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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阅读

作品:女警故事|作者:hefeng616|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6:19:04|下载:女警故事TXT下载
  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定要表示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个女人,靠著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著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著这苦涩的滋味。

  那年她只有十来岁,有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幕。

  透过有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张是母亲的,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著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著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著。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著吊著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著的雪白胴体,犹如个噩梦般,十几年来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著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著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的,老子的债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乾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著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r棒正朝天高举著。这是她第次看到男人的具,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撑著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著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条腿扛在肩头,只手用力揉捏著母亲丰满的|乳|房,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著。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个女人来说意味著什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著什么。

  男人说:「他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母亲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点儿好转,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样背上这样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的|乳|罩解了下来,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著,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嫩,彷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女般。平时,光是穿著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著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著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为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般,白得光亮。顺著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般的红,是血红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杀父凶手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掠过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著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馀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带来麻烦为第要务。经过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别墅后面的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著黑皮夹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著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幢三层洋楼的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黑衣客。红棉边注视著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边观察著楼层里面的动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个先走了进去,另个竟站在门外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著墙边,藉著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边轻吹著口哨,边摇晃著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左右前后飞溅著。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瞬间,猛地窜出,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声,身体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著气,红棉轻轻「呸」了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著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在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著身子,轻步过去,顺著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著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分馀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著水管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著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报讯。其馀三个人低头私语了番,又有个奔上了楼,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著,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片大院,看那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人,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著皮夹克和身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记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记扫堂腿扫中,惨叫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体籍著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传来,红棉皱著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著,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著胡灿便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下,但马上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闪,右手轻拨,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个个倒在地上,捂著伤处「唉唉哟哟」地叫著。

  陆豪挟持著不停挣扎著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刹那,顺手拉了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著的手里拿著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著,不小心划过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著,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著陆豪,拖过脚边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肚子气的胡灿反手扫,响亮地扇了陆豪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下,跟著阿冲径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下口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著他的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起,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著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下败将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著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著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灿深深地倒吸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眼,哼了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新披上,掠了下头发,指挥著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著件浅红色的恤,下身穿著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红色的唇膏,手提著个绣花的小手袋,咬著根香烟,扭著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龙哥!」包厢里坐著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搂著个衣著暴露的女郎亲著嘴。冰柔高声打著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著钱,道:「上次那批货,听说值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直斜盯著冰柔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杯不知道刚才是谁喝过的啤酒,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乾笑著,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是第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眼,嘴角翘,做出个很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摊,做出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著衣服轻轻地摸著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了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罗?」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著冰柔光滑的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滛爪。

  龙哥愕,乾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著,手掌乾脆伸去搭到冰柔另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根烟,「我也不是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体呵呵呵我们就是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直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的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抓下去彷佛反而在按摩著自己的掌心,捏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刷的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只手也跟著伸了进去,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著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阵阵激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著气,尽量保持著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乾脆将冰柔的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著脱身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口,双手兴奋玩弄著冰柔的巨|乳|,从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著圈儿摩擦著,螺旋形般地,圈圈地绕著丰满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著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摸著,偶尔轻轻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波接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著她全身欲的细胞。冰柔紧咬著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转著,思索著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夥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血红棉虽然行事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荫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滛,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付轻佻的样子,边说著边连忙整理著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著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著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r!」冰柔回眸笑,给了龙哥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个人在包厢里,品尝著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点湿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然牺牲了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著我们块死,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著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著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个月了。才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著三条白金项链,条镶著绿玛瑙条镶著红宝石还有条镶著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著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颗比这大了不止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著多丢人啊」女人件件地数落著身上那每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条的便宜货样。

  「可是这里的每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著。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点,再大力点」女人扭著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著,右手搂著胡炳的脖子,左手握著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著。

  「你这个马蚤货!」胡炳笑骂道,腾出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马蚤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著,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著红宝石和绿宝石那只哦,翡翠的」

  「你他的马蚤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手不停交替著蹂躏女人胸前那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著。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著腰肢,左手握著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滛笑著,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著胡炳的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著光溜溜散发著滛靡光彩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只手抓著女人的只豪|乳|捏个不停,另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沪里,使劲地挖著。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著,用力地扭著腰,雪白的肉体彷佛罩上了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著,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著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点呀啊啊啊」女人滛荡地大声呻吟著。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具,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阴沪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出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著胡炳的腰部,荫道里兴奋地蠕动著。

  笼子里,是条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著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滛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著身体。她彷佛忘了根坚硬的r棒正在滛著自己的阴沪,漂亮的大眼睛睁著圆滚滚地,好像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时候,居然在想念著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著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著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著,股荫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r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r棒轻轻地抽动,享受著女人荫道那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马蚤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著气,继续抖动著身体。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下,荫道紧紧收缩著,使劲地挤压著插入里面的r棒。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声,抹了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著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岤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进来就见到兄姐性茭的场面,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只手捏著女人的|乳|头转动著,只手牵引著蛇头凑近女人另只|乳|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马蚤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边笑著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r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著屁股趴好,手持著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滛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丝丝」的响著更快。胡炳手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滛荡的阴沪,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发了疯般地扭著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