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天意,怜悯!让我来辞行。呵呵!看来我有机会反败为胜。”这话让崔瑷瞬间红了眼眶。也顾不得自己半裸,上前相拥抱紧在痛哭!
果然真的有人搞鬼,不知谁激发了王磊的牛脾气,他在房外气冲冲的骂:“崔瑷你这淫妇…”接著房门被打开,人就冲进来。
王磊一进门,正好看见二人抱著,崔瑷想解释也说不清。这是王磊的房间,梁岫辰自知理亏才一低头,就被王磊正面一拳打在脸上。
崔瑷顾不了自己半裸,急忙出手拦王磊,大叫:“不要误会,有人设局陷害!”拦不住,她裙子在腰间,丝袜穿一脚,下体裸露,还是护著梁岫辰。
梁岫辰没有还手,挨了几拳,王磊看崔瑷推著梁岫辰叫他快走,更是气。
“你这淫妇,袒胸露乳也不害臊?”伸手把崔瑷抓到床上,撕破窄裙拨开她大腿,大吼要检查她的下面。
崔瑷没有反抗,只是全身发抖,连乳房也在颤动,王磊也不客气,把手指插到她的阴道里,摸到里面全是精液,更气,一手则压住乳房,一手又掏又挖,大声的骂:“你们这对姦夫淫妇。”
在场的人,都没看过崔瑷的山东脾气。她二眼瞪大如铜铃,居然对王磊大吼说:“对,我是淫妇。那你敢不敢在他面前肏我?”
王磊听了更是生气,把鸡巴掏出来,却是软的,男人的颜面尽失,转手拿来一把一尺多长的鞋把子,拼命的打她。
这惹得梁岫辰也抓狂了,他脱掉裤子,喊说:“你不行就该让出来!口口声声说爱她,就别误了她的青春。”说完当著王磊的面,就把鸡巴插进去,崔瑷想反抗没用,那是他有史以来最羞辱的一次。
场面搞得火爆,王磊也很错愕,他没想到梁岫辰真的来。看著情敌把粗大鸡巴,肏进自己女人蜜洞,那一刹那间,他即心痛又愤怒。
鞋把子打女人可以,打在健壮的梁岫辰,没感觉三二下断了。
崔瑷的黑色半透明胸罩挂在肩上,乳波在摇曳,她粉颊绯红,羞愧的要死。
“岫辰,不要这样,你快走啦!”王磊箭步冲过来,反被他一脚踢倒在床下,梁岫辰有如疯狗,挺著肉枪在骚穴中进出,在情敌面前,那屌更是爆硬到青筋浮现,看来大的吓人。直把紧凑的肉穴撑到红如猴屁股,她显然难受,丑怩蠕动娇驱,想拒推不掉,收缩,想紧紧夹住却无法做主。
全世界都乱了!都毁了!情敌眼前只剩欲望像火山。二条公狗为她争夺,连崔瑷也失控,不被尊重对男人失望,但那肉枪的火彻底的引爆了欲望,湿润的骚穴又热又紧,这更是刺激梁岫辰,她得意的奋力猛操。
斗败的王磊呆坐在地上,心爱的粉红嫩肉就在眼前,却被情敌肏到汁液犯滥,看著那火红被拖出又送入,他心痛的要死。好像有人在问他:
王磊,这下子全都坏了!被巨屌这样粗残的开发,你还要吗?即使勉强留著,你的软垂还能满足她吗?“
这里是台湾,别人的地盘,二人体力悬殊,王磊不再抵抗,这一趟来还有重要任务,儿女私情可以搁一边。但看著崔瑷情欲亢奋,娇柔的淫声浪语,只要是男人都会疯狂,王磊也是。
谁在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要让她爽,只要看著崔瑷、娇喘急促,秀髮飘扬、香汗淋漓…谁都很爽!
失去的王磊不再心痛;得到的梁岫辰像疯狗,而想作贱自己的崔瑷,就像一隻淫荡的母狗。
何时下起雨的?这是台湾特有的西北雨,今天特别,还是一场太阳雨,雨水打落了阿勃乐,黄花随风吹从未关窗户进来,有雨的味道,花就粘在落地窗上。
脱序,让三个人失去了本性,整个世界陷入孤绝,只剩撞击的啪啪啪与扑滋之声,那规律的节奏和窗外的骤雨声交织迴响,变成一幅交响乐。
王磊受的刺激太大,他再也听不到声音,看著情敌胜利的表情,看著女人欲望满足的喜悦,这些都是他曾经拥有的。
心爱女人的嘴唇在抖动,知道她在呓语。为什麽听不到声音?看乳房在摇曳中摆盪的弧度,活生生就是一种诱惑。
明明这是俺的东西,他明明拥有过,可是现在却如同利刃一般在割著王磊的面皮。
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他避开崔瑷关切的目光,握紧拳头想发洩心中羞怒,往前一步,实在打不赢梁岫辰,他也不忍心伤害心爱的女人。
转头,他自认男人尊严已经碎落一地,失去的恐惧胀满胸口。花那麽多钱,还是全盘输,他无力挽回。
目光所见崔瑷像开满黄花的阿勃乐,还在为别人而摇曳,其实王磊最爱的她那一头秀髮,看来也最无情,他难以接受。
王磊不理会崔瑷在召手,迳自退出房外,还帮姦夫淫妇俺上门,那转身离去的感觉,像一隻斗败的狮子,认命的让出自己的女人。
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台湾了,怎还脱序发生这种事?
我。开始怨自己,妈的,早该听宋嫒佳的话。俺是驴头!是打铁舖里的铁!
我。更呕自己,妈的,俺笨,就因为崔瑷在qq里的表白,俺就又对她燃起希望?
悔恨,自虐,心伤…自己去柜台,说要另开一间大房。伤心的台湾,最后一夜,想对自己好一点,偏又被安排在就在原来房间更高一层的对角。
他走出阳台,燃了一管香烟,把头一低,竟看到崔瑷从床上爬起来在穿衣服。那屌毛,真有那麽厉害?王磊撇嘴,看他猛吸一大口,把烟用力捻熄,就知道他今天有多纠结了!
闭上眼睛,任由雨水往身上浇,却浇不息心中的怒火。
隔了许久…有人敲门,他不理。再敲…再敲…
是崔瑷,只加披一件薄外套,蹑手蹑脚的跟在王磊身后进门。她微都嘴,低头搓著手指头。
王磊走那儿她都默默跟著,房内绕了几圈,再走出阳台,她也跟著。
西北雨,来的急去的也急,但还没有停,二个人谁都无言,不想解释刚刚发生何事?
崔瑷看著王磊,她的手微微的颤抖,“对不起!”眼神全是愧疚,也有不捨。
明明体内的精液是王磊的,还被误会有姦情,她满腹委曲,崔瑷开始淌泪,她绝对不是演戏,却也是一种手段,使得王磊无法硬下心来。
眼泪似水,有无杀伤力?端看男人心中有爱否,哪怕仅存一点点,女人一哭便是极俱杀伤力的武器。
虽然雨停了!她头髮还是湿了,王磊不捨,搂著她的肩,崔瑷抓著他的手臂,把头依偎在肩膀上。
心情也随著阳光露脸,善变心就如善变的天气,一个感觉就会改变想法,有时候连行为都不符逻辑。
王磊在她脸颊上轻轻的一吻,那泪珠又再涌了出来,伸手拭去,又再滑下来。
“还说真心的想要帮俺生孩子,俺前脚出门,你后脚就给俺戴绿帽?”王磊斜眼瞄入她的乳沟,他妈的,又发现刚种下的草莓印,还是伸手想帮她揉散。
草莓印揉不散,很呕,又被顶了一句:“你和宋嫒佳不也是?如果你再对我凶,我就把你要坑吃台湾的事,让梁岫辰通报公司。”
“蛤?”这话一出,马上制住了王磊的罩门,崔瑷故意讲的很大声:“你想拿到的台湾258座三千m高山的图根座标。自己开店也没用,还是要从梁岫辰下手?”
王磊马上呜住她的嘴,紧张低声说:“好了!小声一点,俺还不想被当成间谍。”但这话很震慑,他迟疑一会,还是很凶。
“你给俺戴绿帽,还敢威胁俺?就是不行,给俺趴好!”王磊凶巴巴的咬喝,他的秃头上满是汗珠,看来即生气又紧张。
崔瑷知道这回赢了,很快把身子放软,那薄外套自然的滑落,二张房卡掉在地上。她声音放低,酸酸的讲:“磊哥还没娶我,那来戴绿帽?”
她当然懂,家里经济全靠王磊,拿人手软,她乖乖弯腰趴在阳台的一个铜雕桌上。任由王磊把那被撕开的窄裙掀起,丝袜残破不堪,上面全是精液。
只是看不穿王磊要检查,还是要干啥?
偏偏风,让空气中不时传来淫糜味道。
在雨后的阳光下,王磊盯著看那圆翘雪白的臀,光影暗处微黑湿漉漉的私处,他显然禁不起诱惑而改变主意,一手按在她肩上不给起来,忙解开裤腰带。
“人家知道错了!磊哥可不可以进房间再教训我?”
“不!俺再恨,也捨不得拿皮带鞭打。只是要拍裸照,免得你和那屌毛破坏俺的工作。”他搓一搓那皱巴巴的老阴茎,看得出来,他受尽沧桑榨乾了。
二人都没发现梁岫辰何时,怎麽进来的。
“老兄!要我帮你肏吗?还是你肏我来拍。”发现梁岫辰在看她,这话让崔瑷倍感羞辱,她赶忙捡起薄外套,躲到王磊背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笑问:“你怎来了?”。
这一幕,王磊看在眼里,瞬间化成雄兽护住她,说:“瑷玉你别怕,只要乖乖的跟俺,俺保证会让妈接受最好的治疗。”
王磊故作炫耀,搂著小蛮腰在宣示主权,开口说:“瑷玉!你去泡茶。俺和这屌毛谈公事。”
崔瑷站在饮水机前,一边泡茶一边踱脚,她厌恶自己,本来也是纯情花,一心只想和相爱的梁岫辰白头偕老。如今沉沦到怀孕,竟连爹是谁都不知道?
从薄外套口袋里拿出ru486,怎摸不著验孕棒,难不成连同房卡掉出来了?回头,二个男人竟同时瞪著茶几上的房卡和验孕棒,目不转睛1秒、2秒、3秒…,崔瑷冲过去,从二个男人眼前,夺走那验孕棒,再看一次,怎麽看都是二条线。
两个男人都在苦笑,想必脑海里,全是精虫乱窜的争夺画面,都相信自己的精虫先驰得点,自己才是强者,偏偏谁也没自信,所以都在苦笑。
是王磊先开口问,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江山是图根座标;美人是崔瑷。
看著二个情敌在谈判,是在争江山?还是在夺女人?
她摸著肚子,开口问自己:“孩子!你爹到底是谁?”
二个男人还没谈妥,崔瑷先有了主意,她泪眼矇矓,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吞下了ru486。
一阵晕眩,她被遗忘在笑闹声中。
等她清醒后,听见了宋嫒佳的么喝声,交易显然已经谈妥。宋嫒佳真行,让二个情敌竟然握手言和,王磊点了烟,拿出手机,删除了qq一脸笑。
〈全文完〉
【春之文祭:第四篇】婚: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作者:modian99
婚?我这一生没有过法定结婚,但却有着这世界最幸福美满的家庭,至少在我心里极其满意我的幸福,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对幸福的感受也不同,所谓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人与人不仅长相不同,思想观念也不可能会有完全一致的两个人。我的幸福不同于大多数其他人,但在我内心,深深感谢上天给我的一切。
第一章、相儒以沫的童年
我于1957年出生于上海,妈妈在一家工厂上班,由于没有文化也不识字,只能从事最低级的工作。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我没有见过任何亲戚,我的姓也是跟着妈妈的姓。我和妈妈不是上海人,妈妈上海话都不会讲,受到周围的歧视,邻居的孩子因此常常欺负我,围着我骂“没有父亲的野孩子”。我哭着回家问妈妈,妈妈陪着我流泪,搂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妈妈每天起早贪黑拼命干活,却从来没有听到她一句埋怨。
我们家住在工厂分配的一个只有一卧室一小厨房的套间,卧室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板凳,一个木头箱,就没有多少空间了,厨房除了灶台,剩余的空间也就只能转个身了。
小时候我都是和妈妈一起睡,她怕我掉到床下,让我睡到靠墙那面。床很小,我和妈妈每晚睡觉都紧紧地挨着,我总是习惯性地握着妈妈的乳房,在妈妈的怀抱里安心地睡着。因为我小时候会尿床,大概4、5岁起妈妈每天半夜都会把我叫醒,让我起来尿尿。于是,我总是迷迷糊糊两手撑着妈妈的身体爬过去,尿在室内的小尿桶里。妈妈每天晚上临睡前,也总是在屋里的小尿桶里拉完尿后才上床。我很好奇男女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总是盯着妈妈拉尿的地方看。可能是因为我还小的缘故,妈妈很坦然,但拉完尿起身的那一刻,随手拉上内裤,我根本看不到什么,偶而只看到她下身有一片黑色。虽然,我一直是握着妈妈乳房睡,但当时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没有其它的想法。
大概在我7岁的时候,妈妈拖人做了一张小床,床x形可以折迭的那种。妈妈对我说,现在你长大了,马上要上学了,不可以再和妈妈一起睡。我心里很难受,不明白一直那么爱我的妈妈为什么不让我和她睡。但我知道妈妈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很辛苦,买了好吃的,她一口都不吃,看着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吃,她在旁边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一次自己睡,我很不习惯,一直睡不着,到了半夜,自己起来尿尿。就听到妈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上来妈妈这里睡吧。”原来,妈妈一直在装睡,惦记我是不是能够适应单独睡小床,见我睡不着,她忍不下心,就又让我和她一起睡了。
我兴奋地爬过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她,深怕她又让我下去自己睡。妈妈的乳房隔着睡衣压在我的胸前,两团软软的肉,让我一下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只知道特别的舒服,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脑子一下冲满血,晕乎乎的,脸臊得通红。好在是在黑暗中,妈妈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象以往那样搂着我。我犹豫地把手慢慢伸进妈妈的内衣,搂着她的乳房,和妈妈身体上其它部位相比,妈妈的乳房很柔软,我的小手绕一大圈才能摸完整个乳房。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妈妈会拒绝我,让我一下变得患得患失。好在妈妈没有说话,没有阻止,还是和以前一样。
后来想来,这应该是我性意识的首次出现,以前握着妈妈乳房只是和握手一样的日常正常行为,现在加入了性的意识,当然心态产生了重大的变化,握着妈妈乳房能够得到极大的快感,肯定让一个本来就处于“弱势”位置的我,产生惧怕失去这种快感的担心。
我现在还清楚地见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妈妈平平地仰躺在床上,我朝着妈妈侧躺,左手伸进睡衣握着妈妈右边的乳房,手臂压着妈妈左边的乳房,那乳房的酥软沁入我的心里。我把一支腿压在妈妈腹部,小鸡鸡隔着内裤紧紧地贴住妈妈的腰部。我心里蹦蹦地跳着,见妈妈没有动静,就用手轻轻地揉着妈妈的乳房,第一次感到妈妈的乳房是如此舒服。妈妈似乎发现了我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没有多想,只是轻轻地说:“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我没敢再有更多的动作,只好装睡,心里体验着妈妈乳房的温暖,后来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睡过头了,还是妈妈把我叫醒。最后是手里拿着馒头,跑着去学校。中午放学,我回家吃了饭就睡了,真的很困。午觉起来,我精神多了,到了学校,突然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师上课讲的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突然很害怕,妈妈对我一向很溺爱,在外面怎么淘气都没关系,就是要我读好书,现在听不下去课肯定会让妈妈生气。我当时想可能是妈妈自己不识字,吃了很多苦,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读好书吧。放学后,我和往常一样,没有马上回家。那时候放学早,学校离家很近,放学后,家长还没有下班,孩子们都是在外面玩够了才回家。每天傍晚,许多家长做好饭,就会在孩子常去玩的地方喊自己孩子的名字“xx,回家吃饭了。”小伙伴们也会帮着喊“xx,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因为被其他孩子孤立,性格倔强的我又从不屈服,就溶不进其他孩子的圈子。我一个人走到附近的小河边一处平常只有我来的偏僻地方,把书包一丢,跳进河游了几圈,和往常差不多时间,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以前是孩子的天性爱玩,玩够了才回家,但今天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回到家,妈妈对我说:“快去洗手,饭马上好了。”我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妈妈。夕阳透过窗户,弱弱地撒在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耳朵变成关透明的粉红,甚至可以看到耳廓那细细的绒毛。和妈妈生活这么久,粗心的我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妈妈,今天的妈妈真漂亮。
饭桌上,我再一次打量妈妈,妈妈的脸显得比年龄苍老,她21岁生的我,现在才28岁,但却象别人35岁的母亲,端着饭碗的手也比别人的母亲粗大,手指粗糙,这是做多了苦工的原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其实我比别人家的孩子生活得更好,我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吃不饱过,还时不时有水果、糖果吃,每年至少有两套新衣服,这一方面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更多的是妈妈更辛苦劳作才得来的。妈妈边吃边问我:“今天的课学得怎么样?”这是她每天饭桌上必问的话。我低下头:“今天听不进老师的课。”我一直都很依恋妈妈,从来没想过撒谎。妈妈听了,感到很意外,愣了一会儿,眼泪慢慢从眼眶溢出,一滴一滴落下来,落到手中的碗里,端着饭碗的手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凝固了。我原来以为,我读不好书,妈妈会生气会打我,却没想到妈妈不是生气,是伤心。我的心都纠起来,胃也在抽搐,妈妈的一切都为了我,而我却让妈妈如此伤心。
我赶紧搂着妈妈的胳膊:“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醒了过来,抹了一下眼泪:“你才一年级就不爱学习,将来难道也是妈妈的命。算了,不爱学就不学吧,妈妈也想通了,可能命运就是这样。”
我胸中一下涌出一股气,一个信念从我的脑子里树立,我坚定地说:“妈妈,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我会改变命运。”我从小就极其倔强,不会撒谎,有时候几个小孩打我一个,我都不会求饶,心里发誓一个一个都要报复回来。于是,我会那些打我的小孩落单的时候打回来,为此我遭到他们更猛烈的报复,但我心里从来没有认输这个念头,下一次还是猛揍落单的孩子,最后还是他们先提出停止战争,因为我报复的时候越来越恨,他们说看到我的眼睛如同野兽,那种气势让他们从心底惧怕。
妈妈很了解我的性格,可能是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及生存的经历,我从来是说一不二,年龄虽小,但成熟的比同年龄小孩更早,有男子汉的担当。
吃完饭,我拿出课本,把以前认的字再一个一个认真写过。妈妈忙前忙后地收拾家务,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她知道儿子的承诺一定会兑现,现在就盼着儿子快快长大。
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没有再把那张折迭小床拿出来,我还是和以往一样睡在里面,手伸进妈妈的内衣,和昨晚一样揉着妈妈的乳房。一会儿,我渐渐变得不满足,用手指轻轻捻着妈妈的乳头,小鸡鸡贴着妈妈的腰部一下一下摩擦。妈妈往外挪了挪,避开了我的小鸡鸡。我往妈妈那儿挤了挤,由于床很小,妈妈已经避无可避,她轻轻地把我的手从她乳房移开,对我说:“儿子,你在想什么?你现在还小,重要是读好书,不要有其它念头。”
我把手再握住妈妈的乳房,控制不止地揉着柔软温暖的乳房,并不时轻轻地捏着。妈妈的喘气声变得急促和粗了,她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说:“你明天还要上学,要好好读书,不要想七想八的。”我说:“妈,我要摸你这里才能睡着,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读书。”
妈妈慢慢地松开手:“儿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不可以这样。”
我说:“妈妈,我真的很爱你,从小一直都摸你这里睡觉,我今天就是因为老想着你才没心思听课。”
妈妈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搂着我的背,朝我挤了挤:“孩子,只要你能有出息,妈妈都依你,只是你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们母子都没有活路了。”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捻着妈妈乳头,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妈妈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我。
可能是年龄还小的原因,我的性意识不是很强烈,满足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由于不再担心妈妈以后会拒绝我,我的心情很轻松,上课也能认真了。
晚上,我揉着妈妈的乳房,过了一会儿,又把妈妈的内衣掀起来,亲吻起妈妈的乳头。妈妈一只手抚着的头,轻轻地说:“小时候还没有吃够呀。”
我的舌头打着卷,绕着妈妈的乳头。妈妈喘着气,双腿不由地夹紧:“儿子,别老亲一个呀,换一个。”说完,调整了一下身体,方便我亲另一个乳头。
我亲着一个乳头,用手抚摸着另一个乳头,依在妈妈的怀里,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晚。
我们母子每晚就这样度过,我也没有更多的意识,很快我9岁了,到了三年级。这期间,我的算术、语文都是第一名。那时候,很少有家庭象我妈妈那样重视读书,孩子们都喜欢玩,所以我稍稍努力一点,拿第一名真的很容易。而妈妈看我考试的成绩一直很好,所以完全不管我。
现在,晚上睡觉,我都不让妈妈穿上衣,我自己也是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抱着妈妈,小鸡鸡也比以前大了,还是硬硬地很舒服地贴着妈妈的腿部。但是妈妈怎么也不肯脱了内裤睡。
我亲吻着妈妈的乳头,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腹部,和抚摸乳房的感觉又不一样,同样很柔软,但没有乳房的弹性,那种柔顺的感觉让我很兴奋。我人小,手臂还很短,摸到妈妈的内裤边缘就够不着了,但也让我很满足了。
我和妈妈每天晚上都已经习惯了,成了我们一种生活方式,如果不这样,可能反而双方都不习惯。
这样一直到了5年级,我小学就快结束了。文革在我3年级就开始了,但我们关系不大,主要是妈妈一直不参加任何派别,外面武斗很厉害,妈妈让我离得远远的,也没有人来找我们母子的麻烦。就是学校不时停课,已经没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妈妈无奈之下,只是要求我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那个混乱的时代,我还是上了初一。那时候我13岁了,由于学校很不正常,老师也被有的同学打了。有天下午,我到了学校,说是要开批斗大会,我没有兴趣,找个机会就偷偷溜回家,没想到妈妈也在家。妈妈的工厂也很混乱,今天组织去游行,结束后就回家了。
我很高兴和妈妈在一起,要不然整个下午都不知道怎么过,几本小人书都翻烂了。
妈妈回到家也没闲着,收拾家务。我看着妈妈瓜子形的脸微微沁了汗水,这几年来似乎都没有变老,身材也一点没有走样。妈妈拖完地板,看我在愣愣地看着她,问我:“又在发愣了?”我说:“妈妈,你好漂亮,休息一下吧。”说着,走到妈妈身边,把拖把从妈妈手里拿掉,搂着妈妈坐在床上。妈妈一言不发,顺从着我,坐在床上,一只手搂着我。
我抱着妈妈,一只手伸进妈妈的内衣,揉着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乳头。妈妈喘着气,没有挣扎,抱着我,慢慢地躺倒在床上,轻声说:“快去看看门关紧了没有。”我起身关好门,回到床上时,地上已经散落了我的衣服。我解开妈妈的衣服,妈妈欠起身,方便我脱下她的衣服。很快,妈妈的上半身就呈现在我面前。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身体,以前尽管天天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但都是在黑暗里。妈妈的乳房很大,圆圆的,粉红的乳晕很娇嫩,乳头的颜色暗红的,接近黑色,皮肤白皙,小腹平坦,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我把妈妈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身体往下靠了靠,解开了妈妈的外裤。妈妈用脚轻轻地把裤子蹬掉,露出了白色的内裤。我的左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先是摸到了一片毛,再往下是隆起的小山包,顺着山包继续走,来到低矮的峡谷,这峡谷象是馒头做的,热乎乎冒着热气,手指贴在中间的谷缝,温温的汁液很快就儒湿了手指。
妈妈的脸通红通红,急促的喘气扑进我的耳里,暖暖的有点痒。我转过头,妈妈的嘴唇就在我的脸旁,意乱情迷中,我不由自主地把嘴贴向妈妈的双唇,我的舌头舔着妈妈的嘴唇,妈妈摇着头,很不适应我的亲吻,非常的笨拙。我不依不饶地用舌头吮吸她的双唇,舌头想更深入地探密,舐着妈妈紧闭的牙齿。妈妈渐渐地摇头的幅度越来越小,张开了牙齿,放进我贪婪舌头。
妈妈的津液是真甜啊,我的舌头在妈妈嘴里乱搅,终于找到了妈妈的舌头,妈妈的舌头在躲,我在不依不饶地追,妈妈避无可避,两个舌头缠在了一起,我贪婪了吮吸着妈妈的津液,不由自主地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一只手搂着妈妈的头,尽情地索吻,妈妈的两团乳肉紧紧地贴着我的胸。我体内升腾着一团火,硬硬的阴茎在妈妈下体胡乱地摩擦。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阴茎往里就捅。妈妈轻呼一声“疼”,屈起身,伸过手把我的阴茎往下挪了一点,阴茎一滑,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
性交应该是所有动物的天性,不需要专门的学习。我的第一次也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动,而有过性经验,并生了我的妈妈只是在被动地配合,而她笨拙的接吻到熟练地双舌交缠,似乎还是我开发了她。
我在妈妈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妈妈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大口大口喘着气,嘴巴张得很大,象是要喊叫,妈妈的脑袋朝一边偏去,咬紧牙关,脸上潮红,汗水浸湿了头发。突然,不可控制地,我的下体急速地射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全新的经历,我清楚地知道,这绝不是尿,因为和尿的感觉完全不同,强烈的快感让我精疲力尽,我全身疲惫地趴在妈妈身上。妈妈双手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喘气声也慢慢变得均匀。我们母子俩就这样一动不动躺着,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妈妈推着我,轻声说:“起来吧,这下满足了吧?”
我们躺在床上,没有马上起来。妈妈一再交待我,这事不能任何人知道。我点了点头,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我问妈妈刚才射进妈妈体内的是什么。妈妈说:“孩子,你是真的长大了,这是每个男人成长的象征,这是精液,是男女之间的区别,男人射出精液,女人接收男人的精液,这就是男女之间最深的爱。”
到了晚上,在床上,我和妈妈又进行了一次。妈妈对说:“你还小,今天射了两次已经过多了,会影响你的发育。”
此后,在妈妈的控制下,她每个星期只同意和我做一次,态度非常坚决,我也没有办法。
转眼到了1971年,我14岁。这期间,周围那样和我差不多的少年无所事事,经常打架斗殴。妈妈让我远离他们。我感觉到妈妈日渐忧虑。有一天,从北京来了两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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