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芸全身绵软,感觉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脑海回想著方才的激情,还有她的浪荡样,不禁觉得羞耻,自己可是被这个男人强姦播种的啊!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那麽羞人的话,那麽羞人的动作,还有那麽羞人的呻吟……每想一次,岑芸的脸就更加红。
而他,还埋在她体内……
“你放了我吧,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去告你的”
岑芸忍不住对著邹明斌哀求道。
“夫人再说甚麽呢,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大好时光可以好好播种呢,况且我还没有射出来,夫人可要负责喔!”
“你……”
岑芸傻住了。
(怎……怎麽可能还没射……比起老公更加……持久。)
抬起头,邹明斌笑得邪气,轻舔她的唇。
岑芸从思考中醒了过来,感到自己彷彿背叛老公的念头,感到羞耻,狠狠地往邹明斌脸上咬了过去。
邹明斌惊险躲过,直接赏了岑芸一个巴掌。
岑芸彷彿破罐子破摔一般的破口大骂“等我自由后,我一定告死你,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把你送进牢里,你给我等著。”
邹明斌不屑的撇了撇嘴角,伸手往一旁的桌上拿起一个机器“告我?我们是借种,上床是很正常的吧,如果你想告我强姦,知道这是甚麽吗?dv摄影机,法官看到里面这段影像顶多认为我们是通姦,最多就一个妨害家庭,告不告的成还不一定呢”
岑芸看到dv,脸色一白,两眼失神的看著天花板,任由邹明斌将身上衣物撕去,露出雪白的娇躯。
邹明斌将岑芸抱起,让岑芸跪坐在他身前,大手扣住了她,一边上下其手的抚弄著白嫩肉体,一边开始在肉穴抽插著,刚高潮过后的阴道又湿又滑又紧,爽的邹明斌都嗷嗷乱叫了起来。
虽不想屈服,但骚媚的肉体逐渐被挑起情欲,淫液儒湿了大腿,雪臀不由自主地向后挪移迎接肉棒的撞击,岑芸为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羞耻,悲愤地流下了泪水。
肉臀和耻骨间撞击出啪啪的淫浪声,混合著滋滋水声,形成淫欲诱人的声响。
邹明斌大手从纤腰移到雪白臀肉,用力揉捏著两瓣雪臀,肉棒急剧地抽插著花穴,淫液随著剧烈的动作飞溅的到处都是。
感受到包裹著肉棒的肉壁又开始收缩痉挛,邹明斌也无意再忍受,加快了抽送的动作,忽地一声娇吟,感受著蜜肉的吸绞,邹明斌跟著深深一顶,将一波波乳白的遗传基因播种进肉壶里面。
发洩过后的热铁没有疲软缩小,反而更加的巨大,竟然又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骗人的吧,哪有人边射精边抽送的啦……嗯……嗯啊啊……”
岑芸睁大了眼睛,惊愕的说道,但随即过深的快感让她不住呻吟著,来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下巴流淌,看上去就像是被玩坏掉的痴女肉玩偶一般。
“我说过了,长夜漫漫,好好享受吧,我的小母狗。”
邹明斌肆意的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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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撒在了岑芸的脸上,岑芸意图翻身躲进棉被里继续睡,但是下身的胀痛感,让她瞬间转醒,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身上的绳子已经被人解开,来不及去想为什麽身体已经被人清理过,连忙披了件被单,准备打开门逃出这个家。
“hi~”
一打开门,就看见邹明斌向她打了招呼,她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看来不能太鬆懈呢!一不小心就会让你给跑了,真是不听话呢,看来要把你铐起来会比较好。”
拿起手铐,邹明斌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岑芸再次给铐了起来,双手被拉至背后铐了起来。
岑芸知道反抗也只是徒劳,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男人接下来的羞辱,却没想到阴部突然传来一阵舒服的凉意。
睁开眼一看,只见邹明斌拿著药膏温柔地涂抹在稍微红肿的阴唇上,专注的眼神彷彿在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岑芸感觉这画面有点违和感。
她低头看了看私处,发现只有稍微红肿,不由得鬆了口气,回想起昨天的记忆,只记得邹明斌如同不会疲倦的机器一样不停疯狂操弄著,小穴都不知道被强制射入多少精液,到了后半段,半失去意识的她只记得好像有被人补充水份过,她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好了,应该明天就会恢复了,今天先好好休息,对了你应该饿了吧,我抱你出去吃饭吧。”
如果不是全身赤裸被如同把尿的羞耻姿势给男人抱出门外,这样的对话应该很正常,岑芸看著眼前如同精分一般的男人,有些分不清楚他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不用这麽看我吧,我可不是以摧残女人身体为乐的变态啊,昨天的事只是你的身体太过诱人,我一时把持不住而已,不用担心,这次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察觉到岑芸的目光,邹明斌一边对著岑芸喂食一边说道。
“你……你到底想干嘛?”
“当然是帮你播种,只是顺便想让你成为我专属的女人啊!”
“不可能的,我最爱的人是我的丈夫,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你的。”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它可是爱死我的这根大肉棒了喔!”
“你……反正爱上你是不可能的。”
“这样吧,我们来打一个赌,如果再你老公回来之前,你还是坚持现在的决定的话,我会将你老公升职加薪,再给你们一笔钱,借种结束后也绝对不会打扰你的家庭,甚至你想出去告我也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期间内你改变主意,想成为我的女人的话,你就成为我的专属小母狗,怎样,你敢赌吗?”
“我不想赌也不行吧,不过没关系,我会赢的。”
“真是嘴硬呢?好吧,那现在就开始我们的赌局萝,不过在那之前,要先处罚你呢!”
“甚……甚麽”
“真是健忘呢,当然就是指你想要逃跑这件事情啊,我这个人可是赏罚分明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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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明斌将大量润滑油倒在了三角木马上的铁片,接著拿来口塞塞进岑芸的口中,,双手如同抱著大玩偶般的抱著岑芸站在三角木马前,岑芸脸色惊恐的拼命摇头。
“唔……唔……”
“这可是对于不乖的夫人的惩罚喔,不过不用担心,不会让你受伤的!”
邹明斌用力地拍了两下岑芸的屁股,接著帮岑芸剥开两片阴唇露出了蜜穴,塞入一颗疯狂震动的跳蛋,调整了方向使岑芸敞开的穴口对准三角木马的顶端缓缓的坐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使三角木马的铁片不停地往内侵犯著软嫩的肉壁,也将跳蛋往更深处推入,麻痒、酸痛的感觉同时的从她的阴部出来,岑芸不由的失声叫了一声。
岑芸拼命的想夹紧木马减缓痛楚,但是木马上的润滑液使得她不断往下滑,跳蛋也被铁片推的更加的深入。
很快的,快感替代了痛楚,淫穴内跳蛋不断刺激堆叠著快感,最后,她终于来到了高潮。
“唔……唔……呜哦……”
眼泪如珠串般滚下来,被淫虐还产生快感的背德肉体,岑芸一方面感到耻辱,但是另一方面淫穴内不断喷发出来的蜜汁及高潮的快感又让她感到迷恋,在这两种不同的感受拉扯之下,她的理性也渐渐变得稀薄。
邹明斌将岑芸抱下三角木马。
岑芸在高潮的馀韵中,似乎感受到有一些东西涂在了她的阴部,但是她依然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脑袋迷迷糊糊的不能思考。
突然岑芸感受到下体一阵凉意,不禁往下一看。
阴毛被完全剃光,一个少妇浅咖啡色的肥美肉鲍露了出来,肥美诱人。
“啊啊……”
岑芸看到自己下面的情况,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但是内心却意外的感受不到愤恨,甚至为这个羞耻的情况辩解了起来。
(这只是赌约而已……没甚麽大不了的……)
但是从昨天到现在接二连三的极致高潮,加上现在的羞耻行为,让她的内心产生一种从未产生过,说不清的感觉,而丰满的肉穴又开始缓缓的分泌出淫汁。
忽然的,岑芸被男人的大手从身后环抱住,一个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有六天,我的大肉棒会努力征服夫人的喔!”
听到这句淫语,岑芸蜜穴一缩,淫液又开始分泌,感受到自己这忠实于欲望的肉体,岑芸对先前的赌约开始感到了些许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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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
卧室中又开始传来一阵阵肉体拍打声。
岑芸趴在床上,露出香汗淋漓的光滑白皙裸背,眼神没有焦距的微睁著,嘴角的涎沫沿著下巴不断流淌。
忽地,蒜瓣般的脚趾蜷曲,大腿一绷,一个高亢的呻吟,岑芸又被身后的男子抽送到了一次高潮,也稍微的唤起了她的一丝意识。
这几天来除了进食以及睡觉以外,就是不间断的做爱,邹明斌硕大的肉棒总是无时无刻地埋在她的肉穴里,硬了就开始下一轮的性爱,射精后疲软的肉棒也泡在里面不肯拔出来,直接用手及口不断的撩拨著她的情欲。
卧室床上,客厅,浴室,厨房,阳台……
传教式,后入式,观音坐莲,火车便当……
在这几天内,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及美丽的成熟美妇,在这房内的每个角落用不同姿势留下了性爱的痕迹,她已经数不清楚到底高潮了几次,又被内射了几次,只知道肚子鼓鼓的满是男子射进来的精液。
房间内也充满了精液腥臭的味道及岑芸流汗后浓郁的体味,混杂过后变的更加煽情,更加淫靡。
“啪~~啪~~啪~~”
“都这麽久了,还是这麽湿,这麽热,这麽紧,夫人你是不是很欠干,是不是想天天被我干阿?”
“嗯嗯……阿……我才没……阿阿阿……有想……阿阿……”
“哦?没有想被我干阿,那我就不要动萝。”
“不……给我”
“不说出来的话,我怎麽知道你想不想被干呢?想要被干的话,就要说出来喔。”
“呜呜……我……我的小穴穴想要被大肉棒干。”
“我和你老公的鸡巴,操起来哪个比较爽阿?”
“大……大鸡巴哥哥的比较爽”
“哈哈哈,还说你不欠干,你就是一条欠干的小母狗阿。”
“阿阿……我是小母狗……好爽阿”
“说,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我……我是大鸡巴哥哥的小母狗……喔喔……。”
“想不想天天给大鸡巴哥哥操阿。”
“唔……想……想……喔……”
“那麽,夫人,你承认输了赌约,要成为我专属的小母狗了吗?”
同时邹明斌将肉棒退了出来。
听到赌约,岑芸不由得一僵,嘴里想说些什麽但又开不了口的样子……
“你不用回答,如果你不想要我的大肉棒的话,就继续不动,我们就恢复原本正常的关系,说好的条件也不变,我立刻转身离开,但是如果你想要大肉棒,想要成为我的小母狗的话,你就把我的肉棒好好的吸吮清理乾净!”
岑芸低首伏身,微张红唇缓缓的吞下粗壮的肉棒,上上下下细緻的舔弄了起来。
邹明斌看著岑芸说道“这样好吗?我可是强姦你的色狼喔。”
岑芸轻抬螓首,媚笑了一下,随即低头亲吻了一下龟头,继续埋首吞吐了起来。
看著在胯下努力含著肉棒的美妇,邹明斌不由得微笑了,因为他知道,胯下的她已经成为被肉欲支配的专属雌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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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张硕一家人知道怀孕那天,过了八个月后。
私立xx医院,某高档单人病房“老婆,我来萝。”
一推开门,看到面带温柔微笑的女子,幸福的抚摸著肚子的景象,张硕的尾音不自觉地放轻,彷彿害怕打扰到这平静的一幕。
“孩子有乖乖的吗?”
他放下手中的鸡汤,将头轻轻地靠著怀胎十月的肚皮,彷彿在检查婴儿是否乖乖地待在妈妈的肚子里面。
“很乖呢,只是偶尔会调皮的踢个几脚,好像是迫不及待地准备出来了呢?”
微微偏头,岑芸脸上带著即将为人母幸福慈祥的表情,这样子回答他。
“辛苦了你了,老婆”
“别这样说,有了baby一切都是值得的,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两人唇舌交缠,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唾液,且发出淫靡的水声,良久,唇瓣分离,舌尖拉出一段透明的水线,双眼互相深情的凝望。
“对了老婆,这个月公司派我去英国出差,不过邹经理答应在我爸妈来之前过来照顾你了,说实话还真要感谢他,不只帮我升职,你身体不舒服也是他帮忙安排这间单人病房的,总经理真是个好人。”
“是阿……”
岑芸脸色怪异的道,幸好张硕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都已经跟他说不要了,他还把那一根这麽强硬的插了进来,还不断撞击我的花心,差点就插进子宫了,还好孩子没事,不然就跟他没完。)
“啊!班机时间快到了,老婆,我得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记得把鸡汤喝掉,我会赶在孩子出生前回来陪你的!”
“恩,老公,路上小心”
从窗户看到,张硕上了计程车,行驶出医院后,岑芸缓缓地站起身来,脱下身上的孕妇装,只见脱下衣服的上半身竟被红绳以龟甲缚的方式绑住,乳尖的蓓蕾被两个y形夹夹住,乳峰还不断的渗出奶水。
接著她半蹲在病床上,胯下大张的将骚穴露出,双腿间流出的蜜汁彷彿无穷尽的流出,甚至打溼了被单,这幅场景瞬间从一个慈祥的母亲变身为一隻淫贱的母狗一般。
大约几分钟后,门被推开且马上被关上反锁,进来的是一位穿著商务衬衫、休閒西裤的男子,就是张硕的上司邹明斌。
他以欣赏的目光看著眼前这幅淫乱美景,一个挺著大肚子的漂亮人妻,在别的男人面前摆出淫贱的样子,彷彿在邀请男人做贱她,胯下的大肉棒瞬间撑起一个帐篷。
“母狗,看到主人该说甚麽?”
“主……主人早安,小母狗岑芸向主人请安,请主人尽情享用小母狗的肉体。”
“no~no~no,身为一隻母狗,怎麽可以有人的名字呢,我想想……就叫你鸡巴芸吧,爱吃鸡巴的岑芸,如何,这名字不错吧。”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赐名,小母狗就叫鸡巴芸,请主人尽情享用鸡巴芸的肉体。”
“还不行喔,得要先喂饱你这隻小母狗呢!”
话音未落,邹明斌迅速地解开裤子拉鍊,将充血许久的男性硕大,泡入刚刚张硕拿来的鸡汤中,再将充满著鸡汤味的硕大龟头抵住岑芸的粉唇。
岑芸也毫不扭捏的张开檀口,跟著就是吞舔吮吸了起来,时不时还将两个睾丸啜的啧啧作响,看著眼前的母狗骚货,邹明斌露出一抹淫笑。
射出精液后,邹明斌搔弄抚摸著岑芸胯下刚长出的短短耻毛,岑芸不由得一缩,蜜汁流的更加的犯滥。
“主人,可以不要剃毛吗?长毛的时候很痒很不舒服。”
岑芸哀求道。
“嗯?身为一个小母狗竟然敢命令主人,不过今天确实没有要剃毛,就饶过你一次吧,今天要带你这隻怀孕的小母狗出去散步,就好好享受吧。”
邹明斌将项圈狗鍊戴上岑芸的脖子,起身就准备带著岑芸出门。
“主人,请稍微等我一下。”
岑芸将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缓缓地拔下,看了一眼后放在了桌上,转身趴在地上爬了出去,地上佈满乳汁和淫液流过的痕迹。
(对不起,老公,虽然在身为岑芸的时候我是爱你的,但是在主人的面前我只是一隻淫贱的母狗而已,身为母狗的我……已经离不开主人的鸡巴了,他给我们带来的不止是一个在我肚子中孕育的小生命,还有我心中那一朵淫堕之花。)
(终)
【春之文祭:第二十五篇】分赠\结依原作:おすそわけ作者:ヤラナイカー
翻译:daku(uzi)
属性:mc,ntr,淡色,命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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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zi是也
以防出包,这次不管怎样先挑了一篇合题目又算够肉也不算长的来翻译
硬要说哪里不行,就是标题太简单对应不了四合院的要求(汗
原文‘おすそわけ’的意思是把得来的东西剩馀的部份跟邻友共享,在这里我选择译成了采用几个网络字典都有的字眼“分赠”,再加上女主角的名字来作个特殊处理,至于文中就直接【分/送赠】来解决
老样子转盗请留全尸&别乱改排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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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生优司是个现年21岁,自甘堕落的茧居型大学生。本来他今年应该能当上三年级生,可是因为被留年过,现在仍然是二年级生。这一年也没有怎样出席课堂,想必也是没法毕业吧。
而这些事情对于几乎自暴自弃的他来说,都已经是琐碎的小事。
幸运的是,他的老家是挺有权势的乡土名族,因此汇寄给他的生活费也相当充裕。身为学生还能住家月租十二万圆的公寓,也是这个原因。
换言之,大学生只是他表面上的身份,在大城市梦想破灭的他只是个高级游民,用现代点的说法就是朝着专业尼特族之路直走的废人。
“呼……”
自己的叹气声在男人独居的空间中响起。
揉了揉看太久屏幕而有点倦的眼睛,他望向了窗外昏暗的天空;不管是乡下还是大城市,都看不到天空的颜色。
从那个两小时才会有一班公车的偏离家乡逃出来,他深信即使是不起眼的自己也能够在这片大城市展开蔷薇色的大学生活。
跟其它空抱梦想的年青人一样,他也是那愚笨的群体的一份子。
不起眼的高中生来到大学之后,也只会是不起眼的大学生。
——啊啊,思考又偏向自虐的方向了。
彷佛想要切换气氛一样,优司把计算机的工口动画关掉,提起因为一夜无眠而锐痛起来的身子,走出了阳台。
清爽的初夏凉风吹拂而来。
闭上疲倦的双眼,优司细心俱听着四周的声音。
宁静的住宅街,时间是早上十点,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
从身处的位置左看右看,也没看到路上有任何人影。
“……”
优司并不是为了感受大都会的喧闹才这样子细心倾听。
偷偷望向旁边单位的阳台,知道自己没法碰到那里晾着的女性内裤,他踩在扶手上面跨了过去。
虽然作为火灾对策,阳台间的墙壁都很薄,可是这里仍然是三楼,可想而知优司的行动多么大胆。
而且,从他的手法看来,俨然不是初犯。
在优司旁边的单位,住着一对夫妇跟小孩。
太太的名字叫上代结依,年龄大约是二十五、六岁左右;虽然已为人妻也生过孩子,可是在优司眼中仍然是绝色美人。
绣着漂亮花边的紫色内裤相当轻薄,浑然是人妻独有的妖艳款式。
挂在一起的胸罩尺码很大,暗示着其主人有对一对爆乳,更不用说小孩出生不久,更显诱惑。
优司并没有马上扑向内衣,而是先确认室内的情况。
室内有电视也有沙发,看起来就是个寻常的客厅,而在旁边的婴儿床上面他亦看到了熟睡中的婴孩。
婴孩跟成人的生活节奏不同,因此在这种时间入睡,也不代表这婴孩跟优司一样日夜颠倒,过着毫无规律的生活。
似乎是为了通风,窗帘跟防虫网也被大大拉开。
但是,他却没看到结依的身影。
“结依小姐不在吗……”
优司理所当然的把衣架上的紫色内裤拿下来嗅了两下之后,就躲在暗角用手把玩;似乎是洗净后不久所以没有气味,可是那妖艳的设计也相当吸引。
“结依小姐的内裤……跟以往一样超厉害的啊……”
那双充满肉感的大腿穿上这么小片的薄布会怎么样呢?
仅是作出想象,优司就有自信可以猛撸三发。
通霄一晚过后精神异样兴奋,让他想也不想就把硬勃的肉棒从裤管里掏出。
优司跨间的东西在这二十一年来完全没有实际使用过,日后恐怕也只会成为独撸专用的肉棒却是一根黝黑色的粗状肉杆。
他拿着自己天赋异禀的部位,抵住紫色薄布属于股沟的地方磨蹭起来。
就在此时,结依踏入了客厅。
虽然被那没有声音的出现吓了一跳,可是优司也没蠢到因此发出响声。
而替房间换气后的结依也不可能想象得到,住在旁边的变态大学生此刻就缩在阳台外面。
“有小孩子在,真的得好好留神呢……”
虽然不知道她在‘呢’甚么,可是优司也猜得出结依因为第一次育儿,所以很多事情都很谨慎。
听到结依彷佛清铃一样可爱的嗓音,优司的股间便开始蠢蠢欲动。
小心翼翼不弄出声音,他慢慢将内裤盖在肉棒上磨蹭,俨然是精力过盛的模样。
没有察觉到优司的变态行为,结依望向了在婴儿床上安睡着的婴孩。
“小衣还在睡呢……也不能这样叫醒他,嗯……该怎么办……”
似乎在沉思甚么的样子。
结依的个性算是相当温吞,作任何事情前都会先好好思考一番,因此优司才能安心观察她,说不定这就叫天然系了吧。
正因为结依有这种空隙,优司才能如此大胆地侵入她的生活圈子。
观察着这样的结依,优司的鼻息逐渐沉重起来,双手也忍不住抓着内裤套弄自己的肉棒。
突然,结依脱掉了上衣。
以缓慢的动作把上衣脱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胸罩,而那胸罩也慢慢的滑落地上。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可是第一次看到结依裸露的胸脯,优司只感到仅是看着就想射精了。
可是,到了这地步更该用眼睛深深烙在脑海吧。
对自己没有带东西来录像的优司深感后悔,可是他已经没那个闲暇去想了。
“啊……放进冰箱应该也没问题吧……?”
她在说甚么呢。
赤裸着上半身,让巨乳跟依稀带点深棕色的乳头晷露出来,结依走到了厨房拿起了碗子。
以结依天然的个性,说不定有可能是裸着上身做饭。
不管怎样,优司现在也只是唾着口水看下去。
对着碗子,结依用双手按着其中一边胸脯,用力的开始挤弄起来,乳汁从她的乳头朝着四方八面洒溢。
“是挤奶……”
惊讶得忘了掩住嘴巴,优司不由自主的呢喃起来。
幸运的是他的声音很小,所以没有被听见。
在优司眼前,结依的胸脯彷佛是对着他展示榨乳的手法跟画面一样,不断喷出奶水。
“啊……胸脯,比想象中涨呢……”
明明没有人却自言自语着,结依把另一边胸脯对淮了碗子继续挤奶。
在优司惊讶奶水居然能够盛满整个大碗时,他的腰杆便传来了强烈的抖动。
那是异常激烈的射精,份量多到连结依那条小小的紫色内裤都没法承受,过量的精液随即滴落在阳台上面。
连昨晚曾经撸管过的优司本人也对自己累积的精液量吃了一惊。
对他来说,眼前这个人妻榨乳的画面相当具冲击性,几乎能用‘看到人奶就跟着喷奶’这种鬼话来形容。
把闪过脑海的不堪字句忽视掉,优司开始盘算该怎样离开这个地方。
“嗯~容器要怎么办呢……”
任由胸脯外露的结依在结束挤奶后,开始进行人生首个储藏人奶的工程。
而人底充满不舍的优司也趁着这个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落在阿台地板上的精液随着时间会自己蒸发掉,内裤就这样挂回去肯定会被揭穿,也只能洗干净再还回去了。
如果脏得太严重的话会手洗,可是不太脏的话就会直接收回衣柜——结依在这些细微变化上比较迟钝,优司也是很清楚的。
不过,今天目睹的冲击光景,几乎让优司变成榨乳爱好者般,充满了挑逗雄性情欲的威力。
在那之后,优司好几天也坐立难安。
在看到结依榨乳的场面过后,他已经无法再满足于偷内裤撸管自慰了。
即使潜入阳台偷内裤这件事本身就相当危险,可是天然系的结依却不曾发现擅自进出的优司。
“这样子窝在家里,我会欲求不满而袭击结依小姐的啊……”
这个公寓的阳台虽然没甚么防范,可是其它地方的保安作得很充足;要是在公寓内袭击结依的话,优司这个茧居型大学生自然是首个被怀疑的对象,甚至有可能马上就被逮捕了。
想了想要到甚么地方散心,优司却没甚么好念头,最后还是决定回去大学。
平常窝居家中,为了散心才踏足大学的大学生,恐怕只有优司一人了吧。
踏入校门,他看到了比平常更多的人,也看到很多地方架起了白色的帐篷经营模拟店。
“啊,是学祭吗?”
身为在校生却不知道自己学校有祭典,真的只有优司这种家里蹲了吧。
“难得来到,四处逛逛吧……”
最初就不打算出席课堂,优司决定到店里乘个凉看一下。
在入口处随便买了杯咖啡,他慢慢往没甚么人流的地方逛过去。
在这种时候也要选没外人的地方待着——只能说真不愧是茧居宅的习性。
不过这样子走下走的话很快就会走到墙壁,因此他就转了个半圈开始往回头路走,可是优司仍然碰到墙壁了。
“呜啊!”
然而,优司撞到的不是墙壁,而是一个人。
金发的女孩子很可怜地被优司那充斥着肥肉弹性的身体撞开;虽然在半途少女就翻了个身作出让人想要拍掌的漂亮着地,可是她手上的饮料已经随之飞溅在地上了。
“没……没事吗!?”
在优司面前蹲坐下来的是个有着金色眼睛,看起来跟高中生没两样的女孩。
身体线条在淡蓝色的连身裙下显得相当清秀,要是加上一顶大草帽的话,活脱脱就是避暗圣地才会出现的名门大小姐一样。
面对这种既年轻又漂亮而且貌似是外地人的美少女,向来不擅长面对陌生人的优司根本没可能主动攀谈。
不过现在俨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好痛——身为天才的我居然摔倒了,何等失态!”
幸好她看来还会说日语,但是发言的内容却是意味不明。
“那,那个啊……”
“喂,那边的!”
被那个站起来的少女瞪视时,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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