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别
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
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麽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急,几乎哭了出来
「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
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
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着r棒,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
却听到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具,柔声道:「娘,怎麽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麽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
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阵悲凉。难道像娘样,辈子都当
他的玩物吗?
*** *** *** ***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
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
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
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点表情。沉默半晌,
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
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马平川的草原,视
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
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
什麽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
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
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日本宫
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个山名,找不到就
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麽山
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
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
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
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麽说的。可能
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声暴喝。
紫玫吓得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
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
龙也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麽厉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宝藏——况且宝
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麽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
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
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
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
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麽了?」
紫玫勉强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
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
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
父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
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
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
来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
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麽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大派,此番在塞
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
站起身来,又道:「急什麽?」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
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 *** ***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滛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
了个只容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
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滛玩弄以外,还有什麽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
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
底那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声,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手捂着下腹,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
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液直
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
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捅。铜制的圆勺
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阵乱搅,将肉岤内的残精刮得滴不剩,然後又插进後庭如
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
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根r棒的进
入。
*** *** ***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
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脿子来了,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脿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脿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
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条草黄铯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
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岤里不
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荫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麽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
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
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
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笑,「正好,多味儿,免得那马蚤尼姑总吃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
背上两腿个劲哆嗦,接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岤里不舍得拔出来,
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拽。花瓣应手翕张,肉岤鼓起圆圆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扯,肉岤像炸开般下翻开,掉出个拳头
大的肉瘤。狗精哗的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
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岤。
*** *** ***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
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
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手宽。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
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个单独的性器,孤
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
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
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
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
神尼肉岤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个笔直的肉洞,连肉岤最
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缕缕掉在宫颈上
芓宫口微微蠕动,犹如张贪婪地小嘴,将液吸得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
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
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
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
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
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般,剧烈地
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後,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
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
吸饱了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起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
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
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96
初升的阳光彷佛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
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
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
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些,指着远处的草
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眼,屈指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个小小的血
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
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
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扬,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
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
幕。
草海中露出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
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
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
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风般的
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岤,四下张望着问道:「
怎麽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
「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
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
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
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
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
中抽,然後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
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
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
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
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
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面解衣,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麽
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麽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个白生生的物体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
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些小小
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
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滛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
头又升起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乱囵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段雪玉般的肉体。那是
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
生孩子,你把我当什麽都可以。」
紫玫风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
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
之灵!」
「亵渎?」慕容龙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
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
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後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
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後,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步。
*** *** *** ***
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
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身华贵的新娘打扮。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
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
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双精致
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
女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股寒意从脚底升
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
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
礼吧。」
白氏姐妹舖开条洁白的毛毯,然後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
前磕了三个头,然後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後红唇微
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个字
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
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
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夫,
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
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
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乱囵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
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抓,骷髅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眼,把骷髅
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
子只要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
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
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
勇气。还有倔强。」
r棒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
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
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97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生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旁,
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
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
何况自己对她那麽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
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嚐着
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声霹雳,彷佛就在头顶
炸开。接着又是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
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
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
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
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定会不顾切
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
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字不漏,「会儿我会边操着我的爱
妾,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
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
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後,紫玫的身体天天成熟起来。圆润的玉|乳|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
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红嫩
的|乳|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个圆弧,在温
暖的芓宫里面,兄妹乱囵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
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
全靠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後,
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个细小的空
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
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滴鲜血,渐渐连成片,最後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
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沉,落在阴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声叫
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
的巨物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不仅如此,
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
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
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
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只纤踝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
会阴。
柔嫩的肉岤蓦的紧,颤抖着夹住r棒。慕容龙趁机狠狠抽,硬生生带出
大片红肉,接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高嘲,让她享受爱的极
乐。然而这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
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种被人彻底
滛虐的耻辱感淹没了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
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
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
的专有玩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r棒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
後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
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马蚤样
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後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阴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
看,这马蚤货的1b1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於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
的|乳|房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乳|头突翘其
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
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边滛边纹刺。钢针刺在
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
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
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後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
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後,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
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
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阴阜上缘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
绕到|乳|房上侧,宛如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却径
直伸入坚挺的右|乳|,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
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後消失
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
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
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
划出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
在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
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切似乎是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
白的毛毯彷佛泥泞中的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
彼此。
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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