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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作品:花嫁之老公难搞|作者:吻火|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5:20:26|下载:花嫁之老公难搞TXT下载
  就这样,两三天过去了,还是杳无音讯。

  杜言就想著,也许一个礼拜就会回来了。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杜言气急败坏地不放过任何寻找的机会。

  楚然的手机经常不开机,杜言唯一的办法就是每天十几二十条短信的发过去,楚然每天会有开机的时候,就有看到的时候。

  俩个礼拜过去了,电话短信都没有,杜言甚至以为,楚然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去英国谈生意的林甫寒却要回来了,杜言的希望来了。

  就算楚然一直躲著他,他也能借助林甫寒的黑客技术查到楚然的手机所在地。

  宅女楚然

  此刻的楚然正在谢荇大酒店享受贵宾级的待遇,在豪华舒适的宾馆里打游戏,上网,看漫画。饿了就叫服务,闷了就去海边游泳捡贝壳,吃海鲜。生活的可谓惬意。

  杜言每天都会准时发短信来,楚然虽不想理,还是忍不住逐个看完。

  小然,我跟杨曼夕没什麽,我已经让lior的代表换人了,她回英国去了。

  我在路边捡了一直小猫,你不是一直很想养宠物吗?

  小然,你什麽时候回来,如果你还在生气……

  话题越来越没营养,越来越琐碎,楚然不禁觉得好笑,却一点都没有回去的打算。

  杨曼夕和杜言,成全你们又如何。

  楚然喝著香槟,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个什麽心境。她现在除了定时打电话回家,完全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你倒是很会享受啊。”谢荇推门而入,“怎麽,打算在我这酒店里住一辈子吗?”

  “你怕我白吃白住?”楚然笑,“我是真的不打算回去哦。你这里又安全又舒服又高档,我简直乐不思蜀啊。”

  “笑话,本少爷财大气粗,会在乎你这点钱?”谢荇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翘起了二郎腿,“不过我是在跟你说真的。”

  “唉,”楚然叹了一口气,无比哀怨,“恐怕我就要离婚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谢荇一脸无奈。

  楚然却不答话了,杜言很绅士,杜言很优秀,杜言很招人喜欢。可是杜言并不十分在乎她,喜欢她。何况他每天招蜂引蝶的,身边围绕著一堆觊觎他的女人。虽然这都是外界的诱惑因素,但是既然他们的感情都不牢靠,又如何能维系。

  不如趁早罢手。楚然一向不记仇不记恨爱健忘,但是这次却没法释怀,她只觉得杜言的事情让她憋屈的太久太久。

  也许她掉进了一个迷宫,兜兜转转走不出来。怎麽想都是极端,却怎麽也不回头望。

  她已经绝望了,她逃避,她害怕,就是不想面对。宁愿一个人伤神,再也听不进任何劝告。

  “喂,谢荇,你说我如果一躲就是几年,你会不会笑话我是胆小鬼。”楚然偏头问谢荇,脸上有不自然的笑。

  “怎麽会……”谢荇走过去拍拍她的背,“就算你当一辈子的逃犯,我也会帮你。”

  “想当年,你在我心中可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女王冰雕。没想到,我来晚了,万年冰雕也有被人融化的时候。你结婚的时候怎麽没通知我?我也好看看是什麽样的大功率暖炉融化了寒冰?”说著说著,谢荇似乎有些秋後算账的意图。

  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对不起拉,你工作不是忙吗。所以除了唐笑,我只包了喜糖邮寄给你们。”楚然表面上这麽说,心里却暗自庆幸:要让你们来了,我的婚还结的了吗?

  “你真把我们当外人了?结婚之後也不联系,也不出来聚一聚。”谢荇不想要客套的敷衍,更不要越来越生疏的关系。

  “我错了我错了。”好吧,她承认自从结婚後,她和唐笑就夥同著刻意保持距离了。确实做的过了,现在她真心悔过。

  想想以前一起出去娱乐休闲的日子,虽然胡闹疯癫,却不失为黄金单身汉的自由生活。那时,会想著有一个温馨稳定的家庭,有一个需要自己照顾的丈夫成为负担,以後说不定还有孩子。现在苦心经营的家庭破碎了,楚然还是有这样一个梦,有甜蜜的负担总不会让人空落落的。

  “如果你真的离婚了……”谢荇凑上来,认真地说,“我会是一个好丈夫的……”

  楚然用手掌把他的脸挡在外面,“你脸靠太近了。”

  谢荇这家夥,平时看上去不正经的,但是他多次表达心意,楚然早已明了。只是她当时并没有那样的感觉,又不想害了他。

  “你看,虽然你拒绝我那麽多次,我还是锲而不舍,日月足见我心啊!”谢荇声情并茂的捂著胸口,被楚然一掌劈过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考虑的!”楚然哭笑不得。

  “你说什麽?”谢荇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考虑这个词从楚然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现实。

  难道一次婚姻真的能改变这麽多,这麽说他还真要感谢伤害楚然的那个家夥了?谢荇眼中闪过一抹不明意味的憎恶。

  “你这家夥到底是来干什麽的?赶我走的吗?”楚然用手推了他两下,“去,给我弄盆炸鸡上来。”

  “你不是上午才吃了一盆……”谢荇惊讶於楚然的好胃口,刚来的时候还哭的稀里哗啦昏天黑地的,谁劝也不听。

  “我饿了嘛……”楚然支走了谢荇,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她怕她一回去,面对她的就只有离婚协议书。不要说人了,就是那个曾经带给她感动的小房子,她也是舍不得的。

  过了几天,杜言在机场风急火燎地接到了林甫寒和唐笑,拖著他直接去了公司办公室。

  “你终於回来了!”杜言看到了林甫寒,从未觉得如此亲切过。

  “怎麽到这来了!”林甫寒的附属品唐笑,第一次来到夜启大楼左看右看,“怎麽没见到我老婆。”

  林甫寒被迫把大包小包的行礼放下,“出什麽大事了,急成这样。”

  林甫寒和唐笑在国外的日子,手机都是不通的。也难怪他们什麽都不知情,杜言把事情的原委简单地说了一遍,引来唐笑的暴吼。

  “好哇!我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好鸟!现在你把我老婆弄丢了……”一只手急忙捂住了唐笑的嘴,林甫寒给了她一个你别激动的眼神。

  “没,我们的手机都出了问题,楚然没有跟唐笑联系过。”林甫寒说著,唐笑还在他的魔爪下呜呜的叫著。

  “那你知道她常去的地方,或者可能去的地方吗?”杜言问唐笑,林甫寒松开了捂住唐笑嘴巴的手。

  “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告诉你!谁让你欺负我老婆!你敢欺负我老婆……”唐笑说到一半又被林甫寒捂住了嘴巴。

  杜言惊讶於这两人突飞猛进的亲密关系,想必在英国发生了不少事吧。

  “那我还是试试手机定位能不能找到大嫂吧!”林甫寒看杜言也憔悴了不少,安慰了他几句,在电脑上动作起来。

  再次相见

  就在林甫寒在电脑上辛勤耕耘的时候,杜言却意外的接到了一个电话。

  “不用查了。”杜言匆匆忙忙的穿上外套,“楚然家出事了,楚然的爷爷死了。”

  “我要离开公司几天,这里就交给你了。”这话却是对这林甫寒说的,杜言拿了几样东西就飞奔似的下楼去了。

  林甫寒一把抓要往外跑的唐笑,“你干什麽去?”

  “老婆家里有事,我看看去啊。”唐笑被林甫寒拽住了衣领,只能在原地踏步。

  “你不要去……”林甫寒把唐笑抱在怀里,看著杜言消失的方向,“他们有家务事要处理。”

  “什麽家务事?”唐笑横眉冷对,似乎对杜言很不满意。

  林甫寒换上讨好的笑,“哦,你去了我怎麽办,你不陪我我多寂寞。”

  唐笑一脸嫌恶的看过去,太恶心了你!

  楚然的老家h镇很远,杜言大约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程才到。他第一次来楚然的家里,地址都是李兴英给的。

  h镇是个偏远小镇,清一色不超过四层的楼房和灰蒙蒙的色调,有未完善的公路坑坑巴巴,电感电线都在最显眼的地方缠著葱郁的树木,让杜言的时代感瞬间就褪去了好几年。

  他拉风的银色跑车也弄得灰头土脸,这陌生又落後的地方生生隔断了他和楚然的距离,隔的好远好远。杜言第一次发现,他从来不曾主动去了解过楚然。

  等他风尘仆仆的赶来,接待他的是岳父岳母。

  杜言的岳父楚长贵是个黄脸电焊工人,长期的下蹲让他有了腰间盘的毛病,走路半扶著腰。岳母李月是个笑呵呵的妇人,待人热情亲切。

  “小杜来了。”李月高兴地迎出来,“来来来,快来坐。”

  杜言到的地方是楚然的爷爷家,三层楼的那种普通居民楼,一楼有两个大间,合起来还不够他和楚然的卧室那麽大。而据说岳父岳母住的地方,是还不如这个大的小间。

  楼也是旧楼房,转头新旧不一,色泽发黑了,怎麽看都是要拆迁建新楼房的那种地方。

  以前他还道楚然是存钱,原来是全将工资邮回家了。杜言从不曾听楚然讲起过家里的困难,若是他不来这趟,恐怕永远也不知道楚然家里的经济状况。

  楚长贵递了根烟过来,“明天丫头才回来,你先在这委屈一晚。你们怎麽不一起过来呢?”

  杜言笑哈哈应付过去了。

  “唉,这几天忙的什麽也没准备。”李月洗了两个苹果,端了上来,“他爷爷死了,都没见上丫头一面,这脑中风说发就发,连口气都不带让人喘的!”

  杜言让他们别忙活了,安慰著客套了几句。墙上有楚然爷爷的遗照,光头白胡须的瘦老头,呆滞地看著前方。

  楚然家里的亲戚不多,刚巧杜言在那一天都纷纷见过了。兄弟姐妹间并不十分亲厚的样子,都是各过各的,来往甚少。就是赶上了丧事,才齐聚一堂。

  晚上杜言睡在陌生的床板上,有些失眠。虽然李月帮他换了很厚的海绵,可毕竟比不上家里的松软大床。

  倒是床单床被朴素干净,有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杜言想著事情,在快天亮的时候睡著了。自从楚然走了以後,杜言睡觉就甚少安稳过,这一觉居然睡到日上三竿。

  据说岳父岳母不好意思打扰他休眠,让杜言觉得不好意思极了。

  “小然回来了吗?”杜言整装完毕,用水杯漱了漱口。

  “回来了,在院子和她的姑姑们说话呢。”李月刚答道,杜言就冲了出去。

  旧楼房的前面後面,围著零零散散的高大树木,夏天绿荫凉爽,就算是院子了。那里有三女一男,都是楚然的亲戚。站在树边,一身高腰连衣裙,荷叶边飞飞袖加上鲜豔夺目的浅绿与白色拼接,蹬一双红色锦缎蝴蝶结波点鱼嘴高跟鞋的人。

  真的是楚然……

  近一个月没见,她的脸色变得白里透红,穿著变得时尚靓丽,可谓人面桃花。

  杜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楚然的大黑墨镜将她与众人的视线阻挡在外,好似不愿多沟通的样子。杜言上前去打招呼,那些亲戚也就识相地散了。

  “你回来了?”杜言望著楚然的大黑墨镜,却望不到她的神情与眼睛。那是用来隔绝他的,还是她的那些亲戚的?

  “嗯。”楚然应了,却没有要再说话的打算。

  “爷爷的事情,很遗憾。”杜言有些急恼,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麽。

  楚然叹了口气,她的奶奶早就去世了,想必爷爷一去,妈妈辈的长辈们就要讨论老爷子留下的东西怎麽分配,葬礼的钱谁出……若是团结的弟兄们还好,要是为了多争利少出钱而明争暗斗起来,确实恼火。

  杜言将手搭在楚然的肩膀上,“别想了,我会安排的。”

  楚然的爷爷他们又没有什麽财产,顶多就是个房子。杜言知道楚然有个叔叔,以前当过兵,很痞气。退伍後一直游手好闲,爷爷还健在的时候就经常回来要钱惹事,最严重的不过跟楚然的父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