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王宙斯的花心天界皆知,维纳斯嚮往的是凡间那忠贞不二的美丽爱情。
凡人相恋的喜悦悲伤,一段段可歌可泣的故事,相比于天界的寂寞,凡间的精彩令爱神维纳斯羡慕神往。终于就在某一天,维纳斯纯净的神心有了一丝破绽。
维纳斯爱上了凡人。
那是一个草原部落的王子,王子英俊的脸庞、英勇的武技、爽朗的笑容,深深吸引著维纳斯。
维纳斯纯净的神心并没有太多心机,她只想尝试一次凡人的相恋。
凡间百年,天界仅一日,且神体必不受凡胎,只尝试一次就好。
维纳斯决定悄悄封印自己的记忆,将自己的命运与草原部落王子相连,如此一来,凡间一世他们必会相遇。
悄悄的,维纳斯离开了天界。
***
凡间。
薇娜丝从有记忆始,就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说不上是什麽原因,就彷彿与周遭事物间有著隔阂,甚至连父母亲人也如此。
三个月前,家族必须把丝绸运输到乌邦,薇娜丝自告奋勇提出愿意随行坐镇。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生下来就具有某种使命,必需去寻找某个重要的东西,这个东西不在家里,所以她想出去看看。
如今,广阔的茫茫大草原上。
运输队伍被一群马贼团团包围,所有护卫竟皆不是马贼的一合之敌。男人们负伤惨重,物品被掠夺一空,而自己……想到那些马贼的恶劣行径、各种传说,薇娜丝不禁俏脸煞白。
然而,就在薇娜丝惊魂未定,忐忑不安之时,她看到了那个人。
这个人,没有过去那种格格不入之感。
那是一种久违的熟悉,始终盘旋在心的使命感充满喜悦,过往人生中的疑惑与不踏实尽扫而空。
无法解释,但薇娜丝觉得找到自己的存在意义了。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麽,但我知道我爱你。”薇娜丝对著马贼首领这样说道。
商队众人为之惊愕。
然后她自愿留下。
一个月后,薇娜丝与草原部落王子铁必烈成婚。
时光匆匆,一年后。
大元部落大王营帐内。
已晋升为大王的铁必烈,爱怜的看著在面间跪著侍奉的薇娜丝,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薇娜丝的头髮。
一年前在草原相遇,铁必烈从未见过比薇娜丝还美的女人,他就此一见锺情。成婚以来,薇娜丝的温柔,绝美的容颜,雪白的高耸,如水般柔软的娇躯都令铁必烈深深依恋。
然而薇娜丝又何尝不是如此。铁必烈的英勇,英俊的脸庞,厚实的胸膛,灼热如铁的雄根无不令薇娜丝无法自拔的迷恋。她不是淫荡的女人,她只是顺从本心,无法抗拒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虽然她依旧无法解释。
薇娜丝跪在柔软草蓆上,玉手捧著自己雪白的胸部,包覆著铁必烈的巨根,温柔的挤压、摩擦,不时望向铁必烈,美目温柔似水,铁必烈在头上抚摸令她欣喜、依赖。
“呼呼……”铁必烈舒服的闭著眼,大马金刀的坐于椅上。
薇娜丝感觉胸内的巨根兴奋的颤抖了两下,双乳顿时夹紧,美目一瞪嗔道:“说好的,不行在这里。”
铁必烈深呼一口气平复,笑道:“好好,本王知道生命种子一定要留在你体内。”
薇娜丝与铁必烈相视而笑,然而这笑容底下却隐藏些许苦涩。
两人成婚已一年,行房之事从不缺少,甚至可说颇为频繁,然而却迟迟没有子嗣。按部落规矩,若正妻始终无诞下王子,将因不孕而被降为侧室,并由大王其馀妻妾接任传承血脉之责。
“明日,本王就要出征大金,此行遥远,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铁必烈忽然道。
薇娜丝娇躯一颤,目露哀戚,这事她早已得知。然而王将远行却无子后继,这对常年征战,与刀和血为舞的部落之王来说是为大忌,有血脉断绝之忧。如今在部落里,很多喇嘛对此颇有微词,薇娜丝已经承担不少压力。
铁必烈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放心吧,薇娜丝,今天一定可以的,而且本王也定会凯旋归来,不要担心。”
“嗯。”薇娜丝低头应了一声。
两人都明白,今日是最后的机会。若还是无果,日后就算铁必烈归来,在部落喇嘛悠悠之口下,薇娜丝也只能由正室转侧,失去时时侍奉铁必烈的资格。
“或许大王不信,在遇到大王之前的人生,薇娜丝始终觉得自己带著某种使命,除了这个使命以外,周遭所有一切都与薇娜丝无关,甚至是父母也一样!这种感觉曾让我感到十分痛苦……直到我遇见了大王。”薇娜丝轻启朱唇,缓缓诉说从未向人道过的秘密。
铁必烈一愣,这些话薇娜丝从未对自己说过。
“我始终相信大王就是我来到这世上的使命,就是我寻找已久的存在意义。”薇娜丝温柔望著自己英勇的男人,伟大的大元部落之王。她躺下,抬起修长的双腿,纤纤玉手向下探去,轻柔的撑开玉洞,邀请君的到来。
美人邀约,怎能相拒,铁必烈挂满伤痕的宽厚身躯压了上去,王根探入美人玉洞,在汁水犯滥的花径里一往无前,直没深处。
“喔……”薇娜丝扬首呻吟,一双玉藕勾住铁必烈的脖颈。
铁必烈的动作很轻柔,过于强壮的他让薇娜丝显的有些娇弱。薇娜丝的里面很窄,却溼润温暖,紧紧的包覆著他的王根,却又让王根的抽送毫无阻碍。
铁必烈握住薇娜丝雪白高耸的胸部,粗糙的手掌不断揉著,手中尽是滑腻与柔软。他俯下头,含住高耸上顽皮跳动的嫣红,舌头在上面轻转著圈圈,吮著香甜,嗅著乳香。
“嗯……嗯……咿嗯──”乳首上的酥麻让薇娜丝的呻吟骤然变尖,一双玉藕紧紧抱住铁必烈在胸前吸吮的头,欲将自己自豪的部份奉献更多。
营帐内,铁必烈稳定而轻柔的抽送,薇娜丝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两人的肉体不断结合,亲密的发出碰撞声响。在床上,部落之王如在草原上一样英勇,带给薇娜丝一次次的洩身,一次又一次的满足。
良久,就在薇娜丝快要撑不住时,她美目迷离的忘情道:“给我,给我你的种子,这次一定可以的!”
铁必烈低吼一声,王根深深进入薇娜丝的花心,在她体内毫不留情的释放、喷射。
薇娜丝紧紧抱著铁必烈厚实的背部,吻住铁必烈的唇,感受一股股灌进体内的生命种子,含泪的娇颜竟然有著一丝神圣。
忽然体内彷彿有什麽东西破裂了。
薇娜丝感觉到那些生命种子正欢快的窜进子宫,接著一股微弱却又真实的生命气息在她子宫内诞生。
“有了!我能感觉到,这次真的有了!”薇娜丝顿时喜极而泣。
铁必烈不明所以,但也欣喜于薇娜丝的情绪。
此时,营帐外的草原明明晴空万里,却蓦然响起一道惊雷巨响!
营帐外,1位年长喇嘛抬起头,望著天空的混浊双眼有著担忧,用著只有自己才能听闻的音量喃喃道:“发生了什麽……上天为何如此之怒?”他并没有跟其他人说,因为部落里的人总是将他当成疯子。
铁必烈离开了,带著部落里数百个勇敢战士,出征远方的大金,这一来一返势必需要一年以上。草原上的男人天生就属于战场,薇娜丝并没有挽留,因为她不会阻挡部落之王获取荣耀。
在铁必烈离开后的数月,薇娜丝逐渐隆起的小腹,确定了怀下王胎的事实。在确定这件事后,部落连续几日吃肉同喜庆贺,就连以往对她冷面相向的喇嘛也都笑脸以待。
铁必烈离开1年后,薇娜丝终于生产,竟足足怀胎十二个月,令部落众人啧啧称奇,同时生下的是一位王子。
有人说这是前所未有的王之血脉,也有人说定是神子降临,还有一个喇嘛说这是会引发天怒的罪果,不过这个喇嘛说的话倒是被所有人忽略。
部落的所有人都欣喜王子的到来,同时期盼著铁必烈大王的凯旋归来。
几个月过去了,薇娜丝抱著儿子,露著一边玉乳,为儿子哺育自己的乳汁。薇娜丝遥望著远方,美目有著期待与祝福。
又几个月过去了,薇娜丝慈爱的看著丘儿天真玩耍,丘儿是儿子的小名,真正的名字要等铁必烈回来才能取。
几个月又过去,每天薇娜丝都教著咿咿呀呀的丘儿说话,她教得很认真,只是遥望远方的美目总是有著一丝担忧。
1个月又1个月过去。
铁必烈依然没有归来,纵使是在路途或征战中,通常也会传递消息回部落,然而至今依然没有。
就在部落众人忐忑不安,甚至提议派人出去探查时,1支仅数十人的伤残队伍归来了。
“铁必烈大王……战死了。”
归来队伍中的1人嘶声说道,接著就此倒地没了气息。
大王战死!
举部落同悲!
薇娜丝的心好痛,铁必烈是她一生的挚爱,失去他的世界宛如彻底崩塌。
往后的世界没有铁必烈,寻找已久的存在意义顿时落空,周围的一切彷彿又变的格格不入。
那麽……她来到世上又是为了什麽,自己又还剩什麽呢?
绝望的薇娜丝不由得看向不远处,依然懵懂纯真的丘儿。
几天后。
部落为铁必烈大王办了盛大葬礼,喇嘛先念超度安魂经,然后用羊角划葬地,因没有尸骨,所以将五穀及九宝埋入坑内替代。举部落同祭七七四九天,以慰铁必烈大王在天之灵。
葬礼结束后,因王子尚幼,由铁必烈之弟-铁单于继承王位。
同时,依照部落夫兄弟婚的传统,薇娜丝必需嫁于铁单于大王。
“丘儿,以后妈妈不能常常陪在你身边,以后你在奶妈身边要乖乖听话,知道吗?”薇娜丝抱著自己的儿子,泪流不止道。纵使她心中不愿,也无法反抗部落的规矩,一旦嫁于铁单于。自然也就不便时常照顾她与铁必烈的孩子。
“咿咿呀呀──”还不太会说话的丘儿,尚不知未来的日子里,都不会再有父母陪伴。
就在一个晴朗无云的日子,在全部落高歌欢庆祝贺,以及众喇嘛的祝福下,铁单于与薇娜丝完成了大婚。
完婚之日。
新的大元部落之王的营帐,洞房花烛夜。
薇娜丝既忐忑又悲伤的伫立在铁单于面前。
忐忑的是如今她已是铁单于的妻子,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侵略令她害怕、抗拒。
悲伤的是两年前她也是如现在般伫立在铁必烈身前,然而那温柔的眼神已经不在。
铁单于虎目满是迷恋,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对大哥的妻子充满渴望。薇娜丝的五官精緻,宛如艺术,一颦一笑皆美丽动人,纵使已为王妻,却仍有不少部落男儿偷偷暗恋著她,就连自己也不例外。
铁单于颤抖著手,摘下薇娜丝的头饰,轻轻为她卸下镶满珠饰的礼服,彷彿对待珍贵又脆弱的美丽瓷器般,既仔细又小心。很快的,一具彷彿不是凡间应有的美丽女体呈现在他眼前。
“不要……”薇娜丝美目带著挣扎,一隻玉手遮住了胸部,另一隻玉手遮著下面,夹紧双腿。她感到羞耻,她自豪的身体只想展现给铁必烈看。
然而薇娜丝这样的遮掩,却更似欲拒还迎的娇羞,反而激起铁单于的熊熊欲望。铁单于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薇娜丝扑倒在床,拿开薇娜丝遮掩在胸前的手,忘情的埋在薇娜丝的雪白高耸里粗喘呼吸。
粗糙的双手不断搓揉,将薇娜丝滑如凝脂的玉乳搓揉成各种形状。铁单于含住其中一边乳首,贪婪的吸吮索求,另一边的乳首也被他捏住,不停上下弹弄。
“呜……”薇娜丝闭上眼,一滴泪自眼角滑落。铁单于粗旷的鬍渣刺的她胸前生疼,她好怀念过去铁必烈的温柔亲吻。
铁单于扶著引以为豪的巨根,在薇娜丝的幽谷花源外磨蹭,只是接触就让他兴奋无比。今日他会展现自己最英勇的一面,要让这令他迷恋已久的绝代佳人,在自己跨下满足的呻吟娇喘。
“不……我不愿……我是铁必烈大王的……”薇娜丝终于忍受不住的哭道,推著铁单于的胸膛抗拒著。
铁单于一愣,顿时勃然大怒,跨下那话儿凉了半截。
铁单于对已故的兄长依然尊敬,只是对部落男人来说,女人就像牛羊,是自己的资产。薇娜丝既已成为自己的妻子,就当属于自己,没有半分违逆的资格。
“哼!”铁单于怒哼一声,原先对薇娜丝的珍惜顿时化作不满,他冷声道:“不愿也得愿,你只是个女人,本王会好好教你身为妻子应有的本分与服从。”
铁单于毫不留情的重重压了上去,粗长的巨根直接进入薇娜丝的蜜洞,撑满她窄小又乾涩的花径,丝毫不怜香惜玉。
“不──”薇娜丝哀呼一声。
铁单于开始挺动,如牛般强壮的身躯压在娇弱的薇娜丝身上不停挺动、抽送,每一次力道都无比生猛,薇娜丝分开的玉腿被撞的震颤不停,又沾上铁单于的溼黏汗水,发出“啪啪啪”的淫糜声响。
“呜……不……呜呜呜……”薇娜丝哀伤的哭著,在铁单于强行进入后,她感觉体内某个声音似乎正在不断哀伤怒喊著。
如果说与铁必烈相恋是薇娜丝来到世上的使命,那麽与铁单于的结合就是有违她的本心。体内某个声音正不断警告她,再继续下去的话,未来她一定会无比后悔。
然而薇娜丝的抵抗对铁单于来说,只是如绵羊般软弱无力。
营帐内,铁单于无情的耕耘、抽送,对在身下的薇娜丝的哀哭求饶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享受薇娜丝的一切美好。
轰噜噜──
此时,营帐外原本繁星璀璨的夜空,忽然蒙上一层厚厚的乌云,接著隐隐有些雷光在云中闪烁翻滚。
然而营帐内的两人都没有察觉天空中的异状。
渐渐的,铁单于强而有力又持久的侵略,让薇娜丝的抵抗慢慢消失,让她无法抑制的开始发出呻吟。
“嗯……喔……咿嗯……喔……”薇娜丝呻吟著,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让抗拒的心有了一丝鬆懈,暂时失守。
蓦然,铁单于一声低沉的嘶吼,如牛般的强壮身躯重重压在薇娜丝身上,巨根插入薇娜丝的花心,将自己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在薇娜丝体内释放。
“咿嗯──”薇娜丝扬首长吟,显然也到达了巅峰。然而下一刻,一种无法解释的恐惧感忽然涌上薇娜丝心头。
跟一年前怀上丘儿一样,薇娜丝能感觉到浓浓的生命种子在体内窜游,一往无前的向子宫前进。
一种无法解释却又无比肯定的预感,薇娜丝感觉到这次她将会怀上铁单于的血脉。
薇娜丝不知道,一旦神体不受凡胎的破绽产生,这个身体变化是不可逆的。
“不──”薇娜丝尖叫出声,眼中尽是惊恐。体内某个声音正不断警告她,若怀上铁单于的血脉将有违她来到世上的使命,将有辱伟大爱神的尊贵神格。
就在这时,草原上一声轰鸣巨响,劈下了一道怒雷!
时间静止,一道威严又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
“爱神维纳斯,你已铸下大错,还不速速甦醒!”
惊恐尖叫骤然停止。
维纳斯醒了。
***
天界。
宏伟神殿中。
维纳斯跪坐在地哭泣著。多少年了,神心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就是凡人的心痛吗?“神王宙斯,求您救救铁必列吧!”维纳斯泪眼望著身旁的众神之王哀求道。
轰──
宙斯权杖轻触地面,顿时引起整个神殿的震盪。
“荒唐!爱神维纳斯你还执迷不悟吗?就让你看看你所犯下的罪过吧。”宙斯怒喝道,接著一挥手,脚下的地面化作一面镜子,镜中之景正是凡间。
“神界一日,凡间百年,就让你看看接下来的凡间发生了什麽事。”
脚下的镜中画面,瞬间来到了草原上的大元部落。
就在维纳斯回到天界的短暂时间里,丘儿已成长成一个少年。他的头髮有著与部落人不同的金色,柔顺的髮丝不时闪耀光辉,剑眉星宇,鼻梁挺拔,嘴角尚带著稚气,虽尚年幼却已初见英俊不凡之姿。
接著,几年过去了,天生神力的丘儿成了部落里最强的弓箭手,成为铁单于大王旗下最勇猛的大将。在丘儿的辅佐下,铁单于大王的征战步伐遍及整个西域。
几十年后,年迈的铁单于大王寿终正寝前,将王位传于同样身具王之血脉的丘儿。此时丘儿已年近四十,但奇怪的是无论是面貌还是体力都与二十几岁时无异。
几十年又过去了,丘儿的威名在西域已成传说,甚近连边疆邻国也将其视为无法战胜的战神。此时的丘儿年龄已经近百,眼神满是岁月与沧桑,然而他的外观依然没有变化,依然保持在二十几岁的年轻样貌。
不老不死的战神之名不胫而走。
画面至此,宙斯叹了口气道:“果然,他的存在已经打破了凡间的平衡。”
宙斯一挥手,脚下地面镜影光芒一闪,画面就此中断,在他身旁赫然站著表情错愕的丘儿。
“丘儿!”爱神维纳斯惊呼一声。
“……母亲?”丘儿愣愣看著与自己一样没有老去的维纳斯,纵使他已年过百岁,也依然不会忘记当初慈爱的母亲。
此时,一股浩瀚神威从宙斯身上散发出来,他漂浮在空中,声音无上威严道-
“吾以众神之王的名义宣判,爱神维纳斯其罪如下-”
“私动凡心,有神心蒙尘之罪。”
“擅自下凡,有干扰凡间平衡之罪。”
“与凡人交合,有玷污神体之罪。”
“神体必不受凡胎的铁律出现破绽,有破坏规则之罪。”
“至于人神相恋所造就出来的半神,也就是丘儿……与你腹中的生命,乃是前所未有最大的罪果!”
是的。
爱神维纳最终还是甦醒的太晚,铁单于的生命种子已在她的子宫内著床,无法挽回。
爱神维纳斯跪坐在地,眼神呆滞,神心依旧思念著凡间的一世。
当初只想著尝试一次凡人的爱恋,仅仅离开神界一天而已,却没想到凡间一世竟然铭心至此。她品尝到爱情的美好,但也体会到分离的悲伤。
而凡间除了爱情外,也存在著凡人最原始的欲望,有的美好,有的丑陋,有的无可奈何,甚至因此让她怀上非自己所爱之人的种。
总总複杂的情感,皆是过去爱神维纳从未感受过的。
“吾以众神之王的名义宣判,剥夺维纳斯行使爱神的能力,并关押至忏悔神庭洗涤神心万年。此后,维纳斯将永远不得干涉凡间。”
“万年之后,吾,众神之王宙斯,将纳维纳斯为第八任妻子,将维纳斯约束在侧,永绝神心妄动之可能。”
众神之王宙斯威严的一一宣判,接著透著神光的双眸望向一旁的丘儿。
“维纳斯的罪果-丘儿,吾命汝成为新的爱神,其神祇之名为丘比特。汝将以爱神箭引导凡人的相遇与相恋,行使爱神职责,为汝母亲维纳斯以及汝自身永远赎罪。”
“至于维纳斯腹中尚未出生的女儿,未来将与其兄一同并列爱神,其神祇之名为依洛丝。她将以爱神戒引导凡人的相恋与忠贞,行使爱神职责,同样为母亲维纳斯以及自身永远赎罪。”
众神之王宙斯做下最公正的的宣判,维纳斯没有反驳,一切都是她的罪。
忏悔神庭洗涤神心万年是否能将凡间一世的爱恋、喜悦、悲伤洗去,维纳斯不知道。
或许,在漫长的时光里,维纳斯将永远忘不了在凡间一世发生的一切。
……
***
后世。
在凡间,爱神维纳斯的神话有各种不同的版本流传,一些比较冷门的版本显少有人听过,现在流传的大多是下面的版本了。
传说中,维纳斯是爱神、美神,同时又是执掌生育与航海的女神。她与众神之王宙斯相恋,生下一对儿女,名为丘比特与依洛丝。
邱比特,是罗马神话中的小爱神,维纳斯的儿子,手持弓箭、背生翅膀的调皮小男孩。祂的金箭射入人心会产生爱情,祂的铅箭射入人心会产生憎恶。
依洛丝也是爱神,维纳斯的女儿。维纳斯有感于宙斯的不忠与拈花惹草,不希望女儿重蹈覆辙,乃设计了爱神魔戒,希望女儿在找到真爱时,将爱神魔戒套住对方,以成为忠贞不二的永恒伴侣。这也是流传下来,男女结婚要戴婚戒的原因。
如今,虽然人们尚无法证明神祇的存在,但各种神话传说却会永远流传。
或许有一天,有一人,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道出了真相也说不定。
那又是一个新版本的神话故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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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作者本人对历史、民族习俗并没有研究,文中内容与真实世界并不完全相同,切勿较真。
【春之文祭:第三十四篇】雅儿的意外之约者:lihboy
科技是个好东西,不仅是方便了人们的日常工作,就连购物外出都被它所影响,我的雅儿被人操了,被一个快车司机操了。
这件事我是到了最后才听雅儿告诉我的,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非常气愤,气愤的不是雅儿给我戴了绿帽,而是这麽让人兴奋的事情她竟然瞒了我三个月才告诉我,期间偷偷出去约会被人操了多少次,我都不知道,反正肯定比她告诉我的要多的多,这些事情以后我肯定要一点一点地问出来。
起因是那天雅儿上班,天下起了大雨,而我的车被送去保养,那天我恰好有事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赶著上班的雅儿就用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来送她,按她当时的话说,那个司机非常帅气,很有男人味,重要的是还很绅士,车到了,开了车门下车亲自为雅儿打伞。
在堵车的路上不时的几句话总能引起雅儿的兴趣,这也就是人长得帅,你换个丑的试试,那叫骚扰。
而离别的时候小帅哥很恰当地加上了雅儿的微信,我想我的这个骚媳妇那时候肯定高兴的合不拢腿了,这把的年纪还能有帅哥欣赏她。
过程的话当然是按泡钮的那一套来,因为我的车子那时候还需要一段时间才拿的回来,我就称呼小岳为小岳吧,因为小岳长得挺像台湾一个明星的。
那段时间小岳总是会提前到我家门口转悠,开著小岳的车,同时会提早一些给雅儿发微信,问她要不要用车,当然我后来看了小岳们的聊天记录,小岳没有问的那麽明显,反而是用些俗套的藉口,比如我刚好在哪里哪里附近吃早餐,要不要送你一程之类的。
到了我雅儿这个年纪的女人怎麽会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她们就是乐于跟年轻人玩这样的猫抓老鼠的游戏。
这一来二去的雅儿的座位也从后车座变到了副驾驶座,小岳的手也不再只是握著方向盘,一步一步地攀爬上了雅儿的手心、大腿以及胸部,小岳俩的距离也无限地靠近,最后成功变成了负数。
当时只是光听雅儿说起小岳们如何勾搭上的经过时,我的鸡巴就一直是硬挺挺的,我的心理虽然多多少少有些酸楚,但生理上非常的享受,看小岳们做爱是我那段日子经常和雅儿说起的条件。
这件事情后来雅儿也稍稍地透露了一点给小岳知道,小岳一听就知道我是淫妻绿帽族,但小岳还是不敢当著我的面操雅儿,说自己会害怕。
雅儿也不想去勉强小岳,一直以来雅儿都不是一个很强势的人,甚至有些太乖巧善良,听她的名字你就知道了,雅儿,多麽温柔美丽的名字。
我后来越想越记得刺激,越刺激就越想亲眼看小岳们的做爱现场,最后我开始威胁妻子,如果小岳不答应的话,以后就不允许你们见面联系。
雅儿的心始终是在我这里的,这一点我非常信任她和放心,以至于她背著我偷偷找了别人男人玩,我顶多是生气无法获得第一手的情报以外,丝毫不会担心她和人家跑了。
从我发下严令开始,小岳们之间应该是断了有两个星期多,那段时间雅儿把所有的怨气和欲望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夜夜索求,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
这场战争最终的胜利者自然是我,谁让我家雅儿那麽迷人和可爱呢,是个男人试过以后都不捨得放手,小岳还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乾!
明明是我送妻子给人家玩,小岳都佔了那麽大的便宜,竟然变成了我还在求小岳的感觉,但当我们一起驰骋在妻子肉体上成为一个战壕里的兄弟时,一切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
第一次见面吃了顿饭后,我们匆匆去开了房,我简单地洗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见到小岳和雅儿正在热吻,小岳见了我出来,身体有些僵硬,有些害怕地想要从雅儿的身上起来。
我示意小岳继续,看著小岳们吻的那麽热烈那麽动情,我有些醋味出来了,雅儿的小穴被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当然会嫉妒,当我还可想象是雅儿自己身体的需求和我的意愿她才同意的,但当我看到小岳俩像是情侣和亲密爱人般接吻的时候,我也会不由的担心雅儿是否真的动了情,那是我不允许的,肉体可以出轨,但心灵一定要在我这里。
很尴尬的第一次,小岳那天没硬起来,即使雅儿使出了浑身解数帮小岳口交也好丝袜足交按摩也罢,如何诱惑小岳的那根小弟还是软趴趴的,一点硬度也没有。
最后无奈我这个正牌老公只好亲自上阵演示一番,希望我们的互动能够消除小岳的尴尬和不适,在陌生人面前操自己的妻子,像是打球的时候旁边有观众和没有观众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我那天算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人。
而雅儿似乎也异常地敏感,被我操得高潮连连,中间一次还失禁尿了出来,这可是我这麽久以来第一次操她操到尿出来的状况,到现在还回味无穷。
那一次直到我们退房小岳都没能硬起来,雅儿还安慰小岳,但我看的出来小岳有些沮丧,身为男人当然懂得小岳的心思,在这种重要的时刻竟然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
回到家后我便开始忍不住跟雅儿取消小岳这小子,我说,小岳该不会这次留下了心理阴影以后都硬不起来吧。
雅儿气呼呼地锤了我几下,说我太坏了,别人都那样还笑话人家,说自己哪天还得去看望看望小岳,看小岳有没有事情。
我的雅儿、我的雅儿、我的小骚货,当我看不出来是你的贱穴又想让人家乾了吗,说的还这麽婉转。
后来我淮许了雅儿找了个空去慰问慰问小岳,那天晚上她没有回家,做了什麽就不用我说了,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她从手提包里拿出来三隻盛满精液的避孕套,说是给我的礼物,我笑著又把她拉起来乾了一次。
第二次的3p是小岳通过雅儿传达给的我,说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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