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完全放任,不为我解围。我知道你的打算……但是,今晚,我不想再被醉奸~既然阿德的绿帽情节如此严重,那就让我来亲自主导一回吧……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阿德,今晚,是不是你的菲儿最美、最纯洁的时刻?”我使出浑身解数,摆脱敬酒,来到阿德面前认真问道。
“当然了,我的菲儿,今夜的你,注定是最完美的女神。”阿德回应道。
“那好,你听仔细了。你的菲儿今晚想被东东与俊哥轮姦……而你,只能在一边观战,好不好?”我轻声在阿德耳边吐露心声。
“菲儿……你是,认真的吗?”阿德惊讶之余略带喜悦。
“我是认真的,但是阿德,你捨得吗?”我抛以媚眼反问。
新婚洞房夜……
送别完所有请朋好友,我与阿德拖著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房间里。东东与俊哥,早已等候多时……
“新郎,新娘,恭喜啊恭喜……”
“错了,今晚,菲儿是新娘,你们两个才是新郎!而我,只是一个旁观者。”阿德一进屋,便将我推入东东与俊哥的怀中……
“你们想一直乾我嘛?现在当著我老公的面,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说完我们三个便相拥倒在了床上。
当晚,房间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我们4人一同在房内度过了一个令人难忘、淫乱不堪的新婚夜。
哦,不对,是5人……
【春之文祭:第七篇】欣儿作者:晓秋
第一章
白漆木框的落地窗前,深褐色的牛皮沙发旁,那橡木的圆形茶几上,勾勒著独特的纹路。平台,放置一本红色底的书籍,是一对男女的嘴唇,相互拥吻。那性感的女人厚唇,啃咬上男人佈满鬍渣的嘴,微微拉扯,依依不捨。
《爱无比荒凉》
五个大字,深邃地浓缩著整本书作者的心灵意涵。亦是我主子,最近锺情览阅的读物。我时常思考,这类艰涩的书籍到底有什麽有趣之处,可以让他反覆阅读,细细品味这每次观看的不平凡心得。
仅见修剪整齐的指甲,是隻熟悉的厚实大手,怡然地取起书本的尾端,来到小腹前翻阅观看。书页飞动,在手指的操作下翩翩起舞。
面前,则是浑身赤裸地我,乖巧地跪坐在他脚下,用双手捧起脸盆里温热的清水,仔细地浇淋著视线内的这双脚掌,柔情且眷恋地洗涤。像是把所有尘污给刷清,留下最美好的部份。
哗啦……哗啦……
“渴望拥有,于是试著放手…”这双腿的主人抿著嘴唇,观看著手中的书本铅字,轻声地朗诵:“…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
他的左手端著书籍,右手拨摺著书页,一套黑底白衬衫的服装,散发著温文儒雅的气质。然下身的两隻赤裸脚掌,沾著一颗颗晶莹水珠,显得光怪陆离。
“…看似自虐的情感,何尝不是种‘完美’的爱呢……”
脚趾上下摇动,粒粒水珠浮在半空,活脱是淘气顽童,我便知悉他想要我做什麽。这种无声的默契,是长久的累积,非一时半刻的培育。底侧的毛巾取起,包裹著两隻脚掌,抹乾多馀的水露,在后头阳光微微照射下,漾著光圈的韵霞。
“嗯呐…”细细品味著主人的言语,反覆咀嚼在内心。我捧起他的脚掌,柔声地唤著。恭敬地跪趴在他腿旁,展示自己最臣服的模样,“…主人……”
嘴唇半敞,湿滑舌尖吐出,脸上感觉发热,有股被羞耻缠绕的馀韵。不过,内心被调教许久的本性渐渐地支配我的动作,神乎其技地操控我的躯体。
舔舐。
脚趾跟我的舌头零距离的碰触。特有的纹路跟口感,透过神经传递蔓延上我的脑海。口腔的黏膜分泌出湿漉漉的唾液,漾著渴望品嚐的直观,好似一顿美味的餐饮。
呼揪!咕揪!揪萝!咕噜!
潺潺的品尝吟响,彷彿河川的流动,在连绵的声线勾勒著一个个音符,演奏起最甘甜的歌曲。
“欣奴,好吃吗?”温柔的声音又开口,跟书本封面的男人全然不同。眼前的面容光滑乾淨,而书里的人物粗犷豪迈。眼镜下的瞳眸,虚眼半眯,却透露出欣赏的深度含意,灼视著我的脸皮火烫,语气调侃地说:“是不是太久没吃,甚是想念呢?”
我微微撇头闭眼,躲开主人视线,双手服侍动作,依旧保持舔食的顺从,害臊地回应:“主人…别说了……”
边娇羞地小声求饶,边荒淫地品尝著主人的脚趾,连指甲跟指缝都捨不得放过,体悟著这种纠杂的矛盾性欲,舒爽又渴飢。
“看我。”他不失威严地发令。
“唔…”羞怯的我,偷偷地张开眼睛,仰望著主人,尊敬地回覆:“…是,主人。”
后头的阳光,背对著他直射。朦胧的光影,让面前的男人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是主人的视线还是阳光的热度,我的胴体更为闷躁。宛若有种火苗正在体内迅速的燃烧,但无从宣洩而出,浅埋在肌肤底下,蓄势待发。
咕揪!揪萝!呼揪!咕噜!
从脚趾舔到脚底,舌头上的味蕾带著淡淡的咸味,以及男人雄性的氛围。这明明是很肮葬的行为,我却津津有味,眷恋不已。或者应该说,除主人以外,我无法对其他男生或女生,有如此的下贱举动。
特别是,他的注视下,我舔舐著更为起劲,期待获得他的讚语。同时,麻痒的感觉汇集在我的下体,好像凝聚在我的小肉芽上,膨胀充血。
“呼哈…哈…呼……”鼻息喷出的溼气,换来更多主人脚底的独特气味,彷彿致命的上瘾,窜入我的鼻腔里。
顿时,浑身不自觉地抖动。强制的收缩开口,来自我下体的蜜洞。那个被主人开发成熟的股丘,像是受到邀请般,贪婪且嚮往地寻求他的疼爱。
“主人……”我仰头央求。
啪!
书本合上,顺手放回茶几。
上半身前倾,主人的右手手指来到我的面前。食指轻勾,看似简单动作,却让我肉体的反应更为明显。鼓动狂热的心跳,共鸣著他手指的挑逗,满嘴唾液蔓延,咕噜一声入喉。
“欣奴。”充斥著魔力地话语在我耳边迴盪,是我最期待许久的指令,“抬起头,露出脖子。”
“是,主人。”
乖巧地盘起头髮,这是主子最基本的要求。一来是他喜欢我的脖颈,嫩白透晰。二来是怕调教时我及背的长髮,会卷入呼吸道,造成不必要的窒息风险。
简单却贴心的规矩,令我感动许久。
随即,沙发上的主人取出他替我精心订做的项圈,约中指的粗细,是红色的皮革编织,前端还挂著一小面金属的牌子,刻印著:
“骚奴欣儿”
简单的四个书写体,充斥著象徵的意义。每次见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总会让我有种灵魂被抽离的感觉。把现实巩固的人格给剥夺,投射进去身为主人专属淫奴的躯体。在这个只有我俩的世界,他就是我的唯一。
“呼…呼呼……”我的吐息本能地急促。
主人问著:“这是谁的项圈呢?”
“是…欣儿…”我赶紧改口,害羞地说:“…不,是欣奴的……”
“回答正确,乖奴儿。”
随著项圈的靠近,那股魂魄被撕裂的疼痛,更为显著。具体而言,好似自己的道德面被剥离,仅存淫荡的自我。尤其是,那项圈的锁链解开,扣束在我脖颈上头的刹那,强袭的羞耻感团团将我给桎梏,从意识里涌出排山倒海的印记,暗示著我奴隶的身分,在主人面前。
毫无保留,任凭玩弄。
咖!
项圈紧扣,膨胀的急速心跳渐渐缓和。浑身上下的血液,顺著体内管道,一个个抵达定位,汇集在我的耳垂、脖子、乳首、肚脐、背脊、翘臀、脚趾,甚至是我深受主人喜爱的骚屄、小阴蒂跟屁眼。
蓬勃的血脉贲张,万分飢渴地嚮往更多的宠幸。
“走,欣奴。”主人起身,命令著,“去房间。”
“是,主人。”
一前一后,一走一爬。我跟紧在主人身后半公尺位置,彷彿忠心的母狗,不敢逾越。呼吸也跟著放轻,娇体随著四肢左右摇摆,特别是屁股,体验著自己恬不知耻的淫荡模样,乐此不疲。
穿越长廊,趋步向内。越过第一间的休息卧房后,来到我们最常互动的调教室。
整个过程,我们没有任何一句对话。不过那种若有似无的威势,随时都垄罩在我身上。更不用说,迷恋这股滋味的我,不知不觉中就泛滥如潮,阴部湿腻黏滑。
啪咚!
门扉关上。
进房才知道,主人的道具已事先备妥。倏地,冰冷的寒意窜入脑门,身子跟著颤抖起来。不是天气凉冷,而是里面的器材,令我惧怕。
一座巨大的木框连身镜,对面是人型的黑色铁笼,根据我的体态设计。
四肢著地的狗爬姿势,被编织绵密的铁笼毫无缝隙的禁锢,脖头的部份,虽仍让头活动自如,却有具仿造狗骨头的堵口器,意义不须说明;双乳跟屁股的部位,是篓空的设计,密合我的肤肌,亦能分散重心:还有股沟的两个孔洞,方便各种情趣玩具的进出。
……唔…今天,怎又是这个刑具?!
遥想著上次“享受”这个玩意的经验,又缓缓地浮上心头。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跟著我的思绪溅喷,那几乎被玩坏的晕眩,以及无止尽高潮的体验,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然今天,又多了巨大的镜子,摆明就是要我在镜子前放荡荒淫。
一想到等等的画面,我诚实的身体又开始收缩分泌,伴随著搔痒的难耐,积极地润滑我敏感的腔道,以防不时之需。
“主人…”我微微怯步,撒娇求饶地说:“…可以,不要嘛……”
“嗯?”主人从牆边取下一根褐色牛皮的马鞭,冷冷地问:“你有意见?”
拨弄起鞭梢,弹起阵阵晃影。穿著黑底西装白衬衫,手握马鞭的主人,格外地充满施虐的气质,彰显得体。
“不敢,主人。”我瞬间卷曲胴体,低著头趴窝在地上。
随即,鞭梢抵在我的脸颊上,那冰凉皮革的磨蹭感,让我心中的恐惧,又更上数层楼。深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主人狠狠抽嘴巴。
……被马鞭抽脸的酷疼,一次后就不敢忘。
“抬头。”鞭子强迫地勾起我下巴。
这时,我已泪眼汪汪。明明什麽都还没开始,但自己就是害怕的哭泣。然而灵魂中奴隶的本质,却出卖自己的理智,不断地吸嗅著皮革的气味,惧恐又期待著主人的抽打。
“主人…不要嘛……”我细声地央求著。
啪!
没有二话,强烈的疼痛瞬间袭上我所有的神经,打得我眼冒金星。且不争气的躯体,在剧痛下居然失禁。清晰地感受到,脸颊被抽的当下,我的尿道口也跟著失去控制地喷洒数滴尿水。
“呜啊!”我悲鸣著。
温热的液体,浇淋在我的大腿内侧。马上就有股滑腻的骚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在空气里。
天啊!真是太羞耻了……
接著,鞭子又回到我的下巴上。主人的表情依旧没变化,眼镜下的瞳眸,混杂著他特有的温柔跟严厉。稳定的右手,毫无任何犹豫,直挺挺地握著马鞭,开口说:“进笼子去,动作!”
指令说完,我的心脏也跟著快了一拍。
不得不说,“动作”这个词语,一直是我最怕从主人口中听到的关键字。会产生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强制我的行为,听从主人的要求。
“唔……”还想最后的反抗,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右手、左脚、左手,右脚,交织而成的节奏,引领著我的步伐,认命地进入我的狗笼。拘束、紧闭,活动空间急速减少,手脚强制的弯曲,变成手肘跟膝盖来支撑自己的体重,十分难受。
幸好笼子其他的支撑点,可以分散我的重量。
咖!
这个狗笼上锁的声响,也宣示著我的自由,被主人给剥夺失去。
“呼…呼唔……呼…呼呼呼……”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脏剧烈地震动。因为面前的镜子,毫无保留地反射出我赤裸的肉体。墨黑色的铁网,乳白色的身躯,淫贱浪骚的自己,正满脸红潮的媚眼迷离,散发著诱惑的吸引力。
然看不到的私密,也涌出更多的泉液,被浓郁的羞耻给使驱,越来越像是性奴的本性,瀰漫所有的细胞里。
当下,我想闭起眼睛,躲避这个羞耻的场景。不料,主人早已洞悉我的小淘气,指示说:“咬上骨头,好好注视自己。”
“唔……”
我迟疑地讨饶,欲拒还迎。不过马上,就受到惩处报应。
啪!啪!
两下破风的声响,划开空气,精准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迅速重击。火辣辣的麻痺热感,映衬著我吃痛的哀号跟著发出:
“啊啊啊!”
连一丝反抗的任性也不给我,这就是调教中的主人,果断又残酷。
“欣奴。”马鞭在打过的痕迹上游走,让我忍不住抖嗦,深怕著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痛击。好似拷问般的煎熬难受,等待著我的回应举动,“咬上,动作。”
“是…呜呜…主人……”我硬咽地答著。
来自臀部的热胀疼痛,眼泪有如不用钱的颗颗掉落。镜子里是位泪眼婆娑的女人,紧抿著湿唇的嘴,不甘愿地缓慢鬆开,展露粉红色的黏滑口腔,咬上那根特製的狗骨头。
“哈唔……”无法闭合的嘴,模糊不清地呻吟。
“早点乖乖听话,不就得了。”主人来到我的身旁,冷潮热讽地又说:“白白让自己挨打,是屁股痒啦?”
“唔没…没,有唔……”我委屈地反驳著。
狗骨头设计地又粗又大,才啃没多久,就觉得两颊被撑开地有点痠疼。本该吞喉的唾液,慢慢地累积在口腔里,十分难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轮我没预料的鞭打。
“啊!喔呜!啊啊!啊呀!”我本能地扭动著,寻找躲藏的地点。然而这个禁锢的铁笼里,没有任何闪避的馀地,“唔啊!呜呜!不…喔呀!”
整个调教室里,充斥著主人的马鞭声,以及我的惨烈叫喊。这十下的屁股收拾,打得我口水乱流,溢湿整根骨头。
“呜呜…唔呜……”我吃疼地惨哭。
又麻又胀的臀部肌肤,彷彿被火燄灼烧的难受。随后,主人的手掌抚摸在我脸庞上,并拉起狗骨头旁的皮带,勒紧拘束。
“不狠狠地抽你,就是淘气。”他确定著我嘴中的器具牢牢固定,“才多久没有好好调教你,连我的话都开始阳奉阴违啦。”
拨弄我的浏海,让镜子里淫荡的自己更为清晰。多了狗骨头后,羞耻感更是提升许多。项圈、笼子、狗骨头,似乎只差个耳朵或是尾巴,一头活生生的美女犬,彷彿就要出现在眼前。
而且,这隻美女犬,是我。
“唔没…不,敢…唔……”我口齿不清地解释。
主人没理会我,俯身伸出左手,在我柔软的奶肉上把玩,右手则是利用马鞭的长度,深入我的两腿当中,把坚硬的皮梢,磨蹭我的祕穴。
“呵,还是说……故意犯错,好让我狠狠收拾?”主人嗤笑地问,“就是这麽的不老实。”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奶头,放在指腹上慢慢搓揉。麻痒舒爽的感觉,立即窜流心头。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截然不同,一种是轻柔飘貌,另一种是厚重踏实。属于主人的力道,简单的挑逗就让我的蓓蕾硬到难受。
“唔呼…嗯喔……”浅浅地娇啼,顺著主人的抚摸而弹奏起。
两颗充血的奶头,时不时地被交替玩弄。尤其是被指甲给刮弄按戳时,好像触电般,一次又一次流窜我的全身。
同时,硬挺的马鞭也跟著在我的股间来回摩擦,一下翻拨、一下勾拉,挑逗著我的阴唇与阴蒂,是说不出的艰忍。渴望更多的期待,却又无法满足的空虚,在鞭梢的搅动下,感觉自己的骚水奔腾地喷洒,应和著自己的羞耻淫贱的欲望,溼溼滑滑。
“嗯唔…主,主人……喔呼…咿哈…”上下敏感点传递的快感,循环地在我的娇躯内,随著我的呼吸起伏,溅出一波波浪潮,“…主,嗯啊……哈哈…人…奴儿…嗯唔……难,难受…唔呼…痒……”
若不是深陷狗笼之中,我觉得我早就扑上主人的怀抱,任他宰割轻薄,纵情地淫叫浪啼。只是,被禁锢的自己,就是主人的肉玩具。在他还没有尽兴前,我的苦难就不会终止。
“折磨吧?”就在我快迷失堕落在欲望时,主人开口。
他赫然地停下动作,把我晾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点上。进一步就能获得更大的欢愉,退一步是种残忍的煎熬,洞悉我娇体的快感波峰,令我沉入这无间的欲望地狱中。
“唔嗯…主人主人……呜嗯…”我的模样十分下贱。镜子里咬著狗骨头的浪骚女人,完全不似平时矜持的自己。飢渴的眼神,潮红的脸颊,朦胧的汗珠,映衬著我最恬不知耻的肉体,“…饶了…唔喔……呼哈哈…奴,奴儿吧……”
犹如万蚁钻身的囚刑,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著虐淫。镜子里的场景,是我的乳尖硬到发烫,好像快要爆开一样。而下体部位的地板,不知何时滴下一摊的淫液,无声地告诉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毫无廉耻的性奴隶。
“想要快乐吗?”主人的声音又冒出。
顿时,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奶珠,正被主人用乳夹给锁起。那双付带铃铛的红色夹子,无情地被主人扣紧在我蓓蕾上,产生剧烈的快感,没有任何疼痛。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
铃铛剧烈地响著,是主人拨弄所造成的。而欢愉快感之后,才是噬骨难熬的苦痛,伴随著铃铛的摇动,折磨我的乳头。
“呜呜!呜啊啊啊!”我昂起头地悲鸣著,嘴角被勒得发痠。
不过,内心却有股希冀,渴望主人更多更强烈的施虐,好好收拾我这具变态的肉体。心念一闪,我的肉穴跟菊花就迅速地蠕动收缩,深怕主人没注意到我的真实情感,用最诚挚的活动来宣示。
噗滋!
下一秒,终于有东西填满我空虚的胴体。有些冰凉的仿真假阳具,戳过我敏感的括约肌,直挺挺地插入到直肠内,撑开里面的肉壁。这时,主人就站在我的后方,注视著我后门被破开的瞬间。
好爽!真的很爽!
难以用文字表达的体悟,迅速地灌入我的肠璧,炸裂出一朵朵欲望火花,点燃我细胞内灵魂的基因,演绎出灿烂的花火。
“咕唔唔…嗯……”我瞪大双眼,咽喉发不出声音。
然后,主人开始抽动起假阳具,一深一浅地在我的肛门里捣弄,奏出一声声淫荡无耻的音符。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只有在主人面前,我才会连屁眼都这麽淫荡。那不知道何时分泌的汁液,轻而易举让我的菊蕾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抽插水声。
“欣奴,忍不住啦?”又是一下猛烈的深入。
“喔……”我的脑袋模糊不清。
剧烈颤抖的身子,出卖我快面临高潮的期许。也只有主人的玩弄下,令我能够屁眼产生高潮的前夕。仅需要再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达到梦寐以求的巅峰。
“主…唔…人……给,给…嗯哈…给欣奴…”我模糊不清地央求著。亦在主人的抽插下,显露著最本质的淫念,“…喔啊…唔咿…赏赐,赐给奴儿…哈呼…高潮……”
“呵呵,那就给你高潮吧。”主人满意地笑著,陶醉在我的求饶。
霎时间,像是身处天堂,幸福无比。嘴角的甜蜜笑容,令我的心神也跟著失守,在他的微笑下,没注意自己的周围。
啪!
措手不及的马鞭,精准地命中在我的阴蒂上。镜子里的主人,微笑中带有一抹残忍。随著鞭打之后,就是持续的屁眼强袭。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震盪……晕开……彷彿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累积几乎炸开的勃起阴蒂,在巨痛下瞬间解放──
高潮!
瞬间,我完全停止思考。应该是很早就没有思考的能力,早在从跟主人见面的开启,整个灵魂就融入这场调教里。遵守著他的要求,一步一步地完成。
而此时此刻,便是果实的享用,令我恍忽在被虐的快乐中,逐渐地视野模糊不清,失去意识……
如果可以,我极度渴望在主人的调教下,放荡不堪到他满意为止。事实上,我这具敏感的胴体,却没有这麽强的精神跟耐力。常常在最后地虐待过程,不支倒地。
连身镜前,狗笼里,我这头毫无廉耻的母畜,就在主人的鞭打阴蒂,获得极致的高潮。接著,骚屄跟屁眼同时塞入我专用的假阳具,在交替跟连续的活塞运动下,反反覆覆地沉沦性欲,喷溅永无止尽地淫水,直到我完全失去身体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舒服的感觉瀰漫全身。暖洋洋像是泡在热水池内,所有的毛孔都敞开,漂浮在这自在的空间。接著,平稳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朵,共鸣般的震动。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迷迷糊糊中,我悠悠地转醒。浑身一丝不挂,正侧躺在主人小腹,秀髮散落一片,伴随著他的呼吸心跳,缓和地起伏。
他左手搂著我肩膀,手指慢慢地抚摸头髮,是种满足的幸福,将我垄罩。随即,身子传来钻心的痛楚,好似爆米花出炉,啵啵啵地在关节中炸开。
“哎呀……”我吃痛地低哼。
“骚奴…”主人注意到我的反应,淡然地说:“…醒来了啊?”
这一句“骚奴”的暱称,又让我的身体操控更为具体。方才身在狗笼间桎梏的感觉,有种作梦的不真实。然而,私密两个孔穴的敏感,强调著我的确是经历过那场调教。
“爽不爽呢?欣奴。”主人低下头,虚眼笑著问我。
马上,我就感觉到满心委屈,鼻头一酸,眼泪也跟著掉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干麻觉得难过,大概是只顾著自己欢愉爽快,却没有让主人也有同样感受。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来,总认为自己没有给主人对等的付出。
“哭啥?”他皱著眉头,“傻丫头。”
主人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宠溺般的抚摸。委屈跟幸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纠杂缠绕,无法分清楚。顿时,朦胧间又想起主人朗诵的那几句话:
“渴望拥有,于是试著放手。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
深深地韵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问话都不理,是打算无视我?”主人的声音立即冷了几度,“欣奴,收拾的还不够,是吧?”
“没有,主人。”我赶紧答腔。
烙印灵魂的奴隶本质,令我不敢忽视他的言行。连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著主人,乞求他的饶恕。
“嗯。”姆指拨开我的浏海,凝视我的眼眸,“这样才乖。”
随即,主人的视线转移,又回到平行的前方。不知为何,耳朵里传来自己的闷哼,可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呻吟若有似无,但我知道是自己的。
奇怪?是从哪边来的呢?
本能地顺著主人的视线,扭头看向床尾的电视。萤幕的彩光大亮,画面是一对饱满乳房的特写镜头,两粒娇嫩向下垂直,分别挂著嫣红的乳夹铃铛。那鼓涨的双峰隐约能见到肌肤下蓝色的血管,与粉红的皮肤,是种视觉飨宴。
然后,铃铛叮噹地响著,里面的女人也跟著哀啼。
镜头绕到后面,一双红通通的屁股映入眼帘,被墨黑的铁笼给拘束。两个不同大小的假阳具,轮流地进出著肉穴跟菊蕾。噗滋噗滋的抽插声音悦耳,充沛的爱液不停地溅出,又是另一种精采场面。
我的满脸通红,脑子冒出里面女人的身分……
画面往上转移,对到一座连身镜。盘起头髮的女人,咬著特製狗骨头,浪荡地不住呻吟著。果真,正是我自己!
“主人!”我娇嗔著,扑倒在他的怀里。
“欣赏自己的骚样,不喜欢啊?”主人满脸坏笑。
“不要啦,主人。”我已羞耻到耳根发红,“饶了奴儿吧……”
这般幸福的滋味,是每次我被主人调教,最喜欢的时光。能够安心地躺在他的怀里,咨意地淘气撒娇,宛如孩子似的。
不过……甜美的时光,也有梦醒时刻。
傍晚,我们离开调教的小窝。主人很贴心地送我回到学生宿舍,但我有点依依不捨。毕竟,主人是已婚人士,从不在外头过夜的。
“琪,晚点我到家会用讯息跟你说的。”他喊著我本名,“我们下次见。”
“好。”
第二章
三月,冬天不知不觉度过,太阳也跟著出来。阳光的热度跟舒适的气温,这种天气格外地惬意。懒洋洋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放鬆。
“週末这种天气真适合逛街!”我的闺蜜芬妮如此说道。她是华裔美国人,远渡重洋来这里当留学生。因此,举手投足充斥著她习惯的美式夸饰,咬喝说:“逛一整天都不会累呢!”
她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开始逛约一个小时左右,她就会寻找附近咖啡厅,美其名考察,实质是进去吹冷气,品嚐冷饮兼休息。
没办法,她的身材比较高挑丰腴,走不了太多路。
不过,别看她跟我一样才二十一岁的年纪,普通大学的四年级学生,左手的无名指却戴上象徵婚姻的一克拉钻石戒指,意味她是已婚人妻。
其丈夫,大他八岁,校外社团认识的,是位在大陆来回往返的台商,前途不可限量。为人风趣幽默又英俊帅气,而且相当洁身自爱,毫无任何花边绯闻。因此,芬妮就算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也对自己的先生信任无比,甘愿年纪轻轻就下嫁。
我常常对她说:“你好好喔,真幸福,老公很疼你。”
“你家的那口子也不错啊。”这是她的回答,“家里有钱有房,比我老公还要年轻,又长时间在你身边,肯定会比我还要幸福的。”
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男友个性不错,长的不差,也很疼自己。不过,对朋友的义气有时候胜过对女友的关心。可以一通电话或是一个邀约,把自己晾在一旁无视。所以,我无法想像跟著这一个男人结婚之后,会是什麽光景?
……如果是跟主人呢?
嗯,真的是不敢想像呢……是不是像个妻奴似的,全心地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然后每个夜晚都被主人给玩虐淫戏,直到就寝。把原本就够淫荡的胴体,调教得更为下贱不堪,变成主人专属的性爱玩具吗?
想到这,下体就很自然地湿润起来。
唔…我真是个好色的奴隶……
尤其是前几天才接受过主人的调教,身体残留的被虐欲望至今没有消散。仅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小穴跟后庭就会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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