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自己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
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乳|房彷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
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乳|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粒血红,接着又是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乳|下显出
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
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无异状,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
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
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嘲过後,身体的饥渴暂
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
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
——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次话,以後再不烦你了。我本
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麽脏,以後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起
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
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 ***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
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岤内。即使被百般蹂
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岤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後,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
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於女人,更是用尽手段摧残至死
直至分屍而後快。但他可不想这麽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
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鸡笆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震,风晚华只觉
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芓宫。
「啪」的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
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
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鸡笆的厉害!
*** *** ***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
最後击。
高隆的小腹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柱香工夫後,雪
峰神尼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
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滛。每次被人
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後来又被人在芓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
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旦能生离此处,我定将你们个个碎屍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
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
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道刑制。肩头的伤
口癒合之後,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
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
却给了神尼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旦制
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
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後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
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昼夜开合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
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於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
入丹田,然後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成左
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
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後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
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口鲜血,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没有被
人滛的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肉花中,
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 *** *** ***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动,发出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
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
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
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声,「少夫人资质
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
事,只是大了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
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捶石案,牵动了|乳|房的异状,不由「哎哟
」痛叫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
不疼了。以後只要每天抹药」
「什麽?每天抹药?为什麽?」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麽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
原药方用的苍术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
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後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乳|房就会萎缩,甚
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
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麽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
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麽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样欲
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麽?」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
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眼,舔了舔发乾的嘴唇,慢慢道
「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直长下去
」
「啊!」紫玫声尖叫,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
「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
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麽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
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角,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
两倍。
106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
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後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
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屍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
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崑仑山送来最後味药,
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旁,灵玉从袖里摸出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
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看,递给沐声传。後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
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调度。请宫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
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
统筹策划。半年之後,我要在龙城看到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告退。
「宫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
会对太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
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
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笑,「请少夫人同去吧。」
*** *** *** ***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後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
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
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扁,呜
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
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
放声痛哭,「怎麽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夜间|乳|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
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女人怎麽
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
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麽见人呢
」
夜之间,玲珑的玉|乳|突然变成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
光,紫玫就想头碰死。
*** *** *** ***
今日夺胎花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般在体
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直
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人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
竟能接到这麽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
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文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
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个男人,
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
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
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岤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
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
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起,敞开
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
住紫玫的柔肩向後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
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握,|乳|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
的|乳|峰变得浑圆,彷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
轻轻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乳|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
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乳|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眼神尼的肥|乳|,又看眼紫玫,比较半晌
「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後托起少女的|乳|球轻轻抛,笑
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
开,露出小指般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捋,雪峰神尼闷
哼声,下体的嫩肉顿时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滛液横流。
「这样的贱1b1,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丝空隙。竃头刚刚
没入肉岤,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跳,粗大
的具便完全没入花径。
芓宫内的肉球在竃头前滑来滑去,别有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
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
用力,万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後,芓宫阵剧痛,接着便抽搐
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乾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芓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
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绷
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乳|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
球忽圆忽扁,每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整天的闲置,
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犦下,可谓是苦乐参半。|乳|头和花蒂内的钻
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刻钟
後,雪峰神尼声尖叫,秘处荫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
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1b1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
无耻!」
慕容龙用力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
阵吸力,精关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彷佛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滴
不漏地吸吮乾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岤
中,然後拿出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岤,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
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後将肉岤撑成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
平,显出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滛靡的艳红中,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团
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
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
合中也不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岤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
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
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1b1可紧多了。」
由於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後,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
上揉摸片刻,然後将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滴滴淌落。最隐
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
後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鼓,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
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
间,神尼阴阜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震震地渐
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岤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
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团。无论是荫唇荫道还是子
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团血红的肉球
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
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於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
无从使力,这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麽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
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
存。」
芓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铁
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阵不属於肉体的「格格」声响,探入芓宫深处。
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
腹,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口气哽在喉
头,无法吐出。
此时芓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肉岤花瓣,娇艳的嫩肉层层贴在腹内
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道细细的红边,肉岤红嫩翻吐
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
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
密的血管浮现,却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
刻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
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
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
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芓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声巨响,团鲜红的球体终於掉落
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後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
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片通
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
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後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
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
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个肉红
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後,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芓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
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滛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
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
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
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
来越难看。
半晌後,叶行南直起腰,言不发地拿起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
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芓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团,叶行
南脸色就阴沉分,最後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
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後属下再用次
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
「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试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还要再经受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
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
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岤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
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
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掌。
紫玫「哇」的吐出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
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 *** *** ***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
腹和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後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
眼角未乾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具雪白的肉体,边
踢打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尺多长」
「嘿嘿,这脿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
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个内功被制
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
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
鞭。
「最好是拳头那麽粗,胳膊那麽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
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脿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後,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
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麽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
交把这个死脿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乳|之外,他还没
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奶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
来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
那麽就是眼前这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
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麽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後,从胸口到下阴
竟然像解开衣服样,整整齐齐裂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於明白过来。
刻钟後叶行南提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
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
合,救他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
从赤裸的胸骨,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
龙什麽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女活活死,然後将滴血的具捅入紫
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
宏先後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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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番,用液滋润
母亲,再饱饮通鲜|乳|,然後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丝
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慾工具,而仅仅是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
把她按在地上通狠操,汲取荫精後就像垃圾样把她扔开。
每隔日,都会有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
还能剩下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
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化为己有。
因为|乳|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俩相对时
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
後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
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
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
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月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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