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母亲开饭店后更是绯闻不断,她知道父亲所言不虚。
“爸,你别怪我说话直,我可听说,你现在也有了一个相好的,是我的同班同学,叫林晓丽。”刘娜直视着父亲的眼睛。
刘汉年脸一红,辩解道:“既然你都知道了,爸也不瞒你了。这件事儿其实不怨我,是她一直在追求我,我还没答应呢。”
刘娜不满地嘟哝道:“爸,你也是个男人,怎么敢做不敢当啊?把责任都推到人家小姑娘身上,你好意思啊?”
刘汉年沉下脸,不悦地说道:“小娜,你怎么说话呢?你总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你爸爸吧?”
“好吧,那你就说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吧……反正我觉得出了这种事,男人都逃脱不了责任。”
刘汉年叹了口气,说道:“爸把你从小养大,你还不知道爸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不敢说是什么君子、道德模范,但也干不出让人戳脊梁骨的丑事,何况是去勾搭一个比自己小一辈儿的女学生。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样做不是乱伦了吗?”
“那你们还……”刘娜更不解了。
“爸爸的思想老,搞不清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林晓丽来找我的时候,开始我还很高兴,觉得这个孩子懂事,念念不忘师恩。可后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她三天两头地来找我,给我洗衣服做饭,还拿话试探我,我才发现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我曾婉言拒绝她,可她不死心,还是纠缠着我不放。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么说,你们还没好上?”刘娜沉吟道,“那你们现在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拥抱没有?”
“有……可是她主动的。”刘汉年低下了头。
“亲过嘴吗?”刘娜锲而不舍。
“也……是她主动的。”刘汉年的头更低了。
“睡……过没?”刘娜觉得这话问得很艰难。
刘汉年猛地抬起头,态度很坚决地说道:“没有!她愿意,我没答应……”
刘娜松了一口气,面带嘉许地问道:“爸,看来你还真是个好人,女儿错怪你了。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还是个孩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你就没打算斩断这段孽缘,回家跟我妈好好过日子?”
“我跟你妈是没法子在一起生活啦,我想过离婚,可你妈不答应,你哥也不同意。我就这么凑合着过吧……对了,你在外面做什么工作,听说你没当护士?”
“我……我在饭店当服务员。”刘娜心里一慌,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
刘汉年狐疑地盯着女儿的眼睛,刘娜心虚得不敢跟父亲的眼光对视。过了好久,刘汉年才缓缓地点点头,深沉的声音说道:“你的人品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可现在外面社会这么乱,你是个女孩子,一定要自重,不要走错路。你要是变成周彩霞那样,可别怪爸爸不认你这个女儿……”
刘娜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赶紧点头应承:“爸,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刘汉年脸色和缓,慈爱地问道:“你今年也二十岁了,谈对象了吗?”
刘娜暗暗松了一口气,冲父亲调皮地一笑:“没呢,我才刚二十,不着急。”
“也该考虑啦,像你这个年龄在咱们这里好多都结婚了。爸给你一句忠告,找对象最要紧的是对方的人品,其他的都好说。”
“放心吧,爸,女儿心里有数。”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人。
第五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进来的是林晓丽,高挑的身材,穿着一身大红的羽绒服,长发披肩,脸上化着淡妆。她很平静地跟屋里人打招呼:“汉年,娜娜,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父女谈心了?”
刘汉年尴尬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其实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啦……娜娜,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刘娜的目光一直在林晓丽的身上打转,两个人上初中的时候关系很好,几年没见,她忽然觉得林晓丽很陌生。她纳闷地问道:“跟我聊?在这儿?”
林晓丽扑哧一笑:“咋啦?跟老同学聊聊天都不行?不想在这儿的话咱俩就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怎么样?”
刘娜也正好有话想问她,就点头答应了。
林晓丽很高兴,亲热地上前拉住刘娜的手,对刘汉年俏皮地说道:“汉年,那我就把你的宝贝女儿带走了,回头我再来找你。”
刘汉年机械地答应着:“哦,好,好。”
随着这几年旅游业的发展,新河镇也变得繁华起来,饭店、洗浴中心、歌厅、茶楼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林晓丽把刘娜带到了一个茶楼的包间,要了一壶铁观音和几样小吃。待服务员将东西送上来离开后,林晓丽将门关好,亲昵地坐在刘娜身边。
“我想知道你对我跟你父亲关系的看法。”林晓丽开门见山。
“好,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不会就是为了当我的后妈吧?”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那么无聊?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啊!”林晓丽哭笑不得。
“我爸又老又没钱,你到底看中他哪点了?”刘娜真的想不通。
“他人品好,又有学问,我喜欢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娜娜,你还记得咱们上初中的时候,你爸是班主任,班上有好几个女同学喜欢他吗?”
“嗯,这我知道,但那时候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吗!”
“别人也许是,但我不是,我的感情就没变过,到现在为止,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他一个男人。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非他不嫁,他要是不娶我,我就当他的情人。他要是不理我,我就当一辈子的女光棍儿……”
这番话让刘娜很震惊,她没想到林晓丽对父亲用情如此之深。虽然说,父亲年轻的时候也算很帅,但现在人到中年了,已经显出了老态。区区一个镇中学的历史老师,论社会地位、收入,在当今的社会实在是不值一提,林晓丽是吃了迷魂药了吗?
林晓丽读懂了她的心思,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易中天吧?百家讲坛的红人,多少女性把他当成梦中情人。但我觉得你爸比他年轻,更有魅力。论学问,你爸比易中天也不差,他在很多报刊上发表过文章,还出了自己的专著……当然我不是看上他那点微薄的稿费,我是佩服他的学问,还有他的气质、修养、人格魅力。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心情愉快、心里踏实,做什么事情都开心。”
因为常逛成人网站,刘娜对性知识也懂得不少,她迟疑地问道:“你不会是有恋父情结吧?”
“我也说不好,但我对自己的父亲没有别的感觉——但跟你爸爸在一起,我觉得他既像父亲、兄长,又像情人、丈夫,这种感觉是在其他人身上找不到的,尤其是同龄人,我觉得他们都是那么浅薄,俗不可耐。”
刘娜叹口气,说道:“本来我还想劝你离开我的父亲,可现在我觉得自己都被感动了。”
“我跟你谈,也没别的目的,只是希望你理解我。我也没指望你帮我劝你父亲,他那个人很固执,你劝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我还是靠自己的一颗真心和一片真情来感化他吧。我这个人是个认死理、钻牛角尖的人,认准的道儿,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我有思想准备,打算打持久战,他就是一块冰,我也要给他捂化了。我不像有些人,感情那么易变。当时咱们班有四个女生暗恋你父亲,可现在呢,吴晓静已经嫁人了,李艳洁也准备结婚了,还有那个周彩霞,竟然跑到深圳去当小姐了。每次提起她,你爸都捶胸顿足的!想当初你爸对她多好,经常给她开小灶,我都吃醋了。可现在她这么不争气,真是辜负了你爸的一番苦心……”
刘娜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高高的个子,瘦的像根竹竿,大大的眼睛,总是一脸忧郁,同学们给周彩霞起外号叫“林黛玉”。她不合群,林晓丽可能算是她唯一的好朋友了。周彩霞每星期从家里带来一饭盒咸菜,每顿饭就吃馒头咸菜和粥。但她学习很好,这里面当然也有潘汉年的功劳。
如果周彩霞的家庭条件好点儿,现在应该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怎么会沦落风尘?可她父亲是个酒鬼加赌鬼,母亲有心脏病干不了活儿,所以她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刘娜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好奇地问道:“你父母知道你的事情吗?他们不反对?”
林晓丽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消沉起来,喃喃地说道:“纸里包不住火,他们当然知道了。要说不反对当然不可能了,毕竟汉年比我爸的年龄还大。父母给我放了狠话,要是我执迷不悟,他们就跟我断绝关系……”
“啊?这么严重!”刘娜惊呼道。
“他们就我一个宝贝女儿,还指望着我养老呢,也就是吓唬我一下,不会认真的。其实我跟你爸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支持!不过无所谓,我又没妨碍别人,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你在哪儿工作?”
“本来我爸托关系把我安排到了税务所,可出了这件事后,我不愿意听别人的闲言碎语,就辞职自己开了一个服装店,呵呵,生意还不错。自己当小老板,感觉很自由,心情也舒畅。”
刘娜无语了,都说女人痴情,她今天算是见识了。她心里都有点佩服林晓丽了,嘴上开玩笑说道:“也许有一天你真成了我的后妈!可你比我还小,让我喊你‘妈’,我可张不开嘴。”
林晓丽也乐了,笑呵呵地说道:“我不在乎这个,只要能跟你爸在一起,你叫我什么都无所谓。不过假如有一天我跟你父亲能领结婚证,从法律上讲,还就是你的后妈,你至少该叫我一声‘阿姨’吧。”
两个人互相取笑一番,又说了一会子闲话,就告辞各自回家了。
当晚,刘娜跟母亲睡在了一起,母女俩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
“妈,我跟爸爸还有林晓丽都谈过了,他们还没上过床。”
张艳丽叹了口气,说道:“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你爸就忍得住?”
“嗯,其实我爸还是挺正派的,是林晓丽一直在纠缠他。”刘娜为父亲伸冤。
“要是这样的话,我找人修理修理这个小骚货。你哥说忙过这阵子就腾出手来摆平这事儿……”
刘娜吃惊地劝道:“妈,你可别乱来,林晓丽其实也挺可怜的,她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我爸。你就是打了她,我爸也不会回头的,说不定反而帮了倒忙,把我爸推到林晓丽的怀里了。”
张艳丽奇怪地问女儿:“你怎么知道你爸不会回头?”
“我爸说你太……风流,他忍受不了。就是没有林晓丽,他也打算跟你离婚。”
“这个书呆子,他没本事倒怪起我来了。”张艳丽恨恨地说道,“小娜,咱们都是女人,你说女人这辈子最需要的是什么?”
看女儿答不上来,张艳丽自顾自地说道:“我们不是男人,不想建功立业,只想有温暖的小家,有喜欢的男人,让我们享受女人的幸福。而你爸呢,整天钻到书堆里,对我不冷不热的,根本不懂得满足我的需求。”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你爸说我风流,我也知道有人说三道四的,可谁抓到过真凭实据?妈也不是随便的女人,不会轻易让男人占便宜的。你说你爸挣那点死工资够干啥的?你哥又不正干,我不开这个小饭店日子都过不下去。可我容易吗?今天这个来查卫生,明天那个来查消防安全,还要掏租金上税,不想点办法怎么行?但我一个女人家,又没钱没势的,也就这个身子还能讨人喜欢,我也是没办法啊。”
“妈,我爸说你跟他结婚前就挺风流的,”刘娜忍不住好奇,迟疑地问道,“那你跟我爸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
张艳丽脸红了,啐道:“你个死妮子,问妈这么羞人的问题!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刘娜偷笑道:“看来不是了。我爸知道吗?”
“你爸懂个屁!天生戴绿帽子的主儿。”张艳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移了话题,“小娜,你跟妈说,你在外面到底干的什么工作?”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刘娜难住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妈妈实情。
张艳丽察言观色,也觉出了不正常,低声问道:“你不会是跟周彩霞一样吧?”
“不……不是。”刘娜赶紧否认。
“你跟妈可得说实话,那你到底做啥,好像挺挣钱的。”张艳丽狐疑地问道。
“是……裸聊,就是脱光衣服在网上表演。”刘娜说得很艰难,说完就赶紧看了母亲一眼。
出乎刘娜的意料,张艳丽并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好奇地问她:“是不是很辛苦?有没有麻烦,不犯法吧?”
“不辛苦,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也没啥麻烦,应该也不犯法吧,反正干这行的多了,咱也不妨碍别人……”
“那就好。”张艳丽吁了口气,“虽然妈不是很明白,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总比周彩霞那行强。起码麻烦少,不受人欺负。你不知道周彩霞她妈,戴着闺女买的金戒指满世界炫耀,好像闺女多有本事似的,她以为别人不知道那是她闺女卖屄挣钱给她买的?”
“现在这世道变了,笑贫不笑娼。”表面上刘娜是为周彩霞辩解,其实也是给自己找借口,毕竟她的职业跟周彩霞只是形式不同,实质上是一样的,都是靠身体挣钱。
“说得也是,起码周彩霞家富了,没人敢欺负她们了,还有人求着人家去借钱呢。其实想开了也没啥,不是有句老话说女人‘裆里夹着扁皮货,走遍天下不挨饿’吗?不趁着年轻的时候多捞点儿钱,等老了后悔也晚了。妈现在年龄大了,要不然也想和你一起干呢,嘻嘻……”
看到妈妈没有因为自己从事的职业而歧视自己,刘娜也很高兴,跟张艳丽调笑道:“谁说妈年龄大了?你现在才四十出头,脸色一丝皱纹都没有,皮肤这么滋润,跟年轻少妇差不多,喜欢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
“我闺女真会说话,呵呵,不过妈跟同龄人比起来倒是真的不显老。你知道为什么吗?”
“难道妈妈有什么保养的秘诀,你可得告诉女儿啊。”
“也谈不上什么秘诀。你看周彩霞她妈,比我还小一岁,可一脸的褶子,头发都花白了,因为啥,没有男人呗!女人离不开男人,没有男人的滋润,肯定老得快。你说女人这辈子图个啥,不就是上下两张嘴吗?你也老大不小了,妈像你这么大都生下你哥了,你现在有对象没有?”
“还没呢。”
“等你有了男人,尝过那种滋味后,你就明白了,比抽鸦片还上瘾。对了,你找对象要看准了,别找太老实的,也别找太花的。像你爸那样的书呆子不能要,可天天不着家的花花公子也不行。还有,要找身体强壮的,做那事的时候才带劲儿……”
“妈,瞧你说的……”刘娜有点儿害羞。
“妈这可都是为你好,怕你走妈的老路。要是你爸能喂饱我,我也不会找野男人……”
母女俩谈到很晚才入睡,第二天,刘娜问母亲:“妈,你能联系到我哥吗?好长时间不见了,我很想他。”
“我这儿有他的电话号码,你给他打电话吧。”
刘娜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哥哥的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问道:“谁呀?”
刘娜从小跟哥哥感情特好,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闹着玩,就想逗逗哥,故意捏着嗓子说:“你猜猜。”
“是菲菲吧?你个小骚货,屄痒了?”刘猛淫荡地调笑道。
刘娜一听,又羞又恼,娇嗔道:“说什么呢?哥,我是小娜!”
“小娜?哎呦,我没听出来!你在哪儿,怎么想起来给哥哥打电话了?”
“我在咱们家啊!快过年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在外地办点事儿,过两天就回去。”
“早点回来,好几年没见你了,妹妹想你了。”
“哥也想你,回头见。”刘猛挂了电话。
一直到大年三十,刘猛才回家。刘娜像一只蝴蝶般飞到哥哥的怀里,亲热地搂着哥哥撒娇道:“坏哥哥,想死妹妹了。”
虽然兄妹倆从小打闹惯了,但几年没见,现在的感觉忽然变了,刘猛搂住了扑到怀里的刘娜,忽然发觉妹妹的身子是那么温软娇柔,少女独有的幽香扑鼻,不由自主的下边硬了。他掩饰地笑道:“小娜,我的好妹妹,这可真是长成大姑娘了,哥哥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刘娜也感觉到了哥哥下身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胯间,她的脸霎时红了,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故意不高兴地说:“连妹妹都认不出来了,真是个坏哥哥。”
张艳丽见到儿子也很高兴,笑道:“别闹了,赶紧吃饭。”
刘娜说:“哥,等会儿妹妹跟你说会儿话。”
刘猛点头答应,吃完饭后,兄妹俩坐在床上,刘娜说:“我去看嫂子了,她现在住在娘家,你这样天天不着家,我嫂子可有意见了。这都大年三十了,你不打算把我嫂子接回来?”
“我知道你嫂子对我有意见,但我是个男人,总得出去做事吧。别看我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打打闹闹的,那都是逢场作戏,其实我心里边只有她。你放心,等会儿我就去把她接回来。”
“你还是对我嫂子好点儿吧。虽然你是我哥,可你这样做我都觉得过分了,把我嫂子一个人扔在家里,你就忍心?这回你要好好哄哄我嫂子,不然我都不依你。”
“你放心吧,哥有招儿。”刘猛胸有成竹。
当晚,刘猛就把白燕接回来了。小两口亲亲热热地进了家,很快就钻到屋子里不出来了。
刘娜暗自好笑,还以为嫂子会抻抻哥哥哩,没想到在哥哥面前这么乖,看不出一点儿埋怨的样子。
她想进屋跟哥嫂说说话,可一推门,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而且从屋里传出了让她脸热心跳的声音。
第六回事业爱情双丰收
“死鬼,这么急?”
“好长时间没搞女人了,鸡巴都快憋炸了,先肏两下。”
“嘻嘻,怎么不找你那些相好的啊?”
“那些女人怎能跟你比?我跟她们就是玩玩,你别当真。”
很快,就传出白燕的呻吟和刘猛的粗喘。
刘娜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回屋跟母亲一起睡觉,连电视也不看了。
因为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按惯例要起早,所以张艳丽也没看电视,早早就睡了。看见女儿脸色通红地进来,张艳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道:“是不是你哥跟你嫂子弄上了?”
刘娜忿忿地说:“我还好心好意地想进屋去劝劝他俩,哪知道人家根本就跟没事儿一样,恩爱得很!”
张艳丽说道:“你呀,还是不懂女人。你哥尽管千般不好,但那方面厉害就够了。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结婚了就明白了。”
刘娜心情烦躁,三两下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说了声:“不说了,睡觉!”
在家一直呆到正月十七,刘娜才返回了双鸭山市,继续从事裸聊工作。
刘娜的生意越来越好,她也很敬业,挖空心思地满足电脑另一端的男人各种各样的要求。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娜的收入增多了。她并不满足于小富即安,在为电脑那边主顾宽衣解带的过程中,很快摸清了裸聊的流程。原来,雇主购买了电脑、摄像头等相关设备,通过境外网站的“上线”,远程安装相关软件,并由对方提供密码,就可以登陆聊天软件“工作”。境外的网站通过各种方式宣传招徕客人安装自己的裸聊软件,给双方搭起桥梁,客人的钱打到境外的账户上,“上线”按比例给雇主返现,源源不断的钱就这么流进来。
熟悉聊天流程后,面对唾手可得的金钱,搅得刘娜几天没睡好觉,她翻来覆去地想:与其受雇于人,何不自己单干?毕竟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才拿四分之一,太不公平了。她知道境外老板开发软件,又大力宣传,还负责租赁服务器、维护系统,人家拿一半也是没办法的。可孙喜才再从剩下的里面抽取一半就不公平了,他不就是管吃管住,提供了一台电脑而已嘛,平时也不操心,却比她们这些“宝贝”挣的钱多得不知多少倍。
如果自己单干,起码不受这一层的剥削,理论上收入是可以翻番的。当然,万事开头难,尤其是自己孤身一人的话——所以她想,最好有个伴。
她想劝李薇跟自己一起去创业,就偷偷地把自己的想法全盘告诉了李薇,劝道:“咱俩出去单干,收入至少比在这里多一倍!而且自己做老板,各方面也自由,你觉得怎么样?”
李薇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道:“说得容易!还得租房子,买电脑,买家具,自己做饭……挺麻烦的。我还是喜欢吃现成的,不愿意费那个劲。而且,强哥说了,再干一段时间,他就跟我结婚,给我开个服装店,好好过日子——我要是离开,他肯定不同意。还有,孙喜才有黑社会背景,强哥也不敢得罪他,想辞职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你呀,真没出息,典型的小富即安。”刘娜恨铁不成钢。
“我就这样了,没啥追求,找个男人过日子就算了。人各有志,咱俩谁也别勉强谁。你要真想自己干,也别在这里,当心孙喜才找你麻烦。你离他越远越好,懂我的意思吗?”
刘娜点点头,心里泛起一阵孤独和失落感。
于是,她开始为将来做准备,在电脑上查询信息,了解各地的大致情况,选择将来的去向。她还给境外的老板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说是一个朋友想自己干这行,询问都有什么规矩。境外老板很快发来了回函,给她详细说明了步骤和方法。
发财心切的刘娜,在2006年5月初就向老板孙喜才夫妇提出了辞职。但这次辞职并不像上次饭馆那样顺利,孙喜才夫妇以“必须干满一个月才能开工资”为由,拒绝刘娜的要求,想以此继续留住她。后来,孙喜才夫妇干脆不理不睬,以“硬拖”的办法,强行挽留刘娜。因为身份证扣押在孙喜才手里,刘娜这样的弱女子也没办法,她思前想后,无可奈何之下,一个电话打到母亲那里,请张艳丽出山。
还没等女儿把话说完,张艳丽就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这事就交给她解决吧。
张艳丽召回了儿子,两个人买车票就踏上了去双鸭山的旅途。
在车上,母子俩坐在后排,刘猛好奇地问母亲:“妈,我妹是咋回事啊,不会是让人贩子给拐卖了吧?要不要我多叫几个人一块儿去?”
“尽瞎说!你妹妹就是不想干了,老板不放她。有咱娘儿俩就足够了,到时候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可不许胡来哦。”
“啥老板这么牛屄啊?当心我给他放血!”刘猛摸了摸腰间的弹簧刀。
“不许动刀子!不是妈怕事,是没那个必要!咱们先来软的,敲打敲打他们,看他们是不是识相。”
“我妹到底是干啥工作啊?老板怎么还不放人呢?”
张艳丽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凑到儿子耳边悄声说道:“是裸聊,老板就指望着从她身上捞钱哩,当然不愿意放走这棵摇钱树啦。”
“啊?那不是要脱光了给男人看?”刘猛失声惊叫。
“你小声点儿!其实这也没啥,就是让男人过过眼瘾,可挣钱了……”
刘猛还是心里不舒服,虽然他喜欢看别的女孩子脱衣服,可不舍得让自己的亲妹妹脱光了给别人看。可他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这是妹妹自愿的,没人强迫她。
母子俩一路没耽搁,直接找到了孙喜才的老巢。刘娜见来了救兵,心里踏实多了。
看到刘猛膀大腰圆,腰里还藏着家伙,阴沉着脸,目光冰冷,孙喜才心里有了一种恐惧感,他后悔没事先找几个人来,现在的局势让他感到十分被动。
张艳丽开门见山,嗓门很高:“我来到这里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把我的女儿领走。她在这儿给你们打工,给你们也挣了不少钱了吧!她又没有卖给你,凭什么不放人?你们做的什么买卖,你们最清楚,小心我到公安局告你们去……”
看到来者不善,孙喜才心里琢磨半天还是决定息事宁人——少了一个刘娜,无法就是一点儿经济损失,可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拾了。周晶也是这个打算,夫妻俩交换了一下眼色,周晶满脸堆笑地走上前说道:“哎呀,买卖不成仁义在嘛,我们就是喜欢小娜,舍不得她走。既然她非要走,我们也不好强留……你们放心吧,保证让你们满意。”
孙喜才拿来了刘娜的身份证和一千块钱,赔笑道:“钱我也结清了,本来是九百五十元,给你们一千吧,剩下的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
事情出奇的顺利,张艳丽也没什么话说了。刘猛帮妹妹拿着行李,三人马上离开了这个地方。
路上,刘娜跟母亲说了自己想单干的想法,张艳丽也很支持,问她:“你想好去哪儿了吗?”
“我想去鹤岗市,那里外来人口多,管得也不严。”
“用不用妈陪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三人在车站分手后,坐上了不同的长途客车,分道扬镳了。
来到鹤岗市,刘娜很快通过中介租了郊区的一套单元房安顿下来。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她就购买了生活用品和电脑、摄像头等设备,迅速进入到了“工作”状态。
她租了聊天软件的一个仅容一个人的小厅,每月租金三千元,起名叫“处女的诱惑”,开始了单枪匹马闯天下的征程。
这一回可是没有退路了,软件的租金、房租水电和生活费都要靠自己裸聊挣钱。在荧屏前,刘娜尽情地用语言挑逗对方,那搔首弄姿、极具性感的动作,撩拨得电脑那端想寻找新鲜刺激的男人们魂不守舍。
就这样,大把的钞票如同雪片一样进账。此时,刘娜已经达到疯狂的程度了,为了吸引好色的男人,有时竟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一连十几天“战斗”,使刘娜体力严重透支,她终于昏倒在荧屏前。即使这样,刘娜苏醒过来还是强打精神,再次坐在电脑的荧屏前……
一个月下来,除去各项开支,还剩八千元,刘娜很高兴,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她有信心再接再厉,尽快致富。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娜的腰包也越来越鼓。但是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举目无亲,刘娜深感孤独,她心里也渴望有个男人在身边,嘘寒问暖,和她一起承担生活的风风雨雨。
一天,她看到网上说国庆节要在市人民公园举办相亲见面会,不由得眼睛一亮,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她想试试运气。
十月一号,她早早来到了人民广场,到报名处一看,才知道这是本市一家叫“鹊桥会”的婚姻介绍所主办的活动,主要针对婚介所的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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