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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作品: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作者:多人|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5:32:19|下载: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TXT下载
  的,我这里的处女属于你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给我吧……”高胜寒发出愈发火热绵软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不时仰起来,发出淫荡的央求声。

  我的手指在与她接吻时已经离开了阴蒂,她的肛门里儒湿润滑,似乎也像阴户一样在快感下分泌著爱液,不住收缩著把透明的液体挤出来。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些,被紧凑而柔软的肛肉紧紧包拢的龟头一阵酥麻,不时弹跳,也到了喷射的边缘了。

  “要泄了吗!往上看!”我揪住披散在她颈项上的头髮,微微用力,让她的头仰起来,看向正前方的婚纱照。

  “嗯。”高胜寒羞耻地幽歎一声,这时哪里还不知道我的恶趣味,乖乖地瞧著婚纱照里她的丈夫。

  我开始衝刺,在肛门里飞快地律动著肉棒,在巨大的兴奋下,嗓子变得沙哑,粗声问道:“告诉你丈夫,我和你在做甚麽?”

  “不要……”

  高胜寒想都没想拒绝了我,在蓬勃的兽欲下,我哪容得她违逆,用力一揪她的头髮。她痛吟了一声,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在做爱。”

  “你跟谁做爱。”

  “跟你。”

  “跟我!我是谁啊?我不满意地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记,力气用的很大,发出一声脆响,留下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红印。

  高胜寒忽然发出一声慌乱火热、遮掩不住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剧烈地扭动著,忙不迭地答道:“啊啊……你是我的大助产士。”

  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她屁股,看来她的屁股打不得,是又一个敏感带。我再次打向她的屁股,同时把握住她的腰的手伸向阴户。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爱液湍急地流出来,一阵温热、粘滑的感觉在我手上升起。

  “不要打我屁屁啊!啊啊……好羞耻……”

  “我是不是你丈夫?”见她不知是因为羞惭宁死不说,还是把握不住我心头所想,我只好暗示她。

  “是的,啊啊……啊啊……你也是我的丈夫,啊啊……啊啊……”高胜寒终于说出来了,仰起的头对著婚纱照里她的丈夫,双肩不住羞耻地颤抖著。

  我重新把手握上了她的腰,可高胜寒还像我打她屁股时似的,发出一阵阵火热的呻吟声,肛门不规则地收缩著,挤压著肉棒里蓄势待发的精液。

  “我要射了,告诉他,你和你现在的丈夫在你哪个洞里做爱?”我发出几声闷哼,压抑著喷射的感觉,准备等她说出我最想听的那句话再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和我现在的,啊啊……丈夫,啊啊……在我的,我的肛门里……啊啊……做爱,啊啊……”高胜寒断断续续地说著,无法抑制的呻吟声遮掩住了羞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高亢、淫荡。

  “再说一遍。”我的小腹不断撞击在圆鼓鼓、肉乎乎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没有被抽插的阴户却溢出大量的爱液,滴淌在我的大腿上。我一边命令著她,一边以飞快的速度律动肉棒,做著最后的衝刺。

  “啊啊……我和现在的丈夫在我的肛门里做爱,啊啊……”

  随著她发出像是尖叫一样的叫声,我把肉棒重重地捅进肛门深处,激爽无比而又心满意足地射出一弹弹火热的精液。在精液的强力浇注下,高胜寒也到了,狂泄的身子无力地俯下去,只有臀部还痉挛似的不时重重抖动一下。

  我缓缓地拔出肉棒,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问道:“刺激吗?”

  高胜寒剧烈地喘息著,快速起伏的乳峰摩擦著我的胸膛,迷蒙而满足的眼眸望向我,长歎般的说道:“你都要乾死我了,我的丈夫。”

  第八章

  每天我都用心指导著她,一心想要她安全地产下宝宝,在尽人事等天命之外,我快乐地享受著她的口交和肛交。高胜寒也和我的心境一样,跟随著我的流程,把她完全委任与我,身心愉悦地等待著分娩的到来。无论锻炼怎麽辛苦,在我与众不同的风格下,她都轻鬆地克服了寂寞和苦痛,每天最快乐的事便是等待我上门,与我像情侣那样打情,又像夫妇那样做那淫靡的事。

  对于自然分娩必须锻炼身心,没有一个强健的身体和坚韧的心是受不了那种撕裂身体般的痛楚的,这方面,我不为她担心。现在,她快临盆了,做为自然分娩的一个象徵,分娩时採取甚麽姿势,是时候进行这方面的锻炼了。我提供了座位、半座位、爬位、蹲位、仰卧,以及水中分娩供她选择。

  她说听我的,我坚持要她徵询她丈夫的意见,毕竟宝宝是他的,我越俎代庖不大好。她跟她丈夫商量后,告诉我她丈夫选择了半座位,而且分娩那天还想参与,看能不能帮上忙。我当然不会拒绝了,半座位也是我的首选,这跟我另一个计画不谋而合,于是我告诉她,要她通知她丈夫,抽出时间和我们进行半座位的练习。

  把两条褥子或坐垫铺在一起,在表麵包上一层不透水的塑胶布,然后再铺上一层木棉布,放在她的臀部下面,这就是我常用的分娩台。分娩时,她屈膝,把臀部落在分娩台上,採取半跨半坐的姿势,她丈夫则在背后抱著她,支撑她的身体。而我和我叫来的另一个助产士助手在她前面,在她分开的双膝间等待宝宝出世。这就是我的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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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她丈夫在家,可我并没有感觉不自在,该说甚麽就说甚麽,该做甚麽就做甚麽,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反倒是他有些拘谨,向我生硬地说著感谢的话。从他的眼神里,我留意观察到一丝隐藏颇深的怒火和无可奈何。他应该察觉到我和她妻子暧昧的关系了了,也许从他把妻子交给我的那天起,就有所预感我会和他妻子发生甚麽,只是他不点破,他的的底线在哪呢!我想趁今天试探下他。

  我语气淡漠地指挥著他乾这乾那,与高胜寒说话时倒温柔得多。高胜寒不免有些不快,趁她丈夫出去买东西时狠狠剜我一眼,警告我不要露出端倪让她丈夫现。

  “心疼了吗?平时对待孕妇的家属,我一贯是这种态度,难道,你要我咧著嘴冲你丈夫笑吗?”

  见我气哼哼的,认为我在吃醋的高胜寒开心地笑起来,对我说道:“对我态度那麽好,对他却那麽差,你不怕他怀疑呀?今天怎麽了,感觉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

  我一把揽住她,粗声粗气地答道:“心情好才怪,因为你丈夫,我们的晨吻报销了。”

  “原来因为这个啊!你可以现在吻我啊!不过,只能吻五分钟。”高胜寒大胆地看著我,微微发红的脸颊仰起来,樱红的嘴唇开启了一道缝。

  这还是她第一次挑衅我,我二话不说,像奔放的欧美人那样,身体俯下去,一手扳住她的腰,让她倒弓著腰脸庞向天,另一隻手紧紧抱住她的头,把嘴巴牢牢地盖在她的嘴唇上,像是要令她窒息那样用力地吻著。高胜寒的手先是向下垂著,被动地被我吻著,吻了没多大一会儿,她就变得热情似火,垂下的两条手臂先后搂上了我,嘴唇和舌头不住蠕动著,向我索吻。

  直到听到开门声,她才用力地推开我,一边整理凌乱的头髮,一边爹媚地对我说道:“这下开心起来了吧!注意点,别让他看出来。”

  这还看不出来,眼眸娇媚得似要滴出水来,脸色潮红娇艳,一副情迷意乱的样子,我对她的叮嘱感到好笑,同时也感到她的魅力实在是令人无法抗拒。

  练习的场所由卧室搬回了客厅,她松了一口气,我也乐得如此,毕竟意淫是意淫,当著人家丈夫的面,在他们的爱巢里做那些事,我还真没有脸面做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丈夫见到妻子似是刚刚被灌溉而春意难掩的面容,不由愣了一下,随后耐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我无视他的眼神,比方才热情了一些,让他帮我一起把分娩台做好。

  高胜寒半跨半坐在分娩台上,我半蹲在她的股间,只听头上传来一声:“他又在踢我了,一天没有个老实时候。”

  这句话是那麽熟悉,她跟我讲了无数遍。我经常一边听她讲述,一边把耳朵放在她肚子上面,分享她的幸福和快乐,那时的她是那麽可怜,又是那麽可爱,全身笼罩著母爱圣洁的光辉。我知道今天不是讲给我听的,把头抬起来,似乎看到高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有一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正在尽情折腾著,而高胜寒现在正抓著在背后抱著她的她丈夫的手,轻轻地放在被小家伙踢的肚子上。

  她丈夫脸上充满了喜悦,一双手想抚摸却又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在里面顽皮的宝宝。可是看到我抬头看向他们,我的眼神一点负面的因素也没有,她丈夫却感到难为情,似乎怕影响到我,悄悄地把手缩回去,重新放在妻子赤裸的腰际。

  她丈夫陈思平,人如其名,有著一副儒雅、平静的面孔,亲和力很强,不易令人生厌,尤其是现在有些腼腆的笑容,令对他心存敌意的我也好感倍增。如果陈思平长相粗陋、性情鄙劣,对夺走她妻子肉体、连心灵也佔据大半的我来说倒是理直气壮,不会有甚麽愧疚的心理,可现在,我竟莫名地感到一丝惭愧,仿佛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无论他是神经大条或是对妻子非常信任,也许他像我认同的那样别有用心,但我毕竟摘取了她的妻子,连他没享受到的肛交也品尝个够。只冲这点,我就对他抱有了歉意,看向他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向正温柔地抱著妻子、一副满足模样的陈思平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介意我。

  歉意归歉意,并不影响我的既定计划,本来我也没打算把高胜寒抢夺过来,只是想和得不到满足的她谈谈情、做做爱。过界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如果变本加厉地夺走他的妻子,实在有违我大助产士的准则。

  我欣赏著高胜寒依偎在她丈夫怀里、很宁静、很幸福的脸颊,她意识到我的目光,脸上突然一红,眼神躲闪著不敢看我,似羞涩又似怕我多想。我此刻一点也没有妒忌之情,用暖暖的目光抚慰地看她。在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向我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后,我慢慢地把她m形分开的双膝扩大一些,食指和中指併拢在一起滑进她儒湿火热的阴道里,同时拇指抵在会阴上,不快不慢地按摩著。

  陈思平一边从身后支撑著妻子的身体,一边透过妻子的颈项偷偷地看我。看到我把手指探进他妻子的股间,表情马上变得不自然了,有些不知所措,似想阻止又怕贸然出声而尴尬。我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他忙把视线垂下,似怕我看透他心头所想,只是紧紧地搂著妻子。

  我重新把目光移到高胜寒脸上,她祈求地看著我,会说话的眼睛求我不要在她丈夫面前令她出丑。我瞪了她一眼,不容拒绝地说道:“集中精神,跟我一起做深呼吸。”

  高胜寒明显是魂不守舍,我的动作与平时没多大分别,她则时刻担心被我挑逗起来、被身后的丈夫听到她发出羞耻的声音,不住用令我著迷的怯柔眼光求我。我教的呼吸练习法被她糟蹋得完全走样了,忽轻忽重,忽长忽短,节奏混乱。

  我责怪地看著她,语气不善地说道:“今天到底怎麽回事,做的乱七八糟的,放鬆,放鬆,像你平时做的那样吸气时用力,吐气要悠长,你再这样分心,就不给你奖励了。”,

  陈思平听到我说奖励,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紧绷著身体的妻子。高胜寒的脸上浮起一阵慌乱,像是担心我再乱说甚麽似的,连忙沉浸心神,按我的指令认真地做起深呼吸来。

  “吸……吸……呼……”

  呼吸逐渐变得有节奏起来,我顺应著她的呼吸,陷在阴道深处的手指缓缓律动著,拇指徐徐加力地按摩著会阴。过了十分钟左右,高胜寒的脸变得潮红如血,眸中又是慌乱又是娇羞,还飘荡著雾霭般的迷茫,那刻意压抑的呼吸掩不住奔腾的快感和蠢蠢欲动的欲望,不时露出火热的吐息,阴户像平时那样溢出大量的爱液,我的手已是湿津一片。

  陈思平脸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晕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兴奋所致,从妻子抖颤的身体和不规则的呼吸中,他哪里不知道妻子已经被我挑逗出快感。陈思平羞恼地看向我,我平静地望著他,两个男人隔著一个肚子大大的、被我搞得快感袭身而不知所措的待产女人对视著,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而微妙。

  在丈夫面前被我做那淫靡的事,高胜寒是第一次,虽然之前有过在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在与丈夫合影的婚纱照下,给我口交、与我肛交的经验,并且还脸红心跳地听我肆意谈论她的丈夫,但这回是真真正正地当著丈夫的面,虽然丈夫是在身后,看到的有限,但在紧张慌乱下,快感似乎格外强烈。不只是我,她也感受到自己淫荡的变化,爱液比平时流得更多,流得更急。

  我想被我这样他丈夫之外的男人,当著丈夫的面玩弄在道德伦理上只有她丈夫才能触摸的阴户,虽然我是助产士,只怕她的心中除了羞耻还会感到异常强烈的刺激吧!而陈思平,此时的心态只怕和高胜寒差不多,在羞恼之馀,应该也鼓荡著巨大的兴奋和刺激吧!

  似乎意识到两个男人在对峙,高胜寒拿紧张而迷蒙的眼眸看我,恳求我。我不为所动,一边注视著她丈夫,一边继续律动手指。我不示弱的眼光似乎令陈思平甚感意外,一时被我所摄,垂下了目光。在这一瞬间,我像斗胜了的公鸡一样兴奋,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陈先生是吧!麻烦你把右手放在你妻子的乳房上,平时因为你不在,都是我为她按摩的,尤其是快临盆的孕妇,按摩胸部可以使乳腺畅通,便于哺乳,对产后恢复也大有帮助。你可以一边揉乳房,一边捻乳头,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舔,怎麽做都行,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以。”

  高胜寒惊惶地看著我,没想到我如此大胆。陈思平惊愕地看向我,眼里满是无法置信。是无法相信妻子竟然允许我这样的陌生人按摩被他视作私有物品的乳房,还是吃惊我厚颜到如此程度,竟然若无其事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无法得知他的想法,只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内心似乎在剧烈挣扎著。片刻的犹豫后,陈思平迟缓地伸出手,按我所讲,把右手滑进了妻子睡衣的领口。

  “不要,别……”乳峰被袭,高胜寒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身躯,嘴里发出羞耻的叫声,眼中满是怨怪地看著我。

  可是没人在意她的反对,睡衣靠近乳房的位置上,先是风平浪静,微微起伏,然后风雨骤变,一阵波澜汹涌,开得很大的领口似要扯坏那样剧烈摇摆著,一大截丰腴雪白的乳肉翻滚著露出来,被狂躁的手掌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我的呼吸法又要奔溃了,高胜寒仰著脖子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半启的樱唇不住开合,吟出火热的呻吟。阴道夹得更紧了,不时收缩几下,透明的爱液像犯滥的洪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我瞧著她逐渐迷蒙、几乎要失去瞳孔的眼眸,在阴道里缓缓律动的手指开始加速。

  在我和陈思平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高胜寒的身躯不住抖动,喘息和呻吟越来越火热,快速地向极致的快感陷落。

  很快,高胜寒到达了泄身的边缘,暧昧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出是喜是怨,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声,一边崩塌了双膝,软软地倒在丈夫怀里。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走到她身后,示意陈思平和我交换位置。在陈思平挪开身体之际,我抱住了高胜寒,一隻手毫不客气地滑进了她的睡衣,几乎是摩擦著她丈夫刚刚离开的手,一把握住她一隻丰满的乳房。

  陈思平一怔,然后,神情複杂地看著我,相信碰到我湿漉漉的手指,他应该知道那是妻子的爱液。我淡然一笑,无视他羞怒得似要喷火的眼神,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妊娠的女人太辛苦了,尤其是你的妻子,比别的孕妇还要忧郁,你成天早出晚归,很久没和她亲热了吧!不要怪她有这种反应,她是有血有肉、期待爱抚的女人,现在,你到前面好好地慰籍下她吧!用你的爱,温柔地对她吧!”

  脸上的怒色缓缓散去,陈思平好像被我的话触动了,没有理睬我,有些浑僵僵地来到妻子身前蹲下。在看向妻子股间的一瞬间,他的表情精彩极了,就像万花筒似的,不住变换著各种情绪。他的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轻舒,脸色时而阴沉,时而温柔,愤怒、自责、愧疚、怜爱还有兴奋等等情愫走马灯地变换著,落在一直在观察他的我眼里。

  陈思平猛的抬起头看我,眼光深邃而複杂,我不由有些惭然,谁让我把她妻子的下身剃得光滑洁净,不见一根毛茬,在爱液的粘附下儒湿闪亮更显淫靡动人。可他只是惊鸿一瞥,便不再瞧我,分开妻子的双腿,把头埋在爱液粼粼的股间,只听一阵“悉悉溜溜”的吮吸声响起。

  开始时,高胜寒还轻声呻吟著,溢出愉悦的声音,不久便发出一声惊叫,“谭笑,别那麽快,温柔一点。”

  陈思平身躯猛的一震,抬起被爱液打湿的脸看我,那喷著怒火的眼睛里闪出一股嘲讽,似乎在问我,“你没少给我妻子舔吧!”

  我更加惭然了,高胜寒肯定是高潮太强烈了,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当她被丈夫用狂乱的口舌舔醒时,迷迷糊糊地认为我在舔她,便下意识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垂下眼帘,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示弱,这时,只听一声惊喜的声音唤道:“老公,你怎麽……你不是讨厌……”,随后声音嘎然而止,高胜寒似乎才意识到刚才说漏了嘴,不由羞耻地把手捂上脸,没脸见她的丈夫。

  对啊,她丈夫不是有洁癖,从来不肯给她口交的吗!难道是因为太兴奋了,以致克服了洁癖。我好奇地抬起头,看到陈思平眼中尽是羞恼。在我似有所悟的目光下,他的脸突地红了起来,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陈思平恼怒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埋下去,重新舔起妻子的阴户。似乎是听取了妻子的央求,他没有像刚才那麽狂乱,轻轻的,温柔地舔著。不一会儿,我看到高胜寒慢慢地放下捂著脸的手,在偷偷看她丈夫,同时,她的嘴里开始发出安心的忍耐已久的呻吟声。

  呻吟声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甜腻,高胜寒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丈夫的头上。见丈夫没有反对,她便像情动如火时对我做的那样,时而温柔地抚摸丈夫的头髮,时而紧紧地抓住。我看到这里,心中传来一阵巨大的兴奋,胀痛难耐的肉棒似乎要爆裂开来,连忙急不可耐地把肉棒掏出来,扯过她的右手,塞进她手里。

  高胜寒绵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扭头看向我,迷蒙的眼眸里飘荡著羞耻的拒绝的波光,无声的嘴中做出不要的嘴形,可小手却捨不得扔掉肉棒,时而用指腹摩擦著敏感的龟冠,时而反转手腕撸动著。

  前面,她丈夫闷头给她口交,后面,她为我偷偷手淫著,在这过程里,高胜寒一直费力地扭过头看著我,眸中不住飘荡著兴奋和甚感刺激的光芒。要不是顾忌陈思平,我真想把高胜寒不断溢出火热呻吟的小嘴含在嘴里,痛快地吻个够。在她丈夫眼皮底下,高胜寒频频看我的眼神令我特别刺激,感到一种大异往日的兴奋,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马上就要射了。

  我不顾一切地覆上高胜寒的嘴唇,把她的惊呼堵回嘴里,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同时,握住她一隻乳房的手用力收紧,在巨大的兴奋刺激下,抖动著肉棒,在她手里射出一弹弹强劲有力的精液。

  等我射出最后一弹精液,高胜寒悄悄缩回舌头,离开了我的热吻。我眼光炙热地看著她,手指开始温柔而快速地搓捻她的乳头,用微笑告诉她,现在该给她奖励了。她向我投以默契地的一笑,然后把脸转过去,头向后仰靠在我肩头,静静地等待高潮的到来。

  不久后,高胜寒便在我怀里挺直了身体,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声,到达了快乐的顶峰。这次高潮同样强烈,她再次陷进短暂的恍惚中,而徐徐起身的陈思平,从那张难掩兴奋的脸上,也充斥著巨大的满足。看著陈思平,我不禁为他悲哀,曾经的雄风不再,沦落到只能用唇舌来令妻子获得隔靴搔痒的小小满足,如果不是我的刺激,也许连洁癖的障碍都克服不了。

  我把高胜寒抱到沙发床上躺好,从医药箱里取出脱脂棉和消毒液,指导陈思平给他妻子清洁和消毒。陈思平默默接过脱脂棉,细心地在妻子的阴户上擦拭。这时候,高胜寒恢复了意识,她看著为她擦试下体的丈夫有些小感动,又看到丈夫的胯下高高地隆起一团,不由跃跃欲试,想满足下丈夫,便拿眼瞄向站立在一旁的我,像是怕我不高兴似的,羞涩地看我,眼波流转地徵询我的意见。

  我当然不会反对了,微笑著点头,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陈思平招手,让丈夫坐在她够得著的位置。我接过脱脂棉,一边继续为高胜寒清洁阴户,一边看到陈思平隆起的裤裆正对著他妻子侧过去的脸,而高胜寒的眼眸里荡出一股饱含羞意的暗示,正妩媚地看向丈夫。

  静静地拉下拉鍊,高胜寒把丈夫的肉棒掏出来,我定睛一看,肉棒勃起后只比我小了一圈,也算巨大。高胜寒张大嘴,一手握著肉棒根部,一手把通红的龟头向嘴中送去。陈思平似乎无视我的存在,根本不在意我的观看,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享受著妻子口舌的侍奉。

  果然很快,我估计不超过两分钟,陈思平便颤抖著在妻子嘴里射了出来。

  我递给陈思平一块脱脂棉,他又用複杂的眼光看我,像是审视甚麽似的,看了我很久才接了过去,低下头擦他软塌下去的肉棒。于是,我安心了,今天的试探完全成功,虽然不能绝对肯定陈思平早就有心让我满足他妻子,但至少可以断定他不反对我和他妻子发生暧昧的关系。也许我还可以更进一步,在他眼皮底下,与他妻子发生真正的两性关系,不过,这要等到高胜寒产后至少一个月才能证实。

  第九章

  分娩的那天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午夜,我被一阵急骤的电话铃声吵醒,睁看眼一看来电显示,是高胜寒的电话。这麽晚来电话,不会有甚麽不好的情况吧!我一阵激灵,连忙按下接听键。

  “谭笑,我疼……”

  电话里,高胜寒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听得我一阵心疼,连忙问道:“阵痛吗?有规律吗?间隔多长时间?”

  “嗯,是阵痛,很疼,不是很有规律,差不多间隔二十分钟吧!谭笑,我是不是要生了?”高胜寒嘶嘶地吸著凉气、忍耐著阵痛的痛楚。

  “不要紧张,放鬆,还有一段时间,阵痛间隔十分钟左右才算开始呢!我现在就过去,叫上我的助手,大概十分钟吧!”我一边挂电话安慰著她,一边快速地穿衣服,忽然,我想起了甚麽,问道:家里都有谁?你丈夫在不在?“

  “还没回来,我挂电话了,应该快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这个混蛋,这麽晚还不回来。”我骂了一句,自从那天陈思平识破我和他妻子的关系后,似是默许了我,但对妻子更加不管不顾了,一头埋在工作里。

  “不说他了,犯不著为他生气,这样,你叫妈妈烧好洗澡水,再烧上一大壶热水……”我絮絮刀刀地说著,虽然大部分是浪费时间的废话,但我的本意就是想要她听我说话,把紧张的心放鬆下来。

  “你说那麽多,我哪记得住啊!咦!好了,现在不疼了,你快点过来吧!我想你……”看我如此紧张她,高胜寒的声音变得柔媚起来。

  “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见她恢复了冷静,我挂断了电话,连忙给我的助手,一个女助产士挂电话。

  我驱车,拉著助手飞驰而去。她妈妈开的门,我客气一声,顾不得介绍助手,便直奔高胜寒而去。高胜寒正坐在沙发上,双眉紧蹙,一脸痛苦,陈思平坐在妻子身后,轻轻揉摩著她的肩背。

  我半蹲在高胜寒身前,牵过她的手,温柔地揉著,紧张地问道:“很痛吗?”

  “嗯,呜呜……”看到我,高胜寒忽然哭了,满脸梨花带雨,一隻手狠狠掐著我,似乎怪我不再点过来。

  我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在她妈妈过来前,不舍地把手离开她的脸颊,她丈夫我已经无视了,只是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没甚麽问题,一切正常,你先慢慢地深呼吸,一会儿,让你轻鬆一下。”

  高胜寒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脸颊一红,咬著嘴唇,又羞又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对走过来的她妈妈说道:“阿姨,你和陈先生准备下热水和手巾吧!这里有我,儘管放心。”

  她妈妈和陈思平去准备了,离开了房间。我分开高胜寒的双膝,和助手一起为她做临产前的检查。非常好,没有出血的前兆,我不禁放下心来。我交代助手去做分娩前的准备工作,并让助手转告高胜寒的家人,不要打扰我,然后,我扶起高胜寒,向浴室走去。

  先是像平时那样浣肠,之后,我拿著莲蓬头给她洗乾净肛门,最后则是会阴按摩。在这期间,阵痛的波涛不停歇地向她的肚子袭来,每当疼痛袭身的时候,我便让她紧紧抓著我的小臂,只要能缓解疼痛,随她抓绕,怎麽用力都可以。几次阵痛过去后,我的小臂上已是伤痕累累,上面全是她下意识的掐痕和挠痕,高胜寒很心疼,可我不在乎,心想,人家身子都给你了,这点疼痛算甚麽。

  阵痛过去后,我继续给她做会阴按摩。阴户周围尽是斑斑点点的红潮,肉缝高高地隆起来,看起来就像发泡的馒头,我只好小心又小心,唯恐弄伤她那样谨慎地把手指探入。我慢慢律动食指,拇指按在她的会阴上,一下一下地点压,渐渐的,高胜寒感受到了快感,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可是好景不长,阵痛又来了,我们只好暂停,让苦痛难捱的高胜寒重新抓上我的小臂。

  按摩会阴,享受快感,阵痛袭来,抓我小臂,我们反复地重複著这个迴圈,快乐和痛楚交替著袭上她的身体,她的脸颊一会是快乐的松缓,一会又变成苦痛的紧绷,一颗颗香汗滚动著从她躁动的身体上跌落下来。几个迴圈下来,高胜寒感到累了,央求我停下来。

  我向助手要来烘乾过的浴巾,把她全身擦乾净。洁白的浴巾下,她那具像白玉雕成的美白胴体由于快感和阵痛交替的袭身,通体染成薄薄的桃红色。岂止是妖艳和妩媚,我似乎嗅到了扑鼻而来的淫靡和浓郁的色香,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感官的世界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尤其是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更令我著迷,我一遍遍擦拭著,手又轻又柔,情不自禁地把嘴凑过去,亲吻个不停。

  阵痛的间隔越来越近了,高胜寒也快到分娩的时刻了,一时间,我有些不舍,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便见不到这麽迷人的肚子了。我凝视著她蓝球一般的大肚子,就宛如欣赏一件心仪的艺术品似的,眼里充满了迷醉。高胜寒忍著阵痛,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