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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作品:花嫁之老公难搞|作者:吻火|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5:20:26|下载:花嫁之老公难搞TXT下载
  不了多久,我和你大嫂就会和好如初,如胶似漆,恩恩爱爱……”

  “对了,没事别老曼夕姐曼夕姐的叫唤,”杜言嚼起了牛肉,“我跟她已经是过去时了,你不要毁坏我已婚男人的声誉。”

  “可是……”

  杜言摇摇头,叹口气。

  而後别有深意得看了穆河一眼,“你要是喜欢,就鼓起勇气向前追,若是错过了,说不定会後悔。”

  “我……”当真是旁观者清,穆河明白了,若是他对杨曼夕没有那个心思,怎会一见她就鸡血飙升,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她。

  穆河用叉子叉了叉牛排,“老大,你当真没想过和曼夕姐……那为何曼夕姐回来时,你们……”

  “明明就是有希望的……”穆河脑袋一热,一下全说了出来。“当初,你和曼夕姐分开,我们都觉得很遗憾。虽然也替老大你重新开始而高兴,但没想到你和大嫂这麽快就结了婚,而且还这麽低调。”

  杜言扯起嘴角笑笑,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牛排。

  期间杜言打了个电话回家,没有人接。又和穆河坐了一会,才慢腾腾得准备开车回家。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杜言给楚然打了个电话。

  没有人接。

  杜言打开墨绿色的车窗,用手肘靠在车窗边,看著外面的灯红酒绿,熙熙攘攘,反而让他有种平静的感觉。

  杜言靠在柔软的座椅上,慢慢地闭上眼睛,开始沈思。

  半个小时後,继续拨楚然的号码。

  没人接。

  吃什麽饭要吃这麽久?

  杜言有些不耐烦,干脆拨通了胖子的号码一查究竟。

  天上酒家,原来楚然在他们第一次相亲的地方。

  醉酒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杯了,楚然有些犯晕地看著眼前泛著白沫的黄色液体,周围的喝彩声再也听不进去。

  王经理已经打开他那黑亮黑亮的公事包掏出了合约,眼看就要达成协议。楚然一咬牙,抬头将晃动的液体尽数吞下,口中泛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涩味。

  坚持完今晚就好了。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楚然急忙打了声招呼就冲出门去。连撞到人也顾不得,进了厕所就大吐特吐起来。通过胃部一阵阵的痉挛,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楚然才扶著墙壁慢慢站起来。

  水龙头中冰凉透明的水落下,流过皮肤的触感让她舒服了许多。

  晃晃悠悠准备回去,冷不丁得被人一把拽住,扯过去。

  “你怎麽喝了那麽多酒?”杜言皱皱眉,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谁灌了你那麽多酒?”楚然的那点酒量他还不清楚,现在明显酒气熏天喝过了头。

  楚然的那一帮女性朋友,譬如唐笑之流,都不是喝酒之人。杜言越想越不对劲,干脆两只手都保住楚然,“我问你跟谁在一起?”

  这时候,拿著包的王经理一脸兴奋地找了过来,“楚然!合同已经签了!你也辛苦了!”

  “时候不早了,还有几个经销商在那边,我看著就行,要不你早点回去休……”王经理猛的看清,一手揽著楚然的高大男人的样貌,像死机一样得突然停住了。

  “这……杜总?”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应该是夜启的。

  “合同?饭局?”杜言一张脸忽得没了表情,他居高临下得看著王经理,一字一句地说,“你、居然、叫我、老婆、去、陪酒?”

  後面两字高八度得升了音调。

  “这……这……我不知道楚然是您的……”王经理突然不知道说什麽好,转而一想不对,这杜总也不是他的老总,他应该理直气壮才对,怎麽一下就没了底气?

  王经理调整呼吸,摆出诚恳又无辜的样子,“您知道这饭局的规矩,酒是免不了的。再说这都是自愿的,楚然需要钱,为了这一个合同的提成……”

  “她需要钱?”杜言音调上扬,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楚然!”杜言直呼姓名,毫不怜香惜玉地晃了晃左手抱著的人,楚然正用胳膊抵著额头,情况不佳。

  “怎麽回事?”杜言的声音依旧很低沈,只多了分强硬,“你在万安的工作就是这样的饭局?!”

  “你到底喝了多少杯?谁灌你的?”杜言干脆拽起楚然的胳膊,所以没有注意一旁的王经理已经溜之大吉了。

  “我问是谁灌你的?”杜言回头望了一眼回廊上排列整齐的两行包厢,回廊尽头还有三条岔路,等於这一层的可能性都均等,盘算著一个一个找需要花多长时间。

  “王利德让你过去以後是怎麽安排工作的?”杜言越想越上火,他不懂楚然到底是怎麽想的,誓要在这问个究竟。

  而醉酒的楚然,只觉脑袋嗡嗡作响,浑身乏力。杜言的话像魔音灌耳,震得她一阵疼。

  “闭嘴!”楚然的心情比杜言更恶劣,使了十分劲想甩开揽住她的手。

  真是吵死了,楚然翻开口袋里的手机,收到短信,款已到账。

  松了一口气,楚然慢慢得往外挪步子,“不关你的事。”

  杜言突然一口气憋住,发不出来。

  看著面前只留一个背影的楚然,她头上发钗的坠饰晃动不停,杜言真体会到了一种有怒无处发,有老婆凶不得的境界。

  杜言依旧上前揽起楚然,拿捏了下语气,“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我们不是夫妻吗?”

  不知是楚然心情好点了,还是醉酒更晕了,被杜言抱进车里就没再抗拒了。

  杜言把楚然的安全带系好,刚要发动。手机却响了,随便憋了下屏幕,是杨曼夕的跨国电话。

  挂断了,杜言转动方向盘,驶向了公路。

  五分锺以後,楚然的电话响起了。以楚然现在的状态,花了半天时间,只能勉强接起。

  “喂?”杜言听的楚然喂了一声,就再没下文。

  沈默的楚然更像是一个低气压风暴。

  “你的电话。”楚然把手机递过来,投就偏转到另一方去靠著,头昏脑胀的她正游走在迷糊和清醒的边缘。

  “喂?”杜言草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回头看楚然的反应,就是这种没什麽反应的反应才让杜言更加忧心。

  杨曼夕公司那边的合作,需要杜言亲自去一趟英国。来回就是一个礼拜,杜言本想多瞒一阵的,这种时期,如果能想到办法不去便好了。

  若不能,这还真是个问题。

  到家了,杜言干脆打横抱起楚然,顿觉她最近虽然忙碌但夥食不错,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手感上佳。

  杜言将楚然放到大床上,就去厨房熬解酒汤。

  再次回来的时候,楚然竟然已不在卧室。杜言找了半天,才在他的书房找到她。

  她正抱著一瓶杜言珍藏的朗姆酒喝。

  那酒虽然口感不烈但後劲十足,杜言暗叹糟糕,忙抢过酒瓶。“楚然你怎麽又喝酒了!”

  “渴……”这时楚然的脸已经红彤彤的了,杜言这才想起家里好像没有水了。

  杜言一手抱起楚然,将精致的酒瓶随手放在了书架上,“别喝了,我煮了汤。”

  楚然抬眼看杜言,露出不爽的表情,“把酒给我,你管我那麽多。”

  杜言也不理她疯言疯语,拖著她就往外走。

  楚然眼见书架上的酒瓶越来越远,整个人急了起来。推、打、掐、踹,都用上了,楞是没撼动杜言分毫。

  “杜言你这个混蛋,把酒给我。你管我干什麽,去找你的杨曼夕啦!”楚然大怒,一口咬上杜言的胳膊。

  杜言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没有解释通,愣了神,让楚然逃脱了。

  不管是酒後真言,还是每日相处。随著时间的流逝,难道不能流走楚然心中的疙瘩吗。

  杜言也恨不得他住在楚然心中,解开这横在他们之间的结。

  就这麽一会功夫,楚然已经踮脚取到了酒,笑嘻嘻得往嘴里灌。

  杜言知道,这回楚然是彻底醉了。

  酒後乱生

  杜言再次抢到酒瓶,直接从窗外丢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扶著烂泥一样的楚然到卧室去。

  杜言丢下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楚然,手忙脚乱地盛出热汤,催人的电话又响起。

  机警的他端著热汤第一时间奔过去抢到了楚然的手机,没想到竟然是岳父大人。

  “装修?”坐在床边听电话的杜言脸色变了又变,“什麽时候的事?”

  杜言抱著电话讲了半天,眉头却越来越紧。过了好一阵,杜言走到了阳台上,用楚然的手机翻到了谢荇的电话,想也没想就按下了拨号键。

  再次从阳台回来,楚然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服在她脸盘,衬著柔色的灯光。楚然袜子都没脱,趴在那里裙子被撩起了一大半,春光乍泄。

  杜言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不温柔地拽起楚然。“别睡了,醒醒。”

  “来,把汤喝了。”杜言试著喂了一点,发现她还能小口小口的吞咽。“烫吗?”

  “嗯。”楚然答应了一声,眯著眼睛,脸颊绯红一片。

  “明天去把工作辞了,回来夜启。”杜言却不是以商量的口气说的。

  刚才还能嗯嗯的楚然这会没了音。

  正在喂食的杜言突然停了动作,“你听到了吗?”

  撅著嘴巴的楚然只能吸了好几口空气,还是没音。

  “楚、然!”杜言咚的一声放下碗,汤也不给她喝了,“明天辞了工作回夜启,你听到没有?”

  杜言气急,干脆捏住楚然的鼻子。

  被捏了鼻子的楚然脸颊更是红,呼吸不了的她眉头一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楚然更让杜言心烦,他两手撑在腰上,眼神转向窗外的那轮弯月,企图平复一下绷紧的思绪,反而越想越混沌。

  “别哭了。”迅速变脸的杜言坐下,柔声说,接著拦过楚然的腰身,吻住了声音的来源。

  可惜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楚然被压在下面,依依呀呀得挣扎了几下,乱蹬的脚很快被杜言的长腿压住,白袜子还明晃晃的套在脚上。

  偏暗的房间让视线有些模糊,不过雪白大大床单直直得拖到了地上,十分惹眼。楚然往近处走了几步,想把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认清楚。

  却只能看清果男和果女的身形。

  猛的白光刺过来,室内全被照亮了。楚然瞪著床上的两个狗男女,思考著是用抽马桶的盖去吸杜言的脸,还是用刷马桶的厕刷梳梳那女人披散的长发。

  你们都去死吧!

  楚然刚想发飙,猛的被人踢了一脚。回头正发现杨曼夕一手整理衣服,一手正用罪恶的嘴脸嘲笑她。

  她身後的杜言还在冲她做著鬼脸。

  杨曼夕挽著杜言的手渐行渐远,楚然怎麽跑都追不上两人的越拉越长的影子。

  那白光依旧刺眼。

  楚然猛的醒了,头顶上的台灯正开著,正对著她的脸。

  怎麽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楚然头有些晕,苦著脸看身旁。

  杜言正用被子盖到了脖子以上,露出的松软头发正昭示著他睡的有多香甜。

  梦中的抑郁还萦绕在她心田久久不肯散去,再看看自己和那罪魁祸首,不正是那果女果男?

  大半夜的又开什麽灯!不由怒从心中起,楚然伸出一脚就把杜言踢了下去。

  翻身,盖被子,继续睡。

  “怎、怎麽了?”被踢倒地板上的杜言,眼睛都睁不全开,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件。

  没有人回答他,杜言用惺忪的眼环顾四周的情况:月入中天,外面静悄悄的,连风都不曾有,床上熟睡的人是他老婆,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夜晚了。

  纳闷了:是他梦游了,还是楚然梦游了。

  起身关掉台灯,杜言钻进被窝抱住楚然,碎碎念道,“老婆,老婆,老婆……”

  楚然动了动,没挣开杜言的熊抱。又听的他柔声细语叫魂一样,迟疑了十几秒,确定那句老婆是叫她以後。

  才不甘不愿开了口,“干嘛?”

  一颗心全都倾注在等待上。

  身後的人已经没了动静,楚然回头一看,杜言已经睡熟了,热热的气全都喷到她脸上。

  这个……楚然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