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是什么人,你怎么怕成这样?”其他士兵围着那个刚才说话的守卫问道。
“那是皇宫和内外城门的通行令牌!”那士兵小声道,生怕被人听到。
“这种令牌不是只有皇亲国戚才会有的吗?”一个士兵插话道。
“是呀,难道车上是哪位皇亲国戚?”另外一个士兵挤进来道。
“不要乱说,还是当好自己的守卫吧,我有预感,今夜一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拿令牌的士兵推散士兵群道。
下半夜,个个都精神抖擞,谁也不敢偷偷的睡觉,深怕会错过一些重要的事情发生!
“曾成参见主公。”马车在城里面转了一圈来到一所漆黑的院子门前驶进去,车上下来一个人对等候的黑衣中年男子道。
“无需多礼,说说你在江南之行吧。”黑衣中年人蒙着面对背后的人道。
“是,主公。”然后站起来在那黑衣人耳边讲了一通话,费去大半个时辰,然后再一次跪在身后,听候指示。
“很好,曾成你这次做的非常好。”黑衣人称赞那个叫做曾成的人道。
“多谢主公赞赏,这一切多亏主公早有预谋,才能顺利成功。”曾成恭敬地回答道。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么谦虚,目前你还不能在京城露面,照一贯地速度你不可能这么快就回京城,所以你要先躲起来,算好日子再回来。”黑衣人吩咐道。
“属下早已想到,所以沿路已经有所准备。”曾成道。
“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动用了我给你的令牌?”黑衣人向下问道。
“是,属下的确用过。”曾成老实回答道。
“能不用尽量不要用,你知不知道,虽然怀疑不到你的头上,但是你也要多加小心,在我身边就只有你值得可以信任了。”黑衣人关心道。
“属下愿意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曾成激动的道。
“你认为那个小丫头能够像他爹一样,有能力镇住那群人吗?”黑衣人问道。
“属下不敢枉自猜测,曹少寨主好像从江南林家借来一个西席先生才得以反败为胜的。”曾成回答道。
“你在前面也曾提到过此人,那他究竟是什么来历?”黑衣人来了兴趣问道。
“属下不知。”曾成道。
“那现在十三路人马已经一分为二,你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处理?”黑衣人显然对曾成相当的信任道。
“属下不明白主公为什么要把他们激分化出来?”曾成是个非常直肠的人,这种人即会办事,又能守住秘密。
“与其有一个可怕的敌人,也不要身边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爆竹筒,曾成,你说是不是?”黑衣人反过来问他。
“主公考虑的远远比曾成要远得多。”曾成忠心敬佩道。
“你要帮我查清楚那个长风先生的来历,生平,还有不管什么,总之他所有地一切我都要知道,不然的话,下一步计划就无法实行。”黑衣人异常严肃的对曾成道。
“属下一定全力以付!”曾成坚定地望着黑衣人道。
“你还是不要留在京城,马上出城,我有事情要你办,保管所有人都不会知道。”黑衣人想到什么,兴奋起来道。
黑衣人走进屋子,点亮油灯,奋笔疾书,然后至于一个卷轴之中,用漆封好,熄灭灯火,走出来把卷轴封好交给曾成道:“火速离京,把这个东西交给尉迟天,他会知道如何处理的。”
那个曾成火速退下,上了马车,启动马车,绝尘而去,那黑衣人望着远去的马车离开,身形一晃,不久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正在聚精会神守着城门的那几个守城门地士兵又听到马蹄声,这次不是城外的,而是从城里传来的。
马蹄声渐近,正是刚刚进去的那辆马车,又转回来了,现在是出城,敢情是在里面溜达了一圈,又要出去吧。
这下谁也不敢上前拦住,直接把拦木移开,开门放行,然后再静静的目送马车离开。
那一夜也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故发生,只是又那么一辆奇怪的马车,上面坐了什么人,没人知道,只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谣传是那家皇家子弟没事干半夜进出闹着玩呢,问是谁?谁也不知道。
谣言传到李源潮和寇天允的耳朵了,全当无稽之谈,一笑了之。至于其他大臣和皇亲国戚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这件事就再也没有人提起。
第二十五章 :早朝
三天之后,朝廷派去的江南特使回京,面向当今皇帝独孤天鹏禀告自己在断情寨一行的情况。
在这三天里,李显龙和自己的师兄以及师弟游遍了整个京城,到也十分的逍遥快活,只是每天都会在李源潮耳边唠叨一次那晚所说之事,李源潮知道这样做的风险极大,自己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几次入宫和李显龙的姑姑,也就是李贵妃商量,也没有什么最终的结果,只能先拖着,既不答应也没有反对,十分为难,这件事他这个做父亲的的确为难,对方不是一般人家,还要考虑到此事的后果,虽然相府智囊也不少,这件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明媚的天气,皇宫的议政殿,高高在上的是当今独孤王朝的皇帝独孤天鹏,身穿一身金色的龙袍,做工考究,色泽鲜艳,整个独孤王朝只有这个人能穿这件衣服,但是由于酒色过度,脸色略显青白,短短的胡须,方形国字脸,略显肥胖的身躯,可以推断他年轻的时候倒是翩翩美男子,可惜现在的他整个人没有什么精神,昏昏沉沉的,眼皮耷拉着,嘴唇紫红,头上戴的冕冠到是金光闪闪,冕板前后挂了各九窜珍珠,意思就是九五之尊,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才这个王朝的最高统治者。
“宣江南特使觐见吧。”独孤天鹏上殿坐上龙椅的第一句就道。
身旁的老太监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声音像是公鸭子似的,偏偏他又叫的出奇的高,难听无比,大臣们曾有提议把这个司礼太监撤换掉,可不知为什么独孤天鹏坚持把他留下。
其实许多官员的名字独孤天鹏他这个做皇帝自己都不知道,平时的称呼的时候都已官职名称代替,平时根本没有早朝的时候,只有在有重大事情发生的时候,由一位大臣参请早朝,才会有像今天的早朝,其实独孤天鹏心里明白早不早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文臣一方靠近李源潮这个宰相,武将一方靠近寇天允这个兵部尚书大将军,文武都分开了,把持整个国家的政治和军事,哪还有他这个皇帝做主的时候,下面什么情况只是从他们嘴里听到什么就是什么,他还有用的地方就是,就是等他们想好了,决定好了了,奏请他在圣旨上大笔一挥,盖上玉玺就算完事。
那特使身穿朝服上殿觐见皇帝,跪下道:“江南特使叩见陛下,愿陛下龙体安康。”
独孤天鹏挥了一下手道:“好了,免礼,你起来吧,说说你这次江南之行吧,朕也是十几年没有去过了。”
那江南特使从地上站起来,抬起头道:“谢陛下。”这个特使原来就是三天前晚上回过京城的那个曾成。
曾成把在江南所见所闻一一的讲给在场的诸位大臣和独孤天鹏听,群臣中除了李源潮已经知道事情全部之外,个个听的津津有味,特别是比武那段更是听的那班武将们如痴如醉,独孤天鹏是一个武者也是一个帝王,好武也是武人的本性,听到精彩之处也不住的点头,不时还发问几句,一时间大家都沉迷在曾成的话中,就像是在说书之中。
“好,这个长风先生果然武功高强,在最后的关头替那个曹蕊凤赢得了最后一场,朕的天下果然是奇人逸士多呀!”独孤天鹏大笑道,群臣不知道多少天没有看到他们的皇帝陛下如此开怀大笑了,于是也跟着笑容满面,纷纷称赞长风的武功高强。
独孤天鹏在不断的说到“长风”的时候,脑袋突然一热,一道电流从自己身体内穿过,好像是想起什么来,问曾成道:“这个长风先生到底是何方人士,你可曾见到他长什么样子?”
曾成把长风是林府的西席先生,被借给曹蕊凤一事说给独孤天鹏听,然后仔细的将其容貌描述了一下,基本意思就是长风的样貌是一个乡村的老学究。
独孤天鹏心中马上释疑,因为长风这个名字正是自己遗失的第六个儿子的名字,于是才有突然此问,这个只有少数亲信皇族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当时在乱军中,独孤天鹏怕有人知道这件事,会杀害这个孩子,于是瞒住所有人,捡到一个女婴,把她说成是自己的骨肉,就是现在的倩公主。现在这个长风先生已经比自己年纪都可能要大,又怎么会是自己遗失掉的儿子呢?天下那么多同名同信的人,这有什么奇怪的。
大臣们都不明白独孤天鹏怎么突然会对一个江湖武夫感兴趣,还好他没有深究下去,群臣只能在下面自己暗自揣测。
独孤天鹏意识自己刚才行为引起大臣们的揣测,于是哈哈一笑道:“朕今天特别高兴,心情特别的愉快,还以为那个长风先生长得是何等的像世外高人,原来也只不过像个教书先生,真是令朕大失所望!”
原来是心情好才多问了几句,大家顿时释疑。
“那后来是不是那个曹功方的女儿曹蕊凤当上了总寨主?”独孤天鹏继续问那个曾成道。
曾成回道:“是的,陛下。”
“好,朕明日就下诏书,封她为河道总督,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今天就退朝吧。”独孤天鹏可能是想像往常一样,急着回后宫与自己大贵妃们共进早膳,然后饮酒作乐,啊哈,那真是其乐无穷!
“陛下请慢,老臣还有事禀明。”李源潮并不想独孤天鹏这么早就离开议政殿,他的计划还没有执行呢?
独孤天鹏把抬起的脚放下,道:“李爱卿有什么事,快请说。”
“陛下,老臣认为现在不宜封那个曹蕊凤为河道总督。”李源潮躬身道。
独孤天鹏好像知道李源潮会阻拦,疑惑的问道:“卿家为何会有此想法?朕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李源潮把编好的理由说出来道:“这个曹蕊凤是上任河道总督的女儿,现在是十三路水上人马的总寨主不错,继任河道总督无可厚非,但是现在她根基还没有稳,在众人之中威望也没有她爹高,虽然得到部分人的支持,老臣怀疑她是否能够支撑下去,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她是一个弱质女子,就算武功高强,但是迟早会要嫁人的,如果嫁人之后脱离山寨,这个总督的位子到底会由何人来继承,到时候还是要麻烦朝廷,其三,曹蕊凤年方二十,如何能够领导那帮经验丰富的江湖高手?如果贸然封她为河道总督会,肯定有人不服。所以臣认为先对其作半年的考察,观察她的能力,再做决定。”
独孤天鹏不得不承认这些话说的有些道理,于是点头道:“卿家说的是有些道理。”底下文臣属于李源潮的一帮人顿时附和,李源潮面露喜色,看来是成功了一半,悄悄的看了对手寇天允一眼,示威道:你不是也想拉拢这帮人马吗?怎么不说话呀?
寇天允正愁找不到拉拢这几万人马的路子,现在倒好,你培植连腾,我就向曹蕊凤示好,让她倒到我这一边,你也别想独霸整个新月河的河道。于是从班子中站出来躬身道:“陛下,微臣认为宰相大人的话有待商榷。”
独孤天鹏巴不得他们内斗,来了兴趣,决定不去后宫了,对寇天允道:“寇卿家有何看法,请讲。”
“启禀陛下,天允认为宰相大人的观点实在是漏洞百出……”寇天允话还没有继续往下说就被李源潮打断道:“想必寇大将军一定想的比老夫还要深刻的多吧。”
寇天允明白里面粉刺的意思多过于赞赏,于是也不谦虚一番就道:“那是自然的,天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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