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嗯……呜嗯!啊,咿,小信…………嗯,啊啊……呜嗯……!”
叫喊著真红的名字,他的爱抚越来越猛烈。
即使爱抚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于信吾来说,看到真红荡漾开来的喜愉表情比甚麽都重要。
感受著从她的阴部里面一丝丝地涌出的黏稠感觉,他的手指开始了前后抽动跟搔挖的动作,加剧对真红的刺激。
“啊……呜,唔嗯…………啊,嗯……”
嘴巴被信吾热吻堵住,真红只能发出混杂著呜咽的呻吟。
即使扭动身体,被信吾压在身下的她亦没法抵抗,只能任由他对自己身体各个地方施以爱抚。
良久,双人的嘴唇才再次分开。
“哈啊…………哈啊……小,小信……”
“…………”
信吾深情地凝望真红。
那双流露著火热情意的枣红瞳孔,让他没法错开视线。
被他注视著的真红则是彷彿想从其视线逃开一样,含羞地别过脸去。
“……小红……我……”
“…………嗯。”
彷彿知道信吾想说甚麽一样,真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著身下的她,信吾有点紧张的嚥下口水,另一隻手飞快的解开了裤子。
以手扶著早已硬涨的肉棒,他让下半身对准了真红双腿之间;彷彿表达著自己接受眼前人的一切般,真红悄悄伸出双手,把信吾的上半身拉往自己怀里。
胯间紧贴著彼此,信吾被拉到了她的唇边。
鼻里充斥著少女独特的体香,耳里传来的是少女带著喘声的吐息,轻轻触碰到其锁骨的嘴巴甚至感觉到她身上香汗的味道。
“……爱我。”
枣红的双瞳,入脑的耳语,彷彿命令一样驱使著信吾的身体。
猛烈的衝动支配了身体似的,让他用力挺动下半身往前推,肉棒凶猛地挤进了真红紧窄的阴道。
同时,他的肉棒亦将守护住阴道的肉膜无声地挤裂,捅穿。
在真红流下泪水时,她的纯洁也就此被信吾夺走。
“……忍耐一下。”
“啊…………嗯……”
真红给予他的回应,只是带著春意的呢喃,听起来犹如允许了他接下来准备要作的事一样。
深深吸了口气,信吾开始挺动腰杆,让硬涨得发疼的肉棒在紧窄的阴道里前后抽动起来,来回磨蹭著不断蠕动的蜜径。
“噫,啊,小信……嗯呜……!”
啜泣似的声音从真红的嘴里吐出,连同娇喘跟鼻息一起落在他的脸上。
望向那双凝望自己的枣红瞳孔,信吾的抽送不由自主力加剧起来;从脑海中涌溢而出的衝动让他没有任何竭止的打算,只想在当下就佔有她的一切,让这个美少女成为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道在瞳孔底下,充满难言魅力的感觉,让他没有束缚自己兽欲的念头。
“啊,啊…………呜嗯……啊,慢,慢点……咿,啊啊!小,小信……等一下……呜……啊啊!”
既似疼痛,又似欢悦,真红的呻吟在他耳里迴盪著。
索吻,扯咬耳垂,吮弄锁骨,亦没有放过柔软的胸脯,信吾跟真红不断的爱抚著彼此,下半身也作出了激情交合。
隐约响起黏液击打的水声,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部份溢出了混合著淫水跟汗水的半透明液体,但是两人却对此毫不理会般,只是深深热吻著。
“小红……小红……!”
“嗯……啊,嗯嗯…………咿,啊啊!小,小信……嗯,嗯……”
舌头交缠著,双腰也紧夹著对方的腰,甚至不知道甚麽时候从沙发上面掉到地板上,信吾搂著真红的身体仍然没有离开彼此。
随著淫水的分泌,肉棒的进出越来越激烈,在抽搐著的阴道进不断进出,每个磨弄跟挖动都会让真红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小红,我……要射了……!”
已经难以忍耐奔涌而来的快感,只感到腰杆传来阵阵麻酥感的信吾开始作出最后的衝刺。
把真红的上半身拥进怀里,他的深吻跟肉棒的挺进变得更加激烈。
“要,要来了…………啊,小,小信!啊,啊啊啊,咿喔喔!”
白浊的欲望在真红的阴道里爆发。
随著信吾作出人生首次体内射体的同时,真红也被推上了高潮。
浓厚的精液一股股地往阴道里面吐出,信吾同时也感受到真红的阴道抽搐时产生的阵阵脉动,使他忍不住挺动身体,让自己能够更加紧密地贴近怀里的她。
至于事后的清洁云云,早就从他的脑袋里消失个一乾二净了。
在那个突然燃起激情的晚上之后,信吾正式地向真红作出告白,结束了两人青梅竹马的关系,成为了恋人。
没有刻意隐瞒的结果,让他在学校里受到了同性友人的瞪眼跟抱怨;但是对他来说,只有一个人的生活多出了真红的存在,就比甚麽都来得重要。
可是,有一件事仍然在他的心底残留了疑问。
——为甚麽自己跟真红独处时,会那麽难以自制?
“怎麽了吗,小信?”
“……不,我只是奇怪为甚麽我那麽没自制力而已。”
看著身边的真红,他很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然而,本来已经变得无比淡薄的疑惑,在他看到真红一脸羞涩地把视线移到甚麽都没有的牆壁上时马上变大。
毕竟当了那麽多年的青梅竹马,这个女孩有甚麽习性他怎麽可能不清楚。
“…………”
“……我,我知道啦……”
没有作出任何威胁,信吾只是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瞪眼就让真红选择了回答。
表情尴尬的真红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翻到了某一页之后就递到信吾眼前。
本来还在纳闷的信吾瞄了几眼内容之后,马上就了解到事情的因由。
“……!?”
而在察觉到某个事实之后,他的脸也好像真红一样变得红通通。
彷彿看到甚麽不该看的东西似的,信吾把笔记本合上之后随手扔开。
“那,那个呢,既然我们都证实是两相思了,不如就这样算了……那个,森野君?你的眼神好邪恶喔?咦,啊,等等,你想怎——呜嗯嗯!?”
说到一半,真红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嘴巴也被信吾野蛮地堵住。
不管她怎样拍打他的胸口,他都好像不想理会一样,只是用舌头在她的嘴里作出热情的挑逗。
隔了一会儿,两人的嘴唇才稍作分离,留下了依依不捨的银丝。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等,不行,这几天小信已经一直……啊,嗯,呜嗯嗯嗯~~!”
无视真红含羞带嗔的抵抗,信吾一脸坏笑把这个成为了恋人的美少女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久,房间里面就响起了春意四溢的呻吟。
躺在地上的笔记本,很巧合地停留在刚刚的那一页。
而在本来应该写著各种课堂内容的地方,却是夹住了一张俨然是从流行杂志里面剪下来的专栏内容。
‘爱情催眠术~让一直深爱的他回头凝望你吧~’
然后,在房门关上时激起的微风,就把那一页吹翻开来,露出了被很多爱心符号包围著,以绢秀字迹写下来的两个名字……
【fin】
【春之文祭:第二十三篇】静怡的前四十年作者:jj800
女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结过两次婚的女人我想我是有些经历可以说的,我身边有朋友有闺蜜,但其实好多事情是不能够跟她们说的,跟谁都不敢说。
但是在网路上没人知道你的身份,这就成为了好多人发泄情感、情绪的宣洩口,我今天也是有这个打算。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的第一任丈夫,我在这里就叫他俊吧,叫老公什麽的已经不合适了。
他是我高中的同学,不爱学习特别调皮捣蛋的那种,但是长得好看帅气,班里那会其实好多女生都偷偷地喜欢他。
那时候的环境不像现在,没文凭会被人瞧不起,找工作还是得靠关系要不然就是会门手艺,那时候大学生的录取率和现在不能比,考不上大学是很正常的事情。
俊那样的成绩肯定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理所当然地落榜了,他的家里也早早给他安排了打算,让他到炼铁厂去顶一个亲戚的班,好像是那家的亲戚没有儿女又跟他家走得近,这才有这麽好的工作便宜了他。
当时我们班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五个人也一起考上了大学,录取完的那天晚上同学们就说要搞个离别聚会最后再热闹一下,把所有教过我们的老师都找来了,也算是谢师宴了。
酒会安排在一家饭馆里,很普通的那种小饭馆,人多了坐不下,老板还跑到隔壁街的朋友家里借了几张桌子椅子来,直接坐在店门口吃上了。
搞聚会的当然有些节目安排,唱个歌又或者上去说几句话谢谢老师之类的,要说那个时候的学生感情开放的程度其实一点也不会输给现在的学生,只是那个年代如果两人交往了,都是奔著白头到老去的,现在男生女生交男女朋友就跟喝水一样随便,不合适就分,分了再找,太稀鬆平常了。
当时的聚会上就有人起鬨我们班的某某男生喜欢某某女生,搞得那些个女孩子脸红的不行,分不清是喝了酒还是害羞。
只是突然在人群中听到了有人喊:“x俊喜欢x静怡”
吓了我一跳,楞了好几秒才听明白说的是我,好多人眼睛盯著我看,想看我什麽反应。
我也不知道是他们吓喊的还是真有其事,只好拉过一个同学加闺蜜的手,把头低下去不去看大家,紧接著他们看我没什麽反应又不好闹我,开始起鬨让俊亲自对我说。
我头低了好一会,我那闺蜜就凑到我耳边跟我说:“我看那个x俊好像真的对你有意思,他脸都红了,诺,还偷看你呢。”
我听了心里慌的不行,让她赶紧别说了,但转眼心里又有一种小窃喜,那种年纪的女生其实对这种有点坏坏的男生都有些好感,只是不敢表露出来,一旦说出来了让人说跟他学坏了,我就是那一种,心里也是对x俊有点喜欢,虽然不是很强烈的那种。
他们闹到最后也没能让x俊承认喜欢我,后面一些老师怕有些女孩下不来台,才出面制止。
我记得那次的聚会一直闹到了夜里快十二点,饭馆的老板都要关门回家了我们才走的,那时候天太晚了,夜里又不像现在没什麽人,老师们怕大家回去不安全,就让让住的近的几个一起走,男女混搭有个照应。
我想他们肯定是故意的,让x俊送我回家,同行的其实本来有五个人的,但他们让俊和我走在前面,走著走著后面的三个人就不见了,我猜到了他们的用意,心里慌得不行,就这麽和俊走著。
走著走著俊突然问了我一句:“你刚才在饭桌是不是脸红了?”
我吓一跳:“脸红?我为什麽脸红啊?”
跟他说话的时候其实我也感觉到自己脸又红了,只是在黑夜里他应该也看不清。
两个人又是沉默著走了一段路,突然我的手心被什麽触碰了一下,紧接著我的手就被认抓著了,那个抓著我手的人就是俊,我惊恐地转头去看他,只见他在皎白的月光照耀下咧著嘴很放肆地对我笑,那种笑容是那麽的纯真那麽的张扬和肆无忌惮。
我试著挣脱了几下,他握得很紧我怎麽也拉不开,再去看他,他还是一脸的坏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大概是见我没有再做反应,得寸进尺地把我往他身边拉近了些,我的心脏当时感觉都快要跳出来了。
极为小声又颤抖地对他说:“你、你鬆开,抓著我干嘛。”
他沉默了一阵我站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当时还天真地设想过一种可能,我和他就这麽站著,我挣脱不了他,他也不放手,就这麽一直僵持到天亮。
终于,他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是不是?”
我的心还是颤抖了一下,儘管心里早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但事实来临了还是这麽让人不敢相信,这个桀骜不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家伙正在跟我表白吗,这算是表白吗?我咬了咬嘴唇说:“我不知道。”
我想听他亲口承认,不是这种猜哑谜的告白,结果并没有等来我所设想的海枯石烂的誓言。
俊直接一把把我搂进怀里,两隻大手按著我的小脑袋,眼神坚定地看著我,这麽迷人的眼睛比女生还要漂亮,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件事,不由得看呆了,也就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他的嘴唇已经离我的嘴唇只有一张纸的薄度,也就这麽被他吻上了。
我当然有试著挣脱过,但他的大手牢牢地固定著我的脑袋,加上他鼻息的热气,以及体验到了初次接吻的那种触电感真的让我身体发软了。
这一吻就不知道吻了多久了,直到他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我的脑袋,我也气喘吁吁地看著他,他也不说话好像在等我先开口,我憋了好久才说出这麽一句:“你干嘛呀!你、你……”
后面的话再说不下去了。
俊见著我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乐得不行,笑够了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这样你还不明白吗?x静怡我喜欢,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你现在清楚了吧。”
之前他不明说的时候我逼著他说,现在他一字一句说清楚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俊见我没说话,他只是紧紧地抓著我的双手怕我跑了似的,我俩就这麽站在原地。
我的思绪兜了好几个大圈之后才犹豫不决地再次问他:“你真的喜欢我?”
俊用地地点了点头,开始将我们第一次相遇、第一次在课堂上争吵以及好多好多我都不记得,他却时时刻刻关注的事一点一滴地全部告诉了我。
那一刻我不再犹豫了,看著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俊再一次欣喜若狂地揽我入怀,抱著我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原来恋爱的滋味是这样的,我的心也感觉到瞬间被什麽东西填满了。
高兴过后一看已经耽搁挺长时间了,我俩再次往回家的路上赶,手自然是牵在一起,只是每走两步路俊就开始不老实,老把手往我的腰上摸,我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他又再伸过来,我再拍掉,像是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样,周而复始。
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俊怪叫了一声又用手指了一个方向,我心里一惊就本能地往他怀里躲,过了好久也没见有什麽动静,这才起来看了看四周,一片的宁静。
俊看著我笑个不停,我就明白过来他又在逗我了,气愤地拍了下他的胸口,俊怀抱著我的腰说:“静怡,你的身体好软,抱著你好舒服。”
听著他说这麽直白无理的话,我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还有些窃喜,他见我没有说什麽,背后的手又开始移动,一隻轻轻覆盖在了我的后脑勺,嘴唇也同时吻了上来,我被堵著说了不了,这时俊的另一隻手往下移动抓著我的屁股很轻地抚摸著,我还是第一次感受这种别样的刺激,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
我其实是有力气去推开他的,但既然双方已经确定好了关系,他对我做些出格的事情也变得顺理成章,直到他的手要往我的那个地方伸进去的时候我的警戒线才拉起来,用力地推开了他。
在我们那个年代,尤其是在农村,不到二十岁就结婚甚至生了孩子也是大有人在,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我们很小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懂了,甚至身边很能听到谁和谁两个上床了这样的传闻。
但我父母对我家教自小就严,加上马上就要去上大学,如果怀了孕生了孩子那可怎麽办,我知道俊此刻想要干什麽,不是不给他,只是把这件事情推迟一些。
这一次我不敢再多呆了,推开了俊之后自己一个人赶紧又往家里赶,走了一段路后他才从后面小跑著追上来,不停地跟我道著歉,我自然不会这麽轻易地就原谅了他,数落了他好一阵,这里就不多叙述,到了最后还是告诫他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在真正去上大学之前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呆在家里,我没事了就在家里帮著父母干些农活,俊每天都会来找我,一来二去父母也猜到了我们俩的关系,但我们已经毕业了,这个年纪在村里也已经算是大人了,加上俊现在乾的这份工作还算体面,我的父母自然不会多说什麽。
到了中午没有事情忙的时候,俊就拉著我往四处走四处看,其实整个村子就这麽大,生活了这麽多年我们哪里没去过,只是能跟他呆在一起我就很快乐,我妈也总会叮嘱一句:“别忘了回家吃饭。”
我的第一次我的处子身就是在那个夏天里交给了俊,没能留到新婚之夜,我还记得当时就是在那座小山丘的后面,那里寻常没什麽人去,现在想来俊拉著我去那里也是早计划好的。
被他的大手作怪一摸二弄的搞得我全身发软,他好像天生就会这些挑逗女孩子敏感部位的招数,我的身子渐渐瘫软到他身子,想要起来都没力气,完全被他为所欲为。
我发现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接受能力就大大提高,之前他拉我的手我还会害羞脸红,现在和他接吻,又或者被他揉搓胸部抓一下屁股都在接受范围之内里,我的防线好像一点一点降低了。
俊盯著我那还不算太大的胸部死死不放,我想把衣服拉下去却又被他压住了手腕,害羞之下只能把头一偏闭上眼睛不去管他,我能听到他沉重浑浊的呼吸声已经吞口水的声音,感觉自己已经被一隻野兽盯上了。
“静怡,你的奶子真漂亮。”
“讨厌,你不要说!”
这麽赤裸又具有性暗示的辞彙传进我的耳朵里,经过神经中枢的传递,沿著脉络到达私处以及更深处的洞穴里,引得里面瘙痒难耐,快要有水流出来了。
俊的手指就这麽巧地往里面裙摆里伸了进去,抵著那棉质的内裤又往里戳了戳,一股电流就从大腿根部直接蔓延到大脑,这种感觉比当初他强吻我的时候还要刺激强烈。
那不算是我第一次看到男生的鸡鸡,很小的时候就看过我家里的小表弟之类的撒尿的样子,小小的白嫩白嫩的很可爱,当初还跑去问妈妈为什麽我没有那条小蚯蚓,事后被我妈教育了好久,让我以后都不准看男孩子尿尿了。
俊的鸡鸡跟我小时候印象里的不一样,简直像是一根烧火的棍子粗,虽然还是粉嫩的,但皮肤的颜色已经有点深了,上面的青筋都特别明显,看起来要吃人,我有点害怕。
俊却坏笑著抓著我的手去摸的他的鸡鸡,我拗不过他,碰到他那鸡鸡的手被吓了一跳,原来是这麽烫人的。
俊又逗弄了我几下,猴急猴急地脱下我的内裤,把裙子往上一拽就想那样了,我担心裙子皱了待会回去会被发现,让他先等一等,自己脱下了裙子放在边上。
这样一来我的下体就整个暴露在他眼前了,连那私密处的浓密毛髮也是,裤子一脱,俊否则不著急干那事了,趴下来又盯著我的那个地方看起来。
我夹紧了双腿想要闭拢不让他看,这回他没阻止我,任由我的大腿夹著他的脑袋,我怕把他弄疼了也不敢太用力,事后他才告诉我,我那样夹著他脑袋反而很舒服。
看著看著却想不到他伸出了舌头直接往那里就舔了起来,我初时感到太羞耻了,那种地方怎麽能舔呢,后面又是生理上传递过来的快感,喉咙想要发出叫声,但又害怕被人听见。
“你别舔,那儿脏。”
“舒服吗?我上次看拐子叔就是给香婶这麽舔的,舔的可起劲了,香婶还直叫呢。”
“哎呀,你别说了!”
只是听俊简单几句话的描述,我都能想像出那幅画面来,想想都羞人。
当我还在快感中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一股坚硬火热的感觉就往我的那里钻了进来,那种撕裂感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我记得的是我肯定是叫了,而且还是很大声,眼泪已经都流出来了。
俊不管不顾地前后扭动著屁股,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我疼的直拍他腿让他停一下,他丝毫没有听见似的。
没动几下感觉他一下又加快了速度,紧接著就是体内好像有什麽东西灌了进来,后来才知道这个叫射精,是俊的精液射进我那里了。
正在我们双双喘息缓一缓劲的时候,就听到旷野里传来一声很厚重的咳嗽声,光听声音我们就知道是喳八叔来了,他的气管年轻时候就坏了,长年下来咳个不停。
吓得我和俊再没功夫休息赶紧往山丘的另一头跳了下去,往那一片的小树林里跑。
后来的那几天我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也没见俊,一个是气他那天只顾著自己一点也不体谅我的痛苦,还有就是这几天走路不太方便,出门去的话肯定会被人认出来。
在往后的求学日子里,俊有来城里找过我,他来了我就说家里来亲戚了,晚上就没回宿舍住,那时候大学里处男女朋友都是很单纯的那种,我上了大学才知道好多城里的姑娘连男生的手都没让牵过,更别说干那种事了。
我的直觉也是这种事不好,当然不敢说自己早已经被人破了身子了。
到了第二天要上课了,才急急忙忙地才外面赶回来,老师和同学肯定不知道我这个乖乖的好学生,昨晚正在宾馆里和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干著那事,早上醒来还做了一次,这是刚洗完澡赶回来的。
大学读书期间除了和俊,还有发生了好多的事情,这里也不一一叙述了,总之大学毕业以后,本来想留在城里工作的我,到最后也没找到工作,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想要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实在太难,刚巧我妈说二姨她从被服厂退下来,让我去试试。
一个大学生到厂里工作,肯定是要被重点培养的,二姨不是不想自己的女儿去顶她的班,只是我那表妹实在太皮,这样流水线的工作她根本呆不住。
出去读了大学,最后还是回来在家这边工作,最高兴的我想除了我爸妈肯定就是俊了,而事实是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我当时也没在意。
就这麽又过了一年多,眼看著年纪也差不多了,俊的父母也开始催著俊该成家立业了,我和俊的关系在我大一第一个学期回来过年,两家人就坐在一起确定下来了,村里的人也都知道。
很自然地我和俊去领了结婚证,回来后没有多久开始操办起了婚礼,没有那么的讲究和排场,摆了几桌就行了。
婚后的生活也和村里的人家,和我爸妈、俊的爸妈一样,该怎麽过就怎麽过,只是大学时养成的一些习惯也带了过来,饭前饭后都要用香皂洗手,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根本没这规矩。
而俊却还是和上高中时一样,和那几个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经常到了夜里还被叫出去喝酒,满身酒气地回来,我们吵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最终导致我们感情破裂,让我觉得应该离开这个男人的导火索是他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的浓厚的香水味以及脖子上的吻痕,那是要很用力很动情地亲吻才能留下的痕迹。
“我问你,这到底是谁的!”
“什麽东西?你大晚上的瞎折腾什麽!”
他咬死了不认帐,我拿他没办法,哭了一宿,隔天找我那高中时的好友求助,才从她那听说,俊和他们厂里的几个女技工有著暧昧不清的关系,具体的时间不知道,反正是从我上大学那会起就有这种传言的。
这才让我对这个男人彻底地死心了,原来早在大学那会他就开始背叛了我们的爱情,和其他女人有著不三不四的关系,我考虑了一整天再没有什麽可留恋的,留下了一封信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村子,独自一人又回到了省城。
如果告诉了父母,恐怕他们会气出个好歹来,而且按照他们陈旧的思想,最多是打骂俊一顿,最后要我忍气吞声当没这回事,如果我是一个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或许我真的就这麽认命了。
但我这麽多年在大学里学到的知识让我不甘心就这麽平平淡淡守著空房做一个普通妇女,回到城里之后我联系了之前的同学,和她搬到了一起住,开始到处去找工作,这其中也有被人骗了的经历,写出来又是一部又羞又气的事了。
最后实在是一个巧合的机会让我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饭店做一个会计,好多东西都落下了,刚开始还得从头学,但那种找到自己找到人生方向的感觉却是金钱买不来的。
饭店的老板姓赵,上了年纪了,对待下面的人都算不错的,对于刚来了公司的我特别的照顾,时常给我一些工作上的指点。
陆陆续续在这座城市里呆了将近五年,从毕业到结婚,一直到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三十齣头的阿姨了,不再是青春少女,中间也和家里人有了联系,他们知道事情的原因,并没有过多责怪我,而俊在我走后依然是过著那种拈花惹草的日子,丝毫没有担心我的安危,让我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而感到庆幸,离婚手续也是在不久后办了。
这几年里我遇到过不少的男人,有心仪的也有追求我的,但我始终保持著单身,可能是上一段的婚姻对我造成的伤害太大了吧,而更重要的原因也是我曾经离过婚,那个时候社会对于离过婚的女人包容度并没有现在这麽大。
直到三十二岁那年遇到了我的第二任丈夫,老齐,他是一个知识分子,后来经商了,做的是出口贸易,也有过一段婚姻,和前妻很早就离了婚,他有一个儿子,前妻的生活条件不太好,孩子归了他养。
我们双方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可以谈结婚的事了,老齐就带著我回家见了他的儿子,他说以后我嫁过来,就是孩子的妈,在我们结婚之前还是要让孩子见上一面。
老齐的年龄比我大十二岁,我三十二,他四十四,他的儿子小凡今年已经十四岁了,正在上初中,很腼腆的一个孩子,在饭桌上低著头只管吃饭,也不爱说话,对于我要和他爸爸结婚给他当妈妈的事,他没有说什麽,吃完了饭就自己回房间去了。
婚礼办的很简单,因为我和老齐都不希望搞得很隆重的样子,毕竟我们都是二婚,来的客人也是少数,连我的爸妈都没有来,他们託人带了祝福,毕竟老齐的年纪也不过是比他们小一些,见了面真不知道该怎麽叫。
婚后的生活还算过得去,老齐的生意做得不错,我又是学过会计,多少能帮他一点,只是老齐的年纪摆在那,到了夜里身体就不太行了。
刚开始结婚那阵还勉强一周能有两三次的性生活,但过了一两年之后,就变成了一个月三四次,到现在的一个月一次,有时候太忙太累,一个月到头也没有一次正常的性生活。
老齐做的是进出口的贸易生意,经常要到各个地方出差谈生意,一来一回有时候两三个月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家里就只剩下小凡和我一起。
这几年的相处下来,小凡和我渐渐不再那麽生疏,也有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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