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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作品: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作者:多人|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5:32:19|下载: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TXT下载
  这麽多年,我的温柔对待,换来的是琵琶别抱,我到底算什麽?”

  他时而附耳倾听,时而又打手枪,像燥动的猴子,反覆再反覆的撸著。

  听到隔壁房有燥动,他认定王磊用精液把紧窄的小穴灌满了!

  对著牆壁吼:“小崔你可以被灌精,但不能怀别人的孩子?不,不可以…我会夺回来的…”

  他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定,说:“干!这一趟上山,即使用强姦,也要把心爱的女人直接配种!”

  隔壁的窸窸窣窣更大,这回确定那是床动,一番挣扎折腾后,他还是跟著射了!

  在颤抖时,他的表情很愤怒,却也混杂了兴奋,还有期待。

  〈第3章〉嘉明湖

  王磊和宋嫒佳一大早先行离开去金计山后,梁岫辰也不急著上山,而是带崔瑷去体验台湾的特色小吃。

  这季节已是秋天。温煦的阳光洒在身上,和风迎面扑来吹得人心情畅快。

  崔瑷在梁岫辰的引导下,来到一处市郊,穿越巷弄,那是山脚下的丘陵地,腹地不大,种了百来颗法国梧桐,还整理出一栋老砖瓦房。

  梁岫辰拿出她山东老家的相片说:

  这树尽量複製你的老家,种的位置可都是老妈指点的,她来台湾若没住院,就在这屋子里养病。

  长青苔的砖瓦,老旧的窗户,陈旧的门,让崔瑷有种回忆小时候的感觉。

  一进屋内,崔瑷更好奇的问,不只有妈妈的衣服,连自个儿小时候的棉被,怎也飞到湾来了?

  梁岫辰笑笑的说,还不都是为了爱你。这里一般人是不会来的,你看法国梧桐适应了台湾,种三年已有一人多高了,再过几年就可以在树林里做爱了,呵呵!

  这话让崔瑷满脸通红,想必忆及在老家,在树下,河边,灶台边到处做爱,被老妈骂狗男女那回事儿。

  没错!这是二人热恋时期的愿望!複製到台湾,如今竟有了雏型。崔瑷更想像不到,这个外表狂野的梁岫辰,竟会心细如丝。

  她不禁开口问,这个愿望的开端,是什麽情境下的事?

  梁岫辰不说,她人生地不熟只好紧跟,一路往山上走。走了半天了,还在一望无垠的绵延山峦里转来转去。

  二人都默默无语,各想各的。见不著彼此时,苦苦思念,满心怨恨;如今见到彼此,又有满肚的委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是崔瑷先开口,喊住了他:“岫辰,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现实了。”她指的是被包养,一切只怪命运安排,谁也不得埋怨对方。

  她低头,梁岫辰回头,牵起她的手,问:“小崔!他对你好吗?”

  “还不是老样子,老妈需索愈来愈大,王磊把不耐烦全发洩在我身上。”崔瑷没有很热络,但会用手指头测拭他的手掌,也仔细看,感觉他似乎胖了一些。

  “那不就夜夜宵宵,他花钱捞本,苦了你了!”被梁岫辰这麽一说,崔瑷涨红了脸反问:

  “问你喔,男人们好像觉得,女人越清纯,越乖巧,越迷人对吗?”

  梁岫辰回:“男人的想望是,白天清纯;晚上淫荡。看来乖巧却闷骚。越清纯,乖巧的女生,往往私底下越闷骚、越淫荡。会惹来男人想要征服,想一探究竟。

  “对也,我本身好像就是这样!”

  “你后!我在山东就了解你,白天乖巧女导游,晚上就变成食肉棒为生的淫荡女。”

  “享!还不是被你教出来的?唉!都是过去事了,我现在只要能摆平王磊就好。”

  “你?竟然为了钱,出卖灵魂去服侍他。”

  他说出的话有如利刃,崔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瞪著,说:“梁岫辰,你可以生气我,但是不能污蔑我们曾经有过的山盟海誓。”

  “山盟海誓?”他苦笑的享!了一声,接著说:“我曾经以为,美好回忆的下一站,就是幸福。如今你让我看不清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了。”

  崔瑷愣住了,二人近在迟尺,但那眼神竟如此遥远,她觉得整个人就像被冰冷至极的寒气给冻结了。

  她失去自制,眼泪在她脸上破碎。手里握著登山杖,过去同甘苦共患难的甜蜜与快乐,却又那样真实地浮现,彷彿在讽刺著他们现在的状况一般。

  她的视线过于模糊,所以好几次她都得重複动作,登山仗怎麽调整,就是再也撑不住自己。

  “可恶,连登山仗都要欺负我!”生气地甩著登山仗,脸上泪痕让她看来更是狼狈。

  “我来!”梁岫辰伸手想帮她。

  “我不要、不要!你走开。”她气愤地把登山仗丢进山谷,走了。

  “小崔!别哭…我…”梁岫辰追上,伸手刚好扶住心怆恨,人差点跌倒的她。崔瑷反抗挣扎,二人跌成一团。

  将崔瑷扶起来,让她靠坐自己身上,问“有没有摔伤?”在她身上摸索,想检查看看她是否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是怆恨的心在痛。”她甩开梁岫辰,试图自己站起来。

  “说吧,你又想说什麽难听的话,就一次说吧!”

  梁岫辰叹了口气,低头说:“或许该死的是我,我如果有钱,付得起医药费。”他那句话很轻、很轻,但是听在崔瑷耳里,却造成了一股震颤。崔瑷感受到,钱,在彼此内心是一种疲惫的痛。

  她转身抱住梁岫辰,张口咬住的肩膀,很用力,鬆口,还伸手去抚齿痕,接著无声地涰泣。

  “天哪,我们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

  “岫辰,你在我的生命里,很重要,知道吗?”其实她说得也没错,要不是为了母亲。

  不!如果可以放弃,不爱了,那麽彼此也不会觉得如此痛苦。

  或许,应该认命?

  最近崔瑷一直在思考,是否该放弃这段感情,从此不再有牵扯?每回被疼,她又想给这段恋情留个机会?

  “这麽多年了,我可以等你。”梁岫辰盯著她先表态。

  “我在别人床上,你也要等?”崔瑷的手微微在颤抖,却没有察觉到梁岫辰开始紧张。

  他站起身,逼近她,那温热的鼻息几乎喷在她脸上了。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他的气息深深吸进体内。

  当思念随著这样的靠近而颤动著,她几乎无法站立,想被他像以前那样抱著,爱著、在乎著。

  “岫辰,你…是不是很恨我?”她嘶哑著嗓子,低声地问。抬头看他,自也看见他眼睛深处的挣扎与痛苦。

  梁岫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鼻头,颤抖著手指抚过脸颊,她的眼神中盈满了爱。

  将她抱进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拥抱她,温柔地说:“我不走,我会等你。”崔瑷抓住他的衣服,看来很胆小不敢公然,像小兔子从被被拥抱中,偷偷汲取一点温暖与力量。

  梁岫辰也是,无论是要等待,还是放她走,都需要力量。自己的爱人,是别人床上的玩物,每到夜里都像在洗三温暖,情绪回荡在愤怒、爱恋的矛盾当中。

  捨不得看她苦,但每一想到王磊趴在她身上,那种怨恨,他又觉得非夺回来不可。

  相互不捨,终于取得共识,二个人暂时放下藩篱。

  远离烦嚣都市,投入山中洗涤心灵,的确吸引人,他偏急燥的说:“我期待这一天,等过了多少日出、日落,孤寂的夜空…,你知道吗?”

  梁岫辰带点邪气,撇唇浅笑。露骨的嘲讽并未让她期待,而是让她反感的紧抿樱唇,并对他丢了一记白眼。

  见崔瑷不语,他更是白目,伸手拨开她的衣服,在脖颈间不安的找寻,那是他最在意的领地,不容别人觊觎。

  崔瑷看见了他心里的疙瘩,于是开口说:“如果你这样心口不一,我们就放弃了?”

  “我不会服输,我有预感,我们会有一趟难忘的假期。”他伸手往下,想要拉开她的胸罩,被崔瑷逃开。

  崔瑷知道他在找什麽,却不解释也不回应,只顾拿著地图,在做笔记。摆明就是,我不再是你的,你该放弃了,不管他怎麽挑逗,就是来个相应不理。

  走著走著,他又抓机会说:“山风怡人,很适合情侣谈情,我们在这里坐一下?”梁岫辰指著崖边的一块大石头。她只默默走向石头,坐下来。

  “累吗?”他在她身边坐下,递上矿泉水。

  “还可以。”她不肯示弱,小口小口的喝著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她呼吸急喘,脸颊绯红、疲态毕露,看得出来她在逞强,在在都显的娇柔而赢弱。

  “走不动要说出来,不要硬撑。”他用毛巾替她擦去额上的汗水,动作亲暱又自然。

  崔瑷站起来,躲开他的呵护,优雅的伸个懒腰,“我们还要走多久,才会到嘉明湖?”

  “你的脚程,大约明天中午。”他抬头看西斜的夕阳,继续说:“我们大约再一小时会到达避难小屋。你也可以在这里看夕阳,不用担心摸黑,咱晚点吃饭。”

  “安全吗?我想看夕阳。”她飞快的回答。心里不快乐,但此等美景岂是泰山可以比拟的;置身在青翠山峦里,呼吸著山林灵气,享受著宁静清幽,一切都值得。

  为了看夕阳,二人晚到小木屋,床位都被占满了。梁岫辰只好在避风处塔了帐篷,边张罗晚餐边说:“我爱拍夕阳,常常迟到,没床位就塔帐篷,反而放空,尽情的亲近大自然。”

  对山,崔瑷什麽都不会,只会痴痴的笑!

  忙完晚餐,已是夜里九点多,气温只剩八度,她安静的躺在睡袋里,有些心慌,似又在期待。看梁岫辰躺下来,被慢慢吻了上去她很紧张,没有拒绝也不索吻,只是闭著眼睛。

  崔瑷说闷,不如说想逃避。他打开窗户,沁凉山风瞬间到访。崔瑷趴在帐篷里,把头往外探,月圆夜山恋美丽如画,幽静让人心静,她深深呼吸。明明是想逃,表情竟不自觉的放柔下来。

  “这种感觉像世外桃源,真是个好地方,冬天会下雪吗?”她笑了,那笑容很让人著迷。

  “这里海拔三千四百m,会下雪。神仙的家,你喜欢咱可以多留几天。”梁岫辰慵懒的半躺在她身边,侧头凝视著崔瑷,在找机会。

  夜!明明就月明风清,梁岫辰偏说外头风大,气温低。拿酒出来,邀她喝酒。她感觉这男人在使坏。迳自出去,果然风声呼呼,这才信,还是钻回帐篷里喝酒温暖。

  崔瑷从包包里拿出一包东西,在他鼻尖晃二下,说:“给你猜是什麽?”

  梁岫辰顿时眼楮一亮说:“阿胶蜜枣!”一脸馋嘴样,还故意装吞了吞口水,说想吃。

  愈夜愈美丽,在荒郊野外同样也可以?

  “我看你是想吃我!”被宽厚温热的手用力抱紧,她明知会出事,但还是感到安心又窝心,崔瑷身子一软,闭上了眼睛,脸上不自觉漾著笑意。

  其实被男人捧在手掌心呵护,一直是她嚮往的,搂搂抱抱亲亲嘴,只要不过份就好。

  “你常常带女生来,像这样佔便宜吗?”她轻描淡写的揶俞他,想要打破此刻太过动情的气氛。

  明知她不是在吃醋,只是挖苦。梁岫辰还是老实回答。“有!但我…苦苦在等待,希望你能早日脱离苦海,陪我这样长伴天涯。”

  看崔瑷眸色加深,他认得出这个反应,那表示她不认同。梁岫辰忍了下来,独自握著酒杯,爬出帐篷没入演岚里去。

  崔瑷默默的跟上,二人在冷冽中各想各的,感觉月亮走得很急,因为贪婪的云在追月。

  “我想要尿尿。”梁岫辰递给她纸巾,说:“我帮你护著。”崔瑷怕黑,面对著他拉下裤子,蹲下来。她只能用微笑,解释自己诡异的行为,这种难以启齿的私密事,做起来怎那麽自在?

  崔瑷忽闻背后有动静,侧头一瞄弹跳起来,惊嚷“有鬼!”她吓到裤子都没拉,抱著梁岫辰不敢鬆手,闭著眼睛声音颤抖,尿液源源而出,在风中飞舞,洒到二人的裤子全都是。

  “别怕,是水鹿,牠会追人尿液里的盐巴。”梁岫辰一手搂著她的脸,一手轻拍她的背抚慰。她像八爪鱼般牢牢抓他衣服,还是不敢鬆手,“真的是鹿吗?”

  看著大如牛赎的水鹿悠閒离去,两人四目相视,笑了!这一泡尿还真多。

  回到帐篷彼此脱裤子,互相擦拭,亲暱的火花开始燃烧,彼此的眼瞳中全是悸动。

  扑通!扑通!是谁的心跳声?是他的,还是她的?都有。

  她自然的埋首于梁岫辰的胸前,倾听著他的心跳。

  “听到了吗?那是专属你的心灵圣地,我从不允许别个女人进来。”

  “废话!你是我的。”崔瑷心情快乐、想望在飞时,那就是心里话;心烦,她就想逃,十条牛也拉她不回头。

  而梁岫辰想的,说的,总是会惹烦她的话。问她“在山上野爱,王磊该上不来抓猴吧!”苦等三年难得有机会,他开始想像野爱的画面,那根东西开始不安份起来。

  崔瑷没有回答,气!那壼不开提那壼?没有婚姻不算出轨,但这却是禁忌中的禁忌。

  崔瑷想到王磊,就想到回去他一定会检查身体,如果被发现出轨,那恐会断了金援。这男人真笨,老提到王磊,这只会提醒她,这种事绝不能发生。

  崔瑷钻进睡袋里躲他。梁岫辰不识相,又问:

  “你和他做会爽吗?”梁岫辰认为自己在乎的话,让崔瑷眼睛诧异地瞪很大。

  她感觉梁岫辰就只在意她的身体,只想做爱。

  他想知道的都是,王磊是如何占用他心中的圣地。

  崔瑷不回应;梁岫辰白目,心急,二个人都不对。

  为此梁岫辰性情变了,藉酒咨意吻她,再拉开了她的睡袋,不安份的手滑进了女人二腿间。果然,他脱口而说:“这圣地,本该是我一人独享的。你懂吗?”

  崔瑷生气,不塔腔,只是“嗯!”了一声,承认,但眼角已经淌著泪珠。她

  安静的任由他撒野,任由梁岫辰亲吻,她接受了他的暖舌头,心里难过,但当真感觉到也品嚐到他的味道了。

  无奈,很难过,那有心情做爱?

  但是爱的感觉,很熟悉!给了她脑子一些热晕,虽然分辨不清,是不是喝酒的缘故?但可以肯定,这种彼此唇舌的纠缠,是她想要的渴望,也是可以回应的纠缠。

  唉,让他搂搂抱抱亲亲嘴,只要不过份就好。

  三年没见面,她都快要忘了梁岫辰的吻有多麽滚烫;几乎忘了被他抚爱是多麽美好。

  一个简单的吻,勾起了太多太多回忆跟热情。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分开彼此嘴唇的接触。二人对望,顿时两人都为了彼此的命运感到怨怼。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压抑那一抹无奈。

  仔细看梁岫辰脸上被折磨出许多皱纹,也多了几分成熟,还是一样吸引著她的目光。他对她来说就像磁铁一样,依旧充满著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她不敢往下想,赶忙拉上睡袋,阻止他的索求。台湾海峡阻隔肉体,金钱阻隔爱情,她学会了不敢贪求太多,才能继续过日子。

  说要睡了,闭上眼睛,偏偏以前只要是带团的日子,都可以这样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著他,她感觉到那是莫大的幸福。

  自从她被王磊收在身边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要怀了别人的孩子!”

  崔瑷好气,故意说:“我知道。但是如果真有了,最少值一千万。”说完自己嘻嘻在笑。

  “你想要?我今晚就给你一个孩子。”压抑多年的情绪,突然想到出口,一口气就说了出来。

  “你很贼也,叫王磊帮你养孩子?”她笑了,这二人,怎会这种报复的想法?

  被梁岫辰再次拉开了睡袋,这回崔瑷气息不匀的喊:“喂!你?这样我会冷。”

  “冷?那有人不穿内裤还说冷?”

  “你白目,装蒜!”梁岫辰当然故意的,他明知尿湿的内裤,还晾在帐篷外等风乾,只好穿丝袜。但睡袋包裹著绝美的裸臀与美腿,实在会诱人,即使强姦也不在乎。

  “你…太诱人了…我想要。”梁岫辰把手伸进衣服里,在她珠圆的双胸上揉弄,崔瑷倒没什反抗,但也没什魅惑的回应。

  梁岫辰见撩拨不成,有些急躁地说:“你和王磊做,我吃醋,很难受,知道吗?”

  说完接著狂吻她,还把她上衣敞开,解开她的胸罩,同时也匆匆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话让崔瑷瞬间更冷,挣扎用脚踢他,脸色一沉翻身背对,顶他一句:“难道这才是你在乎的吗?”

  梁岫辰不死心,从后用双手揽住她的腰,只是动作识趣的慢下来,似有若无地上下逗弄。

  “啊呀!…别闹了…就说不行…”崔瑷发脾气了。看来心头很乱,侧身规避不了骚扰,乾脆趴著。

  “就做一次会怎样啦!”他含糊的说,同时伸手就往崔瑷的小腹侧边滑过去,见她没抵抗又往阜丘旁大腿肉侧磨蹭。梁岫辰显然很了解她,性敏感带被攻击,崔瑷果然呵呵的笑,嘴里说好痒,丑怩的逃避,但不一会儿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尤其是那屌,在她身后顶著屁股,外头天寒地冻的,那东西散发著召唤的热力,即使还隔著丝袜,但还是热力十足。

  梁岫辰见她略有妥协,顺势转攻到阴阜,用整个手掌轻轻摩擦,让她感受到手掌的热力。

  明明感觉屄穴开始湿润起来,嘴巴还是喃喃地拒绝:“嗯~~好了,别闹了啊!我是王磊的女人了。”

  这话惹来一把火,梁岫辰拿起山刀,他像一头野兽。

  飢渴…

  刀落,丝袜随即磞裂。

  崔瑷赶忙幽婉的安抚他:“别生气!我也舒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内心的苦。求你别那麽激动。”

  “享!这才像人话,没事,我今晚就是要你。”梁岫辰得意的笑。

  “走一天,累,我是动不了了,你可别嫌我冷淡…”她知道反抗没用乾脆翻回正面,正好,屄穴迎上唇舌!

  当贴上时,崔瑷全身神经像被电到一样,她搞不清楚梁岫辰动作这麽快。

  但被亲吻私处的感觉,还是那麽的美妙!

  崔瑷搞不清楚,这小子明明知道,里面有玉磊的东西,他怎还敢这样做?

  想问,没机会。肉瓣被舌头挑开,阴蒂被唇齿轻抿著,那颤抖的感觉美妙极了。

  还是想问,想警告他,下意识地抬起翘臀,最担心的东西,还是溢出来了!

  二人互有错愕与惊喜,几乎同时开口:

  “你怎还吃?”“你明就飢渴还装?”

  又是同时接口说:

  “我在乎的,是你的回应!”

  “我在乎的,怕你受委曲!”

  蛤!四目相觑,都笑了!梁岫辰的滑舌,沿著她的小腹往上,越过乳尖,上脖颈,种草莓,种的吱吱响。

  “好了啦!帐篷隔音差。”崔瑷推不开梁岫辰,只好任由他啃咬。

  月儿皎洁星繁如麻,一道身影伫立在帐篷外。从孔洞向外看,一个女生撇头在仰望那轮银月。

  “唉…别闹了!”她抓起睡袋,紧紧护住赤裸的自己,一脸心慌,偏偏男性气息吹拂在脸上,很阳刚。

  那性感的唇,看起来很美味,让梁岫辰一脸心动,逗得她难受,只好转身咬他耳朵,顾不得有人,两人更是痴缠,崔瑷说:“你明知我苦,还这样欺负我?”

  这话让梁岫辰,心里升起一股愁绪,说:“我恨不得…用力轰瘫你,免得肥田被人耕作。”崔瑷被这样说,还是害羞到一脸通红。

  “小崔…想要被干吧?旷男要来救赎怨女了!”崔瑷用力掐住那暴怒的龟头,说:“该是要我救赎这屌吧?”

  她含情脉脉地凝视著,被人包养自己很苦,当然懂梁岫辰也很受折磨。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那,就只能一次?”

  “这一趟,我恨不得一天操三回,一次怎够?”梁岫辰把下身凸起顶在娇媚的幽谷,双手抱住两团柔软乳房,急躁的揉弄。

  “啊…”崔瑷仰起头,说:“帐篷隔音差,你别猴急啦!”“你都湿漉漉了,我怎不急啊…”

  “亲爱的,主人回来耕田播种了!”当他屁股下沉之际,崔瑷仰起脖子,发出轻柔的求饶声:“岫辰,慢一点!”随之,咬著小嘴,屈起的双腿微微颤慄,硕大的龟头就没进那柔软滑腻中了。

  崔瑷用假音,低声的说“唔…慢点儿啦!你怎这麽粗暴啊…都被你顶坏了。”火热的家伙像识途老马,无比顺畅就进入湿润的桃源。崔瑷感觉胀满、疼痛;他感觉依旧很紧窄,但特别湿,贪婪,用力一顶,她“喔!”了一声,被一插到底。

  肏到底那刹那,她在颤抖,用力抱紧梁岫辰,任由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二人都不敢动,胀满,痛,烫!石头地没舖垫,她嚷著背好痛。

  她用二腿夹住那熟悉,品享著期待已久的充实。

  而梁岫辰却不同,他感觉进入冰火相互挥映的世界里。那感觉很熟悉,却久远到等待了一个世纪那麽久。

  三年不见,她肌肤胜雪,屌能再次进入熟悉多汁的屄穴里,听她婉转轻吟,梁岫辰表情极度兴奋,他凝聚力量用力抽动,明明听不到声音,却怎有噗滋感觉?

  崔瑷明知那水不完全是淫水,这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

  但梁岫辰不在乎,蹲起来像一隻跃蛙,抱住她的纤腰,在跳跃,往捣堆里一上一下的春。

  她昂起头,低头看著乳白色的浆,被捣出来更是一脸羞红!

  看她表情,显然极其想要,转头环视,偏偏四下寂静,咬唇襟声,只能丑怩。

  捣鼓不停,就要透不过气来了。

  不知那望月的女生走了没?拉开帐篷的门,一阵凉,看见月儿在嘲讽,赶忙再关上,那外冷内热的纠结更是难受。

  看她倒抽了一口气,似乎想通了。

  奔放吧!

  “岫辰!我一生最期待过这种的日子,你懂吗?”

  呵!你豁出去吗?

  “喔~你怎这麽粗暴啊…屄被你顶坏了。”,她看来不太喜欢梁岫辰的横冲直撞。

  “哦?因为,你很紧…很坏,我只好更用力撞呀!”听心爱的男人滑舌,崔瑷终于咯…咯!的笑了!

  “嗯!我坏,你更坏啊!深,到花心了啦!”她最得意的,也是自己天生紧凑又软绵;她最爱的也是,这隻调皮的家伙,刁钻异常,好不利害!感觉在东方男人中算是翘楚之最,怎还在渐渐长大?

  暌违三年的期待,这隻刁钻终于回来了!

  胀满、快感一波波冲击。

  “岫辰!就让爱,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好吗?”

  梁岫辰要的是她的淫荡,而不是文诌诌,她越是装清纯,他征服的动作就愈跨大。跨下那刁钻亦是,摆明就是在宣示领地。

  吞噬…

  荒郊野地的帐篷里,明明就是天寒地冻,爱液!汗水!还是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从外往帐篷看,造爱的身影在臀浪里摆渡,如梦似幻。往帐篷里探,两头野兽,有如火在烧,火热让帐篷全是水气。

  崔瑷换了姿势,趴著在帐篷门口,想拉开,不敢。水气让她飘柔的髮丝,湿了!连交合处也湿淋淋的。

  “喔!岫辰…慢一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非旦不怜惜,更是卖力地抽插,嫌她不够淫,还伸手手啪…啪…啪…地拍打她雪白的小屁股。

  “嗯,别打了啊!岫辰…我不行了…”听著崔瑷动人的求饶声,梁岫辰打的更是狂妄。

  她夹紧股沟,生怕那朵红玫瑰花,一旦被发现,恐怕后庭菊非被了不可。

  动作愈狂,帐篷就更热!

  翻身怕菊穴沦陷。这回她不是想通,而是闷不住了,用力拉开帐篷,一股山风窜入,顾不得冷冽,二人就在月光下咨意淫欢,那乳浪,很美,感觉像编织一幅绮丽的幸福图。

  “岫辰!凉爽,舒服呀!这对奶…你还喜欢吗?”

  “嗯,好美!乳头还这麽红,我喜欢。那,这隻刁钻呢?”

  “唉…调皮的家伙…依旧肏得我心狂跳…舒服!”

  平日端庄的崔瑷,话语一变,开始崭露她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开始扭腰摇动,迎合著男人的冲击。

  “啊~嗯!啊啊!我快到了…哦…今晚随你…怎麽处置都行!”期待的一刻即将降临时,她开始颤抖,似乎很难受。

  梁岫辰很懂她,更用尽全力在掠夺,撞击声在山林里,特别响亮。

  那一瞬间,来的很快,在几秒钟后抵达。

  高潮像个漩涡,吞没了彼此,一阵抽搐之后,她灭顶,全身瘫软了。

  梁岫辰正要给她致命一击时,崔瑷竟然说:“别使这麽大的劲呀?今天不要射在里面!”

  怪了,她在山东明明最爱内射,怎,来台湾变性了?

  梁岫辰想到王磊可以,我就不行?一脸不悦。

  “不是啊,不过是山上不习惯而已。怕明天走起路来滑滑腻腻的,不大舒服,我怕别人会闻到啊!”

  崔瑷看穿他脸色,略带不好意思的再说:“哎,随你,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就说今晚随你处置,别再提王磊好吗?”

  梁岫辰不想回话,时而抓腰快速的进出,时而顶在最里面慢慢挑逗,蹭磨著肉屄。

  四下无人只有皎洁的月,星辰满天让人

  痴迷…

  感觉让人有些失落,她不能自主只有接受,哀怨的自言自语:

  “崔瑷,你装什麽?淫妇…骚屄…人家不珍惜,就不用再装了啊…”

  “梁岫辰,你也别装了,恨我被王磊操,就说出来,就更用力的姦回来啊!”

  梁岫辰一脸蛮横,更用力打她屁股,劈…啪…的拍打声,伴随著崔瑷的淫啼声“你使劲打!使劲插,劲越大越好,打呀!”扣人心弦的苦,真会让人心碎。

  她显然在赎罪,啪啪声,在山林里出乎意料之外的响亮,那对雪乳在月光下抖动。

  她浑身乱颤,长髮不停地飞舞,没人注意到她盈框的泪。

  山风,让柔软乳房变硬,乳头激凸,外冷屄热急遽收缩,高潮再起,她全身抽搐夹吸著那刁钻调皮的家伙。

  她用高潮祈求换来宽恕,但梁岫辰还是饶不了她。明明动作慢了却不停歇,问:“你不是常被干?怎这样不耐操。”这话指的是王磊,让她又是一阵火热,一脸羞愧,泪流满面,却一脸笑。

  “你们台湾说”干“,我们用”肏“的,比较好听!”

  “你被我”干!“,被他”肏!“说,那一个比较爽?”

  崔瑷不说,他就更用力,只好乖乖的说:“你和他不一样!还故意问。臭蛋!”

  “是欠干!”梁岫辰是野兽。抬起她双脚放在自己肩上,拿那雪白的胸部晒月亮,那乳房随著抽插,也在上上下下的跃动!

  “岫辰,饶了我,不可以…你不可以射在里面。”

  崔瑷怕他生气,马上补充:“岫辰,我也想要你的精液!可这二天是排卵期。”

  “呸,排卵,王磊那会让你出来?”

  “我不想怀他的孩子,骗他还没那麽快。”

  “喔!那,我来让他当免费老爸,让他养我们的孩子。”梁岫辰笑了,笑的很奸。

  “喔,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