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
我那地方了”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屄”的地方。她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
哥,你要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
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你要不嫌乎,就上。”
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欲望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
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妹成熟的肉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第15章以身饲虎难逃厄运,狗狼相争两败俱伤
“怎么会这样呢?都不是人,不是人!”
当不久前,笔者找到寿春花谈及此事,只听她还是一迭声地如此发问。这样的事已两次成为残酷的事实,这不是人的人,已经有了两个,你为什么不去依靠法律,不去报案,不奋而起身保护做人最起码的尊严与人道呢?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还活着干啥,有啥意思。看着还未竣工的家,我结了绳子套上梁,正欲上去,隔壁阿婶突然咚咚地敲门,她儿子冲进门把梁上的绳子拉去,还一直问为啥。为啥?我能告诉他们为啥嘛?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哥哥啊,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只有默默地流下伤心的泪,摇头叹息。他们见我闷闷不乐,又劝慰我,又倒茶给我喝,然后又暗暗派人告诉在医院里的丈夫快回家。”
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惩罚别人,实在与当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你又怎么向路人启齿呢?
无颜再见丈夫了,春花镇静而又坚决地向冯提出了离婚,丈夫不知个中原因,心想我早已原谅了你和岳父,这又何苦呢?可他不知自己的舅子在妻子倍受摧残的心窝上又撒了一把盐,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样的场面,看见舅子和自己的妻子乱伦,他还能忍受吗?
寿春花坚决要离婚,她无法原谅自己和自家这种兽窝家庭地乱伦行为,与其说迁怒于丈夫,倒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心情愤慨,思想混乱,感情冲动,这一切交织成一个简单而果断的行动――办离婚手续。
冯对此事还是感到突然,他没想到一向钟爱自己的的妻子,为何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岳父糟践她时,她忍受了,被丈夫发现了奸情,她痛悔地作贱自己,也忍受了,可现在她又为何变得那么坚决?望着痛苦中的妻子,再一次劝慰着,'是不是你父亲又找你了?”
他本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怕刺伤妻子,可事到如今,春花离婚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春花摇摇头。
老实巴交的冯沉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劝回和他相依为命的妻子,他知道就是有那事妻子也不好张口,谁能告诉自己的丈夫爹和她上床困觉呢?
“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也觉得窝囊,可碰上了这样的事,你就得忍啊。春花,听我一句劝,我们就这样吧。””不行!”
春花还是坚持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向前拉住了她的手。
“我都不怪你,你还有什么心思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出了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谁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占着?换了别人,我会去揍他、告他,可我能吗?那是爹呀,想想我心里就窝囊,我和自己的岳父共同睡着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憋心着。春花,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不说是咱亲爹,就是被二下旁人强奸了,任谁也受不了,这事,你也别窝心着,也别觉得亏欠了我,以后实在挺不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说出这样的话哭了。
对这样的丈夫,你还能说什么呢?他甚至都屈从到春花可以和父亲继续乱伦。可他哪里知道和妻子乱伦的现在不光是父亲,还有她的亲哥哥,他能容忍吗?他那因此而病倒的身子还能经得住再一次打击吗?
“别说了,还是离了吧。”
春花的口气虽然软下来,但听起来还是很坚决。因为她最受不了哥哥的背叛,她满怀希望哥哥能帮她脱离苦海,可谁知他却在她心上又插了一刀。父兄的接踵而至,让她难以接受,刚刚舔噬完伤口,就重又添了新伤。看着满脸乞求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再让爱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击,她唯一的选择只有离开。
“你若为老头子的事,没必要。如果为了我,我不在乎发生的事,”
他怕妻子没听明白,干脆和她敲明白了,”
春花,即使他以后再找你,再有这样的事,你能抗就抗,能躲则躲,实在不行,嗨!也就认了――”再明白也不过的话了,那厚道老实的冯,其实还不知哥哥蹂躏妹妹的暴虐。从内心讲,确也不能容忍如此使他难堪的乱伦丑事,父亲和女儿,这怎么说,在他的思想意识中也是不存在的。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这一步,他只有接受这种现实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还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轮的打击吗?
春花经历了两次不能接受的现实,内心深处感到了扭曲后的苦痛与羞辱,与其说等丈夫知道了无法忍承受,倒不如说她无法面对这份残忍与丑陋,她心虚地选择了离婚,只有用分开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亏欠。
当她怀揣着那份离婚书时,她再一次流泪了,从两人结合到现在从没红过脸,可以说彼此恩恩爱爱,实指望白头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为父兄地乱伦导致了夫妻反目。
那张崭新的证书上,清清楚楚地钢印还记忆犹新,冯英俊的面庞曾让她无数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可这一切,将从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经与他毫无瓜葛。娘不能保护她,爹又是那样的爹,想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流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不多天,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流浪未成,她多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日怀着羞愧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乱伦,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着丈夫让两条淫棍奸淫的事实,她羞愧、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不出性交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的肮脏。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乱伦已成既定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乱伦的精液,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种兽欲吗?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各个奸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那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欲望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乱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春花松了一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乱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头子折腾。她不能总看着女儿吧,可老头子却整日惦记着,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臆想着女儿的那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已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嗽声,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气,就在她迷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春花意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春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插死了,她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春花,开门。”
父亲低低地说,见她没答,用手推了推,春花吓得大气不敢出,见推不开,他回身轻轻地走了,春花直到他不会歇气,果然一会儿,他找了把螺丝刀,轻轻地伸进去,拨弄一会儿,他太熟悉她的门了,就像熟悉她那里一样,不用费力,就将插销敲开。
“春花。”
在掩上门的一刹那,他惊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春花不知他怎么弄开的门,就想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撬她那里一样,世上那么多女子,他为什么单单要女儿?
黑暗中,他像一头肥胖的猪,笨拙地爬上床抱住了她。
“爹,妈在那屋。”
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怕被妈知道,脸没地方搁。虽然母女都知道这老畜生的丑事,但要真当着面让爹做,她还不羞死?春花流着泪央求“我如果不为了妈妈,就不会来了,我离了婚,也为你打过胎,不该受的罪都受了,谁家老子把自己的丫头老是欺负着。”
谁知爹的大手爬上她软软的胸脯后却说:“春花,爹哪是欺负你,爹为了你好,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是不是想爹了?”
他的手在春花的身上摸,对女儿说着下流淫荡的话。
“你别,别在这。”
她拿开父亲的手,向床里挪,尽量拖延那被羞辱的时刻。
“那去哪?要不去你娘那屋?”
他淫笑着,搂过她的头,“你娘早睡过去了,就算我们俩把床捣破她也不会知道。再说,她知道也没啥,“他说的是实话,这些年,就在妻子的眼皮底下,他不是照样玩弄了两个闺女?她又不是不知道,最多也就是闹几场,可闹够了,骂够了,他还是照样玩,闺女是他的,他生的东西,他喜欢,他不玩谁能玩?妻子那里厌倦了,他就图个新鲜,正好两个闺女水灵灵的先后都起来了,他就忍不住了,年轻的肉体总比妻子的新鲜,且不说女人那家什,但就两个奶子也不一样,鲜嫩而有弹力,捏起来水嫩嫩的更有手感。
他的气息、逼上来,“我就知道那个窝囊废满足不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爹好,干那个事来劲?说实话,爹就是愿意和你干这事。”
他开始扒她那刻意束紧的裤子,春花两手把着不让他得逞。寿江林慢腾腾地上来,爬到她身上,他知道她不会反抗很久的。
“你回来了,爹高兴,以后你妈就住那屋,你就住这屋。”
他不顾女儿的反抗,手从春花捂紧的一端插进裤子里,淫笑着抓住了春花的那里。”
春花,你这里真软和。”
手抓住她肥厚的阴唇,“比你妈的还好,春花,说真的,那死老婆子一点让人提不起兴趣,爹就愿意和你――“他亲了她一口,“以后爸每晚都过来。”
“你下去,你个畜生。”
春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腾着身子往下掀他,压低了声音声色俱厉地。
“春花,爹就是个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操自己的闺女?”
他狠狠地抓着她那里,春花疼得咧开了嘴,但她没有求他,忍住声没有叫出来,她知道父亲是故意羞辱她。
“别人都说爹不能操自己的女儿,可他们那是没有操过,其实操自己的女儿比操谁都痛快,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痛快?女人的屄都是一样的,可女儿的就不一样,那是自己生出来的,自己再操进去,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更让人快乐的吗?妻子算什么,到处都是,玩过了还不是一把老皮,可女儿不一样,春花,你又不是没和爹睡过?折回你婚也离了,男人也没有了,还能一辈子守空房?爹就来、来给你填房。”
他已经把春花的裤子扒到了膝盖上,挪移着身子把自己那硬硬的东西往女儿腿间戳,春花夹得紧紧的,死活不肯,她羞于在那屋的母亲,尽量不让母亲看到这一幕,谁知越是这样,越逗起那老畜生的兴趣。
他坑坑痴痴地,“其实你很浪,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流出骚水,嘿嘿,我看过那窝囊废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来女人舒服。”
他猛地扒开女儿的腿,春花羞得别过头,她像是被父亲看到心里头似的,因为那该死的地方正如父亲所说已经水漫金山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竟不住父亲的折腾。寿江林嘿嘿一笑,就在他对准女儿的腿间狠命地刺下去时。
“春花,你在干什么?”
母亲拉开了灯,悉悉索索地问。
那老畜生霎时趴在那里不敢动了,春花没有吱声,轻轻地推开他,撤出身子,她暗自庆幸母亲帮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没敢再来。
第16章父子同穴连宵会,母女共夫又一春
第二天,女儿告诉了母亲,在寿江林的淫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流着伤心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你不该离婚住在家里,以前他对你那样,现在还能有好?娘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女人的难处,可你爹那脾性,你又不是摸不着,他想要,谁人能拦的住?我也劝了你大大,他不但不听,反而打我。昨个晚上回来,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样看得紧,他都想法子――弄――这次你回来,没个怕头了,还能囫囵了?我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老是听着动静,谁知一迷糊,他就从身边溜走了,我知道他又到你那里去作孽,春花,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你孩子也有了,就别在乎这个了,谁叫你摊上这么个爹呢?哎――娘年龄大了,实在也没力气,你爹又是那么头畜生,娘也习惯了,你又是过来人,比不得姑娘那时候了,金奶银奶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囊,不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把亏吃了吧。”
说完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春花望望空洞洞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是父亲瘆人的目光,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实情,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独处一室,父亲还能绕了她?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女,还能有个借口,怕三怕四;结了婚,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个破货,只要她的裤带松一松,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种情况,在他的面前,她的裤带还能紧得了?再紧,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女时,已经够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地发泄?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还怕什么?怕她失了处女身?她早已不是,怕怀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伦理颠倒的世界。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住在家里吧。”
春花扭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于送货上门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是半夜爬上来,那时自己还是黄花闺女,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奶,等到自己被压在身下,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裤子,分开她腿,强硬地插进去。可现在,难道再重复这个过程?回头看看母亲,母亲正流着泪看着她,看到她转过头,又别过脸去。
“妈――“她说着流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
听着娘说出这种话,春花的心已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吗?他要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时候,春花就难过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不是爹那又是什么?一屋一个,轮流使用,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春花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春花的脸,春花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再为她抗争,她已经厌倦了,只能默认了丈夫对女儿的行为,“还是洗把脸,歇歇吧。”
娘站起来说,备受精神与身体折磨的春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实在太累了,蹒跚着走到那个令人厌恶的房间,她知道自己这一但进去就再也迈不出来了,她就像一只待父亲宰割的羊,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不得不等待着那个结果,就是父亲对她的蹂躏、糟蹋、侮辱,甚至是随心所欲地玩弄、调戏、奸淫,然后痛快淋漓的在里面排泄,经历了抗争、逼迫、忍让、默认、顺从,他名正言顺地走进女儿的房间,理所当然地爬上女儿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女儿行房,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和谐,仿佛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顺序,父亲可以为所欲为地占有女儿的身子,春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该在她身上弥补失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寿春花瞪着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颗清泪。
爹在晚饭后去了邻家,她心里多少有点好受,就在她刚迷糊着进入梦乡时,她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
“妈,我没事。”
她以为妈又过来劝慰她,就扭过头反过来想劝妈,可她看到的是哥哥那一双狼一样的眼。
“你,你干什么?”
春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容纳了父亲不等于也容纳了哥哥,她太大意了,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焦渴的野兽,而这个野兽更是伺机而动。
屡屡强奸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梦中的妹妹发起了进攻,惊醒之后的妹妹拼死抵抗,搏斗之中哥哥双手扼住了妹妹的颈部,几乎窒息的妹妹情急之下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疼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凶猛地进攻着,四条大腿压在一起,纠缠着,渐渐地凸起的地方嵌进了女人的凹处,两具赤身裸体的肉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向着某处用力,春花浑身被箍得生疼,她忍命了,那处裂缝被强烈地塞满后带给她阵阵颤栗,她被操得几次昏迷,太强悍了,那青春的肉体简直就是力量的凝结,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兽欲的时候,母亲听到那一声喊叫推门而入。一夜没睡好的母亲单等着丈夫回家后去女儿那屋,她知道女儿这一回,就认可了这个事实,哎――今晚,那老头子不知怎么作腾女儿,这么长时间了,没挨女儿的身子,他还不象个驴一样的折腾她?只是别让闺女受了害。她象是有心事似的,在等待着,直到她听到了那声轻微的推门声,她的心格登一下子,知道那个时刻来临了。意外地听到女儿开始了撕打,她担心女儿这样会受到伤害,心里扑扑乱跳,死丫头,既然已经有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什么?你为他打过胎,为他离了婚,娘都接受了,你还逞什么强?可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女儿再怎么的,也不会这么剧烈,她爹那畜生难道不知道爱惜?她掂起脚尖悄悄地下了床。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后尘,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搜寻着身边的家什,随手拿起来,闯了进去。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母亲抡起扫帚向骑在女儿身上的儿子打去,哥哥舍不得那最后的时刻,抱住了春花的肥臀往里一击,拼命承受住母亲的责打,痛疼和喷射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他就那样在母亲的目光里酣畅淋漓地射进了妹妹的体内。看着母亲再次打过来的扫帚,他躲开后,光着屁股慌忙跑了出去。
“作孽呀,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畜生呢?”
母亲看着儿子一瘸一拐地跑出去,那硕大的屌子蔫巴着悠荡在腿间,她甚至还看到儿子那里流出的白白粘粘的东西。该死!她羞得几乎要捂住脸低声骂了一句,同情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就发生了这么肮脏龌龊的事,她能怎么办?春花心酸地不忍看母亲难受的脸,头向里歪着,泪顺着脸颊哗哗地流下来。
“春花,“母亲强忍着泪水,春花知道自己也同样憋得慌,等母亲上来安慰她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妈――“母女俩抱头痛哭。
“他弄了你?”
母亲还心存侥幸,她没想到几天后等待她的是同样的命运,儿子弄完妹妹后连同她一起弄了。
“嗯。”
春花点了点头,母女俩同时盯上春花那粘湿了的阴毛,很显然,儿子折腾后留下的。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妈――“两人哭够了,一对苦命的母女无言地对视,“妈,你说,我又怎么活?先是爹,后是哥。”
母亲看着女儿苍白的脸,用手抹着她的泪水,“春花,妈也没办法,碰上了,哎――“此时任何劝解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个苦命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命苦?丈夫强奸了她,儿子又再次奸淫,她那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这般折腾吗?
“妈――我是不是只破鞋?”
春花喃喃地,“他们父子俩谁愿要谁要,我成了他们寿家的婊子,一只不值钱的破鞋。”
春花悲愤地抽泣。
“傻孩子,别说傻话。他们寿家,你不是寿家的?”
母亲心疼地看着有点痴呆了的女儿,恨恨地说,“遭天杀的畜生,你们弄谁不好,有本事弄别家的女人去,弄自己家的女人算什么?”
母亲看到女儿这样,只图一时痛快,口无遮拦,似乎想要排解女儿的委屈。”
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来,今晚到娘的房间里睡吧。”
她怕女儿想不开,会寻短见。春花毫无知觉,毫无思想地让母亲搀扶着。
可他们忘记了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了意外的打击后,母女俩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两人在默默无语中互相叹息之后渐渐有了些疲倦。
天快亮的时候,那老畜生回来了,他先是在春花的门前听了一会,就轻轻地推开了女儿的门,随后看到了空洞洞的床,极度失望之余,又惊愕了一会,就心灰意懒地走回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两具肉体时,几天的忍耐和等待,让他破灭的希望重又燃起来,他看到了床上的女儿,他的心狂野了、兴奋了,原想在女儿的房间里得到微弱的反抗后,就会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后酣畅淋漓地奸淫,这已经是臆想和现实最完美的结合,女儿的反抗和挣扎总是让他觉得性事的多彩多姿、回味无穷,那种勉强地挣扎、半推半就时常撩得他心痒难耐、火抓火撩,春花每次的反抗都不一样,推拒、扭打、辱骂、哭泣,什么办法都用到了,可最后还是乖乖地让自己肆意地凌辱。可现在用不着了,看着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体,想象着覆盖在被子里的那具诱人的肉体,刚刚疲软的东西噌地胀硬起来,他真的没想到女儿自己会到他的床上,难道她真的顺从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地奸淫她了?一想到这,他的鸡巴迅速地膨胀。扭头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妻子,站在炕下,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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