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就住了下来,到了年纪经人说亲,就嫁进了孟家,可谁知孟家少爷早有暗疾,婚后一个月就吐血辞世而去,她就做起了年轻寡妇。谢家本已破落,不肯让她回去,孟家又以她没有子嗣,不肯接纳她,最后还是季老爷出面,把原来孟少爷的房子划给了她,才让她有了栖身处。
可是季老爷早已名声在外,处处胁迫威逼,想让她从了他嫁进季家去做妾,奈何谢家本是诗书人家,她本有傲骨,怎肯受此威逼。昨日,季老爷下了最后通牒,她才一时想不开,本想夜间就舍了这一世恩怨而去,却不想被阿三打乱了。
“阿三,那天夜里也是你吧?”
“哪,哪天啊,我每天陪着少爷,哪有空啊…”阿三言不由衷道。
“其实你又何苦骗我呢,那夜虽然迷糊,但是后来你把汗巾放到我额头上后,我已醒来,只是,只是偷偷忘了你一眼,不然你以为你每夜来能推开那窗户。”
孟寡妇也说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算了,既然,你不想认,那就走吧,我还是从了季老爷吧。”想到凄苦处,孟寡妇又留下了凄凉的眼泪。
阿三一把紧紧抱住了孟寡妇,急切地说道:“不,不,孟寡…婉莹,我娶你,只要你不嫌弃我只是个小跟班,我就娶你,我去求少爷,少爷一定有办法的,我,我要娶你。”
两人欣喜地看着对方,慢慢地,嘴凑到了一起,阿三研磨着她的嘴唇,舌头轻柔地挺进分开了她的牙齿,找到她的舌头,时而缠绕,时而舔舐,时而吮吸,相互品味着对方的味道。阿三的手也放开了,模仿着看来的动作,在心爱的女子身上施展着。一手在臀瓣搓揉着,一手轻揉着他的隆起,下面的阳物早已是高高耸立,紧紧顶着她的下身处。
感受着几处的冲击,孟寡妇的理智早被揉到天外去了,算了,就从了这冤家吧,大不了就是死了吧。孟寡妇轻轻地推开阿三,娇羞着脱净了衣物,也帮着脱净了阿三的衣物,看着那一跳一跳的耸立物,惊讶地捂着小嘴。天呐,这,这可比夫君的大多了啊,以前那个小的都那么痛,这个怎么受得了啊。不由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看着眼前那丰硕饱满的乳峰,粉红色的乳头在雪白中特别诱人,阿三早已不堪忍耐,一凑头就贪婪地舔弄吮吸着那粉红色的乳头,虽然没有乳汁,可是却能闻到芬芳馥郁的奶香,阿三留恋地反复吮吸着,早已把孟寡妇吸得魂飞魄散,只能顺着随阿三动作。
阿三把全身所有的能量又重新汇集到了一点,用身体触碰着她略显丰腴的胴体,试探寻找着梦寐以求渴望许久的神秘洞穴,他要让她感觉到他的全部,他要找到一个可以完全释放自己的美妙幽谷。
阿三双眼通红,粗重地喘息着,不得要领地胡冲乱撞,孟寡妇娇喘吁吁,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掌握住阿三那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庞然大物,引领诱导着阿三前进的方向。阿三终于如愿以偿地近乎粗暴地进入了孟寡妇那美妙的沟壑幽谷,他感觉到下体被一阵阵的潮水包围着,他能感觉到孟寡妇她的温暖,她的柔软,她的紧凑,她的痉孪,她的颤抖。
看着孟寡妇因为疼痛而皱紧的眉头,阿三一阵心痛,轻轻舔舐着他的娥眉,“婉莹,对不起,你很痛吗?要不算了吧。”说着,想把自己的坚硬抽出来。
孟寡妇忙用双脚勾住了阿三的腰,“没事的,不痛了,只是有点不适应而已,你,你来吧。”说完,忙闭上了双眼,脸上一阵发热。
阿三轻轻地抽动了下,果然她的眉头已经舒展,忍受不住下身的饱胀,阿三加快了抽插,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令孟寡妇的呼吸变的急促,每一下都令她感到一种痛楚交杂着欢愉的感受。阵阵快感向阿三袭来,他狂野地抽动着下身,汗珠将他们全身都湿透了,呼吸声叫声仿佛填充着寂静的房间。最后的强烈攻势就要来了,天旋地转的那一刻马上就要来临,阿三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只是麻木地狠命地撞击,猛烈而近乎粗暴地挞伐,她承欢着主动地拱起胴体,水火交融在最后的一刻完全迸发出来,灵魂在那一刻好像完全抽离出了身体,欲仙欲死的飞翔在天地之间。
阿三怜爱地看着面若桃花片片红的娇柔少妇,那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椒乳,加上那股淫靡之气,深深吸引着他,那阳物不觉又挺立起来,满满地充盈着孟寡妇的空虚。
“不要了,好不好?我都,都不行了。”孟寡妇娇羞地把头埋在阿三的胸膛。
“不好,我要好好地好好地品尝你。”
阿三淫笑了声,俯下身去张嘴将她右乳蓓蕾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地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用手挤捏地捻着另一边那颗樱桃。
阿三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那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大腿内侧是微微翻开的大阴唇,袅袅地升起着热气,那不停抖动着的小阴唇像呢喃的嘴唇,呼唤着阿三的到来,阿三顽皮地吹了口气,惹得小少妇一阵乱抖。阴唇的上缘是粉嫩的珍珠,乌黑的芳草掩饰着这动人的美景,随着刚才的激烈,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已暴露无遗,显出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紧闭的菊蕾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山包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丝绸一般。
“相公,不要玩了,快来吧!”在阿三的逗弄下,孟寡妇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十分饥渴,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显然已是情动非常。
阿三听到召唤,忙将粗壮的庞然大物在孟寡妇那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阿三的抽插。阿三阳物向下插入时,她就适时地翘起圆浑丰腴的玉臀对准那庞然大物迎合上去,让大宝的庞然大物插了个结结实实。阿三也被身下这美艳的少妇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幽谷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龙头一麻,阴精狂泄而出。
那一日,两人抵死缠绵,销魂后就睡,睡完再销魂,直到肚子严重抗议,两人才起床就事。
“阿三,吃完你就走吧,我们的缘分尽了,欠你的情也已还了,明日我就去回季老爷,嫁入季家去做夫人去…”孟寡妇使劲抹着眼睛,可是泪水却怎么也停不了。
原本暗暗欣喜的阿三犹如遭了晴天霹雳,“你,婉莹,你说什么呢?啊,不行,我告诉你不行,我不答应,我要娶你,我一定要娶你!”
看着阿三那歇斯底里的模样,感受着阿三浓浓的情意,孟寡妇心内一阵甜蜜,可是季老爷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不由地愁苦起来,“阿三,你醒醒吧,那是季老爷,是你主子啊,我们怎么反抗啊?”
“不,不,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恩,少爷,少爷一定有办法的,婉莹,我绝对不许你嫁给别人,谁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我去找少爷!”阿三急不可待地站了起来,“婉莹,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不许答应任何人任何事,实在不行我带你出山去,我就不信,山外也容不下我们。”说完,趁着朦胧的夜色出了门,留下屋内感动地留着泪的孟寡妇。
“这么说,你昨晚就回来了?那你怎么没来找我?”我狐疑地盯着阿三。
“少爷,这个,我怎么能打搅你休息呢,呵呵。”阿三尴尬着回道。
想起昨夜的荒唐,原来这臭小子在外面听了一夜,“哼,竟然还懂得给你家少爷下套了啊,你真是出息了啊。”看着阿三那惶惶变色的脸,我心里一阵偷笑,“看在你往日尽心服侍的份上,算了。不过那个事有点难办啊,恩,我们先去夫子那,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两人下了楼来,慢慢往老夫子那踱去,带着不同的心事…
第三章、师娘
我和阿三到老夫子家时,已比规定晚了半柱香时间。老夫子姓甚名谁无人知晓,他也从不告知于人,只是因为他是村里唯一正经的读书人,所以大家习惯了老夫子的称呼,虽然大家认可了老夫子的学者身份,但是却无人送子弟来就学,这些年下来也就我一人,老夫子就靠着父亲的接济过活。也许全村也就我知道老夫子其实真是一位饱读诗书之士,也许真是外面的动荡才把他送到了我们这里,这也造成了全村只有我面对他才带着丝敬畏。
老夫子依然坐在那张破旧的太师椅中,落寞地翻看着手中的书,脸上的表情犹如古井无波。
“夫子,我,我因为有点事…”我不禁红了脸。哎,怎么读书越多越没出息了,我在心底暗啐了一口。
“读书吧,你先温习着,待我看完这一章节,再为你讲解。”
老夫子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儒雅,听不出任何喜怒。
我忙答应着来到座位上翻看起早已备着的书来。
呸,死老头,自己老婆都被人睡了还在这装模作样。阿三朝着老夫子使劲地翻着白眼,这也是整个季家村的男人的通病了,谁让他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呢,更让人不齿的还是那么漂亮的女人又被季老爷“吃”了,他们不敢对季老爷不敬,也只能死命鄙视起老夫子来。想起昨日的欢好场面,阿三又是一脸迷醉,拼命咽着吐沫。少爷啊,你可一定要想到办法啊,阿三可全靠你了啊。想到季老爷的手段,阿三又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唯一的希望。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下,一夜未曾休息的疲倦侵袭而来,阿三坐倒在椅子上打起了小鼾。
“阿三,你个猪头,快起来,恶心死了,快起来。”我厌恶地拍打着阿三,脸上挂着猥琐的笑,下巴上、衣服上全是哈喇子,偏偏还时不时来一个傻笑,真不知这家伙在睡梦中做着什么好事呢。
“恩,恩,哦,少爷。”阿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自己家少爷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由一个激灵,倒是清醒不少,“少爷,你好啦?呵呵,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好,好个屁,你打呼那么大声,把夫子都气走了。走,你这个家伙,回去再找你算账。”我恶狠狠地吼道,转身离去,脸却松了下来。其实课业已结束,先吓吓这个猥琐地家伙。我偷偷看着阿三没精打采地跟在身后,跟扒光了毛的鸡似的,不由一阵好笑。
“阿三,说实话,对于你的事,我也没有绝对把握啊。”我黯然一叹,眼前浮现出父亲的身影,那可是个我从来未曾理解的男人啊,“阿三,你先去孟寡妇那吧,我先回家探探父亲的口风,如果实在不行,那你就带着她去外面生活吧。”
“少爷,没事,如果不行我阿三也学古人来回私奔,呵呵,少爷不是说那是极浪漫的事嘛,我阿三大不了,大不了也做回…”阿三极力地想忍住泪,却怎么也抹不去脸上的两道泪痕,“少爷,我知道少爷是极好的人,这件事是阿三对不起少爷。少爷,那我先去了。”阿三一边抹着泪,一边往孟寡妇家奔去。一边是父亲,一边是他,这可是忤逆的大罪啊,自己究竟交给了少爷怎样的一个难题啊?
只希望少爷不要太顶撞老爷啊,阿三只能对不起你了。阿三胡思乱想着往前跑,却不知他的样子落在路人眼里,引来了一片惊呼。
看着阿三远去的背影,我也不禁润湿了双眼,希望父亲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要太为难他啊,可是,这毕竟是,脑中又浮现起老夫子写给自己的两个字——“忤逆”。算了,为了这个打小的跟班,就跟老头子犟一回吧,大不了,大不了我也带着小桃去私奔。
我带着忐忑的心情走进父亲的书房,这里我从未走进过,因为这里是父亲除了小黑屋的又一“禁区”,可是为了阿三,我也顾不得了。
父亲坐在书桌前,微眯着眼,“家里的规矩都忘了?我允许你进来了吗?”
父亲的语气依旧平和,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怒气,可是我却不由心中多了丝阴寒,可是现在已容不得我再退出去了,“我,进来,当然有事!”
“哦,什么事?你好像很久没和我说事了啊,看来这次是大事啊。”
“你放过孟寡妇吧,难道你还缺女人?”我用尽力气喊了出去,早已熟悉了他的严厉,却没想到只是平淡说话就压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恩,难道我看上谁还需要你同意?”父亲睁大了他的眼睛,炯炯地盯着我。
“我,我不管,这个女人你不能碰,你绝对不能碰!”
看着涨得通红,却一脸倔强的儿子,季金虎仿佛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只是自己那时候可强硬多了,不过是时候让他接触自己的生活了啊,“给我个理由。”
“恩,阿三喜欢孟寡妇,我希望你能成全他。”随着父亲语气的缓和,我感觉到了解决此事的希望。
“哦,你那个小跟班,老胡的儿子,你们是不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老胡会同意他娶个寡妇,而且,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会放过那个小寡妇,她还是蛮诱人的啊。”
看着老头子一沉不变的脸,即使说着最下流的话,却还是那么死板,我的头都大了,“这个你不用管,我只要你能放过他们。”
“好,不过你要通过我的考验,我就放了他们,还有就是,他们必须离开季家村。”
“恩!”我吃惊地看着父亲,这么就松口了,我还准备承受“雷霆之怒”呢,“好,这可是你说的啊,哈哈,我现在就去告诉阿三。”我得意忘形地离开了书房,却忽略了父亲微微翘起的嘴角。
“这就是我儿子,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等这一天很久了吧,好好准备一下吧,要是做得不好,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季金虎冷冷地诉说道。
书房的屏风后慢慢转出一个妇人来,身材高挑,婷婷袅袅,双眸幽清深邃,宛如夜空星辰,一勾眼,却是娇媚横生,优雅的气息飘逸如仙,令人如饮甘露,心舒神畅,走动间,却带着丝丝柔媚,真是好一个媚到骨子里的仙女啊。“是,老爷。”清脆的声音里却带着诱人的甜腻,好似魔音一般。
季金虎看着眼前的媚人儿,也不由一阵口干舌燥。十年啦,终于培养成功了,儿子啊,这就是爹送给你的最宝贵的礼物啊。看着翩翩离去的背影,心内又是一片火热。
“少爷,阿三去了,你自己保重啊,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阿三拉着孟寡妇对着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我没有拦着他们,拦也拦不住的,“阿三,你真不回去看看爹娘?”
阿三苦笑道:“少爷,我回去了还走得了吗?有婉莹陪着,我再也不会孤单。”
阿三与孟寡妇深情对望着。
“那你们还是趁早走吧,万一你爹知道了,就要去堵你了。阿三,谢婉莹,你们两个以后好好过日子吧,阿三,这里有些钱,你拿去做点小生意吧。”我把早已准备好的包裹递给阿三。
阿三拉着孟寡妇一步步走出村去,时不时回头朝我挥着手。
他们朝着自己的幸福生活奔去,我呢?看着山外的天,我一阵目眩,那个考验究竟是什么呢,我能不能通过啊?我锤了下头,难道老头子还能害我吗?我洒脱地看着早已没了阿三背影的道路,不由沉默了。阿三,一路走好吧,好好活着,说不定还有见面时啊!
我狐疑地看着父亲,小黑屋第一次朝我敞开了门,可是看着里面没有一丝光线射出的空间,我一阵心悸。
“怎么,后悔了?那我现在就派人去把阿三抓回来。”
父亲的声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我一步步推进了那道黑色的门,当无形的黑暗吞噬了我的身影的时候,后面的门无声地关上了。完全的黑暗,没有一丝声响,我的心跳动到了嗓子边,汗液像早晨的露珠般溢出皮肤。我现在该怎么办?
原地不动?往前走?要不开门走出去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强忍着不睡去时,朦胧中感到有一只柔软的手在我脸上轻轻的抚摸,模糊不清的呓语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淫靡的香味袅袅地诱惑着我的鼻子,一具柔若无骨的身子慢慢贴紧我的身体,轻微地摆动着,两团丰满不断在我身上挤压着,两颗乳珠滑动在我的胸前,就像把我的心都摄去了一般,鼓胀的下身摩擦着我的阳物,时不时夹在两腿间轻轻律动着。
这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就是父亲的考验?我艰难地压下满脑子的欲望,可是不等我理出个头绪,就被下身的快感剥夺了理智。
我紧紧地搂抱住她丰腴绵软的柳腰,径直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她的舌头却已快捷地溜了进来,勾住了我的舌头,带着我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不住吞咽着相互的汁液,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蜜桃的甘甜。她“嘤咛”声不断呢喃着,双手在我的后背上不停划动着,我已完全迷失在她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任由她小巧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我只能笨拙地配合着起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我吞入肚中,但不知怎么回事,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好不容易等到她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我却只有急喘的份儿,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两股颤颤,差点软倒下去,只能气喘吁吁地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好好享受就行。”柔媚的声音让我不由陷入了新的迷茫中。突然,一段湿冷的灵巧的香舌开始舔弄起我的耳垂,轻舐着我的耳根,只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往返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以及我的感官意识。我狠狠地揉捏着她娇嫩丰腴的臀部,头一低隔着薄薄的丝裙就啃噬起那浑圆的凸起,另一粒凸起则挤捻按压起来,怀中的娇躯轻轻颤动着,丰腴的大腿不断刮动着我的阳物,把我的坚硬调动到了最佳处。
“小坏蛋,这么会玩啊!”甜腻的喘息声丝丝入耳,揉动着我那敏感的神经,她凉凉的长舌卷过我的耳畔,“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耳朵清晰地传进我的心间,并时不时地有意在我耳边呵着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直达心底。那一刻,我忘了父亲,忘了考验,忘了一切,眼中只有面前的人儿。
搂抱着她顶在墙上,将她的丝裙撩起到腰身上面,狂热地抚摩揉搓着她的柔嫩丰腴的美臀。她压抑着的喘息,压抑着的呻吟,压抑着的骚动和渴望深深地感染了我,一把扯下她的小衣,架起了她的一条雪白的玉腿,挺身进入了她的胴体。
一声长长的无法压抑的呻吟响在心头,我一边粗野地舔弄着咬啮着她那丰硕圆润的乳峰,一边大力拉动身躯挺送撞击着她的丰美胴体。
“好人,再快点好不好嘛!”她娇喘吁吁地呻吟道。
一双雪白滑腻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的咬吸感不断缠绕着我的阳物,犹如拉扯着我的灵魂一般。
我双手抓住她丰腴滚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趁着雪白丰满的美臀下落之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连续猛烈耸动着,突然一阵悸动从下身处传来,流遍了全身,那一刻我的灵魂也像被射出了体外般,脑中一片空白,搂着她躺倒在地上。
“好人儿,你不行了吗?可是人家还不够啊…”她躺在我怀里妩媚地呻吟道,一低头,伸出湿冷滑腻的香舌主动舔弄着我的乳尖,然后逐渐亲吻舔弄着小腹的肌肉,芊芊玉手扶正我那绵软的阳物,低下头去伸出香舌舔弄起来,爽滑灵巧的舌尖舔弄着我那极度敏感的马眼,我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了两声,阳物又恢复了刚才的凶猛,她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我的后臀,张开粉嫩的樱桃小口将我的阳物吞吐起来,时不时用力吮吸一下,时不时用牙刮弄一下。
“嘶…”一股凉气只透后背,那一刻我才觉得原来我和小桃之间那只是小把戏啊,这才是真正的…“啊!”我忍不住惊叫出声,她,她竟然啮咬了下我的蘑菇头,可是竟然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极致的快乐。我按住她的螓首死命上下来回,阳物快速地进进出出,她紧紧地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我只觉下体又痒又麻,不由得喘息粗重,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下体一颤,猛地又喷射了出去。
“咳咳,咳咳…你想呛死人家啊,这么用力,死鬼。”她那娇喘呢喃着道,话语间根本听不出一丝怒气,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诱惑。
“你,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我温柔地询问道。
“好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再来吧。”她那柔媚诱惑的声音就像进攻前的号角,她那柔软滑腻的玉手紧紧环握着我的阳物轻轻撸动起来,大拇指偶尔划过马眼,带来了阵阵酸麻的感觉。
“美人,不要了好不好?我,我…啊!”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刺激和快感,我忍不住享受起来,“你,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哎,啊!拿去吧!”
“嘻嘻…”她加快了手里的速度,让我的阳物又一次挺到了极致。
她跨身坐到我的胯间,却不曾纳入我的巨物,我不禁一阵空虚,谁知随着前后来回律动,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阳物紧紧贴着她的私处,借着她的潺潺春水,在她娇嫩柔滑的股沟中摩擦起来,偶尔阳物划过她那柔嫩的小豆豆,带来了一种别样的销魂。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舒服地呻吟着,她收紧股沟,紧夹着我的巨物,放荡地前后摆动着肥臀,不知不觉间把两人都推向了肉欲的高峰。
来了,要来了,啊!我猛地抱住了她,阳物也顺势挺进了她的股间,猛烈地喷发着,同时,一股汁液也猛烈地冲刷着我的阳物,我们同时到达了情欲的巅峰。
……
我揉着酸痛的腰,舒爽地呼出口气,慢慢地睁开了眼,头一低,就看见了昨夜给我带来了无限快乐的女子像只慵懒的猫伏在我的胸膛上,好美的女子啊!
我突然一怔,这,这,“啊!”我赶忙掩住嘴,这不是村民嘴里流传的“仙女”,老夫子的夫人,我的师娘啊!
第四章、秘密
“恩…”面前的女子慵懒地叹了口气,深情地望着我“相公,你根本不需要有负罪感的。”
“相公?”我一阵头痛,这究竟是怎么啦,怎么一觉醒来,师娘变娘子了,不由扶着额头。
“你等等,师…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你还是去问你的父亲吧,这都是他的安排,我也是其中之一。”
师娘黯然落寞的表情击中了我内心的柔软,一切都是外面的老头子的安排啊,其实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嘛。我苦笑着想到,内心也满是无奈,其实我何尝不是安排之一啊。
在师娘温柔地服侍下,我穿戴好了衣物,在走出小黑屋的门前,我内心一阵翻腾,最后我给自己鼓了鼓劲,才犹豫地道:“我,我会负责的。”说完,我推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脸上一片羞红。
门内,一位美丽的女子,两行清泪,“我等了你十年了啊!”
书房内,我第一次坐到了父亲面前,看着眼前清癯的慈祥的面容,我突然有了种陌生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的生活,我究竟是为了谁而活,如果是为了自己,那我怎么就成了对面的老头子地安排之一,虽然是那么香艳,可是…可是他是你爹,他有权安排你的生活,而且只是帮你安排了一个女人而已…一个我以前从来没有了解熟悉过得女人,难道我缺女人,还需要他安排…
两种不同的想法不断冲击着我,我头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无力,头一次感到了自己生活的不真实。
季金虎看着眼前愁眉不展、眼内却带着一丝不甘的儿子,第一次有了好像坐在对面的是年轻时的自己的感觉,带着欣慰,带着羡慕,带着嫉妒,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你了解我们这个家族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我愤怒地吼道。
“下面我要说的话,是每一代家主口头相传的,绝不能外传,不然将有杀身之祸。”季金虎严肃地看着对面的儿子,直到我无力地点了头,才缓和了目光,“我们家族原本姓范,家祖官至一品,却因为党争才避世于此,从此才改姓为季啊。”
我听着这些秘闻,一时无所适从,想到自己姓了十几年的姓却不是自己的姓,竟然茫然起来。
“在避祸途中,家族遭到了不断的追杀,当时家祖中了毒,后来来到了这里,改名换姓,本以为一切苦难都已过去,谁曾想那毒却害了家族世世代代的男子啊…”
说到这里,季金虎已是泪流满面,“家族的每一代男子都活不过五十岁,遍请名医却也不甚了了,最后一位乡间的郎中才为我们解了惑,原来当年家祖中的是一种至阳之物之毒,中毒之人内府会形成内火,慢慢焚燃,待五十岁上下,阳气焚燃一空,人就会留下一副空皮囊而去,此毒无药可解,且祸遗子孙,最是歹毒。”
“无药可解?”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甚至没觉出自己的声音都带着刻骨的颤抖,“爹,我们,我们都中毒了吗?”
随着父亲的一声轻叹,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击破了,一时觉得万念俱灰,看着父亲那无声地泪水,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同情,可是转念一想,也不知道该同情谁了。
“不过天地之间,万物相生相克,此毒也有克制之法,只是此法也是歹毒之至,呵呵。”父亲惨笑了一声,“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给你安排了个女人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女人就是克制你身上那阳毒的方子啊,为了这方子我准备了十年了啊。”
“…。”一时之间,我真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回答父亲的话,只能默默地听他说的话。
“克制我们身上的阳毒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一个至阴的处子,与她日日交合,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毒物,才能活过五十岁啊。”父亲慈祥地看着我,“你那夫子带着她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找到了,可惜那时她已不是处子,而我那时已经四十了啊。”
“那时你六岁,我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你活得长远一点,所以我用一辈子的给养和夫子换了她。为了补足她的元阴,我用‘锁阴术’锁了她十年了。本来想等今年你的悬弧之辰一过,即让你俩同房,谁知你突然想娶妾,倒是打乱了我的安排,不过还不晚啊。”
“爹,那你,那你今年不是五十了?”我焦急地看着父亲,父亲的话完全感动了我,再没有了对父亲的怨恨,有的只是莫名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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