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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慕容秋嘴角现出一丝苦笑,满不在乎地道:「信不信由你!不过在你去验证此事之前,先得将本庄主伺候舒坦了!」

  说罢,慕容秋脱去长衫,露出了精壮且线条流畅的男儿躯体,将那软垂着的肉棒向前挺了挺,冷冷地道:「还愣着干什么?跪下来伺候本庄主!」

  慕容嫣心中纵有万般不肯,却也不敢违逆慕容秋的命令,她默默地拭去眼角的泪水,无奈地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那条软绵绵的肉虫,轻启朱唇含了进去。

  慕容秋冷冷地看着亲姐的一举一动,脑海中再次呈现出娘亲冯月蓉哭泣着哀求阿福狠狠肏她骚穴的场景,心中又是一阵无名火起,忍不住呵斥道:「畜生哪有资格用手?给本庄主放到身后去!」

  慕容嫣微微抬头,满含幽怨地望了慕容秋一眼,见他脸上尽是咬牙切齿的阴狠,全无世家公子的翩然风度,再次无奈地垂下头来,将素手乖乖地背到身后,温顺地用小嘴服侍起慕容秋的阳根。

  在慕容嫣温润的口舌侍奉下,慕容秋的阳根渐渐抬头,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亲姐那混杂着屈辱、不甘、惋惜、害怕的俏脸,心中充满了上位者的征服感,于是双手按住慕容嫣的臻首,挺动胯部,将那樱桃小嘴当成肉穴一般抽送起来!

  慕容嫣被肉棒的凶狠抽插弄得小嘴酸麻,大片大片的口水随着肉棒快速的进出流出口外,她很想抗拒,但却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地张着小嘴,让那粗长的肉棒更顺畅地抽插,幸而慕容嫣早年曾接受过岭南疯丐的调教,对口舌侍奉并不陌生,不然以慕容秋肉棒的尺寸和抽插的力度,早就让她承受不住了!

  慕容秋一心只想让慕容嫣向他求饶,但却不料身娇体弱的慕容嫣承受力如此之强,在他疯狂的冲顶下,硬是强撑着不肯屈服,哪怕俏脸已经胀得通红,呼吸无比急促,也依然没有退缩半分!

  慕容嫣罕见的坚强没有唤来慕容秋的良心发现,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和怒火,只见慕容秋双眼红得像喷火一般,牙关紧咬,面目狰狞,胯下肉棒一下狠似一下,而且每下都深深地顶了进去,直插到亲姐的咽喉里,嘴里还发狂地嘶吼道:「叫啊!哭啊!求我呀!你这个贱货!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求饶?」

  慕容嫣口腔早已麻木,喉咙的剧痛和窒息的痛苦完全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终究是个柔弱的女子,在面对野兽般的暴力虐待下虽有抗拒之心,但却无抵抗之力,强烈的痛楚和恐惧让她终于忍受不住,流下了可耻的泪水,望向慕容秋的眼神中也渐渐没了愤怒和埋怨,只剩下了楚楚可怜的求情和软弱的屈服!

  屈服虽然可耻,但却有效,慕容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表情极大地满足了慕容秋的征服欲和虚荣心,他适时地抽出了肉棒,以胜利者的姿态和口吻道:「本庄主还以为你有多刚烈,还不是撑不住讨饶了?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表面装得清高,内心实则放荡无比,只要用一点暴力或手段,就能让你们原形毕露,没有一个例外!」

  慕容嫣好不容易从窒息的边缘捡回一条命,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哪里还有精神来反驳慕容秋鄙夷女人的论调?

  见慕容嫣呼吸渐渐平和,慕容秋毫不怜香惜玉地道:「起来,没用的贱人!

  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去,像母狗那样撅起你的骚屁股!」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已经变得疯狂且毫无人性,只得认命地站起身,将身上仅有的肚兜和亵裤脱下,爬到床上,压低腰身,撅起雪臀,摆出了一副极度屈辱的姿势。

  慕容秋翘着肉棒走到床前,刚想插入,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仔细回想了一下,又命令道:「贱人!本庄主大发慈悲宠幸你,不知道说几句讨喜的话么?双手掰开你那骚穴,请本庄主狠狠地肏你!」

  慕容嫣本就屈辱至极,孰料慕容秋如此变本加厉,忍不住回头埋怨地瞪了慕容秋一眼,慕容秋见状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慕容嫣的雪臀上,直打得臀肉乱颤,雪白的圆臀上顿现出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慕容嫣痛得惊呼一声,连忙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双手从两侧绕过,乖乖地掰开了那两瓣肥嫩的花唇,将那红彤彤的媚肉和紧窄的蜜洞暴露在慕容秋的巨棒之下,哆哆嗦嗦地哀求道:「别……别打了……姐姐听话就是了……求……求你肏……肏姐姐的骚穴……呜呜……」

  慕容秋脑海里尽是刚才阿福玩弄冯月蓉的画面,不自觉地跟阿福较着劲,听得慕容嫣屈服的言语,于是兴奋地上前一步,将硕大的菇状肉冠抵在慕容嫣微张的穴口,猛地一沉腰,狠狠地插了进去,根本不管姐姐是否承受得了!

  「啊!痛!」

  慕容嫣惨叫一声,只觉蜜穴如撕裂般疼痛,疼得她冷汗直冒,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单,小嘴张成了圆形,连连倒吸着凉气!

  联想起母亲冯月蓉被阿福一棒插得媚眼翻白,哆嗦着高潮泄身的场景,再看慕容嫣呼疼喊痛的现状,慕容秋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阿福那埋汰的话语犹在耳边,不禁自言自语道:「难道自己的床上功夫真的远逊于那个恶奴么?为什么同样是久旷的身体,他就能让母亲轻而易举地泄身,我却做不到呢?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母亲所说的话也不全是被迫的了,母亲真的爱上了他那根下流的肉棒!」

  「对,一定是这样,母亲已经被他征服了,所以才背叛我!」

  慕容秋自从接受高人指点后,在床第之间一直所向披靡,他自认为除了那个人外,他的床上功夫是独步天下的,如今却突然发现,那个让他根本瞧不上眼的又丑又老又肥的恶奴阿福床上功夫居然稳胜他一筹,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慕容秋难以接受,况且现实中慕容秋也处处受到了阿福的节制,这让他更是忿忿不平,刚才还自信满满的慕容秋,一时间竟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其实说到两人的床上功夫,本应该在伯仲之间,慕容秋胜在年轻力壮,久战不疲,长达八寸的肉棒较之阿福的神器还要更长一点,但阿福乃是身经百战的老将,虽然年事已高,但仍然老当益壮,阿福的优势是经验,玩过数百女人的阿福,在经验上可以说完胜慕容秋这个毛头小伙子,在如何挑起女人情欲,如何快速地让女人高潮泄身这方面,慕容秋根本难以望阿福之项背,又有金刚伏魔伞这万中无一的男人神器,所以仔细比较起来,阿福要稍胜慕容秋半筹!

  就以此次隔空较劲来说,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是许多天未曾享受云雨之欢,母女俩的体质也都很敏感,但阿福早就通过纸条勾起了冯月蓉的欲火,并给了她足足一天的酝酿时间,整整一天来,冯月蓉都在幻想怎么被阿福尽情蹂躏,怎么被阿福插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进门之后,阿福又有意让可儿羞辱冯月蓉,并让她为可儿舔穴,促使冯月蓉在最压抑的状况下无比卑贱地渴求他的宠幸,最后自然能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绝顶高潮!

  反观慕容嫣,虽然她也极度渴望慕容秋的慰藉,但此次慕容秋前来是突然之举,惊喜有余而酝酿不足,且慕容秋一味跟阿福较劲,只想用跟阿福相似的手段来取得同样的效果,但此一时彼一时,对不同的女人本来就应该用不同的方式,慕容嫣和母亲冯月蓉有相似处也有不同的地方,她的整颗心都放在慕容秋身上,颇有些孤注一掷的感觉,而冯月蓉更多是出于对阿福的惧怕以及维护慕容世家的安宁,才委身于阿福。

  针对慕容嫣的这种情况,慕容秋本来只需要软言安抚,慕容嫣就会死心塌地服从于他,慕容秋却非要舍本求末,用调教女奴的方式来对待亲姐,虽然最终也能让慕容嫣屈服,但付出的代价和获得的回报早已不成正比了!

  话说回来,慕容秋生搬硬套的方式虽然让慕容嫣屈服,但持续的高压已经让慕容嫣产生了本能的抵触感,完全盖过了她本身的情欲,慕容秋破体而入时,慕容嫣蜜穴内连一点淫汁蜜液都没有,粗暴的插入不仅没给她带来快感,反而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遑论高潮了,好在慕容嫣早有准备,且经历过疯丐的调教,否则换做她人,只怕蜜穴都会受伤出血了!

  油然而生的挫败感席卷了慕容秋全身,他懊恼地抽出了肉棒,愣愣地看着身下这具熟悉而又陌生的美艳娇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慕容秋的戛然而止让慕容嫣大惑不解,但也因祸得福地得以从撕裂般的痛楚中缓过劲来,她不知慕容秋为何突然停了下来,只隐约猜到慕容秋对她不满,所以即便慕容嫣再好奇,她也不敢回头张望,更不敢移动娇躯,只是乖乖地撅着雪臀,努力平缓呼吸,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这一等就是足足半个时辰,直等到慕容嫣的身体都已经僵硬了,身后的慕容秋也没有继续禽兽行为,反而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快速地穿好衣服,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由于忐忑和害怕,慕容嫣一直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动静,等到她回过神来,慕容秋已经离开房间,扬长而去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秋弟……他今夜怎么如此奇怪?」

  慕容嫣百思不得其解,呆坐了半晌后,她捡起了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出了门,抬头一望,却见月已西沉,恰似一个咬了一口的油饼挂在了山边的树梢上,夜空中恰巧传来打更人的锣声,原来此时已是四更天了!

  凉凉夜风吹来,让慕容嫣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紧了紧衣衫,快步向慕容秋歇息的小院走去,想要问个究竟,途经爹娘休息的院子时,却冷不丁地想起了慕容秋鄙夷的话来!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慕容嫣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卧房前,由于月已西沉,院子里几乎是漆黑一片,只有门前还有一层淡黄色的光晕,房间里更是静得可怕,连一点呼吸声都听不见!

  慕容嫣轻轻抬起手,想要敲门一探究竟,事到临头却又缩回了手,也不知道是害怕惊扰了母亲的美梦,还是害怕母亲责骂她为何半夜不休息而前来敲门,亦或是害怕敲门得不到回应,坐实慕容秋的诽谤!

  纠结再三之后,慕容嫣还是下不了决心敲门,只得轻叹一声准备离去,等到第二天再来探母亲的口风,然而慕容嫣还未来得及离开院子,院外的长廊上却传来了一阵异响!

  慕容嫣侧耳一听,发觉那异响竟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虽然声音并不大,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却是无比清晰,而且还离她越来越近了!

  慕容嫣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藏在了院内的花丛背后,隔着枝桠间的点点缝隙,目不转睛地盯着院门。

  不多时,一个穿着极度暴露的中年美妇赫然出现在了院门口,她做贼似的左右扫视了一眼,快步走进院里,虽然光线微弱,但慕容嫣却从身形一眼就判断出,这个穿着暴露的美妇正是她的娘亲冯月蓉!

  慕容嫣芳心跳得如同小鹿乱撞,只差没叫出声来,眼看着冯月蓉离她越来越近,慕容嫣只得紧紧掩住自己的口鼻,避免让冯月蓉发现,好在冯月蓉也同样紧张,根本就没发现女儿就蹲在离她咫尺之遥的花丛背后!

  借着那一点月亮的微光,慕容嫣仔细地打量着娘亲,只见她鬓发凌乱,性感妩媚的鹅蛋脸上隐约可见脂粉和眉笔的痕迹,但又像被水冲洗过,显得很不自然,一向端庄娴静的她此时神情却无比慌张,而且紧皱的眉宇间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痛苦。

  再看冯月蓉的穿着,慕容嫣更是又惊又羞又怒,原来冯月蓉上身仅着了一件杏黄色的绸缎抹胸,而且极其紧身,将那肥硕绵软的雪白酥胸勒得鼓胀欲出,由于酥胸太过肥硕,布料太过简短,此消彼长下,大半雪白如脂的乳肉都露在了外面,光滑的玉臂、圆润的香肩和软绵绵的小肚腩更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如果观察细致的话,甚至还能从那纤薄的杏黄色抹胸顶端感觉到那两颗紫葡萄饱满的形状!

  然而冯月蓉的暴露程度远不止于此,如果说上半身还可以勉强称为性感,那冯月蓉下半身的穿着就只能用淫荡来形容了!

  只见那肥硕如磨盘的肥臀上挂着两片不知是短裙还是亵裤的杏黄色布片,跟上半身的抹胸一样的纤薄,一样的浅短,短得遮不住那白花花肉乎乎的臀瓣,更遑论那肉感十足的浑圆大腿了,更过分的是,只要冯月蓉稍稍一弯腰或是分开双腿,那两条布片便会向两边扯开,将那乌亮肥厚的阴唇和淫光渍渍的肉缝暴露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那隐藏在耻毛丛中的粉嫩肉核也清晰可见,这样的衣服穿与不穿又有何异?

  冯月蓉暴露的穿着和疑神疑鬼的慌张神情无形中证实了慕容秋所言,更何况此时已过了四更,冯月蓉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离开重病在床的丈夫!

  慕容嫣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她突然有些理解慕容秋的反常了,面对这样一个不守妇道不知检点的娘亲,任谁也无法平心静气,她很想站出来质问冯月蓉,但仔细考虑了一番之后,她忍住了,因为即便她看到了冯月蓉这身打扮,也无法坐实冯月蓉偷情的行为,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所以,慕容嫣决定忍!

  抱着极端复杂且沉痛的心情,慕容嫣目送着母亲冯月蓉走进了房中,虽然她已经肯定母亲是在偷情,但却不知道是在跟何人偷情,况且母亲冯月蓉那怪异的走路姿势也让她疑惑不解:「为什么一定要弯着腰,撅着屁股往前走呢?难道是因为腹痛吗?」

  等冯月蓉关门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慕容嫣才从花丛后现身出来,怔怔地望了那黑漆漆的房间许久,这才满腹愁云地离去。

  天边的月沉得更低了,正如慕容嫣的心一样,再过大半个时辰,天就要开始亮了!

  第60章忍辱负重

  前言:本来这一章计划于上周末发的,不过总决赛第四场裁判过度干预比赛让我没了心情,一直拖到今天勇士夺冠才写完,实在抱歉,不过这几天我奋笔疾书,三天写了两万多字,所以本章整体字数超过了三万,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另外,有许多读者朋友关心慕容府剧情何时结束,朱三何时重新出场,在这里我统一回复下:慕容府剧情作为整个故事第三大部分的结尾,大概还有三章左右结束,接下来就是朱三前往京城寻找沈玉清以及南宫天琪求助崆峒派的剧情,请喜爱朱三的朋友不用心急,慕容府剧情花费了我很多笔墨,也倾注了不少心血,对于朱三后面的经历以及整个局势的发展都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绝不能草率结尾,请大家多一点耐心!

  *

  上回说到冯月蓉深陷淫狱惨遭奴婢欺侮,慕容嫣一片痴情反被亲弟鄙夷,凑巧撞见冯月蓉凌晨归来的慕容嫣将会有什么举措,她能否挽回慕容秋的心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福州,白云山庄。

  清晨,太阳刚从山边露出一点头来,慕容嫣便来到了父母所居的小院外,但她并没有进去,而是躲在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监视着院内的动静。

  不多时,便有人进了院子,此人年方十八,生得容貌秀丽,身材小巧玲珑,正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女可儿。

  慕容嫣见可儿提着一个木桶,脚步轻盈,心知她是前来为父亲慕容赫擦洗身子的,所以并未太过在意,谁知过了许久,也没见可儿出来,慕容嫣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去察看一番,可儿已从卧房中走了出来,但让慕容嫣没想到的是,母亲冯月蓉竟也一脸紧张地跟着可儿出了门,并随手掩上了房门!

  慕容嫣仔细地观察着母亲和可儿的去向,见两人径直往前院而去,心里愈加疑惑,于是远远地跟了上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跨过前后院中间的隔离地带,慕容嫣惊讶地发现母亲冯月蓉和可儿的目的地居然是管家阿福的小院!

  「难道与娘亲偷情的人就是管家阿福?而可儿就是为她们穿针引线之人?我是不是应该立刻告诉秋弟呢?」

  慕容嫣呆呆地望着阿福那鹤立鸡群的小院,一时拿不定主意。

  「不行,捉贼要拿赃,先要确定他们是否真有奸情,如果真有此事,再通知秋弟,以他之能,一定能妥善处理此事,否则无凭无据,说不定还会被管家阿福反咬一口!况且事情闹大了,吃亏的是整个慕容世家,不仅会颜面扫地,而且还有可能影响到秋弟,他刚刚才继任庄主,若是传出这等丑事,肯定会威严尽失,被下面的人抓住把柄来攻击!」

  「可是……如果我贸然进去,被那厮撞见怎么办?他会不会对我不利呢?」

  「应该不会!毕竟现在是白天,这里又是前院,山庄里人多眼杂,光天化日之下,即便那厮想对我不利,他也会有所忌惮,如果一旦发现他图谋不轨,我只需大声呼喊便是了!」

  思索再三之后,慕容嫣悄悄地走进了院子,并将院门虚掩上,穿过青石铺就的小路,径直往房间而去,还未走到门前,就被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声吓了一跳,仔细一听,似乎还有呵斥声,而且都是从房间内传出!

  慕容嫣愈加好奇,环顾了一下左右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的窗户旁,润湿手指戳了一个洞,小心翼翼地往房内看去!

  这一看之下非同小可,慕容嫣差点惊呼出声,幸而她昨晚已经见过了母亲冯月蓉暴露的样子,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否则慕容嫣肯定会因为太过惊讶而惊动房内之人!

  房间里并无阿福的身影,只有冯月蓉和丫鬟可儿,那一向温顺的丫鬟可儿正翘着二郎腿,大模大样地坐在主位上,睥睨的神态不可一世,而冯月蓉浑身上下已然未着寸缕,正双膝着地跪在丫鬟可儿面前,一手捂着左脸颊,畏畏缩缩地低着头,似乎不敢正视可儿凌厉的目光!

  慕容嫣正发愣之间,只听得可儿冷哼一声道:「怎么着?难道女主人责罚你,你这贱母狗还心有不服?」

  冯月蓉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是母狗惹女主人生气,女主人责罚的是,母狗没有不服……」

  简短的对话惊得慕容嫣头脑发晕,虽然她已经猜到母亲冯月蓉有不贞的行为,但却怎么也料不到冯月蓉如此下贱,居然称婢女为主人,自称母狗!

  遥想几年前,慕容嫣也曾有过一段为奴为婢的经历,但即便是面对令人胆寒的采花贼岭南疯丐,慕容嫣也没有像冯月蓉这般卑贱过!

  惊人的发现让慕容嫣心中那个端庄娴静的娘亲形象轰然倒塌,她终于明白了慕容秋愤怒和反常的原因,但同时又心生了更多的困惑。

  「为什么娘亲要这么做呢?难道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么?为什么秋弟明知母亲受辱而无动于衷呢?这低贱的婢女又凭什么有恃无恐呢?」

  抱着种种困惑,慕容嫣拼命压制住冲进去教训可儿并质问母亲的念头,再次向房间内看去!

  房间内的情形再次吓了慕容嫣一跳,只见母亲冯月蓉高撅着肥臀,头贴着地面,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伸着舌头舔舐着可儿的三寸金莲,一声声「吸溜吸溜」的吸吮声听得人羞臊难当,但母亲冯月蓉却像着了魔一样,舔得不亦乐乎,一边吸吮还一边轻轻扭摆着肥嘟嘟的大屁股,发出一声声讨好的「嗯嗯」声,而婢女可儿则一脸得意地享受着主母卑贱的侍奉,偶尔还发出两声「咯咯」的娇笑声,似乎在表扬身下美妇卖力的行为!

  慕容嫣直气得牙痒痒,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幸而房内的两人注意力全在彼此身上,否则慕容嫣此举肯定露馅,同时慕容嫣又有了新的发现,在母亲冯月蓉高撅的肥臀中间,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线圈,看起来应该是白线的一端嵌入了菊蕾,在深褐色的菊穴映衬下,显得极为打眼!

  慕容嫣正在思索之间,冯月蓉突然抬起头来,谄媚地喘着气道:「女……女主人……母狗实在受不了了……请女主人大发慈悲……将那物事取出来吧……」

  可儿眉头一横,娇叱道:「没用的贱母狗!这就受不住了!姑奶奶才刚有点舒服的感觉呢!不行,继续忍住,伺候得姑奶奶舒坦了,姑奶奶才放过你!」

  冯月蓉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是母狗没用……但是……母狗真的忍不住了……求女主人高抬贵手……女主人的大恩大德……母狗铭记在心……求求女主人了……」

  可儿眼珠一转,担心冯月蓉长期不在重病的丈夫身旁会惹人生疑,于是假装大度道:「也罢!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姑奶奶就姑且饶过你这一次!到这边来,撅好你的骚屁股!」

  在慕容嫣惊诧莫名的目光下,冯月蓉乖乖地爬起身来,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沉下腰身,叉开双腿,将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嘴里还感激地道:「谢谢女主人恩典,女主人的恩德,母狗没齿难忘!」

  可儿冷笑一声,走到冯月蓉身后,将那个为慕容赫清洗身子而准备的水桶放在了冯月蓉身下,然后狠狠地拍了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巴掌,纤纤玉指移向冯月蓉的菊穴,勾住那白色的线圈轻轻拉扯起来,一边拉扯还一边调戏道:「若不是姑奶奶亲眼所见,还真不相信这小小的骚屁眼能吞进那么大的珠子,今天正好再看看,你这骚屁眼是怎么把吃进去的珠子吐出来的!」

  说罢,可儿手指逐渐加力,冯月蓉也皱紧了眉头,憋着气,像排泄一样使劲挤压那菊穴里的异物!

  在两人的努力下,不多时便听得「啵」的一声,一颗大如鸭卵的白色珠子猛地从紧窄的菊门中挤了出来,垂在了冯月蓉的胯下,如同一颗挂线的鸭蛋一般在空中晃荡着,与此同时,强烈的快感也刺激着冯月蓉,她臻首猛地往后一仰,发出一声压抑而又舒爽至极的呻吟声!

  说时迟那时快,可儿得意地一笑,猛地扯动了肛珠的拉环,只见一颗颗大小不一的肛珠鱼贯而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加上最先那颗鹅卵大的珠子,竟足足有十二颗之多,这些白色的珠子上面沾满了腻滑的肠液,显得更加亮白,仿佛跳动的弹球一般,在空中飞舞甩动着,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冯月蓉还没从第一个肛珠拉出体外带来的强烈快感中回过神来,其余珠子已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菊穴内敏感无比的黏膜被快速反复地刺激着,紧窄的菊穴被一次次强行撑开,积聚了一晚的快感如同被拦住的山洪一般,在这一瞬间冲破了阻拦,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了冯月蓉全身,轻而易举地摧垮了冯月蓉薄弱的意志,在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洪流,只觉天昏地暗,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剩下灵魂在快感的洪流中随波逐流,浮沉于滔天巨浪之中!

  「啊啊啊!不行!呜哇!不可以!太快了!我……我要死了呀!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我要死了!要飞了呀!呜呜呜!」

  只见冯月蓉身子陡然绷紧,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两眼翻白,仰天嘶吼着,如同一头发狂的雌兽,与此同时,她的菊穴痉挛似的收缩扩张者,不断喷出一坨坨带着恶臭的粪便,每喷出一股,她的身体便是一阵痉挛颤抖,同时大张的双腿间也喷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水柱,直直地喷射在了椅子上,由于喷射的力度太大,水柱喷射到椅子上后再次四散飞溅,激起了一朵水花,飞得到处都是,有不少甚至溅到了冯月蓉自己身上,但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排泄和高潮,仿佛连心肝都从菊穴中喷了出来!

  可儿被这一阵凶猛的喷射吓得花容失色,掩着鼻子急急后退,那串肛珠也失手跌落在了木桶内,若不是她躲得快,只怕身上都会被菊穴里喷出的秽物溅满,相比之下,房间的地毯就没那么走运了,虽然木桶接住了大部分的粪便,但由于冯月蓉喷得太多太激烈,所以仍有许多秽物洒落在了地毯上,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充斥着整个房间,连远在窗外的慕容嫣都被熏得直皱眉!

  可儿慌了神,破口大骂道:「你这贱母狗做的好事!这下怎么办?主人若是见了这状况,你我都会没命的!你这贱母狗死不足惜,却还要拉着老娘陪葬!还不快清理掉!装什么死!」

  冯月蓉泄得酣畅淋漓,整个人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那顾得了其他,可儿气急败坏的呵斥压根就没能唤醒她,足见快感之强烈,余韵之悠长!

  可儿见冯月蓉软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恨不得将冯月蓉撕成碎片,但再气再恼也无济于事,可儿最在乎的,还是她自己的小命,思来想去之后,她只得强忍住呕吐的欲望,眯着眼睛憋着气,万分无奈地清理起现场!

  慕容嫣在外看得五脏如焚,母亲冯月蓉的种种表现一次次刷新了她的耻辱下限,她觉得无地自容,只想进去抽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两巴掌,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小巧的身形已经被一个庞大的阴影罩住了!

  「大小姐,好看么?」

  和善的呼唤突然从慕容嫣耳边响起,惊得她面无血色,如遭电亟般回过头来,哆哆嗦嗦地指着矮胖的老奴道:「你……你……你……」

  极度的恐慌让慕容嫣方寸大乱,阿福那一如平常的和善亲切笑容此时在她看来,却比九幽黄泉中的恶鬼还要恐怖,她想要呼喊,喉咙却被无形的手掐住了一般喊不出声,只是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颤音,她想要逃跑,双腿却像汤锅里的面条一般,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若不是靠着墙壁,只怕慕容嫣此时早就倒在了地上,更别说逃脱了!

  阿福脸上依然挂着那亲切和蔼的笑容,他缓缓地伸出手,抚摸着慕容嫣那因为紧张和惊惧而惨白的俏脸,笑眯眯地道:「大小姐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坐一坐呢?您可是稀客呀!」

  慕容嫣全身僵硬得如同冬眠的蛇一样,她也不知为何对阿福如此惧怕,只是本能地摇着头,口齿不清地哀求道:「不……不……我……我不要……别……求你……别……放过我……我……我什么……什么也没看见……」

  阿福轻佻地捏着慕容嫣柔美的下巴,嘴对着嘴鼻对着鼻,笑呵呵地道:「大小姐这就见外了,正所谓上门就是客,您难得来一趟,老奴怎能怠慢您呢?就让老奴聊表心意,好好款待款待我们慕容世家尊贵的大小姐吧!」

  慕容嫣还待求饶,阿福却闪电般地点了她几处穴道,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推门而入,轻巧得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

  慕容嫣只听得两声惊叫,然后眼前便是一黑,意识慢慢地离开了躯体,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