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清澈,那么情意绵绵,让他提不起任何淫邪的想法,只想亲吻她的樱唇,给她一个毫无保留的拥抱!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为什么会觉得似曾相识呢?」
阿福努力地回忆着,年近六旬的他一生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品尝过太多的喜怒哀乐,忘掉的事情也太多了。
冯月蓉带来的这种感觉极其罕见,它静静地躺在阿福的记忆长河里,被层层的灰沙所掩埋,需要他用所有的精力去寻找,但苦思冥想了许久,阿福依旧没有头绪,他恨自己的健忘,恨自己的无能,内心也渐渐变得狂燥起来,双目中充满着求而不得的怨愤和怒火!
冯月蓉温柔地凝视着身上的男人,嘴角挂着娴静的笑意,她仰起头,主动亲吻了一下阿福的嘴唇,呐呐地道:「我……是你的人了……」
这句轻柔的软语像是一阵微风,轻轻地拂过阿福的面颊,吹过他的身体,抚慰着他的心灵,他的戾气迎风而散,眼中的狂躁与愤怒也渐渐消失!
同样的话,冯月蓉曾经说过两遍,但都是在阿福的威胁下,怀着屈辱和万般无奈才说出口的,但刚才这一句却大相径庭,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害羞,带着一点幽怨,但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义无反顾的决绝!
按理来说,阿福应该感到得意,感到自豪,感到征服的荣耀,但他此刻却一点也没联想到这些,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愧疚,眯缝的双眼中也罕见地出现了柔和爱怜的微光,他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穿过无数时光的河流,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轻时代!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个夏夜,贴满红纸和窗花的房间里点着两只大红喜烛,映得布置一新的房间红彤彤暖洋洋的,充满了喜气。
一个姑娘身着大红霞帔,头戴花冠,并着双腿坐在床沿上,纤纤玉手不停地摩挲大红嫁衣的衣角,显然有些局促害羞,头上的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容貌,让人难辨丑美,但从她娇小苗条的身段来看,即便不算十分标致也差不了几分!
那年阿福还只有三十出头,接任白云山庄大管家不到三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此时的他身体还未发福,脸上也没有那么多肥肉,五官端正,只是眼睛略小一点,虽称不上英俊潇洒,但也算得上顺眼。
阿福的出身并不好,幼时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是慕容世家将他收留,看他与小少爷慕容赫年纪相仿,所以让阿福做了慕容赫的跟班,可谓从最底层做起,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阿福一步一步爬上了大管家的位置,如今又娶了福州知府的千金为妻,对于从小孤苦伶仃的阿福来说,这绝对算得上走上人生巅峰了,当然,这一切离不开慕容赫的赏识和提携,由于从小一起长大,慕容赫对阿福也格外信任,刚刚继承慕容世家掌门,便将担任前院管事的阿福提拔为白云山庄大管家,可谓是阿福命里的贵人了!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阿福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倌阿福自是喜不自胜,在前院应酬了一番后,便迫不及待地跑回了他与娇妻的新房当中。
房门一开,床上的新娘子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身子也微微晃了晃。
阿福缓步走近床前,与新娘并排坐在了床沿上,拿过一旁的喜挑子,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揭开了美娇娘的红盖头。
随着红盖头的慢慢掀开,一张小巧白嫩而又俏美可爱的粉脸出现在阿福面前,她便是阿福的新娘子于秀娘。
于秀娘乃是时任福州知府于时越的千金,与阿福本来算不上门当户对,这桩姻缘能成,全靠庄主慕容赫。
慕容赫发妻早亡,于时越为了报答慕容赫的举荐之恩,于是三番两次上门提亲,希望将闺中幼女嫁给慕容赫续弦,但慕容赫都坚辞不受。
后来慕容赫想起阿福年过三十还未娶妻,于是便当起了媒婆,给阿福与于秀娘牵线搭桥。
于时越虽然不太情愿,但碍于这门亲事是他主动上门,驳不过慕容赫的面子,这才答应将女儿嫁与阿福。
慕容赫为了彰显对阿福的器重和对这桩婚事的看重,特意为阿福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不仅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堂主全部到齐恭贺,而且还请了许多江湖同道武林名流,用八抬大轿迎亲,仪仗队过百人,礼花爆竹铺满了福州大小街道,甚至比起慕容赫成亲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福喜从天降,除了感激庄主慕容赫外,愿意为慕容赫誓死效忠外,他也暗暗发誓,要待新娘好一辈子!
看着娇妻娇羞的粉脸,阿福内心里充满了激动之情,他拿来酒壶,斟满酒杯,缓缓地递到于秀娘手中,轻声道:「娘子,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慕容福发誓,会对你好一辈子,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于秀娘娇羞地点了点头,夫妻俩共饮交杯酒之后,阿福按捺住心中的万分激动,温柔地替于秀娘脱了身上衣裳,两人裸身相对,四目含情,双双倒在了新床之上,掀起一阵旖旎!
一番云雨过后,阿福与于秀娘含情脉脉,互诉衷肠,于氏娇羞地说出了那句让阿福刻骨铭心的话:「从今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人了,奴家会为你开枝散叶,好好侍奉你一生。」
此后,阿福便感恩图报,更加卖命地为慕容世家操劳,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慕容赫无比放心。
慕容赫也乐得做甩手掌柜,干脆将去分堂巡视查账的任务也一并交给了阿福,于是阿福的权力和影响也从白云山庄内慢慢扩散到了整个慕容世家。
接下来的两年里,对于慕容赫指派的任务,阿福都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地完成,在十二分堂中也树立起了威望,几乎所有人都对阿福交口称赞,阿福与于秀娘也相敬如宾,如胶似漆,这两年也成了阿福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阿福绝对会成为慕容世家的忠仆,在所有人的敬重中度过完美的一生,但是命运偏偏爱捉弄人,一件让阿福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从此改变了阿福下半生的命运,也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天空闪着道道霹雳,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天地,阿福提前完成了十二分堂的巡视和查账任务,由于担心娇妻雨夜独守闺房被雷声惊吓,于是连夜赶回了白云山庄。
此时阿福还住在后院偏远的厢房内,此厢房独处于后院西北角,与其他的房间都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阿福打着油纸伞,快步向亮着温暖灯光的房间走去,虽然身上已被淋湿,鞋子更是湿得能倒出水来,但阿福心中却是暖洋洋的。
离房门还有十余步远时,阿福却突然听到房内传来了哭喊声,纵使雷声震耳欲聋,但这声音依然无比清晰地传到了阿福耳里,因为他对这声音太熟悉了!
阿福惊得浑身一抖,油纸伞也不觉掉落在地,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脸上身上,瞬间淋得他全身透湿,心中的暖意瞬间被升腾的怒火所取代!
阿福捏紧拳头,大步向房门走去,正要一掌击开房门,房内却传来了喝骂声和哀求声!
「你这个贱人!从了本庄主有什么不好?难道本庄主还比不上那个低贱的奴才么?别忘了,你们的婚事是本庄主一手操办的,就连你这个贱人,也是本庄主施舍给那狗奴才的!」
「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奴家乃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既已为人妇,万不能做出此等不贞不洁之事……恳请庄主高抬贵手,放过奴家吧!」
阿福仿佛被霹雳击中,呆呆地立在了原地,伸出的手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心里痛苦万分地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庄主要做出这种事情呢?」
还未等阿福反应过来,房内便传来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然后便是女人呜呜哭泣的声音,阿福心中一痛,透过被狂风刮得吱呀作响的门缝,睁大眼睛往房内看去。
只见那张本属于他的新婚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缠抱在一起,男的细眼长眉,留着长须,身形颀长,全身赤裸,正是平素温文尔雅的白云山庄庄主慕容赫,而女子小巧玲珑,大眼睛哭得通红,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四根鲜红的指印让人触目惊心,正是阿福的娇妻于秀娘。
于秀娘一身衣裳已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条条碎布搭在身上,贴身的肚兜也被强行撕成了两片,豆包似的椒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嫣红的乳尖如同傲雪红梅,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到处是青紫色的指印,显然经历了一番殊死的抵抗,但即便这样,明知不是男人对手的于秀娘依然牢牢抓着亵裤,守护着最后一寸领土,保卫着人妻的忠贞!
此情此景让阿福心痛不已,他处理过许多红杏出墙的丑事,也教训过不少强占民女的恶徒,但轮到他自己时却有些手足无措,他很想进去拯救自己的娇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没了勇气!
阿福犹豫之时,房内又传来了慕容赫的怒吼声,只听他嗤笑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都已经被本庄主玩过十多次了,还清清白白!你现在只是一双破鞋!
你还指望那狗奴才来救你么?实话告诉你吧!他已经被本庄主派出去了,这几天都回不来,而且就算他回来了,也不敢怎么样!他只是本庄主养的一条狗,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本庄主施舍的!你想想看,就算他知道了,又敢怎么样?难道为了你这个贱人,跟本庄主拼命,放弃这富贵荣华人人艳羡的生活吗?」
慕容赫轻佻地摸了摸于秀娘的瓜子小脸,半分讥讽半分恐吓地道:「别白日做梦了,还是乖乖从了本庄主吧!从了本庄主,你们就可以继续过你们的好日子!
若是惹恼了本庄主,本庄主就找个由头弄死那狗奴才,到时候你还是得乖乖地上本庄主的床!」
慕容赫的话让阿福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慕容赫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却是铁打的事实,没有慕容世家的收留,他阿福恐怕早已死在了哪个角落,更别说今天这衣食无忧人人尊崇的生活了!
只听于秀娘哀求道:「庄主,您说的对,奴家和夫君都只是小人物,逃不出您的掌心,但是庄主何苦如此呢?奴家姿色平庸,当初待字闺中时,庄主尚且看不上眼,如今已为人妇,又怎能入得了庄主您的法眼呢?奴家知道庄主乃是酒后乱性,才做出这等出格之事,只恳请庄主放过奴家,奴家感恩戴德,绝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今后还会劝夫君更加尽力地为庄主效忠,求庄主开恩,放过奴家。」
于秀娘的话让阿福惭愧不已,面对强压,柔弱的她却能殊死抵抗侵犯,据理力争,只为保全贞洁和家庭完整,而他慕容福身为男儿,血气方刚,却畏首畏尾,连进门喝止慕容赫的暴行都不敢,两相比较下,更显阿福之胆怯懦弱!
阿福痛定思痛,一咬牙准备破门而入,谁知慕容赫却哈哈狂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不妨告诉你,本庄主就喜欢玩弄人妻!你不明白,玩弄别人的妻子时,看着她们从挣扎抗拒再到屈辱顺从,那种感觉有多刺激!当初你还是根嫩苗时,本庄主确实看不上眼,但这两年经过那狗奴才的日夜浇灌后,没想到你倒出落得越发动人了!你看这奶子,刚来的时候平平的,哪有一点女人味,现在虽然还是小了点,却也能抓的住了,还有这小屁股,越来越肥,越来越圆,上次在柴房里肏你的时候,你这小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哪!真是爽死本庄主了!」
放在平时,任谁也不会相信这番粗俗下流猥琐的话,是出自于温文尔雅的慕容赫之口,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待他如亲兄弟的庄主慕容赫居然觊觎他的娇妻如此之久,而且已经强行占有过于秀娘好多次了,而他的娇妻却始终瞒着他,这让阿福心灵再一次受到重创,伸出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雷声却渐渐平息,只听见雨打瓦片和树叶留下的「哗啦哗啦」
声,一如阿福肝肠寸断的心!
此时房内再度传来挣扎的异响,先是衣帛碎裂的声音,然后便是「啪啪」的脆响和「呜呜」的哭泣声,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内一望,再一次惊住了!
只见慕容赫坐于床沿上,一手按着于秀娘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带着狞笑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于秀娘的雪臀,而阿福的娇妻于秀娘已是一丝不挂,像是一只大白羊一样被慕容赫横放于大腿上,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上布满了鲜红的掌印,由于她的小翘臀正对着门口,所以连那淡粉色的菊肛和两片薄薄的蜜唇也看得清清楚楚!
「求求你……饶了奴家……啊……痛啊……放过奴家……求求你了……奴家愿从……」
于秀娘泣不成声,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摆着浑圆翘挺的小屁股,但由于腰身被牢牢按压住,所以她的扭摆完全是徒劳的,甚至还有些适得其反,引得慕容赫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飞,不多时,雪白的小屁股上便布满了红彤彤的掌印,而且高高地肿了起来,不见半寸完好之处,好似一个白桃子被强行催熟一般!
慕容赫停下掌掴,一手分开那两片薄薄的蜜唇,一手两指并骈,毫不客气地插入那粉嫩嫩的蜜穴内,直搅得汁水四溢,「咕叽咕叽」的水声四起,嘴里嗤笑道:「你这小贱人就是皮痒!不收拾一顿你就不会听话!告诉本庄主,若是那狗奴才发现你的骚屁股肿了,你该怎么说?」
于秀娘竭力忍着疼,抽抽噎噎地道:「就说……就说奴家不小心……摔倒跌肿了……」
阿福傻眼了,他这才想起最近妻子的异状,她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与阿福同房,不是月事来了就是哪里磕到了,而且从不肯让阿福察看伤处,阿福心中虽疑,但出于对娇妻的爱护和信任,也没多想,但如今这一幕却让他彻底明白了,原来娇妻借故不与他同房时,都是刚刚被慕容赫淫辱过!
慕容赫哈哈大笑道:「很好!算你识相!本庄主就饶过你这次,起来,伺候本庄主!」
于秀娘闻言,只得忍着痛从慕容赫身上下来,跪坐于慕容赫跟前,双手捧住那条半软不硬的肉虫,轻启朱唇,将那半露的肉菇含进了小嘴,缓缓地吸吮起来!
阿福惊得眼眶欲裂,成亲两年来,由于出身的差距以及对娇妻的爱护,夫妻同房时,阿福一直都小心有加,对于秀娘奉若上宾,唯恐弄疼了娇妻,更别提这些口舌侍奉的房中情趣了,但如今,他百般呵护的娇妻却像个青楼女子一样跪坐在慕容赫面前,用她的小嘴吞吐吸吮着肮脏的肉棒,这让阿福如何能接受得了?
在于秀娘小嘴的轻吞慢吮下,慕容赫胯下那条软皮蛇渐渐抬起头来,膨胀的龟头插得于秀娘小嘴酸麻,大片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滴到了椒乳上!
慕容赫得意地将肉棒抽了出来,轻轻拍打着于秀娘的小脸,命令道:「口活越来越好了,本庄主再教教你,伸出舌头,从下面舔上来,还有春袋也要好好吸一吸!」
于秀娘畏惧地看了慕容赫一眼,无奈地垂下粉颈,舌尖紧贴着慕容赫的肉棒根部,一点一点地往上扫舔,将整根肉棒都舔得晶莹水润,舔完之后,又将卵蛋轮流吸入嘴里,细细地吸吮后才吐出来!
平心而论,慕容赫那根肉棒比起阿福粗壮的男根来,无论从长度粗壮程度还是硬度都差了一截,龟头大小更是如同成年男子与孩童拳头之对比,但就是这样一根远不如他的肉棒,此刻却享受着阿福从未享受过的侍奉!
不知为何,阿福的怒火在一点点的熄灭,但另一种火却是焰腾腾地升了起来,他的小腹处一片燥热,那胯下之物不知不觉膨胀起来,顶得湿透的裤裆高高鼓起,热气腾腾的龟头与湿淋淋的绸布频繁地摩擦着,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赫此时已是兴奋至极,于是拍了拍胯下美妇的小脸,命令道:「趴到床上去,翘起屁股,本庄主要从后面肏你的小骚穴!」
事已至此,于秀娘哪敢拒绝,只得站起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沉下小蛮腰,将那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来,粉嫩的小穴也暴露在了慕容赫的肉棒之下!
慕容赫阴恻恻地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听本庄主的话,那狗奴才就不会有事,而且他还会得到本庄主更多的重用!嘿嘿,顺便你也能得到更多伺候本庄主的机会!怎么样,本庄主对你们夫妻不薄吧?还不快谢本庄主的厚恩?」
于秀娘心头一阵绞痛,但却无可奈何,只得咬着嘴唇道:「是……奴家代夫君……谢谢庄主……」
慕容赫狠狠地拍了于秀娘红肿的圆臀一巴掌,得意地狂笑道:「对!就是这样!你总算开窍了!他是本庄主的奴才,而你是本庄主的奴婢,你们都是属于本庄主的,这白云山庄的一切全都属于我慕容赫!我在这里就是皇帝!是天神!你们所有人都要听从我的旨意!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摇起你的骚屁股,求本庄主肏你的骚穴!」
于秀娘吃痛,只得轻扭着受伤的圆臀,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求……庄主大人宠幸奴家……」
慕容赫又是狠狠一巴掌,呵斥道:「再下贱一点!再大声一点!屁股扭得再骚一点!」
于秀娘浑身一颤,小屁股扭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抽抽噎噎地喊道:「求求庄主大人……用您的宝贝阳根……狠狠地肏弄奴家的骚穴……呜呜……狠狠地欺负奴家……」
「好!就随了你这小贱人的心愿!」
于秀娘的哭喊让慕容赫肉棒膨胀欲裂,他大喊一声,向前一步,双手按住于秀娘红肿的圆臀,将硬得发胀的肉棒抵在那湿漉漉的蜜洞口,猛地一沉腰,肉棒便挤开穴口的嫩肉,「噗嗤」一声扎了进去。
于秀娘的蜜穴常年被阿福粗壮的肉棒耕耘,且有淫汁的润滑,所以慕容赫那小两号的肉棒并未遇到多少阻拦,极其顺畅地尽根插入,但距离花心却是差了许多,只得望而兴叹!
阿福只觉慕容赫那两巴掌像是直接抽到了他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娇妻卑贱的哀求哭喊刺激着他的变态欲望,仿佛一剂春药插在了他的心头,胯下肉棒胀得生疼,隐隐有挤破裤裆之势!
阿福无奈,只得将裤带解开,将那根压抑许久的阳根抽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撸动!
慕容赫虽然胯下肉棒并不雄壮,但时值壮年且常年练武的他体力却是极佳,只见他双手掐定于秀娘的柳腰,腰胯挺动如飞,六寸长的肉棒如银蛇般,在于秀娘粉嫩的蜜穴内插进抽出,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于秀娘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身子早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粉嫩的膣肉反复收缩着,不自主地夹弄着慕容赫的肉棒,自动适应那阳根的尺寸,淫汁蜜液也越流越多,「噗嗤噗哧」地泄出来,溅得身下床单一片潮湿。
于秀娘羞得美目紧闭,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她的脑海,刺激得这个美少妇娇躯发颤,浑圆的小翘臀不自觉地扭摆着,无意识地配合着慕容赫的抽插,咬紧的牙关间也不时迸出一两声压抑的娇呼!
眼前淫靡的景象勾得阿福欲火熊熊,那撸动肉棒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仿佛那凶猛顶撞的人换做了他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嘀嗒声,此消彼长下,房间里「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却越来越响亮,其中还混合着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在房中回荡,难分彼此,同时也在不断刺激着阿福的感官!
慕容赫白净的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细长的双眼完全睁开,一边持续挺动着腰胯,一边嘶吼道:「贱人!准备好接受本庄主的恩赐!若能替本庄主生下一儿半女,将是你毕生的荣耀!」
于秀娘惊恐地摇着头,玉胯连躲,哀声连连地道:「不……奴家不能怀孕……求求您……快抽出去呀……」
丧心病狂的慕容赫已兴奋到极点,怎会舍得抽出肉棒,他牢牢按住于秀娘的翘臀,快速抽插了十数下,将那炙热的子孙种全部喷射进了于秀娘的幽宫内!
就在这时,阿福也浑身一哆嗦,射出了阳精,份量极多的精液像是雨点一般,扑簌簌地打在了门板上,极度的快感也让阿福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
兽欲发泄完毕的慕容赫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顾不得穿好衣裳,一个箭步便冲到了门口,却见阿福颓然倒在门槛上,长裤褪到了脚踝处,紧握在手里的肉棒还在「扑哧扑哧」地喷射着浓精!
慕容赫又吃惊又尴尬,愣了半晌后才面带愧疚地道:「只怪本庄主酒后乱性,才酿成此祸,你且冷静一下,明早来书房找本庄主,有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的!」
说罢,慕容赫回身拾起弃了一地的衣裳,草草穿上后出门而去。
慕容赫走后,阿福才拖着沉重的躯体,一步步地挪进房间,跪倒在床前,满脸愧疚地望向受辱的娇妻。
于秀娘痴痴地看着阿福,眼神空洞洞的,既看不出屈辱,也看不出埋怨,甚至连一丝失望都没有,良久才喃喃地说了句:「为什么……不救我……」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形容于秀娘此时的心情。
心痛?后悔?自责?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阿福的心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秀娘。
难道该说是他一时胆怯了么?
还是该说他埋怨于秀娘的故意隐瞒?
阿福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那挂着白浊精液的半软肉虫已经出卖了他,任何的说辞在此时都只是借口!
阿福不断用头撞着床沿,好像只有撞晕了,才不用去面对如此揪心的局面,才不用去面对于秀娘冷漠的眼神!
就这样,阿福在床前跪了一夜,而于秀娘只是呆呆地坐着,两人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看对方一眼,一夜之间,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便已隔了一道天堑,永远无法回到过去了!
天亮后,阿福魂不守舍地来到了慕容赫的书房,与慕容赫进行了一番短暂且尴尬无比的对话。
阿福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慕容赫无奈,只得不断重复着致歉的话语,并承诺以后在庄内无论阿福做什么,他都会对阿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阿福再度回到房间时,于秀娘早已经不在了,她没有寻短见,只是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让阿福忘了她,就当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阿福发了疯一般四处去找于秀娘,但站在福州知府大门外,他却再次胆怯了,他没有踏出那一步,而是颓然地回到了白云山庄。
慕容赫用尽一切手段堵住了福州知府于时越的嘴,而且严令所有人不许提于秀娘之事,甚至连名字也不能提。
由于事发突然,白云山庄里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于秀娘去了哪里,久而久之,这件事便成了一件谜案,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记忆里,好像于秀娘真的没有存在过!
众人能忘,但阿福忘不了,他日渐消沉,茶饭不思,甚至连门都不出,整天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只等命终!
慕容赫心中有愧,只得对外宣称阿福得了一种怪病,需要静养,由于之前一直是由阿福打理白云山庄的日常事务,慕容赫这个甩手掌柜不久便体会到了阿福的辛劳,在繁琐的事务和内心的愧疚双重压力下,慕容赫心力交瘁,不到一个月便因为操劳过度病倒了两次。
糟糕的局面一直持续了半年之久,直到一位异士的到来。
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慕容赫认识了一位苗疆的异士,这位异士自称有移魂之术,能够起死回生,能够控制人心,但最让慕容赫看重的是,异士能够封锁别人的记忆。
在见识了异士神乎其神的手段后,慕容赫将这位异士高价请至了白云山庄,声称为阿福治病。
半个月后,在异士玄妙的移魂术下,奇迹真的发生了,阿福果真如异士所说的那样,完全忘记了那段不堪的往事,甚至连于秀娘这个人,也彻底从阿福的记忆中消失了。
阿福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醒过后,阿福重获新生,他误以为自己真的是患了重病,是由那位面相阴沉,形同僵尸一般的苗疆怪医治好的。
慕容赫虽不知苗疆怪医用了什么手段,但却庆幸阿福的改变,经过多方试探,慕容赫确定阿福的确忘却了那段记忆,于是渐渐地对阿福恢复了信任,而慕容赫自己也痛改前非,待到事情的风波完全过去后,慕容赫便接受了义妹叶静怡的搭桥牵线,迎娶了一位出身贫寒但却温柔贤淑的女子,此女子便是后来的慕容世家主母冯月蓉。
然而事情并非完美无缺,虽然阿福忘却了那段记忆,但他的性格和爱好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变得极度好色,且喜怒无常,经常利用手中的权力淫辱山庄内的婢女,而且对慕容赫也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忌恨,这种情绪埋藏在阿福的心里,就像一颗种子一样生根发芽,渐渐占据了阿福的内心,但却只有阿福自己才知道。
表面上,阿福依然对慕容赫忠心耿耿,言听计从,但背地里阿福却开始利用权力渗透各个分堂内部,并与渐渐长大且野心勃勃的慕容秋达成了合作,以贪污的钱财供慕容秋豢养私人势力。
对于阿福的改变,慕容赫也并非毫不知情,但心中有愧的他却履行了诺言,对阿福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慕容赫的一再忍让使阿福渐渐猜到了一些苗头,但阿福只知道慕容赫对他有愧,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原因,因此阿福并没有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表面上也依然保持着和善勤劳的形象,主仆俩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共度了二十几年,直到修罗教突然发难,慕容赫身遭重创,压抑了多年的阿福才得以尽情展露他的欲望和野心!
冯月蓉柔情似水的目光误打误撞地激活了阿福尘封的记忆,阿福望着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冯月蓉,心里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时的岩浆一般炙热,内心的魔鬼无比张狂地嘶吼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慕容赫,原来这才是你一再忍让的原因,亏我对你还心怀愧疚,现在我才明白,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你瞒了我整整二十三年,差点就瞒了我一辈子,但如今我全明白了!哈哈,你的夫人现在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任我玩弄,而且还搭上了你女儿这条小母狗做添头,我终于大仇得报了!哈哈!我要像你当年对我做的那样,让这两个贱人都怀上我的种!」
阿福内心如海浪翻腾,面上也是阴晴不定,他抚摸着冯月蓉嫣红的俏脸,狞笑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冯月蓉并没有察觉阿福的异样,她将羞红的俏脸埋进阿福的怀抱,喃喃地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阿福轻柔地抚摸着,突然一把推开冯月蓉,歇斯底里地狂吼道:「不!你不是老子的人!你只是一条母狗!老子身边的一条母狗!」
说罢,阿福抓着冯月蓉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身下那堆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浅滩上,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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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作品:万花劫(一个淫贼的成长)(1-61章)|作者:襄王无梦(wangjian24)|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1 23:35:06|下载:万花劫(一个淫贼的成长)(1-61章)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