偷情的戏码的?」
「没良心的东西,我是在帮你好不好?咋叫忽悠呢?」这时候曾眉媚柳叶眉一挑,「唱歌的时候我找机会就跟你老婆说了你们的赌局,我就告诉她宁煮夫这胆子也忒大了,得惩罚下他,然后我跟宁卉建议要如何惩罚,就是让宁卉跟牛导演演一出背着你偷情的戏码咯。」
「我靠,你这不坑人吗我的姑奶奶?这叫帮我哇?」老子欲哭无泪,心中暗暗叫苦,这娘们太能整了。
「说你没良心你还不认账,我问你,谁在听到说宁卉跟牛导开房后还那么兴奋的?」说话时曾眉媚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老子赶脚火苗子腾腾的在脸上烤,接着如下火爆的言语这娘们也不避讳旁边的牛导,「有本事电话里头听人家牛导说开房跟你老婆做了的时候你别硬啊!硬了………你也别射啊!别人我不知道,你跟我家那位是啥神马我还不晓得啊?」
话说曾幺蛾子这话直接打在老子七寸了,我木有想到曾幺蛾子直接会上这么猛的药,让我语噎不说,脸都差点红了,毕竟牛导还在旁边——我看到旁边的牛导完全以一付看神马的表情把我看到。
这分钟老子差点找个地缝要钻的心都有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曾幺蛾子直接又甩出颗更大的雷,老子赶脚自个差点直接羽化。
这娘们说,若无其事滴:「然后我就把当你听到宁卉背地跟牛导开房的事你竟然兴奋到……射了的奇葩事儿跟你老婆说了,我就说看嘛,这就是为嘛你老公又叫陆恭,你这么背地里跟他来一把,我保证他爱死你还来不及呢。跟你那绿帽老公来点这种刺激你这叫爱他晓不晓得。」
「你都是撒子歪理哦,」老子不是第一回要遭曾幺蛾子整哭的赶脚,「而毕竟,宁卉跟牛导也没真偷哇?况且,你就能保证宁卉一定……一定答应会跟牛导背着我真上床啊?你又不是不晓得有个宁公馆约法三章撒。」
「是的,兄弟,我跟宁卉,你老婆,是真没做过啥啊!」这是牛导忙不迭的来了句,表情无辜得很。
「我晓得牛兄,我只是有些疑惑罢,况且眉媚,要是我刚才选择了去书房,一看视频不是啥都穿帮了吗?这戏还咋演下去?」
「切,什么菜都给你准备好了,」曾眉媚啧啧嘴,一副万分遗憾状,「你进去书房我就告诉你视频坏了,就只能听声音呗,然后,你就会听到你老婆那标志性ing,还有那啥,牛导?我们还准备了那啥台词了?哦,是你的好大………比我老公的大……是吧牛导,我们准备了这台词的吧?」
曾眉媚特别把那「你的好大………比我老公的大……」模拟成正在享受模式,声调飚高了八度不说,嗲得活像真有男人趴在她身上样。
「嗯,」牛导看着我,顿了顿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是有这台词。」
我靠,老子现在看到的是一群幺蛾子在飞!
「我本来都想象得出来你会有多么兴奋,恭,我还担心我家天花板够不够你的小心肝飞呢,唉,」曾眉媚继续得瑟,「不然我去告诉你老婆你在书房听着这出戏会有多爽多开心,以我了解到的你老婆对你的爱,当然以及人家卉儿对牛导的好感,这戏往下演,他们俩背着你真正做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你不是跟我唠叨过几回你怂恿人家宁卉跟牛导那啥,你老婆都不来你的气吗?我这不是帮你是在干啥?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说,还玩了把刺激跟心跳,你赚大了呢。唉,这下好了,可惜了了。」
曾眉媚今儿不晓得是吃了啥药,说话完全没有顾忌,直接当着牛导——这位未来俺老婆可能的奸夫,把老子作为一名淫妻犯的内裤都扒光了。但老子真心服了这么蛾子,刚才这剧本设计完全是要抢人家牛导饭碗的节奏啊。
我完全凌乱了,一边听着曾眉媚的神剧本,其实一边心里更紧张的是宁卉,这次老婆生气上去后果很严重。
「好了,赶紧回家去吧,晚上好好哄哄你老婆,」这时候曾眉媚像看穿俺心思似的,毕竟是二老婆哈,贴过身那拍了拍我胸口,「女人嘛,哄哄就好,等下我也会跟卉儿打个电话的。」
老子这当儿对跟前这娘们完全是一种哭笑不得,爱恨交织的感情,这娘们有颗如此喜欢折腾的心,把一干人整得生不生死不死的她倒像啥事都没发生,关键是,好像你还不能怪她,还脚得不感谢她像你对不住她似的。
这nnd到底是哪里生出来的妖怪嘛?老子决定啥时候为这娘们写本书,开始这么写:「姓曾,名眉媚,号米青,又号幺蛾子,女中大侠,女淫中的航空母舰……」
……
话说刚准备从曾公馆出来,老子还在想晚上要咋个哄老婆,是跪键盘还是搓衣板,这检查是写琼瑶体还是反思体的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乔老大的,一接听电话就听到乔老大的咆哮体:「你小子立马来我办公室!赶紧!立刻!」
我靠,今儿是咋了?这世界是吃错药了?话说乔老板从来没跟我么咆哮过哈。
我不敢怠慢,赶紧,立刻的赶往报社乔老大办公室,一进门便见乔老大一脸乌色,直愣愣的朝我甩来一封没有任何标记的牛皮信封。
「打开信封看看。」乔老大冷冷的说。
我不明就里的打开信封,里面揣着一页信笺,我打开一看,手写体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