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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作品:录像厅的回忆|作者:录像厅的回忆|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6:41:13|下载:录像厅的回忆TXT下载
  我问她:「过去那么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於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莹莹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兽心肠,小妹这辈子怎么会这样受苦。」

  我又有些尴尬,禽兽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梅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莹莹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奸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拿他当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让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凉意,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无人可以想念,怎么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动了动,我搂着她不让她离去:「再抱我一会,我还想……」

  梅姨贴过来,把我的小弟吞进去更深:「坏蛋,想……却又不肯射出来。我想去洗个澡,浑身都髒死了。」

  我笑:「你不是说,情欲是填不满的?」

  梅姨说:「填不满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见过你这样,死缠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继续和我玩笑,细声对我说:「记住,多对莹莹好,也……多对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结果却令女人受罪。爱就多付出点关怀,别总纠缠着情欲。」

  我说:「情欲和爱欲本身就有纠缠吧,分得开吗?」

  梅姨说:「情欲是火,爱欲就是水。两样都把握好,会出现沸腾,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把水熬尽。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说:「我会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梅姨亲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过来。其实亲吻也是一种拥抱,唇齿相拥,无尽抚慰。

  吻到梅姨的不应期渐渐过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来。梅姨丢了我的嘴唇轻轻喘息:「坏蛋,你拿来那么本事,总能轻易挑逗起女人的情欲。」

  我抱着她摇动:「情欲和爱欲纠缠,会让人沸腾,这是你说的。」

  梅姨喃喃呻吟:「你哪有什么爱欲,这样又怎么叫沸腾,我看你根本是想熬干我。我都觉得有下面些痛了,你还不肯放手。」

  我说:「痛?如果真的觉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们多的是机会。」

  梅姨说:「不。我已经开始想要,就把这次做完。我警告你,无论这次你射不射出来,结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说:「好!」

  佳境渐入,梅姨渐渐沸腾,花径松一阵紧一阵,夹得我好舒服。

  我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梅姨迷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喘:「为什么问我,你应该去问莹莹,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莹莹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梅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腰间,更深更重地让我插入:「莹莹支援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我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梅姨的乳房,在指缝间挤压出无数变化。梅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我嘿嘿淫笑。

  梅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腰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沈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么女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乱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我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梅姨伸出手重重拧我:「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勾引女人,莹莹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连声求饶:「我好满足啊梅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莹莹看见,又要笑话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我肌肤廝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死死搂着我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

  其实做爱会很累,我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梅姨家里,芸芸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我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禁的淫荡。

  背后却藏着得意。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色,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吸,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莹莹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我,轻轻地问:「陈重,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我虔诚回答莹莹的问话:「是的莹莹,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学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我脱下衬衣,把莹莹包起来,她那样幼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肉酱,快乐而满足。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我的虔诚,莹莹顶着我的衬衣,笑容像水波一样徐徐散开:「陈重,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吗?」

  我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爱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我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我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自己提到面前。

  带芸芸来酒店之前,芸芸换上了校服。

  莹莹有些奇怪:「芸芸,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芸芸低头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莹莹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陈重,你还真是变态啊。」

  我拉了芸芸逃一样离开。的确是我提出要芸芸换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里,那袭白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美丽,无与伦比。

  最后一句,莹莹说:「陈重,对芸芸体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我得意地淫笑,拉着芸芸冲出房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眼前晃动着芸芸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莹莹十六岁那个生日,酒宴后去宾馆开房,我们第一次正式做爱。那晚莹莹哭了,当我完全插入她,她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身体一阵一阵颤抖。

  我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么还会流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莹莹问:「陈重,两个相爱的人,会永远相爱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容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爱也永远不变。」

  莹莹说:「我心里好疼……」然后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闭着眼,不让我亲吻她的瞳仁。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莹莹蜷起了身子,把头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我:「陈重,有没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么好怕的?」

  莹莹坐起来,小心地用手指触摸我小弟弟上的红色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陈重,你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爱?她们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莹莹不再追问,钻进我怀里对我说:「我爱你,陈重,我真的爱你。」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芸芸问我:「哥……你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对芸芸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芸芸,坐到哥怀里。」

  芸芸没动,睁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莹莹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眼见底。我轻轻微笑:「芸芸,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了吗?」

  芸芸说:「你想莹莹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我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莹莹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白色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说:「莹莹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比不上她。」

  我说:「莹莹漂亮,芸芸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莹莹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妈妈说不可以和莹莹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我说:「芸芸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对视,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芸芸说:「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脸色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眼里的湿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我歎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我们出来的时候,莹莹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我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说:「我就是这么笨,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难受地望着我:「哥……」

  我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芸芸说:「好。」

  我问她:「你妈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芸芸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莹莹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么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么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莹莹也说感觉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我曾经想过,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莹莹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

  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我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内衣为我跳舞。

  芸芸问我:「你为什么笑,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不对的。」

  我淡淡地笑:「假话。芸芸在骗人。」

  芸芸低着头不说话,我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么还不把上衣解开?」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体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我低沈了声音问:「那一定是芸芸现在不喜欢我了,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该看的。」

  芸芸说:「嗯!」

  她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我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哥。」

  我轻轻地说:「假话,芸芸在骗我。」

  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我,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莹莹姐。」

  我说:「那么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芸芸奔过来,重重紮进我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我磨来磨去,把我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我新刮了鬍鬚,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鹹,一点点苦涩,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我闭着眼睛慢慢感觉,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大腿的肌肤光滑而冰凉,顺着我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我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我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进内裤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头紮进我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我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乐趣,好人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内裤的边缘游走,内裤下端最窄的地方,裹紧一条温柔的浅缝,我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潮湿,那片潮湿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我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淒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莹莹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吟哦。

  「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莹莹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我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我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我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烦躁起来,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我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暴露出两团粉红的胸膛,多少带给我一丝快意。

  我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芸芸说:「好。」

  她从我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

  我说:「不,就这样挂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脚尖踮起来,身姿美丽地伸长,双臂漫过头顶,做出灵巧地挥动。没有音乐响起,却有无声的节拍,芸芸曼妙轻舞,灯光在衣襟开合间的一双小乳房上摇曳,像极了少年时那片皎洁月光。

  玉足转动之间,一片短裙飞起,露出裙底内裤一点白色,裙下的腿美若两株白杨,挺拔修长,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内裤包紧的臀部圆圆地翘起来,彰显得腰肢盈盈欲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见,这已经是绝美。

  芸芸的舞步越来越轻,人似乎微步在蓝色的湖面,数只雪白天鹅安静穿行过她足尖荡起的层层涟漪,妆点她一人最美的独舞。

  我忘记了鼓掌。

  芸芸一只脚高高抬起,从背后踢过头顶,裙布挂到腰上,展开到极致的双腿间有一处蜜桃剖开样的小丘,芸芸双手抱腿,头后仰起来,与膝盖贴成奇异的角度旋转,内裤勒进大腿间的浅缝,突出两道弯月般的弧起。

  我终究只是色鬼,目光癡癡追着那处,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转结束,芸芸小脸胀成了红色,收起了双腿轻轻呼吸。我盯着裙子盖下来,喉结滚动,听自己着巨大的吞咽声想:「怎么就停了呢?再转一圈给我看看啊!」目光转到芸芸的胸脯,一双粉红的肉团随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来也是绝妙景致。

  敞开的衣襟轻启轻合,装衬得那两团娇嫩无限诱惑,芸芸却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干什么啦!」

  恍悟过来,发现小弟弟早已坚硬地勃起,我的手,隔着裤子抓捏,弄出一棒恶型。

  淫欲必定能冲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着,犹自轻轻套弄。芸芸把目光转开,一瞬间我们对视而望,我必定满面狰狞,芸芸却是飞快地垂下头去,一脸娇羞。

  从壁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内衣,拿一套抛给芸芸:「乖,穿上给哥看。」

  芸芸说:「哥,你这样看我,我好……怕!」

  我邪恶地笑:「可是你看,我这样子,还带不带一点忧伤?」

  其实我知道,芸芸会怕,因为她希望看见的,是我目光中的爱意。只是我不想爱她,我想只与她做爱。我亦知道,当她穿了成人内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诱惑。

  只想与她做爱,那么我面对莹莹,会变得坦然。

  外衣脱去,剩下裂开的背心;背心滑落,还有短裙。

  一切褪尽,芸芸羔羊般赤裸,我说:「再转一个圈,让我仔细看看。」

  芸芸轻转,举起双臂,收腹挺胸,腹下鲜红的肉缝并紧,挤出两片灼目的色泽。她静止了一秒,软下腰肢够起那套黑色吊带。淑乳尖尖娇臀轻扬,芸芸的身姿似如钩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犹待补满,而缺盈之间,是无限销魂。我出神望着,绵长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间,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扑面而至。人都有欲望,人也都爱纯美。

  围好胸罩套上网袜,芸芸的手颤颤地,扣不好腰围与丝袜的连接,委屈着小脸冲我,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间的无助,开了红酒小口啜饮。

  少女的焦急无奈更美,我才不会傻得去帮她。

  早先那些年,女孩内衣的品种款式是那样匮乏而单调,随着莹莹渐渐长大,内衣种类日趋花样齐全,莹莹曾经问我:「你说,今天这些内衣我早几年穿上,会不会更让你喜欢?」

  我说:「本来就是成人内衣,小女孩穿上,必定有些不伦不类。」心中却暗暗遗憾,在她年华豆蔻的岁月,不曾为我做一次勾魂表演。

  结果却是被莹莹看穿,笑着骂我口是心非。那天去ck,莹莹说要我挑出几套让芸芸穿给我看,想来是记起我曾经的心事。而她的心事我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没有答案。有片刻走神,一手端着酒杯忘记啜饮,另一手抓着阳具忘记揉搓。

  一抬眼芸芸已经把一切弄好。

  对一切繁複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是有一些天赋,男人半天弄不懂的东西,女人几秒钟就能灵犀通透。

  芸芸娇羞地叫:「这……是什么内衣啊!内裤是裂开的。」

  当然是裂开的。黑色的网纱作成t型蝴蝶,前裆开刹处正是蝴蝶的尾翼,如果是莹莹穿,阴埠那圃黑色隐逸在蝴蝶飞舞之间,朦胧成趣,今天换了芸芸,却是一瓣艳红异起,引一只黑蝶翩翩飞来,藏不起三分暧昧,却帮衬了七分秀色。

  我舔舔嘴唇,丢过去一个飞吻。

  隐隐有暗香浮动,我闻见房间里弥散了全是情欲的味道。

  芸芸问:「这样穿,好看吗?」

  我色靡靡地笑:「浴室里有镜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芸芸说:「我不看,哥觉得好看……我就穿。」

  我站起来,牵着芸芸的手去照镜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们的小美女,漂亮成什么样子。」

  当你夸一个女孩漂亮,如果有镜子可以照照,没有一个女孩会拒绝。

  浴室里光线很亮,照得镜子里的芸芸纤毫毕露。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色网袜,多出了一丝神秘的性感,围腰、t字裤、和网袜间裸露出的肌肤极尽魅惑,玲珑剔透的腰身呈现出妖异的曲线,一瞬间,芸芸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

  我抚摸着芸芸细细的肩膀,在她身后透过大大的镜子,放缓了目光欣赏。

  一套半透的黑色网纱,裹得芸芸的双腿越发修长漂亮,薄纱把胸部圆圆地包起,两团粉嫩藏在薄纱后,略减了几分青涩滋味。小腹下黑蝴蝶叉开出的饱满肉瓣,却完全现出芸芸的稚嫩,芸芸双腿越是并紧,那道肉缝越是张扬突见,舞弄出千百种动人景致。

  芸芸双膝夹在一起,微收着小腹想藏起那两片肉瓣,身子扭动了几下都毫无用处,看见镜子里我热辣辣地目光,终於无处可逃,轻轻侧过了身子。

  一团雪臀清晰呈现在镜中,吹弹可破般圆润可爱。细细的一根黑带透过绷紧的臀缝,我轻轻拉动了一下,引出芸芸一声惊呼。

  「哥……」芸芸仰着头望我,目光里有几分娇羞,也带了一丝迷茫。

  我问她:「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害羞?比脱光了衣服还羞……」芸芸的头紮进我的怀里:「我觉得这个样子,像个坏女孩。」

  我嗅着芸芸的发香,阳具热热地膨胀起来,顶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软,按着她的雪臀更贴近我,感觉多用些力气,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我的小弟弟拨开,小手弄来弄去,却只是徒劳。

  抓着芸芸翘翘的屁股,慢慢品味肌肉在掌心柔嫩地弹动,一根手指贴着臀缝滑动,顺着那根细细的丝带往下探,芸芸轻叫一声,脚尖踮起,把我的手指夹进臀缝里。我恶意地加重力气,手指来回抽了几下,芸芸的臀缝猛然收缩,小屁股摆来摆去,想把我的手指甩开。

  这种发自身体本能的抗拒让我兴趣大增。

  很多次,和莹莹在一起,她都说起让我把她臀间那朵菊花摘去。偶尔也有过一念绮想,最后都没有真正去做,总觉得她顺从了身体任我放肆的模样,无法激起我心底接近邪恶的那部分欲望。

  而现在,芸芸摆来摆去的小屁股,却是那样充满诱惑。

  我双手把住芸芸不让她剧烈扭动,慢慢把她的臀缝掰开,t字裤的带子勒紧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缩一下,细细地丝带就像被她吸进去一点。

  然后我把她的双臀推紧,芸芸不安地向后拱动着身子,想把勒紧丝带放松一点,拱了几下没有成功,背过去一只小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带子。她的手指嫩若春葱,白晰的指节接近透明颜色,指甲处淡淡粉红,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来一片远山飘落的桃花花瓣。

  我抱紧她的臀部不放,看芸芸细嫩手指勾着丝带,挣扎着把它一点点拨出。

  t字裤的开叉勒得更紧,光洁的暴露挤着我裤子里膨胀的顶端,一层湿润慢慢偷过布料,热热的传至身体。芸芸又羞又急,双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推我还是要抱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