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仿佛一道闪电一样,他从天而降扑向正要起身的杂种,用膝盖与手肘狠狠的击中了对方的胸膛!
整齐的“喀吧”声响起来,杂种发出了凄惨的哀嚎——他的肋骨,几乎是所有肋骨,都被陆雪征打断了!
台下立刻起了惊惶的喧哗。闲的时光
韩棠站在院内,仰头望着柏树那单薄的树冠。
天气凉了,一阵风吹过去,院内便是一层落叶,勤务兵一天扫三次院子,还是看不出洁净来。昏黄的阳光穿透枝叶,光影疏淡的洒了他一身,热量微乎其微。
后方房内传出了沉闷而连贯的击打声音,那是陆雪征在对着沙袋练拳。现在他依然处在禁欲期,每天只有三件事:吃喝,读书,练武。
韩棠推开房门,倚着门框站住了。
房内的陆雪征正在微微的chuanxi,对他视而不见。
房屋空荡,天花板正中央吊下一只硕大沉重的沙袋;角落处又立了几根碗口粗的木桩。陆雪征赤着上半身,光脚站在地上。
他那身躯实在是算不得粗壮,然而周身没有一丝赘r。白皙洁净的皮肤下面,匀称的肌r条理分明,紧紧缠绕附着在那坚如钢铁的骨骼上。
面无表情的甩了甩手,又扭了扭脖子,陆雪征后退一步,骤然抬腿踢向沙袋。“腾”的一声大响过后,沙袋凌空高高荡起,随即夹着疾风向下回落。陆雪征转身一个回旋踢,将那荡至面前的沙袋又狠踢了回去。
陆雪征采取扫腿与侧踢的方式,让那只重达三四百斤的沙袋永远飞在半空,无法下落。良久之后,他大概是厌倦了这种乏味的训练,大喝一声纵身一跃,对那沙袋使出一记凌空飞踢。而沙袋顺着力道高高飞起,“嗵”的一声直撞到了天花板上!
大汗淋漓的退到了安全位置,他抄起毛巾擦了擦汗,仿佛感觉很是爽快。这回抬眼望向韩棠,他开玩笑似的大声问道:“喂!发什么呆呢”
韩棠打了个冷战:“没什么。”
陆雪征这一阵子早睡早起,精神振奋、体力充沛。迈步走到墙角木桩前,他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而后原地蹦跳了两步,随即一腿猛扫出去——“喀嚓”一声,碗口粗的木桩应声而断。
这样的成绩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并没有因此感到多么得意,因为知道自己的骨头再硬,也不是子弹的对手。
再说他是个杀手,目的是要杀人,单是拳脚漂亮,又有什么用处
陆雪征洗去了一身大汗,换上半新不旧的西装服饰,又变回了文明社会中的文明人。
他在温暖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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